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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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冷的诡异。
花清茉面容上的笑容,仿佛也受那些寒气影响冷了下来,秀美精致的容颜仿佛寒冬时节绽放的冷梅一般,即使艳丽动人,却寒意无情。
她的女儿,她千辛万苦产下的女儿,她当做宝贝的女儿竟然被人称为孽种。此人,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目光望向说这话的夜宸梅,花清茉目光微深,一层厚重至极的阴影浮现在她的脸庞之上,显得无比的黑暗幽沉。而她的瞳眸,此时仿佛透着冷峻无情的蓝光,杀意慢慢显出。
虽说夜宸梅说出了在座之人心中之言,但是此时却没有人敢多说一句,也没有人敢议论一句。
谁都看得出来,白紫箫此时在生气。
“皇上。”不知过了多久,白紫箫终于开口,声音与刚才相较似乎没有一点的不同。
“义兄,有话但说无妨。”司徒宣应了声。
“皇上,今日是皇后娘娘寿诞,臣也不想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过说错话,就得负起责任,皇上认为臣这话对否?”白紫箫望向司徒宣,声音之中有着说不出来的冷漠以及无情。他抬起右手,手上戴着的赤金嵌红宝石护甲映衬着他的手指,明明精致如玉雕,却仿佛染血一般,令人感觉到死亡一般的杀意。
“义兄此话不错,但是……”
“既然皇上都说臣的话不错,那就对了。”白紫箫打断司徒宣的话,目光看向夜宸梅的方向,微微动了动手指。随后,便听见噗通一声落水的声音。
众人顿感诧异,望过去时便看到刚才夜宸梅的位置上已经无人,而夜宸梅此时正在莲池中挣扎呼救。
“救命,救命啊……”
听到这声音,莲花台上的护卫便准备下水救人,但是站在莲花台边上的锦衣卫拦住了宫中的护卫。
此番情景让夜宸雪心中不悦,虽说她与这个母家四妹没有何感情,但终究是她母家之人。而白紫箫这般做,便是未将她这个皇后,未将相国一门放在眼中。她微微动了动红唇,正欲说话之时,白紫箫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茉儿,你觉得该让这说错话的人在莲池中多久?”白紫箫看向一边的花清茉,幽暗无边的双眸中掠过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
他的茉儿,今日怕是气的不清。为了女儿,杀了那多嘴的女人怕是都有这可能。
听到白紫箫的话,花清茉只是冷冷的一笑回答,声音犹如这一旁青铜鼎中飘出的寒气。“夜四小姐说了几个字,便在这莲池中呆多久。清茉也不想在皇后娘娘寿诞为难皇后娘娘的妹妹,不过,清茉十月怀胎,一朝临死才生下的女儿,绝不容许有人对她有任何污言秽语。”
说到这儿,花清茉看向夜宸雪,雪白的面容上仿佛朦胧了一层灵通剔透的白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极致的云淡风轻。她开口,温声道:“皇后娘娘,您乃一国之母,定然公正严明,不会偏私母家小妹。这四小姐说错了话,受些惩罚,皇后娘娘必然也觉得是应该的。”
花清茉这话,霎时将夜宸雪准备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她望着花清茉,唇角笑意不减,目光也是十分沉然宁静,但心中已然生怒。
“皇后娘娘公正严明不假,但是夜四小姐说的话也是事实,七姐不觉得九千岁这般做法对一个女子来说太过无礼了吗?”花姒锦的声音突然传来,言语之中带有对夜宸梅的偏护。她望着花清茉,绝美的脸庞上有着一丝略显嘲讽的笑:“九千岁乃为宦臣,不能延嗣本就是事实,四小姐只是说出了事实,七姐又何需这般动怒?而且七姐说皇宫娘娘公正严明,如今七姐这般偏护自己与外人的孩子,这就算公正严明吗?”
此话一出,死寂至极的莲花台上传出一阵极为喧嚣的议论声。本来这些人就有很多话说,但是摄于白紫箫的颜面,不敢开口。如今既然有人当了出头鸟,他们自然是有啥说啥。
“的确,夜四小姐说的对,本就不是九千岁的孩子,又怎么能当得起公主之位?”
“一个女子与外人有了孩子,还能在相公面前这般偏护,当真是不知廉耻。”
“九千岁对这世间之人皆都是狭隘至极,但是对于发妻倒是宽容得很,连男人最不耻的事情他也能接受,当真是胸怀广大,我等以前是看低了九千岁的胸襟。”
莲花台上议论纷纷,那些说话的人仿佛畅所欲言一般,将心中的想法一一说出。此时,白紫箫突然勾起唇角,笑容有着一种邪到极致的妖艶。
“皇上,臣今日才知道这朝中大臣、王亲贵族一个一个目光短浅的无能之辈,不然皇上下个旨,让他们都进臣的东厂,好长长脑子。”白紫箫手中拿着白瓷龙凤呈祥图茶碗,手怡然自得的用茶盖敲击着茶碗,发出一阵阵极为清亮的声音。
“义兄此话何解?”司徒宣对于这话,心中不禁好奇,他倒想知道此时白紫箫会说出什么样的言语。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是华朝的天子,这华朝的百姓皆是皇上的子民,是皇上的孩子,这华朝百姓难道个个都是皇上亲子吗?”白紫箫冷漠的声音仿佛严冬时节的一阵冷风,毫不留情的吹向莲花台上的众人,冷意寒彻,无情漠然。“按照这些人的说法,不是亲子便是孽种,整个华朝的百姓都是孽种,在座的人也是孽种。自己承认自己是孽种,这不是目光短浅,这不是无能吗?”
“咳……原来你们都是孽种,清茉今日倒真是见识了。”花清茉轻笑了一声,话语之中带着一丝的赞叹。
两人的话语让莲花台上的众人一滞,心中陡然生出怒火,但却又无言反驳。毕竟白紫箫这话,是按照他们先前的言语说下去的。
“皇上,菀华有话要说。”坐在一边的楚菀华在一片沉寂中开口。
“菀华郡主有何话便说吧!”司徒宣点了点头。
此时,楚菀华站了起来,走到司徒宣面前,跪了下来,声音宛若出谷黄鹂,悦耳动人:“启禀皇上,九千岁是皇上的义兄,他的女儿于情于礼都可以受封公主。众人皆知九千岁是宦臣,无法延嗣,而茉儿生下的女儿虽然不是九千岁之女,但九千岁既然待她如己出,便容不得旁人插嘴。菀华虽然还未出阁,但是也知道十月怀胎,一朝产子的苦痛,众位夫人想必也清楚的很。所以菀华斗胆请求皇上下一道圣旨,不容他人再提及此事,以免有人再不小心说错了话,连累了旁人也跟着说错话。”
“啪啪啪……”楚菀华的话一落音,便有一阵极为响亮的掌声传来。楚彦谦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楚菀华的旁边跪了下来,恭声说道:“皇上,舍妹说的极对,这世间总是有些人喜欢跟后说话,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说这话,够不够资格说这话。既然都不知道身在其位该说何言,不如对于此事就谁也别再开口,这倒是一个甚好的法子。”
见楚菀华和楚彦谦偏帮花清茉,司徒宣有些不悦,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毕竟先前白紫箫的话已经让所有人无话反驳,这样的结果也是他们应得的教训,让他们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传朕旨意,白紫箫之女白云舒,得其父母之传,端懿慧敏,柔嘉居质,封为公主,封号……”司徒宣顿了顿,接着道:“就以义兄和嫂子名讳的末字和在一起为封号,唤作箫茉公主。箫茉之事,卿等不得再生言议论,违者交由东厂处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莲花台上的人听到司徒宣的旨意,立刻跪下行礼。
“平身!”司徒宣淡淡的说了一句,待所有人回到位置之时,他的目光转向白紫箫,道:“朕未想到,义兄这般疼爱嫂子的女儿。想必这箫茉定然如嫂子一样乖巧出众,不然义兄怕也不会这般喜欢,甚至视如己出。”
“皇上此言差矣,臣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白紫箫拿起面前放着的酒杯,目光凝视着里面醇香的美酒,声音冷漠到没有一点暖意。他的唇角依旧有着妖冶邪魅的笑容,但是更多却是犹如这满莲池的荷花一般,独立于世俗之外,却又看尽世俗之事。
听白紫箫这么说,司徒宣只是很薄淡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端起酒杯,正欲饮酒之时,看到了莲花台尽头走过来的两人。瞬间,他的唇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意。
饮完手中的酒,司徒宣的声音从莲花台最高之处传了下来。
“众爱卿,前些日子,微云关传来八百里急奏,说是临月国七皇子以及四公主代表临月国君来我华朝,昨日他们已经进宫见过朕,传达了临月国君的意思,朕已经拟好圣旨,册封临月国四公主凤芷兰为我华朝兰贵妃,华朝与临月即日起不再往来的条约作废,两国重修旧好。”
☆、110挑拨离间
此番言语让在座的众人一愣,比刚才楚菀华提出下旨禁言时更加的诧异。一阵极长世间的沉默过后,夜拂徽站了起来,走到中间位置跪了下来,恭敬的出声:“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还需从长计议为好。临月与华朝百年内从无任何交往,此番突然如此,老臣认为这其中可能有诈。”
“皇上,臣妾父亲说的极对,这临月突然与华朝再生联系,的确让人生疑。”夜宸雪接着夜拂徽的话说道,只是她的本意与夜拂徽差之千里。
这凤芷兰进宫便封为贵妃,日后若是为皇上诞下一儿半女,必然会未及自己的后位。况且,凤芷兰的身后有临月国撑腰,只要临月与华朝未有大事,这凤芷兰便是后宫中扎根最深最稳的大树,自己想要扳倒凤芷兰,可比凌晏华那时难得太多。
所以,能够挡住这凤芷兰进宫,是最好的。
“皇上,夜相国与皇后娘娘的话不无道理,空穴来风,必定有因,请皇上三思而后行。”司徒恒也不禁开口,将心中的疑虑以及担忧说出。如今他身为四王之一的西王爷,自然得担负起身上的责任。
“皇兄,此事的确需要从长计议,方才妥当,请皇兄慎重。”司徒元佑也开口劝道。
此时,一阵极为空寂清灵的铃铛声音传来,与此同刻,一男子的声音响起。
“我临月如此诚意,不远万里来与华朝结盟重修旧好,以全百年遗憾,如今被人如此诋毁,当真是令人心寒。”微冷的声音与莲花台上徐徐而来的寒气融合,众人循声望去,刹那间愣在原地,惊的无法说不出话来。
慢慢走来的是一男一女,女子穿着一件云白软绸阔袖滚回字纹兰花上衣,脖颈处系着一条红绳,绳上是一块用白玉雕成的兰花。红绳的颜色艳丽,映衬着女子白皙的肌肤,嫩白的让人不觉想要靠近仔细触碰一番。
下身穿着一件浅蓝底白玉兰花长裙,腰间系着一串用七彩细绳编织而出的挂饰,上面有着一个个泛着银蓝光芒的铃铛。随着女子走路,铃铛声音叮咛作响,先前听到铃铛声想必就是来源此处。铃声伴随着青铜鼎中传来的丝丝凉气,不知为何,让人感觉异常的舒畅顺心。
女子面容生的极为秀美,犹如一朵渐趋艳丽的芙蓉,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芙蓉刚刚胜放的美丽芬芳。手中拿着一只墨玉笛子,漆黑的颜色与她白皙的手指相映,越发显得她的特别出众。
而与女子并行走来的男子便是所有人惊讶的原因,他穿着一件玄色镶边宝蓝阔袖蟒袍,长身玉立,风神绝世,整个人仿佛秋日清晨中降下的白霜一般。而他的面容,与白紫箫竟有五分相像,着实让人惊讶差异。只不过男子的面容疏冷薄淡,不似白紫箫那般妖艶华美。
两人走到夜拂徽面前,随后对着上方的司徒宣行礼。
“临月七皇子凤少钦参见华朝皇上,皇上万安祥泰!”
“临月四公主凤芷兰参见华朝皇上,皇上万安祥泰!”
“七皇子与四公主不必多礼,日后都是一家人。”司徒宣看着凤少钦以及凤芷兰,俊雅如竹的面容上有着一抹说不出意味的笑容。
“多谢皇上!”
凤少钦和凤芷兰站了起来,目光仿佛很是无意的划过白紫箫以及花清茉,随后两人皆纷纷上前,谦逊至极的行礼。
“少钦见过六皇叔,六皇婶。”
“芷兰见过六皇叔,六皇婶。”
花清茉见这两人突然对自己这么恭敬,心中好笑至极。不过他们这般做的原因,无外乎要将白紫箫在临月的身份的揭穿而已。
果不其然,两人的话一落音,莲花台上的人皆都差异至极看着白紫箫与自己,那目光之中神情,让花清茉不禁感觉到人性的薄凉以及疏远。
不过也对,这些人对于自己和白紫箫,怕是从未想过亲近一分。
“六皇叔?六皇婶?”司徒宣对于这两个称呼似乎很是兴趣,同时也有着极大的诧异。他微微侧首,视线凝视着白紫箫,目光之中微有冷意:“义兄,可否说明一番?这临月的七皇子和四公主为何称义兄为六皇叔?难道义兄原为临月人,是故意来我华朝,入我朝堂?”
对于司徒宣的质问,白紫箫并未立刻辨别,他只是看着还跪在地上行礼的凤少钦和凤芷兰,冷声道:“起来吧!若是皇兄知道本督主让他最喜欢的儿女跪地不起,他怕是要和本督主翻脸。”
“六皇叔说笑了,父皇怎么敢动六皇叔?”凤少钦站了起来,风华绝代的脸庞上有着温润却又凉淡的笑意。他的目光掠过花清茉,眼底无法遏制的划过一丝杀意。
裳凝的仇,他总有一天要花清茉血债血偿。
见凤少钦和凤芷兰起来,白紫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妖邪笑容,仿佛蛊惑人心的妖魔一般,邪魅到了极点。他看向司徒宣,并未站起来跪地说话,仿佛对于司徒宣的质问没有一点在意。
“皇上,临月六王府一门已经空置五十年之久,此事皇上想必也有所耳闻。臣不过在追捕简玉珩时,偶然发现臣的祖父是临月六王爷,为了在临月方便行事,才继承了殊王府,成了临月六王爷。如今既然回了华朝,这所谓的六王爷之位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白紫箫的话,完全不像是解释,但是却又将一切解释的一干二净,也推脱的一干二净。
临月六王府已经空置五十年,也就是说白紫箫之前从不是六王爷。而他称为了追捕简玉珩,在无奈下才继承六王爷之位,这便是再说自己为了华朝,为了司徒宣,才继承临月王位,对华朝、对司徒宣忠心耿耿。
“原是这般,朕先前差点要错怪义兄了。”司徒宣面露一丝歉意。
“皇上不明前因后果,对臣生疑也属常事。不过也因为臣这两个晚辈做事说话太无分寸,该先对皇上说明一切,再向臣这个长辈问安才对。毕竟年幼,做事太不让人省心了。”白紫箫极为随意的说道,目光也从司徒宣的身上转移到了凤少钦身上。
但是这话让人听着便有些不对,因为先前凤少钦以及凤芷兰的言语行为就是让人产生误会。如今再听白紫箫这样说,不免让人怀疑他们是否故意如此,想要造成皇上与九千岁之间的间隙。
或许,朝中大臣,王亲贵族,皇亲国戚都恨透了白紫箫。可这毕竟是华朝朝堂之事,与临月无关。虽说白紫箫此人狠毒无情,滥杀无辜,但若少了他,在某些方面对于华朝来说是天大的损失,难以用他人弥补。
“六皇叔教训的是,少钦谨遵六皇叔之言。”凤少钦知道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心中是有怒意,但脸庞上却未有一丝的改变。他朝向司徒宣,拱手行礼,声音恭敬却又不见一丝的谦卑:“皇上,少钦刚才听华朝朝臣言语,似乎是不想与临月重修旧好,若皇上也是此番意思,那少钦与芷兰便立刻回临月,不再入华朝打扰。”
凤少钦的话刚说完,还跪在地上的夜拂徽便淡淡开口,言语颇为冷凉:“如此甚好,这百年互不干扰的岁月,倒也很是太平。不如就此下去,定然能够一如既往的平和安宁。”
“想必这位就是夜相国,皇后娘娘的父亲,华朝的国丈大人。”凤少钦看着一脸正气凛然的夜拂徽,心中暗暗赞叹。虽说身在其位,各谋其事,但是对于这样的忠臣良相,凤少钦还是心中佩服。
然而,若是此人挡在自己的路前,自己也绝对不会因为敬佩而有一丝的心慈手软。
“是,老臣便是华朝相国夜拂徽。”夜拂徽对于凤少钦的话,点了点头。
“若是少钦没有记错的话,夜相国的弟弟夜智泓乃是天垣王朝四相之一,夜相国与其胞弟分于两朝为相,此事让少钦感到有些奇怪。”
凤少钦的话一出,夜拂徽的脸上便露出一瞬的诧异之色。他与夜智泓已有二十多年未曾相见,按道理说没有人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这天垣以及华朝之事,这临月皇子为何这般清楚?
而且,他这般说话,明明就是冲着自己前来。若是皇上因此对自己生疑,必然会怀疑自己与夜智泓暗中有所联系,甚至可能觉得自己会用相国的高权做出对华朝不利之事。
他忠于华朝,忠于司徒氏一生,绝对不允他人这般污蔑。
夜拂徽正欲说话辨别之时,花清茉的声音传了过来。
“清茉倒觉得,夜相国与天垣夜相是兄弟并不奇怪,不知道七皇子为何会觉得奇怪?”花清茉温润的目光仿佛一汪平静的湖面一般,不见丝毫波澜。她看着凤少钦,在他准备出声回答自己之时,立刻开口打断:“夜相国乃是科举出身,十三岁时便已经高中状元,才高于世。他为华朝百姓谋利,深受先帝赏识,三十岁为相,可谓是令人敬佩。而四相之一的夜相,既然是夜相国的弟弟,必然与夜相国一般才高八斗,为民造福,两兄弟凭借自己的能力分别于两国为相,有何奇怪?还是七皇子说这话,是故意想让我们觉得奇怪?”
☆、111丢尽颜面
花清茉的质问让凤少钦脸色一僵,仿佛寒冬腊月凝结的水面一般,透着彻骨寒冷的凉意。他握紧双手,忍住对花清茉的愤怒以及仇恨,轻轻勾起唇角。笑容犹如盛放的罂粟,虽然少了那份妖冶与诱(you)惑,却依旧带着让人窒息的美丽。
“六皇婶的话也不无道理,夜相国与夜相既然为同胞兄弟,分于两国为相也属常事,只是少钦糊涂了。”凤少钦有些疑惑的注视着花清茉,面容上皆是疑色以及不解:“刚才夜四小姐那般诋毁尧月,六皇婶必然心中不悦。而夜相国是夜四小姐的父亲,如今皇婶怎么又帮夜相国说起话来?”
对于此话花清茉只是淡淡的一笑,回答:“是非黑白,清茉还是分的很清楚。夜四小姐是夜四小姐,夜相国是夜相国,两人虽未至亲,但又非一人,清茉怎么可能将夜四小姐的错强加到夜相国身上?况且,相国大人与清茉乃是忘年之交,清茉敬佩相国为人,为他说几句话难道不行吗?”
说完,花清茉看向夜相国,精致秀美的脸庞犹如一轮明月,一汪清泉,一阵夜风,凉薄静雅。她微微的笑了笑,道:“相国大人若是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