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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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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烦躁。
到皇宫正门前时,花清茉不禁抬头,望了望此时暗无星月的夜空,语气深远的道:“暴风雨要来了。”
白紫箫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夜色笼罩下的皇宫。此刻,皇宫之中可以看到一点点橙黄色的宫灯,光辉幽暗朦胧,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显得虚幻缥缈。
德元殿。
还未进入里面,花清茉已经用异能看清殿中所有的人,这些人与她似乎都有些联系。
左边坐着的有司徒元澈、司徒恒、司徒元佑、楚彦谦,右边最末的位置做的是裴天佑,其次是宁郡王以及夜拂徽,右边最上的位置空着,应该就是白紫箫的位置。除此之外,宁郡王以及夜拂徽的身后各站着一人,分别为花旻止以及夜祯。
这些人中有些人花清茉料到了,但是有些,她并未料到。
“已经看到里面是谁了。”白紫箫看到花清茉脸色有了细微变化,便知道她已经看到德元殿中的一切。
“嗯,有几人在这里很有趣。”花清茉转头看向白紫箫,漆黑的瞳孔灼灼光辉可较日月。她松开白紫箫的手后,紧紧的挽住他的胳膊,唇角的笑意仿佛冷傲枝头的红梅一般。似乎精美动人,却寒意昭昭。
“有趣。”白紫箫听着花清茉的话,唇角似红莲燃烧一般掠起一丝说不出来的妖冶笑容。德元殿前挂着两盏极大的八角宫灯,宫灯光辉仿佛明日一般,延绵缭绕他的容颜,越发的妖媚,越发的涟漪,也越发的莫测。
走进德元殿,花清茉的到来让殿中之人微微一愣。但是却意外的很,谁也没有说一话来反对,只是静静的看着白紫箫和花清茉走过他们的面前。
白紫箫坐下之后,花清茉就直接坐在他的腿上,手搂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完全依偎在他的怀中。不知是否是烛火微暗,花清茉此时看起来倒真是一副潺潺弱弱的病态模样。
紧接着,德元殿中一片死寂的平静。烛火随风摇曳,光影不停交替的落在众人的脸上,让每个人看起来仿佛一般光明于人前,一般黑暗于人后,就像是黑白之间的极致差距,显得异样的诡异。殿中的八根梁柱上,金色的蟠龙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在烛火之中,天家的最贵越发的显露出来。
“皇上到!”
一阵尖锐的声音从德元殿前传了进来,殿中的人皆都站了起来,跪下行礼。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徒宣在众人的声音中缓缓走来,穿过跪拜的众人,走向德元殿中那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龙椅。
坐下之后,司徒宣放眼看向下方的人,在见到花清茉的瞬间,他只是眸光微动,未说一话,只是抬了抬手,声音和顺:“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德元殿中的人站了起来,坐回自己的位置。待所有人坐好之后,司徒宣的声音传了过来。
“皇叔所行之事,想必众爱卿都已经知晓了。”
“是,皇上,臣有所耳闻。”众人的声音虽然不是同口而出,也不算异口同声,整齐划一,可却意外的交汇到了一起。
在说完这话后,夜拂徽站了起来,单膝跪地,恭敬至极的道:“皇上,此番梁王造反,臣以为有很多奇怪之处。”
“奇怪之处?”司徒宣听到夜拂徽的话,面上立刻浮现出一丝的疑惑之色。他看着夜拂徽,俊美的容颜似乎很是温和,但是眼眸之中却还是一片至寒的冷漠。轻轻的点了点头,司徒宣出声道:“相国觉得有何处奇怪,但说无妨。”
此刻,夜拂徽的脸庞之上露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凝重之色,就像是有巨大的危难挡在面前,那般的郑重,那般的谨慎。他的唇动了动,隐于袖袍中的手也是不自觉的握了握,似乎是在下定决心。
“启禀皇上,梁王的封地离我国都临安甚是遥远,这其中更有多个城池作为屏障挡在中间。梁王殿下就算造反攻城,也应该在大军离开封地时便会有消息传来,怎么可能攻下那么多城池,直到渡过恒河后才有消息传来?臣认为,这其中必然有势力极大之人从中作梗?”夜拂徽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的余角不禁看向白紫箫。
据他所知,这华朝能够隐瞒梁王造反,并且将他一路攻城消息封锁下来的人几近于无。当然,还是有一人能够做到。便是眼前这,皇上义兄九千岁白紫箫。
可若真是九千岁,他为何要这么做?
夜拂徽自知道梁王造反后,便开始琢磨这一原因,但终究不得任何理由。
“听相国这番话语,朕也觉得有些奇怪,朕就不解了,造反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到门口朕才知晓,这到底是多大的笑话?”司徒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死水的阴沉诡异。他抓紧龙椅旁边的金龙雕刻,指甲划过上面,尖锐的声音随之传来。
殿中的其他人对此并未说话,仿佛是此刻无话可说,不过所有人心中都清楚异常。他们都明白,能够做到这种事的人,只有他们厌恶却又奈何不了的九千岁白紫箫。
大约沉默了一刻钟时辰,司徒宣的脸色渐渐平和起来,眼中的冷漠也逐渐淡了下去。他看了夜拂徽一眼,温声道:“相国先起吧!”
“是,皇上。”夜拂徽站了起来,重新回到太师椅前坐了下来。
此时,司徒宣的目光看向白紫箫,脸上的笑意依旧,眸中的温和依旧,但是这些就像是附在小丑脸上的那层厚重油彩,不过是隐藏心中所想的面具罢了。
“义兄,朕想知道这些日子义兄在府中都做了什么?”司徒宣依旧温声。
“教女,宠妻。”白紫箫冷漠的声音未变。
“倒是惬意的很。”司徒宣笑了笑。
“的确是很惬意,不过太平静了也是十分无聊。所以臣便想了法子,让接下来能够发生有趣的事情。”白紫箫说这话时并未看司徒宣,只是低头看着花清茉,眸子似乎温淡了很多。
“所以,这一切都是义兄从中算计?”司徒宣再次问道。
而此刻,白紫箫抬眸望向司徒宣,绝艳的容颜中仿佛一片盛开的罂粟一般,带着绝美妖娆、邪魅蛊惑的致命光华。
“是,因为有趣。”

☆、116没有资格


白紫箫说完这话,便低下头,看着花清茉秀美精致的面容,手慢慢的附了上去。护甲滑过花清茉的脸,冰凉的温度让她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悸以及慌乱。
她并不是怕司徒恒因为此事处置白紫箫,毕竟他也无法做到这一点。可是让她说自己为何为这般,她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或许,是她胡思乱想了吧!
而听到白紫箫此话的司徒元澈等人,并未开口说一话,只是静坐在原地,脸色皆都愈发的沉静,越发的深重。至于司徒宣,脸色有着一瞬间的僵持,应该是没有想到白紫箫会这般直接的承认一切。
消寂了片刻之后,司徒宣也未发火,只是轻轻的抓住龙椅的扶手,声音轻的飘渺虚幻:“仅仅是因为有趣,义兄就拿朕的江山来开玩笑,仅仅是因为有趣,义兄便给华朝百姓带来战火连篇的艰困日子,仅仅是因为有趣,就会有无数士兵死于战乱之中,以致家破人亡,义兄做事当真是无情,朕今日是见识了。”
“皇上说这话倒也是好笑,臣的确是无情,这点不用皇上提醒,臣自是清楚地很。然则皇上未必有情,身为九五之尊却虚言连篇,皇上这般引人发笑会不会有辱皇上圣明?”白紫箫未再看司徒宣,只是极为冷漠的开口,话语对于司徒宣这个皇帝也是毫未留有任何颜面。
此话一出,司徒宣顿时脸色变得惨白,握住龙椅扶手的手也瞬间加重力道,以此来遏制住心中的愤怒。白紫箫一向都是如此,就算对于自己这个九五之尊,这个华朝之主也不会有任何的尊敬之意。
以前,或许是因为有许多地方要利用他,所以司徒宣将这一切都忍在心中。可是如今,对于这般玩弄他万里江山的白紫箫,自己当真是不想忍了。
白紫箫作何事,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对于危及他皇位的人,就算是父母兄弟,姐妹妻儿,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皇上。”见司徒宣即将发怒,楚彦谦站了起来,单膝跪下,恭敬的开口:“启禀皇上,如今去追究这些事情纯属浪费时间,当务之急是如何快速的平定这三路叛军,还我华朝一个安宁祥泰。与其在这儿说九千岁的不是,不如让九千岁带兵平定其中一路叛军,皇上您看如何?”
楚彦谦的话让司徒宣顿时冷静下来,与此同时,他心中不觉凉了几分。刚才的自己完全被白紫箫的话引入了盛怒之中,差点误了大事。只是,白紫箫一向不喜以言语伤人,刚才说那话的意思是否就是要让自己发怒,以致分寸大乱。
大概是看司徒宣不言不语,楚彦谦俊美无双的容颜上浮现出一丝的笑容,显得格外随意却又异常的冷静沉着。他动了动唇,继续开口:“皇上,九千岁当初平定北疆战乱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如今让他平定梁王叛军,必然也是手到擒来。而且九千岁刚才也说,他是因为有趣,不想无聊才会封锁梁王造反的消息,如今让九千岁去平定战乱,他应该便不会再无聊了。”
楚彦谦的声音停下,目光望向花清茉,语重深长的道:“茉儿,你说对不对?”
花清茉没有想到楚彦谦会突然问自己,微愣了片刻之后,她缓慢的勾起唇角,笑容仿佛清晨密林之中披洒下来的朝阳一般,清新淡雅,温润如水。“楚世子所言不差,如今已经秋日了,光是呆在九千岁府,的确是有些无聊。去与梁王殿下玩上一番,倒也能够打发不少时间。”
“茉儿是九千岁的枕边人,必然明白九千岁的心思,既然茉儿都这般说了,皇上您看彦谦的提议可否?”楚彦谦依旧言语清淡随意,只是他看花清茉的眼神与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如此的变化,楚彦谦自己都觉得好笑,但是却又有些无可奈何。毕竟如今,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曾经清润如水的少女,而是欲上九天的女子。
他一直以为花清茉在白紫箫身侧只能做一朵供人观赏的茉莉,美丽芬芳不假,却只能依靠白紫箫这养花人的呵护而活。但现在,他看到的却是雏凤展翅腾飞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楚世子的提议甚好,只是……”听到楚彦谦的话,夜拂徽脸上的凝重依旧没有消散。他忧心至极的看了白紫箫一样,随后拱手对着司徒宣行礼,道:“启禀皇上,九千岁行事随意,恣睢任己。虽说他由他对战梁王殿下,胜算极大,但是谁又能知晓在对战之时九千岁会不会又因为一时的无聊,做出无可挽回之事?”
夜拂徽的话让德元殿众人微微沉寂,面容上皆都一如的沉重。他们都知,这夜相国所说之话,的确是有极大的可能。
平静大概半刻中,站在夜拂徽身后的夜祯突然从其后走出。他到众人面前,跪地行礼,声音之中尽是恭敬以及谦和:“启禀皇上,相国大人的担忧的确有道理,不如让草民与相国大人一同随九千岁出征,这样一来,相国大人便可时时刻刻提醒九千岁,尽力避免发生刚才所说之况。”
夜祯之话似乎说到了司徒宣心中,只见他面容上的神色温和下来,目光也似乎比刚才要冷静沉然许多。他看着德元殿中的人,声音有着天家主宰一般不可触犯的威严。
“众爱卿接旨。”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德元殿中之人听到司徒宣的话,立刻从座位上起来,行礼接旨。
“梁王司徒信,冒犯天家威严,挑起战祸,民不聊生,实属穷凶极恶、罪大恶极之辈,今众卿分为三路平乱。安亲王与德亲王率领四十万大军,从盛京东方出发,平定叛军袁浩一党。”司徒宣说到这儿,目光看向司徒元澈以及司徒元佑,俊美清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的信任的笑容。
“元佑,你与德亲王一起出征,要以德亲王之令为先,凡事与德亲王商议,不得冲动。”
“是,皇兄,臣弟明白,臣弟必然会与德亲王爷将袁浩的首级带回,作为礼物呈于皇兄面前。”司徒元佑表情认真,清秀如松的脸庞上有着山峰一般的坚毅以及郑重。他身上的穿着的浅青色直裰简单随意,仿佛弱柳一般,不与春【chun】色争艳,却又异样的引人入目。
听司徒元佑这样说,司徒宣点了点头,随后他看向宁郡王以及裴天佑,道:“西路方守成一党由宁郡王父子领兵平定,裴爱卿为监军事,协助宁郡王平乱。”
“臣领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宁郡王、花旻止以及裴天佑几乎同时出声,声音响彻整个德元殿,显得异常气势。
紧接下来,司徒宣的目光看向最前方的白紫箫,双眸之中不觉浮上一丝沉色:“萧王与西王两人率领四十万大军出征叛贼司徒信,相国夜拂徽及其子夜祯随军而行,务必将司徒信活捉,朕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皇上放心,臣定会让皇上有机会亲手将梁王碎尸万段。”白紫箫望着司徒宣,唇角的笑容犹如一朵饮血而放的罂粟一般,极尽魅惑,绝美无双,潋滟着至死方休的妖邪蛊惑。而他的眸子,此时仿佛一个深不见底诡异幽暗的黑洞,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死亡以及无际。 
从德元殿中而出,花清茉走到宁郡王面前,目光静若水面一般的望着他,樱色唇上的笑容,仿若早樱盛开一般繁盛妖美。她开口,声音温若秋水,柔若浮萍:“父王,奶奶对你可是期望甚高,茉儿也很期待,你到底会给茉儿看一幅怎么样的画卷?”
自那夜之后,宁郡王便再也没有见到过花清茉,如今再见到她,心中已是峰回路转,千翻滋味,万般无奈同时涌上心头,仿佛长河入海一般冗多。不过最终,所有的一切都被心中的屈辱所替代,宁郡王知晓,今生今世,他对于这个帮别人养大的女儿都是无尽的仇怨以及怒恨。
“不愧是能够站在九千岁身边的人,这般冷血无情,本郡王现在是真的见识了。”宁郡王冷冷的瞅着花清茉,微显苍白的脸上即使看不到任何的怒意,却也能够清楚感觉到他对于花清茉的巨大敌意。随后,他冷然一笑,鄙夷至极的道:“将战祸当成画卷来欣赏,萧王妃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对于宁郡王讽刺,花清茉只是很平静的笑着,并未有一丝的气愤或者不悦。此时,被乌云遮蔽的天空露出了一轮残缺的明月。月光如流水一般温柔的落了下来,延绵在花清茉秀美的脸庞上,一时间仿佛盈硕着银白光芒的白玉一般,秀逸精致而又无暇。
她开口,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却又如针一般冷锐无情。“一个杀妻弑母的人,没有资格训斥我半句,无论你做这事的理由是什么,但我都要提醒你一句,杀人就是杀人。”

☆、117代替指挥


霎时间,宁郡王整个人犹如雷击,呆滞无神的站在原地。他的双眸中映入花清茉秀美精致的面容,那温和优雅的笑容仿佛一根尖锐无比的针一般,一次接一次的刺进他的心中,疼痛流血,却又无力阻止。
花清茉说得对,无论自己有什么样的理由,杀人便是杀人,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见宁郡王沉默不言,花清茉并未多做为难。她走回白紫箫身侧,挽住他的胳膊,温柔的说道:“我们回去吧!”
两人正欲离开,夜拂徽突然走到他们前方。
“相国大人,有事?”花清茉对于夜拂徽倒是客气的很,毕竟此人在她眼中可比宁郡王那一类人要好的太多太多。
“九千岁,皇上刚才言明日出发征讨梁王司徒信,劳烦九千岁夜里回去便收拾好一切,免得耽误大军行程,本相今夜回去自然也会准备好一起,绝对不会耽误九千岁的。”夜拂徽这话听起来有些无礼,但他的语调以及说话神态并未有任何的不敬。相反,此刻的夜拂徽面对白紫箫时,目光中竟有一丝的敬意。
“相国明日先与西王领兵出征,本督主要迟些时候才能到达军中,夜相国和西王先去扎营等待本督主。”白紫箫极为冷淡的看了夜拂徽一眼,声音冷漠至极。
听到这话,夜拂徽的脸上先是浮现出一丝的诧异,随后被一种说不出来的怒意笼罩。他握紧双拳,忍住心中的愤怒,声音渐渐沉冷:“皇上有旨,九千岁乃为此次平定梁王叛军的大都督,本相以及西王都是随军而行辅助九千岁,九千岁这般视几十万大军如无物,莫不是又因为有趣?”
“相国,本督主的事情你有资格过问吗?人身在其位,就只能管自己能管之事,若太自以为是,那可还是要闹笑话的。”望着夜拂徽正义凛然的脸,白紫箫只是冷漠至极的笑了笑,眼眸之中尽是暗沉。
被白紫箫如此一说,夜拂徽脸色一僵,想要再说话时,白紫箫已经拉着花清茉越过他,那恣意冷漠的姿态让夜拂徽感觉到一丝的凉薄。
一个不把天下苍生放在眼中的人,让他荣登如此高位,真的是好事吗?
与此同时,花清茉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夜拂徽萧条孤寂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今日的相国大人与她第一次在宁郡王府接触时,要显得苍老无力太多。
随后,花清茉抬头看向身边的白紫箫,月色以及宫灯双重光芒的映照下,他的面容比任何时候都要冷寂妖丽。
“紫箫,夜相国不仅朝中重臣,更是一心为百姓造福的臣子,你日后难道不准备留着他吗?”花清茉淡淡的开口,言语之中别有深意。若是白紫箫得到司徒宣的江山,这朝中大臣必然有一部分与以前相同,若是能够留住夜拂徽为己效力,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听到花清茉这话,白紫箫停了下来,侧身面对花清茉,微微俯首凝望着她。漆黑幽暗的眼眸仿佛深不见底的漩涡一般,囊括着仿佛天地乾坤一般广阔无垠的深邃。他抬起手,轻挑起花清茉的胸前垂落的一缕发丝,手指缓缓的绕动,随意而又舒缓。
随后,他将发丝别再花清茉的耳后,手指缓缓的扶着花清茉的耳轮而下,滑过面颊,直到落在她的肩膀之上。
白紫箫手中的凉意及时隔着衣裳,花清茉都能清楚的感觉得到。她不觉侧目看了看肩膀上的那只手,想要说话,却又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
“茉儿,你想要留夜相国?”白紫箫出声问她,唇角渐渐的扬起,笑容之中有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深远。
“有些吧!毕竟我们这些坏人身边,总要有些好人才不会无聊。”花清茉点了点头,声音听来满是乖巧。
“说的也是。”白紫箫似乎很同意花清茉的话,不过他的脸上依旧有着甚是意味深长的笑容。“茉儿若是想留住夜相国,便自己好好努力,若是他愿意跟着本督主,本督主会让他有比现在更大的权利。他不是喜欢为民请命,喜欢造福百姓吗?本督主给他更多造福百姓的机会。”
听到这话,花清茉不觉将手附在白紫箫的手上,如画一般秀雅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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