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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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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花清茉听着这话,顿时睁大眼睛,诧异至极的望着白紫箫。不过很快,她便回过了心神,头微微低下一些,声音也比刚才小了很多。
“这种事,茉儿也不知道,或许是生茉茉时伤了元气,还需恢复一段时间。”
“是吗?”白紫箫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狭长的眼眸之中看不到一点的光芒,只有那深不见底,犹如无限宽广黑洞一般的深暗。他凝视着花清茉,深深的看着,仿佛要将她看进眼中。随后,白紫箫唇角的笑意渐渐放大,一瞬间仿佛一朵妖冶极致的花朵绽放在眼前,尽是艳,尽是丽,尽是妖,尽是邪。
他俯身,轻轻的吻上花清茉的唇,声音随之传来:“或许是本督主不够尽力,不过没关系,这之后有的是世间让本督主尽力疼爱你。”
“怀孕好累。”花清茉在白紫箫的吻中出声,声音听着有些模糊不清。
“累也忍着,本督主要你怀孕,由不得你拒绝。”白紫箫依旧的吻着花清茉,唇上的凉意仿佛春日里徐徐而来的春雨一般。即使凉淡漠然,却是无可替代的温柔。
“九千岁好厉害,女人生子的事情都得管着了。”花清茉避开白紫箫的吻,手快速的附在他的唇上,目光亮如瞳石一般的看着白紫箫。她的脸庞上有着明媚灿烂的笑容。就像是清晨穿透厚重乌云的第一缕光芒,清新淡雅,温柔绵延。
“怎么?不想本督主管你?”白紫箫拿掉花清茉的手,声音冷漠至极。随后,白紫箫拉着花清茉从贵妃榻上起来,往营帐里面走去。
走到卧榻旁侧,白紫箫望着上面放着的矮桌,唇角不禁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茉儿,陪本督主下一局棋,似乎还有些时辰。”
“嗯!”花清茉听到白紫箫的话,心中顿生疑惑。她望着白紫箫妖美邪魅的侧脸,并没有出声询问,只是将棋盘以及棋子拿了出来。
一如往常,花清茉执黑,白紫箫执红,两人的战局瞬间开始。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棋盘上每一子的走动,便是人生中每一条路的映射。只是,棋盘的人生可以重头再来,但人的一生走过终究没有重来一说。
下到一半之时,棋盘之上已是激烈异常,在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之中,到处都暗藏杀机。花清茉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谨慎,生怕一子错,满盘输。
在白紫箫要将军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声音,打破了花清茉处于下风的局面。
“启禀督主,巳时已到。”营帐外楚向白的声音传了过来,言语之中满是恭敬。
听到这话,白紫箫出乎花清茉意料的停了下来,但视线却依旧停留在棋盘之上。手中的赤金棋子光华流泻,映衬着白紫箫修长白皙的手指,美如白玉。
“茉儿,这局棋暂时搁置,来日再续。”白紫箫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盘之上,声音听起来与平时几乎无异。但认真听来,却似乎比平时更加的冷漠凉薄。
花清茉望着近在咫尺的白紫箫,心脏仿佛遽然之间被银针刺了一下。一时间,一股无法诉说的尖锐疼痛在她的心中,犹如横肆淋漓的鲜血一般,蔓延着。
她点头,唇角微微的勾起,清丽无俦的面容之上有着温柔而又掩饰的笑:“自然可以。”
花清茉顿了顿,目光移到棋局之上,声音温和:“若不是楚向白来打扰,或许这局棋,茉儿已经输了。”
“或许等到他日续棋之日,茉儿便可以翻身为上,辗转败局。”白紫箫抬眸看着花清茉,唇角的笑容仿佛夏日星空之中绽放的烟火一般,瞬间开放,璀璨绚烂,带着盛极一时的美。
“那到时,九千岁可是输给茉儿一个小女子了。”花清茉点头,目光再不去看棋局,而是移往营帐帐门的方向,出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能让九千岁停下手中正在做的事。”
“自然是更有趣的事。”白紫箫站了起来,手伸向花清茉,唇角的笑意愈愈更深,就像是星空中一片烟火湮灭之后,又绽放开来的另一片烟火,滟滟其光,灼灼其华,晕染处一片极致妖娆的盛世之景。
花清茉望着白紫箫的笑,目光随之移到他的手上。今日,他未带护甲,白皙的手指就像是刚落在地上的积雪一般,那般的纯洁,那般的干净,甚至让花清茉觉得他的这双手从未染上一丝的血迹。
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虚假而已。
将手放在白紫箫的手上,微凉的感觉瞬间透过肌肤,传到花清茉的心中。她握紧白紫箫的手,似乎是想用自己指尖那一点微弱的温意去温暖他。
“走吧!”白紫箫看了花清茉一眼,冷声说道。
“嗯!”花清茉应了一声,跟着白紫箫离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但是却由彼此之间相握的手联系到了一起。一大一小,却仿佛能天荒地老。
从朝廷营地离开,白紫箫只让幽云十六骑以及包含流轩、流璟以及流倾在内的十六名锦衣卫跟随。除此之外,就连楚向白、夜行、墨博以及墨淮都没有跟随。
马蹄落在地上,飞扬起一片尘土,花清茉望着身侧策马而驰的白紫箫,双眸之中仿佛落下了一片水晶的华光,明灿到耀目。
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更加的近了。
进入梁王营地,白紫箫轻车熟路的到了大营前方,看起来仿佛对于此处甚是熟悉。下马之后,白紫箫并未立刻进入大营,而是走到花清茉的马边,伸手扶她。
“九千岁今日真体贴。”花清茉望着白紫箫,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打趣。她将手放在白紫箫的手中,快速从马上下来。
刚一站稳,手上一阵拉力,花清茉便被白紫箫扯进了他的怀中。顿时,沉香的气息包围住花清茉,与此同时还有那熟悉不变的冷漠语调。
“装装样子而已,茉儿千万不能习惯,本督主不喜欢对人体贴。”

☆、141死的滋味


白紫箫的话语让花清茉不禁笑了起来,她从白紫箫的怀中离开,目光凝视着他妖艶的脸庞,点头:“茉儿知道了,不会习惯的。”
“这才乖。”白紫箫轻轻的抚了抚花清茉柔顺的长发,指尖的凉意似乎比平时更凉。随后,他揽住花清茉瘦弱的肩膀,走进了梁王大营之中。
进到里面,第一眼便能看到站在长桌前方的司徒信。今日的他并没有穿铠甲,只是穿着一身简单至极的宝蓝色五福捧寿团花长袍,腰间带着一块仿佛能够滴出血的赤红色雕龙凤呈祥图纹的玉佩。
墨发仅仅只用一块青色的方巾束起,两边垂落的发丝映衬着他冷峻如松的面容,似乎要比平时显得更加清隽俊秀。
“九千岁怎么将萧王妃带来了?”司徒信见到花清茉的瞬间,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的诧异。随后,他的唇角浮现出一丝的笑容,笑意略含深意:“本王觉得女子还是呆在闺阁比较好,这战场的无情,女子终究承受不住。”
“是吗?”白紫箫俯首看了一眼身边的花清茉,漆黑的眼底浓郁着深重如海的阴霾。他伸手扶起花清茉鬓角垂落的发丝,声音冷的有些诡异:“或许有些女子如此,不过本督主的茉儿很厉害,这点梁王殿下应该很清楚。本督主可是听说了,那夜的一场鬼戏,异常的精彩。”
此话一出,司徒信脸上的神情瞬间仿佛冻结了一般。他望着白紫箫,脸上的笑意未落,但是隐藏在袖袍中的双手却狠狠的握紧,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的确,萧王妃的确很厉害,的确很厉害。”司徒信笑着点头,笑容之中似乎看不到一点对于那夜事情的愤怒以及不适。
见司徒信这般能忍,花清茉只是笑了笑,没有任何言语。
她不知道白紫箫为何带她来此?不过他先前说了有趣的事情,想必今日在梁王营地会发生什么事吧!
随后,花清茉注意营帐之中的将领,想要看看文景在不在这些人之中。不过很可惜,她并未发现文景的身影,但是她可以确定这营帐之中缺了一人。
因为在营帐最末的位置,放在一张未落有一丝灰尘的长桌,而长桌之下有着一些脚印,脚印的朝向清楚的表明曾经有人经常坐在这里。至于是不是文景,她没有亲眼见到,自然不能确定。
“不过九千岁,那一夜的事情之后,本王的五十万大军溃不成军,犹如一片深秋枯叶一般,似乎随时都会凋谢,本王看着着实心疼啊!”司徒信一脸沉痛的开口,声音之中更是满含无奈。他望着花清茉,漆黑的眼底萦绕着说不出来的幽暗。很快,他的视线转向白紫箫,言语之中似有恳求之意:“九千岁先前派人来说,能够让本王的大军恢复如初,重拾斗志,不知今日来此,是否有相助本王之意?”
“自然,本督主也不想浪费了这几十万大军,毕竟对于没有用的东西,本督主怕自己会忍不住全毁了。”白紫箫慢慢的勾起唇角,笑容妖娆至极。他走到司徒信面前,声音犹如严冬时节簌簌而来的北风,寒冷之中却带着让人不容反抗的魄力:“虎符。”
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司徒信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望着白紫箫,有些不相信的询问:“九千岁刚才说了什么?”
“哼……”白紫箫对于司徒信这副模样,不禁冷嘲一笑,笑容却是如血的妖冶。他的唇微微一动,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梁王爷没听见本督主的话吗?本督主说虎符。”
“九千岁这是要本王的虎符吗?”司徒信蓦地一笑,笑容之中满是嗤然嘲讽。他的双眸微微眯起,言语之中顿然伸出一丝的杀意:“若是想要虎符,本王还是劝九千岁死了这条心,本王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将手中的东西拱手让人,更别说这六十万大军。”
“想死是吗?本督主成全你,让你尝尝死的滋味。”白紫箫冷视着眼前的司徒信,声音之中满是嘲弄。他快速的伸手,猛然的掐住了司徒信的脖颈,速度快的诡异惊悚,犹如疾风迅雷一般,让人心中顿然生出几分凉意。
如此身手,怕是眨眼之间,便能将他们营帐中的十多位将领瞬间毙命。换句话说,就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梁王爷,本督主本不想亲自动手,但你是王爷,本督主要是让手下动手,便显得有些看不起梁王爷,你说对吗?”白紫箫笑着,笑容依旧那样的妖艶,犹如绚烂绽放的牡丹一般,雍容华贵,优雅至尊。不过很快,他便松开了司徒信,眼眸之中满是嘲讽以及轻鄙。随后,他走到花清茉的面前,慢慢的抬起刚才掐住司徒信的手,声音冷淡:“茉儿,擦干净,手脏了。”
“嗯,茉儿明白了。”花清茉温和的笑了笑,声音更是柔和非常。她拿出手帕,轻柔的帮白紫箫擦拭着手,动作也是异常的轻柔。
面前传来司徒信轻微的咳嗽声,那声音让花清茉觉得有些好笑。
这司徒信还真当他自己那六十万大军是宝,不过六十万人若真是善用起来,的确是一件极有利的武器。
“九……咳……九千岁莫……咳……莫见怪,是……咳……是本王以小……咳……小人……咳……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司徒恒勉强找回声音,但因为白紫箫刚才的做法,他说话有些断断续续,听起来也有些不清不楚。他站了起来,拿出虎符,随后走到白紫箫身后,出声道:“九……咳……九千岁,莫……咳……莫怪。”
司徒信被白紫箫这一动手,顿时明白过来。白紫箫想要自己的命,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那他想要自己的大军,必然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他问自己要这虎符,必然是做其他之用。不过自己实在是太过小心翼翼,才会胡思乱想。
只是这白紫箫做事太过诡异,别说看透他这个人,连他接下来要做何事,司徒信都完全猜不到分毫。加上他这个人高深莫测,司徒信越发的觉得白紫箫这个人不能留在世上。
“梁王殿下刚才不还是说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将手中的东西拱手让人吗?怎么突然这么听本督主的话?”白紫箫并未看司徒信,只是冷冷的开口,声音之中满是嘲弄。他从花清茉的手中拿起手帕,随后接过虎符,直接丢到了流轩手中。
“拿着梁王爷的虎符将大军带到东方两里处。”
“是,督主。”流轩听到这话立刻跪下行礼,随后便转身出了大营,没有一刻的耽搁。
此时,白紫箫转头望向司徒信,漆黑的眼底犹如暴风雨前的天空,阴霾深重的让人害怕。“梁王爷,要不要也去看看,长长见识也是不错的。”
“九千岁的邀请,本王自然是却之不恭,不过本王需要先回营帐换身衣服,九千岁和萧王妃可以先去,本王片刻之后便会赶过去。”司徒信开口回答,声音听来很是平淡。
“梁王爷一向妥当准备,这本督主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不过梁王爷可是要将自己收拾妥当,免得之后又发生那夜的事情。”白紫箫说完,便拉住花清茉的手走出了大营,风神朗朗的背影仿佛能够撑起一片天地,让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强势以及威慑。但是同时,却犹如铺天盖地袭来的浪潮一般,强大的让人几乎喘不过气。
望着白紫箫的背影,司徒信的目光越发的深沉。随后,他快速的走回自己的营帐,越来越快的步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着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慌乱。
到了营帐之中,司徒信望着坐在一边长桌边品茶的男子,漆黑的眼底有着说不出来的晃动。他动了动唇,想要说话,但是却不知道为何什么都说不出来。
营帐死寂至极,能够听到的只有司徒信那绵长至极的呼吸声。至于那品茶的男子,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长桌之前,安然稳重的身姿仿佛一座巍峨高大的山峰一般。
“你……”司徒信刚想开口,男子便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司徒信见他这样,心中不免生出浓浓的不安。
“梁王爷,如今还有两人未到,不知王爷可否暂等片刻?”男子的声音温和如风,听不到一点的波澜。
“还有人?谁?”司徒信对于男子的话语有些诧异,他望着男子绝美的脸庞,手不禁握紧,人也不觉在营帐之中走动起来,似乎是想要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慌乱。
大概过了半刻,有脚步声靠近营帐。此时,一直注视着手中茶杯的男子慢慢的抬起头,漆黑如墨的瞳眸中跳动着光泽。
很快,营帐的门被打开,两道身影慢慢的走进。望着那两人,男子只是缓缓的扬起唇角, 出声说道:“德亲王爷,王长子,你们来了。”
“西王爷这么说话,看来是等了很久。”司徒元澈望着司徒恒,声音随意如初,但是却沉暗了许多。
“从我们约好的那日开始,本王就一直在等,如今等到了,本王再多等一时半刻,算不了什么。”司徒恒依旧声音温良,只是言语之间很是淡薄。
“的确已经等了多日,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不过,本王说过,一切都看清河郡主自己的意愿,本王未想过与她在一起,但是本王绝对不会容许有人强迫她做任何事情。”

☆、142灭九千岁


司徒元澈的声音顿然变得冷漠起来,俊美无俦的脸庞上冷意慢慢浮现而出。他望着司徒恒,漆黑的眼底仿佛不断搅动的乌云,时而浓重幽暗,时而仿佛拨开云雾一般,透出道道明媚的光泽。
他穿着一件象牙白描墨山水锦袍,外面披着一件墨绿漆黑镶边鹤氅,腰间佩戴着一块雕刻茉莉繁盛开放的白玉玉佩,以及一块刻着司徒二字的赤金令牌。
“不会强迫?”司徒恒对于此话,只是淡淡的笑着,绝美的容颜仿佛由白玉雕刻而成的一般,光华高贵,风神绝世。他伸手一弹,长桌之上放着的茶杯猛然倒下,里面的茶水流淌到长桌上,随之慢慢的流向地面,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这声音混合着司徒恒的声音,显得格外寂寥冷沉。
“德亲王爷莫不是忘了,若不是当初那场错嫁,茉儿如今就是本王的妻,她与本王本就应该在一起。”
司徒恒提醒一般的话语让司徒元澈冷嘲一笑,他伸手指了指上方,言语随意却又带着嘲讽:“老天既然造成了这样的局面,西王爷就不要抓住过去不放。皇上有旨,暗杀九千岁夫妇,收回东西二厂,我们不过是因为不想她死,才做此种约定,但是这并不表明,西王爷可以重新得到清河郡主。”
说到这儿,司徒元澈脸庞之上的随意蓦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岁月流水都掩饰不了的无奈、自嘲以及可笑:“她如今有女,你我也有儿女,我们都不可能许下只有彼此的这种谎言。我需要对一个女人负责,而你却有两个。或许,让她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你留有念想,我留有牵挂。”
“哈哈哈……”司徒恒听到司徒元澈的话,顿时笑出了声,漆黑的眼底仿佛笼罩了一层浓雾一般,暗到了极点。他望着司徒元澈,绝美的面容之上有着浅薄如霜的笑意:“德亲王爷如此痴情,当真是让本王感动,不过经历这么多,本王终于是明白了,本王最想要什么。为了最想要的,毁了一些不重要的,也没有什么。”
“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是你要记住,你最想要亦是我最想要的。本王绝对不会让你伤害她,一丝一毫都不准。”司徒元澈冷视着司徒恒,言语之中满是警告。他走到司徒恒对面的长桌前坐了下来,修长的身姿如今看来已如高峰一般稳重沉然。
与此同时,一直沉默站在营帐之中的花旻止,目光看向司徒恒,微抿的双唇似乎压制着欲来的风雨。他身着一件玄色镶边宝蓝暗紫图案花纹锦袍,玉冠束发,清朗俊秀的脸庞之上仿佛附了一层阴影,幽暗之中透着过往从未有过的冷峻傲然。
随后,他看向司徒元澈,目光依旧是那般的沉然冷寂:“德亲王爷,西王爷,旻止只想保住茉儿和她女儿一命,其他的未曾想过太多,只是你们若真的心仪于茉儿,便放手吧!她是什么样的女子,你们清楚的很,她心中只认九千岁,其他的男人在他心中不及九千岁凤毛麟角,你们亦是一样,最多不过是故人而已。况且,九千岁一旦死于你们手中,她必然恨你们至极,或许她会不顾一切的杀你们为九千岁偿命。”
“以前的她或许会,如今的她应该不会。”司徒元澈对于花旻止的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似乎对于他说的那种可能没有丝毫的在意。不过,终究外表的掩饰只能欺骗别人,永远欺骗不了自己。此刻司徒元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被刀刃不停的搅动一般,深深的抽痛着。
“她如今有了女儿,一定会为了她的女儿活着,再也不能不顾一切。”司徒恒像是接着司徒元澈的话语开口,声音平淡至极,也听不出一丝的波澜。随后,他的目光望向司徒信,唇角微扬,笑容高贵优雅:“梁王爷,如今人齐了,我们也不必浪费时间,直接说重点,你觉得可好?”
听到司徒恒的话,站在长桌边的司徒信慢慢的走到桌子后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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