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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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箫望着花清茉脸上的笑容,手慢慢的滑到她的脸上,随后轻轻的对着她的额头弹了一下:“最近你似乎越来越大胆了。”
“可能是九千岁对茉儿太好了,以致于茉儿有些得意忘形。”花清茉毫不避讳的搂住白紫箫的脖颈,脸与他的脸靠的极近。望着白紫箫脸庞上的笑容,花清茉心中更加的疑惑,她的唇凑到他的耳侧,声音极轻:“紫箫,你到底在玩什么?”
“想知道?”白紫箫搂住花清茉纤细的身子,将她完全纳入自己怀中。他一手插入花清茉的长发之中,一手环住她消瘦的腰身,在外人看来,他就像是在亲吻花清茉一般。
“嗯!”花清茉应声点了一下头。
“很快会有你熟悉的客人前来,茉儿静静等着便可。”白紫箫说这话的时候,唇一直贴在花清茉的耳上。双唇传来的微热呼吸,仿佛一个个的吻一般落在她的耳廓之上,让花清茉整个身子都不禁僵硬起来。
随后,白紫箫松开花清茉,从贵妃榻上站了起来。花清茉坐在他的后方,目光凝视着他的背影,一瞬间,眼前触手可及的人却让她感觉到一种天涯海角的遥远。
白紫箫身穿一件浅金透白锦袍,前襟、后背上方、肩膀以及双臂上方的位置皆以纯金色的细线绣出一团团雍华高贵的流云纹。交领之处依旧是相同的锦绸,上方流云纹密布。
外面披着一件玄色刻丝金色斗篷,腰间佩戴着一柄长剑。微风扶起他的衣袍,猎猎飞舞间犹如凌世的仙人一般。
慢慢的到高台前方,白紫箫凝视着下方的五十万大军,唇角慢慢的勾了起来,他以内力传音,声音足以遍及这五十万大军:“本督主听说你们如今溃不成军,无法打仗。对于没用的东西,本督主一贯的主张是毁了,看到你们旁边的东西了吗?这叫虿盆,是本督主爱妻创出的酷刑,你们能够为本督主的爱妻做出贡献,也算是死的其所了。”
白紫箫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妖媚笑容,就像是一片突然绽放的血色红花一般,美丽而又邪异。
那五十万大军先是被巨坑之中的毒虫给吓住,如今听到白紫箫的话,心中更是害怕慌乱,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逃跑,想要逃出这一片仿佛人间地狱一般的世界。
“谁敢往回走一步,第一个品尝虿盆的就是那人,你们这么迫不及待的为本督主献出性命,本督主深感欣慰。”
白紫箫的话一出,所有想要逃跑的士兵皆都停下脚步,伫立在原地,心中慌乱不知前路如何。周围锦衣卫蓄势待发的姿势,时刻在告诫他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寂静,五十万的士兵地方却只有一片寂静,一片趋向于死寂的平静。他们有的人面对着白紫箫,有的人背对着他,姿态不一,但心中皆都被死亡的恐怖以及前路的绝望所笼罩。
没有人会迫不及待的想死。
望着死寂的梁王大军,白紫箫唇角的笑容更深,仿佛血色红花的妖冶之中出现些许纯白的花朵。
妖艶与纯净,血红与雪白,极致的对比,极致的蛊惑。
“没用的东西毁了,这是本督主的一贯主张。被那夜影响之后的你们需要的不是言语上的激励和诉说,而是死亡的教训,告诉本督主,你们想让本督主觉得你们是没用的东西吗?”白紫箫的声音冷如冬日最尖锐的冰棱,仿佛一阵夹杂着白雪的北风,瞬间席卷了面前的五十万大军。
他们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背负着上百万人性命的人,知道他残害忠良,心狠手辣,知道他受天下人的唾骂,知道他是祸国之人。他们知道的很多很多,多到他们不曾受过他的迫害,就已经对他恨之入骨。
可是此刻,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留有的只是对于眼前男人,仿佛在灵魂上的附和。
他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145真正臣服
“不是……”一阵极小的反驳声传了出来,声音之中夹杂着颤抖以及反抗。
白紫箫听到这声音,目光望向那士兵,声音冷漠的问:“再说一遍,本督主没听见。”
那士兵听白紫箫如此说话,心中就像是憋了一团火一般,想要将所有的一切爆发出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睛慢慢的闭上,随后仿佛不顾一切的大声反抗起来:“不是,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再说一遍。”白紫箫继续开口。
“不是,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那士兵立刻反抗出声,声音之中满是愤怒。
随后,其他士兵也仿佛被火燃烧了一般,开始爆发出来,所有人像是事前约好了一般,愤怒至极的反抗出声。
“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我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士兵们夹杂着愤怒的声音犹如滔天的火焰一般汹涌起来,一时间,围绕在高台周围的是五十万大军的咆哮,灵魂一般的咆哮。
听着这些声音,白紫箫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妖冶华美,他抬手附在自己的唇上,示意那五十万大军闭嘴,瞬间声音消散,没有一丝的拖延。
“既然你们如此开口,本督主就相信你们一次。不过最有效的教训就是疼痛,拿出你们的武器,用疼痛和鲜血记住你们刚刚所说的话,你们不是没用的东西。”
白紫箫的声音一如的冷漠,但是却让这五十万大军无法不臣服。
刀、枪、剑、戟、斧、钺、钩等,士兵们手中的武器各式各样,但是握着武器的手却是相同的坚毅以及执着。死亡以及自尊让这些士兵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而白紫箫的话给了他们在这一瞬间发泄的当口。
武器划过掌心的瞬间,士兵们感觉到的是疼痛,但是同时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感包围着他们。那夜鬼怪笼罩的恐怖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迫切想要表现自己能力的跃动。
他们想要向人证明,迫切的想要证明。
鲜血滴在地上染红这片土地,血腥的味道更是让此处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酷似死亡,但却又像是重新获得生命的气息。
“以血为誓,天地为证。”白紫箫此时再次出声,冰冷的声音传至所有士兵的耳中,像是一种引导,又像是在引路。
与此同时,五十万大军举起手上的手,任鲜血横肆,疼痛蔓延。他们面向白紫箫,似乎是想要让他看见他们这些人的决心以及坚定。
“以血为誓,天地为证。”士兵们的声音仿佛震破天际的雷鸣一般,坚定到风雨为之退路,为之惊吓一般。
听着这声音,花清茉不禁站了起来,目光环顾周围的一切,视线绵长而又幽静。最后,她看向长身玉立的白紫箫,凝视着他的背影,眼眸之中有着波动不已的光泽。
这是她的男人。
一个让她无论是感情、能力还是其他方面,永远征服她的男人。
或许,在别人眼中他是杀人的恶魔,但是至少此刻,在她的眼中,在这五十万大军的眼中,他就是神。
“茉儿,过来。”白紫箫突然转身,目光看向花清茉,漆黑幽暗的眼眸之中浓郁着一丝仿佛流水一般的浅轻。他伸手向花清茉,皙白修长的五指透着一种纯白干净的光芒。
此时,花清茉完全是不由自主,双脚根本不受控制的靠近白紫箫。她将手附在他的手上,紧紧的握住,心脏的地方不停的传来一种异常的跳动。
“茉儿,看着眼前,给我记住。与其用权势征服别人,不如先征服其心,本督主虽然不屑于这样,但是如何将别人的东西变成自己的,就看那些东西心中所向。”白紫箫附在花清茉的耳侧,声音冷漠不变。
望着眼前的士兵,花清茉不禁点头:“这些士兵应该心中所向的人已经是你了。”
“本督主的茉儿果然聪明。”白紫箫伸手抚了抚花清茉柔软顺滑的长发,声音冷漠却又像是赞赏。随后,他望向远处,漆黑的瞳眸仿佛夜中无限扩张的黑暗一般,诡异到极致。
坐回贵妃榻上,白紫箫搂住花清茉消瘦的身子,下巴放在她的头顶,空闲的手依旧抚着她的手背。而花清茉则是乖乖的呆在白紫箫怀中,任凭着他的动作,与寻常冷静沉稳的样子,完全不同。
紧接着,白紫箫的目光望向司徒信,冷漠的声音继续传来:“梁王,这五十万大军应该会比之前更加勇猛,王爷可要好好善待。”
“九千岁如此,本王着实甘拜下风。”司徒信突然站了起来,身上的藏蓝色蟒袍随着他的动作显得愈加深沉。他走到白紫箫面前,目光幽深至极,阳光附于其身,却仿佛丝毫驱赶不了他身上浓重的黑暗。
“噗通……”一声,司徒信突然跪了下来,跪地的声音响的异常,惊到了花清茉,也惊到了高台周围站着的云邪、猫儿等人。
“九千岁,司徒信甘为臣下,尊您为主,萧王妃所说的四分之一江山,我不要了,我如今只想为九千岁效力,再不做这被人时刻要挟的王爷。”司徒信望着白紫箫,声音之中满是坚定。说完之后,他的头低下来,姿态看起来无比的恭敬。
看着他这般,花清茉不禁想到一句话。
人在真正臣服别人的时候,腿就会自动跪下来,无关尊严,无关畏惧,无关其他,只是因为心中尊敬。
“梁王可想清楚了,本督主做事向来凭喜好,说不定哪日心情不好,梁王的命可就浪费在本督主的酷刑之上了。”白紫箫看了司徒信一样,声音冷漠却又仿佛带着一丝的提醒。
对于此话,司徒信只是淡淡笑着。他抬起头,望着白紫箫,坚定的道:“就算是死于九千岁的酷刑之上,我也绝不怨言。”
“好,既然梁王都这么说了,那本督主自然也不会客气,梁王还是站起来坐回原处,免得一会客人们看着你这样心中生疑,搅了一场好戏那就可惜了。”白紫箫没有再看司徒信,目光只是凝望着花清茉的手背,眼底阴霾浓重的诡异。他手中的动作微微加重,微抿的薄唇之上似乎涌出了一丝的杀意。
手背上的疼痛让花清茉心中疑惑,她抬头望着白紫箫,随后握住他的手。
“疼。”花清茉轻轻的开口,声音平淡至极。
“疼。”白紫箫重复了花清茉刚才的一字,声音冷漠之中似乎有着一丝的恍惚。他的手快速的从花清茉的手上移至她的下巴之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完全不顾忌此时的场景便吻了上去。
这动作让花清茉顿时睁大了眼睛,她望着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眸,那浓深的黑暗让她顿时忘了挣扎,忘了反抗,也忘了所有的一切。
周围的云邪等人愣了一下之后,都识相转身的转身,司徒信见白紫箫的手下都这般从容淡定,便想到这种场景他们怕是经常见,也立刻识相的侧过身子。
轻柔的吻仿佛在唇边溢散开来的香气一般,逐渐深入花清茉的意识之中。唇上的触动,就像是不断延绵的春雨一般,带着温暖以及柔意,一点一滴将她包围,然后带着她走向无法自拔的深深沦陷。
此时,花清茉的脑中突然回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句话,那是在她还是华清宁时最喜欢的一句话。
世界上的确有无法弥补的罪,但是绝对没有不能去爱的人。
当初只是觉得说的对,所以喜欢。而突然想起,是因为这句话和自己很像。
“光天化日之下,九千岁能否注意些自己的行为?”熟悉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花清茉不禁侧头望向一边。慢慢走向高台的几人,让她有些许诧异。此时,她的唇上突然一疼,她立刻望向白紫箫,却猛然的发现他的瞳眸之中有着一丝从未见过的愉悦笑意。
如此情景让花清茉愣了一下,她不禁握住白紫箫的手,恍若无人的回应他。
见花清茉这般,司徒恒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杀意,他正欲上前阻止二人时,猫儿和青狐快速的挡住他。
“西王爷,我家主子和九千岁亲热时,不喜欢有人打扰,若是看不惯便不看。”猫儿冷眸直视司徒恒,漠然的言语之中没有一丝的尊敬之意。能让她的声音有敬意的只有两人,那便是花清茉与白紫箫。对其他人说话,她才不会恭敬一分。
“西王爷也是有妻有子的人,想必应该知道情到深处的感受,九千岁和主子未曾打扰过西王爷,也请西王爷不要打扰。”青狐此时完全出乎了猫儿等人的意料,她不仅没有表现出自己的爱好,更是严词开口,当真吓坏了周围的幽云十六骑以及深受青狐骚扰的锦衣卫们。
听着猫儿和青狐的言语,司徒恒绝美的脸庞之上满是阴沉。他盯着耳鬓厮磨,亲热异常的二人,眼底萦绕着仇恨的黑暗。
不过很快,白紫箫便放开了花清茉,但两人的手依旧紧紧的相缠。
望着突来的司徒恒、司徒元澈、花旻止、裴天佑以及宁郡王,白紫箫只是微微的勾起唇角,笑容妖丽邪魅:“今日当真是热闹,各位突然来此,是要如何?”
“这话应该是本王问九千岁才对吧?九千岁与叛军之主梁王殿下相聚,这又是要如何?”
☆、146我们换妻
司徒恒凝视着白紫箫,漆黑的眼眸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重以及幽暗。他抬步向前,坐到一边放置着的黄花梨透雕鸾纹玫瑰椅之上。月白色的锦袍附于其身,光华高贵,优雅稳重。
见司徒恒坐下,司徒元澈也慢慢上前,坐到了一边放置的玫瑰椅上。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高台之上放置的玫瑰椅刚好够他们这么些人坐,而且还多了两张。
“青狐,你跟着我这么久,应该也和相思她们学了如何泡茶,这高台之下应该有茶具,你先去泡些茶上来。”花清茉看向一边站着的青狐,声音温和。随后,她看了夙画一眼,出声吩咐:“夙画,去帮青狐一把。”
“是,少主。”青狐和夙画行了一礼,从高台之上退了下去。
此时,白紫箫伸手扶起花清茉鬓角遗落的发丝,声音冷漠到没有一点的温度:“茉儿怎么知道这高台下方之景?看到的?”
他的茉儿有双特别的眼睛,能够看到的东西都隐瞒不了她。
“没有特意去看,只是觉得你会吩咐人准备这些东西。”花清茉轻轻一笑,声音柔和的答道。
或许她并没有完全懂得白紫箫,但是终究太过在乎,还是会忍不住揣测他的心思。
“比起清梅园初见,茉儿似乎长大了不少。那日救你,怕是本督主这一生做的最对的决定。”白紫箫笑出了声,绝艳的面容在阳光之下仿佛虚幻的红花一般,妖艶之中,更添邪佞罪孽的华美。
花清茉听到这话,只是温和的笑着,秀雅精致的面容就像是一轮明月一般清风朗逸,淡雅绝尘。她轻轻摇头,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恍惚:“或许那日,是命中注定,不然茉儿此时也不会在此处。”
华清宁死后,成了花清茉,她拼命求活,遇到了白紫箫。这一切,似乎真的是上天注定。
她不信命,可是却不由的信缘,不然她和白紫箫也不会走到一起。
“看来,九千岁和清河郡主之间的纠葛,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司徒元澈坐在旁边,听着两人的言语,声音虽然一如往常,随意张扬,但是却又多了一分的凝重。
“嗯,好像是有很多。”花清茉轻喃出声,漆黑的双眸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她整个人也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不过很快,她笑出声,望着白紫箫的眼眸之中多了一丝的笑意。“紫箫,你现在会不会有养宠物的心思了?”
“你和云舒已经够让本督主操心,没时间再养。”白紫箫瞥了花清茉一眼,声音比起刚才要显得冷漠很多。他自然知道花清茉此话的深意,当初他不过是将她当做宠物一般宠着而已。
“那就好,茉儿真怕你突然兴致来了,又养了一只猫。”花清茉意有所指的开口,笑容之中满是玩意。
望着两人如此和谐的场景,司徒恒以及司徒元澈的眸中仿佛被针刺了一般。没有人能够忍受自己所爱之人在自己面前与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就算这个男人是太监也一样。
“九千岁似乎没有回答本王的话,你为何在此处与梁王相会?”司徒恒声音微冷的说道,绝美的脸庞上仿佛蒙上了一层灰暗,显得格外阴诡。
但是很快,他的唇角慢慢勾起,薄唇之上的笑意仿佛突然胜放的芍药一般,尽是妖娆无格之态。
没关系,他们如今这般耳鬓厮磨没关系。反正很快,很快,很快一切就会改变。
对于司徒恒的质问,白紫箫只是缓缓的勾起唇角,妖媚的笑容就像是六月湖光潋滟之际浮动的碧水菡萏,莲叶无穷碧,映日别样红。
“西王当本督主是什么人,本督主何时需要向西王禀告任何事?”白紫箫的声音之中满是冷漠,他望着司徒恒,漆黑的眼眸仿佛一层一层描绘的浅墨一般,阴暗诡谲。
对于白紫箫的漠视,司徒恒只是浅浅一笑,绝美的容颜似月下凝华一般,高贵优雅,玉质光华。他抬手附于而后,修长皙白的手捋起一丝墨发,动作优美之中却又透着一丝另类的妖娆。
望着司徒恒这般,花清茉不觉看向白紫箫,两人虽说面容之上有很大的诧异,也可谓说是完全不同,司徒恒有些时候却和白紫箫出奇的相似,不是容颜上的相似,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相同。
“九千岁自然不需要向本王禀告任何事,本王今日当真是逾越了。”司徒恒开口,声音浅淡如风,温润如水。他望向周围不停靠近的士兵,唇角绵长的笑容仿佛映衬着明日光辉的芍药,妖华娆丽。“就算是死,九千岁依旧是九千岁,本王会挑一个适合九千岁的死法,免得污了九千岁的尊贵。”
花清茉听到这话,双眸不禁一眯,她立刻用异能望向周围,不断靠近的几路大军让她平静宁和的目光,犹如撩拨的湖水一般,荡起了浅浅的波纹。随即,花清茉不觉握紧白紫箫的手,身子也更加近的依偎着他。
其实,此种状况她心中已经有所预感,所以知道的这一瞬间,她也没有太过惊讶。只不过,她终究还是担心白紫箫,即使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白紫箫的掌控之中,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情之一字,便是如此。她相信他,但是更担心他。
“西王爷如此为本督主着想,本督主当真是感动至极,不过本督主有妻有女需要照顾,怕是不能顺西王爷的意了。”白紫箫唇角的笑意未落,视线从司徒恒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到了花清茉的脸上。他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好似宇宙尽头可以吞噬一切黑洞,多看一眼似乎都会有被吞噬进去的错觉。
随即,白紫箫伸手附在花清茉的脸上,泛着玉石光泽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指尖的凉意一如往常,似乎不见些许变化。
“哼……”司徒恒对于白紫箫的话只是冷笑一声,笑声之中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轻鄙嘲讽。他望着花清茉秀雅清丽的面容,漆黑的眼眸之中,瞬间与刚才千差万别,一丝如月光流水一般的温柔毫不掩饰的显露出来。“有件事九千岁怕是忘了,若非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