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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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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边的流倾走到司徒信面前,将虎符交予他。其上的凉意,让司徒信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他总觉得九千岁这么做,看起来像是自己送死,实际上却另有目的。
“茉儿,你说过要听一生一世听本督主的话,今日自然也不能例外。”白紫箫转身,望向花清茉,唇角的笑容淡了些许,轻了些许,也柔了些许。
花清茉望着白紫箫,目光温和安宁,秀雅精致的脸庞上笑容淡雅幽静。她点头,声音轻柔:“茉儿知道了,你想要茉儿做什么,茉儿便会去做,不过你要记住,你曾经答应茉儿的事。”
他答应过的,要好好顾着自己的命。
“自然,本督主绝不会对你食言。”白紫箫妖娆的一笑,容颜瑰丽的仿佛一朵盛极的花朵。
见白紫箫这般,花清茉没有多说什么,她看了看幽云十六骑,出声命令:“我们走。”
“是,少主。”云邪等人应了一声,溪风更是背起了止住血的风疏用准备离开。
夜祯跟随着花清茉,自然也是听从她的命令。至于夜拂徽,他竟然也出人意料的跟了过去。
此时,司徒信举起虎符,率领手下的五十万大军向后撤离。司徒信等人自然没有丝毫阻拦,而是直接放他们离开。毕竟如今最重要的是,取下白紫箫的命。
待花清茉等人的身影远离之后,白紫箫突然抬起脚步,走向高台中放置的贵妃榻。他的背影修长坚毅,猎猎飞舞的斗篷仿佛蓝天白云一般,飘逸张扬。转身坐了上去,白紫箫面对眼前众人,唇角的笑容突然妖邪诡异起来。
“云舒还小,本督主不想让她看到本督主杀人时的样子。如今她走了,也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153经纬之才


白紫箫望着眼前众人,薄凉艳丽的唇角上,笑容愈甚。他慢慢的抬起手,皙白修长的手指在其面前隔空移动,让人感觉到说不出来的怪异。
“右车前进一。”白紫箫以内力传音,极为奇怪的言语让人完全听不懂他话中之意。
但是此时,高台下的平地上,某一处站在巨坑旁侧的锦衣卫突然朝前方站立的士兵倾力而去。
锦衣卫人虽少,但是一直站在巨坑旁侧,碍于对巨坑中蛇蝎毒虫的畏惧,大军并未对锦衣卫下手,而是将锦衣卫围攻在巨坑旁侧,让他们不得逃离一步。
大军人数成千上万,而每个巨坑旁侧的锦衣卫只有寥寥几十个,那些士兵自认胜券在握,对于这寥寥可数的锦衣卫完全不放在眼中。
只是,他们都忘了一件事。
人生如局,只要还未定局,那么随时都有翻转的可能。
锦衣卫挟持离他们最近的士兵,速度快的让大军根本反应不及,等到大军反应过来之时,几十个锦衣卫手中各挟持一人站在巨坑旁边。
随即,在对手士兵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直接将那几十个士兵丢进了巨坑之中。片刻之后,撕心裂肺的叫声从巨坑之中传来,那一声声惨烈至极的嘶鸣带着极致的痛苦以及挣扎,听在耳中,惧在心中。
“救命……啊……救命……”
“救命,快救救我,救我……”
“救命,救命啊!我不要死在这儿。”
“啊……”
“啊……”
苦痛的叫声中充满是厉,更带着极致的、让人无助到极点的绝望。士兵惨痛的叫声映衬着巨坑周围的死寂,这种情景就像是亲眼目睹了人间地狱一般。
与此同时,白紫箫的手向前一动,随后猛然的跳了一步停下,冷漠的声音随之而来:“右炮进一攻兵。”
声音落下后不久,远处正对着高台的巨坑中传来士兵们惨痛的声音,虽然距离较远,但是那仿佛生命尽头的喧嚣似乎跨越了所有的距离,传到了在场每一人的耳中。
极力的嘶吼,痛苦的哀鸣,撕心的挣扎。
平静的一方天地,在白紫箫的言语之中,好像变成了地狱。
如此的情形让司徒元澈以及司徒恒脸色沉下,听着士兵们撕心裂肺的叫声,他们立刻传令。
“快些远离巨坑,靠近高台的士兵听本王号令,诛杀佞臣白紫箫。”司徒恒冷凉的声音传了下去,他亦是以内力传音,沉稳的语调让士兵稍稍安心了些许。
声音落下的瞬间,靠近巨坑的士兵开始撤离,而离高台较近的士兵立刻拔出武器,向高台之处怒杀而来。
“全部攻子。”白紫箫悬空的手没有再动,只是冷冷的开口,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冷寒无情,而且透着一种极致的杀戮以及死亡。
随后,那痛苦的嘶鸣声再次传来,一声一声,伴随着血的味道在空气中萦绕。
离高台较近的几万士兵避开巨坑边锦衣卫的袭击,手握武器靠近高台。不断入耳的痛苦叫声让他们心中坚定而又害怕,但是更多的却是想要将高台之上造成这一切的白紫箫碎尸万段。
只要他死,那么一切都会结束,那些被蛇蝎毒虫害死的士兵也能够瞑目了。
望着对自己杀气腾腾的士兵,白紫箫依旧未有丝毫慌乱。望着只剩下自己以及锦衣卫的高台,白紫箫凉薄的唇角慢慢扬起,好像一朵迎着死亡以及鲜血绽放的蓝色妖姬一般,妖冶,华美,罪孽,蛊惑。
在士兵离高台只剩下几米距离时,白紫箫站了起来。身上的玄色刻丝金色斗篷随着突然变得剧烈的冷风飞舞,飘逸雍华,但是却一声杀戮戾气,光是看着便让人觉得毛骨悚人,心慌害怕。
见白紫箫站了起来,流倾、流璟、流轩以及一众锦衣卫立刻单膝跪在他的面前,虔敬无比的姿态映衬着白紫箫,越发显得他孤高冷寒。
“督主,属下这就点燃火药,请督主早些离开,免得伤了督主,那便是属下之过了。”流轩出声说道,言语之中满是恭敬。
“本督主还想看一场华丽的烟火,现在离开岂不是很可惜。”白紫箫别有深意的开口,声音冷寒透骨。华丽阴寒的笑容绽放在他艳红的唇上,诡谲妖美,无情杀伐。
随即,白紫箫突然摇了摇头,声音不改的冷寒彻骨:“本督主差点忘了,一会血肉横飞,容易弄脏衣裳,还是离远些看吧!”
白紫箫说完,脚尖微动,眨眼之间他已经消失在高台之上。除流轩外的一干人等皆都追随他离去,而流轩则是拿出火折子,走到贵妃榻边,点燃了火药的引火线。
闪耀的火光微弱却又明灿,映入人的眼眸好似星辰落下,美的有些不真实。
流轩离开的同时,几万士兵已经包围了高台,靠近阶梯处的士兵正欲上去之时,一阵巨大的爆炸声猛然的响了起来。
紧接着火光燃烧,浓黑色的烟雾慢慢溢散开来,萦绕在周围,遮蔽了人的视线,但是却掩饰不了空气之中那浓重的血味。
与此同时,大军所在之处不知为何被一阵极为厚重的烟雾笼罩,周围的一切都开始看不真切,让人无法辨别方向。只能站在原地不动,心中却是慌乱异常。
望着眼前的烟雾,司徒恒双眸一眯,双手不禁握紧。手腕上的伤因因此鲜血横肆,艳红的血液落在他月白色的锦袍之上。
极致艳丽的鲜红,优雅薄凉的月白,两者交汇仿佛被晚霞辉映的云彩一般,艳的刺目。
“白紫箫,你竟然这么耍我们!”司徒恒狠力的从紧咬的齿间挤出言语,冷薄的声音之中充满了仇恨以及怒气。周围的烟雾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清很多东西,但是有些东西他不想看清,却看得无比清楚。
而今,在他面前的地上,有着无数的断肢残腿以及士兵的尸体。鲜血与死亡无比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那是眼前烟雾无法遮掩的现实以及残酷。
“我们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白紫箫了,竟然在他的地方围攻他,当真是蠢笨到了极点。”司徒元澈的言语并未想司徒恒那般仇恨怨怒,但是因为眼前士兵的尸体,他的声音之中亦能听到愤怒。随后他转身,靠着感觉面向先前花清茉以及梁王大军离开的方向,声音恍惚:“若是先前没有放走清河郡主以及梁王大军,如今胜负怕是还未分出。我们太低估白紫箫,才会在他的言语诱哄之下放走了手中的筹码。”
此时此刻,司徒元澈才知道之前白紫箫为何会让花清茉,梁王,夜相国等人离开?之前他们在此,白紫箫心中有所顾忌,不能肆意行为。而他们离开之后,白紫箫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行事作风完全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比上的。
原先,他以为这些装满蛇蝎毒虫的巨坑仅仅是用在梁王大军之上,其用途也只是以命相挟,让梁王大军能够再战沙场。但现在看来,这些巨坑是为梁王大军准备的,也是为他们准备的。
由于这些巨坑,身处迷雾之中的大军便不敢随意乱动。此种状况之下,白紫箫带领手下离开,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而这周围的烟雾必然是他命人所为,目的有二,一是为了遮掩自己的行踪,二是为了束缚大军的行动。
烟雾与巨坑两者相辅相成,几乎不费吹飞之力,便将这上百万大军制约在此。 现在这一时刻,白紫箫以及其手下应该都已经不在此处。他们带领了一百多万大军来此,只是给白紫箫提供了一个巨大笑话观赏罢了。
“比不上,真的比不上。”司徒元澈喃喃的开口,言语之中有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白紫箫靠着世人对死亡的畏惧,对痛苦的软弱,只手之间便化解了被百万大军围攻的危机,并且还将他们耍的团团转。如此之人,他怎么比得上?
仔细将这些事情串到一起思虑,便会发现其中真相。白紫箫算准他们会围攻自己,所以事先准备好了一切。先是以死亡相挟激励梁王大军,诱以梁王投诚,然后与他们一行人相斗,让花清茉可以无所阻碍的报仇。这之后,夜相国的出现虽然听着像是花清茉的安排,但是花清茉的事情怎么可能瞒过白紫箫。听了那些话的夜相国,必然会投靠白紫箫,毕竟夜相国也不算是很迂腐不化之人,他效忠的是华朝的百姓,并不是残害忠良的皇上。
随即,白紫箫以取自己命为条件,让他们放花清茉等人离开。这个条件的确很诱人,他们都以为没了梁王大军相护的白紫箫必然逃不出他们手心。但是却不知道,这一切都在白紫箫的算计之中。
让他们手中大军对巨坑产生畏惧,以高台的爆炸造成慌乱,以烟雾作为屏障,借此离开,根本不花一丝力气。
如此谋划人心,如此老谋深算,如此经纬之才。司徒元澈此时,都不想再与白紫箫对峙。
“德亲王爷,别想那么多了,还是等雾散了之后重整大军,商量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154回不去了


花旻止离司徒元澈很近,自然听到了他的话。对于他话中之意,花旻止自然心领神会。
“的确只能如此了。”司徒元澈点了点头。
此时,站在花旻止身边的花姒锦突然抚住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表情也在一瞬间变得苦痛至极。她抓住花旻止的手臂,声音祈求的道:“大哥,我肚子好疼,可能是要生了,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花旻止被花姒锦突然的言语惊了一下,他忍痛扶住身子摇摇欲坠的花姒锦,目光望向周围漂浮的烟雾,眼底浮现出一丝的犹豫。
他手脚受伤,行动不便,加上这周围烟雾未散,他即使想带姒锦离开,也根本是有心无力。极有可能,两个人都会误入巨坑之中,死于非命。
但若姒锦真是现在临盆,他的犹豫可能会害了两条命。
如今的宁郡王府已经是人口凋零,他真的不想看到自己的弟弟妹妹再有意外。
“大哥,我求求你,求求你。”花姒锦手中的力道加重,绝美的脸庞看起来楚楚可怜,令人心生疼惜。她望着花旻止,声音依旧娇怜至极,但是却暗含着一丝的冷寒杀意:“大哥,若现在要临盆是花清茉,你定不会像此时这般犹豫,定然早就带着离开。在你心中她是你需要疼惜疼爱的妹妹,而我不及她一分。但大哥,锦儿求你了,求你帮帮我。这孩子就算不是西王爷的,他也是锦儿的孩子,锦儿不想这孩子有事。”
听着花姒锦这般言语,花旻止的心仿佛被一只小手狠狠的拉扯着一般,疼痛异常。看着脸色苍白的花姒锦,花旻止心中惭愧至极。
的确如她所说,若如今要临盆的是茉儿,自己定然不顾性命带她离开。就因为是姒锦,所以他才顾虑多多,并且寻找一大堆理由。
“锦儿,别担心,大哥会帮你的。”花旻止温和的开口,随后忍痛抱起了花姒锦准备离开。他没有吩咐其他人做此事,而是自己亲力而为,其中的原因他说不清,或许是因为不想让别人因为此事丧命,或许是因为他将花姒锦当成了花清茉,想要用自己的命去守护。
“西王爷,德亲王爷,锦儿可能是要临盆了,旻止先带着她离开。”花旻止只是很简单的向司徒恒以及司徒元澈说明了一下,不等两人回答便直接带着花姒锦离开。手腕以及脚腕处的疼痛让花旻止双眉蹙起,但即便这般,他抱花姒锦的手也没有丝毫放松,脚步更没有一瞬的停驻。
烟雾遮挡了视线,花旻止小心至极的向前。但是一路上士兵的断肢残臂横亘阻挡行路,让他的步伐极为不稳。
在花旻止怀中的花姒锦见他如此,心中没有丝毫的愧疚。若不是他最疼爱的花清茉,她怎么可能落到今日的地步?
所以,花旻止的伤痛苦楚,都是报应,都是老天对他的报应。
慢慢的从袖袍中拔出匕首,花姒锦望着上面那张俊雅焦急的面容,唇角浮现出一丝的笑容,烟雾弥散在周围,映衬着她的容颜,让花姒锦看起来美的惊人。就像是一片饮血盛放的花朵,锦簇灿烂,勾人心魂。
握紧匕首,花姒锦拿出锦帕温柔至极的替花旻止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娇弱的声音之中满是歉意:“哥,抱歉,你受了伤,还要这般辛苦的抱着锦儿离开。但是锦儿也无可奈何,你也看到了,西王爷从始至终都只爱七姐,他对锦儿弃之如敝屣。如今这时刻,锦儿只能依赖哥你了。”
“我明白。”花旻止低头看了花姒锦一眼,唇角温柔的笑容是他从未对她展现过的。随即,花旻止的视线再次先前,欣长的睫毛在他的双眸之中投下了一层厚重的剪影,让他的瞳眸异常的幽深无际。“锦儿,日后不要再与茉儿为敌了,你们都是我的妹妹,我不想看你们之间满是仇怨。”
听到花旻止的话,花姒锦唇角之上笑容不变,但是眼眸之中已然是仇怒交加,杀意不断。
好个爱护妹妹的花旻止,如今这时候还一心惦记着花清茉,当真是情深意重。
快速的拔出匕首,刀刃的冷光让花旻止立刻低头。
怀中的花姒锦依旧笑得美艳动人,但是却没有一点的温柔可言,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以及杀意。她的柔弱娇怜与匕首的冷锐无情形成对比,就像是长满了刺的花朵一般,美丽之中满含杀意。
在匕首刺入自己胸膛的那一刻,花旻止突然身子一转,躲开了这致命的袭击,匕首从他的心口移到了右肩之处。与此同时,花旻止停住脚步,将花姒锦放了下来,并没有对她动粗分毫。
而此时,花姒锦抽出发髻之上带着的血玉芍药缀水晶步摇,毫不犹豫的将簪杆插向花旻止的心口。
望着花姒锦这狠辣无情的动作,花旻止不禁想起那日他对花清茉的狠心。如今的自己感受到的只有疼痛,或许还有一点的心痛失望,但是以他此刻心境来想象茉儿当时的心情。她定然比自己心痛百倍,失望万倍。
他想做一个好哥哥,可惜他自己毁了这个机会。
“茉儿,抱歉,是哥错了,抱歉,抱歉,抱歉……”花旻止将眼前的花姒锦看成了花清茉,不停的诉说着自己的歉意以及悔恨。看着离自己心口越来越近的簪杆,花旻止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安然。
死真的是获得轻松最好的办法,一瞬间的痛苦之后,便是永恒的自在。
死,真的很好。
“嘭……”利器碰撞的声音让花旻止一愣,他看向周围,烟雾笼罩之中,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几道身影。
“谁?”花旻止的声音有些许疑惑,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利箭与步摇。想要查看何人救了自己,但是却始终没有踏出步子。
而此时,被打断了行为的花姒锦向后退了几步,目光满是恨意的望着花旻止:“花旻止,今日没杀了你,是我花姒锦没用。但是总有一日,我会杀了你,杀了司徒恒,杀了花清茉,我要你们所有的人为我今日的耻辱付出代价。”
“锦儿,今日之事怪不得茉儿,要怪就只能怪老天造化弄人。西王爷对你无情,而你执着于他,弄成今日之景怨不得旁人,更怨不得茉儿。”花旻止望着花姒锦,言语依旧很是温柔。他没有拔去花姒锦插在自己肩膀的匕首,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听花旻止之言,花姒锦冷冷的笑了起来,容颜越发的绝美,越发的妖媚,也越发的凄艳。她的双眸狠狠的盯着花旻止,紧咬的下唇渗出鲜血,染红了她雪白的肌肤。
“花旻止,你只知道偏护花清茉。即使她害了自己的母妃,害了奶奶,对父王做出那种事,你还是只知道偏护她。”花姒锦的言语有些失控,透着一丝的疯狂。突然,她握紧双手使劲打着自己的腹部,癫狂的动作看起来极为的吓人。
“锦儿,你做什么?”花旻止见花姒锦这般,想要上前,但是却被花姒锦的话语阻止。
“你别过来。”花姒锦狠狠的看着他,手中的动作因此慢了下来。最后,她的手附在自己隆起的腹部之上,缓缓勾起的唇角上满是冷嘲讽刺的笑容:“哥,你知道吗?在花清茉怀孕时,我害过她的孩子,因此被九千岁抓到九千岁府,灌了很多的堕胎药,而那些堕胎药让我伤了身子,根本不可能再怀有孩子。这个肚子里的不是孩子,而是你最疼爱的妹妹让人暗中喂我吃了生子果。我会像普通怀孕女子一般,经历怀胎十月,但是却没有孩子。十月假孕,一朝命丧,花清茉是想要我绝望的同时死去。她狠,她真狠!”
听到花姒锦的话,花旻止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她的话是真是假,或许已经不重要了。无论是他和茉儿,抑或是和锦儿,都不可能和好如初。宁郡王府的子女,再也不可能在一个屋檐下欢笑嬉戏,都回不去了。 
见花旻止不说话,花姒锦唇角的笑容慢慢的改变,本就绝美的容颜,在那妖娆笑容的映衬下,娆丽至极。
“不过我会比她更狠,为了要你们的命,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花姒锦说完之后,转身向周围的烟雾之中走去。花旻止立刻去追,但是脚腕上的疼痛让他瞬间跪到了地上,待他再抬头之时,已经再也搜寻不到花姒锦的身影。
肩膀处的疼痛与四肢的疼痛同时袭来,但是此时花旻止能够感觉到的是深秋的凉意,以及心中孤单落寞。
“王长子,劳烦你与我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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