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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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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茉,我停下来了,你不应该出来与我见上一面,将我们之间的事情了一了吗?”花姒锦唇角微启,笑容在她涂满艳红唇脂的双唇上绽放开来,仿佛盛放的罂粟一般,带着妖邪的蛊惑。她穿着一身深蓝色劲装,袖口和裤腿处紧束,腰间系着相同颜色的腰带,玲珑有致的身形完全显露而出。比之平时,花姒锦穿着的优雅裙装,如今的她似乎要更加的美貌出众。
花姒锦都这般开口了,花清茉自然也不会做胆小之人,躲避隐藏。她抬步向前,步伐平缓沉静,犹如天空中徐徐而动的白云一般,温然不惊。
花清茉穿着一件白色上衣,玄色袴褶,穿着很是随意。只不过她并未挽髻,而是将长发以方巾束起,疾风掠过之时,她的发丝随着风动而起,翩然而又凌乱。腰间佩戴者雪寒剑,剑鞘上繁密古老的花纹,在阳光下透着一种神秘久远的气息。
在离花姒锦大概五米之处,花清茉停了下来,目光不着痕迹的滑过她手中握着的墨玉长笛。
“能够使用音术,这段时间八妹你的日子想必很辛苦吧!”花清茉开口,声音温和而又随意,不含一丝的情意,也听不出一点的冷漠。
“再辛苦的时候,只要想着能将你碎尸万段,解心头之恨,我都觉得不苦。”花姒锦望着花清茉,语气柔媚至极。她望着近在咫尺的花清茉,手不禁的握紧。“只要能杀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听八妹这么说,看来这些日子,你倒是时时刻刻挂念我啊!”花清茉声音温和,言语随意,温和的笑容更是未有任何的改变。她的目光落在花姒锦握着的墨玉长笛之上,很直接的开口:“你和临月皇室之间做了什么交易?”
临月皇室的秘传音术,绝对不会轻易交给一个外人,花姒锦如今能够这般,必然是由于他们的从中促成。毕竟,这世上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相助一个人。
“姒锦一个弱女子,能够交换的也只有这个身子这条命,比不得七姐你的好运气,遇见了九千岁一人便荣华一生,姒锦当真是羡慕的很啊!”花姒锦望着花清茉声音越发的柔媚,语气却是愈加的冷漠。她抬手左手,附在墨玉笛上,纤白细润的指尖轻轻的抚着上面雕刻的花纹,手上的肌肤在墨玉以及深蓝衣裳的映衬下愈发的肤若凝脂。
说完这话后,花姒锦浅浅的勾起红唇,涂抹了艳色唇脂的双唇,此时妖媚的犹如血红罂粟一般,致命,蛊惑。
“不过,姒锦这个人,不喜欢羡慕别人,所以,七姐今日你就去死吧!“花姒锦说完,快速的抬起墨玉笛放在唇边。笛声响起的瞬间,花清茉愣住。
此番花姒锦所吹奏的,并不是音术,而是普通的曲子。只是,在如今的情势之下,她为何要吹奏普通的曲子?
难不成她还要给自己表演一番,然后再对自己下手吗?
不对,她是以笛声为信号,传递消息。
意识到不对之后,花清茉并未有任何动作,对于此时的形势她甚是清楚,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轻易走掉。
果不其然,未过片刻,便有十多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蒙面人围绕在她的周围,手中长剑在明日之下泛着冷冽而又辉耀的光芒。
此时,花姒锦停止吹笛,满含杀意的看着花清茉,道:“听说七姐武功修为极高,既然如此,七姐就先和这些人玩玩,在那些人到来之前。不过若是七姐活不到那时候,可别怪我。”
声音落下之后,花姒锦手中的墨玉笛一动,那些黑衣人便急速的向花清茉攻击而来。
剑气犹如一道道凌厉的风刃,如疾风电掣一般从四面八方围绕住花清茉。于此,花清茉拔出雪寒剑,将内力倾注于剑上,雪寒剑身上冷气浮动,诡异而又沉暗。
脚尖一点,花清茉的身子犹如狂暴的龙卷风一般,拔地而起,旋转在剑气围绕的中央之地。那些剑气全部被拒挡在外,没有伤及花清茉分毫。
躲过此番攻击之后,落地的瞬间,那些黑衣人便扬剑袭来,绝妙的轻功让他们犹如黑色的鬼影一般,不停穿梭在花清茉的周围。
两方交战,剑气横飞,杀意四浮,空旷的平地之上,尘土扬起,长剑交汇的声音凄丽的仿佛死亡前的哀歌一般,带着决然至死的坚毅。
几十回合之后,花清茉手中,流云针射出,银光浮动间,无形的杀意暗中显露。交战中的黑衣人,并未料到会有银针侵袭,有五六人都中了流云针,摔倒在地上,暂时无法再战。
黑衣人减少的瞬间,花清茉身形一动,犹如魅影一般,不停的在黑衣人周围穿梭而过,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黑衣人倒在地上,无法再战。
“八妹,我还活着,不会怪你的。”花清茉看了花姒锦一眼,拿出一块丝帕,轻轻的擦拭着雪寒剑上残留的血迹。
听着花清茉这般平淡的语气,花姒锦感觉到一种屈辱以及差别。她杀不了花清茉,比不上花清茉,连想要稍微羞辱花清茉一番都做不到。
她的母亲因为花清茉而死,她在乎的男子心中只有花清茉,她的一切都因为花清茉毁了。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她能够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弄死花清茉的时候,她没有那么做?若是当初她做了,花清茉消失了。那么现在,她会在自己在乎的男子身边,父母健在,一切如初。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条命了。
为什么要有花清茉?为什么?
花姒锦咬紧贝齿,狠劲的力道让她的齿间流出一道细细的血流,染红了她唇边白皙的肌肤。
狠狠的吸了口气,花姒锦压制住心中的仇恨以及怨怒,抬手擦掉唇边的鲜血。“七姐,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一句话。”
“什么话?”花清茉看了花姒锦一眼询问。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在利益面前,曾经的对手,会成为最好的同盟。”花姒锦意味深长的开口,唇角的笑意也是深远至极。她抬头,望着蓝的纯净的天空,声音似乎在感慨:“不知道他会如何选择?”
听到花姒锦的话,花清茉目光微沉。能让花姒锦在意的人,应该只有司徒恒一人。这么说,司徒恒回来此处?
但是,依照刚才花姒锦之言,来此之人应该不止司徒恒。从她刚刚言语中的朋友,敌人,利益这些字眼,便能猜出,来的人应该是华朝以及临月两国之人。
远处,脚步声传来,花清茉双眸微动,脚步却是立在原地,没有行动半步。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花清茉依旧立在原地,没有一点行动。
“七姐,今日来此的都是熟人,你我都不用掩饰半分。不过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花姒锦望向来者的方向,唇边的笑意微深。“七姐,不看看吗?我们的老朋友。”
“朋友。”花清茉轻笑了一声,额前凌乱飞起的发,遮挡着她温和却又带着一丝犀利的眸。转身,风撩起她的发,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那些熟悉的身影,仿佛在雨中一遍遍清洗的镜面一般,越来越清晰。
司徒元澈,司徒恒,司徒元佑,楚彦谦,与他们一同而行,却相隔甚远的是凤胤以及凤烨。
见到这些人,花清茉一点都不意外,反而觉得这是情理之中。只是望着这些熟悉的人,不熟悉的神情,以及他们慢慢走近的身影,花清茉突然感觉到一种逝去的失落。
人生若只如初见。
曾经的一切,如今只能在回忆中看到。过去的美好,也只能随着时光的向前,慢慢远行。
最美的确真的,只是最初。
“茉儿,这么久没见,想我没了?”楚彦谦依旧以往的模样,说话随意无据,玩世不恭。他走到花清茉面前,看了看她,随即将手按在她的头上。“都说了,女子还是挽髻较好,你怎么不听话啊?”
“听话,也得看是何人。”花清茉伸手打掉楚彦谦的手,语气随然平和。望着站立在不远处的众人,她的手不着痕迹的附在雪寒剑上,心中更是警惕异常。
如今,华朝和临月的共同威胁便是白紫箫,为了利益,他们极有可能合作。而在华朝的疆域之上,他们联手对付的便是自己。
“清茉不想拐弯抹角,如今既然都来了,那么就直接些,明白些,你们今日来此是想杀我吗?”

☆、204青弦再现


花清茉不变的语气,不变的神态,不变的眼神,一切都犹如而今天空的蓝一般,最初与现在,无所改变。
只是,岁月前行之际,不变的是天,不变的是地,不变的日月星辰,不变的是山川湖海,但是唯有人,永远不可能不变。
花清茉的言语,将在此大多数人的心境打乱。当现实的残酷,逼迫着自己,去做自己完全不愿做的事情时,一切就像是一个无法见底的漩涡。你掉入其中,便挣扎不出,无论怎么尽力,都只是徒劳无力。
沉默的当下,楚彦谦的手再次附到花清茉的头上,指尖微动,温润的肌肤似乎在花清茉长发微凉的触感下,变得清冷很多。
“一个小女子,就不要一天到晚打打杀杀,这些事情由我们男子做便好。”楚彦谦开口,唇角的笑意放肆邪气。
听到这话,花清茉抬头看了楚彦谦一眼,轻笑了笑:“表哥,战场可不分男女,敌人也不分男女。”
“是吗?那我怎么不见女子上阵杀敌?”楚彦谦的语气依旧随意至极,如风一般,毫无痕迹可寻。他似乎故意避开了花清茉刚才言语的最后,只着重提及关于战场之事。
花清茉自然注意到他言语的用意,知道他仍不愿将自己当做敌人,便也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她看着楚彦谦,突然觉得他似乎和之前有了细微的差别。
他身着白色锦袍,袍上未绣有任何纹样,只袖口做的极紧,紧贴于手腕之上。腰间系着相同锦绸的腰带,上面嵌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锦袍之外,穿着一件竹叶青色的薄纱披风,此时披风随风而行,犹如延绵浮动的草原一般,清雅幽然。
楚彦谦的穿着与寻常时刻并无多大差异,只是在他的腰间佩戴着一柄长剑,剑鞘之上镂空雕刻着极为特别的花纹。
看到这剑的瞬间,花清茉只是笑了笑,依旧没有说话。楚彦谦并无佩戴剑的习惯,他会佩剑,只是因为他即将出手。
见花清茉不言,楚彦谦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头,放下手来。随即,他看向花姒锦,笑了起来。“呦,这不是咱们西王爷的王妃吗?多日不见,王妃当真是越发的美丽动人了,本世子看着都不禁要心动起来。”
“多日不见,楚世子还如当初一般,喜欢开玩笑,说话不正经。”花姒锦对于楚彦谦的话只是笑了笑,语气并不算友善,甚至还有些带着刺儿。
说完这话之后,花姒锦便没有再关注楚彦谦,她的视线,她的目光全部落在了司徒恒的身上。
这个她唯一在乎,却又恨着的男人。
司徒恒依旧一身月白锦袍,光华高贵,绝美的容颜在明日的光辉下犹如盛放的芍药一般,美到了极点。他神态如初,好看的唇角带着一抹浅薄的微笑,漆黑的眼眸看起来温润安良,但是抬眸间却又带着一抹犀利的光。
君子如玉,安然泰若。
此时,花姒锦突然觉得,即使华朝将灭,荣华不再,司徒恒依旧高高在上,风华依旧,花清茉亦是,有白紫箫宠她爱她,将她当做掌中宝。而自己却天地翻转,坠入了无间地狱,饱受折磨。
自己所有的痛苦以及不幸都是他们带来的,没有道理,他们幸福,她自己一人独苦。
“司徒恒,司徒元澈,司徒元佑,楚彦谦。”花姒锦分别看了这四人一眼,视线最终还是落到了司徒恒的身上。她的话像是对他们四人而言,但是更像是说于司徒恒一人听。“司徒宣应该已经下旨了,你们是决定遵循圣旨,还是其他。相信大家都能猜到,这些日子与临月一起攻占华朝天下的人是谁?”
花姒锦的言语毫不掩饰的将几人不想揭开的现实拆穿,那鲜血淋漓,带着绝望苦痛的现实。
是,他们都清楚,他们的敌人倒地是谁?
只是,人在相信现实之前,总有奢望。
“西王妃真是说笑了,茉儿有九千岁守着,无需我们多管闲事。至于我们的敌人,大家不是有目共睹吗?是梁王以及临月。”楚彦谦俊雅的面容上,笑容随然淡定,而他更是极为从容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话音一落,花姒锦冷冷的笑了出来,神态嘲讽。她慢慢侧身,看向花清茉,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含着杀冷之意:“七姐,楚世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说话没几句能够使人信服,不知道你对于我们刚才之言,有何感触?”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花清茉的身上。温和,无奈,苦痛,疏离,仇怨,应有尽有。
对于众人关注的目光,花清茉仿若不知,她只是静立在原地,沉默无言,目光看向前方,神态仿佛被云雾缭绕的山峦一般,悠远幽寂。
自然,花清茉不是在思虑什么,她只是在拖延时间,等待幽云十六骑的到来。虽然暗处还有人保护她,不过如今这时刻,她并不想用白紫箫手中的实力,她想要用自己手中的实力挫败他们。
对于华朝的那些人,她很了解,一旦他们下定决心,那么必然会丢弃曾经对自己下狠手。现在看起来只有这些人出现在她的面前,但是在暗处隐藏的人却多到让她觉得好笑。
每个人对于感情的态度都是不一样的。
如白紫箫,创造一个乱世之国让她平定。
如云千梦,在爱与恨中矛盾,最后选择了恨。
如风疏用,为了猫儿可以替自己送命。
如楚玄潇,终究选择与云千梦一人偕老,可惜太迟。
有些人可以为了情之一字,丢弃一切,但有些人不能。司徒元澈他们,承担了太重的责任,承担了先辈的期待,他们不可能像白紫箫等人一眼,恣意人生。
或许,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比起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责任与期待永远最重。
沉默了片刻,花清茉微微抬眸,目光看向花姒锦,轻轻的笑了起来。
她的笑容温和柔暖,却又含着一抹冷冽,似白梅,清雅静清。女子面容白如冬雪,透着清亮淡薄的光彩,宛如黛蓝夜空下清澈的月光,宛如高山流水中舒缓的琴音,宛如峻岭断峰上独放的红花,宛如连连潮浪中波动的扁舟,宛如料峭初春破晓之时映入日晖的皑皑白雪,瑰丽绝世,淡然入骨。
“是,的确是,与临月一起攻占华朝疆域的是我。”花清茉温和的声音如初,平然安寂的语调未见丝毫变化。“夫唱妇随,他想要华朝,我自然与他一样,也想要。”
花清茉说完之后,向后退了几步,与楚彦谦分开些许距离。
他们如今还是仇敌,若是太过亲近,或许会给楚彦谦带来不幸。
虽然楚彦谦行事作风不正,说话很多时候不正经,不过花清茉知道,他很关心自己。或许以后都无法像曾经那般谈笑风生,但至少,不要因为与自己的血缘之情,伤害到楚彦谦。
“这是要与表哥划清距离吗?就算必须要这般做,如此急切做什么?”楚彦谦看着花清茉,笑着询问,语气和神态依旧未有任何改变。
于此,花清茉只是点了点头。
“总要这般,早一些,晚一些并无任何区别。”
见花清茉这般,楚彦谦并未再说什么,他的视线看向凤胤,只见凤胤对他轻轻颔首。
哎,今日他就得冠上不肖子孙,叛国之贼的名号。怎么办?他好紧张啊!
“花清茉。”此时,一直沉默未言的司徒元澈开口,他抬步走向花清茉,在差不多的距离时停了下来,不远不近,极度合适。
“德亲王爷有事?”花清茉看着司徒元澈,极为轻松的笑问他。
“嗯。”司徒元澈点了点头,神情极为认真。俊美的面容上划过一丝阴暗,他垂了垂眸,开口:“在我们真正成为仇敌之前,我想问你,九千岁到底是何人?”
“他便是他,什么到底是何人?德亲王爷此话当真是好笑。”花清茉的神态看起来未有改变,脸上的从容笑意也没有消去半分。只是,她的眸沉了几分,隐于袖袍之中的手指也不禁动了动。
司徒元澈这样问,到底是为何?他是知道了什么吗?
“好笑吗?”司徒元澈的表情比曾经的任何时刻都要凝重,漆黑的瞳眸更是沉暗如墨,看不见一丝的光亮。身上穿着的玄色长袍,阴沉无边,袍上金线绣出的团纹更是在一片阴暗中添加了一抹说不出来的浓重诡异。
他看着花清茉,唇紧紧的抿住,表情似乎又凝重了几分。良久,他的唇上泛起一丝惨暗的白,而在这时,他又开口了。
“华朝九千岁,临月六王爷,这两个身份看起来并未有任何冲突,但是……”司徒元澈的声音落下,目光看向一边。他的手从袖袍中慢慢的伸出,细润焕白的指尖此时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惨白。
他抬起手,轻轻的一动,先前与他们一同前来,但是却没有靠近的侍卫走向这边,当他们靠近之时,最前方的一人让花清茉身子猛然滞住
那是方姥,亦是青弦。

☆、205所有真相


已经快两年时光未见到青弦,她依旧像是花清茉第一次见她时的那般,脸上满是皱纹,苍老至极,满头银发成雪,仿佛已经走在了生命最末端。只是,她的眼睛,还是如同最初,亮的出奇。
她走到司徒元澈的身后时停了下来,双眸凝视着花清茉,眼神柔和慈爱:“你还好吗?孩子还好吗?”
听到青弦这话,花清茉突然有些为她难过。
为了锦瑟,青弦一生孤苦。其实她作为西王妃的母亲,是可以享受荣华富贵的。可是,为了怕人发现西王妃朱砂的真正身份,她便一人独活几十年,这并不是随意一个女子就可以做到。
“我们,都很好,我很好,他很好,孩子亦是很好。”花清茉点了点头,声音温和,连笑意都柔软了些许。虽说司徒恒,西王爷夫妇以及青弦与白紫箫都算是至亲,但是这些人中没有盼白紫箫去死的怕是只有青弦一人,但凭此点,足以让花清茉有礼相待青弦。
“是吗?那就好了。”青弦听到花清茉的话,很是安心的笑了笑。随后,她便没有再说其他。
见她不言,花清茉自然也不会多话。此时司徒恒上前一步,走到青弦身侧,手按住她的消瘦的肩膀,目光看向花清茉。
“茉儿,听母妃说,这老人是她的养母,照顾她长大,母妃还说过方姥是曾经伺候当初天下第一美人锦瑟的宫女。有人拿了一幅锦瑟的画像而来,那画中之人与九千岁容颜有**分相似,相信锦瑟便是临月失踪多年的六王爷。他既然是六王爷,为何会来华朝?而且竟然还被送入宫中,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当真需要人好好查询一番。”
司徒恒的声音温良,但是句句都含着无法忽视的冷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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