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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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这表情,文景一副极为嫌弃的样子望着白紫箫,道:“你看清茉嫁给你还未一月,你就把她折磨成什么样了。紫箫,你这样下去,会把你的妻子吓跑的。”
文景的玩笑话语让花清茉微微一笑,她看了白紫箫一眼,随后望向文景,道:“文景你为清茉担心,我很感谢。不过,我不会被紫箫吓跑,也不会离开他的。”
这话让文景愣了一下,唇角一贯的笑容有着瞬间的凝滞,随后他的笑容加大,目光望向白紫箫,伸手向他,道:“得妻如此,还不给红包?”
“你的春宫图画好了吗?锦衣卫这个月的月俸还未发放,你准备何时给?”白紫箫完全忽视了文景向自己伸来的手,而是凉凉的问了另外一件事。
花清茉一听这话,立刻诧异至极的看向白紫箫,此刻的他,笑容一如既往,邪魅而妖娆,只不过多了一丝冷杀的寒意。似乎注意道花清茉的目光,白紫箫微微的低头,目光极为随意的看着她,唇角上的笑容越发的深幽:“放心,即使如今时辰未到,不能动西王府,本督主也不会让你白受委屈,恒世子昨日这样做,想必是对男女之事很热。既然如此,那本督主就让百姓来欣赏欣赏,既能给百姓多些乐趣,又能为锦衣卫添补月俸,倒真是一件极好的事。”
如此的话让花清茉微微一笑,她点了点头,道:“听紫箫这样说,倒真是一件极好的事,今日反正也无事,不如劳烦文景来画,我们夫妻也在一旁帮他好好的看着,若有哪些地方不对,我们也可以帮他改改。”
“如此甚好。”白紫箫温和的一笑,将花清茉放在了一边铺着淡金绣五蝠捧云团花的锦褥的贵妃榻上,随后他从文景的卧榻上拿了一床月白色绣踏雪寻梅图案的锦被,盖在花清茉的身上。
见花清茉靠在贵妃榻上,而白紫箫坐在她的旁侧,文景的目光中划过一丝的笑意。随后他点了点头,温润如玉的脸庞之上浮现出一丝的无奈:“本想过了安静的年,清清静静的极好,可是如今,倒被你们夫妻给叨扰了。也罢,机会难得,如今便给你们画,你们等着时若是无聊,可以亲热亲热,我不会偷看的。”
文景说完便走到了正殿东边放置着的书桌边,坐下之后便开始画画。
见着文景如此认真,花清茉倒是越发的期待这画。微微的笑了笑,她看向白紫箫,道:“紫箫,如今没事,能不能运功帮我疗伤?要不我将这内力给你吧?反正于我这武功低微之人来说,这内力当真是有些浪费。”
“曲公公的内力虽然深厚,不过与本督主所修炼的内功不同,本督主不能要,否则会有性命之虞。”白紫箫冷声的说道,随后他坐到花清茉的后方,便开始为她疗伤。虽然文景为花清茉施过针,但是内伤于内,并不是简单的施针就可以痊愈的。
有了白紫箫的帮助,花清茉感觉比昨夜轻松了很多,身体中内力的运行也一直极为平稳。两个时辰后,两人停了下来,花清茉一如既往的靠在白紫箫的身上。
“紫箫,我们元宵节去宁郡王府时可以看场好戏吗?”花清茉目光望向前方,唇角之中尽是无法诉说的笑容。若是能在那日看场好戏,倒也是极好的。
“还有十余日,时间倒也够了。”白紫箫出声应花清茉。
此时,文景停下了笔,将他画好的画整理了一下。随后他走了过来坐在贵妃榻上,将手中的一叠画递了过去,道:“好了,你们夫妻看看,可有哪处需要更改?”
☆、26房【事】考究
白紫箫从文景的手中接过那叠画,手环过花清茉的身子,放在两人的面前,他的唇离花清茉的右耳极近,声音凉薄:“看看如何?若是不喜欢便让文景改改。”
“嗯!”花清茉淡淡一笑,目光落在眼前的第一张画上。那是司徒恒将花姒锦压住,脱她衣服时的画面,文景的画法偏向写实,看着这画就如同真实的看到那场景一般。
随后,花清茉伸手将那张画翻到一边。而下一张画,那是司徒恒吻花姒锦,手在她胸前揉着时的画面。一张接着一张,花清茉觉得眼前这画仿佛就是将他们那夜看到的一切重演一遍。
看完之后,花清茉微微一笑,目光看向文景,道:“文景的画工天下一绝,并未有何要修改的,只是我有些担心,怕是印刷成册时,会毁坏这画的真谛,让人看着不够尽兴。”
“你是怕别人看不出里面的二人是恒世子夫妇吧!”文景一听花清茉的话,便有些无奈的摇头,道:“你们夫妻两有时候倒是像得很,一样的翻脸便是无情,恒世子好歹也差点成了你的夫君,你不帮着劝劝紫箫也罢,如今倒火上浇油了。”
对于文景这话,花清茉只是淡淡一笑,目光望着白紫箫手中的那些画,然后望向文景,道:“这就是夫唱妇随,紫箫想做的事,清茉自然支持。况且,恒世子一向受人喜爱,不曾有过任何污点,你说这人怎么可能完美?我们夫妻之举,只不过是让恒世子更像个人,这是好事,得赞扬。”
“的确是好事,本督主先夸夸你善良,知道为他人着想。”白紫箫听着花清茉话,声音虽然凉薄依旧,但是却带着一丝的调意。他伸手将锦被往花清茉的身上拉了拉,随后幽幽的出声:“不过,这春宫图的想法绝无仅有,本督主想着要不要卖六十两一本?”
花清茉和白紫箫两人的话让文景不禁抚额,他如今算是知道白紫箫为什么会看上花清茉了,这两人还真是出了奇的相似。只不过,花清茉像是很久以前的白紫箫。微微的笑了笑,文景从白紫箫的手中接过那些画,道:“既然你们都认为无要改之处,那么我便拿去让人印刷成册。”
“嗯!”白紫箫微微的点头,动作优雅而又邪魅,随后他扶起花清茉的一缕长发,唇角的笑容幽深诡异:“既然是恒世子和宁郡王府八小姐的春宫门,名字变叫西宁之家房【事】考究。”
“咳咳……”文景一听这话,立刻剧烈的咳了起来。西宁之家房【事】考究,他如今真的可以确定这白紫箫是故意的。这名字,再加上这些画,就如同在西王府以及宁郡王府的脸上重重的打了几个巴掌。对两府的声誉,绝对会造成极大的影响。不过,白紫箫既然决定这么做了,那他也就不会说什么。
而且,他也有些好奇,这西宁之家房【事】考究出来之后,会有什么风雪出来。毕竟这临安城的冬日一直下着一样的雪,他看着看着也着实觉得无聊,若是真能来些别样的风雪,倒也是不错的。
“这名字不错。”文景淡而一笑,笑中之意甚明。
“的确,这名字是不错。”花清茉也不禁一笑。
这之后,文景又为花清茉施了针,针法的绝妙堪称世间顶绝。文景见花清茉对自己的施针手法目不转睛,便提出教她。花清茉自然愿意,而白紫箫对于此倒是没有说话,也算是同意了。
施针之后,白紫箫便从天之垣离开,然后带着花清茉回了萧王府。不过将花清茉送到房间之后,白紫箫便离开了,而且告诉她,在元宵之前他都不会回萧王府,让她好好养伤。离开之时,白紫箫将墨淮以及墨博留下,让他们保护花清茉,而萧王府的一切也暂时教给花清茉掌管。这决定别说楚向白等人诧异了,就连花清茉都有些不解,不过白紫箫并未多说什么,而是直接离开了。
夜里,花清茉坐在烟灰紫团花软垫之上,华絮和四月坐在她的前后方,而墨淮以及墨博坐在她的左右,四人同时为运功为她疗伤。
这也是白紫箫吩咐的,毕竟花清茉的内伤不轻。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四人收起了内力。
见此,相思上前扶起了花清茉,目光有些担心的望着她,道:“小姐,你如今觉得怎么样了?”昨夜的事情相思虽然不清楚,但是她清楚花清茉的身体,如此的内伤,想必昨夜发生了极大的事。她关心花清茉,自然有些想要询问花清茉,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再问,怕此事原因不好,会惹花清茉生气。
“我没事,如今倒觉得这身子的外伤都好了很多。”花清茉微微的一笑,随后走向了卧榻。虽然她这样说,但是身上的外伤却一直疼痛难耐,她此时不过是因为疼的习惯了而已。
对于花清茉这样的回答,相思有些无奈,但也不会说些什么。她跟着花清茉也差不多一年光景,对于花清茉的性子她很清楚。她一直都是一人强忍着一切,而她们也只能看着而已。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相思想到昨日花清茉让自己查的那事,道:“小姐,我昨日在太医院翻看了舒贵人这几个月的记档,并未有何不妥,不过我想着可能会有不对,便去寻找舒贵人熬药剩下的药渣,我发现她的药里没有记档中黄芩、白术,而且有红花”
听到这话,花清茉愣了一下,目光微沉,道:“这黄芩和白术都是安胎之效,而红花,有身孕的人服用之后可能会流产,如此的错误太医院怕是不会犯的吧!”
“相思不知,不过相思调查过,皇后娘娘身边并未有懂得药理之人,不过贤妃娘娘幼年时因为好奇学过两年的医术。”相思继续向花清茉禀告。
“贤妃。”花清茉对于那个与司徒映有染的贤妃玉文嫣并未有什么好的印象,而且如今听相思这么说,她不禁将此事怀疑到玉文嫣的身上。凌晏华是此事的牵连者,她的嫌疑最小。而夜宸雪和她有过交谈,也说过会留舒贵人的孩子,所以她的嫌疑也不算大。至于其他的妃嫔她并不相熟,如今不能判定。不过这玉文嫣,她刚刚说出怀孕,舒贵人的孩子便流产了,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微微的沉思了片刻,花清茉看向墨淮以及墨博,道:“墨淮,墨博你们两是西厂的人,我有事想要拜托你们可否?”
“夫人但说无妨,督主已经吩咐属下,听从夫人的任何命令。”墨淮拱手对向花清茉,声音之中有着一丝的恭敬。
墨淮这话让花清茉有些诧异,她以为白紫箫留下这两人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但是却为想过白紫箫竟然让西厂的大档头以及二档头听她的话。如今想想,她真的有些不懂白紫箫,他就算是宠自己,也不必如此。
不过,这也倒是方便了她。有了墨淮和墨博的帮助,她想要弄清这件事也会省力不少。
“墨淮,你派人去查一下宫中妃嫔可有与太医特别接近,或者与太医是相识之人。”花清茉对着墨淮吩咐,随后她看向墨博,道:“墨博,你去查一下负责舒贵人的太医,看看那太医可有什么不对?”
“是,夫人。”墨淮以及墨博恭敬的应了一声,随后直接退出了房间。
见他们离开,花清茉再次沉默不言,回忆着这些线索,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掉之处。随后,花清茉目光一沉,她看向相思,道:“相思,你还记得昨夜坐在华贵妃身后的人是谁吗?”
“我记得好像是德亲王府的元琪郡主。”相思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丝的不确定。毕竟昨夜在凤栖宫有太多王侯府的闺秀,如今记不起来也属正常。
“司徒元琪?”花清茉听到这名字,不觉有些陌生,不过这也难怪。司徒元琪自小便身体不好,所以一直在德亲王府的封地温城疗伤。温城乃是华朝最为富饶的一座城池,那里四季如春,处处皆有温泉,民风更是淳朴,是个养人的好地方。司徒元琪一直养在温城,所以听到她的名字,花清茉觉得陌生也不奇怪。只是她觉得奇怪的是,既然她身体不好,为什么要再这样的冬日会临安城?要知道临安城的冬日寒冷而漫长,对于她那样身体虚弱的女子,似乎很不合适。
默了片刻,花清茉微微一笑,随后看向四月,道:“四月,你去帮我查一下司徒元琪,将她的详细情形弄清楚。”
“是,小姐。”四月应了一声。
“对了,德亲王府应该不如表面那般,你去查的时候千万小心。”花清茉极为认真的出声提醒,虽然她对于德亲王府的事情并不了解,但是直觉告诉她,德亲王府并不简单。
听到花清茉的话,四月的眸子一深,她极少见到花清茉如此,心中立刻记下了这点。在她推下去之后,诸葛明空靠在卧榻上,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沉寂。
☆、27宫中来人
虽说宫中妃嫔的勾心斗角与她无太大关系,但是一如她昨夜所说,前朝与后宫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并不是她想置身事外就一定能够做到。的确,白紫箫对自己极好,也承诺于自己将自己捧为掌中之宝,可他虽是参天大树,而自己却不愿做只能依附他的藤蔓。两人已为夫妻,注定携手走这一生,她想要的是与他并肩而行。
见花清茉一直沉默不语,相思的双眸之中有着担心。听着外面子时的更声,相思上前一步,声音温和恭敬:“小姐,夜深该歇息了。”
“嗯,我知晓了。”花清茉听见相思的话,淡淡的出声应道。相思将她身上穿着的素白色银线绣凤纹小袄脱下,伺候她换了一件梨花白素锦寝衣。躺在卧榻上,花清茉望着一边的烛台发呆。
烛台的乃是白银质地,上面贴以金箔,线条流畅,光彩华溢。造型为一品当朝,寓意人臣之极。鹤乃一品鸟,地位仅次于凤,就如同白紫箫一样,而自己却只是一直他捧在手中的画眉。
不对,她连画眉都不如,至少画眉声音婉转动听,更能仿效多种鸟的叫声,可以哄主人为乐,而她连哄白紫箫开心都做不到。
之后,花清茉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入睡的,不过醒来之后天已经微微明。整个房间阴沉幽暗,显得孤寂至极。侧身面对着前方,花清茉望着偌大的房间,望着周围这华美至极的摆设,突然有些想要知道,白紫箫每日醒来之后,面对这场景是作何感想?
她想他必然只是一笑,笑容华丽倾国,妖娆无双。然后描影点朱,将他那盛世之风华隐于那妖华的妆容之下。
在卧榻上躺了片刻,花清茉忍着疼痛坐了起来。脱下寝衣,花清茉望着自己身上包扎的绸布,目光微微幽深起来。她得天之幸,这伤虽重,但是有白紫箫宠她为她疗伤。但是十九年前,六岁的他又有谁宠他为他疗伤?如今想想,她当真是幸运,虽然来此一年光景,阴谋不断,但是至少有一人一直是护着她。或许只是他的兴趣,但白紫箫的确一次又一次的救了她。
如今,他们已为夫妻,便同舟共济,荣辱共存。若他愿意,他身上的杀戮,她愿意为他担下一半。不过或许在白紫箫的眼中,她就是一只连哄他开心都做不到的画眉吧!
他宠自己,帮自己,护自己,仅此而已。
之后大概过了两刻钟,相思和华絮进来伺候。花清茉身子差,喝完药之后也只吃了些燕窝粥。待她用完早膳,便传唤墨淮以及墨博进来。两人皆都穿着同样的玄色长袍,袍上以金银线为主绣着一条四爪巨蟒,前襟处为蟒首,蟒身蜿蜒而上,一直到他们身后的袍上,腰间佩戴着相同的青白玉螭龙纹玉带扣。
花清茉微微的打量了两人,随后出声询问:“墨淮,宫中妃嫔可有与太医特别接近,或者与太医在宫外时就已经相识?”
“回禀夫人,禧妃娘娘年幼被养在楚王府的封地燕州,那时曾经与一个小药童生出情意,不过在楚王爷准备送禧妃娘娘进宫之时,那小药童便消失了,而如今那小药童便是现在的太医院之首庄云飞。柔妃娘娘与贤妃娘娘未进宫时交好,也学过一些医术,安妃娘娘母亲一直身染重疾,想必她也是懂些医术。宫中的其他妃嫔位份太低,太医平日里也就去请个平安脉什么,并未有特别接近的。”墨淮声音恭敬的回答。
这些话让花清茉微愣,她只是让墨淮随意去查查,不想他竟然将如此多的事情禀告自己。不过这也好,省得她浪费时间再派人去查。
历代皇帝后宫都是只有四妃,但是司徒宣登位之后,王侯府中的女儿们光彩夺目,百花盛开,便打破了老祖宗的惯例,封了五妃。华贵妃凌晏华虽然只是舒郡王之女,但是舒郡王府于先帝夺权之时立下大功,所以凌晏华虽然不敌贤妃等人出身,却当了五妃之首,地位仅次皇后夜宸雪。
其他四妃皆都是四王府之人,贤妃玉文嫣乃是德亲王府,禧妃楚鸢华是楚王府,柔妃司徒静怡乃是司徒恒的堂姐,西王爷兄长之女,安妃百里楼萱乃是百里予澈的妹妹,说起来还是她的姑姑。如今舒贵人小产,四妃看起来都有可能,这当真是给花清茉出了一个不小的难题。
默了片刻,花清茉看向墨博,道:“墨博,你去查舒贵人的太医,那太医可有什么不妥?”
“回禀夫人,太医并无不妥,每日给舒贵人的安胎药也无不妥之处。”
墨博的话传入耳中,花清茉眼帘微垂了片刻,随后望着墨淮以及墨博,道:“多谢二位,你们手中还有西厂之事需要处理,就无需在我这儿浪费时间。况且我如今在萧王府,不会有人敢到这儿来放肆。”
“夫人,西厂之事督主已经吩咐好了,属下二人在督主回来之前,只作为夫人的护卫而已。”墨淮恭敬的说道,随后他和墨博两人同时行了行礼。
“夫人若是没有什么吩咐,属下就去外面守着,不会惊扰夫人。”
听到这话,花清茉想起一事,立刻用异能去看墨淮以及墨博,两具有些熟悉的白骨在她面前,让她有些诧异。微思了片刻,花清茉收起异能望着两人,道:“在我未嫁到萧王府前,你们是否潜伏在北院保护过我一段日子?”
花清茉的话让墨淮以及墨博都有些诧异,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是。”
两人的回答让花清茉觉得很是不对,为什么白紫箫要让他们二人来保护自己?若是护卫的话,选其他的人亦可,为何要让他们二人来?而且,为什么要派人保护自己?她在宁郡王一向无什么大事,白紫箫为何会这样做?
一瞬间极多的事情涌上心头,仿佛纠缠在一起的红线一般,盘根错节,每一根线花清茉都能看到一点,但是想要深究下去,便又与其他的事情混合到一起,混乱异常。
因为思虑了太多,花清茉的内息有些不稳起来。相思很快发现有些不对,立刻附在她的手腕上,然后目光一沉,道:“小姐,你的内伤未愈,还是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养伤才对。你的内伤好不容易才转好,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才行。”
听到相思的话,花清茉微微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些事我暂时不会在想,好好歇一歇再说。不过,今日按习俗来说我需要回宁郡王府,虽然紫箫派人去通知今日不回,不过我半个月未见彧卿,心中有些记挂。而奶奶不能起身,我虽然已经嫁人无法日日侍奉,不过如今连去看看她老人家都做不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