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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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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嫁人无法日日侍奉,不过如今连去看看她老人家都做不到,当真是不孝。”
“小姐若是实在担心,相思就替小姐回宁郡王府看看。若是小姐实在记挂彧卿少爷,相思可以将彧卿少爷带到萧王府,与你解闷说话。”相思听见花清茉的话,微微一笑答道。虽说她不能帮花清茉太多,但是这样的事情她做着还是绰绰有余。就算不是什么大事,也至少能够帮花清茉解些忧愁。
相思的话让花清茉微微一笑,她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可,你去宁郡王府帮我看看奶奶,顺便帮她看看如今身子如何,是否又该添些香精?还有彧卿,他性子那般,我着实担心他,你帮我看看他如今身体如何,宁郡王府风雪不少,他不知道最近有没有被风雪吹中?”
花清茉的话,相思当然明白。虽说是看望老郡王妃和花彧卿,但看望之事却不同。看老郡王妃主要是看看那药的效果如何,免得老郡王妃突然好了,让人生疑。而花彧卿,则是要让她看看他最近有没有被人暗害。
“是,相思明白了。”相思点头,美丽的脸庞上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宁静柔和。随后她望向花清茉,出声问道:“小姐,相思回宁郡王府,可要将彧卿少爷带过来陪你几日?就算只是解解闷也可。”
听见这话,花清茉淡然一笑,笑容宁静入睡,温淡如风。此时她侧靠在一个大红遍地金妆花枕头,艳丽的红色映衬着她脸上的肌肤,犹如凝脂,纯白如雪,且又透着一丝的淡粉,好似漫天白雪之中,一色樱花悄然而放,美的寂静悠然,温润随意。
抬起手,花清茉望着自己的手指,道:“最好的保护便是远离,彧卿年纪还小,他如此便好,何必因我牵扯到他事之中毁了他的年幼欢乐?虽然他自小养在天云寺,不过这或许是老天优待于他吧!”尘世的色彩始终未曾染上他身,她如此看着便觉得至少还有他一如既往,而这样,就够了。
既然花清茉都这么说了,她也不会自作主张将花彧卿带来,只准备去帮花清茉看望他一番就好。微微的行了一礼,相思准备退下,但是还未出里阁。外面传来敲门声,随后一阵恭敬的男声传了过来。
“大档头,二档头,宫中有人前来,说是要见夫人。”

☆、28不靠九千岁


宫中有人要见自己?
花清茉听着这话,觉得有些不解,宫中怎么会有人突来要见自己,这还真是一件奇事。目光望向墨淮以及墨博,花清茉清声说道:“让他们看看是谁再来禀告,或许来此见我之人,是真的有事。”
“是,夫人。”墨淮以及墨博应了一声,随后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退下。
他们离开之后,花清茉的目光再次落到自己的手指之上,望着有些过于长的指甲,她不禁一笑道:“距元宵还有不少日子,等紫箫回来,又要劳烦他了。”
说完之后,花清茉淡淡一笑,随即她想起一事,看着站在一边的相思和华絮,道:“你们以后叫我夫人吧!毕竟如今我已嫁做人妇,叫小姐总归有些不妥。”
“是,夫人,相思明白了。”
“是,夫人,华絮明白了。”
两人同时回答花清茉,此时墨淮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走到卧榻边上,墨淮将信交给花清茉,道:“来人乃是华贵妃娘娘的婢女,说是娘娘有一封信要给夫人,那婢女说劳烦夫人看完信后给她一个回答,她好回去给娘娘复命。”
“我明白了。”花清茉从手中的白色信封中拿出了一张纸,打开一看,里面的自己娟秀之中带着一丝的狂傲凌厉,就犹如凌晏华那人一般。信中并未写什么重要之事,只是说她因为昨日之事被降为华妃,心中郁结难耐,想要请花清茉进宫为她调制一些可以安心顺气的香。
当然,说调香只不过是凌晏华的借口,她如今想要见自己,怕是有什么事要说。
凝视了那信片刻,花清茉淡淡一笑,目光望向墨淮,道:“墨淮,劳你去回了来人,就说我这两日身子不适,不能进宫,娘娘若是等得,年初五清茉会进宫为娘娘调制安心顺气之香。”
“是,属下明白。”
墨淮离开之后,花清茉招了招手,华絮快速的走了过去,她将信放到华絮手上,道:“烧了。”
“是,夫人。”
华絮烧信之时,相思和花清茉又说了一声,离开了房间。此时,花清茉感觉到一阵的疲惫,便慢慢的躺下睡了过去。华絮烧完信回来,见花清茉已经睡下,便上前给她整了整锦被,随后走到外阁的炭炉边,不断的往里添置柴火。
随后,墨淮和墨博走了进来,华絮朝他们说了一声,两人便没有没有进房间里阁打扰花清茉。两人呆在炭炉旁边,一同往里面添置柴火。过了大概一刻,墨淮看向华絮,道:“华姑娘,你如今未嫁给楚兄,伺候夫人倒也无事,不过日后与楚兄成亲,怕是不能再伺候夫人了。”
“与师兄成亲和伺候夫人并无矛盾。”华絮淡淡的说了一声,声音清冷至极。随后她望向里阁,目光微微沉下,道:“小姐,被太多人背叛过,伤害过,我、相思以及四月三人如今也只是能够伺候她而已。她对我们或许相信,但是却不会与我们商量什么事。我知道,她怕再被人背叛。所以,我这一生都会好好伺候她。”
华絮的话让墨淮以及墨博有些诧异,他们虽然被白紫箫吩咐来保护花清茉,但是对于她并不了解。在她未嫁来萧王府时,他们一直潜伏在暗处保护她,那时来夜袭的人不断,他们虽然没有让花清茉知道此事,不过却惊讶至极。除了在白紫箫身边,他们还未曾见过有人会遭受那么多的袭击。
如今花清茉嫁进萧王府,白紫箫却依旧没有放松对花清茉的守卫。他们二人以及暗处的南绝、南华,这样森严的守卫着实让他们有些不解。不过,督主之命,便是让他们好好保护夫人,他们遵命便可。
花清茉这一睡,便睡到了申时一刻。此时相思已经回来,她伺候花清茉换了身上的药,然后出去将药端了过来。喝药之时,花清茉双眉微蹙,然后摇了摇头,道:“这药味道有些不对,和我先前喝的不同。”
“这药是相思亲自熬制,怎么会不对?”相思听到这话不禁有些疑惑,她舀了一口药喝了下去,随后将药吐回了瓷碗,而脸色比之前幽沉很多。她将药放回沉香木雕凤纹的托盘上,随后拿起腰间的杏黄色绣梅竹兰花纹锦袋。将锦袋放在托盘之上,相思从里面拿出一个白瓷瓶子然后从里面到了一颗暗棕色的药递给花清茉。
“夫人,是相思不够细心才会让奸人毒计差点得逞,相思对不起夫人。”相思跪在地上,声音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歉意。亏她医术高明,竟然被人从眼皮子底下放了毒。若不是花清茉通晓医理,只要五副药,花清茉性命不保。
听到相思的话,花清茉只是淡淡一笑,她将相思的药放在鼻下,目光微沉,道:“这药中也有相同的味道。”
此话让相思的目光更加幽沉,从花清茉的手上拿过那药,闻了闻之后,微微垂下头,道:“夫人,相思无能,被人利用不说,连哪里出了错都无法想到,害的夫人两次差点服了毒药。”
“不是你的错,想害我之人在暗你在明,你措手不及也属正常,起来吧。”花清茉淡淡一笑,声音清冷。她知道相思不会害自己,但是能够在相思的眼皮子下对自己下毒,这人的手段当真是高明,必须查清方才能安心。目光划过相思的杏黄色绣梅竹兰花纹锦袋,花清茉出声吩咐:“将你的锦带拿给我看看。”
“是,夫人。”相思从托盘中拿起锦带,那上面的白色粉末让两人同时一愣。相思立刻用手弄起一些白色粉末,嗅了嗅之后,道:“一样的毒。”
“给我看看锦带。”花清茉听到相思的话,并未说些什么,只是凝视着她手中的锦带。随后相思将近代交到花清茉手上,她对着一边轻轻拍了拍锦带,一些相同的白色粉末落了下来。这场景让花清茉沉默下来,片刻之后,她看向相思,道:“将你身上的小袄脱下来。”
“是。”相思听到花清茉的话,立刻将自己身上穿着的青碧色杭绸小袄脱了下来。之后,不用花清茉开口,相思便自己拍打着小袄,上面亦有相同的白色粉末落下。
将毒粉撒在相思的身上,而相思是自己的近侍,伺候自己,这毒有的是机会进入她的吃食或者饮用的茶水中。如此的下毒手段,花清茉当真是要夸夸那人的聪明绝顶。竟然能够想到以此来对付自己,妙哉,真是妙哉!
花清茉的唇角勾了起来,细雅的双眉温然幽静,宛如水墨画里一泓秋水后面遥远的连山。睫毛低垂,在双眸上投下一层厚重的剪影,而她明亮的双眸隐于剪影之中,幽暗的犹如碧水寒潭。
碧水如玉,寒潭千尺,如今她的目光深而莫测,幽而诡异,暗而深邃,沉而稳重。
但是,却是让人不懂的。
“相思,你今日回宁郡王府碰到何人了?”花清茉望向相思,出声问道。能够将这些毒洒在相思身上,必然是要与她正面相对,所以想要知道那人是谁并不算难。
听见这话,相思开始细细回忆起来,片刻之后,相思出声答道:“夫人,在宁郡王府时,相思碰到了恒世子夫妇,恒世子妃曾与相思询问过夫人。相思此次回去主要只是看老郡王妃以及彧卿少爷,所以并未碰到他人,想来也只有恒世子妃嫌疑最大。”
“花姒锦……”花清茉凉凉的开口,声音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漠,随后她的唇角微扬,笑容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妖娆。白紫箫说过来日方长,暂时不能动西王府,但是这不代表自己不能和花姒锦斗。不过自己这几日身子这么差,也懒得动心思与她玩,不过还是得告诉花姒锦,让她暂时安分一点才好。
目光看向相思,花清茉淡淡一笑道:“相思,八妹如今怕是还呆在宁郡王府未走,你将你的小袄以及锦带拿去送给她,告诉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让她好自为之。”
“是,夫人。”相思从花清茉的手中接过那锦袋,随后直接穿着身上的淡青色素面单衣走了出去。待相思离开之后,花清茉让华絮扶自己,然后让她将墨淮墨博叫进来帮她疗伤。
这个正月怕是有不少好戏,她可不想因为身体的原因错过。外伤她可以忍忍,但这内伤就需要好好的调节才可。
两日很快过去,因为华絮等人帮助,她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而外伤也渐渐转好,身子也不如先前那般疼痛,只是在下榻走动时会有些疼痛,不过较之前当真是好了太多。
这两日,萧王府倒是平静至极,不曾有过其他事。而花姒锦看了她让相思给送过去的东西时,脸色虽然有些不对,不过却又有若寻常,更是让相思传达话给自己。
花姒锦说:七姐,不靠九千岁,你什么都不是。
如此的一句话倒让花清茉觉得花姒锦是个有点意思的人,不过既然人家这么说了,那她就不靠白紫箫与她玩玩。

☆、29华妃质问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有闲情逸致与花姒锦斗的时候,花姒锦是否还有精力?毕竟再过几日那春宫图必然会引起极为漂亮的风雪,到时候戏里戏外,花姒锦怕是会很劳累,也不知道她抽不抽得出时间?
不过,她若是有心,自己也不会无意。
年初四的夜里,临安城又飘起了白雪,本来已经逝去的残雪渐渐被其淹没,一片白色再次将整个临安城笼罩其中。
北风簌簌,冷寒凛冽,一夜未曾停下。
翌日,花清茉依旧醒的极早,醒来之后只披了一件素白色绣红梅小袄靠在卧榻上,袄上完全没有图纹,只是在交领以及袖口之处以红黄二线绣出点点红梅。素白之中,梅红点点,倒也是别样的雅清。
“夫人,喝药了。”相思将手中的淡紫冰裂纹瓷碗递了过去,声音恭敬温和。
“谢谢。”花清茉对着相思微淡一笑,随后从她的手中拿过瓷碗,微烫的温度让花清茉的手一阵疼痛,不过她并未说些什么。喝完药后,花清茉便从卧榻上起身,相思和华絮开始伺候她穿衣。
一件鹅黄色绣草绿色如意纹的小袄,颜色淡雅清爽,上面的如意纹虽然极其简单,但是却在其上以相同颜色的细线点缀着绿晶石,光华点点,却又让人觉得宁静安和,下身一件天水碧的素面杭绸罗裙,素净简单,如此穿在身上,只见温润不见锋芒。
青丝从两边分开,梳成朝云近香髻,两鬓各垂落一缕青丝,略显清丽。发髻左边戴着两只紫玉发饰,发饰雕刻成五瓣樱花形状,样式清雅,越发显得云发乌黑,光泽美好,其外,只在发髻的一边插了一支玫瑰晶并蒂海棠修翅玉鸾步摇。脸上未施脂粉,只是微微点唇,看着不那么苍白。
离开房间之时,华絮给花清茉披上了一件月白色翻毛披风,披风之上的白狐毛发纯白干净,辉映着花清茉的肌肤,倒是越发的肤白如玉。
马车上点了炭炉,呆在上面倒也暖和。花清茉靠在一边,从一边的幕帘的缝隙中望着外面,恰好能够白雪苍凉至极的落下。注视了片刻之后,花清茉喃喃自语:“这雪下了不少日子,去年似乎也是如此。”
坐在一边的相思听到花清茉的话,目光不禁望向外面,道:“临安城的冬日的确有些长,风雪更是不断,夫人要好好的保重才行。”
“我明白。”花清茉微微的一笑,没有再说其他。
到皇宫时,大雪还未停下,相思撑着一把白色画着凤穿牡丹图案的伞走在花清茉的身边,华絮以及墨淮墨博跟在身后。
到皙华宫时,花清茉不觉的抬头望了一眼。朱红色的大门之上,黑漆的牌匾之上,阳刻出皙华宫三个大字,字迹飞舞狂傲,再于其上敷贴金箔,透着一种华贵之气。
皙华宫门前站着一个二十余岁的女子,见到花清茉的时候立刻迎了过来,向她行礼。
“奴婢凌燕见过萧王妃,娘娘让奴婢在这儿等着王妃。”
“起来吧!”花清茉轻声开口,凌燕站了起来。她穿着粉红色水锦弹花袄,下身穿着宝蓝盘锦镶花锦裙,面容生的娇俏怡人,许是在风雪中站的久了,两颊微微泛红,看着倒是越发的姿容出众。
“王妃,娘娘已经恭候多时,请王妃随奴婢进来。”凌燕伸手请花清茉进去,声音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恭敬。
进到皙华宫中,凌燕直接将花清茉领进了皙华宫的正殿。一进殿中,花清茉便被里面的奢华给惊呆了。正对着正殿大门的是一幅以东珠与玉石镶嵌而成的月出东方之图,上面的东珠晶莹剔透,莹亮明灿,透着无以伦比的奢华富丽。
其他的摆设虽然不及这图,但都是价值连城,这皙华宫比之夜宸雪的凤栖宫当真有着不小的区别。
随着凌燕进了宫殿的里方,翠玉珠帘碰撞出声,声音清脆却又略显沉静。到了卧榻前方,花清茉只能看到芙蓉色月影纱后模糊的人影,似乎比先几次见着要沉稳收敛了些许。
“见过华妃娘娘!”花清茉对着卧榻上的人行了一礼,声音一如的清冷淡雅。
此时,从月影纱后伸出一双白嫩修长的纤纤玉手,小指以及无名指各戴着一个金嵌祖母绿的护甲,上面的玉石映衬着她的肌肤,倒是有种白玉为骨之感。
月影纱被挑起,刚才模糊的人影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凌晏华只穿着一件朱砂色牡丹金玉富贵图纹长袍坐在卧榻之上,她背靠着一个大红色绣龙凤齐飞枕头,身子与宫宴时相比倒是清瘦了一些。青丝未曾束起,只是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比起平时的妩媚华丽,倒显得有些懒懒的柔美,别外妖娆。她的眉间贴着赤红色的梅花形状花钿,花蕊之处贴以金箔,绝美间更见华丽。
“不必多礼,赐座!”凌晏华淡淡的说一声,声音一如的高傲,不可一世。
花清茉站了起来,皙华宫的宫女便端着一张黄梨木缠枝玫瑰椅,上面放着一个猩猩红红云龙捧蝠坐垫,相思扶着花清茉坐下。耳后,凌晏华的声音再次传来。
“萧王妃,本宫想要见你一面着实不易啊!”凌晏华的声音中略显不悦,明显对于花清茉让她等待这事不高兴。
对于此,花清茉只是淡淡一笑,随后出声回答:“娘娘哪里的话,清茉的确身子不适,如今也是拖着病体来见娘娘,让娘娘等待清茉这事的确有些不妥,还望娘娘见谅!”
听到花清茉的话,凌晏华的唇角微微勾起,笑容高傲却又带着一丝的冷嘲,她的目光凝视着花清茉,未施粉黛的面容与平日相比丝毫不差,甚至越发的妩媚妖娆起来。
“想要本宫见谅也行,本宫近来觉得身子寒意渗人,似乎连血都冰寒起来,难受的紧。不知道萧王妃能不能帮本宫弄些热血,给本宫暖暖身子。”
凌晏华的话让花清茉一愣,这话中之意如此明显,她又怎么可能听不出?只不过她觉着有些奇怪,凌晏华若是想要对付别人,自己动手即可,为何如今拐着个弯想要自己帮她?
目光看向凌晏华,花清茉的眸子一如的温然精和,不见波动,只不过与往常相比要冷清了一些。对着凌晏华浅浅一笑,花清茉清声道:“娘娘,清茉来此只为帮娘娘调香,不为其他。娘娘刚才所说之事,清茉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心有余而力不足?”凌晏华冷哼一声,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中有着无法诉说的蔑视,随后她伸手将放在一边青色瓷瓶丢在花清茉的面前。瓷瓶虽未碎裂,但是落地的声音沉闷的让人心惊。
“寒馨蕊花香会让人落胎,为何舒贵人用了几个月胎儿都无事?反而是因为撞上本宫把胎儿撞掉了。花清茉,本宫让你调香,你调的什么香?”凌晏华怒视着花清茉,目光中释着怒意。她让花清茉用寒馨蕊调香,意在让舒贵人落胎,谁知道如今会发生这样的事?舒贵人的胎是掉了,可是却算在了她的头上,害得她降为华妃,连协理六宫的权利都被收回了。
如今,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对于凌晏华的质问,花清茉只是微微一笑,随后她看了相思一眼,相思立刻将那青色瓷瓶捡了起来交给了她。握着青色瓷瓶,微微的凉意伴随着疼痛传来,花清茉脸上的表情不变,但是目光却比平时深远了很多。
“娘娘,香料有好有坏,花香为女子添加魅力,悦己容颜。而麝香落人胎儿,造成累累血案。不过清茉调制的香精只为女子爱美之用,不为其他。”花清茉目视着凌晏华,声音平静不见波动。嫣红的唇角有着一丝轻微的笑,沉稳柔润中不见锋利。
而花清茉的话让凌晏华的表情僵住,她从未见过如此这般反抗于自己的人,心中之火陡然加大。不过,她记着花清茉如今的身份,知道自己不能动花清茉。况且,后宫中的女人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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