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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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此,茉儿这几日就呆在府中望着那些各色绫罗,也勉强算是多姿多彩。所以,茉儿着实奇怪,雍亲王爷怎么会说茉儿寻乐?不过王爷大概只是说着玩笑,茉儿不会当真。只是此等之事还望王爷不要再提,茉儿已为人妻,心中眼中只能一人,天下男子千千万万,茉儿却辗转立于九千岁身侧,想必是老天恩赐,茉儿也必当不负天之恩泽,与九千岁两人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花清茉清声说道,语调平缓得体,一派大方之态。
如此之花让司徒映双眉一拧,表情微显不悦。他倒是料想不到,一年前那个小丫头,如今说话如此张弛有度,进退有则。既驳了自己的话,又没有让自己太为难堪。不过人家都给自己台阶下,自己若是再多说什么,也倒是有些不对了。
“听萧王妃如此说话,本王倒觉得你和恒世子妃上错花轿一事,着实是老天的安排。不过你们二人也算是有幸,错上花轿,却嫁对了郎。”司徒映微微一笑,随后饮下手中的酒,目光之中有着一丝暗沉至极的光。
此话在花清茉听来,倒是觉得很好笑,她哪是上错花轿,那花轿明明就是为她准备的。这几日在萧王府,她闲着无事看了萧王府给宁郡王府的聘礼账单,多的有些诡异,比西王府的聘礼多了三倍不止。
这根本不可能是给花姒锦的聘礼,明明就是给她的。所以,在自己向白紫箫提议娶花姒锦后,他必然就已经吩咐了所有人这所谓上错花轿之事。而自己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当真是太为信任白紫箫,才会至此。
“只顾着说话,朕倒是忘了皇后等人还闭着眼睛,都睁开吧!”司徒宣无意看到身边闭目的夜宸雪,轻笑了一声开口。
听到他的话,周围的人都睁开眼睛。此时夜宸雪望着司徒宣,端雅一笑,道:“刚才萧王妃的话,我们都未见着,不知道皇上认为文君小姐和萧王妃谁人更胜一筹?”
此话一出,司徒宣微微沉思了片刻厚道:“论画工还是玉将军府的小姐略胜一筹,不过萧王妃也差之不多,两人也算是平分秋色。”
如此的话语让花清茉微微一笑,不作任何言语。果然,兵行奇招是对的。
而玉文君,目光中有着一丝的不服气。她的画工如此的高超,司徒宣却说自己与花清茉平分秋色,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况且,花清茉的画比她相比着实差了太多,不过是因为太为新奇,才会得人赞赏罢了。
越是如此想,玉文君便厌恶花清茉。她略长的指甲嵌入肉里,疼痛传来,她的双眸更加深沉,掩盖了一抹冷寒。
☆、47死在他手
宴席结束之后,所有的人便在天泽湖边赏灯。各式的花灯在夜中光彩华溢,美丽的光泽落了下来,让人觉得仿佛落在银河之中。天泽湖的阶梯边,有不少人在放河灯,一点点光芒落下,越发的璀璨。
花清茉坐在一边的巨石上,花彧卿躺在她的腿上数星星,她身后坐着楚菀华,至于花旻止则是站在一边,而楚彦谦则是和一些闺秀们说话。
宴席结束之时,白紫箫与其他人一起陪着司徒宣赏灯。不过,他知道她最近回宁郡王府住,也说了晚上会去陪她。和白紫箫表明心意之时,她并未问他对自己的感情,不是不敢问,而是她很清楚,白紫箫对她有些情意,只是不及自己对他罢了。她心知如今就算是问了,也得不到她想要的回答,还不如不问。
“姐姐……”花彧卿叫了花清茉一声,但是她并未应自己。
“姐姐……”花彧卿又叫了一声,伸手拉着花清茉的衣服。
此时,花清茉才回过神,低头望着花彧卿,浅浅一笑,温和的问道:“怎么了彧卿?叫姐姐何事?”
“姐姐,好无聊,我们能不能回宁郡王府?”花彧卿看着花清茉,小脸之上满是不耐烦。毕竟只是个孩子,上元节如此热闹的日子,他必然是在外面那般喧闹之地才会开心,而如今在宫中赏灯说话,他自然不喜。
“要回去也得等皇上发话,知道吗?”花清茉伸手抚着花彧卿两鬓的长发,目光之中尽是温柔。她虽然没有真正的兄弟姐妹,但是她会当一个好的姐姐。
听花清茉这般说,花彧卿只得叹了一口气,小脸看起来极为的泄气。随后他坐了起来,抱住花清茉的手臂,道:“姐姐,给彧卿说故事打发时间可好?”
“好,姐姐和你说些姐姐听过的故事。”花清茉淡淡一笑,伸手抚平刚才花彧卿因为躺着弄乱的发。
坐在她身后的楚菀华听到这话,立刻移到了花清茉的另一边,笑着道:“茉儿,也说给菀姐姐听听吧,我也与彧卿一般觉得无聊。”
“茉儿知道了。”花清茉只是笑着,随后准备向花彧卿和楚菀华,说她前世听过的几则略有深意的爱情故事。
第一个是前世是谁埋了你,说这故事时,花旻止坐到了一边,似乎也在听着。很短一则故事,但是说完之后,楚菀华和花旻止的脸色都有些沉寂。
“前世埋葬,今生相许,总觉得让人感触颇深。”楚菀华声音有些幽静,她的目光望向前方的天泽湖,眼眸中映入花灯点点,但是却仿佛暗了下来不见一丝的光泽。
“这似乎和师父说过的前生债、今生还很像。”花彧卿虽然还小,但是极其聪明,倒是也能听出自己的一分见解。
至于花旻止,并未说话,只不过看着平日里沉静了很多,想来也是从这故事中感触良多。
见这三人表情与刚才不同,花清茉微微一笑,精致的脸庞在灯火的照耀下,宁和柔美。她伸手拍了拍彧卿的头,道:“算了,茉儿不说这种故事,换鬼怪故事吧!茉儿比较拿手。”
“不用了,你上次在春秋围场说的故事让我做了好几日噩梦,我实在不想再睡不踏实。”楚菀华听到花清茉的话,立刻出声拒绝。她的头靠在花清茉的肩膀上,轻声道:“茉儿,菀姐姐好累,让姐姐靠一会。”
“好。”花清茉看了一眼楚菀华,从她的脸上,花清茉看到一丝的疲累与难受。如此倒是让花清茉想到那日楚彦谦说过的话,他说楚菀华心中记挂着多年前送她狐裘披风的少年,却对地位尊贵的安亲王嗤之以鼻。刚才自己所说那故事,必然是触及到了楚菀华,她才会突刺的。
其实,花清茉倒觉得楚菀华嫁于司徒元佑倒也不错,至少司徒元佑人品出众,相貌堂堂,两人更是自小就有百年之盟。
虽说心中有着念想很好,但若是一直守着一个虚幻的影子,这一生中的形形色(se)色之美景,楚菀华怕是都无心去赏。
过了一会,花清茉听到楚菀华均匀的呼吸声,伸手想要去将她的头往自己的肩膀上靠一靠。但是她的手还未触到楚菀华时,一滴水滴落到她的手上,微热而又湿润。
顿时,花清茉的目光沉寂下来,手也放回了原处。
夜渐渐的变深,司徒宣派人传来口谕之后,天泽湖的人便都准备回府。回到北院,花清茉先是梳洗了一番,之后便坐在罗汉床上看书。她知道白紫箫怕是要子时之后才能回来,便让相思和华絮先回去休息。
房间中的烛火温和宁静,落在花清茉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柔美静然。房间中安静至极,唯一能够听到的便是翻页的声音。过了片刻,花清茉正准备站起来倒杯水的时候,房门被推开,穿着一身月白色锦袍的文景走了进来。
“夜半来此,你怎么连门都不敲?”花清茉望着文景,微微一笑说道。
文景看了她一眼,唇角的笑容优雅高贵,犹如墨玉一般温和的眸子看着犹如蓝天白云一般高远。他凝视了花清茉片刻,随后身影猛然的到花清茉身侧,快速的将她身上几个大穴封住。
这动作让花清茉微微一愣,很是不解的望着眼前的人,道:“文景,你这是做什么?”
“抱歉了清茉,我也是奉命行事,如今带你去一个地方。”文静说完,横抱起花清茉,随后以一种极为诡异的速度在房间中消失,连一直守在周围的南华和南绝都没有发现。
夜中而行,花清茉的身子不能动弹,内力更是文景封住,只能看着文景,心中疑惑不已。文景与白紫箫应该是很好的朋友,为何此时要如此对自己?而且,他到底要带自己去何处?
大概过了两刻钟,文景停了下来。此时两人深处皇宫之中,周围侍卫来回巡逻,而文景身影犹如鬼魅一般,即使是从侍卫前放而过,也不得被发现。
很快,文景停了下来,花清茉虽然身子不能动弹,但是却能看到上方宫灯之下那三个大字——含元殿。这是司徒宣与朝臣议事之处,连皇后都不得私自靠近。如今文景将自己带到此处, 花清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文景,你带我来此,到底所为何事?”花清茉看着面前的文景,一向平静安然的脸庞上有着一丝的波动。对于其他人,花清茉并未有任何害怕,因为那些人就算能威胁到她,她也能够解决。但是对于文景,她不是畏惧,只是觉得这人太过出众,出众的有些诡异。而且,她可以确定,文景将自己带到含元殿,必然不是一件好事。
“清茉,见着紫箫有你陪伴,我很高兴。只是,我如此想,别人不是。今夜,我奉命将你带到此处,让紫箫亲手了结你。他如今在和司徒宣商议政事,你若是此时出现,必然会被认为成奸细。紫箫就算不想对你动手,司徒宣也不会放过你,而他必然会遵司徒宣之命。”文景儒雅清俊的脸庞上有着一丝的笑意,目光更是淡薄如云,看不到一点的异样。
听到这话,花清茉心中一惊。她从未想过文景带自己来此处,是为了这样的事情。目光望着上方含元殿三字,花清茉目光微沉,道:“文景,我不能死,放我离开。”她父仇未报,宁郡王府未毁,也未与白紫箫两人好好的相处过,她不要死在这儿,也不能死在这儿。
“抱歉,清茉,那人的命令我不能违抗。即使紫箫会怪我,我也只能如此。”文景略带的歉意的说道,他凝视着花清茉,道:“紫箫七岁进宫,一直都是孤身一人,能够遇见你也算是他的幸运,不过你与他缘分终究是太浅了。”
文景的声音听着有一丝的叹息,但是在花清茉听来却是百味嘈杂,酸涩疼痛。她刚发现自己喜欢白紫箫,白紫箫刚应了她的情,便可能会阴阳相隔,她难道真的不能活的幸福、活的自由些吗?
华清宁时的自己得不到自由,得不到幸福,活在疼痛实验和阿谀奉承的任务之中。
花清茉时的自己刚触到自由,刚得到幸福就要消失,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清茉,只盼来生你和紫箫能够再次遇见,了这一世情缘。”文景说着便将她带到了含元殿中,含元殿外有着很多侍卫,但是殿门却无一人。文景将花清茉放在大殿外的窗户边,随后从身上拿了一个面具给她戴上。
“以防万一紫箫下不了手,更或是违抗司徒宣之命,我给你换张脸,便不会有这万一了。”文景看着花清茉,目光一如的清雅如云。他的目光看向灯火通明的含元殿,温声道:“如今你已难逃,有什么遗言留给紫箫可以说与我听,我帮你转达。”
听到遗言两字,花清茉目光微沉,此时已经不知能说什么。刚才她还抱着白紫箫对她一丝情意,可能会下不了手。而如此,用着别人的脸,他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
死在自己喜欢之人手上,这感觉还真不像小说电视中所说的那样幸福。
悲哀而又难受,绝望而又无助,心痛的难以复加。
☆、48她是臣妻
花清茉轻闭双眸,止住眸中即将落下的泪,不作任何言语。过了片刻,她睁眼注视着眼前的文景,目光平静至极,声音更是与往常完全无异,听不出一丝临死的害怕畏惧:“文景,我死后劳你让紫箫杀了你,为我陪葬,让他帮我报父仇,保护云王府。”
“没有其他可说的?”文景倒是有些诧异花清茉此时的话,毕竟一般女子在此时绝不会说如此之话。这花清茉能够被白紫箫看上,或许是因为两人有些相似,但是白紫箫对她至此,绝不仅仅因为此处,这花清茉的通透睿智,临死不惧,聪慧绝伦,每一样或许都是白紫箫留她在身边的理由。
可惜日后,她没有机会留在白紫箫的身旁了。
文景的问话,让花清茉微微一笑,并未再说其他。她虽然还想说让白紫箫不要再娶别的女人,不过转念想想,他不会的,绝对不会。
见花清茉如此这般,文景唇角笑容加深,犹如墨玉一般温润的眸子幽沉至极,他点了点头道:“反正我活不过二十五,为你陪葬也无事,至于云王爷的仇,我会转告紫箫。”
文景说完,便伸手点住花清茉的哑穴,向后退去。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不会让露出一丝的纰漏。待他隐藏好后,手中一枚铜钱猛然而出,犹如利刃一般泛着冷寒之光,快速的落在花清茉此刻所站之处。
突兀的响声惊动了殿中的白紫箫与司徒宣,两人同时看向外面,司徒宣一直温雅平和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杀意,他看向白紫箫,声音冷漠的道:“无论是谁,杀无赦。”
“臣明白。”
白紫箫步伐极快的走出含元殿正殿,到了外面,他瞬间便注意到了站在那里的人,对于此他并未想太多,直接出掌而向。
而此时,在暗处的文景,手中几枚铜钱急速而出,解开了花清茉的穴道,更是以内力将她推向白紫箫。如此这番动作,让花清茉有些想笑,文景当真是做事一丝不漏,完全将什么都算计在里面。他根本没有给白紫箫下不了手的机会,只是直接让他一无所知的杀了自己。
如此之人,当真是可怕至极。
两人距离渐进,强劲的掌风让花清茉的长发微扬,一阵轻灵的铃铛声突然响了起来。顿时,白紫箫双眸微动,视线急转往下,望着花清茉胸口佩戴的紫色铃铛,毫不犹豫的收回内力。
如此动作等于自伤,白紫箫身体中内力倒行,整个人有些不稳的退了两步,唇角鲜血流了出来。
文景未料到白紫箫突然如此,心中一惊,但是从他收回内力这点便可知晓,白紫箫已然发现眼前之人是花清茉,才会不惜损害自己不愿伤她。如此情景让文景目光一沉,手中的四枚银针束起,快速的击向花清茉。
此时之况,只要花清茉去死便可,是不是白紫箫亲自动手已然无所谓。
银针之声传来,顿时,白紫箫的目光横向文景所在之处,眼神冷寒如夜,无情似刃,他快速的上前搂住花清茉,披风猛然的一动,将四枚银针打落在地。
如此强行运功让白紫箫身体中的内力愈发紊乱起来,身子极为不稳的站立着。花清茉完全未料到会如此,伸手快速的拿下脸上的面具。随后她抬头看着白紫箫,张唇想要说话,却发出一点声音。
见此,白紫箫知道她被人点了哑穴,快速伸手替她解开。妖冶华美的容颜上有着一丝的凝重,他望着她,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文景要你错杀茉儿,便将茉儿带到此处,你没事吧?”花清茉抬手擦着白紫箫唇角的血,心中有些急切。
含元殿外的烛火明亮至极,落在白紫箫的脸庞上,映衬他的肌肤越发的白,犹如白雪一般,白的诡异而又恐怖。而原本暗红色的唇,此时涂抹上了一层鲜艳的血液,妖冶至极,潋滟着极为鲜丽的光泽。
白紫箫听到花清茉的话,心中已然知晓一切,他望向刚才银针发出之处,目光冷寒漠然,他的手紧紧的搂住花清茉的腰,心中微动。
若不是掌风拂响了他送花清茉的铃铛,让他听到了声音,认出了她,此时他抱着的应该只是一具渐凉的尸体。自那日白雪之中,花清茉握住他的衣角,她的一切便在自己掌控之中,可是刚才,他差点亲手杀了她。
“我没事,茉儿。”白紫箫微微俯身,在花清茉的耳边开口,声音是他惯有的凉薄,可是却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花清茉从未觉得听过白紫箫如此唤自己,心中欢喜,可是却又有种后怕。她搂住白紫箫,双手有些颤抖,声音之中带着一点脆弱:“我好怕你杀了我,怕到极点。”花清茉心中害怕,即使是前世那痛苦的让人想要自杀的实验,她都未曾有过这种感觉。她甚至也自杀过,也从未怕过死亡二字。
而这是第一次,她怕死。她怕死了之后,便不能长伴白紫箫的身侧。
“有本督主护着,没有人可以杀了你。”白紫箫的声音恢复如初,凉薄冷寒,不带一丝的温意。他一手搂着花清茉的腰,将她紧抱在怀中,一手附在她的发上轻轻的抚着。身体中胡乱窜行的内力让白紫箫脸色差到了极点,但是他却没有丝毫显露出来。
因为,她在怕。
此时,久不见白紫箫进殿的司徒宣从正殿中走了出来,白紫箫见他走来,便松开了花清茉,握住她的手。
见花清茉在此,司徒宣有些诧异。随后他的目光冷了下来,望着白紫箫身侧的花清茉,浓深的双眸仿佛利刃一般无情嗜杀,随后他拔出腰间的佩剑,扔在了地上,道:“义兄,朕的命令是无论谁,杀无赦,用这剑杀了清河郡主。”
白紫箫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横放的那把剑。随后,他唇角微微扬起,笑容华丽妖冶,潋滟着如同雪花一般精致美好的光泽,越发的妖冶艳丽:“皇上,茉儿不是谁,她是臣妻。”
花清茉顿时握紧了白紫箫的手,胸口之处仿佛被溢满了一般,有些无法控制。她不是谁,只是他的妻子而已。
听到白紫箫这话,司徒宣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冷寒,他有些发怒的看着白紫箫,道:“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义兄就要违抗皇命吗?杀了她,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朕都可以赐予你,何必为了一个花清茉与朕生出芥蒂?”
如此的话语只是让白紫箫唇角的笑容更加幽深华丽,灩丽若妖,他伸手扶起前方垂落的墨发,纤白的手指映衬着漆黑的长发,妖邪至极。随后他吹了吹自己的墨发,手适时放下,动作表情妖华至极:“自臣御前侍候皇上开始,就一直都在违抗皇上的命令,多年下来已不知多少次,如今再多这一次并无差别。况且,臣是宦官,要那么多女人作何?臣只要花清茉。”
“放肆。”白紫箫的话让司徒宣愈发的生气,他看着白紫箫,目光冷寒无情:“义兄可要想好了,你以往违抗朕令,都是因为朕纵容于你,不与你计较才没有问罪。如今,花清茉在含元殿外出现,必然是来偷听你与朕的谈话,其心剖测,朕若是放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臣相信她,她绝不会做对不起臣的事,皇上若是信臣,就当此事未发生过。”白紫箫目视司徒宣,笑容未曾落下。
司徒宣从未见白紫箫一人偏护成这样,心中愈发的厌恶花清茉。他将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