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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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可是听说,那些面首都是本督主亲自给你挑的,想必不错吧!”
一听这话,花清茉有些哭笑不得,她坐了起来,目光凝视着白紫箫,出声道:“对不起,茉儿此事拿你当了挡箭牌,但是除了面首的身份,若是以其他身份进萧王府,茉儿怕其他人会深究他们的身份。”
“所以,你就亲自给本督主戴了绿帽子?”白紫箫凉凉的问向花清茉,目光之中幽沉冷寒,却又透着极为轻淡的温柔。
花清茉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白紫箫,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默了片刻之后,花清茉正准备说话之时,白紫箫突然伸手揽着她的肩膀,紧抱着她。
“我很高兴。”白紫箫的唇在花清茉的耳侧浮动,温热的呼吸仿佛夏日里扑面而来的细雨一般,温柔湿润,暖意怡人。
听到这四个字,花清茉先是一愣,随后莞尔一笑,伸手抱住白紫箫,柔声道:“茉儿也很高兴。”她一直期盼的孩子终于有了,而且还是他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不高兴?在知道自己心中有白紫箫后,她便没有再奢望过孩子,只想着陪他到老便已一生无憾。
但是谁知道峰回路转,事情变成此种状况。不管白紫箫为何不是真的太监,但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有了这个孩子。
过了片刻,白紫箫松开花清茉,目光凝视着她的腹部,声音凉淡冷寒:“你这几日都在东厂里,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本督主让楚向白帮你把脉,看看孩子可有什么异样?”
“不必劳烦他了。”花清茉摇了摇头,然后拉过白紫箫的手附在自己的腹部,柔声道:“茉儿发现自己怀孕之后,便担心被人知道后,会对孩子不利,便施针扰乱了脉搏,如今他看不出来什么。”
此话让白紫箫的目光微微沉下,深暗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沉寂,好似高山绝巅之上独寂寥淡的人影,那般的凉薄,那般的孤冷。他的手微动,握住花清茉的手,目光看向她,冷声道:“既然进了东厂,想必你也看到了本督主是怎么样的无情狠毒、杀人如麻?此番在北疆得胜之后,本督主更是将北疆所有的人全部杀了,无论是叛军,还是北疆子民。”
“所以呢?”花清茉听到这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目光宁静柔和,仿佛有着日光的温暖照人,月光的宁雅静柔。她靠近白紫箫,伸手紧抱着他,道:“和你在一起,即使下地狱,我也去。更何况,这世间本就到处是人间地狱,所谓的区别不过是杀人多少罢了。”
北疆之事,说句实话,她心中的确是震撼至极。若白紫箫只是将叛军全部就地正法,这倒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但是,任谁都不可能想到,白紫箫竟然会将北疆的子民全部杀了。
只是,不管如何,白紫箫便是白紫箫。
无论他杀了多少人,身上背负了多少条人命,于自己来说,他只是白紫箫而已。
花清茉的话让白紫箫有些沉默,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长发,唇角之中浮上了一丝微淡的笑意,连那冷漠如冰的声音之中似乎都带着一点的笑意。
“若本督主先下地狱,你就好好活着照顾孩子,本督主会在地狱等你,实现你刚才要和本督主一起下地狱的诺言。”
“嗯,茉儿会听话的。”花清茉只当白紫箫的话是玩笑,回答也就是一句玩笑。随后她想起樱澜的事,目光微微沉下,道:“紫箫,茉儿在东厂得知,樱澜背叛你,是简玉珩所为,他……他好像对你……对你……”
花清茉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她总不能只能对白紫箫说,简玉珩喜欢他吧!而且,还是那般病态的喜欢。轻叹了一口气,花清茉从白紫箫的怀中出来,目光凝视着他,道:“紫箫,你应该知道这些事,对吗?”
“知道又如何?不管理由是何,背叛便是背叛,樱澜终究是背叛了本督主。至于简玉珩那样的人,本督主自记事以来,不知遇到过多少,已经习惯了。”白紫箫冷淡的笑了笑,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嘲讽,仿佛对世间所有的一切都轻鄙蔑视到了极点。双眸之上的深紫色描影,妖娆华丽,映衬着他幽寒沉深的双眸,仿佛永无白昼的深夜一般。
花清茉注视着他,想要说话,却又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是握着白紫箫的手,温和的看着她,仿佛倾注了她所有的感情以及温柔。
“咚咚咚……”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随后云邪的声音响起。
“少主,云邪将少主交予保管的东西拿了过来。”
“嗯,我知道了。”花清茉立刻下了卧榻,走到了门边。
开门之后便看到穿着一身黑衣的云邪站在门前,儒雅的脸上有着如同微风一般的柔和笑意,而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紫色月华罗锦袋。
“少主。”云邪将锦袋递向花清茉。
“多谢。”花清茉接过锦袋,便关上了门。然后一边走,一边查看锦袋中的东西。其实,若是云邪真做了什么,她也不得而知,如今这般做不过是人的习惯,以求安心而已。
坐到卧榻边,花清茉拿出那血色勾玉,目光看向白紫箫,随后上前一步将勾玉戴在他的脖颈之上。
“这是茉儿从云王府拿的,与地图以及幽云令放在一起,茉儿想这这大概也很重要,你先帮茉儿保管。”花清茉将勾玉戴好之后,又将那四分之一的地图和幽云令拿了出来,目光看向白紫箫,道:“刚才在德元殿,你既然说了地图之事,茉儿也就不瞒着你,这份就是云王府的那份地图,而这是号令百里征创立的王牌杀手军队的幽云令。”
说完之后,花清茉将地图递向白紫箫,道:“送你。”幽云令只有百里家的后人可以用,自然不能给白紫箫,但是这地图,若是他想要,她会尽力帮他全部拿到。
白紫箫没有开口,亦没有接过地图,只是静静的看着花清茉,目光沉如暴雨来临前的阴霾一般。随后,他伸手将地图以及幽云令放回锦袋之中,声音冷淡:“这鬼谷地图可以颠覆华朝,覆灭天下,你如今拿了云王府的那一份地图,是想要天下吗?”
此话让花清茉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白紫箫此时说这话的意思。她望着白紫箫摇头,正准备说话之时,白紫箫的手附在她的脸上,凉薄的指尖在她的脸上滑动,冰冷之中,有着一丝的柔和。
“若你想要,我送你。”
如此淡薄凉轻的声音,却诉说着如此违逆天道之话。这让花清茉不觉睁大的双眸,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白紫箫。随后她摇了摇头,极为认真的道:“茉儿从未这样想过,寻这鬼谷地图也只是因为不想再有人能够威胁到我们而已。天下虽好,但茉儿不是神佛,只能渡得了自己,渡不了这天下。”
“是吗?”白紫箫凉声开口,唇角上有着一丝华丽至极的笑容。他伸手揽住花清茉,唇附在她的耳侧,道:“本督主逗你的话,你也信,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笨?”
“吃过亏,下次便不会信了。”对于此话,花清茉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柔声回答。随后,她抬头望向白紫箫,道:“紫箫,东厂金印你准备何时收回?”
☆、100一生无虞
如今,东厂在简玉珩的手中,当真是一片人间地狱。虽然白紫箫也是心狠手辣,也会折磨犯人,但是至少不会像简玉珩那般。况且,东厂本就是白紫箫的。
“他既然想要,便给他吧!”白紫箫只是冷然的一笑,笑容妖艶却又阴寒,更带着一丝的鄙夷以及轻视:“虽然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但简玉珩倒真是嫩的很,凭一枚金印就妄想控制东厂,他当真是天真而又异想天开。”
白紫箫的话让花清茉微微一笑,随后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东厂的锦衣卫和茉儿说过,不管东厂如今的主子是谁,锦衣卫的主子只有九千岁,简玉珩靠着一枚金印便横行霸道,这人迟早自食恶果。不过,茉儿不想他死在别人手中,茉儿要亲手了结他。”
“你如今有孕,还是不要操劳,免得对孩子不好,若是他碍了你的眼,本督主会替你了结他。”白紫箫看了一眼花清茉的腹部,声音冷寒无情,但是目光却犹如安谧静然的月夜一般,宁和温柔。
花清茉听到这话,心中不觉有些欣喜。先前白紫箫那般说话,便是未曾将简玉珩放在眼中,但是如今他却愿为自己对付一个根本不放在眼中的人。他如此这般,自己自然高兴。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花清茉柔声道:“茉儿自己可以,不许你插手。”
况且,若是连一个简玉珩都对付不了,她又如何能真正的与他并驾齐驱?
在白紫箫出征北疆之前,朝中的将军说过,要平定北疆,就算是朝中最骁勇善战的将军,至少也需要一年之久。但是,在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中,白紫箫便将北疆叛乱平定,结束一切,如此手段,怕是放眼天下也再难寻到。
或许,她想要和白紫箫真正的并驾齐驱很难。但是,她会一步步的追赶着他。
反正,他们还有一辈子。
晚膳时,桌上放了很多花清茉喜欢的菜,她帮白紫箫挑好菜后,便开始自己吃饭。刚吃两口,花清茉便感觉到胃中翻腾的要命,随后她捂住唇,快速的走到外面。
“呕……”花清茉抚着胸口,干呕起来。
很快,她的背后附上一只手,来回帮她轻抚着。随后,一个白瓷冰裂纹茶碗放在她的面前。
“喝点茶。”白紫箫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目光凝视着花清茉一下子苍白了很多的脸庞,眼神幽沉至极。
“嗯!”花清茉接过茶碗,轻饮了一口。刚喝下去,便感觉到胃中一阵恶心,又忍不住干起来。
如此的情景让围在周围的楚向白、华絮等人有些诧异,他们都知道花清茉在东厂中因为看到那些刑罚,所以恶心不适。但是如今,她已经不在东厂之中,怎么还会如此?
“呼……”片刻之后,花清茉轻呼了一口气,脸色比之前看起来更加的苍白。此时,白紫箫让人换了清茶,递给了花清茉,接着又让华絮花清茉漱口。
“督主,让属下给夫人把脉瞧瞧吧,夫人这般,许是脾胃有碍,需要吃些药才可。”楚向白对着白紫箫,恭敬的开口。
而白紫箫,只是冷淡的扫了楚向白一眼,唇角的笑容幽沉,仿佛深夜之中波动的海浪一般,暗潮涌动。随后,他揽着花清茉,冷声吩咐:“做些清淡的粥送到房间即可。”
“是,督主。”
回到房间,花清茉有些虚弱的坐在软榻之上,微闭着双眸,呼吸略显急促。此时,白紫箫伸手揽过她,将她抱在怀中,花清茉不自觉的伸手搂住他,脸深埋在他的胸膛之上。
“很难受?”白紫箫望着花清茉,出声问道。
“嗯。”花清茉点了点头,声音略显沉闷。随后,她抬起头,望着白紫箫,微微一笑,道:“紫箫,你去用膳吧,茉儿在房间休息一会,喝些粥便可,你不用陪我。”
对于此话,白紫箫只是淡淡一笑,笑容华美之中带着一丝的柔意,他轻抚着花清茉的长发,指尖动作温柔:“无碍,一会与你一起用些粥即是。明日,本督主便让楚向白给你开安胎药,这些日子你就在府中,不要随意出去。”
“茉儿明白,在此胎还未稳下来之时,不会随意离开萧王府。只是茉儿有孕之事还是瞒着比较好,茉儿怕传出去之后,不知道会起什么样的污秽之言。”花清茉的眉宇之间染上一丝的愁虑,虽然有了这孩子她很高兴,但若是传出去,必然会对白紫箫造成影响。
本来,将云邪等人作为面首身份呆在萧王府,已经起了不少污言秽语。若是再传出她有孕,这又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样的话。虽然都是些疯言疯语,但是她真的不想听到别人对白紫箫如此说辞。
花清茉的话让白紫箫轻笑出声,微扬的唇角犹如盛放的染血玫瑰一般,妖娆着绝艳的美丽,氤氲着邪魅的气质,潋滟着诱【惑】的光泽,蛊惑世人,不能自拔。他俯身唇移到花清茉的耳侧,温热的呼吸中却带着一丝的凉意。
“一直都是什么宦官当道,佞臣误国,本督主倒是有些期待此番他们又会说些什么?是说本督主甘戴绿帽子,还是说本督主身为太监却幸运异常喜的后嗣?”
如此的话语落入花清茉的耳中,她心中微微一痛,转头吻住白紫箫的唇,动作虽然比以前熟练了不少,但是却依旧有着一丝的青涩。
白紫箫未曾想到花清茉会突然如此动作,微愣了片刻后,目光柔和下来,手搂住她的腰,细细吻着她的唇,动作如同羽毛轻柔的落下,白云悠缓的拂过,仿佛只能感觉到浅浅的触动,淡薄的犹如微风轻扬,柔和的犹如月光流水。
烛火明灿辉煌,落在两人的身上犹如日光一般温暖动人,两人落在地上的影子,仿佛自出生便融合在了一起。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皇天后土,不离不弃。
过了大概一刻,白紫箫推开花清茉,幽沉的双眸犹如黑夜海上浓浓雾霭中灯塔的一点光辉,明亮的有些惊人,他望着花清茉,声音寒漠却又比寻常低沉了一些,带着无法诉说的邪魅慵懒:“如今,本督主怕是不能坐怀不乱,你若是不想本督主去找别的女人,这段时间安分点。”
“你不会的。”花清茉听到这话,不禁一笑,她搂住白紫箫的脖颈,柔声道:“若是旁人,怕是极有这个可能,但你不会。若不是茉儿中了情毒,你必然一辈子都不会碰茉儿,如此之人,怎么会去碰别的女人?”
“越是自信,摔的便越狠,小丫头,你说的太笃定了。”白紫箫声音漠寒,手却是将花清茉紧紧的搂在了怀中。
花清茉对于此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随后她将头埋在白紫箫的脖颈,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懒意:“茉儿并不是笃定,而是我相信你。”
“是吗?”白紫箫听到这话,唇角的笑容微微荡漾开来,犹如一朵盛放在阳光下的荼蘼花一般。
荼蘼花开,末路之美。
灿烂,繁华,刻骨铭心。
小丫头,即是天命难违,本督主也会让你安之若素,一生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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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日,白紫箫并未上朝,一直都在萧王府陪着花清茉。因为膳食都换成极为清淡的食物,花清茉倒是不像之前那般难受,不过她害喜还是有些严重。
虽说她怀孕之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见她如此,白紫箫更是让楚向白开了安胎药,所以楚向白、华絮等人也都知道花清茉有了身孕。至于这孩子是谁的,他们完全没有头绪,只能猜测着是花清茉带来的那些人中的某一个。
不过,白紫箫既然没有说话,他们也就没有多嘴,完全将此时当做不知。
白紫箫回来的第三日,便是北疆之事的庆功宴。花清茉身体本来有些不适,有些不想去宫中。但想到自己若是不去,怕会徒生事端,所以便用银针为自己施针,让自己的气色看着稍稍好了一些。
坐在马车之上,花清茉靠着白紫箫,双眸微闭,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懒意。身上穿着的云白色绣红梅长裙,淡雅出尘,清淡幽静,只是如今花清茉看起来有些憔悴,如此穿着倒是让她有着一种别样的娇怜。
来到寿安殿时,殿中已经积聚了不少人。花清茉因为有些疲累,便没有细看,在众人行礼之时,便与白紫箫两人坐到位置之上,然后她便靠着白紫箫的肩膀继续小憩。
花清茉如此,倒是让寿安殿中不少关注她的人有些异样。毕竟一直以来,花清茉都是极为规矩中行,绝不会做任何失礼之事。但是今日,似乎有很大的不同。
“皇上到,皇后到!”
不知过了多久,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花清茉立刻便被惊醒,朦胧的视线中,便看到司徒宣和夜宸雪走了进来。
此时,花清茉胃中突然一阵恶心,脸色顿然改变。
“参见皇上,参见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话刚落音没多久,坐到龙椅上的司徒宣看了看寿安殿中的大臣,正准备开口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极为不合时宜的声音。
“呕……”
☆、101地图所在
如此的声音,在此时的寿安殿显得格外突兀,仿佛凌晨之际,破晓之时,深山老林之中响起的晨钟之声一般,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就连司徒宣与夜宸雪都不觉顺着刚才传来声音之处望了过去。
在寿安殿右前方的位置,白紫箫长身直立,风姿妖华,一身玄色银线密织暗纹长袍附于其身,映衬着他的脸仿佛黄泉弱水之上开满的红花,妖艶之中,带着致命的蛊惑。至于花清茉,则是面向着他的胸膛,手抓着他的长袍,双肩微动,看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而白紫箫的左手在她的后背之上来回的抚动。
“呕……”声音再次传了过来,殿中人的目光转而落在与花清茉、白紫箫位置极近的凌晏华身上。
此刻,凌晏华右手抚着胸口,脸色看着极为苍白。发髻上的景泰蓝孔雀展翅发饰,此时似乎都要显得暗沉很多,不复曾经的明辉璀璨。
见她如此,司徒宣目光微微一动,随后抬了抬手,道:“众卿家平身!”
“谢皇上。”
寿安殿中出声谢恩,随后皆都坐到了位置之上,不过目光却都一一的落在凌晏华身上。当然,司徒宣也不例外。默了片刻之后,司徒宣温和至极的看向凌晏华,出声道:“华妃,这是怎么了?怎么大殿之上如此失礼?”
“启禀皇上,臣妾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突然身子不适,还望皇上恕罪。”凌晏华站了起来,对着司徒宣行了一礼。今日她穿着一身银紫色凤尾图山丹百合长袍,宽大的袖口上绣着艳红色的山丹百合,动作之间,花朵锦簇,明艳至极。青丝凌云,髻发之上带着一只景泰蓝孔雀展翅发饰,尾羽之上嵌着蓝色宝石,略显沉稳,艶华之中增添了一丝说不出来的高雅。
只是,今日的凌晏华,脸色略显苍白,似乎不是往日那般凌厉慑人。
“怎么会突然身子不适?”夜宸雪听到这话,淡淡的笑了笑,秀雅的眉宇之间尽是落落大方。她穿着绛红色金银线凤凰于飞百花交领朝服,气度雍华沉稳,静若璞玉。随后她看向司徒宣,出声道:“皇上,华妃妹妹一向身子康健,如今这突然身子不适,怕是有些不对。臣妾看华妃妹妹如今这样子,像是害喜,不如宣太医来看看吧!今日本是庆九千岁凯旋之喜,若是华妃妹妹有孕,那么倒也真是双喜临门,如此这般,必是天佑华朝,天佑皇上。”
“皇后娘娘所说极是,如今贤妃娘娘有孕,若是华妃娘娘亦有孕,真是上天对皇上之眷顾,对华朝之眷顾。”夜拂徽在夜宸雪声音落下之后,不禁出声说道,声音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凛然。
见夜拂徽如此,司徒宣的表情不见波动,他看了看身边的宫人,吩咐道:“去传太医来给华妃瞧瞧。”
“是,皇上。”
那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