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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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夜拂徽如此,司徒宣的表情不见波动,他看了看身边的宫人,吩咐道:“去传太医来给华妃瞧瞧。”
“是,皇上。”
那宫人离开之后,司徒宣的目光中再次看向凌晏华,目光温和淡然,唇角一丝有着无法诉说的柔和笑意,但是这笑意只在唇上绵动,不及眼中心中。
“华妃身子不适,就先到内殿休息一会,待太医给你把脉。”
“是,臣妾遵命。”凌晏华对着司徒宣行了一礼,随后又对着寿安殿中的王爷大臣笑了笑,笑容之中略显抱歉。
在凌晏华离开之后,花清茉的脸从白紫箫的胸膛离开,脸色看着有种说不出来的苍白娇弱。白紫箫看着她,目光微微一动,漆黑的眼底似乎有着一丝流泻的光芒浮动着,他伸手附在花清茉的额头,声音冷漠,语气却又是极轻的:“如何?还难受吗?”
“有些,不过不碍事。”花清茉对着白紫箫微微一笑,目光划过凌晏华的位置,眼眸之中闪动着光泽。看来这凌晏华看着大概已经怀有身孕,那么西王府的那份地图也是时候归她所有了。
唇角不禁浮现出一丝的笑容,花清茉略显苍白的脸庞此时看起来仿佛初春的白雪之中,北风簌簌吹拂之下,那一朵唯一的花色,纯白之中的艳丽,更添妖娆。
“皇上,清茉亦感身子不适,想进内殿歇息片刻,望皇上恩准。”花清茉站了起来,对着司徒宣清声开口。
听到这话,司徒宣看向花清茉,目光看着倒是比以往温和了不少。他见着花清茉脸色苍白,与寻常极是不同,便同意了:“嫂子若是不舒服,便去内殿歇息吧!”
“多谢皇上!”花清茉又是一礼,目光随之看向白紫箫,柔柔的一笑,道:“紫箫,茉儿去休息片刻,很快就会回来。”
白紫箫望了她一眼,唇角的笑容不变的妖华动人,他伸手抚平花清茉额前微乱的青丝,冷声道:“快些回来。”
“嗯!”花清茉点头,唇角的笑容不变的温和宁静。随后,她从座位上离开,带着青狐往寿安殿的内殿走去。
此时,正值夕阳落幕,天空之中一轮金黄色的明日慢慢落下,略显孤凉。天空之中残留的晚霞,明灿辉煌,艳丽动人,仿佛是将明日余剩的美留了下来。
目光极为平静的看了一眼天空,花清茉的目光移到内殿之中掌灯的房间,唇角有着一丝淡然的笑容。随后她微微侧目,看了青狐一眼,道:“宫中不比他处,不许乱跑,惹麻烦知道吗?”
“放心吧少主,青狐知道分寸。”青狐唇角一勾,笑容妩媚妖娆。随后她看了花清茉一眼,道:“少主,青狐能不能和你说个事?”
“何事?”花清茉出声问道。
“呃……”青狐动了动唇,似乎有些矛盾。不过很快,她仿佛下了决心一般,道:“少主,青狐能不能摸摸九千岁?府中的人,青狐都摸过了,就差了九千岁了。”
此话让花清茉顿时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完全被青狐这可怕的爱好给震撼了。她微垂眼帘,轻轻笑了笑后,道:“可以。”
“真的?”青狐一听这话,眸子一亮,妩媚之中带着一丝的灵动。
“不过之后被凌迟剥皮,我可不管,你仔细着考虑。”花清茉说完之后,便走向那掌灯的房间,唇角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笑容。
青狐听到这话后,只能叹了一口气,觉得还是保住自己的皮要紧,不能一时冲动。
走到房间门口,花清茉伸手敲了敲门,出声道:“华妃娘娘,清茉来看你了。”
话刚落音,没过多长时间,房间门便被打开。凌燕看着花清茉,立刻恭敬的行了行礼:“奴才,见过萧王妃,萧王妃安!”
“不必多礼。”花清茉淡扫了灵验一眼,声音清冷薄淡。
凌燕站了起来,立刻退到一边,恭敬的道:“娘娘请王妃一人进去说话,奴才们会在外面好好候着。”
“我知道了。”花清茉走进房间中,凌燕、青狐以及凌晏华其他的下人都守在房间的外面。走进殿中的内阁,花清茉一眼便望到斜倚在罗汉床上的凌晏华。
她微闭着双眉,妖娆上挑的丹凤眼上描着微深的眼影,烛火之下,越发的狭长妩媚。景泰蓝孔雀展翅发饰上嵌着的蓝色宝石,光泽沉稳,优美雅致,而孔雀口中衔着的一颗水滴状的红宝石微微垂下,贴着凌晏华白皙的肌肤,倒是有着别样的美艳。
走到罗汉床边,花清茉对着凌晏华行了一礼:“清茉见过华妃娘娘!”
听到声音,凌晏华并未睁开双眸,亦未说话,而是微微的抬起双手,示意花清茉坐下。
“谢娘娘!”花清茉站了起来,随后坐到罗汉床的另一边,刚一坐下,凌晏华便睁开眼睛,靠着罗汉床边干呕起来,声音之中极为明显的听出她的难受。
如此这般,倒让花清茉有些感同身受,毕竟她如今也怀着孩子,自然能够明白凌晏华。快速的从罗汉床上下来,花清茉的手附在凌晏华的背上帮她来回轻抚着。
很快,凌晏华便停了下来,抬手示意花清茉停下。坐直身子后,凌晏华端起黄花梨木雕螭龙纹矮桌上的茶碗,饮了一口茶后。她轻轻的抚着胸口,脸色看着比之前要苍白了很多。
“萧王妃,按照你的办法,本宫这些日子倒是圣眷正隆,皇上对本宫也仿佛回到了本宫刚进宫时那般,疼爱非常,如此境地当真是要谢谢萧王妃。”凌晏华看着花清茉,目光要比以前柔和很多,不似以往那般凌厉高傲,不可一世。她握住花清茉的手,道:“上次萧王妃说百花谷之事是你看医书所知,想必萧王妃也是通晓医理,在太医来帮本宫把脉之前,萧王妃可否帮本宫看看,若是真有了,本宫现在便将地图所在之地告诉王妃。”
凌晏华的话让花清茉极为的高兴,本来自己来此的目的便是为了地图,她如此配合,自然是极好的。起先,她还担心凌晏华会多加为难,但是不想她如此爽快,倒也不需她再浪费时间与精力。
“是,清茉这就帮娘娘把脉。”
☆、102我便成鬼
花清茉将手附在凌晏华的手腕之上,仔细的探查她的脉搏。随后,花清茉的唇角不禁勾起,目光之中也拂过一丝的笑意。
果然,凌晏华有孕了。
“萧王妃,怎么样了?本宫是有孕了吗?”凌晏华艳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的着急,随后她叹了一口气,道:“先前本宫因为脾胃不畅,以为有孕,便唤了太医来看。但是未曾想到,满心欢喜等来的只是失望,本宫如今当真是怕了。”
此话让花清茉淡淡的笑了笑,她将手从凌晏华的手腕移开,目光极为平静的看着她,道:“脉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如此脉象,娘娘的确是有了,清茉恭喜娘娘。”
声音一出,凌晏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欣喜,她的手略显颤抖的抚上自己的腹部,无名指以及小指上的金嵌祖母绿护甲在烛火下光泽润耀,明艳至极。
随后,凌晏华拿着一边呆着的紫罗锦手帕,轻轻擦拭了眼角,目光望向花清茉,道:“萧王妃,能有这孩子真是要多亏你了,本宫定会遵守诺言将地图所在之地告诉萧王妃。”
“既然娘娘这么说,那就劳娘娘告诉清茉,以后娘娘和清茉之间也能清楚明白,再无瓜葛。”花清茉对于凌晏华的话只是淡淡一笑,笑容极为的沉静宁和。她的目光划过凌晏华手腕上带着的景泰蓝镶红珊瑚手镯,目光不觉的沉了下来。
虽然,她先前是准备在凌晏华有孕之后,将原先的手镯还给她。但是如今,她也有了身孕,也明白作为母亲的感受,她真的有些不忍心。只是,若司徒宣发现这手镯被自己换了,不知道又会如何?毕竟,他才刚没有对自己的杀意,自己若是再挑起他的杀意,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心中不禁一阵叹息,花清茉还是决定将这手镯还给凌晏华。毕竟,就算这景泰蓝镶红珊瑚手镯被换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司徒宣想要打掉一个孩子,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目光再次的望向凌晏华,花清茉温和一笑,道:“不过,娘娘答应过清茉,此事不会再告诉清茉以外的人,还望娘娘遵守诺言。”
“自然,本宫说到便会做到。”凌晏华妩媚一笑,随后她将手上戴着的护甲拿了下来,然后蘸了蘸茶碗中的茶水,在矮桌上写了三个字。
花清茉看了那三个字一眼,目光微微一滞,随后笑了笑道:“娘娘,只有这些线索吗?”
“还有四个字,日正中天。”
凌晏华说完之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随后凌燕的声音传了过来:“启禀娘娘,庄太医来了。”
“让他进来吧。”凌晏华的目光看向殿门外,随后拿着手帕不着痕迹的将矮桌上的三个字擦掉。与此同时,凌晏华唇角一勾,出声道:“萧王妃,本宫定然如你所愿,不会再告于他人,不过本宫想要萧王妃答应本宫一件事。”
“娘娘请说。”
“萧王妃既然能够助本宫得偿所愿,必然也能够帮别人,希望萧王妃日后不要再多涉及后宫之事,可否?”凌晏华的唇角浮现出一丝的笑意,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中透着一丝说不出来的不可一世。
花清茉听到这话不禁一笑,随后她看了一眼走到内殿里阁的庄云飞,点头:“娘娘放心,清茉是萧王府之人,并未想过与后宫多有瓜葛,此番与娘娘,不过是偶然而已。”
说完之后,花清茉站了起来,对着凌晏华行了一礼,便走向外面。在路过庄云飞之时,他对花清茉行了一礼,并未多看花清茉。
到外面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寿安殿中宫灯燃起,明黄色的光芒璀璨而温暖,似乎将夜中的寒冷幽暗驱逐开来,夜似乎要变得宁静悠然很多。
走在走廊之上,周围倒是静的很,很少见着宫人路过,大概都是在正殿中伺候。走到走廊拐弯,一直纤长的手突然从黑暗中伸了出来,握住花清茉的手腕,将她往一边拉。
顿时,青狐从马靴之中掏出匕首,向黑暗中的那人袭去。
那人快速的避过,随后出声道:“清河郡主,是小王。”
听到这声音,花清茉愣了一下,注视着前方。昏暗的灯光之下,司徒元澈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手腕,一手挡住青狐的匕首,表情虽然一如既往的随意慵懒,但似乎又有了很大的不同。
“小王爷,这是何意?”花清茉看了看司徒元澈的手,淡淡一笑询问。随后,她看了青狐一眼,出声道:“没事,小王爷只是和我开玩笑而已。”
“是,少主。”青狐收回匕首,目光却是极为警惕的看着司徒元澈。
“萧王妃的婢女倒真是身手不凡,内力深厚。”司徒元澈看了青狐一眼,别有深意的说道。随后他转而看向花清茉,眼神仿佛无星无月的夜空之中突然亮起了一盏莹耀的灯塔一般,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的光彩辉亮。他握紧花清茉的手腕,出声道:“萧王妃,能不能陪小王一会?”
此话让花清茉双眉一蹙,目光之中划过一丝的异样。她凝视着司徒元澈的脸,不觉想到那日在德元殿中所听到的事情,随后点了点头:“嗯,不过不能超过一刻钟,清茉需要回去陪九千岁,不能让他等清茉太久。”
如此的话语让司徒元澈的目光猛然一沉,幽暗的犹如不可见底的黑洞一般。而他的表情也在瞬间凝滞起来,唇角刚刚扬起的笑意,在刹那间泯灭。
“萧王妃,你对九千岁如此,是因为畏惧于他吗?”司徒元澈薄唇微动,声音在夜中听起来极为的幽远凉薄。
“小王爷真是说笑了,你那般聪明,自然能够看出,清茉与九千岁亲近,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我喜欢他。”花清茉极为平静的回答,目光之中不觉浮现出一丝的柔意,唇角的笑容也变得极为的柔和,仿佛春日里拂过的微风一般温暖柔和。
此话一出,司徒元澈抓住花清茉手腕的手不觉加重,脸色也阴沉的犹如暴风雨来临之前一般,平静的有些诡异。他轻呼了一口气,注视着花清茉,极为认真的提醒:“萧王妃,你莫不是忘了,九千岁是太监。”
“那又如何?”花清茉问向司徒元澈,目光平静至极。她发现自己喜欢他时,虽然因为此事有过犹豫,但是很快便想通了。既然喜欢,何必在乎那么多?
人生苦短,是非对错,并不是那般重要。况且,事事瞬息万变,这一秒平静安宁,下一秒或许就是波涛万丈,她只想陪着他而已,仅此而已。
司徒元澈一下子被花清茉这四字惊住,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波动。他用力拉着花清茉靠近自己,目光注视着她平静的双眸,道:“他都不算是男人,你为何不在乎?”
“清茉心中只有他,仅此而已。”花清茉平静至极的开口,声音犹如此夜徐徐拂来的凉风一般,平静悠缓,安宁柔和,没有一丝的波动。
如此的声音,如此的语调,让司徒元澈心中猛然一疼,仿佛被人用利箭,一箭箭的射进心上,鲜血淋漓,千疮百孔,微微一动间便是痛及入骨,深及入魂。
“你再说一遍。”司徒元澈心中疼痛异常,但是却又抱着一丝的奢望,希望自己刚才听到的只是幻觉而已,只是一阵清风带来的幻觉。
望着有些失措的司徒元澈,花清茉只是静静的看着,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宁和安然,微显苍白的唇微微的张合,花清茉一字一句,极为清晰的说道:“我心里只有他,仅此而已。”
“是吗?心里只有他,九千岁还真是幸运啊!明明杀了那么多人,明明手中满是鲜血与罪孽,可是却有你如此对他,当真是上天厚待于他。”司徒元澈微微的笑了起来,笑容之中有着一丝的癫狂,清俊的脸庞上更是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疲倦。他望着花清茉,眼神看起来极为的幽远,仿佛透着花清茉在看什么其他的东西。
“花清茉,你知道吗?小王第一次见到世界上有这般狠毒之人,不论是黄口小儿,还是迟暮老人,甚至临盆人妇,他都毫不留情的下令杀害。北疆之地本就被北疆士兵的血染成一片血海,而他用北疆几十万百姓,将那里变成了一片人间地狱。”
“我至今还能听到,那一片血海中,人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那样的撕心裂肺,那样的死命挣扎,他们只是想要活而已。而你心中唯一的人,你的白紫箫就这样一声令下,一瞬间就夺了几十万人的命,你知道吗?他是妖魔,完全都没有人性,小王自视漠视一切,但是和他相比,小王当真是太嫩了,至少小王做不到将那几十万人一个不留的杀了。”
说到这儿,司徒元澈的声音停下,目光极为柔和的望着花清茉,道:“即使你不喜欢小王,但是小王不想看你和一个妖魔在一起,小王不想哪日看到的就是他毫不留情的要了你的命。”
司徒元澈的话语落到花清茉的耳中,她不禁笑了笑,声音凉淡之中带着仿佛高山一般稳重的承诺:“他若是魔,我便成鬼,人间地狱,我陪着他走便可。”
☆、103幽云出动
说完之后,花清茉将另一只手放在司徒元澈的手上,然后慢慢将他的手拿开。而司徒元澈只是静静的看着花清茉,幽深如夜的双眸中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沉远。
在花清茉将他的手拿掉之时,司徒元澈突然出手点住她的睡穴。花清茉并未料到司徒元澈会突然对自己出手,眼前猛然一黑,然后倒了下去。
青狐见状,立刻拔出匕首而来。但是此时,从暗处而来的黑影猛然出现在黑狐身后,点住她的睡穴,然后接住她。不仅如此,就连一直在暗处南华和南绝都被司徒元澈的人制伏。
看着躺在怀中的花清茉,司徒元澈不禁抱紧她,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声音之中有着一丝无法诉说的幽远。
“抱歉,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想看着你陪白紫箫去死。今夜,是白紫箫的死期,你好好睡一觉,明日一切都会恢复如初。到那时,即使你要杀了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说完,司徒元澈便将花清茉抱了起来,正准备离开之时,出现在他身后的人让他目光微微的沉了下来。
“父王。”司徒元澈看着德亲王,不觉抱紧花清茉,人也不禁向后退了一些。
见司徒元澈如此动作,德亲王的双眸不禁幽沉起来,眼底似乎海浪波澜不断,氤氲着仿佛浪潮一般的波澜壮阔。他看了司徒元澈片刻,目光转移到了花清茉的脸上,随后道:“澈儿,你想要做什么?你准备带萧王妃去何处?”
对于德亲王的话,司徒元澈的目光越发的幽沉,仿佛黑夜之中,野兽莹莹发亮的双眸,带着无法诉说的警觉以及孤寂。他看了看周围,立刻又几十道黑影犹如鬼魅一般窜了出来,护在他和花清茉的周围。
如此情景让德亲王的唇角不禁勾了起来,他看着司徒元澈,道:“澈儿,如今的你还未真正继承德亲王府,你真的以为凭你现在可以反抗为父吗?”
德亲王这话让司徒元澈的表情微微一变,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花清茉,见她即使在睡觉时都一脸警惕,不觉一笑,目光柔和至极。随后,他抬头看向德亲王,极为认真的道:“父王,此事与她无关,还望父王不要将她牵扯进去。”
“澈儿,自白紫箫接受东厂以来,他的实力日渐扩大,已经到了连皇上不能掌控的地步,如今他更是将北疆几十万百姓杀害,这般心狠手辣之人,绝对不能留在世上。此次行动,虽然有着各王府的支持,但能否杀了白紫箫,却不得为知。为了万无一失,必要利用花清茉。”德亲王的话语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寒以及无情,随后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赤金雕暗纹的盒子,慢慢的走到司徒元澈面前,目光之中有着一丝无法诉说的威严:“澈儿,若是你自己做不出来,便让父王来做,只是父王若是动手,这萧王妃怕是此番之后,命就保不住了。”
此话传入司徒元澈耳中,他的身子不禁一颤,随后有些颤抖的接过那盒子,道:“父王,儿臣知道了,儿臣这就去施蛊术。”
说完之后,司徒元澈便转身向一边走去,刚走几步,德亲王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提醒。
“澈儿,此时事关重大,你可不能为了儿女私情,断送了四王府的未来,断送了整个华朝的未来。”
听到这话,司徒元澈的脚步一滞,整个身体都不禁有些颤抖。他的目光望向前方,眼底有着无法诉说的幽深沉寂。随后,他点了点头,道:“父王,儿臣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那就好,父王相信你不会让父王失望的。”
“嗯!”
抱着花清茉,司徒元澈走进寿安殿中的一间房间,随后他将花清茉放在卧榻上,自己则是有些无力的坐到了地上。手中的赤金暗纹盒子发出一点点寒意,而司徒元澈的心也一点点的凉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