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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怕误倾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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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别过头去,叫自己看旁的地方。
    夜里太黑了,周围什么都看不清,我只感到双脚不大着地,起起落落的,决战抱的很紧,我一边挣,一边问他:“我们这是走在什么地方?——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他回答我:“下面是树林。”
    我不再挣了,原来自己还不算是高手,因为我被人用轻功扯着飞的时候,仍旧会头晕。
    ~~~我是悲催高手的分界线~~~
    我们到了客栈,前来探路的人都安排好了房间,决战到了之后就被人引着一路上了楼,到了房里,我被放到床榻上,决战回身对门口站着的侍卫说:“查一遍。”
    那侍卫领命走了。
    接着就是郎中进来,到近处看了看我的伤口。我身上这道口子多半都被那件披风罩住了,露出来的只是很短的一部分,我要把披风脱下来,让郎中仔细看身上的伤口,决战却用一只手按着我,不叫我褪下披风,他问郎中:“怎么样?”
    “回主上,没有大碍。这道伤口原本是被利刃划伤的——”
    决战听了这话,按着我的手忽然用力,害的我连带着按了自己的伤口一下,疼得我一阵吸气。决战打断郎中:“我知道。说伤势。”
    “流血敷药之后很快就能止住,伤口在十个时辰之后可以完全愈合。除非再次撕裂,否则在到山庄之后,经过细致处理,用药及时的话,伤痕能在一个月内消失。”
    我点点头,笑着道:“多谢您了,深夜之中还这样叫您辛苦——”
    “下去吧。”
    决战说。
    郎中的眼里带着笑意,对我行了个礼,又对决战答:“属下告退。”
    他一走,房里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一时之间,我有些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放,只干巴巴的坐着。决战在我对面坐下了,他微微倾过身来,对着我伸出一只手。
    我马上躲。
    决战跟着一僵,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他利落的解去我身上的披风,又继续解我的衣带,我抬起手来,拉住他,磕磕巴巴的问:“你、你做什么?”
    他慢慢逼近我,一只手撑在床榻上,身子微微前倾,漆黑的眸子如同深不见底的潭水,让人移不开视线,决战就这么盯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慌忙之间,我想站起身跑掉,刚动了一下,腰间忽然被他的手臂圈住——
    ~~~下章预告~~~
    下章预告:痛并暧昧着……
    “别挣扎,别说话,也别看我。”
    决战把我按在床榻上,双眸幽深。
    我犹愣着,决战说完话就动手解去了我的衣裳。我想挣,却看到他的眼神。
    接着就魔障了似的,放弃了挣扎。
    他只是为我包扎伤口。
    我不知道该找什么话来打破房里这样安静,连喘气声都显得突兀。我穿着单衫,整个后背都暴露着——虽说是为了包扎伤口,毕竟坐在这里的人是决战,我很不自在,后背上涂了药的一大片地方都带着火辣辣的疼痛。偏偏决战的动作十分慢,保守估计,以他这种速度可能需要三年五载才能把这点儿伤弄好。包扎到最后我都饿了。
    决战一停手,我就叹口气,幽幽的说:“我能不能吃些东西?”
    说实话,我现在都尝不出味道来了,整天被灌一些苦的东西,不是补药就是伤药,我早受够了。
    决战没有回到我,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见他不理会我,我就给自己台阶下,说:“我——也不是非吃饭不可,只是天天喝药——我想换个口味。”
    他打开门,对着外面说:“备饭菜。”
    终于有人在跟他对话的时候说话比他还少了,我听到有个人应道:“是。”
    我现今很有些后悔自己要吃饭的举动,因为吃饭就意味着要用双手,而我的双手,不能用了。
    勉强抬起那只没被撕裂伤口的手来,我准备拿筷子。决战说:“这个手臂上有鞭伤,别动。”
    这件事也匪夷所思,我身上哪里有个什么伤口,决战知道的比我还清楚。我私下里揣测:莫非,当初他救我出地牢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我身上的伤?
    想起昔日自己血淋淋的样子,这个揣测叫我不寒而栗。若是决战见了那时候我破碎的模样,估计他现在一眼都不愿意再看我。
    房里安静的不行,我被安放在床榻上,决战往我嘴里塞东西。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就只有这一阵子,跟他平静的相处。等着我的伤都好了,能打架了,再跟他对决。
    这样一想,我顿时就吃的心安理得了一些。
    决战给我塞着塞着饭,突然对外面说:“来人。”
    有人很快的推门而入:“属下在。”
    决战指了指几样菜:“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撤下去。叫店里做几样点心,越甜越腻越好。”
    我马上说:“那怎么叫腻?那——”
    那侍卫可能没见过我这样不怕死的,敢与他家主上顶嘴,当即瞪着眼,惊怔的看着我。
    考虑到决战现在的身份,我住嘴了。
    我喜欢吃的几样点心,都深深的被决战所不齿。打从很久之前,只要是出门在外,吃饭之前,他吩咐别人上点心的时候,都是说“又甜又腻的”。每次他说完,我都得争辩一番,他改不了诋毁我的毛病,我也改不了跟他争辩的习惯。虽然他不喜欢我吃这些东西,每回我到他院子里,都能在他房里看到最甜最腻的那几样,整齐摆着。
    放着菜的桌子就放在床边,我看着他们撤菜。
    决战命令我:“张嘴。”
    我正盯着一道红彤彤的菜,喊:“那个不要撤,那个放着。”
    决战放下手里的筷子,摆摆手,侍卫马上果断的把那道菜拿走。门关上,我默默地憋屈着。那道菜我看得十分清楚,是道辣菜,他故意不叫我吃,才叫人撤下的。
    我先前的时候,就喜欢辣菜,安准的院子里,曾经来过一个南方厨子,他的几道辣菜都做的很合我的胃口,每日快到午时,爹爹叫人传我过去吃饭时,我就回一句:“我去安准那里。”
    在安准院子里吃的心满意足了,我就溜达回自己房中,睡到大下午,去决战那里待一阵子,到了夜里,再回安准院子里混饭吃。这样过了足足半个多月,有一天夜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如同被无数只蚊子叮了,浑身都痒的受不了。
    我把婢女喊进来,她先就惊呼一声,道:“您的整张脸都红了!”
    借着灯光一看,我见自己手臂上的红色连成了一片。
    我说:“我中毒了!”
    婢女们赶紧去通知父亲,还有四师兄。最先赶来的却是决战。外面他的声音传过来:“怎么回事?”
    婢女哭哭啼啼的跟他解释,说我中了不知道什么剧毒,容貌都毁了。
    决战就要闯进来了,我马上用棉被把自己完全裹起来。正是夏天,这样捂着,我热的满头大汗。
    决战一定是站在我床榻前面,他揪着我的棉被:“我运功给你把毒逼出来。”
    我死死抓着棉被,捂着自己喊:“你出去!我的样子不能给你看!”
    他二话不说,把棉被掀了,扔到地下,把我扯起来,我捂着脸,他说:“手都红肿了。”
    我顿时忘了脸上的毛病,赶忙看自己的手,果然,手指都红了,粗了许多,萝卜似的。
    决战坐到我身边:“好了,现在我看了你的脸了。能运功逼毒了?”
    我不敢抬头,说:“我中毒了,容貌毁了,你快出去,走吧。”
    决战压根也不能体会我被毁容的痛苦,他当机立断:“容貌毁了就毁了,先把毒逼出来。”
    决战说着,就准备除去我的衣裳给我运功逼毒,这时候父亲他们都已经赶到了,惊讶的看着坐在床榻上拉拉扯扯的我和决战,我愣住了,决战手上的动作还十分利落,他直接把我的外衫脱了,四师兄赶忙跑出来,道:“我先给染染看看。”
    他打量我一番,捉着我的手腕探了探脉,又神色诡异的望了决战一眼,说:“不是中毒,兴许是吃了味道重的东西才这样的。”
    从那以后,有决战在的地方,就绝对没有我喜欢的辣菜。
    现在记起那段过往来,当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决战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却一直都喜欢在我的饮食上计较,有时候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不过是因为吃辣菜闹腾了一次,他就再也不准我碰,将辣椒当做毒药防备。
    可能是因为好久都不曾这样正经吃点心,我一连吃了十几块,觉得腻了,才说:“好了。我不吃了。”
    决战手里还拿着一块点心,是预备喂我的。他看了看我,将点心放回去,接着又回头看我,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我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怎么了?”
    他抬起手,眼里漾满疼惜,轻轻来擦我的嘴角。
    ~~~当当当,下章预告~~~
    下章预告:在决战的严密看守下练一门见不得人的功夫。
    决战喂我吃完饭,就站起身,说:“睡吧。”
    我大睁着眼,正是精神的时候,哪里有一丝困意?现在的时辰,我估摸着正是丑时左右,除了伤口有些微的疼痛,我舒畅的很。
    他见我不肯躺下,问:“是伤口疼?”
    我在决战脸上看不到什么表情,他怎么忽然问我这么个问题——难道我的样子像是正在忍受着疼痛的一个人?不过,既然他问我,我就如实答:“不疼。”
    他接着说:“把辣菜撤了,是因为你需要喝药,不能吃味道重的东西。所以,别跟我别扭了。睡吧。”
    我也不明白他这番详细解释的理由,因为决战从来都不喜欢对人解释的。我还是点点头:“嗯。”
    我应一声,接着就不理会决战了,借着灯光打量住下的这家客栈。布置的十分简单,但是干净,窗幔也合我的心意。
    他坐在我的床榻前面,破天荒的劝解:“路上可能只停这一次了,你可以休息的好一些。”
    我没料到他把行程都告诉我了,就再次点头,表示我听到了。
    决战大概是怕我今天夜里受到的惊吓还不够多,他居然俯下身,给我把棉被都展开了,仍旧跟我重复那一句话:“睡吧。”
    我随口说:“我不困。”
    他正把棉被往我身上蒙,听到我这话,手就顿住了。
    “不饿,不疼,心里也不别扭,你为什么不睡?”他俯着身,已经完全不是之前的样子,狭长的双眼微微眯着,这正是决战怀疑一个人的典型的样子,他似乎是迟疑了一样,但还是冷冷的问我:“你不会是还记着自己撒的谎,为了装病才硬撑着夜里不睡吧?”
    病?对,病,我跟他说我习性类似女鬼是因为得了一种病。
    他还记得这事儿。反倒是我忘了。
    我望着决战。
    他刚才还那么耐心的喂我吃饭——当然,那是因为我身上的伤——可是,他问我疼不疼,别扭不别扭,就是为了试探我不睡的原因?
    我居然还以为他刚才是真的关心我?
    我自嘲般的笑了一声,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真诚的说:“嗯。叫你猜出来了。我就是为了装病,骗你,身子凉就是因为我冷。白天的时候我是装作睡觉,夜里我再死撑着不睡。你放心了?”
    他不说话。
    我对决战撒谎的时候,从来也没指望他相信我。我倒不是有心骗他,只是刚好我撒的谎天衣无缝罢了。损派功夫少有人听说,听说了的也不大清楚个中玄妙。如果我告诉他,我为了找他报仇练了一门功夫,然后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只会叫我更狼狈一些。我不会说实话。反正,现在他不管怎么怀疑我,总归找不到纰漏。
    就叫他怀疑去吧。他对我们顾家做了亏心事,落得整天疑神疑鬼,兴许是老天惩罚他。
    决战兴许是受够了跟我折腾,他不再说话,坐在离我的床榻不远的桌椅边,一只手撑着额头,大约是睡了。我叹口气,他何必这样严密的看守我。
    整个客栈都是他的人,我还能飞了?
    先前,我半夜里醒着,都是有事做的。在周家的时候可以练功,在路上的时候可以跟哥哥说话,在地牢里的时候可以不听的跟自己嘟囔,现在我该做什么?
    我咳了两声,决战丝毫反应都没有。
    算了,我还是给自己找些事情做。我扶着床榻,尽量不牵动任何伤口,慢慢坐起来,深吸一口气,想着自己学的心法,打算再练一遍,那样将来跟他打架的时候,我会运用得更熟练。
    我先前的时候,总是听到别人说到运功疗伤或者运功逼毒之类的,让我误会运功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实际上,运功疗伤逼毒都是要有深厚的内力的,我估摸着,那些能运功逼毒和疗伤的人,基本上已经到了不会被打伤和中毒的地步。我只是名义上的高手,不管是内力还是招式,都是靠暂时练成的,也只能暂时用。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偷,自己揣着一件挺珍贵的宝物,但是这宝物只要拿出来,我就会被抓住处死。我一直一直也不能用它,攒到最关键的时候,把它亮出来,过把瘾。
    过瘾完了,我照旧被处死。
    我的武功和内力,就是那件宝物。
    我看一眼坐在那里睡过去的决战,有些恍惚。
    这样的情境恍如隔世。以前,我们一同出门,所有人都是分开住的。到了夜里,决战说不定就从哪个窗户飞进来,然后对我说:“最近江湖上很乱,你又不会武功。”
    意思就是,他夜里要在我房里待着,保护我。
    决战从来都是这样,我想出门的时候,他跟我说山庄外面乱,出了山庄,他又说我房间以外的地方乱。总归,江湖上乱就如同我不会武功,是亘古不变的事实。从我十二岁刚过,到父亲离世之前,不知道怎么回事,江湖山一直乱着,从来没好过。为了这个由头,出门在外的夜里,我从来都被决战监视着。所幸他从来十分君子,守着我就只是守着我,从来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
    我乱想了一阵子,拼命甩甩自己的头,本来头发披散着,这样一来就更乱。我也不管,就坐着,一边回忆心法一边练。
    早在我们没上路的时候,我就听见郎中说我的伤没有大碍,怎么我现在练功,就出了这种事?
    我才练了两句心法,就觉得一块巨石砸到背上,震得我吐出一口血来。
    心肝脾肺肾,是哪个出了问题?
    我很疑惑,但是随即一想,这应当是损派功夫高手的常态,我之前练功的时候,到了心法五六层上,不也是经常吐口血吗?这样一想,我就释然了。
    更何况,前阵子在地牢里,基本上醒着就会吐点儿血,我早已经把吐血当成了吃饭睡觉一样自然的事情,不大在乎。我抹了抹嘴上的血,忍着满嘴的血腥味ie,平心静气的继续练我的心法。
    我刚闭上眼,把自己重新调整成一个高手运功的姿态,打算继续。
    下一刻,本高手就被人揪起来了。
    ~~~我是下章预告的分界线~~
    青衣满嘴撒谎胡扯,瞒着损派功夫的事,决战迟早会为此闹出大动静来。
    战争爆发,只是时间问题……
    决战的一只手提着我的衣襟,漆黑的眸子里映着夜色般深沉的光芒:“你在干什么?”
    我无辜的看着他:“我刚才在坐着。”
    他不耐烦的抿了抿嘴,质问我:“我再问一遍,不要跟我鬼扯。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明白过来了,决战嫌我吓人:“我的样子是不大好。”说着,我抬手把自己的头发撩到肩后,整了整衣襟,把染血的一边盖了盖,仰着头望着他:“这样就不那么可怕了。”
    决战的眼神盯着我的下巴。
    很显然,他是看到了血。
    我主动撒谎:“我不小心咬了自己的嘴,流了点血。可能染到下巴上了,不碍事。明早我会洗脸的。”
    他离开就抬起手来捏着我的下巴,一边看我的嘴一边问:“咬到了哪里?”
    我被迫张着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哇哇叫。
    决战松开我。
    我仔细一想,认为,我在深夜里打扰别人,就好比别人在白天里把我弄醒,我能理解他的烦躁和不'炫'舒'书'服'网',再加上,他今天还专门为了我停下来住宿,我该有礼节一些,就尽量和气的对决战解释“我当真不是故意吵醒你的。现在不流血了,我也保证不咳嗽了,你安心去休息吧。”
    他的脸在灯光下忽明忽暗,声音变的低沉了一些:“青衣,别跟我胡扯,你究竟怎么了?”
    在那一瞬间,我竟然仿佛看到他的神色之中带着哀求,心像是被什么猛的一牵。
    我望他的眸子时,总是容易失控。
    愣了一会儿,我很不自在的推了他一把:“我伤口被你扯疼了。”
    决战没有松开我,却抬手把我的手按住了。
    我马上奋力挣,决战一只手提着我,另一只手抓着我,我还挣不开,这当真叫我觉得窝囊。
    他的手很热,好像热度沿着我被他抓着的手一直蔓延到了我心里,烧得我不知所措。
    我扑腾了很久,决战终于放开我了,他失神的盯着我的手,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
    因为我是冰凉的。
    我侧头扫一眼刚被他包扎过不久的手臂,经过我刚才一番扑腾,血已经渗出来,幸亏烛火暗,我往里侧了侧身,尽量不叫决战看到,否则,大半夜里,决战又像刚才一样折腾一番,又是郎中又是侍卫,别人还睡不睡?而且,决战包扎伤口的速度实在是叫我心有余悸。他好歹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人,就算武功好,不受伤所以不熟悉处理伤口,也不至于如此磨蹭。
    最重要的是,决战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动作很轻,靠的我又近,我就忍不住胡思乱想。我现在,应该专心报仇,不能再对他有什么心思。那会叫我分心的。
    他还站在我床榻边,我把棉被拖过来,把自己的一边肩膀遮住,决战不再那样咄咄逼人,声音也温和了些,问:“不是说伤口被扯伤了吗?”
    我是跟周誓中一起呆久了,张嘴就是谎话:“你刚才抓着我,我心里害怕,所以撒谎的。没有那回事。”
    他还僵直的站着,听了我的话,脸色顿时变得很差,声音冰冷的重复:“害怕?”
    我支吾了两声,开始胡扯:“外面有月亮吗?”
    他没回答我,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有接着扯:“好像很黑,没有月亮。不知道是不是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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