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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怕误倾城-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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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跟我争,只对四师兄说:“你回去给她再诊一遍,吹了冷风,灌了凉酒,身子多半又要遭罪。”
    决战冷冷地开口:“遭罪也是自找的。”
    我也对着他笑了笑,说:“不遭罪,我很好。”
    现在,我只想笑。
    他脸色不大耐烦:“起身。回房。”
    四师兄又伸手扶我,这次他干脆是半揽着我的身子,我站不住,倚在他怀里,将头往他心口一靠,笑了一声。
    他慢慢地走,用力地压低了声音:“染染,别出声,听我说。”
    四师兄的身子挺直挺直的,决战可能就跟在我们身后,四师兄贴在我耳边轻声道:“已经没有人能接近你了——我和你三哥也被隔出去了。”
    我忽然记起那两名婢女讨论的事——现在决战在利益三师兄和四师兄,我本来在想法子暗中通知他们的,可一直也没机会,现在脑子里乱成一团,我不知从何说起,只压低了声音说:“你们小心。。。。。。小心决战。”
    四师兄没有答应,反而道:“我跟你三师兄,是跟他做了交易——我们留在山庄,是有条件的。。。。。。只要他把权力和兵马。。。。。。查师父的死因。。。。。。”
    我头昏脑胀的,他的声音低,到了我耳边,嗡嗡的,我听不清楚了,周围的一切都隐隐约约。我甩了甩头,四师兄的话已经说完了。
    别的顾不上了,我先问重要的:“周誓中和我哥哥。。。。。。怎么样了?”
    他答:“暂时无妨。”
    我放心了。
    他的声音变大了,许是怕决战怀疑:“你也就是这点好处,喝了酒不哭不闹,分外听话,还只对人笑。”接着又低声嘱托了一句:“染染,你放心,我们必会保住你的。。。。。。”
    我听了他的话,自嘲地笑了一声,保住我——我已经毁了,还怎么保?我张牙舞爪的喊:“我十分高兴,我还想喝。”
    他答:“继续想吧。”
    我低声附在他的耳边道:“其实我不高兴。大宴上的人都那样看我,我难受极了。”
    四师兄脚步一顿,却没有说什么。
    我膝盖疼,也着实想耍赖,就道:“我不想自己走了,你把我背回去吧。”
    四师兄略微地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我打横抱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我听到一声很轻的嘟囔:“他迟早后悔。”
    我迷糊极了,没什么心思细想他的话。
    我被一路抱回了院子,进去之前侍卫还伸出手臂来拦,四师兄眼神扫过去,冷风一阵一阵涌来,我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侍卫放行了。
    四师兄抱我进了房,将我安顿在床榻上,展开棉被给我盖,却顿住了,道:“膝盖被磕破了,血染了衣裙。”
    我没有力气,安静躺着,笑:“不疼。”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挺不住笑。
    他回身吩咐婢女:“准备干净的布,去拿伤药。”接着,他就俯身,要查看我膝盖上的伤口。
    决战进了房,对四师兄说:“不早了,你回房休息。”
    四师兄仿佛没有听到,手上的动作还没停。
    我笑着提醒他:“是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四师兄的声音十分温柔:“我揭去伤口上的布料,你若是疼,便忍一忍。”
    “你回去休息吧。”我依旧劝他。
    决战再次开口,声音越发平静:“她的伤口,我自会料理。你回房吧。”
    我说:“不用料理。它自己能好。”我抬手来摸摸头:“这里的,就好了。”
    决战听了这话,眼神立刻跟我错开了。
    我说我头上的伤,他何苦一副愧疚的样子。
    四师兄还想对我说什么,终究也没说出来,他站起身,离开了。
    决战走到床榻前,眯眼看了我一会儿,问:“你预备怎么向我交代?”
        我皱了皱眉,脑子不大利落,连舌头都发木,我问:“出了差错?我明明没有对旁人说话。”
    他不回答。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房里一时安静。决战把婢女遣散了,垂眼望着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喝了些酒。并且,我也不曾闹,没给你找麻烦。旁的人,我真的没有说过话。”
    我自以为解释得十分妥当。
    决战又沉默。
    我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心里越发难过,终于忍不住了,就轻声问他:“你觉得我十分见不得人吗?”
    决战听了我的话,皱了皱眉。
    我心里难受,还装着笑了一声,说:“你也不叫我靠近你,也不叫我对旁人说话,别的人都那样望着我。”我停了停,还是说:“日后,有人的地方,你就别叫我去了。我自己也觉得抬不起脸来。”
 “所以你就喝了四坛子酒?”
    我道:“我没有旁的事做。”
    说完这句话,我就挣扎着翻了个身,朝着里侧,闭上眼。过不了一会儿,决战也躺下了,房里的灯还点着。
    膝盖上隐隐作痛,他对四师兄说:她的伤口我自会料理。
    可是,他忘记了我有个伤口。
    我再醒的时候,头像被撑裂了一样疼。心口烧得难受,我坐起身,见决战居然还躺在我身边,外面黑着。
    我以为睡了很久,原来只是一会儿。我小心翼翼地掀开棉被,晃晃悠悠地从床榻上下来,差一点就踩到决战。房里灯火通明,我跌跌撞撞地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喝完了,又喝一杯。
    只是难受。
    我怕是要吐了。环顾四周,也没有看见痰盂,我就干脆跑到门外呕吐起来。统共也没吃东西,一口一口呕出来的都是水。
    呕完了,我一丝力气都没了,扶着墙起来,挪了几步,着实走不动,就在廊下靠墙坐下。一面大口喘气,一面捂着头。
    外面没有风,冬夜十分清冷。我靠在这里,看了一会儿星星,觉得又冷又困倦,偏偏手脚不利索,扶着墙都站不起来。心里想着,不如再歇上片刻。
    片刻就好了。
    我蜷着身子,做了一会儿,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觉得困,就慢慢地闭上眼。
    房门嘭的一响,我睁眼,就见决战身着单衣,已经冲出来,就要往外跑。我浑身无力气,好歹提起一口气来,问他道:“怎么了?”
    决战回头,看到我,不再往外跑了。
    我问:“你怎么了?”
    灯笼大红的光芒里,决战隔了冬日清冷的夜望我:“你怎么在这里?”
    我用力甩了甩头,总觉得疼,心口也闷得难受:“我难受,出来呕吐。站不起来了,就坐在这里歇会儿。” 
    决战问:“难受怎么不喊我?”
    我低下头,笑了一声:“你醒着的时候都不准我说话,你睡着了,我怎么能吵你。”
    决战沉默片刻,走到我身边,俯下身抱我。我浑身酒气不说,还弄得脏兮兮的,就抬手推他。
    决战没有理会,只抱着我往房里走。他将我放到床榻上,我才看到,自己竟然不是穿着睡觉时那件衣裳,膝盖也被包扎好了。我诧异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决战俯身,把我脚上的靴子脱下来,道:“我换了衣裳。”
    “伤口也是你包的?”
    决战看着我:“你醒着的时候给你擦药,你能不哭不喊吗?”
    我愣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愣了半天,等我再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决战靠过来,轻轻亲吻我的额头。他的手很热,环住我的身子。我简直不知所措。
    之前,他都是强迫我的,动作十分粗鲁。可是,这次不一样。
    我想起大宴上旁人偷偷看我的眼光,推他,决战放开我,声音有些哑:“难受吗?又困?”
    他的呼吸喷再我的脸颊旁。
    我摇摇头,垂下眼,只说:“我身上脏。”
    决战盯着我,过来吻我的嘴。我更用力推他,决战不肯放,双手已经来解我的衣带。我用足了力气,决战没有防备,果然被我推开了。他也不出声,眸子漆黑,带着微微地不耐烦,只看着我。我手脚都发软,额头又疼,说话也不利索:“别、别碰我。”
    他望得我有些害怕。
    现在决战,已经不同以往。他能那样不着痕迹地羞辱我,自然也能做出更残忍的事情来。
    我解释道:“我身子、身子不舒坦。。。。。。”
    “身子不舒坦?”决战笑了一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风寒,你倒真以为自己有了挡箭牌?大宴上要离开,现在又喊身子不舒坦?”
    我的思绪还是不清不楚的,他说完话,我想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原来我是患了风寒。
    决战已经不再客气,当即把我按在床榻上,不等我反抗,就扯开了我身上衣衫,我心里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哭了一声。
    他微微一顿:“怎么?你以为,在我面前哭两声,就能叫我心软?”
    我头痛欲裂,默默忍着,那句话堵在心口,几次想出口,却几次都说不出来,越来越混乱,眼前不停地出现过往情形,他背着我走在林子里,他对我笑,他看我绣花弹琴。。。。。。
    那不是假的。对,那不是假的。
    他那么爱我。
    ——“你什么时候娶我?”
    我自己都不知道是犯了什么毛病,居然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决战听了,当即大笑。
    我后悔的不知所措,结结巴巴道:“我、我是说。。。。。。我既然已经是你的——是你的人。。。。。。”
    “你醉得不轻。”决战打断我,脸上带着笑意,“我的人?”
    他又轻蔑地笑了一声,一只手轻轻摩挲我的脸,声音阴沉沙哑:“听清楚了,我只是玩弄你,而已。”
    我累得如同散架,手脚都像丢了,只余一口喘气的力气。决战发泄够了,终于入睡。我心口闷得喘不过气来,眼前一阵阵眩晕,朱红的床幔花团锦簇,我心如死灰。
    偏偏此时一丝睡意都没有了。
    按照礼仪,是要守夜的。只是山庄里事务繁忙,初一不知道多少应酬等着,所以三十夜里,只在房里亮着灯,短短地睡一会儿。过不了一会儿,决战定然就会起身离开。
    枕上一片湿意,我勉强抬起一只手来,抹了抹泪。
    我早已知道真相,可亲耳听到他说出口时,心里还是滴血般疼痛。一心想着做恩爱夫妻相濡以沫,没想到,我落得如今身份。便是他不杀我,再便是我得以逃开他身边,这副残破身子,下半生又怎么过?
    也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有一阵反胃涌上来,我慌慌张张爬起来,套上衣裳,下床之后来不及穿靴子就跑到门边,一把拉开门,出了房,就是翻江倒海地一阵呕,不知怎么的,吐到最后,嘴里忽然一阵粘腻的腥味,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我扶墙站起来,脚步虚浮地回了房,给自己倒杯凉茶,在出门漱口。
    没有力气又难受,我几乎是半闭着眼,始终也没仔细看脚底下。只无意间瞥到呕处的一汪水被灯笼的光映得朱红。
    地上冰凉,我回房便穿上靴子,怕自己又要往外跑,干脆不再上床,坐在火炉边,头埋在膝上。
    若在以往,不用我这番动作,便是在衣塌上动一下,决战也会醒来,望我。
    可现在,他居然毫无反应。
    是当初他为救我消耗太多功力,导致自己不够警觉,还是他已经不在乎我的生死?    
    外面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可能是哪个院子里的人没有睡。
    ——是万家团圆的良辰吉日,可我的家呢?
    待了一会儿,我觉得身上有些冷。决战说我是染了风寒,怪不得前几天总觉得房里热,我自己身上烫,便觉得他身上凉了许多。这不是什么严重的毛病,亏得四师兄那天一副天塌了的神色。
    我起身,绕到屏风后面,预备在箱子里找件厚衣裳披上。只是这里灯火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晰。我隐约见一口箱子,黑漆漆的,那感觉有些熟悉,我没仔细想,就俯身去开,忽而听到身后一声带着怒意地责问:“你在干什么?”
    我回身,明灭灯火中望见决战的脸,他防备我的神色如临大敌,我低下头,没有再多看他,只低声道:“我吵醒你了?”
    “你在翻找什么?”
    我解释道:“房里冷,我想找件衣裳——”
    决战已经下了床,猛地把我搭在箱子上的手拽过去,我没想到他用力,被扯得踉跄了一下,手臂都坠得疼,扶着一旁的东西站稳了,回身见决战脸上的怒气已经十分明显,他很少焦急的斥责人:“谁准你碰我的东西?你之前还翻看过什么?”
    我道:“我不曾翻过——”
    “我警告你,”他捏得我手腕生疼,眸子里几乎是在喷火,“在这间房里,不管是箱子还是柜子,不管是书架上的书还是画轴,你什么都不准碰。床,桌椅,碰这些就够了。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愣愣地望他许久,感到有什么在自己身体里慢慢流逝,心口针刺般的疼痛逐渐清晰,我点点头:“我知道了。”
    明明心里已经疼得麻木,面对他的这张脸,却只能装出一副平静的神色来。
    决战负气地甩开我,走回床榻,我从昏暗的屏风后面绕过来,站在灯旁,道:“我免不了又要呕吐,怕是会吵醒你,就先不上塌了。”
    决战听了我的话,微微侧过头,说:“你——”他盯着我的目光微微一闪,道:“胭脂抹到嘴角了。”
    “哦。”我应一声,抬起衣袖擦了一下嘴角,接着就走到火炉边,重新坐下。
    决战慢慢躺下,我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却见他又忽而掀起棉被,猛地做起来,脸上的神色惊异不已。
    兴许是想起了什么事。
    他皱着眉,眸间绽出光,接着望我一眼,又很快地回过头来,像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又像是不敢看我。
    我问:“怎么了?”
    决战沉默了不知道多久,我甚至隐约看到他神色间隐含的痛苦——他的声音轻而沙哑:“你回来,躺好。”
    不等我开口说话,决战已经起身,一边急急忙忙地穿衣裳,一边对我说:“回来,躺下。”
    我道:“我少不了还得难受——”
    决战随手拿过剑,冷着脸对我吼:“回来!躺下!”
    我必须得回去躺下,因为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如此气急败坏地把一句话重复三遍。
    决战对我吼完那一声,心急火燎地跑出去了,我听到他在外面命令婢女的声音:“准备贪欲。别让她出房门。”
    难不成外面天塌了?
    我猫着腰站起来,走到窗边,向外望去,决战一面向外走,一面对着跟随他的侍卫吩咐:“情理干净,不准留下任何痕迹,不准任何人知道。备齐精兵,围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他前脚离开园子,侍卫们后脚就闯进来,里三层外三层地把整个园子围成了铁桶。
    我当真猜不出来,若不是天塌地陷,能有什么事,叫决战慌成这副样子?
    坐在床榻上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子,也没什么头绪。我什么事情都不曾做,这番动静,想必与我无关,那会是什么?
    难道——这房里藏了什么倾国倾城的宝贝?
    这么一想,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不准我碰房里的东西。
    定然是又什么宝贝出来问题。
    接着,我想到了一个妙极的点子:我只是打开了箱子,就叫决战那样生气。如果,他如此紧张的东西,被我动了,他会不会盛怒之下一掌拍死我?
    他诚然会。
    这倒是个激怒他的好办法。
    因为我着实,一丝想活着的意思都没有了。这样日复一日的痛苦,下一刻只会比这一刻更难以忍受,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挨多久,只愿意要一个解脱。
    ——尤其,是他说了那句话之后。
    我只是玩弄你。而已。
    想到这里,我当即从床榻上弹起来,端起烛台,绕到屏风后面,心里又是期待,又是激动,抬手便把那个箱子打开,打算把决战的宝贝拽出来。
    外面的吵闹声将房里凸显的愈加安静。摇曳的烛光丝丝缕缕地刺下来,巷子里的东西一清二楚。
    我僵住手,在这一瞬间仿若有惊天波涛涌来将我埋葬在万丈深水之下,我用尽了力气,却压不住自己哭泣的声音。
    脚步声很急促。
    接着是门被推开,再接着是珠帘响动,我闭眼作安睡状,竖着耳朵努力听清一切动静。
    可是没有动静。非但没有人出声,连脚步声都没了。
    床榻微微一陷,接着我就感到一双手环住了我的身子。当此关键时刻,我哪里还管什么装睡不装睡,当即睁开眼,抬手去推抱我的人,嘴里喊道:“救命!”
    喊完了,才发现是决战。
    我还以为是有人突袭,原来是他回来了。
    决战望着我端详片刻:“你哭过?”
    我装傻:“什么时候?”
    “那是做噩梦了?”他问。
    我忽然记起周誓中来。在他房里住着的时候,也曾有如此情形。
    大约,他跟我是一样的处境。
    决战抬手覆在我的额头上:“梦到什么了?失魂落魄的?”
    “哦,”我支吾一声,躲闪道:“没什么。醒了就好了。”
    天底下,估计也没有什么噩梦比他更叫我痛苦。比起醒着,我倒宁肯做噩梦。
    一旁站着的四师兄已经搬了椅子过来,坐在另一侧,道:“手。”
    我伸出手,四师兄给我把脉。
    我试探着问:“外面怎么了?像是出了大事——怎么这个时辰跑来给我把脉?我的风寒就要好了。”
    四师兄听了我的话,没有回答,只微微侧头看了决战一眼。
    决战抿着嘴,脸色很不好。
    没人回答,我自讨没趣,就不再问。四师兄给我把完脉,只嘱咐道:“你好生休息。”
    他起身要走,决战也跟着站起来,四师兄对他说:“我同三师兄商量出眉目之后再过来,你不必过去。天就要亮了,还有应酬,你先休息。”四师兄扫我一眼,“顺便看着染染。”
    我马上说:“我跑不了。”
    他们两人都没说话。四师兄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决战站在床头,望我一眼,接着就脱了靴子,换了衣裳,道床榻上躺下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
   他的身上带着冬日的寒气,躺下之后,我在棉被底下冻得打了个寒颤,决战朝向我,简明扼要地问:“冷?”
    不等我回答,他已经靠过来,慢慢抱住我。
    自己身上带着寒气,却过来温暖我。
    ——可是,这样相拥,片刻之后,我真的感觉自己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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