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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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有些着急忙喊道,“来人,宣太医!”
外头立即有匆忙的脚步声离去。
苏流年想要阻止,但无奈外头的人听到燕瑾十万火急的命令,立即撒腿跑开了,她连阻止也不晓得该如何阻止。
燕瑾见她脸色不好,手心冰冷,神色疲惫,便问,“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可是这三日出宫玩得累了?还是身子受凉?都怪我没好好照顾你,明知道你伤势未全好,又怕冷,还硬把你拉出去玩了这么多日,哪儿难受了?”
面对他的紧张苏流年摇头,“我没事,只是一直做噩梦,导致醒来累得很,没什么大碍的!”
以前她把花容墨笙给休了,她跟着花容丹倾离开了七王府,没过多久便病了。
那时候的她身子虚弱,梦境更是一个接个一个似不打算放过她一般,而且每一个都让她心惊胆战!
噩梦
燕瑾微微蹙起眉头,“做什么噩梦了?梦由心生”
说到这里燕瑾顿了下,突然觉得自己可猜测到她所做的梦境。
除了花容墨笙还有谁能够让她如此?
却不知她的梦中可曾出现过他,就算是噩梦他也认了!
想到梦境里的一切,她的脸色更为苍白。
“梦到很多,一幕一幕好几个梦境连接一起!”燕瑾拉着她的手入座,“先把早膳吃了,一会太医过来让他看看,这些时日就在宫内好好休养,过几日我再带你出去走走!”
说话期间燕瑾已经动手将宫女准备好的粥放到了她的面前。
香糯的莲子粥,味道清甜,除了这一样桌子上还摆满了二十几碟的早点,样样精致,独具特色,可惜她胃口全无。
燕瑾见她吃得心不在焉的,几分担心,问道,“怎么了?可是有心事,不如与我说说吧,你可能不晓得,其实我会解梦,小时候研究了些,周公解梦啊,难不倒我的!”
苏流年也没想着燕瑾会给她解梦什么的,不过找个人倾诉下也是好的,放下手中勺子,沉默了一会,才道,“我梦到你了,你对着我笑!”
燕瑾一听双眼比繁星璀璨,大喜出声,“真的?你真的梦到我了?”
他本觉得只要能让她梦到噩梦也好,没想到自己能出现在她的梦中,而且还是对着她笑。
“嗯!”
苏流年点头,“但是后来,又梦到了墨笙,他穿着龙袍,很高贵的模样,可是他浑身是血,而且还不笑了!”
苏流年神色几分凝重,又道:“他跟我说,就是死,我们也得死在一起!我还梦到了十一,也就是丹倾,他说你若幸福,我就安心,就此别过,后会无期!我想要挽留他,但最后十一还是走了。”
一想到他的神色,她还是觉得心中有些不适,说到底从最初到现在还是她辜负了花容丹倾的一片情意。
花容丹倾对她毫无保留,甚至他的立场让他感到为难,可花容丹倾从未退缩,一直如此执着。
想到这里她轻笑了起来。
“好神奇的,我还梦到了修缘,他一直念着阿弥陀佛!脸色很苍白,似乎是在隐忍着,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说到修缘我老觉得尴尬,失去记忆的时候,都是修缘在照顾着我,而且我还把他当成了墨笙,其实我占了他不少的便宜,揩了许多油水啊,一想到他当时的神色,若他不是出家人,动不得杀念,估计恨不得把我一下扔得老远!”
她忍不住地笑着,笑得几分苦涩。
最后几分哽咽,“燕瑾,我怕我怕墨笙是不是会过得不好,怕他出了什么事情他初初登基,他初初登基,虽然有很多人忠心于他,可是先前的皇帝还没有消息,再说了德妃一心想置他于死地,德妃如此怨恨墨笙,她一定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我担心他会有个万一”
燕瑾明白苏流年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毕竟花容墨笙才刚刚登基,这江山坐得虽稳,但那些人的存在也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威胁。
只是想到花容墨笙这样一个高深难测的人,也并非其它人可动得了。
见着苏流年担忧的样子,他在心里面轻叹了声,终还是勾起暖暖的笑意抬手握上她冰凉的手。
“流年,我倒是不这么想,你说花容墨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99down'他本可早早登基,可他并没有,而且将花容王朝玩于手掌之中。不论是先前的皇帝,还是德妃的存在,我都不认为他们能对花容墨笙起到什么样的威胁。再说,花容墨笙岂是别人能够轻易威胁得了的?”
虽然听得燕瑾这么说没有错,可是她心底的担忧依旧没有半分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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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早膳她喝了小半碗的粥,便再也吃不下去。
燕瑾见此心中担忧,却也没有其它的办法,而此时太医已经在外头候着。
燕瑾同苏流年回了房,太医跟上,在房间内太医仔细地替苏流年把了脉象。
见并不大碍才松了口气道,“皇上,小姐是太累了,又加上身子骨不大好需要好好休息,精神紧绷了些,其余倒无大碍,老臣一会开几帖安神的药,喝下去便能安好,只是小姐身子骨曾受寒,体内寒气过重可要好好休养,否则”
说到这里,太医突然停了下来,不知下一句该不该说。
苏流年并不觉得怎么,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倒是燕瑾听太医这么一说,整颗心都提了上来。
“否则怎么样?”他急急地问。
太医只得道,“小姐体内有寒气,得好好调理,否则不容易受孕!”
苏流年原来心里一悸,但随即就放松了下来,她一开始是想要个孩子,可是此时
花容墨笙都不在她身边了,她如何要孩子?
不是他的孩子,能不能生她倒是无所谓了!
倒是燕瑾很是着急,想着苏流年可能体寒的缘故,便道:“她曾吃过七朵连地心兰,可是与这七朵连地心兰有关?”
连地心兰属于寒性,她身子本虚,连吃七朵,怎能受得了,不过幸得花容墨笙给她输入的内力阻挡了寒气更多的入。侵。
“连地心兰”
太医轻声念着,对于这个东西他也只是见过并未曾用过,毕竟这药特殊且珍稀。
于是太医回道:“回皇上的话,臣愚昧,对于连地心兰并无甚多了解,只知道这味药极为珍贵,不如皇上请容许臣回去后好好与其它的大夫研究研究。再对症下药!再说小姐这么年轻好生调养一番,一定会康复的!”
燕瑾也知晓连地心兰这样极为珍稀的药,并非每个大夫都知晓的,虽然着急但也没有为难。
“回去找太医院的太医好好研究,朕要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你们自己看着办!”
太医立即点头,“微臣领命,请皇上与小姐放心!”
“下去吧!”他轻哼了声。
“谢皇上,微臣这就退下!”太医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房间内惟独燕瑾与苏流年,燕瑾带着忧心,见苏流年脸色依旧不好,他道,“你也别担心,好好调。养一番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苏流年轻轻摇头,“以前包括我失去记忆的时候最想做的便是给他生个孩子,此时能不能生,我倒是无所谓!”
虽然心中会有遗憾,可那又如何呢?
难道她还能与别的男人生孩子?
燕瑾听她这么一说,心中有几分绝望,难道她的眼里就这么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99down'
就一点点也没有他的存在吗?
花容墨笙
她心中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只他一人 ?'…99down'
燕瑾摇头一笑,在她的面前蹲下,双手握上她冰凉的双手。
“有些话可不能说得太早,我始终相信这么两句话,其一,近水楼台先得月;其二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也所以,他愿意等,等多久都没有关系,就算希望渺茫他都愿意这么一直等着,守护着她。
直到有一日她不再需要他,或是已经爱上了他。
玩了三日,又加上昨晚没有休息好,她身子便有些支撑不住,心中忧心着花容墨笙,此时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眼前的燕瑾甚至成了重影。
燕瑾见她神色不对,就连坐着,可身子似乎有些摇摇欲坠,忙起身将她扶住,关切地问,“流年,怎么了?别吓我,哪儿不舒服就说出来知道吗?”
燕瑾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身往不远处的大床走去,小心轻放好,被子一拉,盖好之后,这才起身走到床尾替她脱去了脚上的绣花鞋。
碰到她的那一双莹白的小脚,目光被它所吸引,却只觉得那一双脚丝毫没有分毫的温度。
他本想用他双手的温度去温暖她的双脚,但又害怕苏流年对他有所抗拒,只得作罢。
让夜香取来一碗温水喂着苏流年喝下,见她脸色依旧不好,他只觉得心里更多的是沉重。
昏昏沉沉的,苏流年半睁着双眼,“燕瑾,你忙去吧,我躺躺便好了,我又没那么娇贵!”
但也有她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娇贵,稍微一累这身子就吃不消,之前受伤落下的毛病只怕没那么快就好。
更何况此时忧心冲冲,不利养病。
燕瑾蹲在床边她,摇了摇头,“能有什么可忙的?该忙的时候摄政王已经做得妥妥当当,今日倒是闲得很,你好好睡一觉,我就在旁边呢!”
她只是觉得累,觉得昏沉,倒是没有睡意,却又清醒不了,这病来得快,让她有些难以忍受。
燕瑾见她如此,也知道是忧心所造。
便道,“你也别太担心,那场梦不代表什么,何苦让自己这么忧心呢,花容墨笙并非是平凡人,你放心,我晚些让明晓找人去花容王朝探探究竟,看他此时过得可还好,如此一来,你能放心了吧?”
若没有清楚地知道花容墨笙的近况是否安全,只怕苏流年就不会安心。
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若是拖久了,可要加重病情的。
昨日还好好的与他有说有笑,今日便病得奄奄一息。
是否是因为这三日玩得太过?
而他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子不能如此折腾?
正文 第354章、春心荡漾
是否是因为这三日玩得太过?而他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子不能如此折腾?
燕瑾有些懊悔,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好地照顾好她,可才到临云国没几日,她就在他的眼皮底下病了!
“当真?”
苏流年问,双手从被子里伸出,几分激动地握上燕瑾的双手。
她始终是放不下,毕竟那是个她爱到心坎里的男人,虽然对他有过失望,有过绝望,也深深地埋怨过惚。
可到底,她还是希望不论如何花容墨笙都能过得很好!
梦里的他一身是血,就因为有过一次经历,她才会如此害怕,这一场梦似乎预兆着什么。
但能让她如此忧心,只怕不祥温!
燕瑾反握上她冰冷的双手,轻轻点头。
“自是当然,等你睡着了,我就去通知明晓让他派人过去,快马加鞭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快马加鞭,就是不分日夜也要半个月的时日,来回,那便是一个月,更何况还得打听,皇宫之内的消息岂是如此轻易打听得到的!
倘若花容墨笙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这一辈子
她还能会有未来吗?
虽然离开的心很坚定,但此时她动摇了,一想到那些可怕的梦境,她就觉得自己如此愚蠢,爱得如此不坚定。
怎可因为自己在绝望的时候花容墨笙没有挺身,而出就埋怨他?
怎可老拿着自己与他的仇恨相比谁更为重要?
她明明知道花容墨笙所背负的仇恨,却还管不住自己的心思。
她是贪心,贪心到想要得到他全部的宠爱,可是最后呢?
花容墨笙对她彻底的离开,是否感到了失望?
或许会因此而恨她?
但自知自己若是没有得到花容墨笙安好的消息这一场病怕是会好不了,苦涩一笑,眼角有泪水划落,只觉得心中万分苦涩。
燕瑾看得好生不舍,却又拿她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让他无奈的是苏流年把自己所有的爱给了另一个男人,再无他燕瑾的任何位置。
何时才能等到她完全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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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病下来,苏流年在床榻上躺了好几日,太医给她开的药喝了不少,但是起色很少,燕瑾比谁都着急,连个几日发性子把几个太医往死里骂。
他性子本不会如此,但这回确实是急了,瞧见苏流年神色不对地躺在那里,一躺就是数日,却毫无起色。
苏流年吃了不少的药,都是宫内从各地搜罗或是珍藏的珍稀的药材,但始终如此,昏昏沉沉的,偶尔说几句梦话,更多的时候是在噩梦中惊醒。
燕瑾一下早朝便来到她这边守着,一到晚上,甚至让人给准备了张美人榻往床边一放。
如此一来,便能更更好地照顾到她,见她每日如此,心情越沉重。
燕瑾心疼她如此,却又没有办法。
握上她纤细的手,带着淡淡的暖意,白皙的手上丝毫不见血色,如她的脸,虽然还是伤痕交错,可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他要的是她赶紧好起来!
“流年把你带过来,是不是错了?”
如果没有带她回来,她还会在花容王朝里,此时若不是还在七王府里,便是入了宫。
可起码她可能不会生这一场病,他依旧会努力地靠近她,站在她可见得着的地方。
他不得不承认苏流年与他回了临云国,却把心丢在了另一个她住了好些年的国家。
“是我自己甘愿随你而来,还设局瞒过墨笙,其实这个局虽然设得完美,但以墨笙的能力他并非料不过我会上了你的花轿,他只是相信我说的话,以为我不会欺骗他。来到这里我不后悔,但我就是放心不下。燕瑾”
她轻笑,反握上他的手,“你别自责,从头到尾,我亏欠你很多,我骗过你,利用过你,伤害过你,你却从未改变过”
这些年来,她多少次受燕瑾照顾,曾以司徒珏的身份便是为了燕瑾可以帮她脱离七王府,带她离开。
燕瑾摇头,“你没有亏欠我,也不是骗我,利用我,更不曾伤害过我,我喜欢你,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愿意的,所以你不需要感到内疚,或是觉得亏欠了我什么!我只想你能够好好的,真的!”
他是很想得到她,与她相伴一生,可留下她最重要的是想看她幸福看她快乐,而不是强留她在身边看她生气渐渐减少。
“你放心,我会很快好起来的,我苏流年的命跟草儿一样的旺盛,不就是小病一场而已!”
她轻笑着,带着虚弱。
燕瑾笑着点头,“如此最好!好好养着病,等好了,我还带你出宫走走,还有啊,你不是想吃烤全羊吗?等你好了再休养些时日,我便让人准备在景天宫殿烤全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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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几日,苏流年终于有些好转。
下了着太阳,这一病让她变得更是懒洋洋床披着厚厚的披风躺在园子内晒太阳。
此时外头春光明媚,百花怒放,暗香萦绕,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格外的舒服。
几日下来,她虽然病得不轻,身上的伤燕瑾执意让夜香每日为她上好药,而脸上的伤则是燕瑾亲自动手。
几日下来倒也有些成效,伤疤不似一开始脱。落下来那般可怖。
伤疤开始转淡,整张脸看起来秀气了些,只是依旧苍白。
她就安静地躺在榻上,感受这暖暖的春意,夜香站在一旁,见她安稳地躺在那里这才微微安了心。
这几日几夜她伺候得小心翼翼,惟恐主子有什么意外,皇上可不曾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若是她出什么意外,这皇上定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主子,可要喝点儿温水?这样的天气有些干燥,皇上吩咐奴婢要让主子多喝些水,如此一来,主子的病就能好得快些!”
苏流年摇头,懒懒地应道,“不了!”想了想又问,“你去给我找些有趣的书本吧,最好是民间的一些话本子,比如说哪个游侠如何行侠仗义,哪家姑娘爱上了哪个书生,哪个和尚春。心荡漾,哪个俊秀少年喜欢上了哪家姑娘,堂兄爱上了堂妹,父子反目成仇的,婚后生活,别后重逢什么的,反正有趣的就是了!”
这样的时候实在适合看点有趣的书。
夜香一个个仔细地记下,只是越听到后面脸上越是发热,哪个和尚春。心荡漾
“奴婢这就去找找,只是,主子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
这万一她离开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办才好!
苏流年轻点了下头,“放心吧,我这边能出什么事情,外头不是也有侍卫吗?”
燕瑾本想给她整一个贴身宫女,八名宫女,八名太监,二十四名侍卫,但她向来不喜欢那么多人簇拥着,便只留下了夜香,还有二十四名侍卫。
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身边有些武工高强的人,她心底也安心些,起码睡觉可以塌实点,不用担心隔日醒来身处陌生的地方。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她能活到这个时候,实属不易!
夜香看了看外头守着的两名侍卫,这两名侍卫并非一般的侍卫,武功高强,本是皇帝的暗卫,倒是可以信任。
她便点了点头,“那请主子稍候,奴婢这去就找找书,一会皇上下了早朝,会来这里的!”
苏流年轻应了声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夜香刚走没多久,那边安宁王已经朝着这一处园子走来。
入了园子远远地就看到了躺在美人榻上晒太阳的苏流年,远远伫立观看了一会,见她依旧躺在那里脸色带着苍白,而无其它动静。
听闻与她相见的第一面,隔日她便一病不起,皇上为了此事将太医院的太医一个个折磨着过去。
此时太医院人人惶恐着,后又从民间搜罗了不少的大夫,只是苏流年因忧心,病情并没有多少好转。
这个女人来到临云国短短几日就将太医院折腾如此,珍贵药材更是用去了不少,还有那白银十万两,皇帝还真是舍得花这钱!
安宁王想着已经抬脚朝她走去,两名侍卫朝他行了礼,听到声音苏流年这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呦——安宁王这是下了早朝还是溜出来了?此时好象还未下早朝吧!”
若是下了早朝,燕瑾第一件事情便是先过来看看她,此时不见燕瑾的身影倒是见着了安宁王,不是半途中退,那就是压根就没上早朝。
见她依旧躺在那里并未起身行礼,又想到皇上对她的特别,与特别交代过苏流年可免了一切宫中礼仪,此时又让她这么一说,心里多少也有些不悦。
“本王请了些时日,免去了早朝,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