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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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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的

而且两次踹的都是同一个位置。

“活该!”

燕瑾骂了一句,转而在花容宁澜抗议的目光中握住苏流年的手。

“你别听他胡说,登基大典行了一半那又如何,后来不也好好地当着皇帝,将皇位让给花容玄羿,起码证明了他此时无事!流年,你别多想,若想知道他的行踪,我让人去找就是!”

苏流年摇头,离开的那一日,她只知道那一日,花容墨笙是何其风光,何其尊贵,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扔下登基大典赶回七王府只为了看她。

为何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可是因为那时候他已经有所察觉?

只是赶回来的时候,却还是晚了那么一步。

若那一日她没有那么早就上了燕瑾的花轿,而是留在王府中,得知花容扔下登基大典赶回王府为的就是她,是否便不会再有离开的想法?

她是怨他,很深很深的埋怨,因为自己的绝望,因为身上的痛楚,可终归她还是离开了。

两行清泪坠落,花容宁澜见着她的泪水,反而有些尴尬了,刚才会不会太过分了?

虽然他所说的都是实情!

苏流年将泛着泪水的目光朝着花容宁澜望去,淡色的唇微微扯动了下。

“你所说的他失踪了,是怎么回事?”

花容墨笙为何会将皇位让给花容玄羿?

这个位置不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他不是想要报仇,想要权势吗?

为何已经到手了,却又不要了?

白衣卫是他多年来训练出来的,一个个忠心无比,他怎会说解散就解散?

那么此时的他身处何处?

“就是不见了,七皇兄因你而不见了,你倒好,躲这里来了,还上阿瑾的花轿!告诉你,别把阿瑾给糟。蹋了,不然”

“大爷甘愿受此糟。蹋、蹂。躏!”燕瑾打断了他的话。花容宁澜听后一副憋屈的样子,又狠狠地把苏流年瞪了好几眼,刚才的尴尬此时全化做怨恨。

可显然苏流年没有把他们的对话放在心上,她只是突然就笑了开来,眼里的泪光依旧那么晶莹。

“我去找他!”她一字一字地说。

苏流年起身,朝着前方望去,既然花容墨笙肯为了她从登基大典离开,此时又是不当皇帝了,她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又该有什么可去埋怨的?

以往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怎能老去钻那牛角尖?

再说,不论怎样,她的心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所爱,所念,所想的依旧是他!

“你”

燕瑾见她出了这样的想法,立即想要反对,“流年,你现在这身子骨能出去找他吗?若是要找,那也该是他找上来,你仔细想想花容墨笙并不笨,我可就不相信他没想到这一点,与其你去找他,还不如他找上来,若他真的那么在乎你,就一定会找来的!”

此时只能赶紧打消她这样的念头!

“倘若”

苏流年为难着,花容墨笙必定能猜测到燕瑾当日迎亲有很大的嫌疑,只不过是因为相信了她的话,就算是相信了她的话,那也不会打消了他心里头的猜疑。

“没有倘若,流年,你知道我不会让你去找他的!要的话他找上来,否则,他休想你再为他奔波!”

这回燕瑾铁了心。

苏流年有些茫然,她知道如果那一日花容墨笙登基,若是他早点回来,她就不会离开。

可是

就差了那么点时间。

这些时日,花容墨笙又是如何度过的?

她淡淡地笑开,觉得之前花容墨笙与她所说的似乎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便道,“九王爷,你知道墨笙为何那么恨德妃吗?”

花容宁澜摇头,但难掩眼中的好奇。

想起花容墨笙的仇恨,苏流年缓缓地道:“当年赵昭仪,也就是墨笙的母妃,正受皇帝宠爱,与她同一批入宫选秀的还有德妃,当年的德妃同赵昭仪一样,也只是个昭仪,可德妃视赵昭仪为绊脚石,便将她做成人彘,对外宣称赵昭仪与人私奔,其实赵昭仪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只是那时候没有人知道。墨笙会谋反,是因为他想要报仇,不止是德妃欠他的,还有皇帝欠他的!”

花容宁澜突然就安静了,他自然清楚何为人彘!

如此残忍而极端的酷刑,宫中已经废除了数十年,此时听来更是觉得残酷。

“没想到这个老女人这么残忍!”

又想到自己受了这么大的折磨,也是拜德妃所赐,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倒是燕瑾听出了话中的意思,虽然对于人彘这样残忍的酷刑很不苟同。

花容王朝所存在的一些陋习他亲眼目睹,但人彘一刑即为残酷,起码他这宫内并没有这样残忍的刑罚。

“你说皇帝欠他,欠了他什么?”

花容宁澜见苏流年不语,想了想他道,“我父皇因为赵昭仪一事,从小就不待见七皇兄,七皇兄埋怨我父皇也是应该的!”

苏流年摇头,“并非这一事,我答应过他不讲此事,将来他若真的来了,你再问他吧,我用一个月的时日来等,若他不来,我去找他!”

这一个月她正好休养好自己的身子,长途跋涉,若再病倒,只怕她的身子真会吃不消的。

一个月的时间,够他来找她了吧!

只是不知再见会待到何时。

她只知今日花容宁澜的一番话已经搅乱了她的心,再也做不到表面的平静。

但想着兴许还能相见,她就满怀感恩。

只望将来,他们还能够在一起。

再没有任何的隔阂。

想到这里,她暖暖笑开,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好。

燕瑾见着她难得一见的温暖明媚笑容,虽然眼里还有泪花,可她却是笑得极为真心,可他心里又酸又疼,又拿自己没有办法。

他知道自己是深深地陷在了她的感情漩涡中,再也起不来了。

一个月

是她最后的退步,也好,起码这一个月里她能好好地养病,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把她磨成这样。

他想到彼此初相识,她是苏流年,没心没肝没肺,笑容明媚,性子开朗,他在她的身边,很容易感染到她的开心。

与司徒珏压根就变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其实一直都心存疑惑,只以为一个人失去记忆,性情就会大变。

却原来,这个司徒珏的身子里住了另一缕魂魄。

成就了一个苏流年,却深深地吸引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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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上早朝,花容宁澜知道燕瑾一下朝便是往流年阁楼里冲。

为此,他放下了身段,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到了流年阁楼。

他来到这个国家,来到这个皇宫,只为一人。

他去的时候被侍卫给拦了下来,气得花容宁澜都白了脸,这些该死的竟然连个流年阁也不让他入!

不让他入,他就偏偏要进去!

“九王爷稍安勿躁,我们主子需要静养,皇上已经吩咐了下来,任何人进入流年阁都需禀报!”

“跟谁禀报?”

被阻拦在门外的花容宁澜自是没一点好脸色给他们瞧。

燕瑾当真是对这个女人很是特别,竟然免去了她宫中所有礼仪,除此之外,连个阁楼也得禀报。

“禀报主子!”侍卫恭敬地回了话。

“她若胆敢不肯见本王,烧了她这一处阁楼!”

花容宁澜也放了狠话。

侍卫很快就进去了,没过一会就出来,见着花容宁澜神色不好,便道,“主子请九王爷进去!”

花容宁澜哼了一声,他本可不理会这些,但一想到自己身在异国,也不大想给燕瑾惹上什么麻烦,便只好自己忍气吞声了。

入了阁楼,这才见着苏流年正心情大好地在那里吃葡萄,看到他的时候盈盈一笑,但因那一脸的伤疤,还是让花容宁澜觉得这笑容狰狞了些。

“死女人,别动不动就笑,真是丑死了!”也不知道燕瑾是怎么容忍下去的,成天对着这么张伤疤脸,他花容宁澜虽然不屑跟一个女人比,可他这张脸也比她耐看多了。

起码那些宫女那些老尘的女儿都把他当珍宝伺。候着,只不过他看不上眼罢了。

“莫非小叔是想让我哭给你看?”

苏流年出声询问,花容宁澜难得大驾光临,结果却落个需要通报,估计这一事能把他给憋的!

想他花容宁澜向来去哪儿都是大摇大摆的,此时来见她这个还算得上是他的七皇嫂竟然需要通报,不晓得刚才是什么表情。

花容宁澜无语朝她走了过去,“本王虽一直以来对你不怎么好,可起码你失去记忆的时候本王待你还是不错的,再想想,本王跟阿瑾为了保护你,本王可是受了不轻的伤,差点就翘辫子了!瞧你此时还耍起大牌,本王屈身来此见你一面,那是给你多大的荣耀,竟然还得向你通报!”

一想到刚才的憋屈,那声调便是提高了不少

说得倒是没错!

虽然她失去记忆的时候挺害怕这人的,但为了燕瑾有些时候待她也还算可以。

甚至也算是几次救过她,虽然也好几次差点就把她给解决了。

但功与过互补下,也算是扯平了。

苏流年慎重地点头,“小叔说的也是,伤势可如何了?若是哪儿疼便告诉燕瑾吧,他会安排太医,疼就别忍着了。”

花容宁澜见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关心他,还真有些不大自然。

他轻哼了声,几分傲娇的姿态,“本王福大命大,岂会如此轻易就翘辫子?”

“如此最好!”

苏流年笑着,见花容宁澜入了座,而此时夜香已经沏了壶茶过来。

苏流年继续吃着葡萄,想着花容墨笙近来的消息应该没有人比花容宁澜更为清楚了,便问,“小叔,墨笙是在什么时候离开的?”

“八皇兄登基那天,八皇兄现在可风光了!”

“那你父皇呢?可找着没有?”

花容宁澜摇头,“不晓得,反正本王派去找的人此时还没有任何消息,七皇兄做事隐秘,找不找着那便又是另一回事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他倒也想知道他七皇兄会做到哪一种程度,又到底有多怨恨他父皇。

苏流年点头,塞了颗葡萄入了口中,轻叹了声。

花容宁澜见她这两日问的都是关于花容墨笙的事情,对于花容丹倾却是一句也不问,便道,“你不想知道十一的情况吗?”

“十一?”苏流年有些愕然。

见她这一副样子,花容宁澜只替花容丹倾感到一阵心酸。

“算十一倒霉吧,竟然认识了你!也不晓得你这女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能把那些男人给迷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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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穿越文欢迎阅读:《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正文 第359章、夫妻之实

“算十一倒霉吧,竟然认识了你!也不晓得你这女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能把那些男人给迷得团团转。”

“他他怎么了?”

这些时日她确实极少想到花容丹倾,她自是清楚花容丹倾的心意,可那又能如何?两人之间终归是错过了。

她一开始的心是停留在他身上的,可最后还是陷入了花容墨笙的情网。

花容宁澜偷偷地观察着苏流年的神色,才缓缓地道:“十一病了,似乎有些严重!惚”

病了!他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

苏流年轻蹙眉头,“他怎么了?怎么会生病?是染了风寒还是”

这天气寒冷,虽然已经转为春日,可春寒料峭最是让人容易生病的季节温。

花容宁澜思考了这情形,若有所思地开了口,“单思病吧!反正你的心思又不在他那里,十一的心思却完全在你身上,这便是传说中的单相思,因此而病,那就是单思病!”

苏流年听他这么一说,闪过一丝愧疚,“其实真是我对不起他,十一是个很好的人,他为我受了许多的委屈,而且他的立场也不好做人,只是你知道他病得厉害吗?”

单思病,该不会很严重吧,而且花容宁澜只怕夸大了其词,什么单思病,兴许就是个感冒。

幸好十一王府也有当年皇帝指派的两名太医,珍稀名贵的药材也有不少。

“卧床不起的程度,你觉得呢?”

他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听下人禀报,自是不会有错。

苏流年沉默了,当时离开的时候,把那边所有的一切都抛下了,并且抱着再也见不上面的决心。

毕竟路途遥远,而那一处若算起来便也是她的伤心处,毕竟承载了她那么多年的记忆。

见苏流年不语,花容宁澜倒是几分好奇这些时日她与燕瑾的事情。

左右寻思着,抿了口茶水才道,“你问了本王这么多的问题,轮到本王来问你了!”

“不知小叔想知晓些什么?”

这一声声的小叔,足够证明,她还把花容墨笙当自己的丈夫看待。

一直以来,她也确实把他当丈夫看着。

又抿了口茶,才问,“你上了燕瑾的花轿可拜过堂?”

这是他的心结啊!

想着即有这样的可能,他看苏流年的目光多了些鄙夷。

苏流年看了看四周倒只有一个夜香,便道,“你先下去吧!”

夜香行了礼,“是!”

见没人了,才道,“没有拜堂,只不过此事燕瑾并没有对外说,这里的人都把我当燕瑾的女人,是他过门的妻子。”

“当真?”

花容宁澜心头一喜,眉梢都上了喜意。

只要他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他花容宁澜就能安心不少!

苏流年颔首。

“那你们没有夫妻之实吧!也就是说,你没偷偷爬上阿瑾的龙床?”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问,忍不住就笑了开来,眼里有几分笑意。

“莫非小叔偷偷爬上了燕瑾的龙。床?”

若真有此事,不晓得当时燕瑾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只怕定要将这人给活活再揍上一遍。

花容宁澜自从遇上燕瑾,被揍是常有的事情。

花容宁澜难得羞涩,他撇了下唇角几分不耐烦地问,“你只要说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自己去问燕瑾吧!”

她投了枚烟雾弹,瞧见花容宁澜难得的羞涩,忍不住心情愉悦起来。

“你给本王记着!”

见她竟然如此大胆,花容宁澜没好气,轻哼了声,撇过了头,懒得再看那一张满是伤疤的脸。

苏流年出来也坐了些时候,自然清楚花容宁澜来此的目的,便道,“小叔就在这里等候吧,燕瑾该是快要下朝了,我回屋子里躺会。”

说着她便起身,这一个月不论能不能等到花容墨笙找来,她都想把自己的身子养好了,如此一来才能出去寻找他。

听说他在登基大典上扔下一切急急回了七王府,再多的怨恨,也因他的举动烟消云散。

能让他做到这一点,已经足够表明他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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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晓在光华宫殿外等候着,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

光华宫殿乃是帝王上朝的地儿,而他已经等候了些时候了。

又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候,燕瑾几乎是以迫不及待的姿态跑了出来,而后摄政王跟了上来。

明晓立即跟上,身后是朝里大臣鱼贯而出。

燕瑾见是他,多了几分恭敬,“不知摄政王找朕有什么事儿?”

摄政王想到近日来心头的那一回事,眼里也泛起了些笑意。

“并无大事,只是老臣想问问流年姑娘身子如何了?皇上,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此时后宫还空着,流年姑娘又是您亲自迎娶回来的,老住在那里也不是个什么事情,若把身。子养好了,替皇上生个白白胖胖的小皇子那可多好?”

白白胖胖的小皇子,燕瑾听他这么一说,目光不禁转柔。

他也想与她有个孩子,就算心不在他这里,但有孩子牵绊,苏流年便不会想要离开了吧!

也许相处久了,她对别人的感情也就淡了,心里头便能装得上他了。

可惜此时,他连碰她的手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苏流年发现他的不轨之心。

燕瑾一笑,点头,“摄政王考虑的是,待流年的身子再好些吧!”

摄政王闻言松了口气,“那姑娘倒也是个落落大方的女子,老臣看了倒也觉得与皇上匹配,加上她当年与皇上有过婚约,若将来封她为后,老臣自是觉得妥帖,朝里其他大臣该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燕瑾与他们的说法便是苏流年本是司徒珏,只因失去记忆,后改名为苏流年。

燕瑾立即点头,赞叹道:“摄政王有眼光!朕也觉得普天之下的女子,也就流年配得上朕了!”

见前面的两人说话算是告了一段落,身后的明晓立即上去。

“皇上,属下有话禀报!”见此,摄政王只得行了礼,“皇上日理万机,也要注意龙体,既然皇上有事,老臣就先告退了!”

燕瑾点了点头,“爱卿的话,朕记在心里了!”

明晓见摄政王离开,才道,“皇上,一早有人过来揭了皇榜,说是任何疑难杂症他都能治好!”

燕瑾朝着清幽的小道走去,脚步却是缓慢了许多。

“这民间的大夫倒是能夸海口,就不知是否真如他所言!”

连地心兰并非一般的药材,能何况连食七朵,连宫内太医院的太医到现在还束手无策。

他当时张贴皇榜寻找识得连地心兰的大夫,便是想着民间深藏不露的人多着,定能有那么几个懂得的吧!

他也不需要太多,只有一个人懂得医治就成,只要医治好苏流年,只要他能办到的任何条件随对方开,不论金钱还是权势。

明晓见燕瑾思考着,便问,“皇上那看看吗?能揭了皇榜的人,定然也不会草包到哪儿去,毕竟此事并非儿戏,弄不好可是脑袋搬家的事情。”

“宣他晚些入宫,朕要会会他!”

只要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也会去抓住。

不易受。孕

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可他也希望她将来可以当上母亲,有自己的孩子。

若可以,他真想与她有个孩子,此时这么做虽然有些替他人做嫁衣,可那又如何?

他要的是苏流年平安幸福。

几次见她生死一线,他求的便也是她的平安了。

想到一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人,花容丹倾爱到最后只怕也没敢去奢望最后能跟苏流年在一起了。

一个个肯为她付出,可她却始终看不到,选了一个伤她害她的男子,这让他燕瑾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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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燕瑾在流年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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