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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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也不勉强,笑了笑,见自己这手臂上再不先止住血,真要有生命危险了。
之前已经是严重贫血,这才没补回多少,此时再次大流失,看得她都心疼起自己了。
就说见了花容宁澜肯定没好事,这一回花容宁澜是没有伤她了,但还是逃不过受伤。
修缘见她说出这样的话,白净的脸上微微一红,低低一笑,垂着眉头朝她望去,见她脸色苍白,身上染上了许多班驳的血迹,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别人的,就连脸上也粘上了不少。
看了看四周,倒是有一间年代已久的破庙,看那门面显然是已经没有人去供奉了。
修缘便道,“苏姑娘不如先与小僧去那庙里休息一下,小僧好为姑娘包扎。”
苏流年没有异议,此时保命要紧。
两人入了破庙,修缘见她手上已经是一片鲜血淋漓,立即朝她走近,正想替她挽起袖子,又觉得于礼不合。
但想到她所说的既是出家人,又何必在乎那世俗目光?
他只想救人罢了!
想到此修缘也不再拘礼,心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这才开始挽起她的袖子,露出白皙匀称的手臂,而手臂上多了四处的伤口,其中最上面的一处最深,伤口竟然还往外翻着,看得苏流年自己都觉得害怕。
修缘见此眉头也是一蹙,从袖子里掏出那一条白丝绢先缠绕在了最上面的那一道伤口处,见其余三道伤口虽然不大,却也一直冒着血。
此时他身上并没有携带药物,只好先撕了她袖子上已经染血的布先替她缠上。
“苏姑娘,小僧还是带苏姑娘去趟医馆吧!”
苏流年本想摇头的,因为她想先回七王府,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好不容易从那里出来了。
此时若是回去
就算是她不回去,花容墨笙也不会就此放过她,过不了多久,自然会有人来找她,并且带她回去了。
于是心中带着犹豫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摸了摸身上,虽然没有银子,不过幸好她头发上的簪子还挺值钱的,而且手上还有玉手镯,七王府里的东西岂会寒碜,价值没有连城,那也是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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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春医馆里,苏流年的手被重新上药包扎,由于失血过多,人也一阵昏昏沉沉的,躺在一张简陋的木榻上,她就这么惨白着身子,回忆着之前那一场刺杀。
能在那么多的长剑撑了那么久的时间,她苏流年也真算是命大,好几次都险些在她的身上扎几个窟窿了。
正想着,修缘已经端来了一碗汤药朝她走来。
“苏姑娘,先把药喝了吧!”
苏流年撑着身子起身,接过药碗,吹了吹还是觉得烫,便先将碗放到一旁,修缘不解,问道,“苏姑娘这是”
“烫了些,我一会儿喝。”苏流年回他一笑,洗过班驳血迹的脸,清秀美丽,那笑容更是明媚。
修缘轻点了头,在心里道了声,阿弥陀佛!
微微低下头,躲避开她的目光。
她先是将他打量了会儿,见他眉目异常清秀,轮廓线条也很好看,便问:“和尚都长得跟你一样漂亮吗?”
这是她来到这里见过的第一个和尚,长得还真不错,虽然是光着脑袋,可是那头型,真的很适合他光头。
不知道他若蓄起长发,那该是怎生一副容貌。
修缘把头垂得更低了,“阿弥陀佛!容貌再好,都有老去的一日,人,不分美丑,只分善恶。”
“抱歉,生性随意了些。”
苏流年尴尬一笑,这才发觉刚那句话,严格来说,她已经把这和尚给调戏了。
虽然并无此意,可她确实这么做了。
苏流年端起放下的碗,吹了吹,喝了一口,倒不是烫了,只是这药也太苦了吧!
里面没加糖!
喝惯了花容墨笙给她熬的药,总是在喝完还能觉得一股甜丝丝的味道,而此时这一碗药,苦涩得舌头都要发麻了。
她吐了吐舌头,一副吃了蟑螂的模样。
修缘见状,便道,“良药苦口,苏姑娘还是把药喝了吧!”
他也知道这药很苦。
“能给我杯水吗?”
没有糖,至少给碗水啊!
修缘点头,起身离去。
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碗水,还有一串糖葫芦。
苏流年立即眉开眼笑,接过水与糖葫芦,却是把水放在药碗的旁边,先咬了口糖葫芦,果然嘴里的苦涩让这甜蜜给取代,这和尚也不会太古板嘛!
就是不知道一个和尚到街上买糖葫芦,大家会怎么看待了。
偷偷望了他一眼,见着修缘立即把脸撇开,留给她一个好看的侧脸,无任何的修饰,一切都是天然的美。
可惜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竟然去做了和尚,能下得了这样的决心,敢情是受了多大的创伤,这才遁入空门。
修缘就这么看着她将那一串糖葫芦一颗一颗咬了去,直到剩余最后一颗,还是不见她把药拿起来喝上一口,便道,“苏姑娘是不是该喝药了?”
苏流年摇头,“虽然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但那药确实忒苦,就搁着吧!”
说着将手中最后一颗葫芦咬去,把剩余的叉子递到修缘的面前。
“吃完了!这个劳烦您帮我扔下。”
修缘只能接过,眉头轻轻蹙起,“苏姑娘,还是把药喝了吧!不喝,你这手臂上的伤怎么能好?”
她往后一躺,只觉得一阵眩晕,但还是摇了摇头。
“不想喝,苦死了。”
“这苏姑娘明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怎还不喝呢?”
糖葫芦倒是吃光了,药却是一口也不肯喝,修缘第一次哄一个女人喝药,还是觉得比做什么事情都难。
而正在此时,外边传来了不小的动静,两人听到声响,抬眼望去,只见是青凤冷着脸带了不少人走来,见到她在这里,松了口气,行了礼。
“属下来迟,王妃恕罪!”
这么快就寻来了!
她就知道不管自己躲到哪儿,都会被花容墨笙找到。
不过至从她当上了这个七王妃之后,青凤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虽然还是冷冷冰冰的,可至少行礼还是少不了。
王妃
修缘朝着青凤道了声,“阿弥陀佛!”
青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多谢大师相救,我家王爷请大师入王府,当面致谢!”
修缘摇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日小僧救了王妃,实属是缘分!”
苏流年笑了笑,“修缘,你就不必客气了,既然是缘分,见了面这缘分岂不更深?既然王爷让你入王府,你就无妨去一趟!”
救命恩人,花容墨笙还不至于会拿他怎么样。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还请施主带路。”
修缘也不推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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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苏流年先是回房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新的衣裳,这才在问琴的搀扶下脸色苍白地走到了无醉阁。
无醉阁的夜晚很美,处处点着红色的灯笼,照亮了里面的景色,外头都是珍贵花草,开得绚烂。
而里面也种植了不少的奇花异草,甚至是青藤缠绕,建筑更是别具风格。
一到无醉阁,就嗅到一股清新的花香,深呼吸了几口气,觉得精神好了许多,这才漫步爬上了台阶,上了二楼。
果然就瞧见了一身玄色的花容墨笙坐在里面,面对着她,含着浅浅笑意,苏流年不懂得为什么突然的就松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见他并没有受伤吧,脸色一如既往的,神情也如此。
而修缘正背对着她,或许是因为感觉到身后有人,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那张好看的脸上,带着一抹素雅的笑容。
此时花容墨笙已经站起了身,朝她走来,扶住了她的身子。
“爱妃看起来脸色不佳,不如就先回房歇息?”
苏流年白了他一眼,而后摇头,“无妨!”
瞥了一眼桌子上一桌素菜,才说,“我饿了!”
闻言,花容墨笙无言一笑,拉着她入座,先给她布了菜,才抬头朝着修缘笑道,“让你见笑了,王妃素来如此!”
修缘淡淡一笑,“王妃生性不拘于世俗,七王爷福气了!”
苏流年见有人夸她,立即一笑,朝着修缘伸了伸大拇指,“有眼光!”
花容墨笙淡淡瞥了她一眼,心里叹了句:真是死不要脸!
一桌素菜,倒是样样精致,或许是太饿的缘故,苏流年这一餐吃了不少,反观其余两人,吃得优雅而缓慢。
在苏流年一个人将桌子上的菜吃了近一半的时候,他们两人还在撕条慢理地吃着。
晚膳过后,花容墨笙赏了不少东西给修缘,只不过修缘并未收下,在一堆珍宝中,选中了一尊笑得慈悲的玉佛。
花容墨笙也不强人所难,淡淡一笑,让人安排了修缘的住处,留他小住几日。这一回修缘并没有拒绝,坦然地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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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后,花容墨笙一直没走,苏流年本以为他有话要说,等了一会还是没听到他有要说的话,反而褪去了外衫,着一件月白色的内衫往床。上躺去了。
今晚,他想要留下来?
“还坐在那里做什么?”
花容墨笙开了口,淡淡地看着那坐在桌前把玩着烛火的苏流年。
“你不回去?”她问。
“回去哪儿?这里是本王的新房,还是你觉得本王自从新婚之后未曾与你同房,有所埋怨?”花容墨笙反问。
“埋怨你去死!”
一声阴阳怪气之后,苏流年也不矫情,褪了衣裳往他的身边躺下,今日死里逃生,傍晚在医馆昏睡了一会,此时还是觉得疲倦。
一躺下,一具温暖的身子就压在了她的身边,苏流年想要反抗,但是看到对方那一双黝黑的眸子,便没了动静。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柔软的薄唇带着暖暖的气息,还有一股桃花的芬芳。
苏流年难免觉得气息急促,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不觉地抬手抱在了他的腰上。
“你再亲下去,我可要昏倒了。今日失血过多!”
若没例外,明天后天就会来大姨妈,天啊,又是失血过多!
“年年,诚实一些,本王问你,可否喜欢本王?”
她的身子眷念他,这一点,花容墨笙自是清楚,每每一靠近,就有所反应,甚至难以抑制地对他索取。
苏流年摇头,“谈不上喜欢,但也谈不上讨厌!”
但是她知道如果花容墨笙没有这么深沉,没有这么难以捉摸,没有他可能会有的背负,或者她真的会爱上,如飞蛾扑火。
但幸好她看得清楚,所以不曾沦陷过,就是沦陷了她也可以做到打死不承认!
低低一叹,花容墨笙看和那一双清澈的水眸,在她的眉间落下一吻,翻身在她的身侧躺好。
这才拉起她的袖子,见上面几处地方都缠绕着纱布,最上面的一处还沁出了血迹。
眉头轻蹙,他道,“那些伤你的人,本王一个也没留下!”
那一场杀戮,对方,他自是一个不放!
伤他的女人,更是一个不留!
苏流年想到之前护着她的时候,他身上也受了些伤,便问,“你伤哪儿了?可要紧吗?”
花容墨笙摇头,正想说没事,只见苏流年已经利落地扒。开了他的内衫,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花容墨笙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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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难得的温柔'VIP'
花容墨笙摇头,正想说没事,只见苏流年已经利落地扒。开了他的内衫,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花容墨笙忍不住笑出声。
“爱妃,这是想对本王用强的?其实,你若想要,本王自是不会吝啬,定然满足于你的需。求。”
“滚——”
骂了一声,苏流年将他的内衫扒。了精。光,果然见他本是白皙的身子,有几处淤青,手臂上也带了伤,已用纱布缠好,倒是没有大碍。
替他穿好了内衫,这才又躺好刻。
“本来以为今日真要死在那里了!”
她甚至做足了准备,毕竟那么多人要她的命,着实能活着是个奇迹,若不是修缘救她,后果不堪设想。
“就是没有修缘出现,本王也不会叫你死在那些人的剑下。噱”
或许会吃力,或许伤会比现在还重,但他想要保护的人,自然不会让她死。
保护
他是真想要保护她吗?
花容墨笙望向身旁的女子,眼里藏着复杂的神色。
苏流年笑了,满眼里带着璀璨的光芒朝他望去。
“花容墨笙,你这样子,我真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真的,他这样子,她真会误以为他爱上她了!
但是,苏流年太清楚他这人,知晓他不会轻易动。情,或者永远不会动。情。
或许他该遇上的那个人还未出现吧!
如果花容墨笙动情,凭他的性子,或许一生一世,刻骨铭心。
她有些羡慕将来被他爱上的那个女人,却不知是何人如此幸福。
花容墨笙听她这么说,也笑了,目光同她一般璀璨。
“你要这么以为本王爱上你,那就这么以为吧!”
苏流年摇头,“我没那么大的能耐,叫你爱上,自是不会当真。或者这个世界上很多男人都会爱上我,但我知道你是例外。”
翻过身子,心中莫名衍生出一股难受,她抬手将手覆在心房的位置上,突然笑了。
明明胸。口处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还会这么疼?
却是努力地想让自己忽略那一处疼,疼得太不正常了,会让她以为自己是心疼。
花容墨笙听后没有再出声,不会爱上她?
一只手有力地握在了她的腰。上,随即暖暖地胸。膛贴在她的背上,花容墨笙轻叹了声,拂开她颈子处的发丝,在那洁白的肌肤上印下一吻。
神色复杂,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彼此之间静默了许久,忽然又听得苏流年问道,“如果今日我让你离开,你会离开吗?留下来陪我,可能真会死路一条。”
“你的性命,除了本王可以取走,其他人没这资格,本王若是一日不想死,就绝对不会落在他人的手中。”
没有人可以取走他的性命,除了他自己。
苏流年没有再说话,只是真心觉得这个男人,真是霸道。
她的性命只能他取走?
其他人再无资格?
轻轻一笑,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因为过于疲惫,沉沉睡去。
身后的花容墨笙也不再说话,只这么亲吻着她的后颈,咬开她肩上的衣裳,细密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间上,一股淡淡的药味萦绕于鼻尖。
这些日子,她确实受了不少的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如果她单纯的只是苏流年,或许会更好,可是她还有一个身份,司徒珏!
不论怎样,也摆脱不了这个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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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缘被安排住于安静清幽的清心苑,那里种植了许多兰花,品种不一,整座苑里飘着一股兰花的香味。
修缘对此环境倒是满意,清晨起来做了功课,便赏起了兰花。
一株株清雅出尘,姿态各异。
修缘噙着浅笑,嗅着兰花的香味,微微垂眸,竟有一种佛祖拈花笑的境界。
而这一幕正恰巧落在画珧的眼中。
微微一愣,没想到一个和尚竟然有如此的绝世容貌,画珧看着那清秀出尘的侧脸,看着那举动,那一朵雪白的兰花映衬着他的容颜,除了出尘,还带着惊艳。
是个在视觉上能让人惊艳的男人,画珧一阵惋惜,这样的男子竟然去当了和尚,这是该下多大的决心啊!
又是怎生一种心态让他看破了红尘。
“小和尚!”
画珧出声,打破了眼前那一幕美好。
听到有人唤他,修缘抬头望去,只见一名清逸脱俗的男子朝他走来,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目光打量着,却是含着几分轻佻。
“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修缘,施主可唤小僧修缘。”
修缘?!
他自是清楚这和尚法号修缘,救了苏流年,间接地也救了花容墨笙,能帮到花容墨笙的人,他一律都有好感,自然也就将修缘当作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画珧一笑,“我名为画珧,你唤我画珧就好,施主施主的,岂不觉得生疏?”
修缘点了点头,“应王爷与王妃邀请,来这里打扰几日。”
画珧敛起了之前轻佻的笑容,“怎是打扰了?你救了墨笙,在下已是感激不尽!你便在这里住着,住多久也没问题,这王府里呀,就是少了些佛气,希望修缘可以给指点指点。”
他们杀戮太多了,手里沾染的都是鲜血,可是不去杀别人,别人便要来杀了他们。
“放下即是解。脱。”
修缘轻轻说了一声,转过头去,目光停留在那开得正艳的兰花上。
放下即是解。脱
放下?
对于感情,他岂放得下?
也不想放下,所以得不到解脱。
对于仇恨,花容墨笙也放不下,所以他会活得累,也得不到解脱。
目光落于修缘的身上,画珧只是这么看着,看着那一张年轻好看的脸孔,噙着慈悲的笑容,眉目间却是一股可颠倒众生的惊艳。
若是蓄起发来,定是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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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在替苏流年换了药之后,便接到青凤禀报,花容丹倾来王府了。他来了!。
苏流年听到青凤的声音,目光一亮,知晓花容丹倾来此,即有可能是因为昨天遇刺。
花容墨笙自是将她的目光看在眼里,唇角浮起一笑,纱布还未完全缠好,此时见她如此,使了些力道将纱布缠上,只听得苏流年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她泪眼汪汪地抬头望向花容墨笙,指了指手臂上的伤口。
“疼呜呜呜你轻些!”
“一听到十一来了,瞧你那双眼睛可比夜明珠还亮了!苏流年,在本王面前,胆敢如此,若是本王不在,还不知你是不是直接投怀送抱去了?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本王还丢不起这个脸!”
花容墨笙勾唇笑得邪魅,下手也不再轻柔,迅速地将纱布缠好,不将她婆娑的泪眼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