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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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自是清楚这个道理,她只是笑笑,“或许吧!感情这东西,虚无缥缈得很!”
突然地,她想到了苏燕,也就是燕瑾。
她也不懂得为何会突然想起他,也许是因为这南宫子恋给她一种苏燕的感觉吧!
听她这么说,南宫子恋一笑,“王妃也别这么说,我倒觉得七王爷对王妃挺好的,有些时候,旁人瞧得清楚。”
苏流年只是笑着,没有反驳,因为不懂得该如何反驳,看别人或许准,可看花容墨笙,她只想说,看了也是白看!
那人无论什么情绪都是藏着掖着,就连她在他的身边也不少时间了,几乎每日与他这么两两相望,她也只是清楚他的一些皮毛罢了。
单是用眼睛去看,那都是瞎看。
两人一路走着,南宫子恋给她介绍将军府里的一些较为独特的景色,偶尔苏流年也搭上几句话,也算是聊得甚来。
突然的,南宫子恋突然轻叫了一声,将身边的苏流年吓了一跳。
“怎么了?”她问。
南宫子恋带着几分自责,“我都忘了,今日幸瑜设宴款待王爷与王妃,此时已是过了用膳时间,我却把王妃带了出来!”
苏流年松了口气,“我以为什么大事呢!”回到东风楼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两人喝了些酒,显然都是好酒量,没有半点的醉意,见她们回来,各自接过自己的妻子。
花容墨笙搂着苏流年,在她的碗中夹了些菜。
“逛得开心?这些菜是刚上的,趁热吃一些!”
或许是真饿了,苏流年也不客气,开始动筷,对面的薛幸瑜也给南宫子恋布了菜。
“子恋你也吃些,怎么带王妃出去了那么久,都已经过了用膳的时间!”
“我倒真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时候了!”
她俏皮一笑,带着歉意。
苏流年咽下口中的菜,又喝了口汤才说:“薛将军你可别怪你的将军夫人,第一次来将军府,倒是好奇得紧,四处走走看看,将军府的风格与一般的府邸还真多了些洒脱。”
花容墨笙只是笑着,显得心情不错,便都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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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将军府里呆到了傍晚的时候这才离开。
难得有个可以说说话的人,苏流年见花容墨笙与薛幸瑜也算是谈得来,便邀请他们夫妇有时间上别院小聚。
此回,也算是相谈甚欢,害她一开始还穷紧张。
出了将军府,两人坐上了马车,依旧由青凤充当马夫,一路上青山绿水,空气清新。
苏流年将帘子打开,尽情地看着外边的景色,之前还与花容墨笙相互怄气,此时却像是忘记了,一门心思享受着外头的美好时光。
夕阳西下,可谓是岁月静好。
花容墨笙看着坐在对面的苏流年,见她几乎是把整个脑袋探出了那窗子,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却是柔和的。
下一刻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第一下还是轻微的,但是花容墨笙已经生出了警觉,立即上前将还探出脑袋的苏流年抓进了自己的怀里,护着。
紧接着第二下颠簸又来,这一次却是一个巨大的颠簸,发出了一声重重的落地声,若是一般的马车只怕已经散了。
马车立即倾斜了下去,好在苏流年已经被花容墨笙护在了怀里,他一手抱着怀中的女人,另一手撑在马车的内壁。
外头的青凤已经在马车的颠簸的第一下有所警戒,只是没想到第二次的颠簸竟然如此厉害,甚至是整辆马车直接往往倾倒,车辕部分竟然是直直断开。
青凤立即利落地跳到一旁,跑到已经倾倒下的马车打开了马车的后门。
苏流年被吓了一跳,愣在花容墨笙的怀里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外头的景色看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拥在怀里,而后那一声剧响着实叫她吓了一大跳。
车后门被打开,花容墨笙带着苏流年纵身飞跃出去,而此时那一匹马已经朝前走了有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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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2章、绝不会让你有事'VIP'
车后门被打开,花容墨笙带着苏流年纵身飞跃出去,而此时那一匹马已经朝前走了有些距离。
“王爷王妃受惊吓了!”
青凤神色严肃,朝着那倾倒的马车走去开始检查。
见马车的车辕的地方下方一大部分是直直切开,只剩余上面那一小块的地方支撑着,自是支撑不了多久的时间,才会有刚才那么一震。
想必是有人对这辆马车动了手脚,想到这里,青凤持剑立即戒备起来刻。
花容墨笙依旧那么一笑,抱着怀里已经被吓到的女人,轻柔地问,“可有哪儿受伤?”
苏流年摇头,“没有!只是吓了一跳!”。
当事情发生之前,花容墨笙已经很好地将她护在怀中,丝毫没有因此而撞到哪儿噱。
“好好跟着本王,有人又来找麻烦了!”
下一刻立即有长箭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一支支箭头为黑色的,显然是喂了毒的。
青凤立即用长剑将不断射来的长剑挡开,与花容墨笙背对着,替他挡去从身后射来的冷箭。
你大爷的!
苏流年有些想大骂出声,至少也该让她有个喘息的时间吧!
刚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此时又来了暗杀,看着那么多不断射来的箭,而花容墨笙只能带着她空手躲着。
冷箭如雨,一番又一番似是没有要停的意思,一支支都插。在了地上。
等到了空隙,花容墨笙接过一支射来的长箭以长箭作为利器打落射来的其它长箭。
另一只手却依旧将苏流年护在怀中,带着她躲藏着。
青凤见这样也不是办法,便吹起了一声口哨,那匹跑远的马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即奔跑了回来,却是如有灵性一般灵巧地躲开了射来的箭。
青凤立即朝他喊道:“王爷,先带王妃离开吧!这里还有属下!”
花容墨笙自是清楚那些人针对他与苏流年,当即一边躲箭,果断地抱着苏流年上了马。
“抱稳了!”
苏流年立即反过身子过来双手抱在了他的腰。上,而花容墨笙一手手持长箭不断地挥开那些射来的长箭,另一手拉着缰绳,驾着马打算冲出包围。
这样的事情遇多了,他相信没有他与苏流年在此,青凤可以很好的应付。
很明显的,那些人主要目标就是除掉他们两人。
快马加鞭,但是他们快身后的冷箭更快,不过这匹马速度虽然不比花容墨笙专属坐骑飞天白马,但可谓是上过战场的战马,早已习惯了在箭雨中的生涯。
马儿的感觉特别敏。锐,一嗅到哪儿对它不利,立即蹿开,倒也躲去了几次致命的危险!
苏流年动也不敢乱动一下,就这么紧紧地抱着花容墨笙的身子,几次与他共同经历过生死,对他自是有一定的信任。
她闭着双眼,耳边所听到的除了那风的呼啸声,还有长箭不断射来的“嗖嗖”声。
心里总是忍不住想什么时候会有那么一支不张眼的箭,射在了她的心窝上。
花容墨笙一边驾着马,一边挥去不断射来的长箭,只是冲出长箭的攻击。
前方已经站了数十名手持长剑的黑衣人,蒙在黑布下的脸剩余那一双如鹰一般锐利冰冷的双眼,一字排开,压根就不打算让他们过去。
花容墨笙淡淡地笑着,侧过脸躲过一支朝他射来的长箭,二话不说,猛踢了一下马肚,朝着黑衣人堵上的地方冲了出去。
是已经冲出了突围,然而那些黑衣人岂能就此放过,随后追了上来,一个个的速度并不比马儿慢,很快地便追了上来。
但是此时比起刚才还要一点的就是不用再顾虑那不断射来的长箭,花容墨笙没有停下来,依旧驾着马朝着前方冲去。
此时他已经可以空下一手,轻抚着苏流年的背,轻柔的嗓音含着笑意。
“是不是吓傻了?放心,有本王在,这一回,一定不会让你受任何的伤!”
他低头轻吻在她的发上。
听着他柔软的嗓音,苏流年微微松了心,更加用力地将他抱住。
“我相信你!”
声音却是颤抖的。
她是吓坏了,这么突如其来的追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知道身后还有不断追来的黑衣人,不屈不挠的姿态,当真让人佩服。
尽管此时危险重重,苏流年还是出口问道,“这一回,是想杀你的还是杀我的?”。
他道:“杀司徒珏的!”
杀她的!
她都已经不是司徒珏了,杀她有什么意思呢!
缓缓地将脑袋抬起,从他的肩上望去,只见身后果然有数十名的黑衣人跟着,而黑衣人身后又有一批黑衣人,但其中好些人打在一起,她想应该是青凤吧!
“青凤会有危险吗?”
一人敌那么多人,纵然武功再好,也有力气流失的时候。
花容墨笙道:“跟在本王的身边,他习惯了各种被追杀或暗杀,一直以来到了今日,自是有丰富的对敌经验!”
苏流年看着那些不断逼近的黑衣人,突然朝他们喊道,“我又不是司徒珏,你们追什么呢!”
“斩草要除根!就是已知你并不是她,但他们岂会放了你!”。
花容墨笙接过了她的话。
不见尸体,那个人就永远不会安心!
那些黑衣人似乎追得不耐烦了,一个个施展轻功逼近,足尖轻点,一瞬间的事,已经落在了他们的面前,将马儿困住。
花容墨笙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停留,驾着马冲了过去,踏过了前面的黑衣人,一瞬间,鲜血四起,那被踩踏的黑衣人当场一命呜呼!
那鲜血四溅的一刻,红色染红了他们的眼,一下子气氛皆变,花容墨笙也勒住了马。
就连苏流年躲在花容墨笙的怀里,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浓浓的杀气。
她没有再躲在花容墨笙的怀里,而是从他的怀中探出了头坐好了。
看着那一步步朝他们走来的黑衣人,一个个眼里带着杀意,浑身散发出来的尽是杀气。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笑容中带着慈悲与怜悯。
缓缓地抬手从苏流年的发上拿下两支簪子,一头青丝因为没有这两支簪子的支撑瞬间散了下来,青丝如瀑,将她整张小脸映衬得更为白皙,竟是一种瞬间的惊艳。手上握着两支簪子,目光微微一眯已经朝着走得最近的两人射去,那两名黑衣人便倒了下去,簪子各插在黑衣人的胸膛处。
那些黑衣人看着还未动手就已经有三个同伙死去,刹那间全都持剑冲了上来。
苏流年大惊喊了一声,“小心!”
花容墨笙在他们齐齐刺来的时候已经抱着苏流年跃下了马,顺势脱了苏流年脚上的一只绣花鞋朝着黑衣人扔去,一扔一个准,这一回更是一箭双雕,静是活活扔晕了两人。
“你干嘛又拿我簪子,又脱。我鞋子的?”
虽然这么说,却还是主动地脱。了自己另一只脚上的绣花鞋,递到了他的面前。
“本王没带暗器,也没带武器只能将就了!往后出门,簪子多带一些,挺好用的!本王用着顺手!”
说着接过了她递来的绣花鞋,而此时黑衣人已经袭来,花容墨笙带着她在黑衣人之间躲去了长剑的攻击。
玄色的衣袍翻飞着,与她一身浅色的衣裳交织一起,如惊鸿一般的姿态。
花容墨笙对于敌人自是不会手下留情,虽然没有锐利的武器,然而那一只绣花鞋在他的手中犹如有了生命,应用自如。
他最为拿手的便是任何东西到了他的手里都会成为利器,叶子或是水滴,都有办法取人性命,所以他从不带利器。
被绣花鞋打中的地方瞬间都肿了,甚至可以看到一个清楚的鞋印子。
苏流年并非第一个这么被他抱着甩来甩去,倒也适应了些,至少被这么甩着跟着他翻飞着也不觉得头晕,但还是下意识地抱紧了花容墨笙。
而此时身后那一批刚才持箭之人,箭已发射完,见对方还安然无恙此时更是冲了上来,一大披黑压压的,数数也有数百人。
青凤正与几人纠缠着,大部分的黑衣人已经朝着花容墨笙他们追去,心里也着急。
奈何这黑衣人跟杀不完似的,倒下一个冲出一批!
而且这一次的黑衣人武功个个高强,每杀一人,他都要费上一些时间,若不是对敌经验丰富,他早已中箭了!
一剑刺入了对方的胸。口,有鲜血喷溅而出,青凤将长剑利落地取出,躲过另一人的袭击。
他也不恋战,使了个虚招,成功地脱离了对方的纠。缠。
此时他要做的便是立即到花容墨笙的身边,保护他与苏流年的安全。
花容墨笙的武功他自是清楚,只是此时的他还要护着一个苏流年,武功施展不出。
青凤见一个杀一个,杀红了眼,已是进入了一种挡我死者的境界。
黑衣人越来月多,两批聚在一起,刀剑无眼,一时间纠缠一起,敌我难分。
正当苏流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一道雪白的身影已经飘然落于他们的身边。
看着那一群黑压压的人当中有一道淡色的身影,此时已经是发丝凌乱,身上染上了血迹,脸上却是镇定的表情,双手搂在对方的身上,满是信任。
而那抱着她的男子,笑容依旧,带着从容自若,却是犹如来自地狱的鬼魅,浑身散发着杀气。
他所到之处,必有人倒下,手中拿的武器竟是一只女子该有的绣花鞋,却无沾染上半分的血迹。
而被他抱着的苏流年光着雪白的双脚。
修缘蹙眉,双手合十,轻声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一串檀木佛珠握在手中犹如有了生命一般,他冲进了人群里,檀木佛珠如武器一般。
然而修缘并不伤人性命,除了自保与攻击,他所打中对方的皆是穴位。
有修缘的加入,战况虽然依旧,但是摆着千奇百怪姿态的黑衣人一个接着一个。
花容墨笙从修缘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看到,他只是微微轻蹙着眉头,然而什么也没有说。
倒是修缘先开口了,“七王爷,可需要小僧先带王妃离去?”
“不必!”
分不清楚敌我的纠缠中,甩出花容墨笙淡然的声音。
他的女人,他自有法子保护。
苏流年也听到了修缘的声音,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出现,但有他在,心里也稍微松了口气,至少有人帮着。
此时,不远处有马蹄的声音,一声声地传来,缓缓地瞧见一抹水蓝色的身影,渐渐地看得清楚了。
只见那衣袍在风中猎猎做响,而对方有一张极为漂亮的脸,墨色的长发随着风扬起,带着张扬。
见着对面招招发狠的黑衣人,燕瑾怒目而视,胆敢动到他的女人,非带人将他们剿灭个干净!
瞧见那一抹淡色的身影被花容墨笙抱着,灵活地穿梭在众多黑衣人当中,燕瑾担心她会有个意外,高声喊道:“主子!流年!别怕,我来救你了!”。
燕瑾施展轻功,朝着黑压压的人群里飞掠而去,燕瑾提着长剑冲着黑衣人就砍,鲜血溅了不少。
他所到之处,自是一片倒下,不似修缘的仁慈,此时他如花容墨笙一般,杀人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很快的,情况便有了很大的转变。
是燕瑾!
瞬间,苏流年激动了起来。
没想到修缘来了,燕瑾紧接着也来了!
花容墨笙抱着苏流年也没有闲下来,她练过散打与台拳道,虽然学的不精,但是此时多少也有些派上用场。
看准一人,一脚踹去,只踹得对方可以倒退好几步。
黑衣人的数量逐渐地少了,而此时青凤也朝他们靠近,解决了花容墨笙身边的两名黑衣人。
凡是被花容墨笙、青凤与燕瑾所伤的黑衣人自是直接一命呜呼,但被修缘所伤的人一般只点了穴位,僵着姿势站在那里,倒是毫发无伤。
场上,二十几名黑衣人皆是站着一动不动,然而双眼中透露的是愤怒的杀意,却是无可奈何。
大部分的黑衣人皆是倒了下去,剩余几名黑衣人还在挣扎着,但那些已经是不足为惧,两三下便已经解决了。
正文 第173章、谁准你动她的?'VIP'
然而眉心正中间正嵌入了一颗檀木佛珠,旁边溢出了丝丝的鲜血。
那一颗佛珠,苏流年自是清楚怎么回事,那是修缘的!
“王爷!”
青凤朝着花容墨笙迅速地跑去,扶住了他的身子,还是不肯相信花容墨笙竟然用自己的身。子,为苏流年挡下了那一剑。
而此时苏流年也看到了花容墨笙的后背正插上了一柄长剑,她的脸色霎时就变了色刻。
捂着唇走到花容墨笙的身后,只见那一柄剑就这么插。在了他的背心上,旁边的袍子一阵濡湿,那比玄色还要深些的颜色,她知道那是鲜血!
原来,刚才花容墨笙将她往怀里一带的时候,是为她挡住了那一剑。
苏流年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目光不知所措噱。
倒是花容墨笙朝她如初一笑,“没事!本王说过,有本王在,这一回,一定不会让你受任何的伤!”
伤的是他!
燕瑾本想直接将苏流年带走,但是此时
刚才他有把握可以把苏流年拉开,然而花容墨笙用自己的身。子替她挡了那么一剑,却是个不争的事实。
虽然讨厌花容墨笙,可此时,突然的,他没当初那么讨厌了!
他没有想过,像花容墨笙这样的一个人,有朝一日会以自己的身子为他人挡剑!
他会是个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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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苏流年沉默地蹲在房门外,目光皆是空洞。
燕瑾心里烦躁,他本以为见着她可以是欢欢喜喜的,却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一茬。
见苏流年蹲在房门外沉默不语,脸色一片惨白,头发还是如他遇见她的时候,柔顺地披散下来,很长,垂到了地上。
而她光着雪白的双脚,身上的素色衣裳沾染了不少的鲜血,犹如一朵朵盛开的妖娆的花朵。
燕瑾也蹲于她的身边,心疼她的沉默。
他宁愿躺在里面的人是他,替她挡下那一剑的人是他。
这样一来,他的心里或许会好受一些。
抬手轻柔地抚上她乌黑柔软的青丝,燕瑾微微一笑,“流年,说说话可好?这么沉默着,我怕!”
真的,他最怕她沉默了。
宁愿她发怒,打他出气也可以,或者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