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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贵女娇-第89章

小说: 贵女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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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喜臻笑着说:“那您就在家里好生地呆着。说不定过段时间天气没那么热了您就有兴致了。”

    “但愿吧。”温思伯哈哈哈地笑着说,招手叫书童上点心。

    “我来晚了,我来晚了,真对不起!”随着江唯白清脆的声音传来。她的人也很快便出现在了客厅门口。

    她的脸上红扑扑的,一看便知是赶着来的。

    “没事没事,时间正好。快进来坐。”温思伯忙向她伸手打招呼道。

    江唯白给他和沈喜臻行了礼后便在沈喜臻答旁边坐下了。

    两人都望着温思伯,猜测着他叫她们来的用意。

    温思伯望了她们一眼。感慨地说:“我弹琴加教琴数十年,你们两个是我见过的最有灵气的琴者,如今我年纪大了,说不定哪天就去了,所以我想将我珍藏的两把琴赠送给你们。”

    原来老师是要赠琴给她们啊!她们对视了一眼,有点受宠若惊,也有点犹豫。

    她们知道老师珍藏有几把珍稀古琴,那都是市面上甚至整个曦国买不到的无价之宝,老师平日里都当宝贝一样藏着,怎么忽然大方到要送给她们呢?这收还是不收的好?

    都说良琴赠知音,看来老师不仅当她们是学生,也当她们是知音呢。两人心里又是喜悦又是感慨,还有一点点说不出的忐忑。

    总觉得老师这做法像是临终托付一样。

    “老师,您的琴都是无价之宝,我们怎能……怎能受得起呢?”喜臻一脸不好意思地着说。

    温思伯大手一挥,笑着说:“既然是赠送给懂它们的人就不用计较它的价值了。”说罢便叫书童去将琴拿来。

    很快,两把造型精妙的古琴便被摆上了桌面。

    一把是仲尼式的,一把是伏羲式的,两把的外形都充满了古意,让人移不开眼睛来。

    “这两把琴皆是我周游四海时寻到的,两把皆很有特点,我把它们的名字写在了纸条上,又把纸条折叠成了小方形,由你们来抓,谁抓到哪把就送哪把给谁。”

    这是最公道的方法了。

    两人笑着点头。

    江唯白抓到了仲尼式的,沈喜臻抓到了伏羲式的,大家都很欢喜。

    “老师,得您如此贵重之礼物,我们也不知该送些什么给您?”江唯白满脸惭愧地说。

    “千万不要客气,这又不是买卖。”温思伯哈哈哈笑。

    两人也笑。

    温思伯又叫书童去泡大红袍。

    三人边喝茶边聊天,直到太阳西斜了才告辞。

    “臻姐姐,你有没有觉得老师此举有些奇怪?”出得大门后江唯白小声地问沈喜臻。

    “一开始是觉得有点奇怪,但也许他老人家觉得年纪来了不想再将它们收着了吧,总之我们以后好好地孝敬他就是。”喜臻答道。

    “也是。”江唯白便不再纠结,两人手拉着手说了一会话便坐上各自的马车回去了。

    那天夜里沈喜臻忽然有种特别强烈的直觉,觉得老师快要不行了。于是一大早她便坐马车直奔温思伯的家。

    才进得老师家的大门便被书童告知——老师昨夜里安静地过世了,过世时人坐在琴台前,手还搁在琴弦上。

    沈喜臻顿时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滚烫的泪水决堤似的往外流。(未完待续) 

第205章 意外发现

    那天夜里,对着挂满星星的夜空,沈喜臻泪流满面,老师教她弹琴的情景一幕幕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曾以为像老师这种谪仙般的人物应该能活到很高寿,没想到老师还是没有活过八十岁。

    今晚的夜空中有一颗星特别大特别亮,不知那会不会是老师的魂魄所化。

    沈喜臻捧出了老师赠送给她的伏羲式古琴,对着夜空开始弹奏起来:

    夤夜星光点亮宫楼,

    一晌风月事一晌欢忧,

    江山成憾血已凉透,

    击筑不成歌成愁。

    夜过几声更漏,

    月过几波云绸,

    情难收泪咽在喉,

    徒留青书史册几墨点春秋,

    醉眼笑王寇煮酒叹君侯。1

    她一边弹一边流眼泪,弹到动情处几乎无法再继续下去,但她却在即将要停下来时忽然发现在琴头处有一个翠绿色的雕刻物,那里在微微地发着光,同时,她口袋中的小木盒也在发着光。

    那么说,这个雕刻物是有强大的灵气了,不然不可能引得起小木盒发光。

    她赶忙俯身去看,发现是一朵造型十分生动的梅花。她将烛火移近了点再细看,发现这朵梅花的花心是红色的。在她停止弹奏后这朵梅花没有再发出光来。

    这一发现让她大感吃惊,随后便是满心的欣喜。

    为了确认这种感觉不是一种假象,她再次轻抬素手弹起琴来。

    果然,那朵梅花状的雕刻物和她口袋内的小木盒都以同样的频率在发着光,而且整个过程中她并没有运功。

    这太奇妙了!她再一次讶然,手轻轻地抚上那朵梅花。但觉它的温软如玉。质地稀有。

    她忽然想起了老师在让她和江唯白以抽纸条的方式选择琴的时候老师是同时将两张折叠成正方形的纸条伸向两人的,在她将手伸向纸条时他的手微微地移了移,将写着这把琴的那张纸条往她的方向移动一些。

    老师是不是有意将这把琴赠送给她的?

    即使不是有意,她抽到这把琴也可谓是冥冥中的天意了!

    她忽然想到了‘挥弦而杀人于无形’这句话,如果真的行,用来防身倒是很好的。

    于是她一边运功一边弹奏,果然。只要她的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可通过琴弦与她体内的那股灵力聚合,然后以箭一般的速度从她的手掌飞出,啪啪啪的几声就把数丈远的树木给击得哗哗响。接着又听到几声鸟儿的鸣叫声,原来是树上的鸟窝被她的这一掌给震落到地上了。

    喜臻大喜,又再次运功抚琴,将功力引到手掌上然后再往前一挥。只听得啪嗒的一声,她循声望去。原来是将东侧围墙的一角给震坏了一块。

    她没想到透过向这把古琴借力竟能产生如此大的内力,以后若想不动声色地制服他人就可用这一招了。

    喜臻知道自己此次和楚子厚的偷偷出逃是冒着大风险的,但有了这把琴在身那应该会有保障许多。

    听得声音的楚子厚以为是喜臻出了什么事,忙快步地从里间走来。却看见沈喜臻一边抚琴一边朝远处发力,打得四处啪啪啪地响。

    他感到有些奇怪,忙走过来看个究竟。

    走到近处时他发现她口袋中的小木盒和古琴上的梅花雕刻都在发着光。更感好奇。

    “也就是说,这把琴有灵力?”楚子厚在她的身旁轻声地问。为防止会吓着她,他的声音非常的温柔。

    闻得声音的沈喜臻赶忙回过头来,笑着说:“嗯,而且它的灵力与小木盒的正好匹配。”语气里透着如获珍宝的喜悦。

    楚子厚知道喜臻随身带着个小木盒,而且它对她的身体有益处,所以每次睡觉时都会体贴地将那装着小木盒的口袋给移到一侧,以防自己不小心将它给磕碰坏了。

    “那就好,那带着它就大有用处了。”楚子厚也很高兴。

    “我准备带着它走。”沈喜臻降低声音说。

    “那当然,反正它那么精巧,带着也方便,闲暇时我们还可以弹弹琴当消遣。”楚子厚也心照不宣地压低声音说。

    “是啊,你要不要也来试一试?”沈喜臻笑着提议。

    “好。”楚子厚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抚琴,此刻正手痒痒的呢,于是他立即在这把琴前坐下,专心致志地弹奏起来。

    隔壁不远处的香儿和胡椒正躺在床上倾听。

    “他们两个感情真好,这么晚了还有雅兴弹琴。”香儿由衷地说。

    “我们的感情也很好啊,各有各的好法嘛。”胡椒笑着说,一把将香儿压在了身下。

    楚子厚的琴艺也是万中无一的,可他就是没有办法让那朵梅花雕刻发光。

    “看来还是得配合你身上那小木盒的灵力才行。”楚子厚对喜臻说。

    于是喜臻将她小木盒拿出来放到他的贴身口袋里,他再次弹起时便能隐约地看到它们在发光了。

    他也会武功和内功,于是试着挥手发力,发现果然能将数丈远的东西给击倒。

    “若是你也会玄术,发起功来一定比我厉害。”喜臻不失时机地赞扬他。

    楚子厚说:“那我也想学学玄术,不如你教我?”

    “好啊,那以后我每天抽些时间来教你。”

    “嗯,但无论如何,以你的时间和身体状况来定,毕竟你现在怀着孩子。”楚子厚满眼关切地望着她说。

    沈喜臻顿时心里暖暖的,忙笑着说:“好,有你在,我能辛苦到哪里去?”说罢,她从他的背后伸手将他轻轻地拥抱着。

    他也伸手握住里她修长纤细的手,无比疼惜地在上面亲了一下。

    两人甜甜蜜蜜地拥抱了一会儿,楚子厚便一手拉着喜臻一手抱着琴进了屋。

    进得屋里,楚子厚将她温柔地抱在怀里,若有所思地说:“阿臻,刘铭那边的信还没来,我们要不要问一下刘奄臣那边?”

    语气中带点担忧。

    他最近已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皇帝哥哥对他的防范之意,而且哥哥看他的眼神也变了,不再像以前那般温暖,而是充满了疏离和排斥。

    即使他根本就无意于与哥哥争夺王位,更不会试图谋反,可哥哥还是没有办法相信他。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现在不宜轻举妄动,我还是自己测算一下好了。”喜臻说。

    备注1:春秋时期公子小白的名琴曲《号钟》(未完待续)

    ps:亲们,今天的第一更。 

第206章 声东击西

    “明日他的信件应该会到。”得出测算结果后沈喜臻对楚子厚说。

    楚子厚点了点头,语气慎重地说:“我明日便向皇上请假。”

    “明天我也进宫递交请假条。”沈喜臻笑着说。

    楚子厚走到她的身边抱了抱她,温声说:“放心,我们一定能顺利地离开的。”

    “嗯,这点我从未怀疑过。况且,和你在一起,我去哪里都没关系。”

    楚子厚看向她的眼神便充满了疼惜和感慨,他摸了摸她的头说:“时候已不早,上床歇了吧。”

    “好,夫君等等,让我帮你更衣。”

    温煦的笑容便浮现在了他的脸上,他低声说:“不必,我自己来便好。”

    说罢便自行宽衣解带。

    沈喜臻便只好由着他了,她转身去铺床。

    一夜无话。

    次日,楚子厚便向光暄帝递交了请假条。

    “广安候有了身孕……她的身子骨一向弱,现在又是处于前三个月的不稳定期,所以臣想带她到西部的灵溪岛里去休养二十天。”楚子厚向光暄帝陈述着理由。

    光暄帝听了微微一笑:“广安候有喜真是件好事,再者,你们为曦国日夜操劳了那么久,也是时候放松一下了。”

    说罢,光暄帝便调派了二十名随从同去。

    楚子厚很清楚,光暄帝这做法表面上是在保护他们,实际上是监视他们,但楚子厚没有反对和拒绝,而是爽快地接受了他的‘好意’。楚子厚知道,若自己拒绝他这番安排的话只会更易引起他的怀疑。所以索性遂了他的愿。

    反正楚子厚和沈喜臻早已想好了应对的对策。

    那日下午,当两人回到王爷府时便收到了刘铭派人送来的密信。信中说他已经将那边的住所安置妥当,只等他们去了。

    他们看了信后很高兴,又立即将信给烧了。

    既然假期批下来了,两人便收拾起行李来。

    明日上午便是启程的日子了。

    那天晚上,喜臻叫了香儿和胡椒到书房里吩咐一些话。

    “我和清平王去度假的这段时间里就劳烦你们多打点家里的事了,小事你们可以做主。大事一定要禀了吉娜皇太后才去做……”

    楚子厚也去跟吉娜皇太后告别:“虽说是请了二十多天的假。但我们也许会离开得更久一些,无论届时您听到关于我们的任何风声都请不要必担心,我们不会有事的。我们也终归是会回来的,就是归期可能会比申请的假期长很多,关于这一点望您一定要保密。”

    吉娜皇太后从他们最近的言行举止便知他们此行不会是度假这么简单,便拍着他的手背说:“你们尽管放心地去吧。娘自有分寸,你自己要多保重。”

    “好的。等我们回来时所不定娘肚子里的孩子都生下来了。”楚子厚有点感慨。

    吉娜皇太后立即便知他们的归期大概在什么时候了,她的心里不禁一紧,随后又连忙笑着说:“没事没事,我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你看我现在都被尊称为皇太后了还怀着孩子,有时想想也怪不好意思的。可是我一想到他她是先帝的骨肉,这心里又感到特别的欣慰。”

    吉娜皇太后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红了眼眶。

    楚子厚听了也两眼湿润。他忙拉着吉娜皇太后的手说:“娘,我已暗中托付了姬将军和喜臻的哥哥。叫他们多多关照您,所以以后他们可能会常到府上来走动,您届时有什么困难就尽管跟他们说好了。”

    看见儿子即使成亲了也依然对自己这么好,吉娜皇太后的心里顿时泛起阵阵暖意,忙朝他笑着点了点头:“届时你尽管和广安侯放心地度假,我会好好地打理好王爷府的。”

    “嗯,有娘在孩儿很放心。”楚子厚由衷地说。又和她聊了好一会儿才告辞出去。

    几个时辰后,天亮了,光暄帝派来的那二十位随从已经在王爷府外等候。

    由于沈喜臻怀着身孕,所以她不适合骑马,只能坐马车去。

    楚子厚和那二十位随从则皆是骑马前行。

    一路上楚子厚都紧紧地守护在沈喜臻的马车旁边,他一边赶着路一边暗赞沈喜臻的远见。若不是因为她提出扩建马路的方案,从京城到西部的路上是肯定不能全靠马车的,因为有几个地方全是高山。

    如今,即使是高山路段也建有隧道,根本不需要再爬山路了。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

    楚子厚顿时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他知道,只要和喜臻在一起,两人便一定能从容地跨过任何的考验。

    三日后,他们到达了西部的关口,这里正是原球国的边境地带。

    楚子厚特意当着那二十位随从的面问沈喜臻:“若是时间充足的话我们一起到大东山去看看吧,说不定能见到玄机道长呢。”

    沈喜臻也心领神会地答道:“再走两百里左右便到了大东山的山脚,若你那么想去,那我们就先去那里一趟好了。”

    那二十位随从听了暗暗地抹汗。

    他们是得了光暄帝特别吩咐的,因此不敢随意地出言阻止这两人,但会暗地里将两人的一举一动记录下来,以便回京时向光暄帝汇报。

    光暄帝还吩咐道:“若他们有什么可疑行为便马上派人送信给朕。”

    所以,他们对两人的监管十分的严谨。

    如今,这两人临时变卦说要去大东山,这是要闹哪一出?

    况且,大东山那么高,里面的森林又那么茂密,万一这两人在里面耍花招呢?他们想想都觉得后怕。

    毕竟,这两人可是帮助曦国攻克了球国和泖国的人物啊,谁敢等闲视之?

    但他们又不好说什么。

    “算了,我们还是先到灵溪岛再说吧。”楚子厚说。

    “嗯。”马车里的沈喜臻甜甜地答道。

    于是一行人继续往前走。

    在天色将暗之时,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镇上。

    眼看天色已晚,他们找了一家客栈住宿。

    沈喜臻自然是和楚子厚同住一间房了,其他人也以两两一间的方式定了房间。

    而且,他们定的房间都是紧挨着的。

    住在楚子厚和沈喜臻的房间两边的随从们负责监察两人的一举一动,并且还派了人在两人的门外守着。

    然而,两人早早便睡下了,屋里没传来半点动静。

    长途奔波,这些随从们也很累了,所以到了三更时那守门的人也进入了梦乡。

    天亮后,守门的那个随从抬手敲两人的房门:“清平王、广安候,该继续上路了。”

    不过屋里并没有传出任何反应。这个随从又加大力度敲了敲,还用脚踢了踢门,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随从顿时有种不好了的感觉,忙跑去向他们的负责人汇报。(未完待续)

    ps:亲们,今天的第二更。我开始写新书的存稿了,新书大概本周末发布,敬请关注和支持。 

第207章 夜行

    夜幕下,狭窄的山道上有人挑着灯在赶路。灯光很弱,却依稀能辨得清路,这是两个身穿黑色道袍的道人,他们走得不快也不慢,步履却极其利索,一看便知是身怀武功的。

    他们是沈喜臻和楚子厚易容易装之后的形象。

    沈喜臻打扮成了男道士。虽然她已有身孕,但肚子还不怎么明显,宽大的道袍穿上去之后一点也不会露陷。

    他们是昨天半夜里从旅馆的窗户上悄无声息地离开的,他们都会轻功,所以离开得很顺利且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响。

    离开旅馆之后他们便找了个无人处迅速地易容易装,然后找了辆马车飞速地往曦国的北边赶。

    他们不敢沿途都坐马车,怕会被人拦路检查,因此只坐马车走了一段路,待得远离了那个小镇,他们便改走山路。

    他们准备连走三天的山路,到得云丰城再改乘马车,这样一来正好缓冲了被追查的时间。

    由于走的都是极偏僻难走的山路,其辛苦可想而知。楚子厚一路上都很担心沈喜臻的身体会吃不消,所以路上有大半的路程都是他背着喜臻走的。

    双手搂着他的颈脖,把脸靠在他宽厚的后背上,听着他稳重有力的心跳声,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被大哥、二哥背着满院子跑的情景来。

    如今她嫁了人,丈夫又这么背着她,真好!

    她长叹了一声,望着他宽阔的背部,他乌黑的头发,和他那长短适中的脖子,每一处都那么美好又妥当。她长久地看着他,目光仔细又认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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