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匪-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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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个差兵率先进来,几人架着王瑶儿,二话不说的扭着她的身子把她往回押去。
柳佳俊大惊失色,他正是体会到那种刑法的残酷。所以他才知道那种痛苦是如何的可怕。他嘶声叫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她还只是一个女孩子啊,有什么事儿你们冲我来。瑶儿,瑶儿”
“他奶奶的,叫什么叫还有闲心管别人,先看看你自己吧,瞧你那熊样”一个差兵骂骂咧咧的抬脚揣在沈佳俊的胸口,把他踹的整个人都翻了去。可是他立马就抬起头来,目光盯着那被押走的王瑶儿一个劲的喊着。
想反抗,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王瑶儿只好扭过头去,朝着柳佳俊投去一个云淡风轻的眼神,好似再说:没关系,我不怕。
王瑶儿很快就被押到了单独的一个房间,这房间不小,可是因为堆积了太多的刑具就显得地方有些小了。夹手指的指夹,浑身长着钩子的短鞭,刺掌心的小木签,重几十斤的枷锁,烫人身体的烙铁还有一大堆叫不出来名字,长相千奇百怪的刑具。
饶是负责押解的差兵走进这间屋子都是没由来的打起了寒战,好似这间屋子里有一股阴森的冷气。
房间的正中间放着一个小木桌,木桌后面一个小凳椅。张敬元坐在凳椅上,嘴角挑起冷笑,望着被两个差兵摁住了肩膀强行摁在地上的王瑶儿,笑着道:“瑶儿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哼!”
王瑶儿没有多言,只是重重的冷哼一声。
“呵呵,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种脾性不改的人。当初在皇宫的时候就那么傲气,现在在这里依旧这么傲气。”张敬元阴笑着说了句,接着神色陡然转冷:“可是你不要忘了,当初在皇城的时候,那是因为有皇帝庇佑你,所以你才那么有恃无恐,可是现在,你还有什资本在这给我耍脸色。”
两边的差兵把她的肩膀捏得生疼,王瑶儿试了几次都挣脱不了,前面还有张敬元啰啰嗦嗦,王瑶儿就抬起头恨恨的瞪了张敬元一眼:“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别再这儿跟磨叽兜圈子。”
张敬元身子微微前探,胳膊肘抵在木桌上:“告诉我,你们究竟把刘丹青抓到什么地方去了?而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带走刘丹青!”
“不知道!”王瑶儿的回答很干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你不想说啊”被王瑶儿驳的颜面无光的张敬元稍有愠色,站起身来,朝着旁边的差兵挥了挥手。那名差兵立刻把靠在墙脚跟的那个几十斤重的枷锁拿了过来,放在张敬元面前的桌子上。
“说还是不说,这东西扣在人头上可不是好受的,搞不好会累断你的脖子!”张敬元抚摸着枷锁,威胁道。
自从踏进牢房的第一步开始,王瑶儿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这里位置据郾城太远,而起靠近皇城这般相近,正是沈王朝最为强盛的统治区,想从这里出去更是难上加难。
而且此时王瑶儿也有可能意识到现在的刘丹青没准已经到了郾城,就算自己指明他的去处也没有什么。可是自己的身份一旦泄露,自己不能脱离苦海,反而会越陷越深。
早在之前她就知道龙子俊的计划,有刘丹青的帮助,先灭蛮族再取沈唐。王瑶儿不认为龙子俊会为了自己贸然出兵沈唐,毕竟这个时候,时机还未到,刘丹青训练士兵的最大价值也没有发挥出。
怎么想都不可能活着出去,王瑶儿反倒是豁然了起来。想到这儿,她朗声道:
“这些事我不能告诉你!”
与其跪地求饶,倒不如慷慨赴死。王瑶儿已做好了死的打算,当一个人连死都不害怕,又有什么能够威胁到她的呢?
“不能告诉。好好,你不说我会想法子让你说,我就不相信你一个弱女子还能撑这些刑拘的折磨?”张敬元的耐性已经完全的被消磨光了,大怒道:“来人,把这枷锁给她戴上。那边的烙铁也给我加热,他奶奶的,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真当自己是回事儿了。”
差兵拿着枷锁逐渐靠近。而王瑶儿的眼睛也缓慢闭上,她身子微微向前,竟然主动迎合着佩戴着枷锁。张敬元看她不怕反而如此洒脱,气愤的拿起一边的鞭子,“啪”的一声抽打在王瑶儿的身上。这鞭子上布满着弯刺,打在身上刺卡进肉里,拔出时能掀起一块肉。
王瑶儿的后背登时就露出一块血绺子,衣服都被掀的残破了起来。露出须肉模糊的皮肤。
王瑶儿猝不及防,痛的“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张敬元强忍住怒气,威逼利诱道:“怎么样,这钩鞭的滋味不好受吧,现在你觉得你该不该说?”
“不说!”
“啪”又是一鞭子,不过此时的王瑶儿却是连叫都没叫,她在咬着牙关坚持着!
第三百八十四章 认亲
“啪啪啪”
张敬元大怒之下又狠狠的连抽了三鞭子,眼前的王瑶儿已经血痕累累,头发散乱着劈开,她的额头也密布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因为疼痛实在是难以忍受,嘴唇也愈发的变白,已经开始上下打哆嗦。
“啪啪”
又是两鞭子下去,正如同压倒人的最后一棵稻草,王瑶儿的神智越来越模糊,最后噗通一声,瘫倒在地上。
“他奶奶的,怎么这么不经打?”余气未消的张敬元气哼哼的丢掉手里的钩鞭,朝着两边的差兵吩咐道:“弄桶水来,把她浇醒,接着审问”
酷刑已经持续到了半夜,在这期间,牢狱里柳佳俊吊起来的心就一直未曾落下过。等到后半夜的时候,幽深寂静的走廊里这才发出了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早已等待多时的柳佳俊赶紧爬也似的跑到门前,浑身血淋淋的,被折磨得宛如仿佛没了骨头瘫软下来的王瑶儿被几个差兵架着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瑶儿,瑶儿”柳佳俊大喊,喊着喊着他的身子突然止不住的颤抖。王瑶儿的惨样就连他也止不住的心寒。
牢门被打开,几个差兵把王瑶儿往牢里一丢,紧接着骂骂咧咧的就走远了。
“瑶儿,瑶儿”柳佳俊一把抱起瘫倒在地上的的王瑶儿,她的脸色煞白,浑身上下早已被折磨的没有一块好地方。柳佳俊一个劲儿的喊着她的名字,喊着喊着,双眸也渐渐的湿润了。
“别喊了,你就让我留点力气吧。”王瑶儿紧皱着眉头,似是费了很大的力气说道。
张敬元似乎是不打算给王瑶儿个痛快,所以折磨了她半天,只剩下半口气又把她送了回来。
看着王瑶儿终于开口说话了。柳佳俊稍稍一喜。王瑶儿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柳佳俊发红的眼睛,强忍着裂了咧嘴,调侃道:“还是一个男子汉呢。怎么怎么这么点小伤竟还让你留了泪呢?你不知道在我们那里。有一句话。叫做男儿流血不流泪?”
柳佳俊没有接她的话,眼泪却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沉默了半晌,他这才鼓起了勇气说道:“瑶儿,我心里其实有很多的话想跟你说,这些话埋在我心里有十年了,再不说的话,我怕哪天指不定哪天就没有机会了,你想听吗?”
“佳俊哥,我现在浑身痛的很难受,我想睡觉。有什么话,你就等我醒了以后再说吧。”
王瑶儿用着梦呓般微弱的声音说着,现在的她连说话都变得极为的困难。
柳佳俊的神色变得黯淡了些,微微的点了点头。片刻后却又冲着怀里宛如婴儿似的熟睡而去的王瑶儿咧嘴一笑:“瑶儿啊,今晚你就安心的睡在我的怀里吧。这里舒服些,也没有让你害怕的老鼠”
爱在心中,自发而外。有些时候爱并不需要说出口。只要爱的人开心快乐,还能有什么其他的企图呢?
夜渐渐的深了,渐起的夜风吹动着窗外的枝叶,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
床榻前的柳雅儿把头埋在胳臂上,稍稍的打了个盹。被夜风吹拂的声音惊醒。她睁开了惺忪的眼睛,迫使自己清醒又使劲的摇晃了几下脑袋,站起身来踱步道窗前,掩上了窗户。
转过身子,不放心的看了看床榻躺着的小七,随后走到床边。从温水盆里拿出毛巾,拧干水后,慢慢地替那正在昏迷中的小七擦了擦细汗淋漓的额头。这才把毛巾放入水中,重新踱步道小七的床榻前,玉手抵着香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今夜,她会一直守候着他。
夜,愈发的深沉了。正在熟睡中的刘津儿似乎是觉得眼前有些光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却见屋子里竟然已经点上了烛灯。
“爹,你在做什么?”颇有疑惑的朝着屋子里望了望,却见阿爹站在窗户台前,望着黑漆漆的窗外,似在凝神。
“我在看天!”窗户边的刘丹青说道。
“天?”刘津儿搔了搔脑袋,看天这种玩意不是那些占仆师,算命的才搞的玩意儿么,阿爹一员武将何时学到了这种本事。“天黑漆漆的,有什么好看的?”刘津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很是不理解的询问道。
“黎明就快来了”像是任意的随口一提,刘丹青扭过头去,笑着说道:“现在天还早,津儿赶紧睡吧,明儿一早,我们就要出征了。”
黎明总是来的那么的悄无声息,等小七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一缕金色的朝阳透过窗棂射进屋子里,在地面上投下一片光柱。
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身上盖着一层柔软的薄衾,身子稍稍动了动,牵动着尚未愈合的伤口,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疼痛。缓缓地坐直了身子,目光疑惑的打量着周围,小七愕然的发现,柳雅儿竟然伏在自己的床前睡着了。
她怎么睡在这儿?这一宿难道是她在守候着我么?
虽然处于睡意之中,可是柳雅儿还是感觉到了周边的微动,蓦地睁开眼睛,下意识的把目光往前一看,就正对上小七一瞬不瞬射来的目光。
“你醒了?”柳雅儿难以置信的询问了句,语气中满是欢喜的雀跃。
小七微微一笑,冲着她点了点头。
“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叫马大夫来看你。”柳雅儿满心欢喜的站起身来,就要起身离去,小七忽然道:“雅儿姑娘,你等一下。”
“怎么了?”柳雅儿站住了脚步!
小七突然有好些话想说,可是此刻却一个字也吐露不出来。沉吟片刻后,才问道:“当初我不是让你去山上给我寻药草了么,可我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柳雅儿看他精神饱满,话也多了起来,心里也就放心了些。重新回到床榻前坐好,就把她怎么遇到马春长,马春长又如何把他带来的详细过程与他讲解了一遍。
“小七,这马大夫可是个大好人,如果不是遇到了他,恐怕你这小命也就不保了。等你伤好了,咱们可得寻个机会好好地感谢感谢人家。”讲完了过程,柳雅儿又对这马大夫赞美有加,对他那是好一通的感激。
小七沉吟道:“当初我猜到了晋王府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世间小人太多,为了避免被那些告密者发现,我才让你不要去找大夫的。没想到这马大夫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会这么帮我,他的这份恩情,我是该好好的感谢感谢。”
话说到这里,小七语气忽然一滞,瞥了柳雅儿一眼,隽秀的脸蛋上忽然浮现一抹难为情,沉吟道:“马大夫我是得好好地感谢,不过还有一个人我更得好好谢谢,如果不是她的话,我这条性命没准就丢在这里了。”
柳雅儿低了低头,心里就像是小鹿乱撞似的。她已经猜出了那个人是谁了。
“雅儿,谢谢你!”受人恩惠,怎能不言谢,小七望着柳雅儿深深弯下去的脸蛋,心中感激的道:“也够麻烦你的了,昨晚一整晚的守在我的床边,我”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熬汤药!”或许是受不了这种肉麻的气氛,亦或者是害羞于自己一个大姑娘守了少年一夜,寻个借口,柳雅儿头也不抬的就走了。
小七莫名其妙的耸了耸肩,却是没有发现少女的耳朵尖已经羞红的像个辣椒一般。
柳雅儿走后,小七就下了床去,在屋子里走了几圈,又慢慢地伸了伸身子,轻轻地活动着筋骨。很快,柳雅儿就带着一个满面和煦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见到小七已经下了床可以在屋子里活动了,中年男子率先迎上前来,笑着问道:“壮士真是好体魄啊,昨天还伤的那么严重,今儿就能够下地走路了。”
小七恭敬地朝着中年人福了福身子,道:“马大夫,感谢你在小七危难之间能伸出援助之手,这一辈子小七都会视先生为恩人,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能用得着我的,先生但提无妨,只要是小七能够办到的,小七一定尽力所谓。”
马春长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门外忽然响起一名女子吃惊的声音:“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你是小七?”
大家循声望去,却见一个颇有姿色,一身儒雅装扮的年轻夫人手上端着一碗羹粥朝这行来,马春长感紧笑着迎了上去。他们夫妻一向生活的很和睦。
就在声音响起的一瞬之间,小七也是朝这夫人望了去,只需一眼,小七身子就略微一呆,紧接着脸上涌现出一抹狂喜之色,大声叫道:“你是柔儿姐!”
“小七,真的是你?”
听到小七的回应,眼前的那夫人终于是确定了下来,快步走进屋子来,紧紧地与小七相拥在一起!
第三百八十五章 战事
马春长和柳雅儿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姊弟俩,半晌后,马春长才愕然地询问道:“夫人,这人你认识?”
在儿时的时候,柔儿姐是为数不多对自己好的人,所以小七在见到王柔儿第一眼的时候,情绪难免就不受控制。王柔儿慢慢的与小七分开,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笑道:“臭小子,转眼之间都长这么大了,要是你不叫我,我都还不知道你会是小七。”接着扭过头去,对马春长解释道:“相公,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还有个离家的妹妹和弟弟?你瞧,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弟弟,在他五岁的时候,有一天他突然走失,之后家里的人就一直寻不到他,没想到现在他会出现在这里。”
马春长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接着赶忙笑脸相迎的对小七说道:“这可真是太巧了,无意中竟然救下了自己的小舅子。”
在场的人为之一笑。一番接触下来,小七也看出来了这马春长是个正直善良好人,柔儿姐嫁给她,也算上是寻找了个好人家,而且现在看得出来,他们夫妻俩相敬如宾,生活的倒也其乐融融。
有了这层关系,小七之后就再温善堂暂住了下来。他身上的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好的,马春长除了每天都给他调理医治之外,王柔儿又不辞辛苦的亲自给他熬制各种各样的大补之物,像什么燕窝,灵芝之类的。搞得小七也不好意思了。王柔儿现在已经怀有身孕,正是需要大补的时候,可是现在她却把这些补物都省给了他。马家虽然也算得上有点资产,可是这马春长行善好施,再加上家里的日常开资,日子其实并不过的富裕。
每每小七有所推脱的时候,王柔儿就会挺着微隆的肚子,拿着十足的姐姐派头:“怎么。你现在正是需要这些东西的时候,我这当姐姐省点给弟弟吃还有什么不妥的么?”
每每王柔儿这么说,小七心中总是会流淌着一股暖流,紧接着他就会想到王瑶儿。儿时。阿姊不知多少次为了给他填饱肚子而省下自己的伙食。他还清晰的记得有一次阿姊为了给他摘野果,不惜深更半夜爬到山上去,最后跌落下来,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想到这儿,小七的眼眸渐渐地湿润了,心中暗忖:阿姊现在过得可好?
在马家养伤的日子,王柔儿也曾多次询问王瑶儿的事情,小七知道柔儿姐和马春长都是小老百姓,阿姊的事情闹得很大,就算把真相与他们说了。他们不仅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只会徒增伤心罢了。所以小七并没有把阿姊目前被关入晋城大牢的事情跟他们诉说。柔儿姐现在生活的很是幸福和甜蜜,为了自己的伤势他们又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就不要打扰他们目前这样恬静安稳的生活。
为了从王瑶儿的口中得到消息,张敬元的酷刑上了一番又一番。可是王瑶儿的坚韧程度远远地超过了他的想象。张敬元审讯了许久,最终还是一无所获,气急败坏的他还不能痛下狠手去宰了王瑶儿,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等哪天孝文皇帝知道王瑶儿身在晋城,自己没有把事情做绝,好歹也给自己留下了一条退路。
最终张敬元没有在晋城待得很久。因为有一天,朝廷突然下令命令张敬元火速回京。张敬元隐约感觉事态的紧急,所以片刻也不敢耽搁,当天晚上就连夜从晋城赶了回去。至于王瑶儿,他特意嘱咐晋王不要声张,就暂时把她先关押在这儿。
回到皇城已是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张敬元就被火速招至皇宫。
小太监领着张敬元来到一处颇为安静的殿堂内,里面,孝文小皇帝正木讷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张敬元行完君臣之礼后,发现小皇帝依旧呆呆的盯着他,还以为小皇帝关心自己这些时日调查案子的进展呢。连忙禀告道:“皇上,微臣这几日去了晋城,听说李丹青和王瑶儿一行曾经过那里。所以这些日子微臣一直在那里调查,可是没想到这些逃犯机灵的很,忙活了好一阵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不过请皇上放心,只要在给微臣些时日,微臣一定能够将他们缉拿归案。”
孝文摇了摇头,随时从桌边拿过一封密函:“张先生,你先看看这个。”
张敬元毕恭毕敬的走上前接过信函,打开一看,面色陡然一冷。
“皇上,这这是前线的战报?”不敢相信的呢喃了句,张敬元有仔仔细细的把这封由前线送来的战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试探着问道:“皇上,郾城的那帮人终于是忍不住了?”
孝文点头道:“郾城的那帮势力开始造反了!”
张敬元捶胸顿足的愤恨道:“哼,这群人之前还口口声声的宣扬着驱除蛮族,恢复河山。可是现在呢?这些人竟然先行对我们开刀。”眉间倏地向上一挑:“不过,这些人说到底还是一些乌合之众,沈唐朝廷念着他们共同反抗蛮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