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匪-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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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雪儿知道巩祥不着调的像个小孩,闻此也是忍俊不禁,缩鼻一笑。
巩强乘机道:“好了,好了。雪儿,咱们还是赶紧进屋去商议商议咱们该如何救人的事儿吧。”
巩雪儿闻此忙不迭的点点头,打开宅门,一大批人拥进屋子里,开始商讨如何救人的事儿。巩强原本就是个被逼上梁山的农民,哪懂得救人的鬼点子?巩祥比他更为粗鲁,也明显指望不上他,一行人七嘴八舌的一通商讨最后终于达成了一致——劫狱!
这也为难了这群大老爷们,他们就是有勇无谋的主,除了劫狱他们也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巩雪儿想起陈东在大牢里被折麽的非人样子,救人心切的她也没有提出丝毫的异议。
拍定了主意后,巩强任意指点了几个人,让他们去探一探监狱周边的情况。几名兄弟点头应下,正准备动身,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牵着马匹手拿着尖刀利器,从外面跟他们迎头走了过来。
巩雪儿抬头一望,就看见了走在那群人前头的龙子俊和王瑶儿。巩雪儿立即起身跑了出去,望着那有些怔神的龙子俊,开口见山的道:“子俊哥,这一次我让了我阿爹过来帮忙,你看我们联手,这样救出陈东的概率是不是大了些!”
王瑶儿站在龙子俊的身边,她的目光紧紧的锁在巩雪儿身上。上一次巩雪儿和小青以本来面目在钱氏酒庄相间龙子俊时,她就在远处看到了她。可是今日相距如此近距离,她豁然发现,她竟是这样的美。
龙四摆着一张嬉皮笑脸的样子;上前一步油嘴滑舌的道:“吆喝,哪来的这么标志的小娘子?三哥,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龙子俊颔首微笑,这崤山巩强的宝贝女儿真的不可当做一般人来看待。这个丫头的精灵程度比起瑶儿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想她拥有如此俊美容颜,却是偏偏扮成男人来骗他,每每想此都会惹得他有些忍俊不禁。不过也是仅此而已,雪儿相貌是好,人品心性也不坏,可是在他的眼里,把她当做妹妹似乎更为合适!
龙子俊笑了笑,正想替龙四介绍介绍这姑娘,巩强就领着三五个兄弟径自从屋里走了出来,同是山匪,崤山巩强的大名龙四又岂会不知,看到来者龙四一怔,失声叫道:“呀呀,这不是崤山的当家巩强么。三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那个叫陈东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连崤山的人也来帮忙了。”
龙四是二龙山的四个当家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年智稚嫩的他也少懂一些礼数,不过他说这话时,双手还是环扣起朝着巩强微微拱手,想当时二龙山夜袭吴府的时候还曾受过崤山的帮助。况且巩强豪气重义的脾性也值得他钦佩敬重。
龙子俊见此也上前一步朝着巩强施了一礼,扭头对龙四叹道:“你眼前的这个女子叫巩雪儿,巩强是她的老爹。”
龙四搔头一笑,似是对窘迫刚才的失礼。巩强也对着众人颔首微笑,道:“这次是小女惹下的大祸,我很感谢有二龙山的一行英雄好汉相来帮助。这次我们‘邻居间’强强联手,这救人的事儿似乎也就方便多了。”
巩雪儿看着自己老爹跟二龙山的人???锣掳胩欤?疵挥幸痪涑兜降阕由稀k?t隹诘溃骸罢?米涌(缫泊?死戳耍?钦獯挝颐墙儆?氖に阋簿痛罅撕枚唷d侵钗豢纯矗?颐怯Ω檬裁词焙蚨?郑俊?p》 龙子俊一怔。
王瑶儿惊诧道:“劫狱?雪儿,你们这是打算要劫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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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王瑶儿的方法
进了屋子,偌大的屋子登时就被两伙人给占的水泄不通。人多嘴杂,也不好商讨。龙子俊和巩强就纷纷让自己的人马先去东屋和西屋去歇息。厅房里只剩下崤山,二龙山的一些“高层”和王瑶儿。
巩雪儿本想蛮事蛮做,按照自己阿爹的做法,两伙人马不由分说的一通拥进监狱房,一路厮杀,以此救出陈东。此招最为简单,也最好施行。可是瑶儿却认为此法太过于凶险。首先说监狱房的地形,位置,官兵的数量,官府内部的一些消息不好把握。就算是此法可行,那这样蛮干的法子定然双方要损兵折将。陈东的命是命,可这些山匪好汉的命也是命,拼斗的过程中双方定然免不了流血丧命。以命换命,甚至是以多命去换一条命这个买卖着实做不得。更何况,事事瞬息万变把拿不准,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回去的路被人一堵,在被别人给包了饺子,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龙子俊微微颔首,轻轻叹道:“我同意瑶儿的说法。”
一边的龙四也点头示意答应。
巩强爽快侠义勇气可嘉,可是头脑却不如瑶儿和龙子俊反应的快。这时候听得王瑶儿一席话。他方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也难怪,巩雪儿救人心切,他这个做爹的看到女儿如此着急,也就变得意气用事了起来。
巩强也不由得注意起眼前的这个和自家闺女年纪相仿的姑娘来,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深思的想法,原本心中的那一点轻视一瞬间就消散去了。
巩雪儿看大家都频频点头,就着急的道:“监狱房我去过,里面的具体情况我也有了了解。而且里面的官兵数量不多,陈东是被单独关在重型狱房内,守门的是一老一少的两个差役;咱们此番闯进去,绝对有十足的把握救出陈东!”
王瑶儿摇头道:“雪儿姑娘,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的现象。你要知道监狱房紧挨着衙门,衙门里的差役,小厮,官兵,捕快绝对都是坐以待命的。咱们贸贸然的闯进去,惊动了衙门府里的官人;他们一旦赶过来,势必会发生大的作战。那样的结果拖得越久,就越对我们不利。”
在沈唐,县衙差役的配置是根据此地的经济条件,繁荣程度所定的。有些县衙,位置偏远,估计里面除了打杂的小厮和升堂的官兵大大小小十余人,再也寻不到其他的人了。可是这三阳镇虽说不是向晋城,皇城等一些官员林立的重城,可是此地的经济还算是可以的。因此官差的配置也算是多的,而且县令这个官职俨然成了三阳镇的土皇帝,捞到不少油水的刘知县也会聘请一些打杂的小厮。所以现在官府的人数绝对不容小觑。正因为如此,王瑶儿才会顾前顾后,小心又谨慎。
巩雪儿皱眉道:“可是陈东在监狱房里已经被折麽的快不成人样子了。我担心咱们再不立马出手,估计他就快在狱房里被折磨死了。我前些日子去看他,看他身上被鞭子打的一道一道的,已经都被整的不成人样了。再去晚了,不定又会发生什么变故。”
龙子俊惊道:“你是说他们用了邢?”
巩雪儿微微颔首,叹息着说:“柳公子是刘小姐最喜欢的郎伴,陈东要了柳公子的命。你想想,凭借着刘小姐的脾气,她能让陈东好过么。不过现在么····”巩雪儿话音忽的一转,伴着上扬的眉角,巩雪儿那张精致绝伦的俏脸上登时浮现一抹调皮的神采,叹了口气,轻轻的说道:“不过现在这刘小姐已经被我打晕在客栈里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去寻陈东的麻烦,所以咱们要尽快去救他出来。”
王瑶儿嘘了一口气,立身而起,朗声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看来我们的动作要加快了。”
巩雪儿拧紧的眉头一松,听到这句话,她怔怔的看着王瑶儿,不相信的问道:“瑶儿,你有法子了?”
龙子俊,龙四,巩强等人也把目光投放在她的身上。
王瑶儿环顾着众人射来的一脸期盼的目光,轻轻地点点头,叹息道:“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你们大家挨过来,让我把我的计划原原本本的探究一遍。”
屋内,一张桌子。众人围桌而坐,当王瑶儿把她原本的计划从头至尾的诠释了一番,巩强一行听了却纷纷摇头,连连否定了瑶儿的想法。
巩雪儿的意见和巩强一致,她望着王瑶儿轻声抱怨道:“还以为你想了什么样的好法子呢!瑶儿你是不是被急晕了。那柳公子是刘知县的什么人?你想去靠着正当的途径去打官司,可你不要忘了,这决定权可是在刘知县的手上,哪怕咱们的理由在充分,陈东的防卫又如何正当,可是指望他公事公办,这又怎么可能?咱们只希望他不给我们使绊子就好了,现在你竟想靠打官司来拯救陈东出狱。瑶儿啊,你不会是说笑吧······”
巩强也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虽然并不了解内情,可是他一向是对官员没有丝毫的好感。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到底还是年智尚幼,指望着刘知县公事公办,这不是胡闹吗。
面对大家的质疑,王瑶儿面不改色的解释道:“所以我们要抱好破财免灾的机会。我相信在让刘知县得知柳公子的罪行后,咱们稍微给他点甜头,他是会老老实实的听从我们的安排的。”
大家又是一阵摇头,此法讲起来虽然可行易施,不过真的做起来,谁又能保证事情恰好按照她所料想的那样发展?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的纷纷反对时,龙子俊忽的双手一拍桌面,猛地直起了身子。龙四看他如此反应,问他道:“四哥,你这是······”
龙子俊扭头注视着王瑶儿道:“瑶儿此法可行,我们没准可以一试!”
“可是···”
巩强还是有所怀疑,不过既然二龙山的“智囊团”认为此法可行,他这个蛮汉子也似乎有些犹豫了。
王瑶儿轻轻地拍着巩雪儿的肩膀,劝说道:“雪儿,你要相信我,陈东是我的伙计,我又怎么忍心让他深陷牢狱之苦呢。现在只有我们大家的劲儿使向一处,陈东才可能得救!”
巩雪儿犹豫不决的点点头,问道:“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王瑶儿眼眸中闪耀一抹自信的光芒:“我们现在要做的么······”
第一百九十九章 升堂
次日。
清晨!
一大清早,衙门前的鸣冤鼓鼓声大作,密集的鼓点,一声声沉闷响亮的声响,清晰地回荡在县衙门前的道路上。惹得一些早起出行的行人一阵指点侧目。
若是细看这群围观的行人,你就会发现其中大部分都是五大三粗的壮汉乔装打扮的,细细一看,正是二龙山和崤山那群跟来的弟兄们。在王瑶儿看来,群众舆论压力的制造也是给刘知县施压的一个重要手段,所以在她的计划中这群五大三粗的莽汉这次就结结实实的当了一回“看客”。
王瑶儿双眸圆睁,攥在手里的鼓槌一次又一次的击打在鼓面之上,今日她穿了一袭紫红色长衫,青丝也用发髻包扎缠好,给人一种精干的感觉,不时地挥动着的动作牵动着那一袭紫红色长衫不时地抖动,就像是从高处流淌而下的清溪。
龙子俊站立在她的身边,看着这群乔装好的路人,目光再次回到少女身上时,已经略微带些称赞的意味。
刘知县的为人镇上的人早就摸了个透,他的办案手段大家也都清楚。具体说来就是谁给的钱多,谁给的利大,刘知县就会特意偏向,公道在他的心中早已不是判决的砝码,正所谓唯利是图说的也正是他这种人。所以镇上的本地人是除了命案等一些重大的案件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前来鸣冤的。那个悬挂在衙门前的鸣冤鼓也已经好久没有响过了。
敲了许久,紧闭的衙门这才缓慢的开启,一个手持诫棍,哈欠连天的差役探出头来,斜眼睨了王瑶儿一眼,有气无力的问道:“击鼓鸣冤的可是你?”
王瑶儿点头道:“我有冤情,还请劳烦去通报一下三阳镇的刘县令。”
那衙役满脸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板着一张脸来不甘心的敞开了县衙门,撂下一句话:“你先在这里等着一下,我先前去通报一声”,就匆匆的进入内堂不见了。
王瑶儿和龙子俊并立在这偌大的衙门上,正对着是一张古朴的红木桌椅,惊堂木,宣判签,摆放其上。不过因为长久都未曾使用的缘故,上面已经布满了一层密密的灰尘。一张牌匾悬挂在正前方的墙壁上,上面“高悬明镜”四个大字苍劲有力,不过摆放在刘知县的衙门里,反而有些嘲讽之意。
这处升堂的朝堂是紧挨着街道的,衙门一开,街上的人都可以窥探进来,朝堂上的一言一行都可以听清。王瑶儿这才明白为什么后世的电视剧中,县令审案总会有一大批老百姓伸头围观。原来朝廷为了监督县令审案公判,特意把县衙依街而建,目的就是起了一个赌督促的作用。
王瑶儿和龙子俊站了一会儿,一行手持诫棍的差役依次从内堂里小步跑出来,诫棒触地,依次在两边排开。接着就见刘知县头戴官帽,身穿官服。在一个中年人的领先下疾步走出,帽子上的乌沙翅儿还晃晃悠悠的。
刘县令往座椅上一座,那名中年人很规矩的站在他的一旁,刘知县拿起惊堂木往桌子上一拍,腾起的灰尘登时呛得他一阵咳嗽,他硬生生的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堂下击鼓鸣冤的是何人,你究竟有何冤情?”
别看刘知县官腔打的好听,实际里早就开始寻思着怎样就着这个案件大肆收敛钱财了。
王瑶儿镇定自若的道:“我这次击鼓并不是为了我自己,所为之人而是我的一个伙计。”
“一个伙计?”刘知县掳着下巴几根不慎浓密的胡子,佯装思索的问道:“你的伙计怎么了?你且把案情细细说来。”
王瑶儿迎脸相对,坦然道:“刘县令,我所为的伙计正是前些日子被知县你关押在大牢里的陈东。他虽然误杀了柳公子,不过却是罪不当斩。还请刘知县细细过问此案,还我伙计的一个清白。”
王瑶儿话音一落,衙门口围观的人极合事宜的一片哗然。
“哇,原来这个女子击鼓鸣冤竟所谓这等事···”
“奇怪,那陈东不是杀人犯么,人是他杀的,他怎么会有冤屈?”
“咱们还是先别盲目下断论,还是先看看这女子究竟如何说辞。说不定,那柳公子就是找死···”
刘知县微微一怔,把惊堂木往案板上一敲,肃然道:“外面的人切勿喧哗。”。两排的官差也纷纷以诫棒捶地,以示警戒。
安静下来后,刘知县脸色微变,柳公子可是他未来的女婿,可眼下的这个人却偏偏替那杀人犯辩解,这不是变着相的来拆他的台么,他冷哼一声,冷冷的道:“你说陈东是冤枉的,可是秦氏客坊的掌柜眼睁睁看着陈东进了屋子里,他出来后人才死的。他不是凶手何人又是凶手?堂下的这两位今儿要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你们就是私扰公堂,视公堂为儿戏。你们两位,哼哼,今儿也别想走了···”
王瑶儿道:“大人,我说陈东是冤枉的,可并没有说人不是他杀的。”
刘知县怔道:“那你的意思是·····”
王瑶儿丝毫不畏惧刘知县的威严,挺着胸脯,上前一步,朗声道:“我是说柳公子调戏女子,又故意伤人,罪应受死。我的伙计只不过是正当防卫才误杀了柳公子,活罪虽然难逃,死罪却是可以免去。我来此就是为了给他讨一个说法!”
“噔···”伴着惊堂木拍案的声音,刘知县大喝一声大胆,他用手指着王瑶儿,那张布着皱纹的老脸顷刻被涨得通红:“堂下的女子在信口雌黄,毁我贤侄的名誉,那可就别怪本县令对你们不客气了。”
眼看着这刘知县的火气上来了,在这么下去意气用事可不是他们所期盼的。龙子俊趁势躬身上前,道:“大人,我们所说的皆具属实,实在是不敢有太多的欺骗。我们也知道柳公子是大人亲自挑选的夫婿。可是大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大人待他恩重如山,他却恩将仇报欺瞒大人,这种人渣理应处死。大人我们说的话可是皆有证据,倘若的大人要是认清他的本来面目,相信大人也会心寒如铁。”
堂外的几名乔装成行人的壮汉又纷纷起哄喧哗,在他们的带动下,一些前来凑热闹的本地人也纷纷围观而来。刘小姐的跋扈脾气他们可是领教过了,可是这柳公子寻常跟在刘小姐的身边,风头都被刘小姐抢过的他也不甚惹得大家的注意,难不成这柳公子真是朝堂上的那名女子所述的那样,是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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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证人
围观的人群是越来越多,也难怪,在三阳镇像这种命案可是少之又少,刘知县升堂审理的案件更是寥寥数几,所以这种稀罕劲儿立马就吸引了一群好奇的人们前来围观,不过有着那群山匪装扮成的行人占大头,这群围观的人反而是跟着他们讨论而随声附和,而这无疑更是壮大了舆论的力量。
县衙之上,座上的刘知县倒吸了口凉气,手持着惊堂木,拧着眉毛瞪着王瑶儿问道:“既然你们这样说我的贤侄,那么证据呢,你们可能够拿的出来?”
王瑶儿看刘知县神色不似相前那番凝重,心底不觉放松了些,就放开了胆子,朗声道:“在大人的心里,柳公子想必一直是个尊老善待的好男人,想必大人正是看中了他的这种脾气所以才会收留柳公子在府中,以备刘小姐长大后可以嫁个好夫婿。所谓从小看大,打小收留他实则是为令千金寻个好夫婿。大人的爱女之心的确令人心生敬佩。”
高堂之上的刘知县微微颔首,他从小收留柳公子一方面的确是刘小姐的确钟情于他,而另一方面也的确是想细细勘察这柳公子的为人脾性。不过刘知县本就是个贪污腐朽的恶官,他哪懂得如何勘察别人的脾性?他所在乎的只不过是看他是否真的能忍受住爱女的脾气,是否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她而不是贪图他们家的权利家世。不过由于柳公子伪装的好,还真的未被他看出任何破绽,在他的心底他也曾认为柳公子是不可多得的闲婿。
王瑶儿看刘知县听得认真,话锋忽然一转:“但是···”
刘知县稍稍一愣,就听堂下的王瑶儿信誓旦旦的道:“但是大人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表面现象,这个柳公子的内心复杂程度远远超过大人的想象。他表面上装作与刘小姐恩爱有加,实际里却是与多名女子有染,据我调查,被他残害的女子姑娘竟不下十人,更有甚者他竟然还在外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