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匪-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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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垢,长衫上鞭痕累累,浸出的血迹丝丝可见。头发散乱散开,极显得邋遢不堪。
围观的众人瞧见犯人被折磨成这番模样,纷纷摇头叹息唏嘘不已。这些人中,其中不乏一些知晓案件的百姓为陈东鸣不平,可是那些抱怨和不平也只能够埋藏在心底,谁又会为了一个不相识的人而拂逆刘县令。
走在队伍的正前方就是三阳镇的县令刘知县了,他做了半辈子的知县,还是头回当这监斩官,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前方早已有公人为他开好了路,来到南市的十字路口处,刘知县翻身下马,上前一步坐在了早已搭建好的一处坐台中,那些随行的公人则四散的分开,两个穿着官兵服的观察径自把陈东押在了断头台上!
陈东跪在台上,一双眼睛来来回回扫视着围观的人群。他原本以为他很怕死,可是在这最后的关头陈东忽然像是看破了世俗尘世一般,内心竟然是出乎意料的安逸平静。
刘知县坐在看台山,抬头斜眼看看正当头的太阳,旁边一位公差瞧见刘知县此举,满面笑容的道:“刘知县,行刑的时刻是午时。稍等片刻,即可执行!”
刘知县不满意的努了努嘴,自以为是的道:“这人反正是要杀头的,早杀晚山都是死路一条,哪还有这么些讲究?”刘知县话毕,摸起竹简中的红签,往案下一扔,沉声道:“来人,行刑!”
一个赤着胳膊,手持大刀的壮汉一步一步的走向台前,拔起插在陈东衣服后的斩字牌。陈东感觉到了自己命不久矣,这个时候反倒是看得开了,朗声叫道:“头被砍掉也只不过是碗大的疤···”
“动手!”
案前的刘知县一声长喝,满脸横肉的刽子手正准备持刀作势砍下,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长啸:“刀下留人······”
伴随着这声响,那群混在人群中的二龙山好汉,纷纷从衣袖中掏出早已备好的刀剑,一鼓作气的涌向了断头台!
呼啦一下,那些围观的人群登时乱作一团。老百姓们怕误伤到自己,就像是没了头的苍蝇似的纷纷四下散去,现场变得愈加的混乱。
“真是反了,反了。快来人啊,有人劫法场了······”
刘知县身居高处,变故发生的第一时间他就察觉到了危险。惊得他是慌忙叫喊一声,看见有两个手持尖刀的好汉注意到了他,吓得他又连忙的拱进了桌子底。
瘦猴龙四趁这那群公人尚未冲来,急急一拥而上,一脚踢倒了那名手持长刀的刽子手,拉起陈东二话不说就往台下跑去。
陈东被这突然地一幕惊得呆掉了,也来不及思索只顾着茫然地跟着龙四的脚步,犹在此时,一声马匹嘶鸣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就见一人以布蒙面,手持长鞭鞭策马匹飞快的赶到身前。那人策马行至跟前,伸出手来拉他,陈东见此握住他的手,那人稍一用力陈东就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两人驾着马儿,飞快的跑远了。
等到陈东被救走后,那群劫法场的汉子也不知道消遁何处,被调来监管秩序的捕头邢安哆哆嗦嗦的持着尖刀,装模作样的让那些随行的公人去追赶犯人。扭头一看台上的座椅空空如也。不禁大声忽道:“刘知县呢,糟糕,刘知县被那群行凶的歹人给劫走了。来人啊,赶快去追啊······”
邢捕头话音刚落,刘知县就战战兢兢的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头上的乌沙帽也在匆忙间掉在了地上。邢安见状,赶忙上去扶他。刘知县搭着邢安的手,喘息着问道:“那群匪人可走了······”
“大人他们已经逃得没了踪影!”
刘知县轱辘一下从地上站起身来,举着手高声叫喊道:“他奶奶的,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惹是生非,来人啊,赶快给我追···”
···
刘府中,刘小姐独坐池塘边,旁边一个婢女手里捧着一碗鱼食躬身在她的身边,刘小姐捏起鱼食挥洒而下,看着那通体澄黄的金鱼拥挤在一起抢那鱼食吃。正喂着鱼,院门护卫张一刀急急跑进院子来。刘小姐舒了个懒身,问道:“那名伙计可被处死了?”
“小姐,那人···那名活计被人给劫走了!”张一刀苦脸道。
“什么?”刘小姐一惊,猛地站起,一下子打翻了那名婢女手上的鱼食碗,整碗鱼食都掉在了池塘里!她顾这不急,一字一句的注视着张一刀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劫法场!”
“一群混账东西。还不赶快去追。”刘小姐急急令下,随即跟着张一刀等一群护卫急急忙忙的出了宅院,就在她们离开不久,一行壮汉骑着高头大马,因为院中缺少护卫,得以大摇大摆的闯进了刘府。领头一人正是崤山的领头人巩强。
巩强斜睨了呆在墙角战战兢兢的几名婢女差役,扬眉吐气的挥手道:“弟兄们,这里可就是三阳镇那名狗官的府邸,务须我多说什么,兄弟们尽管动手便是。这院子里的东西能拿的全部拿走,一件也不留给那狗官······”
第二百零六章 身份揭晓
蒙面人骑着马儿带着陈东顺着官道一通逃窜,马儿嘶鸣着,一盏茶的功夫身后那群尾追的官兵就见不到了影,陈东呆呆的坐在马匹后面,看着两边飞快倒退的虚影,这才反应过来是这蒙面的汉子救了自己。
蒙面汉子一路上并未说话,陈东看这汉子只顾着驾马奔腾,眼看这就要出了三阳镇,终于鼓足勇气疑惑的问道:“壮士,你是要带我去哪里?”
“陈东,你这个混小子。惹了这么大的祸您难道还真的以为你会在镇上待下去么?”蒙面人双目视前,乐呵呵的反嘲了一句,而陈东听到蒙面人的声音,两眼登时闪过一丝兴奋的喜悦,脱口道:“子俊哥,是你!”
这负责接应陈东的蒙面汉正是龙子俊,这一次劫法场各个细节都是龙子俊和王瑶儿精打细算过的。而这眼看到了最后的关头,他这个当家人当然也得上场。龙子俊呵呵一声,开口道:“陈东,我知道你心底有很多的疑问,你这些问题啊,我看还是稍后在解释给你听。”
陈东正想问龙子俊那群劫法场的汉子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听他这么说,陈东也就听话的闭口不谈。马儿载这两人失足似的向远处狂奔而去,等行到一条荒郊野外的小路上,龙子俊这才放缓马儿的速度。
此处是个荒郊野岭,只有一条小路横惯于此,寻常连个人影都没有,而现在那条小路上此刻却正好停了辆马车。
“好了,你就在这儿下马吧!”龙子俊在马车前勒定马匹,随手揭下了面上的黑布,指了指眼前的马车,对着陈东道:“陈东,你先上马车吧。我得回去看看那边兄弟有何异况。”
龙子俊说完也不等陈东回话,勒过马头,看了一眼那名身材稍显魁梧的马车夫,闷声道:“阿虎,人我可全交给你了,你可得给我安全送到青阳镇!”
“放下吧,三当家!”那名被唤作阿虎的汉子连忙点头应下。陈东则是一愣,喃喃的自顾一句:“三当家?”
“驾驾···”
龙子俊双脚一踢马肚,马儿嘶鸣着卷起一片尘土,陈东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刚想大声叫住他。旁边的马车帘子却忽然被掀开了,就见王瑶儿探出头来,挤眉弄眼的冲着陈东道:“你这个傻小子,还不赶快上车?”
陈东嘴巴张的老大:“瑶儿?你怎么也在这儿?”
王瑶儿不解道:“什么叫我也在这儿?我告诉你吧,不光是我在这儿,就连雪儿姑娘也在这车子里面。哎,我说你丫的哪这么多闲话。还不赶快上车,有什么话儿咱们可以边说边聊!”
“哦哦!”陈东忙不迭的点头答应,急匆匆的就挤上了马车。那名车夫看陈东上了车,就驾着马车沿着小路往青阳村的方向去了。陈东头部低下,腿部用力,躬身上车,首先就看见了一双针绣花瓣的鞋子。陈东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沿着这双鞋子从下往上渐寻看去,等到望到顶部的时候,就看见了这双玉足的主人,巩雪儿正瞪着的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
这马车里的地方不大,里面横放着两条长长的木板,上面铺盖些柔软的面布当做凳座。王瑶儿和巩雪儿并挨着坐在同一条凳座上。
陈东嗯哼一声,不着痕迹的撤回自己的目光,自觉地坐在了对面的座上,刚刚坐定下来,巩雪儿不知从哪儿拿来一个包裹,递到陈东的眼前,淡淡的道:“给你!”
“这是什么啊”陈东撇撇嘴,满不在乎的接过包裹,解开一看,里面原来是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衫。
陈东低头看着自己被鞭子抽到快要烂掉布着血丝的青布衣衫,随口应声了句:“谢谢啦!”
“客气什么!你不也救过我的命么?”
王瑶儿坐在车中静静地看着陈东和巩雪儿这两人的一举一动,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劲。先不说那陈东怎么给人的感觉忽然稳重了许多,怎么就连巩雪儿也一瞬间变得压抑了起来。王瑶儿打着哈哈不解的道:“你们两位,没什么事儿吧!”
陈东摸着后脑勺傻傻一笑,郑重的道:“我们能有什么事儿?只是雪儿姑娘,这么久以来,女伴男装,把我们当做猴儿耍!很好玩吧!”
巩雪儿听出了陈东言语中的嘲讽味儿,眉头一皱,刚想拿起巩公子时与他争吵的气势,好好地还击一番,不过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陈东满身的伤痕时,她的心登时软了下来!也就闭口不谈,任由他说去了!
陈东本以为巩雪儿会依着性子跟他拌几句嘴,找一找当时“巩公子”的感觉,这样一来倒是能很快的拉近两人的距离,可是他没想到巩雪儿竟然闭口不做声,陈东等了半天也未见她还击,不禁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没劲!
陈东看巩雪儿闭口不做声,也就不去招惹她,他现在比较迷糊的是瑶儿他们是怎么救他出来的,那些劫法场的汉子,还有那名把龙子俊喊作三当家的车夫。这一切的一切,都困扰着陈东的神经。当陈东把这一切疑惑问向王瑶儿的时候,瑶儿只是轻叹了口气,确定似的向陈东重复一遍:“你当真很想知道!”
陈东重重的点了点头!
王瑶儿看这事儿终究是瞒不过去,也就不打算在做隐瞒了,陈东看瑶儿准备娓娓道来了,就坐直了身子耐心的听着,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王瑶儿开口的一句话就让他犹如被雷劈了似的怔在了当场。
就听王瑶儿缓缓道:“其实,子俊哥不是寻常的百姓,他的真实身份是二龙山上的三当家······”
“一群废物,一个大活人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被跑掉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我养你们有何用处。”李小姐领着一群家丁满大街的横冲直撞,晃荡了半晌愣是连一个嫌疑人也未曾抓获,反倒是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刘小姐心生怨气,就把怒气生生的发在了那群同她前来的护卫家丁身上。
张一刀低头称是,对刘小姐的斥责喝骂丝毫不敢有半句顶言,枉他堂堂七尺男儿,块头也生的彪悍粗壮,竟会被一个小女子给骂的狗血淋头。他虽然不敢言,但在心底却满怀不满的嘀咕着:“这抓捕罪犯,缉拿逃犯明明就是县衙里那群公人的职责,关我们毛事儿?”
“一群废物,不争气的家伙。”刘小姐???锣碌闹渎钭牛?呗畋呒贝掖业耐?抑懈先ァ5彼?煲?械郊颐徘笆保??妨醺?锪礁銎匠4蛟拥男∝艘涣郴耪诺挠?放芰斯?矗?吲鼙吆暗溃骸傲跣〗悖?笫虏缓昧恕ぁぁぁぁぁ?p》 刘小姐瞪着眼,怒声斥责道:“又出了什么事儿?”
“刘小姐,我们刘府被一群不知从哪儿来的绺子给抢了。”
“什么?”
刘小姐就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全身一麻,急急推开挡道的两个小厮,惊慌的往宅院跑去,进了院子,果真看见院子里被破坏的惨如废墟,一些观赏性的花盆,水缸,皆备砸的稀巴烂。还有立在正堂门前两边的两个狮形瓷器,皆碎成了一堆废渣!
刘小姐只感觉眼前一黑,一口气儿在肚子中却是怎么也倒腾不上来,呼吸愈来愈急促,身子一软终于瘫软在地上······
第二百零七章 邀请
“什么?不会吧!”
马车里,陈东的嘴巴张的足以塞下一个鸡蛋,那张不甚整洁的面孔因为震惊而变得极度的扭曲。他惊慌失措瞥了一眼对面的巩雪儿,旋即复又把目光投放在王瑶儿的身上,确认似的重复道:“你的意思是·····巩兄弟,哦不对,是巩小姐她是崤山绺子头头的女儿?”
绺子是当地百姓们对那些强抢豪夺,无恶不做的山匪们的称呼,多多少少会带些贬义的色彩。巩雪儿听到陈东这般说她的父亲,心底难免会有些不岔,她用仇视的眼光瞥了一眼对面的陈东,随即重重的哼了一声!
王瑶儿点点头,沉声道:“陈东,你这个烂人倒是福气不浅啊,为了救你,咱们三阳镇周边的三大山匪愣是上去了两伙。而我呢,也为了救你恐怕再也不能过问三阳镇的生意了。你看看,我们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以后回到村子里,你可不能再向以前那般的浑浑噩噩了!”
陈东点头称是,随即警觉的抬起头来,道:“瑶儿,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打算往后不在理会三阳镇的生意吧?可是瑶儿,那些生意可是你和子俊哥的心血啊!现在正是赚钱的好时候,你怎么说放弃就给放弃了!”
王瑶儿叹息道:“不放弃又能怎么样呢?镇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刘知县的府邸又被崤山的好汉们洗劫一空,你以为刘知县会平息此事儿么。我担心刘小姐很快就会把这事儿归结在我身上,所以与其缠扰这么大的事,倒还不如回乡稳稳当当的过日子!”
陈东着急道:“可是······”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虽然我人不在镇上,可是我的生意还在镇上运转流作,有曹亮和方伯伯以及钱氏酒庄在背后的支撑,我这个甩手掌柜在不在那儿也没有多大的作用了。”王瑶儿淡淡一笑道,想她刚开始在镇上开办摊位,小做生意的时候目的就是为了给小七和自己一个毋需约束的环境,那个时候她的目标很简单,赚够钱,摆脱王家从此陪着小七过着无拘无束的生活。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王瑶儿也想明白了,王家还是有关心自己和小七的人,在血缘关系与亲情前,小七和自己离不开王家。虽然在王家周氏和秀儿会刁难她们姊弟俩,可是毕竟王家的当家人王老爷子是明事理的人,就是冲着王老爷子的亲情,她现在也不会断然离开王家。
陈东听明白了,瑶儿虽然不过问镇上的生意,可是那两个赚钱的小摊位还是瑶儿的家当。也就是说瑶儿才是幕后掌柜,陈东闻此,心中的自责不觉减轻了些,要是让他知道单单的就是为了救他而使他的朋友丧失了这么多,他心底会内疚自责死的。
一路舟车颠簸,王瑶儿和巩雪儿被颠的昏昏欲睡。马车内一时间也安静了下来,车中空间小,陈东就扒起马车边的帷幔,把头探了出去。荒野小道,两边从草稀稀疏疏,陈东自打来到镇上就一直未曾归乡,如今观赏着窗外返乡时久违的场景,心底蓦地浮现些熟悉的感情。陈东正感慨着归乡时的心情,一顿密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就在马车后响起。马车里的巩雪儿和王瑶儿显然也有所察觉,纷纷探出头往后看去。
巩雪儿把头伸出车外,脸上一喜,高呼道:“阿爹!”接着急忙掀开马车门帘,对着车夫道:“停车!”
阿虎勒定马匹,巩雪儿立马就下了马车,巩强抄了刘知县的老巢后正满载而归的往回赶去,没想到在这儿荒郊之处竟碰到了自己的女儿,赶忙勒定马匹,身后那行紧跟的汉子也急急的停下。
巩强笑呵呵的道:“雪儿,你那救命恩人可被龙子俊救出来了?”
巩雪儿点头道:“陈东已经被救出。她就在···”巩雪儿纤指一指马车,刚想说那人就在马车里,却兀的发现陈东和王瑶儿已经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王瑶儿冲着巩强拱了拱手。礼貌性的道了句:“巩伯伯好!”
陈东眼看着眼前这位身居高头大马上的壮汉,*的胳膊上露出的肌肉线条,那张络腮胡子的脸上透漏出的蛮横气息,心底竟兀的生起一股赞叹之意。要知道陈东在村子里就是小孩头子,他的身上就充斥着些流里流气的气质,所以当他瞧见这么一位“干大事”的真匪汉时,他就像是见到了自己的偶像,他自恃和山匪属于同类,当同一类人见到这类人中的顶尖人物时,那种由心而发的崇拜的感觉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巩强乐呵呵的冲着王瑶儿点点头,旋即把目光放在站在瑶儿身边的陈东身上,神色郑重地道:“你就是陈东?救我家小女的那个名小伙计?”
陈东断断续续的道:“没错···我···我···我就是陈东!”
巩强二话不说,翻身下马,上前一步就握住了陈东的小手。陈东年记不大,身子骨也还未完全长开,站在巩强的这个大块头的身边就像是个小孩。他怔怔的正不知所措,就听巩强一脸郑重的道:“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家女儿!”
王瑶儿嘴巴微张,她没有想到巩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还会有如此煽情的感慨。陈东的手被巩强握着,感受到手上传来的那股力道感,他心里明白,对面这个汉子真的很感激自己!
“呵呵,巩伯伯···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巩小姐有难而又恰好被我瞧见,我们相识已久,我又岂能坐视不管?随便换一个人,他也会这么做的!”
巩雪儿听到陈东的说辞,下意识的扬了扬秀气的双眉,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
“哎?你不必多说,雪儿是我的女儿,她的性子我最了解。祸是她闯的,而你这孩子敢于在危机的关头挺身而出,也是条汉子!”巩强在陈东的肩头上轻轻地拍打一下,没想到这轻轻地一下子竟然陈东痛的龇牙咧嘴。巩强往他身上看去,看到那被鞭子鞭打的一条条不忍直视的伤痕,叹息道:“你身上的这些伤?”
陈东无所谓的道:“小伤而已,在监狱里他们怎么会让我好过?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