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匪-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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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巩雪儿也可以轻易地骑着马儿溜达,那岂不就说明这匹马儿全无野性,那他的谎言岂不就是不攻自破。所以赵木合拼命地阻止巩雪儿上马。
然而巩雪儿亲眼目睹陈东轻而易举的就坐在马背上,这时哪还管他说的话?而陈东也似看出了赵木合的想法,偏偏与他背道而驰的他跐溜一下跳下马背,冲着巩雪儿自信的道:“巩小姐,这马儿温顺的很,你大胆的去骑便是了”
巩雪儿笑嘻嘻的嗯了一声,旋即就急不可耐的爬上了马背。而陈东,赵木合和小青此刻就围在马儿的旁边,时刻准备着保护巩雪儿。巩雪儿拉着缰绳上了马,这马儿竟动也未动,巩雪儿笑嘻嘻的冲着小青一乐:“看样子,这马儿已经被驯服了,果真温顺的很”
赵木合颓圮的叹了口气!
“很”字刚刚脱出口,巩雪儿就急不可耐的用脚瞪了一下马肚子,岂想这马儿非但没有向陈东方才那样听话迈步向前,反而撩起前蹄,登时就发起疯来!
“小姐有危险。”小青时刻盯着巩雪儿,当马儿撩起前蹄的时候她就惊得当场高呼了起来。看到这瞬息的一幕,赵木合颓丧的面颊忽的升起一抹狂喜,他得理不饶人的道:“怎么样,我就说吧,这马儿野得很。”
“小姐有危险,你这还在费什么话?”小青急匆匆的训斥了他一句,接着就跟陈东手忙脚乱的上前去拽住马匹的缰绳。这马儿耍性子只在一念之间,这般突然的变故就连巩雪儿也始料不及,此刻她只是紧紧的用力去抓紧着缰绳,一张兴奋地小脸此刻也充满着惊慌之色,甚至连呼救都忘记了!
这马儿果真很有灵性,它似瞧见赶上来的陈东和小青似是要抓住垂搭在地的缰绳,竟也不跑,就一个劲儿的聊着蹄子在原地转圈,每每陈东眼看着就要抓住了缰绳,但那缰绳就似着了魔法随着马儿的转动在地上也转动,陈东就偏偏抓不到它。
就在这时,巩雪儿的手终于没有了劲力,她双手一松,双眼紧闭,大声的“啊”了一声,在小青恐慌的目光中,生生的从马背上向一旁的陈东身上扑了过去
第二百一十八章 害羞的雪儿姑娘
陈东弓着腰正准备去扯那游离在地上的缰绳,忽闻巩雪儿“啊”的一声,他惶恐的站起身来,就看巩雪儿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向他扑落儿来,陈东来不及细想,霎那间张开臂膀一把揽住巩雪儿那只芊芊细腰,把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身上,而这样,巩雪儿冲撞而来的惯性就牢牢地倾注在了他的身上,他小小的身板又如何承受住如此大的力道?瞬间一个仰倒,头朝后生生的仰倒在地上。
这时,那具有灵性的马儿嘶鸣一声,竟迈着小步“哒哒哒”散步似的跑远了。
巩雪儿双眸紧闭,也未曾看到究竟发生了何事,她只知道,在她跌落在低山的一刹那,身下并非想象中的那般坚硬,反而柔软的好似躺在一张床上。
巩雪儿骇的立马就睁开了眼睛,眼前立马出现一双睁的很大的熟悉眼睛。巩雪儿眼瞳猛地一缩,因为她赫然发现,在她的身底下,竟压着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陈东。
陈东一声不吭,只是睁着眼静一顺不瞬的看着她。
巩雪儿大脑瞬间“嗡”的一声,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身下的这双熟悉的黑眸,心底却早已千回百转。她忽然想明白了,方才就在她跌下马匹的那一霎那,是陈东揽住了她的腰肢,用双手生生的接住了她。
他竟不顾自己的安慰,难道他不知道他的身体还带着伤么?
一想到伤,巩雪儿忽的反应了过来,他跌的怎么样?伤的重不重?是否有添上了新伤?
可是从这双黑眸里,巩雪儿看不到伤痛,也看不到痛楚。所看到的只是平静,陈东的眼眸很安逸,安逸的好似一汪未经世人破坏的古水。
巩雪儿第一次竟发现陈东的眼睛会是这般黝黑。这般明亮,这般安逸。而此刻被这双安逸的黑眸盯着,巩雪儿竟不由得心思混乱。心里就像是有着十八只小鹿在乱撞似的,让她没由来的开始燥乱起来。
巩雪儿的双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脸蛋也不由得燥热了起来,这时陈东很有规律的喘息扑打在她的脸面上,淡淡的气息好似缓解了她脸庞的燥热,可是却更令她内心的小鹿燥乱不安。巩雪儿很不习惯这种感觉,她很想立马从陈东的身上爬起,可是察觉到她的腰肢不多时竟攀上了一只手掌,她竟慌乱的不敢动。因为她稍稍一动。身子摩擦契合所产生的酥痒感就让她全身提不起来劲儿,就好似当初被柳公子下了药似的,她很担心她这一站起复又会跌落在陈东的身上。
“小姐。”
犹在此时,巩雪儿的“救护神”小青终究是从方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她迅速地靠过来,一把拉起来那跟陈东保持着暧昧姿势的巩雪儿,而方才在紧要关头却是害怕的不敢靠前的赵木合这时也满脸怅然的小跑了过来,他看看陈东,复又看看巩雪儿。一副哭笑不得却又责怪陈东趁机向巩雪儿下手的不甘样子。
身上的柔软一逝,躺在地上的陈东不禁松了口气,方才与巩雪儿的那番对视,他真的陷在了她的黑眸里。
“小姐。你怎么样啊,伤着了没有啊”小青真的很关心巩雪儿。扶起了她就忙不迭的问长问短,竟还忘了那陈东因无人所扶还仰躺在地。而对于小青的这般问候,巩雪儿只是言辞闪烁着言辞,摇晃着头脑,装作漫不经心的拍打身上的灰尘。
“哎呀,小青啊,那匹马儿跑了,你们在这儿等着我,我先去追回它”巩雪儿避着小青的目光躲闪了半天终于寻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她红着脸,提着裙摆,踮着脚尖,急匆匆的跑远了
瞧着巩雪儿那种忸怩的神态,小青单手托腮也不禁疑惑了起来:“小姐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王哥,今儿你的运气好似不太好,怎么又输了?”牌桌上,顺子一边满脸笑意的把王立国面前下注的十两银子划归到自己的面前,一边乐呵呵的调侃道。
今儿的牌局可谓是诡秘的很,自从王立国坐在这张牌桌上,无论他的牌点是好是坏,结局总是避免不了一个“输”字。而往常总是输的很惨的顺子这几场竟突然时来运转了,很快就把王立国带来的五百两赢了个大半。
一想到那些输掉的银钱,王立国就像是心下割肉般绞痛。要知道这笔钱可绝大部分是他拿用王家的银钱来赌的,要是让王老爷子知道他这些钱打了水漂,他会怎样的震怒?
王立国不敢想象!
这时,同桌的其他两位输钱的牌友也一脸愁容的把牌洗好,王立国一咬牙,不甘心的道:“顺子你先别得意,来,咱们再继续,看我下场不赚翻你”
王立国和其他的人赌徒一样,寄希望与下一次的赌局中,可翻身若要是这么容易,世间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为此倾家荡产?现在就连王立国也不知道,他的噩梦也只是刚刚开始!
金万福站立在金氏赌坊二楼的阳台上,凭栏远眺着不良街上各种各样的形色人群。这时管家迈着小步靠近过来,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当家的,顺子那边已经正在按照计划在进行着,据我所知,王立国目前到现在已经输了三百两有余了。”
金万福站直着身子,微微点了点头,半晌后他的眼眸中忽的划过一抹凶光,低声自语道:“王山,你干过的好事,我一定要让你加倍偿还!”
管家低头不言,半晌后才不解的问道:“当家的,王山纵横马帮十几年,身家所存的钱财想必也不在少数,更何况这王山的身后还有柳家这么大的商家支撑,咱们要想从钱财方面搞垮王家,好似作用不大吧?”
收敛回眼眸中的凶光,金万福多变的面孔上又浮现了一抹奸佞的神色,他佞笑道:“王山现在已经退居回家,凭我的实力弄死王山那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管家不解道:“那您是”
“我要留着他,折磨他,让他生生的看着他的亲人一个一个的为他受苦。我要让他亲自尝尝妻儿离散,孤独终老的滋味。”金万福说着说着,眼眸中竟逐渐的湿润了起来,他仰头望了望天,哽咽道:“儿啊,你的仇;爹一定会亲自给你报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上套的王立国
金氏赌坊的大堂内不时地穿梭着好赌的赌客,有的欢欢喜喜的来,欢欢喜喜的走,然而这类人只占少数,更多的则是是欢欢喜喜的来,满面愁云的离开。这类人离开之时,他们大都会攥紧拳头,摆出一副极不甘心的样子,脾气暴躁的还会忍不住的叫骂两声:“他奶奶的,老子今儿的运气这么会这么背”
所有的赌客都会把输赢归结在运气之上,只是他们遗忘的是,这个世上谁人又是完全依靠着运气发家的?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走着,从早晨到中午,复又到下午。金万福在大堂中摆着笑脸,拱着双手也不知道接待了多少的客人。其实迎接客人这回事交给管家就可以了,完全不必由他亲自去做。他表面虽是在大堂中接待客人,实际则时不时的睨着眼角向堂内东北角盯去,而顺着他的目光,就见在一张普通的牌桌上,王立国颤抖着手,轻轻地摸起桌上的牌。
此时的王立国已经显不如方才来时的那般高傲自信。这时的他坐在椅凳上,腰板也塌了,肩膀也斜了,头也伸着向前探着。他的身子似在颤抖,就好像屁股底下有着针一般让他坐立难安。
金万福不着痕迹的笑了笑,他虽然没看见王立国现在的表情,但他知道,现在的他颓圮至极,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此时。
“呵呵,王哥抱歉啊,这一局,我又赢了!”
赌桌上,顺子轻描淡写的沉吟了一句,顺势就要把王立国面前的银子揽了过来,不过他的手刚刚触及到王立国的面前。就被他用手一把攥住!
“顺子兄弟,呵呵,王哥今儿运气不好。这最后的十两银子你先借给我用用,让我在赌一局。我保证赢了钱就还你。”王立国嘿嘿一笑,笑容中夹杂着一抹讨好的意味。
现在的王立国就像是一个被关在大牢许久的囚犯,他的双眼已经疲倦的有些发红,梳理好的发髻也被他在不经意间的搔弄而变的杂乱起来,然而更要命的是他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他连蒙带骗的从家里讨要了五百两银子,本还想延续着好运好好地赚个翻儿,哪曾料到出师不利。就这样十两十两的小赌局就让他输了个精光。现在的他,也就别想着赢钱了,能回本就不错了,因为他连回去的车费都没钱出了。
“啥?”顺子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屑。他手上使劲,立马把手从王立国的手掌中抽出,顺带着把那十两银子捞来,这才继续道:“王哥,不是兄弟说你啊。你既然到这种地方来,要不把钱带够,你不觉得很很可笑么?”
王立国尴尬的呵呵一声,佯装生气的道:“哎,顺子?怎么跟你王哥讲话呢!你王哥前些日子天天和你赌钱。赢了钱不也是每每借钱给你么,你怎么这么不知回报呢?”
顺子冷冷一笑,手上一边胡弄着叶子牌,一边看着他淡淡道:“王哥啊,你是你,我是我,我又怎么能跟你相比呢,你要不提往事我还不生气,你这一提我就气不打一出来,前些日子你可知道你总共赢了我多少银子?足足有三百两啊,你借钱给我?哼,你要是赢了钱,那十两银子还不是九牛一毛,你还能看上眼?”
被刺激到的王立国呼哧一下站起身来,他怎么也料想不到先前还跟着他称兄道弟,笑脸相迎的牌友一下子竟换了副嘴脸,他用手指着顺子,怒目而视的大声呵斥道:“好小子,你怎么说话呢,我前些日子赚了你的钱,你今儿不还足足赚了我的钱么。我只不过是想向你借点钱,你哪来这么多的屁话”
赌坊大堂里本来就乱糟糟的喧哗一片,可是这王立国的声音尤为突出,竟瞬间的使得全场一下安静下来,大家举目顺声而望,就见在东北角的牌桌上,王立国站身而起,对这一个年轻人大声呵斥。
原本在大堂内闲逛的金万福极为事宜的出现在牌桌边,他呵呵一笑,拉着王立国的胳膊劝解道:“老弟啊,你这是做什么,你老哥还要做生意呢?”
顺子瞧见金万福过来了,竟也胆壮的拍着牌桌站起身来:“不借就是不借,你冲谁发脾气呢?我知道王老爷子一身本事纵横马帮,却未想到他的儿子只是个滥发脾气的赌徒。哎,可悲可悲啊。”
听见赌坊的掌柜的这般言辞,王立国对金万福也深感愧疚,本想掩旗息鼓就此作罢,竟却被一个小他岁数的年轻人给骂了个狗血喷头。王立国一听六子言语,怒气登时就顺着肚子直直往上冲。
“好你个小兔崽子,你有本事再说一遍。”王立国毕竟是走过马帮的人,三两句不和他就拉起架子想要动用武力。谁知顺子不仅不为之所动,反而继续嘲讽道:“哼,输了钱就知道把怒气转嫁给他人,王立国你不感觉你以大欺小很可耻么”
“你。”
王立国一肚子话被堵在了心里,这时周边的其它赌客也开始冲他指指点点了起来。
“哎,老弟,输赢乃常事,你又何必如此在意!”金万福也在一旁规劝他,听到金万福的声音,王立国心里忽的又升起了一抹希冀,他攥着金万福的手,道:“金老哥,顺子这小子忘恩负义,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要杀杀他的威风。”
金万福沉吟道:“你要多少?”
王立国刚欲张口,顺子在一边开口道:“王立国,你找我赌,我就非得和你赌么?”
王立国冷笑道:“怎么,你怕了,你不敢了?”
顺子深深地吐了口气,悠哉道:“怕?你以为我会怕?我只是嫌弃这叶子牌赌注太小,不够刺激。你要想赌,那咱们就玩大的,赌注愈大,岂不是愈好玩?”
王立国的心中忽的腾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可是周围的人都看着他呢,更何况这战局还是他下的,要是这个时候退场,难免会被人瞧不起。
王立国咬咬牙,恨恨道:“好,那你说咱们咱们赌什么?”
顺子道:“咱们赌大小!至于这赌注么。嘿嘿,最低五百两!”
王立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道:“就照你说的办”
两人极为默契的从牌桌上站起,朝着大堂中间那张置骰子的面桌上走去,金万福看着两人的背影,狭小的鼠目中射出一道寒冷的凶光
第二百二十章 眼见不为实
三阳镇的赌坊大都聚集在不良街上,在人们的印象中,只要一提起赌坊,人们都会自然而然的联想到那里浑浊的空气,大声呼喊的人群,七八个汉子围着个赌桌对着筛盅指手画脚,气氛可谓嘈杂至极。
可是今儿,当那不明事理揣着钱来赌博的汉子乍一踏进金氏赌坊,环顾一番四周,心底往往都会咯噔一下,然后悄悄地退出门去,当他们用着狐疑的目光看清了“金氏赌坊”的招牌后,他们才确信他们没有走错。
所以那些新来的赌客无不会奇怪的再次踏步走进去,站在大堂,环顾稍显空荡的四周,刚想大声的呼喊一声,却是忽的看见原来赌坊里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个小小的角落里。
他们怀着好奇的心情靠步上前,正巧那群人中有他们时常在一起赌博的朋友,刚到的赌客正要拉着那先来的赌客继续开盘做赌,却见那先来的赌客食指靠近嘴边小心的做了个“嘘”的手势,旋即又继续的把转过头来继续盯着赌桌上的筛盅。
新来的赌客不解,也就围观上去,顺着那先来赌客目光的所到处,他们发现原来这些人围观的竟然是一场赌局。新来的赌客很不解,他们本就是前来赌博寻乐子的,看别人赌博岂不是只能徒增羡慕?
所以这场赌局肯定会有特别之处!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这场赌局的特别之处——赌注下的很大,而且做赌的两方人明显不是为了钱,而且从他们的神色中。他们明显是在赌着一口气!
既然两人是单打独斗,所以这掷骰子的规则就会略有变化,按照沈唐的赌法,既然两个人是单打独斗,那就表示这场赌局中根本就没有赌场的人在坐庄,规则仅是参赌的两个人任何一人拿着筛盅摇晃,等到筛盅停止下来的时候,两人分别猜大猜小。猜对的人就可以赢取对方的银钱,若是两人都是猜中同一点数,但开盅后骰子的点数与他们背道而驰,那么赌场的人会以此盈利!
第一次开局,所下的赌注都是五百两。
顺子手拿着筛盅,叮叮当当在王立国的面前一通乱摇,他的动作看着简单。就好像是一位不是很老道的赌客在笨拙的摇晃着筛盅,所以当筛盅停在赌桌的时候,王立国不由得对他投去了一抹轻蔑的目光。不过金万福的眼睛却愈发的光亮!
筛盅一把扣在了赌桌上摆着的一盘瓷盘上!
“我赌大!”
王立国很坚定的说道!
若是叶子牌靠的是运气,那么这个赌大小可就靠人为了。王立国毕竟是个赌了许久的老赌客,对于这赌骰子的大小,他可是抱着很大的自信。要知道,骰子共有六面。而且每一面都印着不同的点数,质地的不同导致着每一枚骰子以不同面数朝上落地的声音略有差别,多年的经验就能使王立国靠着这落地声响的细微差别来断别筛盅中三枚骰子的点数究竟是大还是小。
当然他的这项技能多半还是带有懵猜的成分,因为凭借着多年的经验,他只是能大体的听出“大点”和“小点”的区别,而且筛盅中三枚骰子的三枚点数他也是听不出来的。更况且在平常在,大家七八个汉子凑成一桌,嘈杂的声音往往让人听不清筛盅里骰子的动静,所以平日里他也不能用此方法,不过现在这里可是他们二人的赌桌。而且四周围观的赌客又安静的很,所以这无疑是给了王立国一个很好的机会!
听闻王立国的所押的点数,顺子眉头不禁一皱,半晌后朗声道:“我押。小!”
“哈哈哈。”王立国不由得朗声笑了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掀开筛盅。旁边围观的客人赶紧好奇的伸头向前望去,就见透亮的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