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傻妃-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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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老的意思是你有办法?”玉寒天听他这么一说,当下急忙问道。
“我本来就没说过我没有办法。”董宣骄傲地仰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原来这样。”玉寒天是何等聪明的人,很快就想明白了。转而说道。“那么还请董老尽快为翩翩整治,以减轻她的不适。”
原来这董宣知道他生疑,是以特意让年御医为翩翩进行把脉。
果真是姜还是老的辣。
“她是我的徒弟,我自然是会就她。只不过,我想要告诉你,她现在这个情况移动不得,所以我只要一开始为她救治,三日之内都不能将其移动。”这也就是他之所以担心自己若直接说出翩翩三日不移动会引起玉寒天生疑的地方。
若没有年国昌的那一把脉,他又怎么会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呢?
“三日不移动?”玉寒宣一听闻他的话,就觉得不妥。“皇上,还请三思。”
董宣这伙人和夏允城那伙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若再继续逗留下去,只怕事情将会不在他们的掌控。
玉寒天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他的心中担心若不按照董宣的话来做,对那卧于床上,在病痛之中挣扎的女子,要如何才能放心得下。
“董老,我可以看望一下翩翩吗?”心中本来还估计着自己若上前探望于理不合的,可现在对她的担忧胜过一切,他再也估计不得其他。
“嗯。”董宣点了一下头。
他的要求在他和姜娘的掌握中。
玉寒天走到床榻前,看着那面色苍白,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女子,心中仿若被挣扎一般。
他的目光移动躺在她身边的夏倾城身上,双手无意识地紧紧握住。
“非得修养三日才可移动吗?”他的声音极轻,努力压抑住自己想要伸手抚上那张惹人怜爱的清秀美颜。
翩翩因为心中愧疚,将脸尽量往床榻上掩埋,避开他的视线,可这看在玉寒天的眼中误以为她是因为疼痛过度,导致身体极度难受才不断用脸磨蹭床榻,而她的视线是因为无力,所以才连看她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这一切看在他的眼中,只会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疼。
“非得三日。”董宣和姜娘在私下交汇了一下眼神,他们都深知,这步棋是走对了。
看来,这玉寒天对翩翩的心思是显而易见。
而他对翩翩的关心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
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筹码。
“董老之前不是说不知道翩翩姑娘生的是什么病吗?”玉寒宣见玉寒天关心则乱,思考的敏锐能力大不如前,只得开口提出自己的疑问。
玉寒天听闻他的话,眉头紧皱,心中豁然,升起疑惑。
“不知道是什么病,不代表我不会治。”他董宣要耍起无奈来,那可是无人能及的。
这家伙想要为难他,还嫩了点。
“董老当真会治?”玉寒宣的话里满是质疑。
“难不成老头子我还有骗你的必要。”董宣冷笑,任谁也看得出他很不高兴。
“这就、、、、、、”
“宣弟。”玉寒天唤住他,转向董宣。“那么不知道董宣需要一些什么药材?”
“这荒郊野外的能有什么药材。”董宣冷哼一声。“她需要的是我自知的宝贝药丸,还要我师门的独家资料方法。最后,再加上我和老婆子为她日夜轮换输入内力护住她的心脉。”
董宣胡诌道。
在这种情况下,玉寒天是个聪明人,他说的他是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除非,他不想治翩翩了。
玉寒天紧紧咬了一下牙,沉声道。“那可有需要我帮忙的。”
“你唯一可有帮忙的就是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地妨碍我救她。”董宣想也不想地回答。
“你、、、、、、”玉寒宣因为董宣的猖狂而勃然大怒。
“宣弟。”玉寒天叫住他。“我们走。”
“皇兄!”他能忍,玉寒宣可忍不下这口气。
“不送。”董宣似乎还嫌弃自己气得人不够似的,补上这么一句。
“大胆刁民!”那侍卫长见董宣竟敢对他们国家的君主无礼,也气得不行,冲口而出。
“住口!”玉寒天斥责道。
话落,大幅度旋身,冷冷地丢下一句。“这里就交给董老了。若今日晚间她还没有任何的气色,那么我们就火速回京。”
“你、、、、、”董宣没想到这玉寒天也有如此霸道猖狂的时候。
“年御医,你就留在这里帮助董老吧。若他有什么需要,你速速来报。”经过年国昌的身边的时候,他这么交代他。
“是。”年国昌恭敬地俯首。
“你这小子、、、、、、”这下,可轮到董宣不满意了。
“我敬重董老你是翩翩的师傅,还望你不会让我为难。”离去前,玉寒天冷厉地声音打断董宣的话,丢下这么一句。
换言之,也就是人家是看在翩翩的面子上才这么容忍他,要不然,也未必会将他看在眼里。
董宣看着那消失在门前的玉寒天,以及他身后跟着的一群侍卫,肺都气炸了。“这臭小子,亏得我开始的时候觉得他比夏允城要强上一些,没想到,他居然跟我摆起谱来了。他娘的,还真以为我董宣是吃素的啊!”
“老头子,你消消气。”姜娘看他这次是真的气坏了,赶忙上前安慰。
“他当我是什么人 ?'…99down'难不成我还会怕他。”他要去要留,又岂是他和他的这群不中用的侍卫能阻拦的。
“老头子,我知道你不怕他。可你也得为大局着想啊!”姜娘在他的胸前顺着气,道出事实。
“该死的。”奈何形势比人弱,姜娘的话总算是拉回了董宣的一些理智。
第二百七十一章 病有蹊跷
玉寒宣抬起冒着袅袅热气的热茶,喝了一口,优雅地放下,抬起头望向此时正用一袭白色的背影对着自己站在窗前的玉寒天。
他看不出他脸上的神情,从而使得无从自他脸上窥视到他的所思所想,但是,凭着睿智的思考,他还是明白,他现在脑袋里想着的应该是有关于那个叫夏侯翩翩的女子的事情。
这是自从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看到他为一个女子这样上心、费神。
心中有很多话,很多疑问,但他终究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安静的在一旁陪伴着他。
半响,玉寒天终于回头。
只见他慢步走到玉寒宣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也不言语,用手支着下巴,很认真地思考着什么,平静的表面,让人想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玉寒宣也不打扰他,继续端起之前那杯已经半凉的茶品名着。
他有的是耐性,继续陪着他,等着他想要开口的时候,对自己说出内心深处的想法。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就在玉寒天手里的那杯茶即将要喝完的时候,玉寒天终于将视线对上他,打算要开口了。
“皇弟,你说,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他本是派人在她房外守着,让一有状况就立刻来报的,可这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就还没传回来一个消息呢?
玉寒天饮进最后一口茶,将茶杯放下。“皇兄,你不是说让他们又状况立刻来报嘛?这没有人来报,就代表没有状况。”
“没有状况?那不就意味着她的病情没有好转吗?”想着之前在看见她在床榻上的那难受样,他的心不由自主更加担忧起来。
玉寒天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那不也是好事吗?最起码病情也没有恶化啊!”
“皇弟!”玉寒天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经点嘛。”
他一定是故意的,存心给他闹着玩呢!
“好,好,好。”玉寒天举起双手。“我就正经点,这样总行了吧。”
话落,他坐直了身子,抖起精神,一副洗耳恭听状,并对他比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示意他有什么想抒发的都可以说了,他一定会专心听、仔细听、认真听。
“你啊!”玉寒天满是无奈。“若让别人看见你此时这个样子,你那尊贵非凡的摄政王形象就全毁了。”
谁能想到,这平时做事一板一眼的的摄政王还能有如此随性的一面。
“我每天要求自己都够多的了,难不成在你的面前,你还不能让我放松一下吗?”仔细想想,那在别人眼中满是羡慕的位置也不好坐啊。
若不是为了国家,为了社稷苍生,他宁愿带着自己的小王妃离开这里,过着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生活。
那日子无忧无虑的,不许忧国忧民,更不用每天忙着处理那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政务。
想着,都让人无比向往。
玉寒天深深地看着他那无限向往的神情,一时之间,无语。
玉寒天看见他那带有些许歉意的神情,面色一转,换上一个随性的笑容。“皇兄,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是兄弟,我也不舍得你既要忙着抓国家的经济,又要忙着处理政务啊。”
想当年,也是因为他见他没日没夜的超劳,才答应帮忙处理政务,让他专心一致去扩展沁月国的经济的。后来事实也证明,他们的决定是没错的。凭着兄弟二人之力,一个管理内务,一个管理外务,齐心协力将落居于另外两国的沁月国带入了一个鼎新的时代,让它变得繁荣、昌盛、富足,与刺焰国和轩烨皇朝并驾齐驱,形成了三国鼎立的局面。
“萱弟,这些年,谢谢你!”这话,他放在心中多年,今日,终于对他说出口。
玉寒宣面上有些微红,不太自在地移动了一下身子。“说什么呢!我们可是兄弟。这婆婆妈妈的性格可不像你啊。”
“呵呵!”玉寒天见他那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谁能想到,这掌管一个国家政务的男人此时会一别于往日的严谨正直,变得这样有‘人气’呢!
“皇兄!你这是在笑话我吗?”玉寒宣假装生气地瞪着他。
“我哪有。”一听,他的口气就完全没有可信度。
“没有才怪。”玉寒宣嘀咕一声,正色道。“还有,你可不可以不要一会儿皇帝,一会儿宣弟的叫我?”
这样变去换来的叫法,让他听着就是觉得不怎么舒坦。
玉寒天看了他一眼,对他说的这个话置若未闻,将话题拉回之前的事情上。“要不,派个人去问问,看情况怎么样。”
玉寒天深深地看着他那无限向往的神情,一时之间,无语。
玉寒天看见他那带有些许歉意的神情,面色一转,换上一个随性的笑容。“皇兄,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是兄弟,我也不舍得你既要忙着抓国家的经济,又要忙着处理政务啊。”
想当年,也是因为他见他没日没夜的超劳,才答应帮忙处理政务,让他专心一致去扩展沁月国的经济的。后来事实也证明,他们的决定是没错的。凭着兄弟二人之力,一个管理内务,一个管理外务,齐心协力将落居于另外两国的沁月国带入了一个鼎新的时代,让它变得繁荣、昌盛、富足,与刺焰国和轩烨皇朝并驾齐驱,形成了三国鼎立的局面。
“萱弟,这些年,谢谢你!”这话,他放在心中多年,今日,终于对他说出口。
“呵呵!”玉寒天见他那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谁能想到,这掌管一个国家政务的男人此时会一别于往日的严谨正直,变得这样有‘人气’呢!
“皇兄!你这是在笑话我吗?”玉寒宣假装生气地瞪着他。
“我哪有。”一听,他的口气就完全没有可信度。
“没有才怪。”玉寒宣嘀咕一声,正色道。“还有,你可不可以不要一会儿皇帝,一会儿宣弟的叫我?”
他的心中就是一直牵挂着、担忧着,总是放心不下。
“你也别急,若真有什么情况,他们一定会尽快来报的。”这其实也没有多少时候,要好起来也不会那么快,是他太过于心急,才会觉得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对于他不把自己刚才的抗议当一回事的事情,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想来这‘皇弟’和‘宣弟’的称呼,都是反对无效的。他全凭自己喜好,当时叫着什么顺口,也就怎么叫了。
其实,听习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我心中放心不下。”他直言不讳。
“呃!”玉寒宣一时之间哑然。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承认的那么坦白。
这些年,从来没有见他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过,可他真的上心了;这些年,也一直没有见他如此坦然的表达过对一个女子的在乎,可这次,他也毫不保留的坦言了。
突然之间,他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虽然,以他的身份,只要他要,他就一定会帮他得到。可那女子怎么说也是嫁过人的,私心里,他是觉得她配不上自己这个打小就与自己十分亲近,也很让自己敬佩的‘哥哥’的。
“宣弟,你懂的。”他说。
他哑然。
是的,他懂。因为他也是深爱着一个女子。
可问题是,他爱的那个女子自始自终都只属于他一人,而她的心中始终爱的也只有自己。
那夏侯翩翩和锦王,就算瞎子也看得出他们有多夫妻恩爱、鹣鲽情深。更何况,他太了解他,以他的性格,要做出夺人妻的事情,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看来,他的那个想法势必得早日达成实际。
为了自己的兄长,他什么都可以做。
既然他喜欢那个女人,他就一定会成全。
“既然皇兄那么担心,我就立刻派个人过去问问情况。”
“也好。”玉寒天点头。
玉寒宣唤来侍卫,交代了几句,让对方速去找年国昌问清楚翩翩的病情。
那侍卫领命退下以后,他问玉寒宣。“皇兄,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怀疑这次她这病来得有些蹊跷。”
这句话,任了一个晚上,他最终还是说了。
他不想质疑他的决定,可事关他的事,他又怎能轻易放心。
玉寒天看了看他。“宣弟,你真当我想不到这一层吗?”
“既然如此,那皇兄为何、、、、、、”他十分地不解。
玉寒天用手制止他未完的话。“我一开始本是不相信的,可后来年国昌给她检查了以后,我心中没理由不信。”
年国昌的医术,他们都是清楚的。
若经他证实确实有病,那就绝对假不了。
更甚至,那还是他素手无策的病。这更加的让他不敢大意。
一切,只得以她的身子为重。
“可我终究觉得蹊跷。皇兄你也知道,那董宣在江湖上行走那么多年,他的见识自是比一般人多得多。再说,皇兄莫要忘记了,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笑弦歌呢!这两人聚集在一起,很多不可能的事情都会是有可能的。”那病症,若他们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方式,或许也是有可能的吧!
第二百七十二章 有你真好
据说,翩翩是在申时以后,病情才稳定下来的。
她醒来以后,雨寒宣召见了年国昌,两人在房里到底说了一些什么没人知道,只是在年国昌离开的时候,见他面色很是凝重。
他离开后,雨寒宣再次来到玉寒天的房里,对他禀报了关于翩翩的病情,最后做出结论。“所以,通过年国昌的观察,她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预计明日就能上路。”
“董宣让人来说,她的情况还有再过两日才能移动。”玉寒天面色冷淡地说道。
“皇兄怎么看待这事?”他总觉得董宣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你认为呢?”玉寒天不答反问。
“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的。”特别是在他和年国昌谈过以后,就更加地深信夏侯翩翩这病生得蹊跷。
“那么你觉得她那病症是怎么回事呢?”他何尝不觉得此时大有问题。
想着那个躺在病榻上的女子,再想到这一切可能都是一个骗局,他的心中就隐隐作疼。
为什么,总是这样呢?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提起这个,雨寒宣就觉得沮丧。“不过依臣弟之见,既然她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那么昨夜我和皇兄说的事是否卡拉扬尽快进行。”
沉默,如静止的湖水一般,无声无息。
雨寒宣见他半天不语,语重心长地道。“皇兄,以免夜长梦多啊!”
“唉!”玉寒天的叹息声绵长且悠远。“明儿个早上行事吧。”
他心中的百般愁绪,连他都都只能细细体会,无法说得分明,更何况是别人呢?!
玉寒宣的担忧他比谁都明白,可心啊,重视悬挂在她的身上,由不得自己不去为她想,不去担忧她。
“皇兄!”玉寒宣觉得十分的无奈,试图说服他,可又不指定要从何劝起。
他那样的人,什么都是明白的。更或者,他比自己看得还要清楚,只是,他选择了以那个女子放在首位。
“别说了,就那么决定。你下去吩咐大家今夜无比要小心守卫,万不可出任何的差错。明日一早为她检查身体以后,你召见年国昌,若她无大碍,那就立刻行动。”他深思熟虑以后交代道。
“是。”玉寒宣深知,他做了决定的事情,必定再无转圜的余地。
这话题总算有了一个结果,也可以告一个段落,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现在,他担忧的反而是夏允城,那人才是一个隐形的麻烦。
“夏允城那里可有什么情况。”
“说来也奇怪,这一整日,他都很是安静,连房门也没有迈出过一步。没有人知道他在房里做什么,也无从探究。”提起此人,也是很不让他省心。
“这不像是他。”玉寒天用手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觉得头无端地开始疼。
“皇兄,你没事吧。”雨寒宣担忧地看着他。
玉寒天摇了摇手。“皇弟,派人紧紧地盯着他。我只怕他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他越是安静,就越是不对劲。
夏允城此人,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他既然这么安静,估摸着,接下来他所谋划的事情,绝不那么简单。
“臣弟明白,早已经加派了人手盯着他。”对于那人,他和玉寒天一样,也从来没有放心过。
在他看来,他是一个不亚于董宣他们的大麻烦。
并且,他和董宣他们不一样的是,他比他们要阴险狡诈、卑鄙无耻、心狠手辣。若是没有留心好他,到时候,他在背后做出来的小人行径,只怕是他们无法收拾善后的。
“雪灵儿还是没有找到?”下午的时候,有人来报,说是雪灵儿不见了,他派出人手怎么找也没有找到。
“没有。”雨寒宣就不明白了。
那么多人看着,怎么还会让她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就这么消失匿迹了呢。
“我们的人除了巡视的,别的基本都是在房子外围守着。我估计,她或许根本就还没有离开。”那么多的人守着,她要离开,谈何容易。
既然派出去的人四周都没有找到,那唯一可能就是,她其实压根就没有离开过这里。
“皇兄你的意思是她是躲在了什么地方?”他不解,干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