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老婆太温柔-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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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他根本不想也不屑坐上那张金銮椅,他没有那么伟大的理想,想为天下人谋福,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想把南宋攮入怀中,若可以他只想做一个小小的普通百姓,可以和自己所爱的人,无忧无虑的生活,只是在这皇室之中,怕是没人相信他要的仅仅是如此的简单吧!这风口浪尖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好待的,一个不好,便会粉身碎骨,这些那个小白痴又如何会知道?
完颜斜哥站在小桥上,盯着深泽岩井的房门默默注视了好{炫&书&网久,眼看再不走,就要误了时辰了,而那紧闭的门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看来他是打定主意不见自己了?就为了那个叫向晴的女人吗?
“王爷,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身边的总管焦急中带着急切的道。
“小乘他还是没吃东西吗?”完颜斜哥看似平静无波的问道,心里却
已经充斥满了怒火和担忧,原本以为他闹个几天脾气就会好了,没想到他竟然从昨天上午开始连饭都不吃了,这样的情况,除了一开始自己强迫他成为自己的专属时,有过一次,而那一次距离现在已经过了五年有余,这五年来,他们也不是没有争吵过,可是却再也没发生过绝食抗议的情景,完颜斜哥知道这回,他的小乘是真的跟他扛上了!
“王爷,奴才一会儿再去岩主子那劝劝的,王爷你赶紧进宫吧,让圣上等您可不符合规矩!”总管更是焦急的催促着。
完颜斜哥又看了一眼那不远处的房门,”你给他送些他最爱吃的东西去,好好的照看着,等我从宫里回来!“
若他从宫里回来,小乘还不吃东西的话,就别怪他来硬的了,这些天也该任性够了!
深泽岩井站在窗前,从窗缝隙之中看到了他离去的背影,不由心里也酸涩了起来,不管他是否爱过自己,自己却是深深爱着他,即便如今恨他,却依旧欺骗不了自己爱着他的事实,否则如何能容许自己这般骄傲的性子,在他的身边一待就是六年。
六年的时间几乎泯灭了他原来的一切,不知不觉中他的血液里早就浸透了这个叫斜哥的人的影子,而今天,便是他要彻底离开这个人的时候了,他知道今天是每个月例进宫的日子,不到午膳后是绝对回不来的,而这段时间,便是自己离开的大好机会。
深泽岩井匆匆换下他身上的锦缎华袍,换上早就准备好了的王府仆佣的衣服,把头发都盘起来,塞进帽子之中,再把脸低垂一些,一时间应该不怕被人发现,托完颜斜哥平时对他的‘宠爱’,他房里值钱的小玩意并不少,随便带上两面样,也够他在外面生活许久了,加上他对这个时代历史的熟悉程度,离开这里只会过的更如鱼得水。
现在所差的只是一枚出门的腰牌了,而这腰牌只有总管身上才有,深泽岩井早就算好了,故意从昨天上午开始就不吃一口饭,他们果然着急了,斜哥还没来强迫他吃,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心软,而是他还没有时间来这么做,他一定会让总管给他送吃的,劝他吃饭,若自己还是不吃的话,依他的性子,等他从宫里回来的时候,绝对会沉不住气来找他,而他?却不会再次给他强迫他的机会了!
他的计划就是等着总管送吃的进来的时候,躲在门后,给他一棍子,然后从他身上摸腰牌走人,等斜哥从宫里回来时,他早就走的没影踪了!
一切准备好后,深泽岩井正在犹豫要不要给完颜斜哥留封信的时候,门上传来小心翼翼的敲门声,总管苦口婆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岩主子,你已经一天不吃东西了,这样对身体不好,王爷进宫去了,之前还在曲桥上看着岩主子的房门好{炫&书&网久呢,王爷心疼岩主子,这府里大家都看在眼里,岩主了你就多少吃一点吧,有什么话等王爷从宫里回来,您再好好跟他说说!”
深泽岩井并不理会,只是从床底下摸出一根大棍,这是他两年前有心血来潮在府里玩棒球时,特意做的,后来没玩的起来,也就一直扔在了床底下,没想到今天还终于是派上了用场,不过不是打球,而是打人!
“岩主子,您还好吗?您多少总应个声啊!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啊!您说是不是?”可怜的总管在门苦心的劝说了许久,门内还是没声音,正打算放弃的时候,却听里面传出深泽岩井有些无力的声音道,“把东西端进来吧,我饿了!”
听闻这一句,总管几乎激动的是涕泪直下,连忙‘哎’的推开门,端着手里几乎重的让他的手快发麻的大托盘走了进来,正在奇怪怎么见不到深泽岩井的人时,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人已经无意识的倒了下去,托盘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深泽岩井一边关上门,一边大声吼道,“我说过我不吃了!你没听懂吗?你给我滚!不要让我再见到有人来烦我!”
虽然他知道这房间周围没有守卫,完颜斜哥为了怕他更生气,只要他不出府,这府里各处都是不限制他行动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这么大声的吼了两声,让外面的有可能经过的人,都以为他是不满意总管的送饭,所以摔碎了盆碗之的,这样起码到完颜斜哥回来之前,都不会再有敢到他房门前来查看。
把总管的身子翻了过来,从胸口之处开始摸找,终于在腰际摸出好几枚腰牌,深泽岩井取了其中的一枚,再不迟疑的打开门,低着头走了出去。
离开他居住的院子,一路都没有人多看他一眼,大家都各忙各的事,哪有空理会一个小小的仆佣,深泽岩井丝毫不迟疑的,一口气穿过好几进院子,直往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
“你是哪个院的?出门腰牌呢?”守门的两个守卫一丝一苟的拦住了他。
深泽岩井连忙做出慌乱的样子,取出腰牌递了过去,“看小的都急糊涂了,岩主子发大脾气了,把总管大人端去的饭菜都给砸了,这不,总管大人让小的赶紧出去城南‘香票坊’,给岩主子买些新鲜热乎的票子回来,小的一急就……”
“哎呀,岩主子这些天还没消气啊?那你还楞着干吗,赶紧去,早去早回啊!”那守卫的一听,不等他说完就连声催促道,这几天听说岩主子在跟王爷怄气,连饭也不吃了,难怪王爷这些天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
深泽岩井连连点头,人也顺势一溜烟的跑了去,立即往展夕信上所写的客栈的方向跑去,经过这么多天了,希望展夕还在才好!
“臣弟斜哥来参见皇兄,愿皇兄万岁,万岁,万万岁!”完颜斜哥尽量使自己看上去文弱谦恭到极点,这是他在人前一贯的形象:空有才华却不思上进,出身高贵却偏偏喜好男色,来往的更是商贾之类的末流之人,总而言之,人人都知道他是金国的才子王爷,却也人人都知道他是个最不像王爷的皇室宗亲。
而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浪荡子一般的完颜斜哥,却从他残暴的海陵王堂兄手里逃得了性命,且在自己被贬派到各地去做小小的府尹之时,他还能安全的活在上京,迁都到了燕京之后,他更是第一个被赐了新王府的皇族子弟,若没有点本事,如何能在这么多风雨之下安然度过?需知他二皇叔完颜宗翰一脉几乎都已经被杀绝了,连孙子辈都未有侥幸,却独独留下了他?光这一点,就让完颜乌禄引为了心腹大患,若谁有可能问鼎皇位,斜哥无疑是最有能力的人选。
心里如此想,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边起身,边连连的道,”斜哥快快平身,皇兄又有阵子未见你了,最近可好?“
说话之间,人已经走到了近前,看着完颜斜哥的眼神里满是高兴的神采,任谁都看的出皇上非常的宠爱他。
“斜哥多谢皇兄关心,最近一切都好!”比之完颜乌禄的神情一派愉悦和睦,完颜斜哥的表情就拘谨恭敬的多了,规规矩矩的行完礼才站起了身子。
“斜哥,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这般拘谨,朕几乎是从小看着斜哥长大,你我既是兄弟,又如同父子一般,斜哥是最了解朕的,便把宫里这当成你自己的府邸一般吧!难道朕当了皇帝,斜哥就要疏离朕了吗?”完颜乌禄言来一片诚恳,本就俊美温和的脸上,此时更是拢起一片伤心黯然之色。
“皇兄!皇兄冤枉斜哥了,再无人对斜哥有皇兄这般照顾了,是斜哥不争气,让皇兄伤心了!斜哥是无脸见皇兄才这般的!”
完颜斜哥的脸上也一片感动到极点的神情,眼中水雾升腾,似有泪水要掉下一般,跟着双膝便要跪下,而完颜乌禄则更快的扶紧他的双手,“好好的,怎生又要跪了?好了,不说那些个了!只要斜哥开心就好!来!皇兄好长时间不见斜哥了,想念的紧,今天就留在宫里过夜吧!”
旁人看去,无不为眼前这兄友弟恭的场面而感动不巳,新皇上果然比海陵王宽厚仁德了百倍,海陵王为了保自己的皇位不被动摇,宗族子弟几乎被杀了个殆尽,而新主却对这个自小就有神童之称的七王爷,非但不嫉才,反而大是疼宠,若非七王爷坚持不肯入朝为官,否则的话,皇上早有意封他为相了!
而他们都是海陵王的旧臣,新主非但不计较他们的过错,反而更委以他们重任,且平易近人,又肯听取臣子们的意见,比这海陵帝的独断专行,这样的新主才真是金国之喜啊!
完颜斜哥不用看都知道这些个臣子脑子里在想什么,而他相信他的皇兄心里更是清楚,这番场面做的这般‘情深意切’,也只有他俩自己心里清楚,他们是谁也不相信谁,谁也不放心谁!
完颜斜哥心里急着要回去看看他的小白痴,到底有没有吃饭,留在宫里用午膳已经是心里老大不情愿了,可如今,皇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留他在宫里过夜,这是天大的荣宠,他若拒绝,非但会让群臣觉得他不识好歹,更会让本就不放心他的皇上,更对他起嫌隙,是以,即便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完颜斜哥还是表现出受宠若惊的神情,“谢皇兄!”
[战乱篇:第二十四章真相逐渐浮水面]
展夕和封于煌都在等消息,今天消息就该传回来了,若证实猜测都是正的的话,接下来就该去找带走晴儿的人了,展夕在给铁卫的任务中,还有一个是瞒着封于煌的,就是回展家去把那块晴儿戴过一次的墨玉给偷偷带回来。
若他没料错的话,救了晴儿,并给他们留下那么惨烈假像的人就是那块墨玉的主人,早知道会有今日,当日就该听晴儿说完那块玉的主人的身份,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会有今天,那人竟然会因为一面之缘,不远千里迢迢的再回南宋来找晴儿,且还这等干净利落的布置下了这等假象给他们,定然不是普通人,展夕已有了十分的准备那人在金国身份怕是不会低,也知道自己想要从他手里夺回晴儿,一定非常的困难,然而不管多么困难,他一定要把晴儿带回到他的身边。
门上传来轻叩之声,封于煌立即起身打开门,门口是个从未见过的年轻人,封于煌防备的道,“你找谁?”
深泽岩井一见封于煌,也有些迟疑,看来展夕已经走了,不过见他开门问的是中原话,深泽岩井还是探询的问了声,“请问展夕展公子是住这里吗?”
展夕在屋内听得这句话,立即意识到是谁来找他了,连忙走了过来,“于煌,是故知!岩井,你终于来了,快请进!”
深泽岩井左右看了一下,才闪身进房,“展夕,可有隐秘的地方可供我躲一两日?”
展夕一楞,然后立即看向封于煌,封于煌虽然不知道这年轻的男子和少爷是什么关系,不过既然是少爷信得过的人,他自然没什么好说的,闻言连忙道“有!”
“展夕,那快走吧,我是偷跑出来的,斜哥肯定会派人来抓我回去的,现在趁他进宫了,不到下午回不了王府,我们先换个安全的地方再细聊!”深泽岩井连忙道。
“于煌,那我们都走吧!”展夕见他有些慌乱的样子,也不好问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转头道。
“你告诉我地方,我先去,你们随后再离开,注意隐匿些行迹,我不确定有没有人在暗中监视这里!”
深泽岩井想了想道“斜哥那人看似温和善良像只小白兔,其实绝对是只万年成精的老狐狸,什么事情都喜欢留后招的,这些年即便他在自己面前竭力隐藏,那些或血腥或冷酷的一面,总是多多少少的让他知道了些,只是装作不知而已,毕竟人活着总免不了勾心斗角的,何况他的身份又那么特殊,皇室子弟想要保的清净,又有几个人干净得了的?何况他对金国的历史知之甚详,海陵也好,世宗皇帝也罢,哪一个都不是好相处的,夹在中间的斜哥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边的。”
这些他都知道,他也可以默认甚至无视他做的任何事,但是不等于他允许他把这些对付别人用的手段,套用到自己头上,他不知道斜哥为什么阻止他来找展夕,而展夕又为什么来了金国,也许他真的是为了自己好,可是他不是柔弱的女子,他需要被保护,但并不代表他就必需无知,什么都不告诉他,自以为是的替他做决定,如果这是一种爱的话,他情愿不要,所以不管他在忌惮些什么,也不管这中间牵扯到了什么,只要跟向晴有关的,他就参与定了!
本来以为展夕他们一定已经离开了,现在他们还好好的住在这里,这一点让深泽岩井对里对完颜斜哥稍稍降下了些怒火,看来斜哥他是嘴上吓吓自己的,他并没有真的派人来回绝展夕,否则展夕应该不会再留在这里了,回头再想,若他真的在忌惮些什么人的话,他一派人来反而容易说不清,不过这并不表示没有人在暗中注意着这里,所以安全起见,还是分开走比较妥当。
总而言这,不管斜哥是出于什么考虑没有派人来,深泽岩井却是最感到庆幸的人,他迫不急待的需要跟展夕谈一谈。
封于煌和展夕也连连的点了点头,封于煌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个地方,深泽岩井接连着点头,“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一会见!”
和来时一样,轻轻的离去,封于煌重又关上门,“少爷,他不是金国七王爷的那个”
“于煌!”展夕立即打断他,脸上的神情也非常的隶穆起来,他知道于煌对金人有仇恨心里,可是这跟深泽岩井本身无关,“深泽岩井是晴儿的好朋友,我们在临安时已经见过两面了,与我们相交的是他这个人,并不是他的身份!”
“少爷,你放心,关于这个总是夫人已经说过于煌了,于煌不会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既然夫人都认同的人,于煌又如何会有异议?”封于煌连忙道,看来过去的自己果真太偏执了,竟然连温和惯了的少爷都如此说了,若非那日长廊之上,夫人一番话点醒了他,如今的他恐怕还陷入在那种满是仇恨的日子里,而现在他们的当务之急就是,查证夫人是否真的还活着,若夫人死了,他自然不会放过残害夫人的凶手,若活着,则也要把夫人安全的带回展家!
“于煌,你能这么想,晴儿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我们都为你担心很久了!”展夕露出了这么多天以来,仅见的一抹浅笑,“事不宜迟,我们走吧,帐就不要去结了,反正钱有多付在那里,一结帐反而招人注意了,我们就当无事闲逛一般离开这里,反正也没有行礼之灯的烦恼!”“少爷说的对,我们走吧!”两人轻松自在的从另一边的楼梯下到店堂,又自在闲散的晃了出去,没有任何人在意他们的离开,在街道上又晃了好一会,一路走一路留下只有展家铁卫才看得懂的记号,确定没人跟踪后,两人才折道去了汇合点。
这是一家铁匠铺的后院,这家铺子是展家隐在金国的秘密据占之一,用来刺探一些军情战机,也用来做铁卫暗中的联络站,很是隐秘,当初展夕建立这些本是想给瑗郡王收集情报所用的,如今瑗郡王已经登基做了皇帝,且他也拥有着更严密的情报机构,自然也就用不着展家了,而晴儿也有意培训铁卫管理铺子,所以他原是打算要解散这些据点的,却没料到晴儿却先出了事。
深泽岩井已经在屋中焦急的来回踱步了,见他们终于来了,连忙迎了上来,“展夕,怎么这么儿,我还以为你们出来了!”
“没事,岩井,是我的信连累你了吗?”展夕看着深泽岩井一身粗布衣裳,发丝有些凌乱,还带有一丝狼狈,三份焦灼的神情,就是他不说他自己是溜出来的,他们也看的出来了,不由有些愧疚的道,早要是想明白那些疑点,他就不给深泽岩井写信了,毕竟晴儿的生死还未知呢,不过他有种感觉晴儿还活着而已。
“展夕,跟你没关系,我只是需要一个更更冷静自由的空间而已,先不说我的事了,那封信是怎么回事”向晴出了什么事吗?”深泽岩井脸上虽然有淡淡的落寞,但仅仅一亲就不见了,转而就开始问展夕了。
展夕和封于煌同时沉默了下来,三个人在桌边坐了下来,好半天展夕才道“晴儿失踪了!如今生死未卜!”
深泽岩井立即站了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到现在已经二十一天了!”
“那你们为什么来金国,是金国的什么人邦了向晴吗?”深泽岩井很快冷静下来了,转而一联想,疑问立即就脱口而出了。
“虽不中亦不远了,具体的消息先先得等到了晚上才能得知,如今我也不确定!”展夕摇了摇头,“岩井,你在金国这么多年,对金国了解吗?”
岩井看着他有些憔悴忧郁的脸,不由羡慕起了向晴来,什么时候自己也有人为自己担心牵挂?很快斜哥就会知道自己逃走了,他会有什么反应?肯定是暴怒吧!他会有一点点的担心和牵挂吗?还是恨不得把自己捉回去,狠狠惩罚和教训一顿?
“谈不上太了解,但是该知道的却也不会少知道!”深泽岩井轻轻的道,事实上他这几年踏出王府的时候并不多,但是他脑子装的对这个时代的了解程度却并不少,所以虽然不知道展夕问这话的意义,但是他还是实是求事的问答了他。
“那就好,晚上我给你看样东西,然后你帮我判断下会是属于什么人所有的!那是我找到晴儿唯一的线索了!”展夕眼睛终于出现了一丝亮色,带着微微的兴奋道。
“少爷,是什么?”封于煌一听有线索立即急切的抓住展夕的臂膀。
展夕想了想还是不再隐瞒道,“是一块墨玉,于煌,之前因为怕你会因为那块玉对晴儿有什么误会,所以我特意没跟你提起过,之前在客栈里听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