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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娇蛮女相士,过招渣王爷-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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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梨花不自禁的身子一抖,僵在那里。

    这个怀抱,还是那么温暖还是那么坚实。这个肩膀,让她梦了五十年,恨了五十年,哭了五十年。

    “你确定你要抱着我吗?”白梨花冷笑了一声,缓缓转过身来。

    一张满是褶皱比核桃纹还沟壑深刻的脸上浮现出凄楚的苦笑。

    “梨花,你的脸?”郝连风行的张大嘴巴不敢置信的眼神泄露了他的惊诧。

    “怎么,害怕了吗?失望了吗?”白梨花冷笑着蔑视这个曾和自己海誓山盟却因为一个道士的恐吓就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的男子。

    “不。不是害怕,不是失望,是——心疼。梨花,是心疼。”

    郝连风行痛惜的蓝眸涌出老泪,他用手指抚上白梨花深刻的皱纹里:“怎么会这样?梨花,你经历了什么?因为我的愚蠢,怎么会害你成这样?”

    “抽了妖骨,扒了灵筋,众叛亲离,赶出狐族。你面前的老妪就是一只再也不能修炼再也不会有爱情,只有无奈悲伤苟延残喘的百岁狐狸,怎么能不会这样?”白梨花可以压制的矜持里藏不住对昔日痛楚的唏嘘。

    “梨花——”郝连风行浑浊的老泪落下白梨花的衣襟上。‘抽了妖骨,扒了灵筋,众叛亲离,赶出狐族。’这得多痛,多伤。全是因为自己,因为不可靠的自己的爱。

    眼前浮现出当年那十六岁般清甜,柔美,欢快,伶俐的白梨花的样子。那五十年来在梦里一直辗转的样子。

    他一直以为她是妖,她是强者,是无坚不摧的千年狐妖,可以无比坚强强大,可以千年不灭不老。

    唯一没想到,她其实是女人。

    一个动了情的女人,在这世间最经不起感情的欺骗和摧残的女人。

    今昔对比,郝连风行紧紧搂住白梨花的身子,恨不得杀了自己:“梨花,怎么样才能弥补我犯下的错?如果我死可以,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今生不是故意却已经负你,我许你来世。”

    “呵呵,你死,时光就会倒流吗?你死,五十年的恩怨就会从脑海里抹去吗?我曾经也以为,我会让你死;我曾经也以为你死,我会很开心!可是,我也错了。今生已经错了,还何苦来世。”

    白梨花推开郝连风行的胸怀,本想甩开郝连风行和他保持距离,忽然眸光瞥见了郝连风行腰带间挂着的一只荷包。一只老旧的荷包。

    荷包通身紫色,绣着白净的荷花。千丝万缕的丝线都一根根明显的褪色,荷花边绣着的鸳鸯戏水的丝线几处已经磨出了毛刺,开了线。

    白梨花的杏子眼忽地模糊了视线。嘴角颤抖着想说什么却终是没有说话。

    她伸出苍老的邹巴巴的手摘下那只荷包抚弄片刻,打开。里面是一绺白色的短短的狐毛。

    白梨花看着那狐毛呆呆的愣着。

    郝连风行握住了白梨花的手。这手竟是干瘪,粗糙。曾经这只小手是天下最美妙最柔软的柔荑。曾经这只小手窗前为他束上发髻,夜里与他百般嬉戏。柔软滑腻的稍经碰触点点肌肤,便会令他情不自禁。

    “梨花,我该怎么做?”郝连风行不顾白梨花的挣脱,执意抓着那双手放在唇边轻轻亲吻。

    “我已经老了,魅惑不了你们人类的男子。”

    “不。我老了,你也老了,我们才正好相配。告诉我怎样才能赎了我的罪,还了我带给你的伤害?”

    白莲花苍老的脸上,唯有那双杏子眼还是秋水般灵动。她久久凝视郝连风行,像要把他的样子印在眼里心上。

    “风行,你相不相信,我是真心爱过你,就算我是妖。一只妖也有刻骨的爱情,你想不相信?”

    “我信。我一直信。”

    “是吗,信就好。”半晌,她挪开视线。淡漠的从郝连风行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将那荷包里的白色狐毛拿出按在自己的发上。顷刻间,那短短的狐毛就变成了白梨花额前的花发。“梨花——”郝连风行老泪瞬间掉下来,无措的看着白梨花的动作。她拿走了她给他的青丝,为什么?

    “明知人间情难长,何苦天涯各一方。一生只认真一次,便输的彻彻底底。青丝已经不能再代表什么。我的东西我收回,从此你我不过路人。”

    白梨花说完转过身决绝的在郝连风行的目光里飘远。

    外面的氤氲已经飘起了雨,白梨花白衫绿裙曼妙的背影越走越远,渐渐成了看不清的一团影像。

    就像五十年前,在山路上,郝连风行和白梨花初次相遇一样。

    “梨花——对不起!等我来世——”郝连风行冲出门疯了一样大声喊着。

    手里没有了刚才拥抱的惊喜的温度,只剩下那荷包还捏在郝连风行的手里,上面清晰的有一滴滚圆的泪,渐渐将荷包润湿。那是她留下的。

    “原来是人妖夙怨,无忧娘娘,我好感动啊。这只老狐狸转身转的多么干脆华丽。”

    慕米桃也看湿了眼角:“这只白狐,不是平凡的女子。不论人间还是妖界,她都是个奇女子。”

    “没想到老郝连还是个情种,哎呦。一段感情记了五十年。这得多爱啊。”小白吐吐舌头。

    “嗯,不是有一句话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说的就是他们这种吧。”慕米桃看着他们一个远去一个痴愣的画面说。

    “那无忧娘娘和离皇帝算什么呢?”小白咬着手指头抬起头不合时宜的问。

    “我们?”慕米桃被问住了迟疑半晌:“小孩子别老琢磨大人的事儿。”回头拍了小白一巴掌。

    小白瘪曰几下嘴角:“哼,我老人家活了快一百年了,比你还大,哼。”

    郝连风行跌跌撞撞的冲在雨里想白梨花背影消失的地方奔跑。

    “这么大的雨,身子会得病的,还赶不赶路了。要不,我去劝劝老郝连得了。”

    小白着急的。

    慕米桃扯住他的小胳膊,又好气又好笑的斜楞他一眼:“说你小你还不服气,你瞎参呼啥啊,等你找到女耗子的,你就懂了。”

    “呼——好吧。”小白挠挠脑袋,叹口气。

    “我们先回去吧,别让郝连风行发现了我们知道他的行踪不好意思。”慕米桃抱起小白,施展轻功不消半个时辰便回到了驿路边的客栈。

    过了山,这边竟然没有下雨,阳光明媚。几匹马还在悠闲的嚼着槽子里的草。

    慕米桃吩咐车夫套上马车,比郝连风行先一步离开路边的客栈。

    题外话:

    写这章,我哭了。不知道亲们怎么看,反正我被他们的凄美爱情感动了。 



一百七十章 百里逍遥你等着

    过了山,这边竟然没有下雨,阳光明媚。几匹马还在悠闲的嚼着槽子里的草。

    慕米桃吩咐车夫套上马车,比郝连风行先一步离开路边的客栈。

    天泽国皇宫里,玻璃若而这个狐身郡主蜷在她自己的高贵软榻上郁闷的不得了。爪子拨弄着盘子里的糕点玩。

    该死的百里逍遥,说好的今天带她去西贺玩玩,却到现在也没见人影儿。

    皇帝大哥心里就惦记着皇嫂和扩张。做白狐的日子幸好有百里逍遥这无赖没事和他发点小脾气,撒撒小娇,逗逗闲气儿才得以打发时光。

    玻璃若而打个哈欠,阳光洒满软榻,看看窗外,也是午时了。

    这家伙还来不来了。

    正要迷迷糊糊猫在太阳堆里睡一觉,忽然眼前一股暖香,紧接着一个白衣少女飘然在榻边。

    “你?你来做什么?白霜霜,我这里还有什么便宜是你没占到的。”

    玻璃若而警觉的竖起周身的毛发。

    白霜霜!她恨的咬牙切齿,悔不该一时贪玩救了她,毁不该一时贪心相信她。如今罗得自己人不人狐不狐的。

    看不见她还好,擎等着百里逍遥什么时候去收了白霜霜,还了自己的人身。偏偏她今天敢冒出来。

    又要欺负我吗?玻璃若而色厉内荏,说实话,她拿这成了精的*物白狐还真没办法。

    白霜霜站在玻璃若而身边莞尔一笑:“除了你这具人身,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占的?”

    “是呀,没有了,那你来和干什么?你就不怕我逍遥哥哥将你追住?”

    “怕,怎么不怕呢。但是该做的事还要做,该还的债还得还。如果你还想要你这具人身的话就赶紧起来配合我。”

    白霜霜盘膝坐在地毯中间,摆好了姿势。

    玻璃若而腾的就站起来:“你说什么?你自觉了?要还我了?终于良心发现了?”

    “要不,你以为呢?难道我会放弃百年的身子给你,做你这只有几十年的皮囊的人吗?”

    “切,说的理直气壮的。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骗走我的皮囊?”

    白霜霜没说话。

    兀自打坐,让玻璃若而与她并肩坐好。

    有些事情,说了这单纯的郡主也不会懂。她白霜霜知道她对她有恩。她迟早汇报还的。

    就因为那个世间少有的男子,她是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暂时借用了玻璃若而的身子,但是她并有害她的意思。她只是以为,为了自己的爱情。

    她以为,为了爱情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都是可以谅解的,都有美丽的理由的。

    直到昨日棋盘山的山坳里,大雨淋湿了郝连风行的全身,他跪在雨水里白梨花消失的方向,凄楚的喊着:“梨花,对不起,记住,我许你来世。”

    白梨花就隐在郝连风行的对面。她看得见他和着雨的泪,他却看不见她忍隐的悲伤。“师傅,既然你等了五十年,既然你心里还有他,为什么要决绝的离开?他就在对面。他还是爱你的,你们还可以一起走。”

    白霜霜陪着师傅站在雨里。对这样纠结的情感,她还不懂。

    ·白梨花只是默默流着泪在雨中和郝连风行默默对望着。

    ·良久,幽幽淡淡的说:“早知要相恋,要相思,要相欠,不如不相遇,不相知,不相伴。这一世的结局注定相见不如怀念。”

    ‘相见不如怀念。’白霜霜跟着说了一句,暗自回味。

    忽然双膝跪地:“师傅,霜霜明日便要下山了。”

    “嗯。”白梨花淡淡应了一声。

    “霜霜现在才知道,和师傅的爱情相比,霜霜只是年少轻狂任性。没有人与我这般相爱,我又何必自轻自贱。”

    她见证了一场爱情,才知道,自己的所谓爱情不过是自作多情,有多可笑。

    白霜霜冥想着,体内渐渐升出一缕光华的灵光落在白狐的头顶。

    玻璃若而仿佛睡了一觉般捂着嘴打了几个哈欠,发现此时自己已经和白狐互相换了回来。

    她直起腰身蹦了几下,比以前还精神了。

    “白狐,你真是会妖术哎。”

    白狐伏在她的脚下,黑眸闪闪的对着她眨眨。小爪子合起拱手一般对玻璃若而施了一礼:“借了你的身子,不是想要骗你,是因为被情所困。既然欠你人情,霜霜也告诉你一个消息,你那皇帝哥哥心心念念寻找的慕姑娘,霜霜前日曾在西贺边境的宜城附近见过。似乎向着大瑞方向出发。如若郡主代为告诉绝帝,也算我还了你,还了他。”

    “皇嫂?有消息了?”

    玻璃若而心中欢喜。白霜霜没有答话身影一闪便从窗外消失。

    玻璃若而仿佛重生了一样,马上跑到菱花镜前左照右照,幸喜的不得了。

    这身人形皮囊得之不易啊,她发誓再也不借出去了。

    忽然,帘拢外啪嗒一声碗碟摔碎的声音:“郡主?你?哎呀不好了,假郡主啊,白狐也不见了。”正要送午膳进来的宫女大惊失色往宫门外跑去。与正走进来的百里逍遥撞个满怀。

    “你这宫女有没有礼数,慌里慌张成什么样子?”百里逍遥推开宫女,拉平了被撞皱的衣襟。

    “啊?二爷,您来的正好。郡主她——她怎么出现了,在内殿里。”

    “还有那白狐也不见了。”

    百里逍遥听完拔剑急步冲到玻璃若而的寝殿:“妖狐,你还敢来!”

    “咳,逍遥哥哥,就你还总敢说自己会道术,你人狐不分的,到底要将本郡主认错几次,上一次将本郡主赶到山里,这一次是不是又要将本郡主赶到山里啊?来,你要是不会看的话,拿出你的小镜子照一照。你照我啊,你照我啊。”

    玻璃若而不怕挨揍的挑衅的双手掐腰走到百里逍遥面前。晶晶亮的细长眼睛睥睨的瞧着百里逍遥,一副不服不忿的样子。

    百里逍遥慧眼凝视她片刻,忽然诡异的一笑:“是要鉴定鉴定你是人是妖。莫要再让妖异给蒙蔽了。来让道术高深的本门主给你称称骨。”说着一把抓住玻璃若而的皓腕,将她整个抱起举着转了一圈。玻璃若而忽然被他托举起来一个公主抱,顿时又羞又愤的炸了锅:“混蛋,放下我了,你这个纨绔恶少。是批准你抱本郡主了!”

    玻璃若而粉脸张得通红。小粉拳啪啪啪向百里逍遥的脑袋瓜砸去。

    百里逍遥快速躲闪着她暴虐的小拳头边将她放在软榻顺势倾身覆上:“这几个月,逍遥哥哥还少抱你了吗?我可是奉了圣旨专门抱你的护花使者。”百里逍遥黑亮的眸子映在玻璃若而星星一样闪亮的眼眸,几分戏谑,几分真诚,几分魅惑。

    玻璃若而脸上的红蔓霎时延到了脖颈胸前。百里逍遥的气息呵到她脸上,她的毛孔都一根根竖起来,痒痒的,令她身子不禁一颤。小嘴却依旧不饶人的说:“谁高兴让你抱着?你那是趁人之危。是我还不是人的时候,被你占了大便宜。现在我又是人了,岂有你这神棍,花花公子接近的份儿,还不快给本郡主滚开!”

    此时百里逍遥倾身覆在她身上,玻璃若而不停的挣扎着身子,踢腿打拳的。

    百里逍遥不觉得身子一紧,心肝咣当一下,眸光泛出水汽:“皇上早就说了,以后你就是我的*物,难道你要抗旨不成?再动,再动我就对你用家法。”

    玻璃若而本来被他压着就脑瓜不够用,有点蒙,此时被百里逍遥按住了手脚,呆愣的问:“还有家法?什么家法?”

    “我演示给你看。”百里逍遥嗓音黯哑边说边堵上玻璃若而殷红的小嘴儿。将她一肚子的嚣张,意见悉数吞了下去。

    玻璃若而明知道被百里逍遥又给蒙了,不甘心的还要挣扎,忽然大腿碰到了一个硬物,玻璃若而脑袋‘嗡’一声瞬间就短路了。一动也不敢动了。

    她虽是少女,但是自从及笄之后也有奶妈等人告诉过她一些闺房之事,尤其古代女子出嫁的早。所以她在碰触到他身体的一刻便一下子明白了百里逍遥的状态。

    这怎么办?自己不敢动,他又耍无赖。自己被他白白占了便宜,他还一肚子理。

    玻璃若而又急又气,哇的一声呜呜哭起来,边哭边想起了皇帝哥哥也不喜欢她,想起了在中原受的委屈:“呜呜呜——百里逍遥你混蛋王八蛋,你欺负人,你等着,我明天就回家,让我的单于老爹收拾你,让我单于老爹将你扔进大漠,不给你水喝,困住你十天十夜,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呜呜呜呜——”

    “噗——”百里逍遥笑了。实在忍不住这小女娃的可爱搞笑,坐起身子索性哈哈大笑起来。

    大手一捞将玻璃若而捞在怀里坐下:“郡主,你的威胁,本门主好怕怕啊,那你在求你单于老爹不让我娶妻,只将你许给我可好?” 



一百七十一章 棋盘镇小店

    大手一捞将玻璃若而捞在怀里坐下:“郡主,你的威胁,本门主好怕怕啊,那你在求你单于老爹不让我娶妻,只将你许给我可好?”

    “百里逍遥你好过分啊。做梦娶媳妇——想的美。我玻璃若而就是一辈子不嫁,就是出家当尼姑也不会嫁给你,哼,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好啊,你的这些心里话,和你皇上干哥哥说去。你未婚夫我,反正是记住了上次的圣谕,要一直对你负责到底。”

    百里逍遥放开玻璃若而。整理下大红的锦袍。

    他面容白希,眉清目秀,气质儒雅,*倜傥。穿这红颜色刚刚好。

    “‘小白狐’,我是要去勤政殿面圣了。你要不要向你皇上哥哥汇报你是人是妖?”

    百里逍遥说着给玻璃若而拢了拢散乱的发髻。

    “哎呀,真是,就怪你,正经事都忘了。我真找皇上哥哥有事。百里逍遥你出去等我一起去。”

    玻璃若而慌忙把百里逍遥往外殿推,喊宫女更衣。她看了一眼百里逍遥的大红袍,撇撇嘴。

    “小蝶,不要给本郡主找红色粉色紫红色等等和红有关的衣服。”

    “这——”宫女低头在柜子里正捧着一摞衣服正要进内殿,忽然听见玻璃若而的吩咐,

    急的眼泪都出来了:“郡主恕罪,您这柜子里,现在除了红色粉色紫红色这些和红沾边的衣服,就没有其他颜色了。”

    玻璃若而鼓着腮帮子运气,细想也是,自己本来就喜欢红色,谁知道,和百里逍遥这家伙喜欢重叠了。明儿起必须做一箱子白的蓝的绿的衣服。

    “好吧,那就拣粉色的给本郡主换上吧。”

    勤政殿里,离倾绝征平西贺,部署完事宜刚刚回到天泽京城。

    大陆三国现在尽在他视野之中,以后尽在他掌控之中。

    无论是逃跑的离安瓷还是且末潇章,都不过是跳梁小丑,如何能逃出我三扇门的手心。

    能逃出他三扇门手心的只有一人,慕米桃。

    想到这个他,放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里怕化了,打不得,骂不得,又爱不得,甚至将他遗忘了的娘子,离倾绝就头痛。

    凭窗扶额,任是自己称霸一方,也还在儿女情长中拜倒在她的裙下,对这女人是无计可施。现在连她在哪都没有线索。

    “皇上,二爷和玻璃若而郡主来了。”

    “嗯,宣。”离倾绝没有转身,眸光透过勤政殿的树梢飘向远处。

    桃桃,夫君真是想你了。

    “咳,臣是不是打扰陛下思考了。”

    百里逍遥进来看见离倾绝老僧入定版般的状态故意说了一句。

    “逍遥,朕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额,臣惶恐,还没。”

    啪!一块压案头的木板向百里逍遥飞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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