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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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白色围裙的男人正单手拿着炒锅,另一只手将白酒高高举起往下倒,火焰轰地一下就起来了,春子吓了一跳,几乎掩口失声惊叫,那男人却仿佛是预料之中一般,淡定地颠动炒锅,如同专业厨师一样撂菜翻炒。
春子看着食物在空中翻飞,稳稳地落在炒锅内,她诧异地张大了嘴巴——是她低估了这个男人的能力,还是他深藏不露,故意给她留下一个花花公子、生活白痴的假象?
宋清哲眼角都不扫她一眼,很敬业地炒了几个小炒之后,得意地丢了围裙,冲手拭干,指挥发呆的春子:“端菜,盛汤。”
春子鄙视——小人得志!
摆好餐具,正好海鲜汤也滚成了,她赶紧盛入汤盆端上餐桌。
“泡面姑娘,你不要煮你的泡面了?”宋清哲出言调戏。
“什么泡面姑娘,难道你是海鲜王子?
再说了,这海鲜都把我的泡面水占用了,我勉为其难地吃这也是一样的。”春子义正词严,明知道他在挤兑她,可是,谁能面对着这样的美味还要吃泡面,她又不是傻瓜。
宋清哲看她食指大动的模样,也不再出言刺激她。
男女之间斗嘴嘛,都是小斗怡情,把握不了度,就毁了气氛。
一顿饭吃得痛快极了,春子满足地靠在椅子靠背上,嘬着蟹钳,食物全都下了肚,好吃得要命。
她眯眼打量着对面那个不动声色,吃相优雅的男人,她敢肯定这男人会煮饭,根据刚才的架势和水准推测,他一定做过,亏他平时做出一副饭来伸手、五谷不分的花花大少模样,真是太可恶了。
撑得走不动了,春子滑下椅子,蹑手蹑脚想要偷懒去楼上睡觉,可是宋清哲当即就起身拦住了她,提着她的衣服领子就把她塞进了厨房去洗碗。
“我太饱了,饱食思睡,明天洗好不好?”春子小声乞求。
“不好,我无法容忍用过的碗筷隔夜不洗,就好像你无法容忍烟头掉落在地毯上,我也会因此睡不着觉的。”
宋清哲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还拿出她的行为来打比方,让他明白自己的不能容忍的程度。
春子磨牙,她怎么觉得他是故意折腾她,这碗碟子放一晚上,还能细菌繁殖到把他吞噬?
边洗碗边打着呵欠,春子竟然有了幸福的错觉,这样的生活过上一辈子,那恐怕是很多女人的梦想呗,小别扭虽然有,可是,怎么看着都像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要死了,胡思乱想什么。
春子呵欠连天地上了楼,刚坐到床边子上,那男人就从身后缠了上来。
她慌忙躲闪着拒绝:“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怎么?”
宋清哲送给她一个深深的表示鄙夷的眼神,伸臂一拉,她就被拖到了他的怀里,春子吓得够呛。
“别动我。”春子拒绝着。
宋清哲兀自伸手脱着她的睡衣,凑到她耳边说:“脱了睡衣睡。”
“你自己穿着为什么要我裸睡?”春子反手摸摸他身上的睡衣抗议。
“不要告诉我,你不喜欢裸睡!”某男的嘲弄声响在耳边。
“切,我喜欢裸睡怎么了?”
“当然好了,我也喜欢裸睡,可是,为了适应你,我每晚都要穿着这睡衣睡,烦死了,今晚开始,我们都裸睡。”
宋清哲大手一丢,她的睡衣被丢到了一边,然后他身上的也被三把两把一扯,丢下去了。
“不喜欢睡衣,你干嘛买那么多?”春子抗议着翻翻白眼,翻身爬在床上。
“让你穿了我帮你脱下来啊!谁想到你穿上了瘾,有时候,明明已经给你脱下来了,第二天早上你竟然又穿了上去,麻烦。”
春子被脱得只剩下一个小内裤,如果不是处于非常时期,估计她身上不会剩下一根线。
她趴在那里,他的手从她的背上一遍遍地摸过,又痒又酥麻,她都能听到他的呼吸一点点地加重——
唔,这样下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春子先知先觉地赶紧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宋总,睡吧。”
“宋总?你在床上还叫我宋总?你这女人在刺激我发怒吗?”宋清哲闻言顿时羞恼地一下就把半边身子压上了她的背,手往她的胸前作乱起来。
她慌忙躲着他的手,哀求着叫:“好了,别闹,我不叫就是了。”
“那你叫我什么?”某人停手等待。
春子看躲不过去,只好咬咬红唇,小声:
“宋清哲——”感觉到他刚刚停住的大手又开始使坏,她慌忙改口,“清哲——清哲——这样喊你行不?”
“你这样喊着不是勾引我是做什么!”
宋清哲看到她眼中那抹慌乱纯澈的涩意,当即更是兽血沸腾。
“不要嘛!我真的受不了,身体又不舒服!”春子抗拒。
“你睡你的,我自己挨挨你过过干瘾。”把她的双臂往枕头上边一拉压住,不让她推他,身体往她身上一压,兽性完全暴露,他的手绕着她的小内裤花边绕来绕去,她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酥软的感觉从她的体内升起,她紧张得欲逃无门,脖子被他的舌湿漉漉深吻。
她尴尬地说:“别这样,你不是自找不舒服吗?”
宋清哲无语放开她。
春子赶紧溜下床,走向门口。
“你去哪?”
瞥到她的动作,宋清哲一脸怒色。
春子轻轻地指指隔壁的书房,他知道他被打断一定很难受,她身上不方便,当然不敢火上浇油。
宋清哲拍拍身边的位置:“回来。”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回去,乖乖地钻回他的怀里,他的手臂张开,她顺势爬在他的怀里。
这样的拥抱姿势很舒服很温暖很安全,额——安全?她一动还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不由有些内疚:“对不起,清哲——”
他的手掌热热地放在她的小腹上揉揉:“痛不痛?”
春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真难为他在这样的时候还能做出这么体贴的举动,看着他脸上无比懊丧的神色,她忍不住笑,伸指展平了他拧着的眉心:“你明明知道的,还自己惹火。”
“闭嘴。”宋清哲脸色又变得阴暗。
春子老实听话地闭嘴。
他温热的手掌在她胀痛的小腹暖着,春子感觉十分的放松和舒服,她大姨妈来的时候,虽然反应不太强烈,但是腹胀下坠的不适感,让她感觉很难受,此刻在他的怀里这样躺着,除了舒服之外,不再有不舒服的感觉。
正闭着眼睛昏昏欲睡,感觉到他滚烫的唇在吻着她的脸,他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料想他一定是情难自禁得难受,她纠结良久……
身下的男人身体一僵,明显僵住了,他没有说话,环着她的胳膊箍得更紧了。
……
她的脸红得要爆炸一般,耳朵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自己也晕晕乎乎的要窒息——
……
他闷声地笑了,一句话也不说,然后抱着她孩子一样地躺下睡了。
春子动了动酸涩的手臂和手指,哭笑不得。
躺在他的怀里,黑漆漆的眼睛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相信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她怎么都想象不到,她竟然会和这样的一个男人裸睡互抱,还做出这样的事情——亲密至此,这上天的缘分,还真的是很奇妙。
吃饱喝足没人骚扰,春子早早地就睡下了,一觉醒来,时间还早。
起身洗漱,看到搁物架上成双成对的牙刷和毛巾,依稀有几分家的温暖和甜蜜。
这样过一天是一天,幸福一天是一天,什么事情,想太多了也没有意思。
她收拾干净自己,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转身到卧室去喊他起来,奇怪,他往常总是比她醒得早,今天怎么开始赖床了?
她刚刚一出声叫他,他胳膊一撑起,那被子就从头到脚把他蒙住了。
昨晚上自己竟然会那么的失态,宋清哲觉得好丢脸,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如何面对她。
春子顽虐地一笑,伸出刚洗过的手,从被子边缘伸进去贴在他的胸口上。
宋清哲果然被她挑衅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凶狠地瞪她:“干嘛,找死吗?”
春子笑笑地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可是目光往下一滑,就看到他被子底下一丝不挂的身体,立刻躲开了眼神:“咳咳,起床吃早餐了。”
伸手扒拉扒拉头发,某男侧头瞪着她:“早餐?你怎么又穿上了?”说着眼珠儿一转,伸手就把她抱住往床上压。
春子不解他这样落差极大的两句话有什么联系,已经被压着给了一个缠绵的吻,她推开他的头,躲着他的嘴巴:“你做什么?我的脸刚刚收拾好。”
“吃早餐啊,收拾好不就是过来让我吃的?”
某男故意会错意气她。
春子拽着身上短短的睡衣,打开他不老实的手,不自在地说:“别这样歪缠,明明知道我不方便的。”
宋清哲放开她,枕着手臂躺着,和她贴得很近地打量着她。
他毫不在意地将赤着的身体露在她的眼前,弄得春子无所适从,眼睛一个劲儿的左飘右飘顶上飘,生怕一不留神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引出意外的风波。
宋清哲很无耻地看着她:“昨晚做得挺好的,要不,再复习一下?”
春子吓得一骨碌溜下床,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转身丢了刚刚带进来的衣服给他,结结巴巴地说:“你快点——我先过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菜色——”
春子说着后退着,险些撞上房门。
看着她落荒而逃,宋清哲的心情顿时好得不能再好了,低头笑了声,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们这样的熟悉速度,按说也蛮快的,慢慢地调教,原来在调教女人上边,享受别人的劳动成果也会少了很多的乐趣。
回味着昨晚春子那生涩僵硬的身体和手指贴近他的时候,那好奇又羞涩的神态,他觉得可爱极了。
春子飞快地换上外套,收拾停当,生怕被宋清哲追上使坏一样,快步走到了前边的家人一起吃饭的餐厅。
怎么会有说笑声?
春子纳闷地加快了步子。
咦?往常顶多有四个人一起吃饭的餐桌边,意外地变成了庞大的阵容。
“奶奶、爷爷,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乖巧地打了招呼,主动去给他们添饭。
宁纤柔对她点头笑笑,爷爷摆摆手示意她坐下。
宋奶奶停下收拾着碟子里披萨饼的手,抬眼看着她:“昨天到,你们没有回来,我们坐飞机也累,就没有通知你们,清哲呢?”
春子给自己和宋清哲的两碗粥都盛上,轻手轻脚地放好,这才拉开椅子,回头看看,说:“他马上就过来。”
宋奶奶看定她:“春子,在这里生活得还习惯吧?”
“习惯,宁姨很好相处的。”春子对宁纤柔笑笑说。
“清哲那小子,这几天闹出这样的事情,你不要生气,待会儿他来了,我会教训他的。”
宋奶奶貌似体贴地维护她。
春子迎上她关切的目光,这个老太太那眼睛一眨,似乎就流露着千重万重的主意和难以揣摩的心思,她们根本就没有说过几句话,这体贴也太殷勤和没来由了。
她心底冷笑,让你为着一个外人去教训自己心肝宝贝一样的孙子,谁相信了就是傻帽。
她抿唇笑得很自然:“清哲对我很好的,再说那是以前的事情,真的要计较就更中了人家的圈套,他够忙了,我还添什么乱子;
再说,他很有责任感的,结了婚,应该就会收了心好好过日子。”
宋奶奶听她应对得体,心底并无怨言,当即侧头不着痕迹地和老伴儿对了一下目光,笑得慈祥:“呵呵,这孩子,听听,多识大体,老二命真好,算是捡着了一个宝了;
有你这样明理的女人维护着他,提点着他,我们也就放心了。”
“呵呵,奶奶,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趁着我不在,就背着我编排了我什么?”
宋清哲清朗的声音带着笑意,走进来拉了春子身边的椅子坐了,看看面前的粥碗,脸上掩饰不住笑意。
“你这个满身都是嘴巴的家伙,谁敢编排你?
我在夸春子哪,说你娶到了一个好老婆,以后再不要出去给我胡闹,辜负了春子我可饶不了你。”
宋奶奶看到宋清哲,那脸上的笑纹如绽放的花儿,越发的慈祥了。
宋清哲看看春子,掩饰着笑意,张口喝了一大口粥,也不说话。
“唉,对女人是多看看才能有眼光,清哲能和春子有这夫妻的缘分,多半还是归功于他的见识,能透过皮相看到女人最可让人尊重的好品性;
看看我们家三儿,那么小的年纪,从来都不沾女人的孩子,这不看到一个,也不管香的还是臭的,愣是一条胡同走到底,让人愁死了。”
宋奶奶的话锋一转,就把问题引到了小正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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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得太紧张了,就加上一章春子和宋清哲的事情来缓缓气氛,这一家人聚齐了,宋奶奶接下来会怎么样应对小正太和廖小萌的事情呢?
第一四六章
宋清哲听得奶奶这样说,一口饭没有来得及咽下去,顿时扭头笑得岔了气。
他伸指从容地捏起纸巾沾了沾喷在手上的一点粥沫,埋怨道:“奶奶,你这是夸我还是埋汰我?
我和春子,这是命里注定的缘分好不好?再说,三儿的眼光啥时候差过了?
你那个孙子才是真正的极品,无论从才能还是在人品上,都是所有人羡慕得不得了的家伙,你没有听说过咱们这S市里流传的一句话——生子当如宋阿三!
我一贯都是作为反面教材的人,被你这样夸赞,真是让人无地自容。”
“无地自容?哈哈,你这猴儿一般的脸皮知道什么叫无地自容?”
宋奶奶被孙子的话逗得忍俊不禁。
春子诧异,这老太太真的欺人太甚,刚刚还说要替她教训宋清哲的荒唐,转眼竟然又赞成自己的这个孙子花心有理,她即便是姿态高,也不能就这样任她红口白牙地不当个人看。
那廖小萌和她是密友,在婚礼上都是她的伴娘了,她不信这老家伙会看不出她们的交情。
可是这个地方,哪里有她说话的份儿?
即便她说了什么,除了给自己找堵,谁又能把她的话当回事儿?
可是,她就是无法忍受别人诋毁廖小萌,更何况还是当面的诋毁。
当即就接口说:“三儿的智商和能力,那是公认的百年不遇的天才,这样的一个人,选定的女友,定然有我们普通人难以发现的长处,是香是臭,他乐在其中就是了;
再说了,生活中这种天分高的人,即便在恋爱的时候,可能也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实践和练手,轻易就能找到自己命里注定的缘分;
哪里会像普通人,寻寻觅觅地被皮相迷了眼、迷了心。”
宁纤柔也是个家庭出身一般的人,婆婆多年的打压,让她笃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看到春子出声反驳,她顿时就笑吟吟地附和着说:
“春子平时话不多,可是,这一开口就说到了点子上;
妈,我教过的学生多了,三儿那智商,我最了解;
你想想,一年中除了考试几乎都没有正正经经上过学的家伙,忽然脑子开窍了,一股劲儿补习了两个月就考上了重点高中,而且,不过是高一期末考试结束,就被国内外知名学府X大的少年科技班看中,直接特招,他真正用于学习的时间,我算了算,根本没有超过半年;
那是别的孩子十五年才能走完的上学路,他用了多久?
所以,我觉得他做的任何事情,我们恐怕都无法了解。”
宋奶奶脸上的笑意几乎要挂不住了,她耐着性子听宁纤柔把话说完,清清嗓子说:
“你们说的都是事实,可是,在我看来,天才在生活中某些方面,可能就是白痴,他不过是个孩子,引导非常必要,纤柔啊,我觉得三儿能考上大学,全赖你给他补习的那两个月功课,不然,说不定那脑子什么时候都不会开窍,用不对地方。”
春子和宁纤柔同时诧异,这话赞扬得这么明显,怎么听着愣不是味儿?
宁纤柔干笑着看了一圈人之后谦虚地说:“呵呵,妈,这话我可不敢当,三儿能考上,靠得是他的头脑,我只是个很简单的辅助作用。”
春子警惕地看着宋奶奶脸上越来越多的笑意,暗叫不好,就听她开口说:
“辅助作用就很重要,你不把他往正道儿上边引,他怎么都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所以,我就说,这孩子一辈子顺风顺水惯了,他的主意太正了,有时候不好;
就说这廖小萌,即便她千好万好,可是那个帖子都把名声搞成那般模样了,他要是非得娶进门,不是让我们家成为一个笑话吗?
他对这个社会世俗的目光还体味不深,一个习惯了被人仰慕的人忽然被大家指指戳戳地嘲笑,他怎么能受得了;所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们的引导就很必要。”
“奶奶,你说话就干脆些,绕什么弯儿?春子和宁姨哪里是你的对手,你就直接说吧,明哲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宋清哲饶有趣味地看着餐桌边这三个女人斗智斗勇斗嘴巴,终于受不了了就开口催促。
宋奶奶笑得很轻松,还是这个孙儿知道体贴人。
她推了跟前的盘子,用纸巾沾沾嘴,擦擦手,等众人的目光都注视到她的身上了,这才慢吞吞地开口:
“无论如何,他和廖家的婚事不能成;
原来我以为那家人是孤儿寡母的,家庭简单,就不计较,谁知道那家人有这么复杂?
廖小萌的爸爸廖会初竟然是洛阳市L县的县委书记,他靠着现在老婆家里的势力,熬出了头儿,在这个位置上做了两届了,眼看着要退二线了,这什么事儿都出来了,贪污受贿什么的,多了去了;
年后不久,大雪冻坏了一座刚刚修好的大桥,有人死伤,闹腾的不像样,追查下去,那次的招标工程就是他主持的,最后他看无法收场,就去找了我们,这事儿我们帮着就压下去了;
可是不久前,他又因为其他的贪污受贿的事情暴露,被双规了,停职查办,偏偏在这个骨节眼上,他老婆给儿子办理了出国留学,自己也悄没声息的出国陪读,把他一个人凉在L县;
他又差人去找我们求救,你们说这么明显的贪污受贿案子,家眷都携款而逃的案子,谁能沾手?谁又敢沾手?
可是,县里明显知道我们家和他的关系,这事儿就这样悬着,眼下明哲正是升职考核的当口儿,如果翻出来我们包庇这个一个亲戚,那不是就毁了民哲这孩子的前途了?”
宋清哲自然是明白这个社会的一些潜规则的,听奶奶的这番话,他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抬眼看看震惊中的春子,他从桌下伸出手握握她的手,以示安慰。
春子张张嘴,终于又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