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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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空口白话的说谢,也没有什么诚意,我听说你们家正在为明哲的事情费心思,我想咱不说滴水恩涌泉报了,单单是朋友也应该了解一下情况,看能不能帮上一点小忙。”
宋清哲心道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省力,口中却很客气地说:“都是乡里乡亲的,这点小忙应该帮的,做生意的,谁没有个计划之外的变数,呵呵,至于明哲是事情,恐怕是谁也无能为力,多谢你的好意。”
“呵呵,这件事想必内情颇多,作为外人,的确无从插手,不过,听我爸爸说,明哲说什么三天之后订婚,没有未婚妻怎么可能订得成?真的被人晾在那里,他这出家的心思,恐怕就彻底地坐实了。”
戴晓蕾显然不愿意结束这次谈话,立刻就提出了宋清哲最担心纠结的问题。
宋清哲当然听得出她的意图,只是一个劲儿地装傻,等她自己跳到圈套里,只听他煞有介事地叹口气:
“唉,你说这我何尝没想过?可也没有办法,这是未婚妻又不是买什么东西,还能有个退换商量的余地,谁家的姑娘能什么都不了解就和他订婚的?
换一句话,就是人家姑娘愿意了,不知道这个为情所伤的傻弟弟能不能看中,怎么说,这事儿都是个难题!”
说完满怀心思一般地怅然而叹。
戴晓蕾听他说出来这样的话,知道是真的有这件事情,她笑笑说:“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她说完故意一停顿,等他把话接下去。
宋清哲抬腕看看表,犹豫了一下,说:“现在太晚了,女孩子家出去不安全,要不明天吧,明天上午我抽个时间,我们面谈,可以吗?”
戴晓蕾应了声,就道了再见。
宋清哲深邃的五官里满是笑意,关键的问题解决了,只需要做好三儿的工作就行了,这事情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想让三儿着了道儿,对他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他只是舍不得算计自己的兄弟而已。
宋清哲收了电话,起身赶往小正太的公司,他在这里早就混得脸熟了,那值班的员工一看是他,就陪着笑脸放他进去了,他站在小正太的面前的时候,廖小萌还没有睡醒。
小正太一开门看到是他,冷着脸转身进了屋,回身去把房内的小休息室的门关严。
宋清哲当即就和到了自己的地盘一样,把身体投进了宽大柔软的大沙发里。
他一侧脸,掏出烟很随意地就点燃了,刚要抽,被小正太过去伸手夺走拧灭:“小萌在这里,不要搞谋杀。”
宋清哲被他的动作吓得慌忙撒手,搞清楚他的意图,不由撇撇嘴:“茶,你还欠我一盏茶!”
小正太一下就想到了上次他和春子一起去廖妈妈那里救场的事情,当即翻翻白眼:“就这水,爱喝不喝,你那一丁点儿的功劳,早就被你现在闯出的大祸给抵消了。”
宋清哲看他又要翻老账,顿时无语,好说话地接过小正太递过来的纯净水。
“有话快说,不要耽误我休息,我这都很久没有睡够了。”
小正太故意不雅地打着呵欠,走到一边的沙发上躺下。
“刚刚的事情,你说让大哥亲口说让你暂时给小萌划分界限,这事情本身就不可能;
老大那人一向本性纯正,又沉稳内敛,他但凡有什么事情,从来都是一个人担着,从不曾想到给家人压力;
可是,你自己稍微动动脑子想想,自然就明白这事儿对他可能产生的危害,一旦他的对手知道我们两家的姻亲关系,凭廖爸爸贪污的数额,只一查,他就要受连累,如果人家有意陷害,自然就不会那么容易让他脱身,所以稳妥起见,你还是听哥哥的话,暂时和小萌划清界限,过了这个坎儿,以后你想怎么样,还不是由着你来?”
宋清哲有些苦口婆心的模样。
小正太眯眼看着他,半晌才说:“二哥,不论你平时行事怎么样,我一向都是很崇拜你的,觉得你和普通的商人相比,很有社会责任感,也很有正义感,可是,今天这事儿,让我彻底打消了对你的那点好印象。”
宋清哲讶然,他虽然拿不准小正太的意图,但还是有所触动地说:“怎么说?”
“很简单,廖小萌的爸爸贪污受贿,他被双规,被审查,本身就是他自己的事情,在廉政这一块,一个人如果有胆子伸出黑手,他自然就要想到自己要承担的后果,为什么要通过其他的手段来影响司法的公正?
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搞什么连坐,他的事情和我们大哥的仕途有什么关系?”
小正太说得不以为然。
宋清哲听到处于呆滞状态,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更是觉得可笑。
“你笑什么?”小正太忍不住问。
“你以为这是国外?中国的政治和人情都是很微妙玄妙的,无规律可循,什么人都难以参透,这话到我这里就到底了,这一块儿的事情,你不懂就不要胡说,如果让廖小萌听到你这样的话,她第一个和你急!”
宋清哲笑得胸口直抖动。
“你这话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一点。”
小正太纳闷。
“一党专政的社会,不可避免地缺乏强有力的监督机制,所以,官员贪污是个普遍的现象,一些不贪的官员,不是他不贪,而是他没有机会贪、没有实权贪;
所以,这处罚轻重的问题,就取决于你这个人的后台有多硬,多动能力有多强;
你刚刚的话是我小题大做了,我们不应该去救廖小萌的爸爸,你这话说得不经大脑了,让小萌听到她还不恨死你,虽然她爸爸对她母女俩不好,可是,那毕竟是她的生身父亲,这事情重的可以判到死刑,轻点可以仅仅是免去职务就可以了,你说,这么大的弹性,人不能努力吗?”
“小萌知道这件事情吗?”
小正太不确定地问。
“当然知道了,她已经和奶奶谈过了,奶奶说让她和你断绝关系,这样才会出手救她爸爸,又不至于连累到我们家;
她答应了,还提出了一个条件——要了一大笔钱;
怎么,她没有和你说?”
宋清哲开始挑破离间了。
沉默——
“真有这样的事情?这么大的事情,那她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小正太有些想不通,他苍白的脸色因为惊讶太过而有些变形了,手掌攥成拳头,指节都有些发白。
“她——可能是没有顾上说吧,或者,她是打定了主意,要两边便宜都占的,既不得罪奶奶,让她尽力地去救出她的父亲;
又继续和你私缠不断,她自然清楚,抓住了你,就是抓住了未来的幸福生活。”
宋清哲揣测着廖小萌的意图。
小正太脸色很难堪地说:“她不是这样贪心的人,我的很多收入都交给了她,多大的支票能让她看到眼里?
她这样做,可能就只有一个目的,希望我们家施以援手,帮助她父亲度过难关;
还有,你觉得奶奶的话,有几分是可信的?她自私得不像话。”
宋清哲叹口气:“无论如何,她是我们的奶奶,我们都要维护她的颜面,再说,她的建议也不无道理,你想,奶奶说让她分手她都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而你不过是商量着让你演场戏,你就怕伤害她,一口拒绝;
啧啧,这反差够大的,我在想,是不是她根本就不太在意你?不然,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她都敢自己做了主,连和你说一声都不曾?”
第一五一章
这真是赤果果的挑拨啊!
小正太一骨碌从沙发上边爬起,双手撑起了下巴,冷笑地看着宋清哲:“二哥,不过是为了让我上个小圈套,你用得着这么毫不掩饰地挑破离间?
告诉你,我不同意,这事儿解决着应该就事论事,不该再连累到我们,无论那个傻女人怎么打算,我都不会和她之外的女人订婚的。”
宋清哲寒了脸,坐起身体:“三儿,我这怎么挑破离间了?
事实就在哪里摆着;
过年你跟着她一起回去见她妈妈,你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她爸爸在你到她家之后,就带着年货找到洛阳咱爷爷奶奶的住处,主动粘上我们家认亲;
老人家看你和小萌挺投和的,他又是打着小萌的名义过去了,就没有驳了他的面子,还回了丰厚谢礼;
谁成想,人家压根儿就是拉我们家垫背的,你们刚离开洛阳,接连下了十天左右的大雪,愣是把一座桥给冻塌了,那座桥就是他主管的招标方案,真相是他现在的这个老婆的小舅子用一个空壳子的公司中了标,下边的建筑单位,转了两三道手续,最终承建的是一家根本就不具备建桥资质的县级施工队;
出事儿是早晚的,他本身想着自己今年年底就该退二线了,这桥撑上个一年半载的总可以了,何曾想大桥合拢使用了不上半年,就出来这样的祸事,有死有伤的好几条人命;
他老婆找到我们花言巧语地把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只说是受人蒙蔽之类的,总之,咱爷爷耳根子软,看她哭得可怜巴巴的,就给熟人打了电话,问了一些情况;
下层的那些小官吏,天生的都是最会察言观色的,他老婆早就宣扬了我们两家是亲家,于是就迎合着说了些很轻的罪行,最终,抓了几个包工头和那监理处置了,结束了这场风波;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那事情下架还不到两三个月,他就因为各种贪污受贿的案子事发,被停职查办了,这事儿闹得大了,奶奶无奈才过来做出这样的补救措施。”
小正太听后气得一拍沙发坐起来:“还有这事,我怎么就不知道?别说我和他女儿还没有结婚,就是结婚了,小萌要不要认他都是个问题,他怎么能这样趋炎附势地跟爷爷奶奶找事儿?
真真是个让人厌恶的官场蛀虫!
自己无情无义地抛弃了小萌母女俩,现在竟然让小萌用后半生的幸福生活来给他买单,要小萌牺牲感情来救他,这种为国不忠,治家无情,寡廉鲜耻到没有原则和底线的男人,救他做什么!”
宋清哲看他气得成了那样子,正要劝阻,忽然扭头往一边看去,笑笑地招呼说:“小萌,你睡醒了?”
小正太一扭头看着慌乱地走出来的廖小萌,看看她身后虚掩着的房门,各种不齿她行为的念头顿时翻腾起来,他霎时阴沉着脸,眼睛闭上深深吸了口气说:
“我正有事情要问你,你家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廖小萌点点头。
“这么说你很清楚了?”小正太问。
“我问了表姐夫,大致和你二哥刚刚说的话一致。”廖小萌脸色惨淡,站在那里拘谨地看着他。
“你偷听了多久了?不会是听到我骂了你爸爸,才站了出来吧?”小正太听她这样说,知道她听的时间足够长了,言语有些刻薄起来。
“我——我只是饿醒了,并不想偷听什么的。”廖小萌的手紧张地捏着短裙的下角,小心地看了一眼小正太,垂下了眼睫毛。
小正太看看她那说话毫无底气的模样,忽然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她明明足够世故和精明,却总是做出一副懵懂迷惑的嘴脸,引他同情。
就说年底回洛阳,他压根儿就没有说起过家里的事情,更没有把爷爷曾经的职位和家世给她透露过半点,怎么她爸爸就知道了,而且那么快就能去攀附到救命的稻草?
除了她留意地记下了,还能有其他的可能?
这样一想,他顿时就气昏了头:“你爸爸犯了罪,又不是你犯了罪,你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做给谁看?”
廖小萌惊愕地抬起头,不知道他这无名火从何而发,愣了一下,说:“我哪有?”
“你怎么就没有了?背着我和奶奶谈交易,乞求奶奶去救你那不义的身陷囹圄的父亲,用我的感情做筹码,你还能要到大笔的钱财,廖小萌,我都看不出来,你做人的主意这么正,什么事儿这么爽快就能拿定主意,该抛的抛了,该救的救了,该捞的也捞了;
你这不是应该做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胜利者姿态吗,还在我跟前低声下气地装出这个小模样做什么!
难怪你消失了两天都没有一点儿信儿,今天一出现,又是送便当又是亲自炒菜的,你这是在补偿我么?”
小正太从宋清哲说了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奶奶的建议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了一根刺在刺得他生痛。
“不是你想的这样,不是——”廖小萌慌忙摆摆手。
宋清哲都被小正太忽然变得偏激的态度搞糊涂了,他无法理解这瞬间,小正太的心思到底转了多少个弯弯儿,他只知道,再不出声劝阻,这两人铁定要吵得彻底崩裂。
看这两个人真的闹得有些僵了,就出来打圆场说:“三儿,小萌,现在这事儿出来了,不是追究怨谁的事儿了,我们要打算怎么才能尽快地把这事儿给捂上,救出你爸爸,你就必须和明哲断了关系,你明明是这样答应了奶奶,有没有这回事儿?
难不成是奶奶说了谎,诬赖你答应了和明哲断绝关系,还拿了一张支票做为补偿?”
两个人都紧紧地盯着廖小萌,说实话,他们奶奶的话,他们俩也是将信将疑的,这下当着面问清楚了,心底也不会觉得不踏实。
廖小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们,有些话是只能对宋明哲一个人说的,可是,面对这样两个人虎视眈眈的逼问,她能怎么办?
面对他们家人威胁挑衅,她能退让到什么程度?
这样想想,她真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无尽的索然来,亏她还说服着自己退而求其次地委曲求全,不要婚姻就不要,她也愿意为他生养着无名无份的孩子;
接他奶奶的支票,只是想让小正太知道这是他奶奶的意思,自己顺从着,不过是不想让她再生事端,蓄意逼迫;
让他们救父亲,也不过就是仅仅让他免于死刑而已,她是真的害怕连累到宋家,那样,这家人恐怕永远都恨她入骨了。
她沉默良久:“我只是想暂时地图个清静,这婚事儿波折太多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厌倦,我是彻底地有些厌烦了,听你奶奶说得那么绝情,我这声明狼藉的的确不配进你们家的门,就想按着她说的那么做,一了百了,应该是最干脆利落的法子。”
宋清哲有些讶然于廖小萌的决绝,这才是真正的廖小萌吧,哪里是刚刚那种可怜巴巴又纠结困顿、一筹莫展的低贱模样?
室内是令人压抑的寂静,继而是小正太刺耳的笑声:
“你彻底地有些厌倦了?廖小萌,咱们俩的爱情里,完全就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我一个人努力地赚钱,想给你奢侈的生活;买你梦想中的大房子,承载你年少时候的梦想;大事小事儿我都把你当成女王殿下一般的伺候着,宠溺上了天,你现在告诉我,你彻底地厌烦了?
看来,这没有血缘关系的情感怎么都无法让人信赖,你那让你恨得咬牙切齿的爸爸,他一面临生死关口,顿时就唤醒了你身上流淌的血液,你就想到牺牲了我这份卑微的爱情,来成全自己成为一个孝女;
好好好,我成全你,既然你知道内疚,干脆就让你的内疚心再强烈一些,就是不知道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心,有的话,我这样的费尽心思地捂着,就是块冰也该捂烫了,怎么你还能这么无情?”
他的声音在说到最后的一句话的时候,顿了顿。
一瞬间,两个人都想到了当初耳鬓厮磨的时候读到的廖小萌文中的病句,当时小正太笑着指出来,说这句话违背常识,现在用来形容两人的感情,还真的再合适不过了。
这话绝情的,连宋清哲也听得变了脸色。
只见廖小萌看看小正太那僵硬地坐着的身体和怒视着自己他面孔,她含泪带笑地走过去:
“宋明哲,任是什么程度的爱情,岁月早晚都会风化成尘土,我本来还贪恋着,即便没有婚姻,我也是可以和你厮守终老的;
现在才明白,你爱着我这样的一个拿不上台面的女人,也并不是很甘心的;
我就是这样一个懦弱胆怯,没有原则的女人,我什么都没有,只有家人,只有他们让我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现在的我;
至于我的爸爸,我恨他也无法改变他是我爸爸我是他女儿的事实,就像你从不曾以宋家的荣耀自居,但是,你只要存在着,就代表着宋家的颜面,你往人前一站,所有人都会忌惮你身后的势力;
所以,我卑微地请求你们,遵守诺言,救出我那死不足惜的爸爸,他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该受什么惩罚,就让他受着,我只是希望你们想办法留他一条活命罢了。”
廖小萌说着这些话,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小正太懊恼得不得了,无法明白自己怎么就说了那么伤害她的话,眼看着她也把话说死了,只会傻傻地看着她那凄然绝望的模样。
“好了,我的话完了,回去告诉宋奶奶,我会遵守诺言的。”说完,她步子虚飘飘地就转身往外走。
宋清哲推推发呆的小正太,示意他赶紧追上去。
小正太定定地瞪着她的背影,泪光中她就那样一步步地走到门口,步子坚定,腰杆挺直,开门,然后,身体就隐藏在了外边的黑暗里——
“三儿,去追她呀!”宋清哲出声催促。
小正太摇摇头,摇落一地的泪珠儿,他恨她太绝情,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又是这样,每一次她说和他断绝关系的时候,她离开得一丝眷恋都没有,头都不回一次。
明明是她做错的事情,怎么他连埋怨着发发火的权力都没有?
小正太仰头把泪水咽下,哽咽道:
“你都看到了,她对我有多绝情!她错了也不允许我说她两句发火,而且,抛下我连步子都丝毫不乱,这女人,她就是我的克星,我为什么非要追着她,让自己委屈着,自找不痛快?”
宋清哲无语,也顾不上安慰他,嚷道:“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执气也不能拿安全开玩笑。”
小正太对他摆摆手:“你走吧,这不正好遂了你们的愿,你去把她送回家,接下来怎么安排,我都无所谓。”
宋清哲听他话里带刺,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就也不再说什么,抓了外套起身跑出去追廖小萌。
他看到廖小萌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怅然地看着远处那有着音乐喷泉的广场,附近散步的居民早就散去了,间或游荡的人影,更让人心生不安,他生怕一错眼就找不到她,就跑得很快追过去。
“小萌,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宋清哲气喘吁吁地说。
廖小萌转身,淡淡地看看他。
不是宋明哲!
他从来都是不屑于追过来的,上次也是,那么晚了,都一点儿也不担心她的安全,今晚还是,他这是诚心让她自生自灭了。
心底被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