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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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看到的时候,该是什么反应,他再思忖新的对策。
他轻轻地用手指描画着那个印子,祈祷着蹂躏着它不要那么快就消肿了,他还要靠它来度过劫难哪!
他清洗好,觉得舒服了很多,想想廖小萌哭得惶惑的模样,他心疼地端了盆子热水,把毛巾和卸妆液都拿着,想了想又补上了一瓶保湿营养水,这才小心翼翼地敲敲门:
“小萌,果园画的妆很厚,是要用卸妆液才能洗去的,如果不卸妆就睡下,明天皮肤会很难受的,温水和清洗的东西我这就给你端进去。”
他凝神听听,她没有反应。
当即就拧开了门,轻轻地把水盆放在门内的空地上,黑暗中,他看到她就那样横着爬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生怕自己再做出刺激她惹恼她的举动,当即就叹口气退出来带上了门。
后来,他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地听到她起身洗脸的声音,这才放了心。
她还把脸面放在心上的,这生气程度应该是气几天就好了。
……
第二天,小正太很早起身,把客厅收拾好,然后就无比殷勤耐心地准备早餐。
一切刚刚就绪,廖小萌蓬头垢面地从卧室里出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就漠然地往卫生间梳洗。
“小萌萌,有你最喜欢吃的鱼肉汉堡哦,刚刚才从烤箱里拿出来的面包片,又松又软的,我还在另一个上边,给你涂了你最喜欢的进口黄油,黄焦绿翠,卖相很漂亮,看看就想流口水。”
小正太清澈的声音冲着她诱哄。
他今天连油烟机都不开,任那鲜鲜的鱼香和面包香漾开霸占了整个厨房客厅,他得意地暗笑着,一边把橙黄色的果汁给倒入透明的玻璃杯子里。
廖小萌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那摆放得很漂亮的茶几上的早餐,喉咙当即就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
她立刻收了目光,气馁地看着镜子悲叹。
昨晚一夜翻来覆去地睡不好,这眼睛的红肿倒是消了,可是下边的黑眼袋竟然这么大,眼白里竟然还有了血丝!
好在皮肤还是水水的,这都有赖他昨晚给她送进去的卸妆液和保湿水,不然,她今天这脸真的没有办法上班了。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看着这张脸还能看得过去,她忍耐着饭菜的诱惑,直接就走到门口换鞋子。
小正太眼梢扫到她的意图,当即跑过来讨好地笑笑:“小萌萌,准备了这么多的早餐,你就吃点吧!”
“不吃,你这骗子滚远点。”她弯腰换着鞋子,一眼都不甩他。
在她背转身的那一刻,他已经从她的身后深情缱绻地抱住了她的腰。
“小萌,我错了,你要打要罚我都在这里等着,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抵抗;
可是,吃饱了你不是才能有力气打我吗?不是才可能头脑清醒地审判我的罪行吗?如果应该受罚的人精精神神地活着,你这受害人却又累又饿、憔悴得不成模样,不是太没道理了?”
小正太对着她的背这样说着,手臂越收越紧附带着轻轻摇晃她,廖小萌无奈地放弃了换鞋,把脚重新放到了拖鞋里。
小正太缓缓地顺势拉起她的身体,一边体贴地揉揉她的太阳穴,她昨晚翻来覆去睡得像烙饼,肯定是要头痛的。
廖小萌深深地吸了口气,头也不回、义正词严地对他说:
“宋明哲,你不要试图软化我,我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你的。”
小正太没有感觉到她的挣扎,当即就不容分说、得寸进尺地拥着她往回走:“嗯嗯,要打要骂,你吃饱了再说。”
廖小萌这才后知后觉地挣扎了两下,她那点力气哪里是小正太的对手,当即就被连拖带抱地安放在了藤椅上。
她气狠狠地磨牙,张口要骂,小嘴马上被他塞进去的香喷喷的汉堡给堵住了。
她愤然地张口咬下,正要吐出以示坚决,那面包馥郁的香味和嫩嫩的夹在中间的鱼片,让她的口水津津地立刻就把食物融化了。
她愣了一下,嘴巴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了,本能地又嚼了两下,味蕾蹦蹦蹦地弹跳着复苏,齿颊留香,而且咕咚一声,食物就顺着口水无比利落地滑下了喉咙。
这声音太让人尴尬了,她慌乱无措地瞄了他一眼,他恍如未闻,左手汉堡,右手果汁地单膝跪在她身侧的地毯上,而且那果汁已经凑到了她的唇边。
她昨晚就没有吃饭,只顾生气了,变故频然,让她头脑发胀,休息后,这肠胃就恢复了正常的功能。
鲜橙汁的味道让她胃口大开,她终于屈服于味觉,不再无谓地斗气,张口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果汁。
不服气地又气又恼地抬眼瞪了他一眼,只一眼,她就愣怔地瞪大了眼睛。
她结结巴巴地抬手指着他的右脸颊,连话都说不全了:
“你——你——你的脸!”
“怎么了?”小正太若无其事地放下手中的东西,顺着她的视线抬手摸摸,“嘶——”地一声他痛得吸了口冷气,当即掩饰地笑笑,“没事,没事的,早就不痛了。”
廖小萌眨眨眼,无比悲催地自责——这家伙真的是被家人当做王子一样地养着的吧,一巴掌都能打得他的脸肿得高高的,看来豌豆公主的故事不是安徒生在瞎掰,是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娇嫩的人儿。
她几乎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手指已经轻轻地抚摸到他的脸上,他的皮肤白皙细腻,她那一巴掌竟然呈现出粉红色的立体模样,丑陋僵硬地遮盖在他那我见犹怜的小脸颊上。
这——这真真是辣手摧花了,想来人生气的时候,那力道绝对是会没轻没重的,看看她那一巴掌,别说让宋明哲没脸见人了,连她都觉得没脸见人,他对她这么好,虽然骗了她不容饶恕,可是,她竟然就下得去手把他打成这个模样。
想到他要是顶着这样的一张脸出去,他的亲人朋友,是不是都有拿把刀把她砍了的渴望?
她的手指犹豫着,终于移到了他的下巴处,微微地勾起了他的脸,左右看看,那两侧的脸竟然大小都有点不对称了。
宋明哲跪在她身边喂她食物,不提防她会有这样的动作。
一愣神之间,凤眸对上她那关切的眼神,当即那小脸就红得发烫起来,带着氤氲雾气水色的眸子含着丝软软的媚意,乖巧地看着她,就像受到主人爱抚的小狗。
他的脸色润泽得如同桃花朵朵开,身上的肌肉竟然就紧绷了起来,心脏无比疯狂地跳动。
她还是爱他的,还是心疼他的,看她那柔情似水的眼神,他感动得眼睛都润润的,当即轻轻地侧了一下脸,让下巴从她的指尖滑过,把左脸轻轻地贴在她的手心里,亲昵地厮磨了两下,压着她的手靠在了她的膝盖上,眼角斜斜地自下而上地睇视她:
“小萌,我好想你——”
某女失神中。
小正太深情地看了她,兀自埋了头,炽热的唇竟然就含住了她的中指指尖,衔在唇齿间轻啮细磨,暧昧地吮吸着,眼睛里是妩媚鲜亮的晶然。
廖小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勾走了魂魄。
寂静的房间里,似乎正在升温,廖小萌被他撩拨得身体敏感地一哆嗦,小正太了然地把她的神色收在眼底,压下自己翻腾的渴望和眷念,忽然用力地对着她的手心打了个响亮的啵儿。
那声音极其响亮而明媚。
廖小萌闻声茫然地回过神,看看他那充满着柔情蜜意的眸子,触电一般,立刻就收回了手。
“小萌萌,吃东西啦,还有二十分钟七点半。”他拿了汉堡送到她嘴边。
廖小萌恼羞成怒地一把夺了过去,狠狠地咬了下去,她怎么就这么的没有骨气呢,一不小心就被这厮给色诱了。
她通红着脸,看也不再看小正太一眼,抓起果汁咕嘟嘟地灌下去,三口两口把手中的汉堡吃光,起身就到门边换鞋。
“我开车送你上班吧?你许久都不曾挤公交车了。”小正太殷勤地掂着她的便当递给她,低头开始换鞋。
“不用。”
“那我把车钥匙给你,你开车上班去吧,我今天就在家里闭门思过,你晚上早点回来,我煮些你喜欢吃的菜色赔罪。”小正太也不坚持,给她提供可以选择的其他方式。
“不用。”还是硬邦邦的三个字,说完,她就拿着包包,提着便当,狼狈地逃出了门去。
小正太有些无奈地靠着门框,目送她慌张逃开的模样,她连回头和他说再见都不曾。
心底没来由的懊恼起来,她那种沉迷的状态,如果刚刚他索性就那么继续下去,说不定他们现在就在滚床单了,不是说夫妻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吗?那么激烈地贴身缠绵一会子,说不定这气就消了。
他当时就是担心她迟到,会不会更加的生气,所以本能地就提醒她,这真的是积习难改,他怎么就连她上班迟到都要担心呢?
他叹口气回身,慢条斯理地坐在餐桌边,一口一口地把剩余的早餐吃下肚,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打扫,不过十分钟,一切都归位。
怎么让廖小萌纷纷扰扰的心也顺顺当当地归位呢?
第一零二章
小正太怅然地在房子里踱步,一边伸着懒腰,弯腰抬腿地拉伸着身体的骨节。
这夹着尾巴看人眼色的日子真不爽,不仅让他强悍的心肝儿备受摧残,同时这身子骨似乎都被廖小萌冷漠的气场压制得猫儿一样地蜷缩起来。
他眼角扫到整齐地放在墙角的昨晚睡地板的铺盖卷儿,当即就弯腰抱了到卧室,不赶紧把这些收拾复原到最初的状态,等着她晚上回来,命他重新睡地板吗?
他懊恼地长出口气,耐心地把包里的衣服重新挂好,想了想,顺手把腾空了了的这个大大的旅行袋子,仔仔细细地叠了,装在塑料袋里,开门丢进了垃圾桶。
这下,廖小萌再想让他滚蛋,总不至于太过利索了。
收拾好这些,他懒懒地歪到床上,伸手气恼地抱着廖小萌喜欢的那个跳跳虎的抱枕,一下下又嫉又恨地揪着它的耳朵,最终还气恼地抱着在床上滚了几个圈,他昨晚睡在又硬又凉的地板上,都没有抱到小萌萌,这怀抱现在还空虚得让他抓狂,这样抱着似乎就能沾染上一些廖小萌的气息。
他眼珠儿一转,随手开了廖小萌的电脑,很久都不曾关心过她的兴趣和动向了,这不时时地知彼知己,怎么能有好对策。
一边看,一边在琢磨着,怎么做才能快一些让廖小萌重新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看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这些都是消极的准备状态,远水不解近渴,怎么能从积极的一面来影响她,让她尽快地对这件事情做出明确的良性反应?
他想到了春子,现在只有春子能够探知廖小萌昨晚所经历的事情,她的心里到底对他隐瞒童年身份的事儿,是什么想法,让春子帮他留意着就行了。
而且,这个谎言本身就是可大可小的一件事情。
如果任凭这个喜欢钻牛角尖的小女人,一个人在那里坐着寻思琢磨,那这件小事完全可能无限放大,直至引发他在她心底最大的信任危机;可是,如果有了合理的引导,那么,他这战战兢兢地苦日子就不会那么漫长了。
他当即就拿出手机翻了翻,拨通了春子的号码。
“春子,你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早就没有一点事儿了,你二哥小题大做,偏偏就给我请出了长假,本着不歇白不歇的原则,我只能无奈地在医院挺尸了,这身子骨感觉都要躺得发霉了。”
春子无奈地叹息,听口气似乎精神不错。
“嗯——对你这类活力四射的女性来说,这样躺着真够折磨人的,很无聊吧,要不,我现在去医院陪你聊聊?”
小正太当即就很体贴地献殷勤。
“你来医院——陪我聊聊?宋明哲,你可不要吓我?我这样的小人物竟然能劳动您的大驾来陪聊?”
春子的声音脆生生地带着惊愕和提高声音的讶然。
“为什么不能?我们是朋友嘛!”小正太失笑。
“唉,我们这种朋友,说白了,这中间关键的一个重要的理由,就是有了廖小萌,如果没有她,我哪里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明人不说暗话,说吧,廖小萌那厮又抽什么风了?”
春子的脑袋和嘴巴一向都好使唤,她当即就猜出小正太的动机了。
“春子,你一向都是向着我的,对吧?”
小正太干笑着向她确定。
“一般来说,我是向着你的,因为我觉得你对小萌是真的很上心、很好,特殊的情况就要特殊分析了。”
春子沉思了片刻回道,语言严谨,无懈可击。
“唔——那今天我要说的事情,应该是属于特殊情况,一言难尽,我们还是面谈吧?”
小正太犹豫了一下,觉得电话里一时半会儿和她说不清。
“面谈?唉,这医院的消毒水味道,真的是让我厌烦,在这里面谈肯定会让我的大脑反应迟钝;
外边你哥哥派来看护我的人,说暂时不让我出门,连我散步都有人跟着,根本不允许我出了这个小院子;
说好听的是疗养,说难听的,他这是在软禁我。”
春子声音恹恹仄仄地在无病呻吟,说到后边,竟然就有些愤愤的。
小正太爽快地笑了:“春子姐,今天天气也不错,你知道哪里好玩,我带你去,如果你这头脑清醒了,提出的意见好的话,我说不定能帮你早点摆脱软禁。”
“真的?那我无论如何都要全力以赴了,太远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精力也不济,春天都要过去了,我这是生生地错过了又一春哪!
听说南郊鹿儿山上的牡丹花要开了,去那里散散心,怎么样?”
“好,我这就过去接你。”
小正太笑笑地挂了电话,他就喜欢春子这爽快不做作的性子。
临出门他又对着镜子在鼻梁上架了一副大大的墨镜,看看右脸颊上边的红巴掌印子,他水眸一眯,笑得烟视媚行的——这小巴掌真可爱,没想到还能在另一个女人那里派上用场,真真是弥足珍贵。
他决定了,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印子给保留到廖小萌回心转意为止。
……
廖小萌奋力地挤公交,到了单位,她很快就把私事儿丢到了脑后,她是个很敬业的人,历来公私分明。
当即大刀阔斧地把这周的计划给排出来,审核了自己管理的栏目的文章,定稿,送去审批,这样忙忙碌碌的,就到了中午的时候。
春子没有来上班,这让廖小萌心底愈加的寂寥。
她拿了小正太的饭盒进到休息室里,送进微波炉热了。
看看沙发边上坐了四五个人,都正在相互地品鉴别人的菜色。
她也不好太过脱群,犹豫了一下,就过去和大家一起坐了,她手中的便当一往茶几上放,立刻引来了身边的苏姗大姐抽着冷气的惊叹声:
“老天,这便当是让人吃的吗?简直就是艺术品!”
周围那些正在打开便当的人闻声都把头凑了过来看。
廖小萌涨红了脸,只见那便当里满满地排着六个韩国紫菜包饭卷子,横切面上边雪白的米饭花纹上边,是用红色的果酱写着的一行字:“宝贝,对不起。”
红色的字,白色的饭,黑色的紫菜条纹,绿色的生菜叶子细线,端的是让人赏心悦目。
当下都连声称羡。
“小萌,只是看看这个便当的模样,你就该原谅人家了,看看这番心思用得多细腻。”
苏姗大姐啧啧地叹声连连。
廖小萌低了头,情绪失落:“大家喜欢,就分了尝尝吧,有些东西就是外表好看,真的进了嘴巴,说不定就后悔了。”
众人当即就面面相觑,自从去年圣诞节那晚的舞会之后,大家就都知道廖小萌被宋氏财团的三少看上了,只是这三少为人低调,媒体几乎不曾报道过。
此刻听她这样的话,当即就想到那个漂亮得让人自惭形秽的俊美少年郎。
不过,这样两个身份和长相譬如云泥的男女,年龄又有一定的差距,应该不会一直腻歪到现在吧。
当即大家都尴尬地赔了笑,这话怎么接都不好,索性就都低了头。
“真的舍得?这样漂亮的包饭卷子,无论味道怎么样,这嘴巴都值了。”
苏姗大姐看着廖小萌那一副黯然的模样,当即捧场地把她堆到最上边的那个,笑着伸筷子夹到自己的饭盒里,给她回夹了一个模样黑黑的炸鸡腿:
“尝尝,我这也是‘爱人’牌便当,和你这里边的卖相,那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坐在她对面沙发的那个刚刚进入报社的年轻男孩小勇当即咳咳咳起来。
众人都纳闷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黑黑的面颊因咳嗽泛着丝羞红。
苏姗大姐当即笑得甜滋滋地补充:
“可是,无论味道怎么差,卖相怎么不好,也只有那个人给我准备;
别人做得味道再好,吃不上也是白搭;
能这么贴心地大早上就做出来帮你放好的,就只有那一个人;
小萌,要懂得惜福哦;
等你到了我这般的年纪,对一切来自对方的关切,都会万分的感恩了。”
说完,她的眼角含羞带怯地扫了对面小勇一眼,两人竟然都甜蜜蜜地低头了。
当即就有人惊叹苏姗大姐的动做隐秘,手把子快,撺掇着她发喜糖。
苏姗看了对面的小勇一眼,笑眉笑目地说:
“喜糖自然是要发的,大家最好早点准备大红包,祝福我今年能够把自己顺利地嫁出去,可是说定了,谁送我多少红包,到她的喜事的时候,我绝对给她翻倍奉上。”
“真的!大姐好财大气粗的!”
“嗯嗯,那我就多封一些,比存银行利息高的太多了。”
……
一团人当即兴奋地尖叫着笑着,气氛极好。
廖小萌侧头看着苏姗,她的精明脸上喜气洋洋的,眉目间竟然多了丝女人的妩媚,看着平和可亲了许多。
这个女人工作拼命,能力极强,可能是因为自身优秀,个性自然也很强势,早些年眼高于顶,就这么慢慢地剩下了,一贯被大家戏称为“男人婆”。
廖小萌冷眼看看周围那几个小年轻,都比她进公司晚。
当即就有些气馁了,苏姗大姐出嫁之后,论年龄,她就成了单位里的老女人了。
一时间竟然有些背脊生寒,只要想想大家平时对婚事的嘲弄,总是用“四十多岁的苏姗大姐还没有出嫁,我们急什么”来参照,来庆幸;
现在看来,如果她一不留心,是不是就落得和她一样,成为单位姑娘们彰显年龄优越性的参照物?
不过,任何一个女人如果有勇气把自己嫁出去,兴高采烈地把自己的床和空间分出一半给一个男人,怎么说都是一件值得敬佩和庆贺的事情。
她扯出一抹真诚的笑意,侧头对苏姗真诚地祝贺。
然后抬手难得亲热地把便当里的饭团挨个地给他们每人分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