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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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哲当即想到了他们俩的那一晚,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无奈地叹口气说:
“她现在有危险,我很肯定,她去年年底做了个为农民工讨薪的专栏,虽然为他们报社和她自己赢得了很多的荣誉,可是,她也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报复,无奈就转调到了其他的栏目组;
最后依然有十几个农民工没有讨到薪水,他们现在还流落在这个城市里打工,有准确消息,那个不认账的开发商带着大笔的资金转到了吉林那里的黑煤窑掘金了;
我想,她应该是带着人去那里讨账去了。”
“二哥,不是我说你,这事儿你明明知道那么危险,为什么不及早阻止?”
小正太无语。
“这女人太傲气了,而且,这几年她的事业也太顺当了,年纪轻轻,在新闻界就有了极好的名气;可是,她不珍惜这个好名声,反而转行做了娱记,这的确让人大跌眼镜,她需要磨练一下,才能承担更大的责任。”
宋清哲说着抬起手腕看看表:“上楼顶,我们坐直升机去吉林。”
“直升机?二哥,你耍得真大!”宋明哲没有再说什么,跟着他出去了。
“用咱老爷的名义向部队借用的,嘿嘿,本来想买一个玩玩,大哥提醒我,让我收敛一些,我就没有再动买的心思。”
登上楼顶时候不大,那直升机就降落了。
……
三个小时就飞抵了吉林市的连锁酒店。
宋清哲打手机叫了一个当地的同学,这个同学是市里警察局的一个小队长,让他派个熟悉地形的机警的小伙子过来帮忙,毕竟有了警察好办事。
到了酒店,先看春子住的房间,里边的东西整整齐齐,连手机的充电器都没有带,显然,是不打算在外边过夜的。
把设置在酒店里的追踪感应器拿出来,小正太看看捣鼓了一会子,竟然就有了信号了。
“再等一会儿,有了信号,定位春子的手机还需要一点时间。”宋清哲调整着频道,耐心地观察着数据的变化。
三个人都紧张地注视着,等待着。
终于有了信号,小正太把比例换算一下,给了经纬度,那警察闭着眼睛估摸着,然后说:“走,大概就是那个方位,我们走。”
三人驱车直奔信号锁定的方位。
竟然出了城郊,调整来调整去,不停地找,终于,在山附近的一处小饭店里,春子的手机出现在一张有些油腻的饭桌上,旁边是一对偎依在一起吃饭的热恋中的年轻男女。
宋清哲操起餐桌上边那个洁白的手机,外壳上边镶嵌着璀璨的钻石拼成的《海贼王》里边的那个绿头发剑客的脸,白色的机身,剑客深绿色头发黑色的头巾,十分醒目。
这是宋清哲在春子住院期间,悄悄地动了手脚,他让珠宝设计师专门为春子的手机量身设计的一个外壳,碎钻是真正的进口钻石,在国内,可以说独一无二、价值不菲。
那警察看宋清哲确定了手机是春子的,当即就过去揪住了桌子边的那个男子,他身边的女孩子侧头,趾高气扬地说:
“干什么!警察就敢随便抓人啦,那是我的手机,你们三个大男人,想要光天化日之下抢劫一只手机?”
“唔——要不,我们报警如何?让警方裁定一下。”
宋清哲说着掏出自己的手机,胳膊撞了小正太一下:“亲爱的,我们该拨110还是120?”
那女孩子看清跟前这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俊俏,一个比一个极品,正失神之间,竟然听到宋清哲对宋明哲叫亲爱的,当即一脸匪夷所思,仰头望天,消化这难以消化的信息,老天,这么美的男人,竟然是断臂!
反应过来,当即就恶心地做出呕吐状:“你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原来是白痴啊,居然连报警电话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好了,拨110!”
宋清哲摇摇头,叹息着看看小正太。
小正太女声女气地翘了兰花指接口:“啧啧,人家的意思是把这个男人暴打一顿送进医院,然后把你送进监狱。”
“我说过了,这手机就是我的!”那女孩子看到这三个男人如此怪异地搭配,尤其是那个揪住她男朋友的警察一脸正气的模样,丝毫不像是假扮的,当即就有些心虚起来。
“警察同志,如果盗窃罪成立的话,需要判多长的时间的罪?”宋清哲抬手翻看着通话记录,嘴角噙着阴冷的笑意。
“根据盗窃赃物的价值量刑。”那警察一丝不苟地回答。
“少来了,不过是一只手机,有什么吓唬人的,”那女孩子气结。
宋清哲拿起手机晃晃,好像卖手机的店员一样地推销:“不过是一只手机?你知道这个手机的外壳是什么做的?18K的白金,你知道这些亮晶晶的装饰品是什么?正宗的比利时闪钻!看看这里的设计师签名,唔——这个手机的价值至少二十万美金!”
不仅是那两个年轻人的眼睛有些发直了,连那警察和小正太都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咽了一口口水:“你说这个——手机价值二十万美金?”
“很保守的估计了。”宋清哲轻飘飘地说着,摸索着机身,当然这里边的定位追踪器的价值,他还没用算上。
春子如果知道,自己这个被宋清哲强行加了一个外壳和装饰的手机,竟然这么值钱,她恐怕下巴都要惊得掉在地上了。
只有小正太毫不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从来都喜欢对看上眼睛的女孩子如此大的手笔。
那女孩收起脸上惊讶的表情,鄙视地说:“神经病才会拿着这样的手机到处招摇!”
“现在能不能老实交代这手机是从哪里来的?”
宋清哲不耐烦地问。
那个男孩子吓傻了,呆呆地说:“我们真的没有偷,这手机是我们捡到的。”
“捡到?”宋清哲冷峻的眉头紧锁着,犀利的眸光逼视着他,“在哪里捡到的?”
“在这里捡到的。”那女孩子立刻张口抢了话头。
小正太凑到她跟前磨磨牙齿,笑得很灿烂:“说谎的女孩子就不乖了哦!”
他掏出口袋里的丝巾,犹豫了一下,在她跟前晃了晃,“艾滋病不知道会不会通过这个飞沫传染哦?再说一句谎话,我直接就用这可能沾了病毒的东西捂住你的嘴巴。”
此女显然是腐女一组,她的目光艰难不舍地从小正太的脸上移开,等分辨清楚他话里的意思,顿时吓得后退一步,躲到自己的男朋友身后,老天,虽然同性恋可能得艾滋病,可是,她不会这么倒霉吧,第一次看到这么般配的男男恋,竟然得了艾滋病?
“说。”宋清哲瞪了那男孩一眼。
男孩子紧张地瞟了眼那慢慢地凑近他面前的丝巾。
艾滋病是绝症,关键是这个国度,对这种不洁的疾病怀有极端的厌恶和误会,他们怎么可能不害怕?
终于还是恐惧大于一切,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昨天捡到的,在——后山五里地的那个煤矿附近路边,捡到的时候,已经关机了,昨晚用万能充充了电,她中午的时候开机了,只是拿着玩玩游戏上上网,我们真的不是小偷。”
两个人面对着那丝巾脸色如土,相握的两只手心全是汗水。
小正太看着他的眼睛半晌,他的瞳孔收缩,显然极度恐惧,当即收了丝巾说:“带我们到你们捡到东西的地点,走。”
那两人不敢不从,战战兢兢地带他们过去看。
宋清哲懒懒地靠在车子的座位上边,翻看着春子的短信和打出的电话,一条条的翻过去,草稿箱里存的都是“叶大哥,你在想我吗?我正在想你!”,这样的短信,不知道发出去过没有?
应该没有吧,不然何必写这么多条一模一样的短信?
他翻看到已拨电话那里,发现这女人甚至在这手机丢失之前,最后拨打的电话竟然还是叶怀瑾的。
他的手紧紧地抓握成拳,这个该死的女人,在最危险的时刻,她竟然都没有想到给他打电话求助,他气狠狠地真的想转身离开,丢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
……
春子看着杨丽丽离开了公司,她把那些能说上话的人过滤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这事情到此应该就是告一段落的尘埃落定了,她没有必要再去翻盘,因为没有可能性,还要平白地浪费自己的精力和人情。
她于是就很认真地写了一份申请退职、到底层训练的申请书。
组长捏着她的申请书,笑得很和蔼可亲:“春子啊,到底是年轻人,有魄力,什么时候都有重头再来的勇气!
你回来得正好,原来你做的那个栏目,到现在该给个小结了,那伙子至今都没有讨到薪水的河南老乡还在这个城市里流荡,时不时都有人来问,有没有群众提供信息;
刚好这几天,就有人提供了那个赖账的开发商张金山的最新消息,他现在不盖房子了,而是跑得吉林转行做了煤窑;
你带着那个相对来说有点力气和身板的农民工李铁,一起过去看看,即便只是能够讨来一张欠条也好,只要有证据,至少能帮助他们打打官司,通过法律的手段去为他们争取;
这种事情,办成了多少起,没有人关注,大家只在意的是,你有哪一期是没有给出交代的;
所以,无论如何,这个稿子当初是经由你手的,拖了这么久,别人谁愿意接着烫手的山芋!”
青春子愣了,她寒着脸应了下来,组里这么多大老爷们,竟然就硬等着她来挽住这个结?她的心拔凉拔凉的,无奈地收了脸上的委屈像,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处于劣势的人,哪里有发言权。
春子和李铁赶到矿上的时候,满脸都是黑色的煤炭灰尘,离煤矿很远就开始被呛得呼吸不畅,让人忍不住咳嗽。
两条巨型藏獒背后是灰蒙蒙暗惨惨的天空,看着那些让工人休息的歪歪扭扭的窝棚,春子站在柱子的身边,都为这里的荒蛮和恶劣而震惊。
天哪,这狗怎么看着和狮子一样的凶猛,竟然可能长到这么高大!
那两条藏獒看到有人来,当即就扑腾着狂吠,身体险些把那歪歪斜斜的狗圈给撞塌,春子虽然不怕狗,可是,这种没有一点安全感的地方,的确有些害怕。
旁边窝棚里的人听得狗吠声,隔着窗户粗声大气地呵斥了两声,那两只狗显然很兴奋,随后更是毫不气馁地冲着他们叫,最后,里边的人被聒噪得受不了了,终于有人走了出来,不耐烦地对他们摆摆手:“你们是干啥的?这里是高危工作区,闲人免进!”
东北人!青春子听那口音,顿时就松了口气,都是在外边混的,老乡见老乡,总会好办事一些。
当即也用东北话说:“大哥,您知道一个叫做张金山的不?我找他有点急事儿。”
那人看看她,说:“老乡啊,大妹子,你找他有啥子急事儿啊?”
“那啥子,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找来的,您就帮我喊他一声呗!”
那个男人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屋,没过多大一会儿,出来了一大群人。
李铁在她身边小声说:“那个领头的就是开发商张金山。”
春子顿时挺直了腰杆子,把运动服的拉链拉开,把小包放进衣服里边,然后蹲下,把运动鞋的鞋带子系得结结实实。
“又是你这傻瓜货,李铁,我老早就给你说清楚了,要钱没有,你们爱上哪告就去哪告!”
那张金山歪着脖子用火机把烟点上,抽了一口,啐了一口痰在地上。
“我们找人帮忙了,这就是报社的记者。”
李铁隔着门栅栏直着脖子对喊,额头上气得青筋暴突。
张金山走向前打量了春子两眼,噗地又吐了口痰:“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你们这帮乡巴佬是不是穷疯了,我放一只狗出来,她都能吓哭,让她来有啥球意思!”
李铁不能忍他这么羞辱能帮他们说话的春子,当即愤怒地回骂:“你这个王八蛋,俺们跟着你干了两年整,吃得比狗都瞎,起得比鸡还早,辛辛苦苦挣得都是血汗钱,你怎么能红口白牙地说不给就不给了,我们家里的娃子老婆,都等着过活救急;
再不给,就送你去坐牢。”
还不等他说完,那几个人就拉开了门,把春子推倒在一边,对着李铁就拳打脚踢,边打边骂:“坐牢!我就当着你们的救星的面儿打你了,看她能不能让我坐牢。”
李铁当即挥舞着手臂对打,一边大喊:“青主编,你快跑,别让他们抓住了,我跟他们拼了。”
走在后边的张金山笑嘻嘻地走到春子身边,对刚刚站稳、惊魂甫定的春子说:“小姑娘,你可能没有见过这样的粗人,对待这些没有一点眼力见儿的刺头,就只有打奏效,你这小嫩手拿拿笔杆子没问题,写什么都不要写这个,见过这阵势吗?怕吗?你敢写就会轮到你的头上去。”
第一一三章
人墙之下,李铁渐渐被打得惨叫不绝,春子白了脸,盯着那里的惨状,没有理睬态度挑衅的张金山。
那家伙竟然嚣张地伸手把她的下巴掰向自己,说:“还写报道吗?”
只听啪地一声碎响,玻璃沫子四下飞溅,春子趁着他一愣神之间,用力地握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使劲往后边反剪起来,手中握着啤酒瓶嘴,锋利崚嶒的玻璃茬子已经对着他的脖子,厉声怒喝:
“为什么不写?你凭什么拿着别人的血汗钱还能这样的嚣张!”
她手中的武器是刚刚趁着系鞋带的时候捡起来的一个小啤酒瓶,因为小巧,就顺势藏到了宽松的运动服袖子里,趁着张金山没有反应过来,她操起瓶口砸在身边的土墙上,瓶底碎裂,正是难得的利器,锋利无比的边缘最适合威胁人。
张金山斜眼睨着顶在脖子上颤抖的瓶子说:“死女人,你不要再抖了,抖断了老子的血管,你这记者也要坐牢。”
春子气恼地把手往他颈子上顶得更紧,怒喝:“让他们停手,快!”
果然,那人痛得嘶地一声抽气,再不敢动。
“快,让他们停手!”春子看那边的惨叫声实在让她胆颤心惊,晃了他一下,手下更是用力。
那人一咬牙,连大气都不敢抽一下,狠狠地瞪了她,眼白里的红血丝以及流露困兽一般的凶残模样,吓得春子一阵胆寒。
“你手中的东西离我脖子稍微远一些,不然,我说不出话。”那人建议,想来是真的太痛了。
春子警惕地看了他,微微松了一点手劲,那人这才缓过一口气,喊道:
“别打了,都退开!”
那五个打得酣畅的人回头,看到张金山被一个娘们儿给制住了,都相视而嘻,放过了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李铁,转身晃晃悠悠地往春子他们身边走去。
春子看了眼远处,被打得蜷缩一团的李铁此时放下了护着脑袋的手,身体不再蜷缩着,而是放松地仰躺了,这才隐隐地松了口气,转而开始试图说服手中的张金山,换了一副和缓的口气:
“听说张大哥也是在道上混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这人的名儿,树儿的影,道上混得都讲究一个起码的信用;
咱们就直接说个明白,欠他们那点子工钱,给你平时吃饭连塞牙缝都不够,你的手指头多少漏一些,给他们个交代让他们回家吧,为了那么一点点的钱,就把您这多年的脸面给丢了,你都不怕这事情就这样闹下去,以后谁和你一起搭伴结伙赚大钱?”
她说话一向大大咧咧,估摸到面子是所有男人的软肋,可是,她就没有想到自己这模样还教训人家,凭什么?
凭手中的玻璃茬子?这恰恰就让他的颜面丧失殆尽。
一提到面子,立刻就戳到了这家伙的痛处,最在乎面子的人,今天不仅让她一个小女人给威胁了,而且还被她数落到无地自容,他顿时就火冒三丈,脖子直往她的手上的凶器上凑,耍起横来了:
“放你妈的狗屁,你个黄毛丫头教训谁呀?你就扎死我好了,反正老子就是要钱不要命,有胆子就往爷爷的脖子上扎,来呀,用力呀!”
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让春子顿时吓得本能地后退一步,把瓶子往后缩了一点,她又不是真的要伤他。
感觉到危胁性命的玩意儿一远,那家伙顿时就忍痛一挣被反剪着的胳膊,男人的力气本身就比女人大得多,之所以能被春子反剪了手臂,那是因为她掐的时机太好了,此刻,春子绷着的胳膊本身就有些无力了,男人那壮硕的手腕子,她那捏着的手劲儿也不能持久吃强势。
那张金山显然是感觉到了这一点,才借机发难,春子一个失措的瞬间,就被他挣脱了胳膊,他回身用力握住她手中锋利的玻璃瓶子的这头,直接夺取了春子手中的工具,很利落地用左胳膊狠狠地勒住她的脖子,右手举起手中的玻璃尖:
“就你这丫头这点手段,还敢来威胁人 ?'…87book'爷爷让你今天长长见识,看看这玻璃茬子在怎么扎人的,现在就把你的脸给弄花了,看你还有脸出来作怪!”
春子顿时心脏一缩,眼看着对面走过来的那些人都停止了动作,都愣愣地瞪着他们,她手脚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那人的钳制。
无比绝望之际,她忽然看着那些人大喊:
“他妈的,东北的爷们儿都死绝了?眼看着人家外人欺负东北的女人还在那里卖呆子,你妈和一家子姐妹都替你们寒碜,都他妈配‘爷们儿’这俩字不?都什么玩意儿!”
她在这里生活过很多年,知道这些生活在酷寒之地的东北男人,性子都是很爆裂的,她刚刚听到的那几个的人的口音,有三五个是东北的,所以,此刻求助无门,只能拼力用激将法了。
即便真的没有一个人搭腔,她春子今天也认了,帮人讨账本身就该付出点代价不是,怨她自己对严峻形势估计不足,不怨别人,不过,但凡她能捡了命回去,这帮子王八羔子,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周围一时一片静寂。
“张金山,我叫你爷爷嘞,我李铁求你了,不要动这位大姐,她什么都不图,就是为了给俺们这些乡下人说两句话,这样菩萨心肠的女人,你伤了她是在造孽——”
那倒在地上被打得昏昏沉沉的李铁,竟然在关键的时刻清醒过来,挣扎着爬起上身,带着满脸凄惨的血迹伸着胳膊连吼带喊。
“哈哈——谁稀罕多你这个穷骨头当儿子——”那人大笑着举了玻璃就往春子的脸上落。
“老张,你对一个丫头片子下手干啥?你划破她的脸有啥子英雄气概?寒碜人不?”
那个帮春子带话儿的、叫出张金山的男人双手环抱着胳膊,在屋前边搭腔。
接着又有几个东北口气说:“给他们俩钱打发走了得了,花人脸啥意思?还嫌这仇气结的少?”
“和一个娘们儿计较,叫什么事儿嘛!”
……
靠!这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