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嫰老公,别太涩-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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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抓到春子的时候,门口黑影一闪,她出乎意料地被一个极大的力度拉住,推倒在地上,她的身后正是脸色铁青的宋清哲。
”周琳,你闹够了没有?谁带你进来的?“宋清哲呵斥她的时候,把手伸出拉住了春子的手,”没有惊吓到你吧,都是我不好,考虑不够周全。“他小声地对春子道歉。
在众目睽睽之下,春子只能微笑着伸出手,和他相握,顺着他的力道走到了跌倒的周琳身边,俯身看着她。
周琳哭得妆容惨淡,她连看宋清哲一眼都不敢,只是不停地哭诉着宋清哲让自己怀孕,让自己丢了演艺的大好前程,诅咒春子夺人所爱的人,一定会受到同样的报应。
春子看着她默然良久,才笑着回头,靠在身后的人坚实的怀抱:
”清哲,你怎么解释?“
宋清哲笑得很明朗:”我一向做事很严谨,知道算计我的女人很多,怀孕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而且,周琳,那晚你灌醉了我,我没有计较,总觉得毕竟也是自己看上过眼儿的女人,不过,我们在一起的一次,而且我醉酒,你怎么可能就算定了孩子是我的?“
”当然是你的,你喝醉了酒用强,当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周琳哭泣着哀哀地看着他,自下而上的视角,怎么看怎么的让人我见犹怜。
宋清哲冷笑一声说:”周琳,别演戏了,真的很假,因为我有一个特点你不知道,我喝醉的时候,浑身都是软的,听清楚了吗?浑身都是软的,怎么可能对你用强?绝对没有可能和你做让你怀上孩子的事情,我貌似滥情,其实对女人是很挑剔的。“
周琳对他的话第一反应是震惊,旋即那神色间的绝望几乎如同困兽。
”你说的只有你自己知道,只有你自己相信,谁能够帮你证明,谁又相信你!我现在出去告诉外边的宾客,看你们的脸往哪里搁?“
她只能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第一一八章
宋清哲看着她,不再和她废话,神色冷静:“如果你能证明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负责。”
春子叹息一声:“其实我也相信,他不会碰你,你成名之前的那点子事儿,如果多少加以了解,他都不会去招惹你。”
春子说着仰望这宋清哲,露出淡淡的微笑,像是深情的妻子凝望着挚爱的丈夫,只有俯视的宋清哲,才可以看出她眼睛里的冷漠和不屑。
既然都演戏,那就演得更像些,她轻轻地示弱说:“清哲,我很伤心。”
他伸出手指,怜惜地摸摸她的脸颊:“谢谢你相信我,我错了,如果知道这辈子真的能够娶到你,我会痴痴地等下去,谁也不会招惹的。”
“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准再犯错,否则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她的声音柔柔的,可是,斩钉截铁的味道十分的清晰,她说着用力地吸吸鼻子,做出哽咽的声音,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狠狠地吮吸着他身上的烟草味道。
宋清哲狠狠地抱紧她:“嗯,我发誓,绝不再去招惹人。”
这场亲密的戏份,夫妻俩演得都非常投入,不单是廖小萌,连周琳都愣愣地坐在地上看着,她紧咬的嘴唇几乎要渗出血来。
这出戏也让她开始思谋着今天的退路,她努力地撑着色厉内荏的冷笑:“如果你们肯对孩子负责,我绝对不会再来打扰你们的恩爱生活。”
春子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好笑地看着她:“好啊,等孩子生了下来,你可以起草一份抚养协议寄给我,我会帮助他把宋家的血脉养大的,至于条件,我们到时候再协商,我会很耐心地等着。”
她把宋家的血脉这几个字咬得很清晰,提醒她不要偷鸡不着蚀把米,宋清哲不是没有担当的人,他那样说,她本能地就选择相信。
于是,周琳彻底地溃不成军,她只能自己从狼狈的境地里抽身而退,缓缓地爬起来,静静地收拾了身上的凌乱的裙子和被廖小萌撕扯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做好这一切,她抬头对他们傲然一笑:
“等着吧,真的要一尸两命的话,估计你们也会做噩梦的。”
说完她掉头就走,那曾经完美的盘发,从背后看来充满着浓浓的唯美感伤的滋味,的确是个美人,无论什么模样,都能让人目光眷恋不舍,她倔强寂寥的背影,一直留在春子的心里。
能够不对宋清哲乞求,她至少保持了一点做女人的尊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利益驱使着她今天来闹这一场,但是,她仍然让春子有些敬佩。
或许过不了几个月,她青春子就可能成为和她一样被抛弃的女人,这豪华的大宅院,这被人敬仰的职位和薪水,这貌似可能美满幸福的婚姻,她是不是能够像周琳这样的坚强和决绝地放弃呢?是否能够保持着高傲的自尊,不在他跟前展示一点脆弱和颓败?
因为无法预料将来,她的心底会微微地忐忑不安,无法把握的未来,会让女人无法投入生活,她对自己说——宋清哲,如果我不能确定你爱我有多么深,那么,我至少可以阻止自己不要去爱你。
爱情成为传奇,都是两人一起谱写的,她的过去,因为叶怀瑾,一个人已经寂寞够了;她的将来,可能会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继续地寂寞下去。
情路漫长,没有尽头,无尽的岁月里,谁也不愿意去做那个冒险地付出爱的人。
她抬头,神色郑重:“宋清哲,同样的戏份和台词,我不会做第二次。”
未来那么远,即便他们相守着,如果每年来一次这样的事情,她真的不能确定,自己能否坚守下去。
宋清哲的目光缭绕在她发髻间的那个碎钻头饰上,他一眼就看出上边的是真正的钻石,可是,他订制过这样的首饰吗?
把她身边的那些可能的人物略略地思量一遍,就不难知道是谁的手笔了。
“彼此彼此!”他的眸光同样清冷。
身边的人早就退下等候了,他挽住她的手一步步地出房间,站在门口,看着外边九十九重的鲜花装饰的门廊的华美的婚宴,那紫色的纱曼轻若梦幻,优雅的彩色的桌布,装饰得垒的高高的香槟塔,所有的亲朋好友脸上那喜庆的笑容,挽住她腰的手臂停了一下,他侧头郑重地看着她:
“春子,如果,眼前的这一切都是虚幻的,而真正在意的东西,谁也看不到,你还喜欢这样童话般美好的婚礼吗?”
他也在意那些看不到的,抑或是在向她确认着什么,春子知道自己必须要表态了。
春子的目光缓缓地缭绕在这个华丽的梦幻一般的婚宴,良久:“只要有心,真正在意的东西总会有看到的那一天。”
艳红的礼服映衬下,春子脸上的笑容张扬而且明艳,让宋清哲的视线接触到她的目光不由就沾染了炽热的情绪。
很少有女人能把红色穿出这般的大气,她那与之匹敌的刚硬的气质,以及那双眼睛里涌出来的坚定,让他心中瞬间的颓然散去,代之以斗志汹涌——他想彻彻底底地征服她拥有她。
“我不喜欢你这么爱憎分明、玉石俱焚的刚烈,可是,我又是如此地迷恋你的这种气质。”
春子笑得毫无芥蒂,丝毫不在意他的矛盾纠结,和他一起走向了那欢乐的人群中间。
廖小萌参加过的婚礼无数,可是,这般的档次和手笔也不曾见过。
尤其是宋家无比庞大的亲戚阵容,让她望而生畏,她端着满满的几乎堆起来的红包,连连为春子这笔横财惊叹,思忖着自己是不是也赶紧把婚期定下来。
认亲完毕之后,春子去换衣服了,小正太问明二哥,就带着廖小萌把那些红包送到新房里的抽屉内。
新房在宅院中右侧的一处独立的二层小楼上,底层是会客室和厨房,旋转的螺旋形的楼梯优雅地盘旋而上,地上是亚光的米色木地板,壁纸上是一些有些抽象的线条图案,若有若无,倒是充满了一种异域风情。
楼上并排的四个房间,是衣帽间、卫生间、书房,最靠南的那间是卧室,所有的装潢典丽华美,透着低调的奢靡,两层的窗帘仅仅拉上了一层,亚麻布的粗糙质感透出一些光线,银色的那层防紫外线穿透的窗帘没有拉上。
廖小萌一边看,一边不停地惊叹着,指指这个、看看那个,羡慕地说:“宋明哲,我也喜欢这种调子的,我们的新房是不是也可以用这种?”
小正太低笑一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小萌萌,咱们的家比这个漂亮,图纸和各种工料我都看了,等初具规模了,我就带你看,不要羡慕人家了,你不觉得他们的家看着有些怪异的感觉吗?”
“什么怪异?”廖小萌从对装修的奢华中回过神来,打量着四周,忽然叹口气,“的确有些不舒服,感觉这里好像——好像——”她抓抓头发,回头看着小正太,不知道怎么样形容心中的那种怪异。
“好像是高档的宾馆套房,对不对?”小正太笑嘻嘻地接口。
廖小萌顿时连连点头,对他笑着:“是——是,你怎么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这感觉都能相通。”
“这里是二哥按照酒店的最高档次装修出来的,东西都是原装进口的料子,他可能习惯了这些,而春子从开始准备婚房的时候,就没有来看一眼,她只是说一切让二哥看着办,唉,这房子里看着就是缺了女人的柔婉味道而已。”
小正太揽着她往卧室走。
“是啊,你看看这边装饰用的花束,竟然是银蓝色的铁线菊,真真是暴殄天物,其实一束明丽的小雏菊都能够让这里有些柔婉的味道。”
廖小萌抬手摸摸那触感逼真的花瓣,惋惜地说。
“春子难道嫁给二哥还是有些不甘心?听二哥说,这家里所有的一切,只有卧室里的那张床是春子制定的尺寸定做的。”
小正太说着推开了卧室的门。
廖小萌目瞪口呆地看到空阔的卧室靠南端的那堵墙边,一个硕大无朋的华丽的床褥奢靡地落在那里,大红的床单和枕头,充满着喜庆的味道。
她愕然地回头,对着小正太,抬手指指那床,嘴巴咧开笑得极其灿烂:
“你说这是春子定做的那张床?哈哈,只是这一件东西,就足以证明春子对这个婚姻的热情了,她那个人大大咧咧的,从不喜欢小女人的那点子事儿,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你二哥对春子是很了解的,她会喜欢这种硬朗的风格。”
小正太点点头,旋即促狭地对她眨眨眼:“的确,这床引人遐想,嘿嘿,你也喜欢这样的大尺寸?”
廖小萌又看了看,一步步地走近床边,床头那巨大的婚纱照上,春子笑得很是幸福和明媚,和身后拥着她的那露出淡淡微笑的宋清哲相互映衬,倒是颇有些夫妻相。
她抬头看看上边,再把视线下滑,神色间渐渐有些莫名其妙的怅然,她伸出胳膊比划了一下,说:“宋明哲,你确定我们俩要是躺在这样大的床上睡觉,你伸一下胳膊,会摸到我吗?”
小正太打量了床的宽度,伸指摸了摸下巴,笑得很惬意:
“可能是这两个人都太强势了,这样的一张床除了亲热的时候可以毫无顾忌地翻腾,休息的时候倒可以成为两张单人床,一人一半,相安无事,嘿嘿,无论春子出于何种心理要了这样的床,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在意自己的独立的精神空间。”
“春子是太强势了,我也觉得也就是宋清哲,有压得住她的气场,普通的男人,早就被她给搞得没有一点脾气了。”
廖小萌叹息,不知道是为春子即将面临的被压制的命运,还是为她的幸运。
小正太过去,抽开梳妆台的抽屉,看到里边是整套的没有拆封的化妆品,他随手把那一大堆的红包给倒了进去,笑着说:
“女人看到化妆品会很开心,加上这么多厚实的红包,想必春子今晚卸妆,打开抽屉的时候,会觉得今天一天的劳累是很值得的,呵呵。”
廖小萌白了他一眼:“这种中式的婚礼,新娘子哪里有全身而退的?撑上这么一天,面色惨白、腰酸背痛是一定的,她晚上回来会不会卸妆都是一个让人担心的问题。”
“她绝对会卸妆的,看看她脸上那厚厚的妆容,我都为她感到憋闷,她今天漂亮得像是一个瓷娃娃,有些假假的,和当初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种肆无忌惮和张扬有些不一样了;
当然,二哥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也绝对会让她卸了妆的,虽然她脸上的化妆品都是国外的名牌,可是,化妆品毕竟不是食物,吃进肚里也是很不舒服的。”
小正太说着,瞥了眼廖小萌,笑得很小色。
廖小萌伸出手指要拧他一把:“你这奸诈的坏小子,难怪你从来不让我搽口红,你敢情老早就有阴谋了。”
小正太敏捷地躲了过去,笑笑地抓了她的手,抱着她调戏:
“嘿嘿,老婆你天生丽质,这唇红齿白的模样,化妆品只会污染了咱的自然美,如果你喜欢擦口红,回头我会好好地研制一种无害能吃的唇膏,只是,如果我要是吃上了瘾,你可不要哭哦?”
“婚宴要开始了,听说食物是专门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老公,我们还是出去吃吧,毕竟今天这礼金出得让人肉痛,走,我们去吃回来。”
廖小萌被他的呼吸刺激得脖子痒痒的,当即赶紧转移了话题。
“小萌,你的身份证已经取回来了吧?我们是不是能在新房交工之后,就在那里举行婚礼呢?”
小正太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廖小萌的身体微微地僵了一下,她回头对他笑了说:
“额,那天取回来的时候,我正要告诉你,不知道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就没有再想起来。”
她骨碌碌地眼珠一转,瞥到小正太的小脸神色极其不善,当即就涎着脸皮赔笑:“嘿嘿,这物价飞涨,你要的那个八块钱的红本本,听说工本费也涨到了十二块了,赶紧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那里领了,毕竟,那是你的成年礼,老这样欠着,我这心里一想起来,就很内疚的。”
小正太的脸缓缓地放松,旋即笑得异常的明媚,他拉了她的手:
“小萌,你放心,我的婚礼和二哥的不会一样,不会这么的繁琐的,我舍不得你像春子一样这么累,但是,档次绝对会让你满意的。”
廖小萌的笑意爬上了脸颊,能在在意的亲人和朋友的祝福里走进婚姻,想必是所有的女人除了华服之外的另一个共同的梦想吧。
“老公,你一向都这么体贴。”廖小萌有些惭愧地笑了。
“知道就好,赶紧嫁给我,不然,别人抢走了,看你到哪里找我这样的帅小伙。”小正太大言不惭地打趣。
小正太拉着廖小萌走回宴会,他坚决不和春子他们坐一桌,他很清楚,这廖小萌和春子,是社交上的手腕儿,那绝对不是一个层面的,而坐在那桌的都是宋清哲生意上的一些重要伙伴,他若是一个不查,这个神经大条的女人要是胡说什么不经大脑的话,那不是给春子拆台嘛!
他不顾廖小萌的不满,带着她正要往外来的客人那里扎堆,却一个不小心,被宋民哲夫妇抓到,他老婆当即很热络地把廖小萌拉到了宁纤柔她们一群女眷的桌子边,宁纤柔很热情地拉着廖小萌的手,把她按在了身边空置着的座位上。
这群女人绝对是蓄谋已久的,这是小正太唯一的一个反应,眼睁睁地看着廖小萌羊入虎口,他慌不迭地向宋民哲告饶:
“大哥,不要这样吧,小萌很胆小的,这群生冷不忌的女人,把我的老婆吓跑了怎么办?”小正太神色哀哀地哀求,他正被大哥往老爷、爷爷还有老爸的那桌酒宴上边领。
“喂,三儿,你有点家族意识好不好,这么久了,你有女朋友的消息比老二传出的都早,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让她正式和家人见面?
上次老爷寿宴,你给整那么一出舞,大家还以为那女孩子是你的女友,原来不是,听说后来那视频还给你惹了不小的麻烦,呵呵,今天老人家们看到你们俩并肩站在老二夫妻俩的身后,都有些遗憾,为什么不两件喜事趁着一起办了!
哈哈,那群嫂子辈的女人,也都是替你着急,巴巴地要向她夸赞你的好哪!”
宋民哲脚步不停,小正太也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廖小萌的方向。
小正太垂头丧气地在老爷的身边坐了,再次回头看了廖小萌,那女人竟然笑语晏晏地和宁纤柔聊得火热,全然都没有看到他牵肠挂肚的目光。
他无奈地拿出手机,拨通了宁纤柔的号码:“喂,不要让小萌喝酒。”
“为什么?这问题你懂的。”
“什么?不懂?那我实话实说,这问题关系到你能不能顺利晋级,成为最年轻貌美的奶奶。”
他狠狠地回头瞪着宁纤柔,后者远远地对他笑,挥挥手示意明白了,小正太的屁股这才坐稳了椅子。
老爷顺着他回头的视线看过去,当然听到了他的话,顿时了然一笑:“难得有你看上眼的女孩子,找个时间,一定要约她的家人一起吃顿饭,商量一下婚事。”
小正太闻言一喜,顿时眉开眼笑地回过头殷勤斟酒,双手捧了敬上:
“嘿嘿,老爷,还是你最心疼我了;
不过,她是从小城镇里出来的,觉得自己家的亲戚也没有配得上我们家的,还是不要见的好,我已经买了房子,十天半月就能交钥匙了,到时候小小地举办一场家宴就行了,不要像今天这样子,你看看,二哥和二嫂刚刚应酬那疲惫的模样,我的婚礼我自己来办,你要是不乐意,我们就隐婚了,不要你们的红包。”
“明哲——哪有和长辈说话这么没规矩的。”宋耀祖看到几个长辈那愕然的神色,当即出口呵斥。
小正太看都不看他,只是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老爷说:“老爷,祝您寿比南山,我先干为敬,您如果早日答应的话,抱上重重孙的机会就多了很多哦!”
他老爷看着重孙子那嬉笑自如的模样,也端起杯子喝了酒,终于笑道:
“算了,咱们家民哲从政、清哲从商,这根基也够稳了,倒是你从小就如同不羁的野马,貌似温顺,其实最是固执己见了;
我老了,过去管不了你,现在更是管不到,你这样说,我们心里有个底,一切按你说的来好了。”
小正太那神色间顿时如同佛光普照一般,消散了心底那缕隐忧,对他如同小时候一样地撒娇:“老爷,我最听你的话了,小时候在洛阳的时候,我有多乖巧,你还不知道?这辈子我可能就那些年过得最快乐,嘿嘿,当然,结了婚之后,会更加的快乐的。”
众人当即被他这话搞得哄堂大笑。
他赶紧给老爸斟酒端上,递过去:“爸,你就是太严肃了,你看看,老爷明明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