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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晋显风流-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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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比喻可能有些不恰当,但是实质内涵是每个人都可以理解的。总之,这种表现欲,在心爱的人面前又会演化成一种保护欲。而这种保护欲展现出来后,往往都会成为小说家笔下极好的素材。

当然,那些东西是写小说的无聊家伙们需要考虑的。反正在罗福因为保护欲挺身而出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一定没有过什么旁的想法。

其实罗福最近这段日子过得并不如何灿烂,这并不是*光未至的缘故,而是因为他发现,即便自己在之前的中正雅集上被选成了九品官人,他的春天距离他仍旧是那样的遥远。

青杏儿曾经对他说了句恭喜,但只有这两个字,而这两个字偏偏也说得那么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按照罗福那身太过健康的肤色,以及雅集当天乘坐的残疾人专用轮椅,他能够入品就已经是沾了谢家的光了。否则按照晋人评人先看长相的习惯和审美观,罗福只能像之前的几年一样,空手而回而已。

入品的消息下来,罗福还是很高兴的,觉得自己总算是有资格配得上青杏儿了,甚至特地摇着轮椅跑到青杏儿那里去报喜。但青杏儿那么淡淡的两个字,却让他的心再次沉入了沧海之中。

沧海中有横流,罗福的心就这样飘啊飘啊的几个月,也不知如今已经飘到了何处。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相识又相知。如此一来,罗福和宋清玉就成了酒楼的常客,有事儿没事儿的就一面饮酒,一面把谢道韫抄来的那首《将进酒》翻来覆去的背。只是他们的心中疏无狂放意,只有寂寥情。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也不知这两个人是否在夜里辗转反侧。

不管心理的创伤是否愈合,反正罗福腿上的伤势还是好的极快的,毕竟一面有葛洪的照料,一面又有谢道韫对伤后物理治疗的指导。

如今的罗福已经能够正常走路,只是跑步、踢腿什么的还有些不自如,但表面上已经于正常人无异。

自打伤好了之后,罗福就有事儿没事儿的往青杏儿身边凑合,玩起了阴魂不散的游戏。青杏儿最开始看到他还微笑一下,到得如今,却变成了皱一下眉头,扭头就走。

“死缠烂打,多没有情调。”谢道韫都觉得罗福可怜,拍着他的肩膀,想给他出出主意。

“小娘子,什么叫做情调?”罗福不解的挠头。

谢道韫自己在这方面分明就是个盲儿,只能凭借着前世看到的东西瞎指挥。她指点道:“你可以找一个比较幽静的地方,在黑夜里点上几根蜡烛,弄点青杏儿喜欢吃的东西,办一个烛光晚餐嘛。”

罗福眨了眨眼睛,一知半解的应了。

可是到了第二天,青杏儿就说罗福装鬼吓唬自己。谢道韫不解的询问,却听青杏儿道:“我晚上回家的路上,他突然从街角窜了出来,右手拿着一根白色的蜡烛,左手拿着一袋子什么东西,红鲜鲜、血淋淋的,傻呵呵的冲我笑。这不是吓我是什么?”

谢道韫在脑中想象着罗福那时的模样,想着他那一口白牙反射着烛光,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

“小娘子您骗我……”再见到谢道韫时,罗福颓丧着脸,可怜兮兮的抱怨着。

“让你弄个烛光晚餐,随便找一家小酒馆不就成了,装神弄鬼个什么劲儿?”谢道韫白了他一眼。

罗福挠了挠头,道:“您又没说要在屋里弄……”

谢道韫以手覆额,无奈的道:“青杏儿说你左手拿着一袋子红色的东西,又是什么?分尸啊?”

罗福无辜的道:“您说要那点青杏儿喜欢吃的东西嘛。青杏儿喜欢吃柰果,我就拿了一袋子……”

“那怎么会血淋淋的?”谢道韫的声音明显有些无力。

“大晚上的路不好走,不小心被石头绊倒摔了一跤,头上出了点血。”罗福可怜兮兮的指了指自己的右额,“柰果也被我压了一下,所以有的就碎了,估计弄成小娘子您的那个‘果汁’了吧。”

谢道韫浑身无力的逃离现场,再也不敢给罗福乱出主意了。

如此,罗福的第一波进攻计划完全毁于一旦,这其中谢道韫到底要付多少责任,一切秋后算账。

爱情这厮和下雨差不多,要么是江南烟雨绵绵不绝,要么是东南台风稀里哗啦。像罗福这种,就完全是东边日出西边雨,对方压根儿没感情。但罗福依旧孜孜不倦,爱人不厌着,整天发呆的看着自己院子里的那棵枯萎的杏树,心想若是你春天还不开花,我就自挂东南枝去。

原本是期盼着这样温情的浸润,能够盼到春风一到的陌上花开,但结果,那红酥手,黄藤酒,两个黄鹂鸣翠柳的美好日子,明显离他越来越远了。

就在这个热闹纷繁的上元夜,罗福和宋清玉准备趁机去王府弄些酒喝。他们的目的很单纯,只谋一醉,就连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的祈望都化为了片片灯影。

但活过的人都知道,老天爷特别喜欢跟人玩山重水复疑无路的调调。这不,就在罗福心如死灰之木的时候,一根霸道之极的鞭子甩向了他喜欢的人。

爱情这个东西最伟大的魔力,就是可以使自私的人变得宽容,怯懦的人变得勇敢。罗福本就不是怯懦的人,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干脆的接下走私军粮的差事。他是个有担当的人,并不介意在这种时刻用自己的肩膀担起一些重量。

青杏儿也听到了耳边的风声,知道自己怕是躲不开这一鞭,正一闭眼睛准备应受了,却听“啪”的一声脆响,后背上却没有什么痛楚的感觉。诧异的回头,青杏儿就再一次瞧见了罗福的笑容,以及那一口洁白无比的白牙。

这个时候,他倒是笑的灿烂。

在喧嚣中,罗福早已听人说到马上的人是郡主。他自付没有和郡主抗衡的本钱,所以不能去夺郡主手中的马鞭,只好用自己的身子去挡。他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准备迎接这位郡主后继的怒火,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这好像,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距离青杏儿这么近。罗福觉得自己甚至能够闻到青杏儿身上淡淡的体香,能够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这样的香味和感觉对于罗福来说,无疑就是最好的**,一时间,他竟然没有感觉到后背那火辣辣的疼痛,甚至还露出了最开心的笑容。

被罗福白白的牙晃花了眼,青杏儿一时间竟有些失神。周围的喧嚣声似乎都淡了下去,世界便只剩下自己和她。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青杏儿的脸开始泛红。

左面不远处的狼藉中,只剩下一座走马灯孤零零的挂在斜歪的竹架上,正在不紧不慢的转着。灯上画着一片盎然的春意,有女子驾一叶扁舟漫溯,低眉信手采得菱角一枚。江南可采莲,荷叶何田田。

月正中天情正浓,本该成全一段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美好故事,却被再一次举起的马鞭,以及女孩子的娇叱无情的打破。

眼看着第二鞭又要打在罗福身上,青杏儿只觉得心脏一缩,急忙紧闭了双眼不敢去瞧。罗福的心思却仍旧恍惚着,只觉暗香迎袖心思乱,心思乱,盈盈一尺无言词。

后续的鞭打当然没有落到罗福的背上,若是让如此良辰变成了血案,那这份美感实在是太过可惜了。更重要的是,谢道韫已经赶到,以她护短的性子,自然不会允许一个郡主动她的人。

谢道韫的动作没有分毫的迟疑,抬手便夺了隆昌郡主手中的马鞭,又一拍马背,借力翻身上马,左肩向后一撞,毫不客气的将隆昌郡主撞下马去。

隆昌郡主对此毫无准备,惊骇之下急忙又用左手去拽马缰,却没有拽到,左手在空中虚划了一下,便重重的摔下马去,砰地一声掉到地面上。

谢道韫如今却已然上了马背,左手牵着缰绳,右手执着马鞭,俯视着地上的隆昌郡主。不怎么明亮的灯火照在她的脸上,使她的面色格外的清冷,目光中也充满着寒冷的敌意。

隆昌郡主倒也是个狠角色,摔在地上的她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却偏偏哼都不哼一声,只是紧紧的咬了嘴唇,死死的看向马背上的人。可当她看到飞身把自己踹下马的人也是一个女子时,不由得微微一怔。

“你这是偷袭我要和你重新比过”这位郡主也是极品了,挨了这么大的欺负,竟然没有像其他二世祖那样直接将自己的老爹老妈搬出来,而是十分强悍的要求再比试一次。

只见这名身着紫色男装的郡主,还真的硬撑着站了起来,一脸不服气的仰头看向谢道韫。

——

(那句应该是“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的。亲们应该都知道吧,在这里说一句,怕误导小孩子。

and……

地震地震,又见地震。

昨天半夜在跟网上人家聊天打屁,忽然说有地震,新闻还没出,往地震吧里一逛,还真是到处都有震感。一时间,预言满天飞,慌张处处存。

影子我作为一个非专业人士,并不知道什么太过专业的知识,但是有些东西还是查得到的。比方说中国每年平均下来,四点几级的地震会发生一百多次,五点几级也有几十次。看了一眼数据,记不大准了。

又有说这几年地壳活动频繁,谣言步步紧逼2012。影子好奇之下,就去中国地震网翻查了一下几年前的资料,结果发现现在的地震次数并不如何的突出,甚至略有减少,只是大家关注的多了而已。当然,就像方才说过的,影子不是专业人士,看这些数据也只是直观感受,并不具备权威性。

不管怎么说,影子在这里想要指摘的,是那些散布谣言的人。我实在无法理解这些人的心理和动机,不明白这种造成恐慌蔓延的行为,对那些制造者能带来什么好处。你们或许只是随意说说便算了,但又有多少人会因为你们的一句话而彻夜难眠、忧心忡忡?若只是因为好玩儿,你们那些人事后不会自责么?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去熟悉一些自救的方法,这是未雨绸缪,有备无患的事情,学习一下总是无害的。虽然地震什么的很正常,但问题是咱们住的房子有可能靠不住啊。

以上……不多磨叽了。)

正文 第八章 司马道福

感谢小紫、寂寞…冬季、不请自到童鞋的月饼祝米娜中秋快乐(小紫你这个连假都不放的就难以快乐了吼……)

——

上元夜总该有上元夜的浪漫,即便还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却也总算是快要熬过漫长的冬天。

罗福无疑感觉到了春天的脚步近了,近了,虽然后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弄得他一顿呲牙裂嘴,但内心中却恍惚着浓浓的甜。

他如今早就被人扶着来到了一旁,正和众人们一同抬头看着场间发生的一切。

他们看着自家的小娘子英姿飒爽的骑在马背上,用微冷的面容低头看着,就像是正在俯视芸芸众生。

谢道韫自付没有什么王霸之气,但前世多年鲜血的浸yin还是让她的身上,拥有了一道冷冽的杀意。虽然这种气息平素都被隐藏在淑宁的闺秀气息下,可一旦有人触犯了她的禁区,这种气质还是会不可避免的释放出来。

郗氏就是她的禁区之一,很不凑巧的,隆昌郡主过了界。

但毕竟隆昌郡主只是一个小孩子,而且郗氏也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没有出什么问题,所以谢道韫并不想真正的追究什么。更何况,如今隆昌郡主表现出的这个强横的性子,倒有点合谢道韫的脾胃。

“小孩子家家的,没事儿别总出来惹事儿,若是事情传出去,总是要有损你父王清名的。”已经让这个小丫头吃了个亏,算是给了她一个教训,谢道韫准备就这样收手了。

“你知道我是谁?”这次却轮到隆昌郡主一怔,她皱着眉头,不服气的仰着脖子,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怎么还敢冒犯本郡主?”

谢道韫冷笑了一声,用漂亮的身姿翻身下马,道:“你若不是郡主,我早就让你磕头谢罪了。还不快走”

“韫儿。”

“郡主”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第一道来自从前方赶来的谢安,第二道声音就来自追着隆昌郡主而来的骑马人。

谢安的呼唤,自然是为了止住谢道韫的进一步行动。而那个跟班儿的意思,自然是想要点明隆昌郡主的身份,让场中的人有所忌惮。

谢道韫看着后面渐渐接近自己的一人一马皱了皱眉,忽然想起这名男子随手洒钱的混蛋举动,便又来了脾气。

她眯着双目微微一笑,几步窜上前去,正与那驶来的骏马擦肩而过。马上的男子骇了一大跳,急忙想要拉住马匹,但却蓦然觉得身子一轻,竟是被人从马上抓了下来。

谢道韫连人都懒得细看,照着那男子的身上就踢了两脚,直到谢安又一声带了些怒意的呵斥,才停了下来,退到一边去。

不过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却让隆昌郡主的眼睛都看直了。她从小就喜欢看人打架,自己想要学学那些手段,却一直为父王不许。大了些后,她也觉得女孩子家不应该舞刀弄枪,但还是好动的性子,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出来赛马,她父王也管不住她。

原本她以为女孩子家骑马就已经是极致了,谁知,今日竟让她遇见了谢道韫这么一个“武林前辈”,一时间,隆昌郡主就如同见到了灯塔的船只,极为崇拜的看着谢道韫。

“胡闹”谢道韫自然不知道隆昌郡主对自己的感情已然带了几分仰慕,她只知道自己的叔父大人是真的动了怒的,虽然口气仍是淡淡的,但看自己的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恼意。

谢道韫有些执拗的偏开头去,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处,只是回头问郗氏道:“娘,您没事儿吧。”

“娘没事儿,你说你这个孩子,你怎么打人呢?还那样对待郡主……”郗氏第一次看到自己女儿的这一面,一时间也有些心焦。

谢道韫笑了笑,道:“娘亲您没事儿就好。对了,玄儿呢?”

“阿姐,我在这那。”小谢玄从一旁窜了出来,有些担心的偷偷去瞧郗氏与谢安的表情。

“郡主受惊了。”不管怎么说,隆昌郡主毕竟是皇亲,没有官职的世家子弟也她面前也不好拿太多的面子。只见谢安向她微微作揖,语气平淡的问了一句安。

隆昌郡主这时候也终于认出谢家人的身份,不由得面色通红,极为尴尬。她一面手忙脚乱的还礼,一面道:“原来是谢叔父之前的事情是道福莽撞了,还请谢叔父不要怪罪才是”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谢道韫眉毛一挑,心道:“果然是她司马道福”

这位司马道福可是一个历史上的名人。她原本嫁给了桓温的儿子桓济,但在桓济因为桓温篡位不成贬官后,她就直接与桓济离了婚。而后又看上了有妇之夫王献之,硬生生的拆散了王献之与郗道茂这一对儿情投意合的人儿,成为一个攻城胜利的小三。

人家说三岁看到老,此言果然不虚。这司马道福如今不过是六七岁的年纪,竟然就已经有了如此嚣张的性子,难怪以后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就在谢安与司马道福说了几句话后,那位被谢道韫掀翻在地的男子,也被谢家的护卫们扶了起来。只见那人一脸痛苦的神色,一身原本漂亮的白衣也蹭的满是泥灰,毫不狼狈。

谢道韫在一旁看着,微微冷哼了一声,心道若不是因为你,周遭的百姓也不至于受那么多的苦。

即便是现在抬眼望去,也有好多人因为方才一阵抢钱的缘故,而弄得浑身狼藉,行动不便那。

觉得自己做的没错,谢道韫便冷冷的瞪着那白衣男子。可是这一瞪二瞪之下,却发现那白衣男子有些眼熟,似乎是在何处见过的……

“安石叔父,小侄也给您见礼了。”那一身狼狈的男子向谢安一揖,苦笑着抬头看向谢道韫。

咦?奇怪了,怎么连声音都这么耳熟?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呢?谢道韫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呀你是……”还是郗氏最先反映了过来,有些不可置信的指着那名男子,小心的问道:“你是凝之?”

“是”那名男子继续苦笑,向着郗氏一礼道:“小侄王凝之,见过两位婶子。”

谢道韫理直气壮了一晚上,终于在这一刻软了下来,二话不说,直接往一旁的阴暗处蹭去,希望掩饰住自己的身形。

她在心里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顿。那可是王凝之啊每次回建康的时候,偶尔也能见上一面的,怎么之前就没认出来呢?若是按照历史的正常发展,自己面前这位可就是自己的未来夫婿了。这下可好了,自己竟然把他一顿胖揍……

虽然自己原本就不想嫁给他,甚至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没有做错,但是,谢家和王家毕竟是世交,若是安石叔父追究下来,这档子事儿可要比方才欺负郡主严重的多了……

谢道韫忽然觉得自己流年不利,随便动手收拾了两个人,竟然一个是皇家的郡主,另一个是自己未来的老公。呜呼哀哉

到处都是人,想躲当然没有地方躲去谢道韫不过向后蹿了十公分不到的距离,就被谢安叫了过来。

谢道韫想了想,觉得道理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就算是挨骂挨罚也值了。理了理衣服,谢道韫便走上前去,一言不发的站到了谢安身旁。

“见过隆昌郡主和你王家兄长。”谢安的声音仍旧淡然一片,听不出什么喜怒。

谢道韫依着礼数一一见过,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谢安又道:“给郡主和凝之道歉。”

谢道韫微抬了头,对上谢安平淡的眸子,清晰的道:“叔父,我没有做错,不道歉。”

谢安是清楚自己侄女的性子的,但他仍旧没有想到,谢道韫面对着一位皇家的郡主,竟然还可以坚持着让自己的骨头硬到这个地步。暗地里,谢安还是在心中赞叹了一句的。但话已出口,就绝没有收回的道理。谢安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用看似平淡,但又极具威严的目光看着谢道韫。

谢道韫没有低头,只是用更加平静的目光回望,绝没有分毫的闪躲之意。

司马道福毕竟是知礼的,她知道这种场面自己插不上话,但近距离观察谢道韫强硬的姿态,非但没有觉得恼怒,反而愈加崇拜其这个敢与长辈作斗争的姐姐来。

王凝之在一旁却是尴尬的可以,他一面觉得自己被打的地方疼的要命,一面又想着怎么劝服了谢安和谢道韫,又能够不伤自家的颜面,一时间好不难受。

场上的气氛有些凝滞,谢家的其他人都不怎么敢说话,就连挨了一鞭子的罗福,也只能强行忍住了哼哼,兴致勃勃的看起场间的戏份来。

“说说吧,你为何觉得自己没做错?”终究是谢安先开了口,他微阖了双目,心想着这小丫头的性子实在是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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