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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兽录龙子之卷:烟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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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澄若琉璃的瞳,比汪洋更阔达,也更深不可测,望向它时,近乎无色的眸,似有微光。
  “你最爱的,别摆在身边,你护不住,眼睁睁看她死,无能为力的疯癫,将会毁去你。”清浅平稳的嗓,缓且慢地,道来几句,也仅有这么几句,天女急促赶来,阻止兄长再说下去,白发天人微微一笑,重新闭合双眼。
  闭了眼,也闭了口。
  那话,小紫龙深牢记下,从没忘过,直至今日,“它”已成“他”,当日听闻那番话的情景,历历在目,白发天人的神情和声调,他也没忘,天人没有醉,他是恁般清醒,从不多言的口,从不泄天机的口,竟破例道出他的未来——
  你最爱的,别摆在身边,你护不住,眼睁睁看她死,无能为力的疯癫,将会毁去你。
  浅白,直接、易懂,完全没有半点迂回曲折,亦不用想破脑袋去解字谜。
  他的最爱,死。
  说穿了,不就是这五字?
  他迄今,还不知道何物何人何事是他的最爱,不管有没有爱,把挂怀于心的东西或人物,摆远一点,久了,就没那么在意,没那么挂念了。
  护不住,不如不去看。不看。失去了就不觉得痛。
  他身旁,只留下烟,旁人眼底看来,他是只嗜烟爱烟的龙子,谁本事这么高,去将烟给捏死拧碎呀!
  又吁一口,眼前万鱼起舞的欢腾景象,蒙得瞧不清楚。
  瞧不清楚,才好……
  你们这儿在饮酒狂欢,她那厢,应该也正大口大口喝甜汤自娱,她,很懂得快乐,一个人的快乐……
  这样,更好。
  里头的枕呀被的,一件不少,她直接盖上蚌壳,整组用言灵给挪到自个儿家里,压坏了她原有的暖玉小床,哪知爬进大床后,躺下来,却睡不着。
  “等会儿,用言灵让自己睡吧……”延维心想。久没动用它,会生锈哩。




第十四章

  先前在龙骸城里,有它没它不太重要,狻猊说得对,麻烦是她自个儿招惹来的,她若安安分分,在城里安全无虞,加上狻猊随唤随至,有刀挡刀、有剑挡剑,有人唾骂便挡口水,功效不比言灵差,先前言语上损他有用,只是想口头争个胜罢了。
  她不是第一次让谁护在身后,勾陈待她也不差,负屃上门寻仇那回,没有勾陈挡来,她老早就被负屃大卸八块,但勾陈耐心有限,挡个一次两次勉强可行,再多来个几次,老是哥哥长哥哥短挂嘴边的他,一样会笑着掉头走人。管她这只被他甜蜜叫着“亲亲妹妹”的家伙,是死是活。
  没有人像狻猊,次次叫、次次到,唯一没来的那回,还是她自作聪明,故意不喊他,存心挨负屃一剑,以达成想要的目的。
  “脑子里,一直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根本睡不着……”她搅和手里甜汤,喃喃自语。
  “干嘛一直去想狻猊护我的那些事儿呀?我哪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也许……他对多有雌性都温柔体贴,我不是例外;也许他认为,封住我的保命法术,自然有责任让我毫发无伤;也许他重视我;也许他不讨厌我……也许就是也许,想破头有何用?!我没法子缠着狻猊问清楚呀!”她说着说着,神情恼怒了起来。
  这辈子,再见不易了吧?
  他不会主动来寻她,要她离开的那一天,他没说再见,没留下任何重聚的可能字眼,什么也没有。
  她不难过,真的没有,她找不到半点难过的理由。
  不想哭,因为离开龙骸城,她没有留恋,与以前离开任何一处地方一样,走得麻利干脆,不藕断丝连,也不会依依不舍。
  不想笑,因为她铩羽而返,未能达到她留在狻猊身边,所希望获取的破坏乐子,失败的经验,让她笑不出来。
  只是有一点点的空虚,一点点的迷惘,一点点……她根本不知道是啥鬼的东西,梗在喉间,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梗得她不舒坦不痛快,也有股提不上气的窒息感。

  “果然还是要睡一下,补充体力……”她挠挠头,低语。由独来独往桥上挪移脚步,踩着细碎步伐,决定爬回偷来的贝蚌大床,关上蚌壳,用言灵让自己睡上个把月,不理会外头风风雨雨、纷纷扰扰好了——
  才刚想着这些,风风雨雨、纷纷扰扰倒像是串通好了,立刻由情侣退散楼外,轰轰烈烈传来,钻入她的耳里,弄拧了她的眉。
  “敏敏!别走!别离开我——”
  男人撕心裂肺一般,痛苦号叫,哀伤入骨,凄惨入髓,区区几字里,充满破碎及剧痛,一声声“敏敏”,呐喊得像在哭。
  延维意兴阑珊,懒得去查看是谁在吠叫,只一心要快快回床趴下,但——
  他、们、太、吵、了!
  吵得她一把火从无到有、从有到烈,一整个大焚烧!
  “敏敏!敏敏!我会死!没有你我真的会死——”诸如此类的无意义嚷嚷,足足重复三十八次,其中夹杂女人冷硬的回堵。
  “放手!我叫你放手!我要走!我今天非走不可!”出现次数亦不少于十次。
  “敏敏——留下来!求你留下来!”二十四次。
  “放手!我叫你放手!我要走!我今天非走不可!”十一次。
  “我会死!没有你我真的会死——”三十九次。
  “放手!我叫你放手!我要走!我今天非走不可!”
  “敏敏——留下来!求你留下来!”
  延维轰然扭头,方向整个大偏转,跫音蹬蹬响响亮、虎虎生风,猛烈杀出去!
  一男一女,在别人家门口拉拉扯扯、纠纠缠缠,男人双手绞紧女人裙带,不让她走,女人也使劲拉住裙带,要从男人手中救回它,两人形成角力拉锯,彼此嘴里,重复着相同的争执,不过也终于换上新词——
  “敏敏——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的命呀!”
  “承蒙爱戴,敏敏铭记在心,谢谢你曾经爱过我,这情分,下辈子敏敏再偿还你。”女人笑容好假,全盘注意力仍在拉扯裙带,嘴上说铭记在心,冷漠神情却明摆着只消一转身,就会忘光男人姓啥名啥家住何方。客套话甫说完,下一句马上耍狠:“放开手啦!不要耽误我和荣哥哥相约会面的宝贵时间!”
  原来是女人移情别恋,要由旧情人身边奔向新爱人怀里。
  男人哇的一声痛哭流涕,试图将裙带捉得更牢更紧,天真的以为如此做,就能不让天仙般的女人随浪飞去。
  “果、果然是他!你怎能跟跟跟跟他……我我我我哪里比不上他——”
  女人始终淡漠的芙颜,因接下来的话语,增添一抹漂亮晕红:
  “荣哥哥又俊又温柔,待我极好,舍不得我吃半点苦,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怜惜我、宠爱我,我会爱上他是天经地义、无法自制的事儿。”晕红迅速退去,美丽脸庞恢复先前的淡然,“反观你,动不动便哭死觅活,毫无男子气概,亏你还是龙子,半点‘龙’的威风凛凛也没有,荣哥哥都比你更像!你……有没有去问过你爹娘,出生时是不是报错孩子,错把龙虾当龙子?”
  好狠,这句话,完全打趴男人的尊严,嗯……所声无几的尊严。
  延维踏出情侣退散楼,轻盈身子在楼外峰墙上坐定,乍闻女人之言,飞扬的细眉,讶异挑起。
  龙子?
  她看也不像。
  狻猊的几名兄弟她见过,没见过这一只,想必是其他海域龙王之子。原来龙子性情千千万万,不是每只都英挺潇洒、神勇俊美,也有这种怯怯乔乔、唯唯诺诺、相貌平平的龙子。
  “敏敏……你怎么这样啦”男人泪,大颗大颗往海里融。
  “你又哭了!好烦好烦,我最气你这副窝囊样!”女人嫌恶抿唇,这回手脚并用,手拉裙带,脚踹男人哭皱的包子脸,终于狠狠扯回裙带,也一脚将男人给踢离自己,她嗤声,旋身,跑得飞快无比。
  “敏敏——”男人手脚胡乱挥舞,想挽住女人衣角,无奈只握着她远去后所残留的白沫泡泡,啵啵啵啵,一颗颗在他指掌内无情消散,如同此段恋情无疾而终。
  男与女,何者心狠?
  她见过男人抛弃女人时丑恶的嘴脸,将女人自头到脚,唾弃得无一可取;也见过如眼前的“敏敏”一般,嘴吐狠言,眼神似冰,一心只想奔往新欢的女人。
  男与女,先收回感情的人,最狠。
  女人远到已经瞧不见娇影,留下男人孤伶伶呜咽大哭,对比凄惨。
  “敏敏——”他还在哭喊,一时半刻里没有停止的迹象,泼洒的泪水,将海水弄得更咸涩。
  那哭声,延维听得恼怒,冷冷开口打断。
  “为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哭,你的泪水未免太不值钱。”
  男人双肩一抽一抽地,泪眼朦胧,寻找寒嗓来源,好半晌,仰头看见石峰天然形成的洞穴上,坐着一个比敏敏美丽,也比敏敏方才狠心离去的冰冷神情,更加冷艳的女子。
  “你、你你懂什么?!敏敏是我心肝!失去她我好痛!”呜呜呜呜……
  “你的心肝,明明包在那副皮囊里,,失去它们,就不说痛字可以简单形容。”连命都没了才是。
  “你不懂我对敏敏的爱!少在那里说风凉话,我不需要你关心,我只要敏敏,我不能没有她,没有她我会死,我真的会心痛而死,你根本不知道我多爱多爱多爱她——”男人哭着向她叫阵。
  关心?谁呀?是你吵得我不能睡觉,我才降贵纡尊站在这里,施恩地跟你说上几句话,否则你以为我很闲吗?!丽颜上的寒霜,越凝越厚,真想干脆用言灵咒杀他,干净了事些。
  她不信天底下有谁,身旁失去某人,就悲痛到活不下去。
  没有这种感情,没有。
  她爱极了她阿娘,阿娘死后,她不也坚强活下来,就算只剩独自一人,她没想过寻死,从来没有。
  区区男欢女爱,这个人不愿意爱你了,找下一个便好,没必要为了谁要死不活,弄得半点尊严无存,那人也不会因此回心转意,重返身边,不是吗?
  “没有她你会死?”延维玩味复诵,美眸微眯,更显媚丝,红唇笑弯飞扬,只有完美弧形而无实质笑意。“我真想见识见识,没有她,你会死,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多少?……你,可以死给我看吗?”
  她说。
  一字一句,都是言灵。
  男人错愕止哭,难以置信天底下……竟有如此狠毒、冷血却惊艳漂亮的女人,见人伤心难受,不安慰便罢,还落井下石——
  真的有!
  眼前活生生就有一个!
  延维笑得更艳美,牡丹一般的国色天香,娇娇补述:
  “你放心,你若死,我也不会让那女人与她口中的荣哥哥双宿双飞,没道理只有你一人痛苦,要嘛,三个人一块受罪才公平。在临睡之前,拿他们两人当乐子,玩够了再睡!”重点是吵她睡觉的人,不单男人一只,那女人也得算上一份,她延维不会重男轻女,仅让男人承担罪名,她两人全不放过。
  “呀?”
  男人傻愣愣,只来得及看延维往敏敏离开的那方向,腾飞而去,一眨眼功夫,什么也瞧不见。
  事情,发生在延维策动言灵,沉睡于贝蚌大床的半年之后。
  盖起蚌壳的软床世界里,不知晓外头风雨欲来的隐隐浮动,言灵带她进入了甜美的梦境内,梦里,无忧无虑,没烦没恼,全填满她喜爱的事物。
  忧虑的是龙骸城主厅间,某几条伫立的身影;烦恼的是主厅龙椅上,无言以对的海底龙王。
  “二哥,节哀……”龙主上有兄长几名,分掌东西南北海,他统领四海,地位高出一些。以君臣论,他是君,兄长是臣,以辈分论,他还是得卖自家兄长一个面子,好声好气喊个二哥,况且二哥独子方殁,做人爹亲的脾气暴烈、态度强硬、口无遮拦,一进龙骸城就翻桌踢椅,也是可以原谅的嘛……
  西海龙王厉眸森寒,布满数日未眠的鲜红血丝,龙首人身,那双龙眼又凶又狠,扫向只会口吐安慰虚词的弟弟时,偌大鼻孔,浓重喷吐戾气,呼呼作响,声如飓风。
  “老夫不是要听这些废话,这趟前来,希望龙主帮我儿云桢一件事!”西海龙王说起话来,极似狺吼。
  “二哥请说,云桢是我侄儿,我为人亲叔,义不容辞!他有何遗言交代,我替他办到!”龙主情意深重,拍着胸口,啪啪有声。
  “听说你家狻猊修炼言灵术?”西海龙王直问。
  “是呀……劝也劝不听那种小鼻子小眼睛的歪术,学来干嘛呢?”龙王对此事也埋怨过,不过……这跟他短命的侄儿云桢,有何关系?
  “我儿云桢,正是死于言灵。”西海龙王咬牙道。
  龙王一惊,立刻脱口:
  “不关我家老五的事!狻猊不可能去杀云桢!他们是堂兄弟,自小在天池一块长大,相亲相爱又无冤无仇,再说云桢也比不上我家老五聪明可爱又有女人缘,我家老五根本连嫉妒或吃醋都免了,干嘛杀害云桢——”
  “老夫没说是狻猊杀的!”西海龙王喝住龙主那番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无心,但确实在贬损人家宝贝独子的言论,龙牙磨咬,咯咯响亮:“修过言灵术的人不多,老夫想从狻猊口中问些端倪,看他是否有其余同修言灵的师兄弟,一个个去找,一旦查出凶手,非得替我儿云桢报此夺命之恨!”
  龙主松口气,还以为二哥是上门来寻仇的哩。
  “五龙子在城里么?”龙主问向左右,得到下属点头回禀后,差人去唤狻猊过来,等待的须臾片刻,他请自家二哥冷静落座,喝口茶水先。
  西海龙王并无喝茶兴致,僵坐在椅上,面色难看,良久,才沉沉自言:
  “我儿云桢死前,形销骨立,整整瘦去两大圈,只剩层皮……包着骨头,我去仙山求灵药,喂一颗吐一颗,他什么也吃不下,什么也不要吃,成天就是掉泪,那模样根本已是失心疯,死时……那颗心,糊碎的像团烂泥,天底下没听过那种怪病,我怀疑是咒术所致,深入追查,这一查,在云桢身上,发现言灵术的残留——到底是何种深仇大恨,要如此折磨我儿?!老夫决不轻饶!我要将那人撕成肉条,千刀万剐,削肉剔骨,再拿他去喂鲨鱼!也让他尝尝,云桢三魂七魄支离破碎,再也聚合不了的绝望!”重重一掌,拍碎椅旁石几。
  狻猊悠哉入厅时,所见所闻,便是这一景、这一吼。
  “云桢死了?”狻猊讶然问。那只总是傻傻弱弱,动不动就哭天抢地的龙子堂哥……挂了?
  “唉。你坐,你二伯父有事问你。”龙主同情二哥白发人送黑发人
  “欸。你坐,你二伯父有事问你。”龙主同情二哥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想想云桢很是乖巧贴心,虽在众龙子中不算出类拔萃,倒没惹过啥大错大非,对长辈客客气气、温温驯驯,没想到寿命如此短暂……
  “我方才听见了,二伯父是要询问言灵之事?”狻猊坐在花贝岩椅上,与西海龙王面对面,不待人提,径自问道。
  “你告诉老夫,你还认识哪些会使言灵的人?”
  “不认识。”狻猊想也没想,摇首,胸前长发辫,随着摇曳。
  “一个也不识得?”西海龙王不肯。
  “一个也不识得。”狻猊脸上淡淡定定,吸烟吐烟,毫不见气息凌乱。
  “总有人教你言灵吧?师尊何人?”
  “自己看书学的,并未师承于谁。”这是实话。
  见狻猊回答笃定,西海龙王也不好硬逼,再追问下去,倒显得是他想在自家侄儿身上,强扣莫须有罪名,有失长辈身份。
  “那便罢,老夫自己再去查。”西海龙王跨坐椅间,沮丧中略显疲态,不一会儿强撑精神,起身,待要离去。
  “伯父节哀。”狻猊送上这么一句,西海龙王淡淡应声,脚踩金靴,离开主厅,走没几步,瞥见厅外两名鱼婢窃窃私语,内容无法全数听闻,但重点几字,没逃过锐利耳朵。
  言灵……龙子……带来的小疯子……也会。




第十五章

  足够了。
  西海龙王瞬间探手逮住鱼婢,忿忿旋身,回马枪一般,将颤抖不已的小鱼婢,甩到狻猊面前。
  “你们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西海龙王压抑着怒火,满腮鱼鳞,怒张挺竖。
  小鱼婢抖抖抖,鱼骨鱼鳞都快散了满地。
  狻猊淡淡拧眉,西海龙王朝鱼婢咆哮,声似雷鸣:“说!”
  “好'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久之前龙子带回来得小疯子不是也会言灵——”鱼婢吓得一整句话脱口而出,说完,厅内死寂一片,偶有海沫声,咕噜飘出。
  西海龙王脸色铁青,瞪着龙主弟弟,也瞪向狻猊。
  “老夫再问一次,你还认识那些会使言灵的人?”他的嗓音,冷冽如刃。狻猊不答,兀自吞云吐雾,龙主被二哥阴狠眸光一扫,什么也都招了:
  “是认识过一个啦……她应经大半年没跟我们扯上关系,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早就忘了这号家伙!当初她走,我们举城欢腾,开心送走大祸害,我们临临临临时没想到她嘛,不是要骗二哥你……我们才不会袒护那种惹是生非的坏东西!”这话,说来很是心虚,全城里,谁不记得延维这号家伙?
  被她拆散过的人,全都刻骨铭心,记得恁牢,身为苦主的他,当然更不会忘,刚刚儿子谎话说来面不改色,他才正纳闷,儿子怎没跟二哥吐实,嘴上坚定说着“一个也不识得”……
  难道……儿子真的在袒护她?

  不不不,有可能是儿子压根忘记她这只家伙,对,应该是这样,他儿子只对香火有兴趣,其余人事物,鲜少挂记心上。
  “是谁?!”西海龙王要问出一个答案。
  “不会是她杀害云桢,二伯父多虑了。”狻猊不给人名,到先替她开脱罪名。
  “方才信誓旦旦说,一个也不识得,现在又改口说,不会是她杀害云桢,你的话,老夫该信不该信?!”西海龙王的龙首大口,几乎可以轻易咬掉狻猊的首级,呼呼喷出的气流,狂拂狻猊的长发和衣裳,他咬牙狺道:“既然不是她,说出她的名字,让她出来澄清,我西海龙王不会冤枉无辜,硬要逼无关之人,认下非她所犯之错,当然——老夫也不会姑息养奸,错放杀子真凶!”
  “她不是龙骸城的客,更非龙骸城居民,虽曾在此拜访数日,半年前就走了,这期间,未曾与谁联络或往来,她的去向,我们无人过问、无人知晓。”狻猊淡然,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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