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贵女-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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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威远侯夫人姚雪兰早就对外声明书杰的亲事要等春闱过后再考虑,大家也只好摩拳擦掌等着了,关系好一些的先在姚雪兰和威远侯那里挂了个号。没办法,书杰抢手,又年轻,亲事并不需要着急。男子二十岁后才成亲的多的很。
好半天没有见到有人站出来拿规矩说事的书文着急了,这些人怎么回事?不是说京城里最重规矩吗?怎么这么轻易“放过”大哥?太气人了!
南宫老爷倒是没有忘记这个逮住刘涛的小娃,见他一脸不快。好笑道:“小书文怎么了?南宫府里有谁对你不敬,尽管跟伯父说。”
书文自然不好说:“你们快找我大哥算账,让他负责吧,让他娶淼姐姐吧。”只好讪讪地说道:“没有,我只是担心淼姐姐。”
南宫老爷也知道南宫淼同夏家这对双胞胎这几年的交情胜过亲姐弟姐妹,笑道:“别担心,我让人带你去看你淼姐姐好吧?”书文才不满十岁,又素来与南宫淼亲如姐弟,到内院去探视并没有什么关系,
书文也是真担心南宫淼。刚才淼姐姐被那个坏人掳走,吓也吓坏了吧?遂点头:“谢谢伯父。大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书杰无奈地摇头,这个弟弟还是没有男女大防的概念,轻声道:“你去吧,男女授受不亲,大哥不好去看你淼姐姐的。”
书文“嗤”了一声:“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刚才还抱淼姐姐呢。我要去跟淼姐姐说。让她找你算账。”
“……”书杰满脸通红。
忠国公世子大乐:“书文啊,你这是胳膊肘往外转诶,你倒是说说,你要你淼姐姐怎么找你大哥算账?”
书文撇嘴:“大哥坏了淼姐姐的名声,不如就让淼姐姐做我大嫂好了,我和姐姐都会为淼姐姐作主的。”
“哈哈哈哈”,威远侯几人大笑,不过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大户人家小姐的亲事是不能用来打趣的,那样是对南宫家的不尊重,也会真的坏了南宫淼的名声。
书杰无奈地轻敲了一下书杰的额:“快看你淼姐姐去,不许乱说话,你淼姐姐会难过的。你就陪着她,说些开心的事知道吗?嗯,可以说说火火和小乖那两个懒家伙。”南宫淼今日刚刚遭遇接二连三的糟心事,又受了惊吓,这会儿再跟她说什么坏了名声,不是雪上加霜?虽然,嗯,书杰不反对“负责”,也,很乐于负责。但是他怎么能拿这事来胁迫南宫淼?当时抱着她只是为了救她,是众目睽睽之下的意外事件,没有人会拿这说事的。
本来就心有所想的南宫老爷注意到书杰眼里除了害羞,就是疼惜,并没有恼意或不情愿,心下一喜,此事,也许并不是全无可能。
正文 第182章 相识是缘
赏梅宴后,书杰的英姿和身手迅速传开,大家对即将到来的武科春闱更多了几分期待。
书杰本人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该温书温书,该练武练武,只是躺在床上的时候眼前会泛出一双动人心魄的大眼睛,怀里似乎又感受到那个柔软的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身体,书杰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抱了一个大枕头进入甜甜的梦乡。
第二日,在约好的时间,高明德带着妻子黎氏准时来到。黎氏是一个圆圆脸、和善温柔的女子,说话也是细声细语很轻柔,属于那种大人小孩都喜欢亲近的性子。
书瑶暗叹:真诚的高明德加上这么一个柔弱、简单的黎氏,会被亲人陷害、甚至害死也不奇怪。
高明德是个爽直真诚的人,对亲人不容易起防备之心,当年在进京途中才会被那个远房亲戚给卷走了财物盘缠。前世书瑶就听说高明德的父亲偏爱长子高明远,对高明德这个“克死”母亲的幼子很是嫌恶(高明德的母亲是难产死的)。
即使高明德重振高家“神医世家”的声誉,对高家家族作出莫大贡献,亲人们还是只会可劲地压榨他,让高明德慢慢冷了心,对父兄、族人不再那么全心全意,这应该也是后面那场“因奸嫂被烧死”悲剧的根由。既然不能从高明德身上榨取更多的利益,不如除掉他直接取而代之?
书瑶想,自己三兄妹同高明德之间也算是有缘。今世,如果机缘合适,她愿意想办法帮助高明德摆脱那个厄运。
寒暄了几句,高明德也不耽误时间。先给书瑶姐弟补上了见面礼,也算是新年红包。
高明德给书瑶准备的见面礼是一串红珊瑚手串,高明德笑道:“红珊瑚最适合女子养颜、养生,这串手串是用南越国进贡的红珊瑚制成,我用特别的汤药浸了九九八十一天,有助于红珊瑚最大程度地发挥功效。我们书瑶带着,一定越来越漂亮健康。”
书文的是一块几近透明的蓝绿色独玉,高明德亲手给书文戴好:“独玉有润心肺。清胃火,明目的功效,长期佩戴对书文的体质最有益。这块独玉是我无意中得到的,当时就想着对书文的身体有助益。”
都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更难得的是高明德的诚挚用心,书杰也不矫情推托:“多谢高兄了!”
黎氏笑道:“东西也许不是最好的。可是你们高大哥真的是很费心,他一直念叨着当年若不是遇上你们,也不知道会怎样。能不能顺利到达京城。即使到了京城,恐怕也是要先上街乞讨了。在你们高大哥心里,你们仨就是他的福星呢。”
“可不是?”高明德接口,“如果没有书杰的那三百两银票,我进京的一路上哪能那么顺当?到了京城后也不能一直顺顺利利。这个世上,雪中送炭的少,势利眼、以貌取人、踩低捧高的人总是多。”
书瑶轻声道:“高大哥,那是你和我大哥有缘。”
“就是,”书文笑道,“能有缘认识高兄。从高兄手上买到那些药丸,也是我们的福缘。如若没有高兄的回元丹和补血丸。那年我们唯一的嫡亲姑姑,最疼爱我们的血亲长辈就救不回来了,很可能就一尸两命。没有高兄对症的药方和膳食方子,文儿的身体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好。高兄,我们兄妹三个才是要好好谢谢你呢。”
黎氏笑得柔和:“既然是缘分,你们也不要谢来谢去了。要谢就谢老天爷让你们有缘遇上。书杰兄弟要备考,我们也不好在这里多打扰,今日只是来认个门。等书杰兄弟金榜题名,我们这做兄嫂的再请你们过府庆祝。”
书杰忙道:“嫂子客气了,春闱过后,书杰一定带着弟妹上门拜访兄嫂。”
高明德夫妻坐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起身告辞了,书杰带着书瑶和书文送了二人出府。
书瑶回到明月苑,继续绣她的“喜上眉梢”,一边绣一边情不自禁地哼着柳妈妈教她的轻快喜庆的江南小调。在一旁同样做着女红的柳妈妈和蓝锦、紫锦都被她们家姑娘的好心情传染了,一个个都是眉眼弯弯,唇角上扬。
而在京城和玉林镇两地,此时都有人正在“愁上眉梢”,还都在怨恨着书瑶兄妹三人,这真正是,躺着也中刀。
今日是初十,刑部大牢刚刚开始允许探监。像小丁氏这样犯朝廷大忌的罪犯,本来是没有被探视的机会的。
皇上当日给了这么一个大恩典,丁府的人哪里敢不领情?在初十这第一天就赶紧带着慕容芷和慕容晴来探视了,这也是唯一的一次见面机会,再见就是要去法场看小丁氏被砍头了。
小丁氏的父兄得知小丁氏当日在皇上面前说的话,对于小丁氏对娘家和丁三爷的维护还是很感动的,毕竟,一个外嫁女犯了这种大避忌,总好过丁三爷犯。
尤其丁三爷和三夫人,信誓旦旦地承诺会多看顾慕容晙三兄妹。
说到慕容晙,小丁氏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唯一的儿子竟然不愿意来见她最后一面。丁三爷说慕容晙早就约了先生和同窗去参加诗会,所以没来。但是小丁氏很清楚,她那个儿子最头疼的就是写诗作词,哪里会去参加什么诗会?必定是他怕人嘲笑、说道,或者是慕容尚书、慕容紫烨不让他来。
小丁氏心酸地想:不来也好,不来也好,有这样一个犯大忌讳的母亲,还不知道儿子在外面会受到怎样的白眼?慕容晙已经快十二岁了,很多事都明白了。儿子不像女儿,女儿横竖都是躲在内院的,儿子却是要在府外学习、交际、发展。
当丁三夫人将慕容芷和慕容晴推倒小丁氏面前,小丁氏看到慕容晴的脸时,控制不住哭出声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是谁弄的?”是不是慕容尚书或者慕容紫烨把气出在她女儿身上,拿竹片、皮鞭什么的抽打晴儿的脸了?
慕容晴右边的小脸上,两道长长的狰狞的疤痕,比慕容芷下巴上横七竖八的疤痕更吓人。
正文 第183章 失望
慕容晴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丁三夫人无奈地答道:“说是那晚出雎鸠宫的时候,摔在地上,被冻泥块蹭破皮了。大夫说因为有泥屑渗进肉里,这疤痕恐怕很难消掉。”
小丁氏懵了,喃喃道:“摔在地上?怎么会摔在地上?晴儿,你跟娘说,是谁害你摔倒的?”
丁三夫人欲言又止。
慕容芷撇了撇嘴:“你这么小声她哪里能听到?郎中说她的左耳聋了,现在只有右耳朵能听。”
小丁氏往后一个踉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丁三夫人嗫嚅道:“那日你被带走,晴儿哭闹着要找你,姑母打了她一个耳光,生气之下手重了,左耳朵流出血,人又摔在地上擦伤了脸,就……就成这样了。你也别太担心,高神医已经回京了,慕容府约请了他给晴儿和芷儿诊治。不过这几日高神医都约满了,要八日之后才能排到。幸好是南宫府老夫人跟高神医打了声招呼说给芷儿诊治算南宫府的,否则可能要排到半个月之后呢。”
慕容芷冷哼一声:“为了自己再要一个儿子,把我们全都害惨了,大哥还好,祖母说等以后新夫人进门,就把大哥过到新夫人名下,只有我跟晴儿最惨,你造的孽全报应在我们身上了,现在你可满意了?“
这段时间的慕容芷受尽委屈,哪里还是原来那个娇纵的慕容府大小姐?
慕容大人严令她们姐妹俩在自己院子里养伤,免了请安不说,除夕的年夜饭都是姐妹俩在自己院子里单独用的。府里的下人们向来是看风向行事。现在,就连最低等的粗使丫鬟、仆妇都害怕被她这个灾星给触了霉头,躲得远远的。
有一次慕容芷“睡着”的时候,听到自己身边的妈妈和送饭来的婆子聊天,说小丁氏先是害甄子柔,后来又三番两次算计甄子柔的儿女,偏偏那对龙凤胎是有福的,所以小丁氏造的捏。都报应在她自己的两个女儿身上了。那七葛花的味道根本都没有人能闻得出来,偏偏那么巧与丽妃娘娘的“赤丹”相克,还克掉了娘娘肚子里的双胞龙胎。
慕容芷一想,可不是?上次在南宫府,娘和玉姨娘明明让人把福宝最喜欢的味道喷在夏书瑶的那朵月季花上,结果那朵花却跑到她的身上,这不是报应是什么?
慕容芷的话和慕容晴的哭声就像无数根针扎在小丁氏心头。小丁氏眼神呆怔,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说话,也没有哄哭泣的慕容晴。
丁家几人见她这样,也没有多说什么,宽慰了几句就走了,小丁氏犯的可是皇家的大忌讳。他们怎能表现得“依依不舍”?一不小心被罩上一个“勾结前朝余孽”的帽子,没地找哭去。如果不是皇上特意交代了一句“允许丁家人探视”,他们连来都不敢来。
临走之前,丁三爷塞了一个满满的荷包给牢头,让小丁氏在最后这半个月里能过得好一些,砍头前一晚能吃顿好的。
直到人都走光了,牢头“嘭”地一声锁上重罪犯囚室的大门,小丁氏才双手掩面大哭起来。
她还是输了,输得彻底,下到地下去。甄子柔也不屑再跟她斗吧?
她把甄子柔赶出慕容府,自己成了慕容大夫人,可是以前不屑甄子柔的慕容紫烨却开始对甄子柔心心念念,有一次喝醉了趴在她身上竟然叫着“柔儿”。
她怂恿慕容紫烨害死了甄子柔,可是她也只是多活了三四年。甄子柔好歹是“伤心欲绝、追随亡夫病死”的,而她却是犯了死罪、死无全尸,以后有没有人敢祭奠自己都不知道。
现在甄子柔的子女日子越过越好、贵人越来越多,连太后娘娘都对他们另眼相看。而她的儿子连最后一眼都不来看她。以后还要认别的女人为母亲。两个女儿未满十岁,俱已毁容,一个背上“灾星”的名声,一个成了半聋子。再加上有她这样一个犯死罪的娘,小丁氏已经可以想见她们以后悲惨的日子。
报应?真的是报应吗?
小丁氏突然“吃吃吃”笑了起来,从头上摸下一根银簪子,那是丁三夫人刚刚插在她发髻上的。
除夕那日被拖进来,她身上值钱的首饰发簪就都被拔走了,她只能拿一支竹筷子将头发簪住。
刚刚三夫人拜托了牢头,让小丁氏能戴着这根银簪子上法场,好歹死得“体面、好看”些。牢头掂着手上荷包的份量,一口答应了。再怎么样,丁家也是官家,这么一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也不好得罪恨了。
“报应,报应”小丁氏喃喃道,“甄子柔,我把命还给你,你放过我的两个女儿吧。”
……
当天傍晚,牢头派人来送饭时,小丁氏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早就断了气。
等死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所以在刑部大牢里,尤其是重罪犯囚室,在被砍头前自杀的人数不胜数,牢头看多了都麻木了。当下只是撇了撇嘴,往上面报,待负责小丁氏案子的人来检查过,拿一张破草席卷了,直接丢去了乱葬岗。
得了信的丁家人长长吁出一口气,他们可不希望等到小丁氏被押到法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砍头的那一幕。
丁府的大管家找了两个粗使婆子,给了她们十两银子,趁黑将小丁氏给简单埋了,连个木牌都没有立。
丁家是偷偷埋,玉林镇上的夏府却是偷偷挖。
他们正月初一就找了红梅和达信牙行,正式办完所有手续,接手了西塘街上的小院。心里那个激动啊,恨不得当时就拿起锄头挖。
无奈大周的风俗是正月头(初一到初九)不动土,他们又不能只在杂物房挖,怕被人猜疑到什么。
一直挨到正月初十,也就是今天,一大早,夏霖宇兄弟就在小院子里设香炉祭拜了土地爷,然后开始对小院进行全方位大规模修整,听说是要按照大师画的风水图重新布局。
隔壁的李婶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既然说这个院子的风水好,自然就是人家夏捕头夫妇原来的格局规划得好,现在都破坏了,还能沾什么光?
不过院子是人家的,风水好不好的也不关她事,只要不要挖到隔壁来,李叔李婶也不稀得与夏府的人打交道。
街坊们跟李叔李婶一个想法,倒是没有什么人凑近来围观,这让夏府的人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想着怎么赶人呢。
动土后,第一个目标方位自然是杂物房,夏霖宇兄弟俩亲自守在一旁,随着一筐一筐的土挖出来,他们的心脏都快承受不住兴奋和激动了,一直等待着锄头撞击到硬物的声音。好不容易听到“叮咚”一声响,指挥着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对着那东西的四周锄去泥土,却是一方硕大的石磨。
……
从辰时中挖到酉时出,近五个时辰,几乎挖出两三个地窖的深度和大小了,别说两大箱的银子和药材,连一块银子都没有看到。所有挖出的泥土都让心腹奴才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生怕里面混着烧黑的银疙瘩,可惜,除了泥土还是泥土,最标准的泥土……
看着一筐筐的泥头抬出紧闭的院子,偶尔有街坊笑道:“夏府不是在挖井吧?那院子里有井啊。”
终于,夏霖宇兄弟瘫软了,他们又是白忙活一场?
白花花的银子呢?贵重的药材呢?被书杰挖走了?不可能!听说他们盖杂物间时为了安全,直接将原来地窖的位置填了,所以才盖那么快。而且若是有两个沉重的大箱子挖出来,哪里会悄无声息,一点动静都没有?再说了,如果有那两箱东西,他们当年哪里需要去做豆腐卖?谁都知道,最初开始做豆腐摊子的时候,书杰每天早上也要辛辛苦苦去送豆腐的。
从书晴提醒说银子不会被烧没开始,他们兄弟更是紧盯着小院这边,可是从来没有发现任何“动土”的迹象。
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地窖里从来就没有什么银子、药材。回头想想,从头开始,所有人都是猜测,并没有任何人能确定当年姚千贯确实给了夏霖轩一箱银子一箱药材,都是大家猜的。
若不是甄家人都赶到玉林来,夏霖宇兄弟也不会就认定地窖里有两箱东西。
甄家?夏霖宇兄弟突然想到,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甄家早就转移了那两箱东西,然后怕他们闹上公堂,故意跟他们虚晃一枪。
是啦,就是这样,俩人总算理出头绪,不过已经太迟了,他们现在跟夏霖轩那一支只是族亲,凭什么去跟甄家闹?而且时间这么长了,有什么证据?
懊悔、恼恨、茫然,夏霖宇兄弟垂头丧气地回到夏府,他们已经快要入不敷出了,又要卖掉大半奴仆才行。
除了奴仆和一个供一家人粮食的小庄子,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卖的了……
夏老夫人看到两个儿子有气无力地回来,也是止不住地失望。她闭上了眼睛:“她的嫡子嫡孙,真的不如卑贱的庶子庶孙吗?她当年真不应该让夏霖轩分出去!”
正文 第184章 是不是
二月初,春暖花开,草长莺飞,进京的官道上,四匹骏马在奔驰,马上的四人两黑在前,两灰在后,都带着同色帷帽。
这四人正是进京备考的郁正然、他的师傅兼首席幕僚郁先生、以及两个贴身小厮左庆、左贺。再有小半个时辰,他们就能到达城门口了。
郁先生道:“郁妈妈他们都已经安顿好了,少主,到了京城后,你就安心备考,其它事都先放下。这段时间我就准备我的‘知谦私塾’,还有整顿一下京城的如愿坊总部。春闱结束之前,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就不去朱雀大街的院子了,有什么事情你让郁妈妈通知我。”
正然点头:“先生放心,正然明白的。”
郁先生欲言又止,想了想,又说道:“少主,不是我给你泄气,你要有思想准备,那夏书杰在举人试中应该是隐了实力。”
根据密报,此次大皇子重金及巨大许诺才诱得白莲公子出山,没想到白莲公子出师不利,正好撞上夏书杰。没有得手,反而打草惊蛇,引起南宫仁浩的警惕。
南宫府有钱,南宫仁浩也是个狭义豪爽的性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