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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飞来横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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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看了看,里面除去各种卡,还有一摞现金,估不出数,但比那天方影拿到的信封里的钱要多了不少。
    他咬了咬嘴唇,把钱拿了出来,也没数有多少,一块儿塞到了口袋里,然后过去扯开孙问渠外套,把手包塞到他怀里。
    无论方影还差多少钱,他都不想再继续折腾了,一开始还想着对方是个渣渣他算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可现在这事别说继续干下去,就这么两回,他已经觉得丢人现眼丢够了。
    孙问渠把一套钥匙扔给了他,看起来是晕得厉害,钥匙扔出来特别没准头,要不是方驰反应快,钥匙就得掉在他吐出来那点儿东西上。
    “你能不能站好了?”方驰忍着恶心把他从地上拖起来的时候他晃了好几下都没站稳。
    “能站好用你?”孙问渠皱着眉说。
    开门,把孙问渠拖进院子里,再开门,把孙问渠拖进屋里……
    孙问渠身材看着属于修长型的按说应该没多重,但方驰把他折腾到屋里这几分钟感觉跟拖着头出栏的猪似的。
    屋里一片漆黑,方驰在墙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开关,于是晃了晃孙问渠:“灯呢?”
    孙问渠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往墙上一靠,很轻地笑了一声:“有个儿子也不错啊……”
    “问你灯呢!”方驰抽出手不再扶着他,听孙问渠这声音,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了。
    就在他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屁股突然被拍了一下,没等他回过神,孙问渠又在他屁股上一抓,接着就是衣服跟墙摩擦的声音,孙问渠往旁边倒了下去。
    “屁股不错。”孙问渠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带着一丝醉意和明显的戏弄。
    这一瞬间方驰的感受简直能装满一个水库,火烧得噌噌的。
    他什么也没说,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脚蹬了过去。
    这一脚踹得挺结实,不知道踹在了哪儿,但听到了孙问渠一声有些发闷的呻吟。
    方驰拉开门,想出去的时候肩在门框上磕了一下,疼得他差点儿喊出声来,最哐地一声把门甩上出去了。
    孙问渠捂着腿躺沙发上笑了半天才停下了,想去洗个澡,但实在是晕得厉害,被方驰砸在肚子上的那一拳带来的不适现在还没有消退,疼,想吐。
    躺了几分钟之后他决定不动了,脑子里晕乎乎的乱成一团,眼前还一闪一闪亮晶晶着,就这么躺着吧。
    他喝酒有个毛病,不能吐,只要一吐了,立马就头疼欲裂。
    刚才被方驰那一拳给砸吐的时候他就知道要完蛋,果然这迷迷糊糊的就开始觉得头疼得厉害……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窗外的阳光非常明媚地洒在窗帘上,他姿势都没变,躺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地上,睁眼的瞬间唯一的感受除了晕,就是头疼。
    睡了一觉居然都还没缓过去。
    有些费劲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刚想站起来,看到沙发跟前儿的地毯又叹了口气,这半夜什么时候吐了自己都不知道……
    他皱着眉在身上摸了半天,找到了手机,拨了个马亮给他的家政电话,让人过来帮收拾屋子。
    打完电话再想站起来的时候,觉得左小腿有点儿疼,使不上劲,摔回沙发里愣了半天想回忆一下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干什么了。
    很迷茫地回忆了几分钟,他往沙发上一靠,闭上眼小声骂了一句:“操。”
    接着又想起来什么,在身上摸了摸,找到了塞在衣服里的手包,打开一看就乐了,居然没全拿光,还剩了点儿。
    “还真敢拿。”孙问渠把手包往沙发上一扔。
    周日学校里没有补课,但教室里学生不少,脑袋都埋在书堆里。
    方驰趴在桌上,下巴下面是一张没写完的卷子,不过他手里的笔定格已经老半天了。
    想睡觉。
    不过睡不着。
    教室里虽然看书的不少,聊天儿的也挺多,他后座几个人一直在聊,聊得还挺遥远,正在商量明年暑假去旅游的事儿,商量半节课了都。
    “可以去个几天的,一星期吧?”一个女生说。
    “到底是去海边还是山里啊?”另一个女生问。
    “海边太晒了,还是去山里吧……哎,肖一鸣要不你跟方驰说说,”这个声音是林薇的,“他不是有时会去做向导么,你问问他,正好能改善一下你俩的关系……”
    方驰一听到林薇的声音就一阵烦,有种想拿本书拍到她脸上的冲动。
    “别折腾我了。”肖一鸣小声说。
    “他俩关系不好说不定就是你闹的,”梁小桃有些不满地说,“成天把他俩往一块儿扯。”
    “我扯的吗,”林薇也有些不满,“肖一鸣喜欢他,我……”
    方驰猛地站了起来,椅子猛地往后一推,把后面的桌子挤开了十来公分,围着说话的几个人都转过了头。
    方驰冷着脸看着他们几个人没说话,肖一鸣的表情很尴尬,转开了脸。
    “干嘛啊,”大概是昨天在Q上就让林薇挺没面子的,这会林薇把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扔,小声说了一句,“恐同啊,恐同即深……”
    林薇这话没说完,方驰顺手抓过同桌的一摞书砸在了她桌上。
    “傻逼。”方驰走出了教室。
    操场上有几个人在打篮球,方驰坐到看台上对着球场发愣。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才注意到球已经滚到了他脚边,场上的人正冲他喊着:“方驰把球扔过来!”
    他站起来一边掏手机一边抓起篮球扔了回去。
    电话是方影打来的,他刚接起来还没说话,那边方影有些焦急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你在家吗?我要过去!”
    “不在,”方驰一听她这调子,就知道是碰上了麻烦,虽然有些那什么,但他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方影去他家,“你在哪儿?怎么了?”
    “我在家,”方影声音有些颤,似乎是在走路,“我现在要把小果送我妈那儿去……你那儿有钱吗,多少都行!”
    “……有点儿,”方驰皱皱眉,昨天从孙问渠那儿拿的钱他都塞信封搁兜里了,没数有多少,也不想数,这么弄来的钱让他觉得别扭,“你到底怎么了?要不报警?”
    “报警没有用!”方影猛地吼了一声,接着又换了哀求的语气,“你先给我拿点儿钱过来拿点儿过来……”
    方驰犹豫了一下:“那我过去。”
    “我要不在家就上我妈那儿找我!”方影说完就急匆匆地把电话给挂了。
    
    第6章
    
    方影这次的语气跟之前让他去孙问渠那儿要钱时完全不同,而且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让方驰拿自己的钱。
    方驰觉得方影眼下肯定是有麻烦了,也顾不上多问,在学校外面的银行取出了自己的一万存款,上了出租车。
    在车上连着打了几个电话给方影都没有接,这让他越来越不踏实。
    方影跟她妈的也就是方驰的表婶关系不好,所以很早就搬出来自己住了,不过租房一直没个长期的,有时一年能搬四五次。
    现在住的这地方是上月刚搬的,离方驰学校有点儿远。
    方驰拧着眉琢磨着,虽说是个旧小区,但人是个小区,门口还有个看门大爷,如果真有人找方影麻烦,也许可能大概说不定进不去小区大门……
    这点侥幸在看到方影家楼下的那辆车的时候被打碎了,不是什么好车,破皮卡,但停的姿势很随意,把路都堵了,一看就是随便一停马上要走的架式。
    方驰往楼上跑,跑到四楼的时候就听到了五楼隐约传来的小果的哭泣声,五楼两套房子只住了方影和小果,他一听就急了。
    伸手想在身上找点儿防身的东西,但除了外套口袋里的那个信封,什么也没摸着,只得就这么冲了上去。
    方影家的门没有关严,方驰一把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了屋里站着的四个男人。
    接着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方影,左手全是血,衣服也沾上了血迹,不过人看上去还成。
    “小果呢?”方驰第一反应是找到小果。
    “她没事儿,”方影神情有些麻木,脸上还带着红印,手上的伤似乎她没感觉到,还撑着地,“你……带钱了吗?”
    关着门的里屋里传出了小果哭得有些喘不上气儿的声音,方驰皱了皱眉。
    “送钱来的?”一个男人看着方驰问了一句。
    又有一个伸手拽了他一把:“拿了多少过来?”
    方驰抬手甩开了这人,弯腰看了看方影的手,手上血乎乎一团也看不到底伤成什么样了,正想问的时候,后面有人对着他的腿踹了一脚:“少他妈磨叽,钱呢!”
    “给他们钱给他们钱!”方影像是被吓到了似的喊了起来,声音尖锐刺耳带着哭腔,“给他们钱给他们钱……”
    方驰忍着夹在莫名其妙里的怒火,拿出了刚取的钱和那个信封,之前踢他的人一把抢了过去,接着就骂了一句:“操,就这么点儿,打发要饭的呢!”
    “现在就这么多。”方驰说,对于他来说,现在还能忍着不扑上去跟这几个人干一架纯粹是担心小果。
    要没小果,他才不管这些人是谁,要干什么,就冲那一拽一脚和这种口气他就没法忍,搁平时拽他那一下的时候就已经动手了。
    现在方影和小果这情况,他只能忍着。
    “老子带着兄弟大老远跑一趟就他妈这么点儿?”那男人拿着钱往方影脑袋上一下下拍着,“买辣条呢你?”
    “再给我几天时间……三天!就三天!”方影说,“我……”
    话还没有说完,那男人一巴掌抽在了她脸上:“三天!三天!多少个三天了!你当我散财童子呢普渡众生呢!”
    还想再抽一巴掌的时候,他的手被方驰架住了。
    方驰并没想挑衅,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事惹大,伸手架住对方准备再甩向方影的这一巴掌纯粹是条件反射。
    但这个条件反射却和那不到两万的钱一块儿把这几个人给激怒了。
    几个人同时上来就是几拳,砸向了方驰,也有两脚踢在了方影身上。
    方影半嚎半哭的声音让方驰觉得下一秒她就得死了似的,于是也顾不上别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半倾着身体护在了方影身上,挡着她的脑袋和她血肉模糊的左手。
    一开始觉得挺疼,火辣辣的,后来就没什么太大感觉了。
    只是麻木地护着方影,拳头和膝盖还有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落在他身上,都没怎么感觉到疼痛。
    被人打没什么,也不是没被打过。
    但这是方驰长到18岁挨的打里唯一不能反抗的一次,也是最莫名其妙最窝火最……害怕的一次。
    一出手的狠劲就能让人知道,这些人不是普通混混。
    方影欠的钱也不是小数。
    如果还不上钱,这些人会做出什么事来他根本不敢想。
    那种在内心深处细细渗出来的恐惧让他身体都有些僵硬。
    “三天,三天之后我会再来找你,还不上钱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另外,别想跑,你跑不掉。”
    不知道多长时间,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几个人走了之后,方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咳嗽了两声,感觉到了脸上和身上的钝痛。
    “你没事吧……”方影有些紧张地在他身上腿上摸索着。
    “你到底,”方驰一把扳住方影的肩,盯着她的脸,“欠了多少钱!欠了什么人的钱!”
    方影不再说话,只是一直哭,头发乱成一团,脸上的妆也糊得黑一块灰一块了。
    “你是不是又去打牌了?”方驰又问。
    方影还是不出声,无论方驰怎么问,她都不开口,只是哭。
    “你是在找死!”方驰咬着牙说了一句,忍着身上的疼痛站起来进了屋。
    小果在里屋哭得全身都哆嗦,方驰搂着哄了半天,才慢慢平静下来。
    方驰只觉得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哄完了小果,他又回到客厅,方影还坐在地上,他过去看了看方影的手。
    大概是被人用椅子腿砸的,皮开肉绽,有没有伤到骨头看不出来。
    方驰闭了闭眼,让自己平静下来,先带着小果一块儿把方影送去了医院,再打车把小果送回了表叔家。
    表婶一看小果的样子,就知道出了事,拉着方驰问。
    “我不知道,”方驰说,“她什么也没说,最近不要让她再把小果接过去了。”
    “她死了才好!”表婶皱着眉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方驰没再说别的,离开了表叔家。
    全身都在疼,之前没留意,现在才发现嘴角都破了,嘴里有隐隐腥咸的味道,身上就更不用说了,走路都跟被棍子砸着走的似的,每一步都扯着疼。
    他不知道方影这些年对自己的照顾能让他帮方影帮到哪一步,但估计方影除了他估计已经找不到能帮忙的人。
    大概除了他,也没人会帮。
    没人管的话,方影这样的人,出了什么事都不奇怪,没准儿就这么失踪了,或者死了。
    可自己又能怎么帮?
    如果没管……自己会不会也有麻烦?
    “今儿我们去攀岩,室内的,来吗?”罗鹏在电话里说,“我过去接……”
    “不去,又不是周末。”孙问渠躺在沙发上,屋里全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两天了也没散掉,不知道打扫卫生的大姐那天喷了多少。
    “你不天天都周末么,”罗鹏笑着说,又补充说明了一句,“博文没在,他今天有事儿不来。”
    “他在不在我都不去,”孙问渠曲起一条腿,方驰那一脚踹得他腿疼了两天,“我腿伤了。”
    “怎么伤的?摔了?”罗鹏一听就紧张了,“去看了没?要不我过去弄你去医院?”
    “不用去,就是磕了一下。”孙问渠其实挺想出去的,到现在他还没吃饭,不过实在又懒得动。
    跟罗鹏扯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在沙发上挺了一会儿,他坐了起来,摸过手机。
    桌上有几张外卖的单子,是家政的大姐过来的时候带来的。
    他随便拿了一张,想叫个外卖吃了得了。
    看了一张,感觉不合胃口,正想再拿下一张的时候,门铃被按响了。
    孙问渠有些意外,这门铃装上就没被按过几次,他的朋友来会先打电话,物业也不太可能……
    他很不情愿地撑着一走路就酸胀发疼的腿走到门边,对讲机的屏幕上却没看到按铃的人。
    “谁?”孙问渠问了一句。
    对讲机里很安静,没有人回答。
    孙问渠有点儿无语,可能是邻居家的小孩儿,以前也有过,总来,按了就跑,一直到孙问渠抄了根棍子撵出去直接把他家门铃给砸了,才没再按了。
    这三年不见又来了?
    正想走开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再看,屏幕里还是没人,孙问渠有点儿窜火,吼了一声:“慢慢按吧!按够八小时下班!”
    “是我,”就在孙问渠打算不管了回沙发上窝着的时候,对讲机里有人说话了,“方驰。”
    方驰?孙问渠愣了愣,转头看了一眼,还真是方驰。
    “你有病啊?”孙问渠按下对讲机,“小区后门出去仨药店自己挑一个慢慢吃。”
    “怕你看见我不开门。”方驰说。
    “我不开门你可以站墙根儿尿尿啊,”孙问渠一想到那天晚上就气儿不打一处来,“尿着吧。”
    说完他也没开门,回到沙发上一躺,拿了菜单继续看着。
    门铃又响了。
    再响。
    还在响。
    孙问渠咬着牙充耳不闻。
    几分钟之后终于消停了,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但紧接着他就听到了院子里有动静,像是花盆被踢到或者是砸到的声音。
    靠?
    孙问渠赶紧扔了菜单站了起来,没等往门边走,就听到房门被敲响了,哐哐哐三声。
    丫居然翻墙进来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凑到猫眼前看了看,果然看到了方驰正站在门外。
    “给你十秒,”孙问渠对着猫眼吼,“不滚蛋我报警了!”
    “我有事儿求你。”方驰继续敲门。
    “不答应。”孙问渠很干脆地回答,不再说话,再次躺回沙发上。
    耍无赖要钱不成功就打人,打人都要着钱了还想继续骗?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诈骗精神啊,都能开班授课了吧!
    “那我敲到警察来。”方驰说。
    孙问渠感觉要不是自己腿不舒服,就冲方驰现在这出,他能冲出去拿花盆照他身上甩过去。
    不过他暂时还没打算报警,警察来了看到的也不过就是有人敲门他不开而已,以这骗人的执着劲还不定会怎么蒙警察呢。
    孙问渠就想看看他能敲多久。
    大概敲了五分钟。
    孙问渠总算在一堆他怎么看都觉得没胃口的菜里挑出了两个之后,敲门声停下了。
    方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真有事儿求你,很急。”
    “不答应。”孙问渠说。
    “我直接进去了啊。”方驰虽然说是急事,但声音却一直很平和,既不焦急也不恼火,就好像他俩之间只是平常朋友的对话。
    “你进,”孙问渠都快让他的执着和这点儿愣劲给气乐了,“你进一个试试,进来了我请你吃饭。”
    院子那围墙矮,也就是防点儿君子,连狗会蹦的都防不住,这屋子的门就不一样了,没带钥匙的时候锁匠过来都开了一小时。
    门外没了声音,方驰似乎是走开了。
    孙问渠躺沙发上很舒服地看着门,正想着方驰会用什么玩意儿撬锁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旁边的窗户响了一声。
    “我操!”他吼了一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窗户他早上打开散空气清新剂的味儿来着,一直拉着窗帘也没注意窗户是开着的。
    就在他跳起来的同时,窗帘被掀开了,方驰从窗户跳进了客厅,站到了他跟前儿。
    还挺轻盈,落地都没声音。
    孙问渠此时此刻的感受只有一个,该装防盗窗了!
    他瞪着方驰半天才说了一句:“你这算非法闯入知道么?”
    “不好意思,”方驰说,“我是真有急事。”
    孙问渠又盯着他看了看,慢吞吞地转身坐回沙发上,腿往茶几上一搭:“是么,急着替你娘要抚养费呢?”
    方驰的确是有急事,孙问渠从他的表情和眼神里都能看出来,没有了前两次见面时那种嚣张得就差写在脸上了的鄙视。
    而且他还在方驰脸上看到了伤。
    “是借钱。”方驰说。
    “嗯?”孙问渠扫了他一眼,又改“借”了?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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