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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飞来横犬-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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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一鸣的目光跟他对上了,笑了笑没说话,低头拿了筒爆米花开始吃。
    这趟恐高之行之后,程漠跟肖一鸣的后续发展,方驰没有打听,他第二天跟孙问渠就往回赶了。
    反正这几天假肖一鸣不回家,程漠也不回,他俩可以慢慢培养了。
    大概是爷爷告诉了小子他们今天回来,方驰开着车刚到村子外面的路口,就看到了蹲在草堆上往来车的方向看着的小子。
    他忍不住笑了,放下车窗伸头出去喊了一声:“小子!”
    小子脑袋一抬,耳朵猛地就夹到脑袋后面,从草堆上一跃而下,叫着跑了过来,在车边跟着边叫边蹦地跑着,一直四爪生风地跟着车跑到了后院的空地上。
    方驰一下车,就看到了爷爷从后院走了出来。
    “爷爷!”他跳下车,在小子脑袋上抓了两把,跑到了爷爷跟前儿,“我回来了。”
    “老远就听到小子叫了,”爷爷笑着说,“是跟水渠一块儿吧?又换了个车?”
    “他朋友借的,”方驰回头看了看,“这车大吧。”
    “是,真大。”爷爷点头。
    “小王八蛋回来了啊!”奶奶拿着根黄瓜也跑了出来,“哎哟,是不是黑了啊。”
    “本来就不白,”方驰过去搂着奶奶晃了晃,“想我了吧?”
    “想起你就烦。”奶奶笑着说,又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水渠这是瘦了啊?”
    “爷爷,奶奶,”孙问渠走了过来,跟爷爷奶奶打了招呼,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瘦得这么明显吗?”
    “脸尖了,是不是热的?”奶奶看了看他,“要不就是又熬夜了。”
    “大概是热的,”孙问渠说,“我怕热。”
    跟爷爷奶奶聊了一会儿,孙问渠上了楼,他的房间还是原样,大概奶奶经常收拾,屋里一点儿灰都没落,床单什么的还换了新的。
    孙问渠把自己的东西放好,靠在桌上看着这间屋子。
    这次如果不是早就答应了方驰一块儿过来,他本来是不想再这么同时出现在这里的,马亮的话让他心里不是太踏实。
    李博文的酒吧经营得不错,去年才又新开了一家咖啡厅,一直也没听他说过要弄什么农家乐。
    弄个农家乐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这边现在徒步和探险的人越来越多,农家乐却就是村里人在自己家弄的,规模大一些的基本没有,投点儿资弄一个很正常。
    但李博文来做,就不正常。
    李博文不至于为了他和方驰的事就专程来弄这么个农家乐,但顺带使点儿坏却很符合这人损人不利己的风格。
    孙问渠不在意李博文对自己做什么,但对方驰的话,就不行。
    “你要洗个澡吗?”方驰从楼下跑上来,推开了他房间的门。
    “你先洗吧,”孙问渠靠着桌子没动,“我现在懒得动弹。”
    “嗯,”方驰回头往楼下看了看,进了屋,两步跨到他面前,搂着他亲了两下,“那你先歇会儿吧,马上吃饭了,要不你吃完了再洗。”
    “好。”孙问渠在他脑袋上抓了抓。
    “亲我一下,”方驰转身走了两步又跳了回来,“热情一些。”
    孙问渠笑着伸胳膊勾着他脖子往自己跟前儿一拽,往他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速度没控制好,俩人的牙磕一块儿了。
    “哎,”方驰捂着嘴,“好猛烈。”
    “洗澡去吧,”孙问渠笑着也摸了摸自己的牙,“我牙要掉了……”
    孙问渠听着方驰下楼的声音,关上门给马亮打了个电话。
    马亮把事情又详细跟他说了一下,李博文这个农家乐还没有开始有动作,虽然人很烦,但李博文在做生意这件事上还是很认真谨慎的,要不也能把酒吧和咖啡厅都经营得很好。
    现在他应该是在了解行情,罗鹏他们这阵出来玩户外的时候,李博文都跟着。
    这个季节再过一两个月就是户外淡季了,李博文资金应该没问题,如果要弄,应该是在明年春天。
    “这半年应,应该没事儿,”马亮说,“而且万,万一人就是要开,拓新领域,呢,要不你先别,别让我大,大侄子知道。”
    “看情况吧,”孙问渠说,“该说还是得说,这事儿要只跟我有关系,我肯定不说了,但现在可能会影响到他,还是得说。”
    “他心,心思重,”马亮有些担心,“现在说了,他得失,失眠半,年。”
    “该扛着的事儿就得扛,”孙问渠笑笑,“我觉得他没问题,他……经常让我挺吃惊的。”
    门被敲了两下,方驰探了脑袋进来:“哎,奶奶让你洗……你打电话呢?”
    “没事儿,亮子,”孙问渠挂掉电话,“怎么?”
    “奶奶说饭后洗澡不好,”方驰顶着一脑袋水珠子看着他,“让你现在洗呢。”
    “我……”孙问渠有点儿犹豫,他不想动。
    “最好洗吧,”方驰说,“刚她已经骂了我一顿了。”
    “骂你干嘛?”孙问渠笑了,抓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澡。
    “说我十月了还用凉水洗澡,骂了五分钟。”方驰嘿嘿笑了两声。
    “我现在去洗,”孙问渠走出房间,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洗热水。”
    “哎,”方驰靠在门框上回头看着他,“孙问渠。”
    “嗯?”孙问渠应了一声。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没跟我说啊?”方驰声音不高地问。
    “有么?”孙问渠看了一眼,甩着衣服下楼了。
    孙问渠还挺喜欢跟爷爷奶奶还有方驰一块儿吃饭的,听他们聊天儿有种很舒服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就会觉得懒洋洋的。
    今天的菜是爷爷做的,提前两小时就准备着了,虽然就四个人,还是做了一大桌菜。
    孙问渠看他们心情奶好,陪着爷爷喝了点儿土酒。
    吃完饭的时候他窝在沙发里,整个人都很放松,小子过来舔他的手他都没被吓着。
    “学会偷袭了你,”孙问渠手指在小子鼻梁上轻轻弹了一下,“小老狗。”
    在楼下坐了一会儿,孙问渠上了楼,喝了酒有点儿懒,他想躺一会儿。
    乡下这个季节已经凉了,孙问渠开了窗,晚上的风吹进来已经带上了凉意,他很舒服地往枕头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房门他没有关严,半天着,能听到楼下聊天儿的声音。
    方驰跟爷爷奶奶聊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在给他们说学校里的事,老头儿老太太对大学生活一点儿都不了解,问了很多。
    孙问渠感觉到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方驰上楼进了房间。
    “睡着了?”方驰很轻地问了一句。
    “没,快了。”孙问渠闭着眼睛笑着说。
    “爷爷奶奶睡了,”方驰关上门,过来往他身边一躺,伸手搂住了他,在他肩头亲了亲,“我嗓子都说哑了。”
    “他们觉得新鲜呢,”孙问渠说,“食堂刷饭卡都问了半天吧?”
    “嗯,”方驰笑了笑,“老怕食堂的人把我银行里的钱都刷没了……哎,我问你,你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对的吧?”
    “你还偷看我身份证了?”孙问渠笑着转头,在他鼻尖亲了一下,“对的,怎么了?”
    “我看你钱包里还有多少钱的时候看到的,我跟你说,这些东西别搁钱包里,也别老带身上,长得不像好人的才老带着防警察查证呢……”方驰闭着眼睛轻声说,“那你这月底就生日了啊?”
    “嗯。”孙问渠应着。
    “那会儿我回学校了啊,”方驰叹了口气,“你是不是也没时间过去?这两天亮子叔叔都一天一个电话的,是不是忙?”
    “要给我过生日吗?”孙问渠问。
    “想呢,一块儿吃个饭也好啊,”方驰说,“要不……提前过行吗?”
    “行啊,随便你,”孙问渠笑着说,“这两天吗?”
    “嗯,”方驰睁开眼睛,“不过我不太会玩浪漫,也不知道怎么安排才好,我就是想着吃点儿什么。”
    “要怎么浪漫啊,”孙问渠伸了个懒腰,“咱俩能在一起已经很浪漫了,要不这样吧,我们一块儿做……点儿东西。”
    “做……”方驰脑袋立马抬了起来,反应过来之后才又笑着躺下了,“靠,做什么?陶吗?”
    “做个小圆盘子吧,”孙问渠笑了好一会儿,“这个简单,我教你做。”
    “好!”方驰很有兴趣地搂了搂他,“你还有土吗?”
    “还有一包陶泥,那会儿拿来找灵感没用完的,”孙问渠说,“够做个小盘子的。”
    “那好,”方驰笑了,“我会不会做出个四不像来啊?”
    “一个盘子还能怎么四不像,往那头顶多是个碗,往这头大不了就做个杯垫。”孙问渠说。
    方驰笑了半天:“那明天?”
    “嗯,明天吧,”孙问渠说,方驰没再说话,搂着他,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呼吸一下下扑在脖子上,“你不睡觉?”
    “正在睡呢。”方驰说。
    “在我屋睡吗?”孙问渠摸了摸他胳膊。
    “嗯,”方驰顿了顿又撑起脑袋看着他,“你是想我去隔壁睡?”
    “不是我想,我才不想,”孙问渠说,“现在又不用开空调,奶奶看到又该奇怪了。”
    “哦,”方驰叹了口气,“也是,那我回那边睡吧。”
    “明天起来了叫我,”孙问渠说,“今天我可能睡得踏实,明天会睡过头的。”
    “嗯,”方驰笑了,想坐起来的时候又停下了,看着孙问渠的脸,“能跟我说吗?”
    “什么?”孙问渠看着他。
    “就是……你从昨天就有点儿……”方驰盯着他的脸,“平时你有什么事儿也看不出来,不过这次我有感觉。”
    
    第75章
    
    孙问渠平时心里有什么事儿都不太会表现出来,不过这次他知道自己是有点儿心烦,因为涉及到了方驰,还是方驰最担心的事。
    方驰有时候心细得很,看出来了他倒是不太意外。
    他没有说话,枕着胳膊看着方驰。
    “能说吗?”方驰问,“不想说……也没事儿。”
    “那我就不说了。”孙问渠笑笑。
    “不带这样的啊,我是照顾你的感受,怕你心烦不想说,”方驰啧了一声,搂了搂他,手在他腰上轻轻摸着,“说吧,要真有什么心烦事,我可以安慰一下你嘛。”
    孙问渠手指在他下巴上勾了勾:“李博文这阵好像想弄个农家乐……”
    “李博文?”一听到李博文的名字,方驰的脑袋一下抬起来了。
    “嗯,”孙问渠按了按他已经拧起来的眉心,“亮子说这阵儿他总跟着罗鹏他们玩户外……”
    “在哪弄?”方驰找到了重点,打断他问了一句,“是想在我们这儿吗?”
    “是,”孙问渠看着他,“不过还不确定,现在马上入秋了是淡季,要弄的话也得是明年了。”
    “你是不是担心他找个什么借口跟我爷爷奶奶捞熟了会说什么?”方驰问。
    “嗯,虽然不一定,”孙问渠皱了皱眉,“但他这人……不好说。”
    “我知道了。”方驰说。
    孙问渠没有再说别的,方驰也不出声。
    两个人沉默着。
    方驰的反应还挺平静,比孙问渠想像的要平静得多,没有一下紧张地坐起来,也没有紧张地一直追问细节。
    孙问渠看着他,没想到有一天方驰也有让他看不出在想什么的时候。
    “没事儿,”方驰沉默了几分钟,坐了起来,“等他真要来弄农家乐的时候再看情况。”
    “嗯?”孙问渠笑着挑了挑眉,“然后呢?”
    “到时候再说啊,现在他又没来呢,”方驰笑了笑,“真来了再看。”
    “我以为你要紧张得失眠呢,”孙问渠摸了摸他的脸,“你这么谨慎的人居然会说‘到时再说’。”
    “跟你学的,”方驰偏过头咬住他的指尖叼着,“而且我知道怎么处理。”
    “想好了?”孙问渠眯缝着眼睛看着他。
    “嗯,”方驰抓着他的手亲了亲,跳下了床,又伏身在他嘴上亲了两下,“睡吧,昨天我叫你起床。”
    “不告诉我你想处理?”孙问渠问。
    “我有数,”方驰走到门边,又回过头,“不用担心,这事儿真来了我肯定能处理。”
    “好吧,”孙问渠笑着点点头,“晚安。”
    “晚安。”方驰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孙问渠没有追问方驰的这个处理是想要怎么处理,不过方驰既然已经说了自己能处理,他就不打算再干涉。
    方驰今天的反应有些让他意外,镇定得都不像之前那个一提出柜就紧张,干什么都一惊一乍的方驰了。
    孙问渠闭上眼睛,本来想着要安抚一下都没用上。
    第二天早上八点,方驰敲了敲他房间的门,探进了脑袋:“醒了没?”
    “嗯。”孙问渠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应了一声。
    方驰进了屋,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脸:“你还睡一会儿吗?你要困的话就再睡会儿,我跑完步回来了叫你。”
    “我也去跑跑。”孙问渠还是闭着眼睛把脸埋在枕头里。
    “那你起吧,”方驰低头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奶奶在煮饺子了。”
    “你敢咬我。”孙问渠眼睛睁开一条缝。
    “咬你怎么了,”方驰嘿嘿笑了两声,“我还想吃了你呢。”
    “来吃,”孙问渠说,把身上的小毛毯一掀,把自己内裤往下扯了扯,“来。”
    “我靠!”方驰愣了愣赶紧把小毛毯帮他盖好,“起床!”
    听着他转身跑出房间下了楼,孙问渠才笑着慢慢地坐了起来。
    感觉挺长时间没有一起跑步了,方驰跑几步就要转头往孙问渠脸上看几眼,然后乐呵呵地继续跑。
    “痴汉。”孙问渠说。
    方驰点点头:“是我。”
    说完俩人一块儿乐了,小子跟在旁边也叫了几声。
    “我跟奶奶说了今天给你过日子,”方驰说,“奶奶说中午给你煮面条。”
    “多不好意思,”孙问渠说,“跟没跟她说我喜欢吃香肠面?”
    方驰笑着点点头:“说了。”
    两个人顺着以前总一块儿跑的那条路转进了林子,往小溪的方向跑过去。
    山里空气好,早晨的空气更是好得每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通透,孙问渠很享受地边跑边活动了一下胳膊伸了个懒腰。
    快跑到之前他练八段锦的那片空地上时,跑在他前的方驰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扑过来抱住了他。
    “打劫啊?”孙问渠感觉自己差不多是撞到他身上的。
    “我劫个色,”方驰把他推到了一棵树旁边,在他脖子上脸上亲着,手伸进了他衣服里,“我昨儿晚上一夜流氓梦就没停过。”
    孙问渠笑着吻了过去,刚一碰到方驰的唇,他就像饿了半个月的流浪狗似的迎了上来,急切而霸道地探了进去,跟打仗似的要抢占主动权。
    孙问渠的手摸到他衣服里时,方驰在他腰上狠狠地抓揉了一把。
    方驰的手常年训练,有些粗糙,这样的力量下让他感觉略微些疼,但这疼痛却很能刺激神经。
    对加速心跳和扰乱呼吸有显著功效。
    方驰紧紧贴着孙问渠的身体,胳膊也收得很紧,但还是感觉怎么用力也没法真正让自己对他的渴望有所缓解。
    必须不断在孙问渠的舌尖唇间纠缠,在他身体上摩挲,狠狠地贴紧,要不是残存的理智,他有时候就想用力咬两口。
    小子一直没跑远,一开始是站在一边看着他俩,过了一会儿就慢慢走到了他俩腿边。
    方驰不知道小子在看什么,就知道它一直在摇尾巴,围着他俩不停地转圈,好几次尾巴都打在了方驰小腿上。
    一直到小子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抬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裤子开始往后扯的时候,方驰才明白了它的意思。
    “走开,”方驰不得不腾出嘴,转过头一边扯着自己裤子一边喝斥,“我们没在打架!”
    小子发出焦急地鸣音,咬着他裤子不松嘴,使劲想要往后退。
    “我真没……”方驰感觉自己非常无奈,“你松开!别扯了!”
    孙问渠没忍住,靠在树上笑出了声。
    “……哎!”方驰只得放开了孙问渠,提着裤子往小子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行了吧!我放开他了!放开了!撒嘴!”
    小子确定了他俩已经分开了之后,松了嘴,在方驰手上舔了舔,又跑到孙问渠身边,用鼻尖碰了碰他的手。
    “好狗!”孙问渠笑着捧着小子的脑袋揉了揉,“你哥打我来着,还好有你。”
    “你是不是刚加入了fff团啊?”方驰揪了揪小子的耳朵,“你还是不是我养的狗啊?”
    “肯定不是啊,”孙问渠还是笑,“明明是你爷爷养的狗。”
    “算了,”方驰撑着树,有些郁闷地扯开裤子看了一眼,“正好降降火,在这野战也不安全。”
    “年轻真好。”孙问渠勾着嘴角。
    “有没有觉得碰见我真好,”方驰扭头看着他说,“如沐春风。”
    “如沐春色。”孙问渠说。
    “我就是一想到过两又得分开了,”方驰叹了口气,“就有点儿受不了。”
    孙问渠过去抱着他,在他背上用力搓了几下:“等我活弄完了就过去看你。”
    “嗯。”方驰把脸按到他肩上应了一声。
    为了让这次跑步不变成野战未遂之旅,他俩坚持顺着路跑了两圈才一块儿回了村子。
    爷爷奶奶都在小菜园忙着,他俩过去帮了会儿倒忙之后回了楼上。
    “做盘子吧。”方驰很积极地搓了搓手。
    “好,”孙问渠从柜子里拿出了块跟方砖似的泥块来,“今天教你做个最简单的盘子,上个釉就直接烧了。”
    “嗯,”方驰拿过那块泥按了按,“这跟你做东西的泥不一样吧。”
    “不一样,”孙问渠说,“那都是你亮子叔叔精心挑选的,这个就是练手的泥。”
    “那我用合适,也不怕浪费,”方驰一扬手把身上的t恤脱掉了,“来吧,开始。”
    孙问渠看着他啧了一声:“干嘛呢。”
    “学你啊,”方驰笑笑,“你不就这样么。”
    “就记着这个了。”孙问渠在转台旁边坐下了。
    因为就是做着玩,孙问渠也没跟方驰说太多做陶的内容,就大概给他讲了讲做一个盘子需要哪些步骤,然后把泥放到了他手里。
    “就直接做吧,我告诉你具体怎么弄,你跟着做就行,”孙问渠说,“用转台来弄。”
    “嗯。”方驰拿着泥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孙问渠说的步骤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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