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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飞来横犬-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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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方驰笑着,“我们年轻人的自信就是这么来无影去无踪的。”
    “我问你,”孙问渠手指在他下巴上捏了捏,“上次你碰上李博文,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了?”
    “我说什么?我看到他哪有什么可说的啊,直接那就是想揍他……”方驰想了想又乐了,“哎,还真说了的,我说让他别缠着你,男人就得公平竞争……”
    他话还没说完,孙问渠已经笑出了声,翻到沙发里边挤着笑了好半天才拉长声音叹了口气:“我说他怎么那么愤怒呢。”
    “我就随口说的,看他烦,”方驰转过头看着他,“你不会是也往这上头干了什么吧?”
    孙问渠没回答,只是闭着眼儿乐。
    “别笑了,”方驰在他肚皮上戳了戳,“我跟你说个正经事儿。”
    “说吧。”孙问渠突然就收了笑容,脸也绷上了看着他。
    “……不是,”方驰愣了,“你也太收放自如了吧?”
    孙问渠又笑了起来,勾过他脖子,吻了吻他的唇:“说吧。”
    “就,要不等我明天回去跟我爸我妈他们好好聊完,看看如果没有什么的话,”方驰说,“你就抽时间去一趟我家吧,这两天亲戚都走了,他初六回镇上,我想……”
    “为什么这么急?”孙问渠笑了笑。
    “不知道,”方驰咬了咬嘴唇,“我真不知道,我就觉得……反正……反正总得那什么,正式点儿。”
    孙问渠没说话,只是看着方驰。
    方驰为什么这么急,他其实知道,以前他说谈个恋爱并不需要着急出柜的时候,方驰就有想法,想要光明正大,想要坦然,对得起对方,也对得起自己。
    这是方驰说的“认真”里很重要的一部分。
    “我听你的,”孙问渠说,“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我就什么时候去。”
    “嗯,”方驰点点头,“不过如果我爸妈还是觉得很接受,我们就再缓缓。”
    “好。”孙问渠在他头发上轻轻抓着。
    “你紧张吗?”方驰问他。
    孙问渠笑了:“紧张什么?你们家的人我都见过,我不紧张。”
    “跟以前不一样啊,”方驰揉揉鼻子,“我想想都会紧张,不过你一个老男人,应该是不紧张了,我30岁的话我也不紧张。”
    “你30的时候啊,我都40了,”孙问渠啧了一声。
    “是啊,我40的时候你都50了,我60的时候70……”方驰突然胳膊一撑,跨到了他身上,“那会儿你该不行了吧?”
    孙问渠闭上眼睛乐了:“不知道,到时试试呗。”
    “反正你肯定比我先不行啊,是吧爸爸?你是长辈呢。”方驰看着他。
    “你想说什么?”孙问渠睁开眼睛,勾了勾嘴角。
    “我想说,你得把你不行了我还行的那段儿提前补给我,”方驰说,“要不我多可怜啊……一个老头儿看着自己喜欢的老老头儿想亲热一下结果老老头儿没什么感觉了……”
    “想做了就说想做了,”孙问渠在他脑门儿上弹了一下,“绕这一大圈都够出趟国了,我发现你就为了上个床把智商都憋高了好几个档次啊。”
    “那行吧,”方驰直起身,一扬身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往地上一扔,“我想做了,就现在。”
    
    第92章
    
    方驰早上不是自然醒。
    虽然今天一早要回家去跟老爸老妈聊聊,但扛不住韭菜大舞台终于开幕,掌声雷动完美表演之后,一夜睡得连梦都没顾得上做,就感觉刚闭上眼睛,接着就听到了孙问渠打电话的声音。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想说你大半夜的跟谁聊呢,结果看到了孙问渠嘴里叼着牙刷。
    “我往哪边儿扭也不出热水啊,”孙问渠叼着牙刷含糊不清地说,“昨儿晚上用着还是好的……哦,哦……行我再去看看。”
    “谁电话啊?”方驰等着他挂了电话,问了一句:“几点啊?”
    “房东,快八点了儿子,”孙问渠把手机扔到床上,转身往外走,“起吧,今儿不还说一早回去么?”
    “……我感觉刚睡着,”方驰揉了揉眼睛,“别走,过来让我亲一下。”
    “我一嘴沫。”孙问渠回看了他一眼。
    “我不管。”方驰张开胳膊。
    孙问渠走回来,胳膊往床上一撑,低头用嘴在他脑门儿上鼻子上嘴唇上一通乱蹭,然后跳下床出去了。
    方驰半天才回过神来,就觉得嘴上都是牙膏味儿,再往脸上摸了摸,一手的牙膏沫,顿时就清醒了,坐了起来:“孙问渠你这是什么行为?”
    “告诉你了我一嘴沫你还非要亲我只好用行动告诉你后果自负的行为,”孙问渠在客厅里说,“一会儿去亮子那儿蹭早饭。”
    “嗯。”方驰慢吞吞地下了床,趿着鞋跑进浴室,从身后抱住了正在洗脸的孙问渠。
    “别报复啊。”孙问渠说。
    “我是一个有素质的人,”方驰松开他,挤到他身边拿起牙刷,“这是我之前用的那把吗?”
    “不是,新换的。”孙问渠说。
    “之前那把没用两次呢,就扔了?”方驰啧了一声,“浪费。”
    “牙刷一个月就得换。”孙问渠擦了擦脸,把脸凑到镜子跟前儿看着。
    “我那把也没用到一个月啊。”方驰说。
    “你烦不烦,”孙问渠从镜子里瞪着他,“我的换了我就把你的一块儿换了,我管你用没用啊,我就喜欢两把都一样的放那儿。”
    方驰愣了愣笑了:“那你也可以……”
    “不,我也不喜欢每次都用同款的牙刷,”孙问渠打断他,“赶紧收拾,大清早的这么啰嗦,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话多呢。”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方驰边刷牙边乐。
    “我小学都快毕业了你刚在你妈肚子里长出人形来少年。”孙问渠往他脸上弹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胡媛媛做的早点是煎饺和豆浆,方驰吃的很愉快,就是吃的时候总被盯着。
    一抬眼就能看到并排着坐在桌上的黄总和芝麻酱直勾勾的眼神。
    “这猫在你们这儿待遇也太高了,都上桌子了,这要不拦着一会儿要上我碗里掏了,”方驰指了指黄总,“黄皮酱,你都胖成四瓶酱了还往人碗里瞅呢?”
    黄总一动没动,就跟没听见似的,倒是旁边的芝麻酱喵了一声。
    “这只白猫没事儿了?”孙问渠吃了几个饺子之后放下了筷子,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几下,两只猫同时转身挨到了他手边,黄总还低头在他掌心里蹭着脑袋。
    “嗯,拿回来就精神了,带去医院检查了说身体健康,打了疫苗什么的,”胡媛媛说,“我想吧,要不再捡几只,咱市里门店那边不是打算弄成咖啡陶么,把猫都放过去。”
    “黄总放门店太丑了吧,”方驰揪了揪黄总的尾巴尖儿,黄总扭脸对着他手就是一爪子,他啧了一声,“这脾气还能放店里让人撸毛呢?”
    “就挠你,你是不是之前虐待它了?”胡媛媛笑得不行。
    “我把它捡回来的时候它都快死了,伺候了一星期才缓过来,”方驰又揪了一下它的尾巴,“结果一见孙问渠立马就变节了,丑太监。”
    黄总转身往他手上一扑,对着他胳膊使出了一套无影掌。
    “哎!”方驰站了起来,“走了!”
    这次回去,比起年前的那一次,方驰的心情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紧张,害怕,不安,愧疚这些从他决定说出来的那一刻起就纠缠着他的感受,在慢慢退去,不安还是有,愧疚也依然在,但更强烈的感觉是坚定。
    面对家人的退让和担忧,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他们证明。
    证明他们的退让和包容是值得的。
    “开车认真点儿。”孙问渠在副驾上说了一句。
    “……我挺认真的啊,”方驰收回思绪,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在睡觉的么?”
    “你晃了两把了,给我晃醒了,”孙问渠重新闭上了眼睛,“眼神儿都放空了……想什么呢?”
    “想以后的事儿。”方驰嘿嘿笑了两声。
    “真能琢磨,”孙问渠打了个呵欠,“方总管,申请一下,下月要给亮子转账。”
    “多少?”方驰问。
    “凑个整都转过去,”孙问渠说,“统共也没多少。”
    “好,”方驰点点头,想想又笑了,“我应该去把钱都提出来,然后拿过去给他。”
    “神经。”孙问渠笑着说。
    “你说要真这么干,他会说什么?”方驰问。
    “就这,这么点儿还费,费劲取,出来,”孙问渠学着马亮的口气,“换成毛,毛票多,多好,显多。”
    方驰冲着前面一通乐。
    今天路上的车已经多了起来,做生意的都出门儿干活了,休息的也出门玩了,方驰想想有点儿感慨,这还是他第一个没找同学玩的假期。
    正感慨着,手机在兜里响了,孙问渠伸手帮他拿出来看了看:“肖一鸣。”
    “耳机在兜里。”方驰说,孙问渠帮他插上耳机,电话一接通就听到了那边挺嘈杂的声音。
    “怎么样?”肖一鸣都没等他出声,先问了一句。
    “还成吧,都知道了,”方驰说,“我昨天回了市里,现在开车往回走呢。”
    “跟孙叔叔一块儿?”肖一鸣问。
    “嗯。”方驰应了一声。
    那边肖一鸣轻声往旁边说了一句:“没事儿了。”
    “你跟程漠在一起呢?”方驰问。
    “……嗯。”肖一鸣清了清嗓子。
    “过年一直在一起?”方驰又追问。
    “是,”肖一鸣回答,“他没回家过年。”
    “我靠,”方驰笑了,“那你俩在哪儿过的年啊?”
    “过年我上班啊,”肖一鸣说,“就是三十儿去吃了顿饭。”
    “反正就是这几天你俩都腻一块儿呗?”方驰乐了。
    “我让他回家来着,他不回,我就懒得管那么多了,”肖一鸣的声音变得有些含糊不清,听着是在吃东西,“反正……”
    “反正他不回去你栗子管够。”方驰说。
    肖一鸣笑了笑:“那什么,程漠跟你说。”
    “方驰,”那边马上传来了程漠的声音,“你家气氛现在怎么样?”
    “一般吧,没特别惨,也没特别开心,”方驰说,“不过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妈妈,哪天有空我回市里请她吃个饭吧?”
    “不用,你请我吃吧,”程漠说,“你家现在的气氛需要有人去打个岔吗?就是帮着营造一下愉快的过年的气氛。”
    方驰愣了愣之后就乐了:“你俩啊?”
    “嗯,不过如果你哥也去了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我俩再找别的地儿玩去。”程漠说。
    “孙问渠不住我家,”方驰看了孙问渠一眼,“他去他朋友的农家乐。”
    “农家乐?”程漠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农家乐不错,那我们跟你哥一块儿住农家乐吧。”
    “李博文那个农家乐能住人了吗?”方驰问了孙问渠一句。
    “肯定有能住人的地儿,”孙问渠笑笑,“他自己过来也要住的。”
    “那估计得住得凑合点儿,”方驰对着电话说,“就……”
    “没问题,就呆两天玩玩,感受一下乡下过年的气氛。”程漠说。
    方驰啧了一声:“我问你,你这是要去给我家营造气氛呢还是玩呢?”
    “玩啊,”程漠笑了起来,“不过说真的,要是真的需要我们去活跃气氛,你一句话,我们马上出现。”
    “过来了打我电话吧。”方驰笑着说。
    小子依旧是在路口等着,它认识孙问渠的车,老远看到就边跑边叫地冲了过来,尾巴摇得都打圈儿了。
    方驰放下车窗:“小子乖,离车远点儿啊,要不压你爪子!”
    小子跟车并排着跑到了村口。
    “车停哪儿?”方驰问。
    孙问渠看着前方路面已经修整了一半的农家乐,眯缝了一下眼睛:“停农家乐门口去。”
    农家乐还是个半成品,做了地面硬化,修整了一下现有的两个二层小楼,别的都还没有动工,跟方驰那天晚上看到的样子差不多。
    门口看不见人,只停着一辆脏兮兮的农夫车。
    孙问渠下了车,在外面先转了转,方驰没跟着他,就在门口逗着小子。
    孙问渠转了一圈回来:“规模还不小。”
    “我看里边儿有工人。”方驰说。
    “进去。”孙问渠拉拉围巾,转身进了农家乐的门。
    “小子你在这儿等着。”方驰摸摸小子的头。
    那天方驰过来的时候也没看清这农家乐里头都什么样了,今天进来才看清,规模真不小,把原来的一大片空地都圈里头了,包括一个小鱼塘和一片菜地。
    方驰啧了一声,看来李博文还真是打算认真弄个农家乐。
    如果不是这农家乐的老板是李博文,他还真觉得有这么一个大的农家乐挺不错的。
    屋里有人,听到他俩在院子里的动静之后,有人走了出来。
    方驰转头看了一眼,居然是李博文。
    大过年的居然还在这儿待着?
    还真是够拼的。
    “问渠?”李博文看清院子里的人之后愣了。
    “过年好。”孙问渠双手插兜里冲他笑了笑。
    “过年好,”李博文往方驰脸上扫了两眼,又往院子外面看了看,“你们怎么……过来了?”
    “看看呗,我好哥们儿的农家乐,”孙问渠勾着嘴角,“我今天才过来,算是不够意思的了。”
    李博文脸上抽了抽,像是想笑没笑出来:“进来坐坐?”
    “先不坐,”孙问渠又扭头往四周看着,“你现在是住这儿么?住的地儿弄好了?”
    “楼里几个房间都能住人,都弄好了的,”李博文脸色不怎么美好,“不过我不住这儿……”
    “那太好了,”孙问渠一拍方驰的肩,“进去看看房间。”
    方驰点点头,跟他一块儿进了屋里。
    屋里还有两个人,看样子是工人,正在看图纸。
    孙问渠进了屋直接往楼上走,方驰跟他身后东张西望的,这房子里面都装修过了,把之前的大白墙重新刷过,也装上了很漂亮的灯,走的是原始的田园风格,看上去还挺舒服的。
    二楼都是做旧的木地板,栏杆和房间门也都是做旧的木头拼起来的,走廊里还挂着油灯。
    “还挺有味道。”孙问渠推开一扇门往里看了看。
    “问渠,”李博文跟了上来,脸上还是挂着肌肉抽搐无法复原的笑容,“你什么意思?”
    “就这间吧,”孙问渠指了指房间,“我今儿晚上住这儿,旁边这间留给方驰的同学。”
    李博文的表情凝固了一下:“什么?”
    “我住这间,方驰俩同学住那间,”孙问渠看着他,“暖气片没装好吧?不过我看空调是装好了。”
    “……是,”李博文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就是有三个人要在这儿住一夜,”方驰啧了一声,“这都说了三遍了能听懂了吧?”
    李博文没说话,对着孙问渠的时候脸上还有一抹习惯性的笑容,虽然一眼就能看出不怎么愉快,但转过头看着方驰的时候,笑就没了。
    瞪着方驰看了半天,他突然吼了一声:“没听懂!还想怎么玩我直说!”
    这一声吼中气挺足的,一点儿也没被大冬天没暖气的屋子影响,直上云霄,吓得方驰差点儿扑上去给他一拳。
    “哎哟,”孙问渠也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这高音,我差点儿要鼓掌了。”
    “问渠,”李博文吸了口气,努力控制着语调,“你为什么不住他家去,他家那么近……我们之间还有那么大的误会,现在你还上这儿来住来,你倒底是想……干什么?”
    “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孙问渠挑了挑眉毛,“那天你给我打电话就是说这个吗?我都没听明白呢。”
    李博文看着他,眼角轻轻抽了几下:“你真不知道?”
    “我那天就说了,”孙问渠手往兜里一插,靠着墙,“我没功夫跟你折腾。”
    “好吧,就当你不知道,”李博文闭了闭眼睛,又吸了口气,慢慢吐来,“那我现在告诉你,我爸以为我喜欢男人……不,他以为我喜欢……你!”
    孙问渠愣了愣,笑了起来。
    方驰在一边问了一句:“那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他妈不是同性恋!”李博文转过头压着声音冲他吼了一声,“不是!”
    “哦。”方驰应着。
    “问渠,”李博文看着孙问渠,“我现在门儿都出不了,这儿刚开始弄,我爸直接让我撤了……”
    “李叔不是挺开明的么?”孙问渠一脸惊讶的表情。
    李博文盯着他:“是挺开明的,他说能理解我喜欢男人的事儿但不能喜欢你!”
    孙问渠跟他对视了几秒钟之后乐出了声,靠着墙笑得停不下来。
    “别笑了,我就今天来拿点儿东西我爸都差点儿叫人押着我出来……问渠,”李博文指了指自己,“我喜欢男的女的你不清楚吗?”
    “我真不清楚。”孙问渠笑着说。
    李博文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脸上的表情都快抽成一把刀了,拿下来就能砍人。
    三个人都没说话,孙问渠压着笑,李博文估计是在压着火,方驰低头在一边玩手机。
    过了挺长时间,方驰的手机响了,转身到一边去接电话。
    李博文看了他一眼,往孙问渠旁边凑了凑,再次深呼吸:“问渠。”
    “嗯。”孙问渠看着他。
    “我们之间有误会,”李博文皱着眉,“你对我有误会。”
    “是么,”孙问渠笑了笑,“也许吧。”
    “不管你是怎么看我的,我对你……有没有那个意思,”李博文说,“你应该清楚,现在我爸这么认为我,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
    “李叔性格就是挺犟的。”孙问渠说。
    “我不管他是怎么会这么想的,但只有你帮我说说话了,”李博文叹了口气,“现在他就认定了我会骚扰你。”
    “那你别骚扰我不就行了?”孙问渠眯缝了一下眼睛。
    “我……”李博文看着他,眼睛里火都快把睫毛燎着了。
    “博文,”孙问渠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咱俩一块儿长大,谈不上多好,但都相互挺了解,我这人懒,一般不把我逼急了我根本懒得动,更不会主动找麻烦。”
    李博文盯着他,没说话。
    “咱俩,普通朋友,”孙问渠说,“跟罗鹏他们一样,你也不用跟我说那么多解释那么多,现在我来借俩房间住,你也不用往深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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