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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披错嫁衣赖错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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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朔慌忙躲开,但林浅内心已明了,他中媚药了!
  媚药,师兄怎会中媚药?
  南宫朔的医术并不比她差,除非是他自己喝的,否则无人能给他下药。
  难道这是烈国的习俗,洞房之夜新郎都要服媚药?
  想到洞房,林浅忽然醒悟,是自己的出现才坏了师兄的好事,当下极是歉疚:“师兄,我差点忘了今夜是你的好日子,我不能打扰你,我这就出去,师兄改日再来救浅儿吧!”说完她红着脸就要落荒而逃。
  南宫朔脸色一沉,伸手一扯拽住了林浅的手臂,幽黑的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火花,有一丝怒意,有一丝失落。
  南宫朔一言不发的抱起林浅,向屋外走去。
  夜色朦胧,投下幽淡的影,更漏声一声声送来无边的愁绪。
  南宫朔抱着林浅,施展轻功,穿廊过榭,向自己所居住的明清宫而去。
  身后,他的侍卫悄悄追随着他。
  “太子,你这是做什么?”前方的暗影里,一道清冷的声音厉声问。
  声音方落,无数个宫灯亮了起来,一片光明,夺了月亮的光彩。
  王后从灯影里姗姗而出,明黄色宫装在灯下泛着冷艳的光芒,薄唇紧抿着,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南宫朔。
  她怎么也没想到南宫朔会发现林浅,红梅可是锁住了她全身穴道,封了她的呼吸和心跳,就如同假死一般,是毫无声息的。
  王后自然不知道,爱若是到了骨髓里,即便听不见声息但依然能感觉到心爱之人的存在,就如同一个爱的磁场,一旦接近就会心有感应。
  南宫朔抬头望着光影里的王后,她眸中那深沉的被压抑的恨意是那样明显。
  母后再也不是曾经疼他,爱他的母后了,她的心早已被嫉妒折磨的偏激无情。
  虽然,这些年母后活的并不容易,可南宫朔仍是不能理解她对林浅的恨意。
  毕竟林浅才是那最惨的受害者!
  她何其无辜,还要承受母后的嫉妒和恨意。
  “母后,我要带她走!”他冷冷开口,体内的燥热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
  “你还没解毒?”王后的脸色一白,凝视着他因压抑痛苦而拧起的眉。
  “母后,选妃是你逼的,如今我已救回浅儿,自然不会去碰凝妃和青妃,因为我并不爱她们!我要保留着她们的清白,她们也应当有自己更好的归宿。”南宫朔一字一句如寒冰。
  “你还是不肯纳妃,就是为了这个女子!”王后的脸颊顿时阴沉下来,美眸中寒光一闪。
  今夜的事情竟朝着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真是始料不及,本想让这个丫头遭受背叛的滋味,可没想到最后伤到的竟是南宫朔!
  是她错了,她没想到南宫朔竟爱这个女子如此之深,一点也不亚于他父王当初对那个女人的爱!
  父子两个都是情种,偏偏爱上的都是不应当爱上的人!
  而相反这个女子对南宫朔的感情,却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王后愤恨地盯着林浅,眸光寒冽如刀,林浅站在南宫朔身畔,只觉得有嗖嗖冷意袭来。
  “好,既然你爱她,那就让她为你解媚药之毒吧!”王后说完脸色阴沉地离去,日后有的是机会除掉林浅!
  一行人渐行渐远,南宫朔迅速抱着林浅,在月色下穿梭。
  夜凉如水,花影摇曳,重重叠叠的楼台高阁。
  凉风扬起两人彼此的发,在风中纠缠着。
  林浅的心,还尚在震惊之中。
  从方才的对话中她才知道,原来是王后以她为由,才逼得南宫朔纳妃。
  原来,师兄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林浅的内心瞬间一片凄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情涌了上来。
  这么多年,南宫朔一直是她伤心时的抚慰者,是她快乐时的倾听者,是她无助时的精神支柱。
  她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对她的宠爱,却从来没深究过他对她的感情,还自以为那是兄妹之情。
  如今想来,不是这样的!
  一个哥哥不会用那样含情脉脉的目光去看自己的妹妹。
  耳畔南宫朔的呼吸声愈来愈重,愈来愈急,林浅知道那是他在压抑着痛苦,她也知道那痛苦的来源是她。
  “师兄,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会走!”
  南宫朔依言慢下了脚步,但却舍不得将她从怀里放开,好似一放手林浅就会消失一般。
  月色下,林浅仰望着他俊美的脸,他眉宇微皱,那深浅的痕迹好似他起伏的心情。
  两人驻足处事一片摇曳的花丛,一大片的娇美的花在月光下绽放着,散发着馥郁的清香。
  南宫朔将林浅轻轻放下,转身向着花丛,重重地喘息,只觉得体内的燥热越来越不能忍受。
  “师兄,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林浅的话极低,但却清清楚楚传到了南宫朔的耳中,他震惊地回头。
  月色下,林浅及腰的长发在风里悠悠飘荡着,黛眉若远山,清眸似秋水。
  她不倾城,不绝代,但却令他倾心不已!
  那双如水的深眸,是那样干净,那样清澈,但又那么迷蒙飘渺。
  南宫朔重重喘息着,低头凝视她,那眸中的深情好似网一般将林浅密密麻麻网住了。
  林浅清楚地看到了南宫朔眸中的欲念,这一刻她猛然醒悟,他一定是误会了。
  她的脸在这一瞬间彻底红透了:“师兄,我的意思是,是浅儿帮你施针解毒。”
  朦胧的月色笼罩着林浅,脸上那抹娇红为她增添了一种薄薄的妩媚和娇艳,这样的她实在是太诱人了。
  她比月色还要高洁,比花香还要馥郁!
  体内诡异的灼热快速地窜遍了身体,来势汹汹地淹没了南宫朔的理智。
  他或许听到了林浅后面的话,但根本没有来得及想那是什么意思,便迅速低头,滚烫如火的唇覆上了林浅的唇。
  双唇一碰,他灼热的气息席卷了林浅的呼吸,她柔软清亮的唇瓣就好似一滴冰凉的露珠,带着沁凉和美好,让他索要不够。
  理智在此刻,彻底崩溃,南宫朔猝不及防地夺去她的气息。
  他的唇,就像是一团火,汹涌炽烈地燃烧着她。
  失控,心跳失控了!
  林浅觉得自己是一块冰,就要融化在他的怀里了。
  她想要推开南宫朔,可又觉得有些残忍!
  毕竟他为了救她,才会遭受这样的痛苦,她了解南宫朔的为人,既然他不愿坏了那两个新娶的妃子的清白之身,更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她更了解媚药,若是不及时解去,人势必会因欲火焚身而亡。
  可,可是她又觉得若是让她来救南宫朔,他们之间清纯的兄妹关系便会彻底被打破,日后他们将怎样面对彼此?
  林浅的心烦乱极了,她既心疼于他的痛苦,又觉得这样做对他很不公平。
  压抑了很久的感情在这一瞬间爆发,就好似脱缰的野马一般,根本就无法停止,何况还有媚药的药力。
  南宫朔吻的那么动情,那么亲密,好似林浅是他的珍宠一般。
  馥郁若水的容颜,清澈不带一丝杂质的眼眸,这么多年,这抹纤影一直在心头萦绕,从来没有离开过。
  而今夜,他终于将她紧拥于怀中。
  南宫朔的手,情不自禁抚上林浅的脸,细细抚上那伤痕,他心疼地抚摸着那道伤痕,是他让她受苦了。
  可他又忽然想到了那个让她留下疤痕的男人!
  心中,好似猛然被人扎了一针,他的理智瞬间回复,眯眼瞧去,南宫朔忽然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
  他怎能这样做?
  他怎能伤害他心爱的女子!
  南宫朔猛然推开林浅:“我不需要你为我解毒,你快走开。”
  月光下,林浅的唇被吻的好似夜间怒放的蔷薇,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顺着脸颊哗哗流淌。
  那一夜,林浅不知南宫朔是如何熬过去的,但她从丫鬟口中得知南宫朔没去找任何别的女人,但还是把媚药解去了。
  或者是用药,也或许是运功逼毒,但林浅知道这些都会对身体有所伤害的。
  南宫朔宁愿伤害自己,也在尽力保护着她,林浅心头的感觉,再不能仅仅用感激两个字来形容了。
  林浅住到了南宫朔的明清宫里,他派人将怜儿也接了过来。
  他不允许林浅离开明清宫一步,原因很简单,他不想让林浅去涉险。
  林浅只有呆在皇宫里,呆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清风送爽,秋意渐浓,院内的清桂在风中开放,幽香入骨,令人沉醉。
  林浅站在明清宫内,夕阳洒在苍台古石上,望着这深深的楼台殿宇,脑中有雾气开始翻腾起来,占据了所有的空隙,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有一种悲痛,是那样清晰,那样熟悉地袭来,好似她曾亲身经历过一般。
  这种感觉真是奇异,她回头问怜儿:“怜儿,你有没有觉得这明清宫有点熟悉?”
  怜儿摇了摇头:“没觉得,只是感觉这宫殿建的倒是典雅贵气,白玉石的墙面,真好看!公子真是极有品位的一个人!”
  林浅叹息着摇摇头:“这宫殿又不是他建的!”
  的确,林浅虽然承认南宫朔品位高雅,但这宫殿少说也有二十多年的风霜了,而烈国立国才不过十多年。
  听闻这是前朝良国所建的宫殿。
  这些日子,在皇宫里,林浅对烈国渐渐多了一些了解。
  据说,十多年前,还是大将军的南宫旭联合禹国的新皇禹竹,一举夺了良国的江山,从此江山易主,改良国为烈国。
  但南宫旭并没有称帝,为了感谢禹国的相助,而是自称国主,臣服于北方的禹国。
  每年向禹国进贡许多丝罗绸缎,珍奇珠宝,粮米用具。
  而南宫旭夺了大权后,却忽然大病了一场,身子大不如从前,当时才十二岁的南宫朔也忽然失踪不见。
  人们都以为那是南宫旭的报应,自己的儿子在叛乱中死去。
  是以烈国大权便旁落到现在王后的手上。
  而这个王后,既没有治国之才,也没有用人之能,更没有容人之量,烈国的国势在日渐衰落。
  直到七年前,南宫朔死而复生,回国继承太子之位,烈国国势才日渐恢复。
  从这段历史中,林浅捕捉到一个信息,那就是师兄之所以说自己是孤儿,可能是因为不满于父母的所作所为,所以才会离家出走,到了辰国拜了爹爹为师。
  七年前,南宫朔忽然经常外出行医,原来根本是骗她的,他是回国治理朝政,根本不是云游天下!
  想到南宫朔这些年过的这般苦,林浅内心不禁凄然。
  希望烈国能在他的治理下愈发强盛,他是有这个才能的,林浅知道。





  姻缘惜 以命换命
  更新时间:2012…4…20 20:58:56 本章字数:5558

  月色如洗,烛火在夜风中摇曳,烛花在璀璨地燃烧。
  莫迁坐在听风苑的窗前,自林浅离去后,他便时常来此小坐,在安静和悲痛中回忆着她的一颦一笑。
  他的视线凝注在窗前那架弦琴上,琴面上,沾染了斑斑血迹,那是林浅的血。
  莫迁走上前去,将琴抱在怀里,轻轻触摸上面的每一根琴弦,琴弦发出低低的嗡响,好似呜咽。
  他抱起琴来,缓缓走到院子里。
  将琴放在桂花树下,开始静静地弹奏着。
  初开的桂花芳香馥郁,听到了琴音,好似有了灵性一般,一朵朵淡黄色的小花从枝头飘了下来,在空中漫天飞舞。
  月光流泻,琴音凄凄,花香脉脉,白衣翩翩,此情此景,好似梦幻一般。
  莫迁微微闭上双眸,眼前似乎浮现出林浅笑靥如花时的馥郁,捧杯时的决绝,毒发时的苦痛,喉咙中忽然一甜,他不可抑制的喷出一口鲜血。
  他抚着胸口,任凭浓浓的相思涌上他心间。
  相思如烈火,将莫迁整个胸臆都燃烧了起来,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忘记了呼吸。
  夜里,他如一尊沉默的石雕,任清风吹拂着衣衫。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李明壮着胆子开口。
  莫迁曾吩咐过,若见他在清苑时就不允许人打扰,但今夜事态实在极是严重。
  莫迁冷冷扫了他一眼:“讲!”
  “禀王爷,有人到静省苑劫持了夏妃!看守的侍卫皆中了奇毒,昏迷不醒,属下已经派人前去追赶。”李明沉声禀报。
  莫迁双眸一眯,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他故意将静省苑的设防布置的很松懈,故意做出对夏晚余情未了的样子,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看来,那个女人身边还真是有高人啊,竟敢闯入自己的王府劫人!
  若是不去会一会,岂不是遗憾?
  莫迁随即站起身来,袖子轻拂,将满身的桂花拂落,冷声吩咐:“跟上去!”
  夜色如墨,一轮残月在云中时隐时现。
  一抹黑影背着夏晚跃出了王府,在小巷里穿梭。
  随后几抹暗影从黑暗中钻了出来,保护此人从屋宇上顺利穿梭飞跃,向江城郊外而去。
  江城的万家灯火密密麻麻,好似群星跌落凡尘。
  月牙弯弯,满天星斗闪闪烁烁,这情景是美的。
  只是他们此时来不及欣赏,站在一座山丘上查看是否有王府的侍卫追了上来。
  静夜里,一股肃杀的冷意袭来,几人忽然顿住了身形,缓缓向后退了两步。
  山丘上,不知何时伫立着一抹白色的身影。
  莫迁身姿颀长,岩若青松,他静默不语的站着,月光下的容颜清冷艳艳,眸光冷冽犹如刀锋上的光芒,一身月白色锦袍被山风吹得猎猎翻舞,恍如谪仙欲飞。
  莫迁忽然举步,向他们走了两步。
  几个人不由自主地跟着退了两步,不知是被莫迁身上的肃杀之意所迫,还是被他身上的霸气所逼。
  “就凭你们几个,也敢到王府劫人?”随后而来的张谦李明率领王府侍卫将山丘围了个水泄不通,但见对方不过这几个人,极是气恼。
  莫迁说是要逼出隐在陈皇后身边的那个高人,可这里面哪里有高人?
  这几个黑衣人无疑确实不弱,但和高人之称,还是差之甚远。
  那几个黑衣人也不说话,只是背着夏晚连连后退。
  夏晚显然早已被迷昏了,趴在一个黑衣人背上沉睡。
  风里忽然有似有若无的香气袭来,极淡极淡,莫迁忽然眉宇微凝,悄悄打了一个手势,随行的侍卫慌忙屏住呼吸,运功护体,然后假意中毒,软倒在地。
  山丘旁是一处深幽幽的林子,此时无风,林中树叶无风自落,翩然飞舞。
  一抹黑影踏着月光,疾如闪电飞跃而来,到了土丘上,身形一顿,飘然凝立。
  莫迁凝眸望去,月色下那人穿了一件黑白相间的袍子。
  一半是纯白,白如春雪;一半是墨黑,黑如暗夜;黑白两色,似乎将他整个人切成了两半。
  莫迁见过黑白相间的衣服,却从未见过,黑白两色昭然分明地分开,一半对一半,莫非那人的灵魂一半纯善,一半邪恶?
  那人脸蒙黑布,露在面巾外的双眸,清澄纯净似碧波幽潭,但他一笑,那眸光中却隐有一丝邪魅之意。
  “莫王,真没想到你竟这么容易便中毒了,看来我还真是高估你了!”他的声音朗澈中透着深深的嘲弄。
  莫迁长袖一拂,那些躺倒的侍卫一个个都站了起来,手执猎弓,齐刷刷指向他们。
  那人神色一惊,愣然望向莫迁。
  “难道你的主子没有告诉你,我自己小被他劫持、下毒、暗杀了无数次,此时早已练成了百毒不侵之体吗?”莫迁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弄。
  那人自是不信莫迁有百毒不侵之体。
  他倒是真没想到莫迁会这么警戒,他的毒粉可是味道极淡的,看来还需要再行研制,将药味全部去掉才行。
  “阁下也算是一名高人,为何自甘委身在宫里和本王作对呢?”莫迁沉声问。
  那人朗声一笑,一双狭长邪魅的双眸紧紧凝视莫迁:“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太闲太无聊了,所以呢就想找些事情做,而你又太强了,我多想和你斗上一斗,那必定是极好玩的,不是吗?所以我就只有投到你的敌人手下了!”那人云淡风轻地回答。
  “好玩?”莫迁诧异地望着那人的眼,眸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吗?
  “你若真是想要和我斗上一斗,我们便光明正大来比武,你躲在别人身后,这样暗箭伤人,不觉羞耻吗?”莫迁冷冷睥睨着他。
  那人摇摇头:“我的武艺自是比不上你的,和你光明正大的斗,早就死在你的剑下了,而且那样斗太没趣味了。你看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不是已经斗了两场吗?难道你都忘了?第一回合,我用乌头根和混酒合成毒药令静王中毒,陷害你下毒,却不想被你的王妃识破,解了毒,那个回合算你胜出;第二回合,我配制出服下可令人脉搏呈假孕之状的药,又告诉了你的侧妃桂枝子和乌头混合既为毒药的良策,这一回合,算是我胜出了吧。”
  那人掰着手指,数着他们之间的每一回合的争斗。
  “原来,是这样!”莫迁咬牙。
  因为相信夏晚没有医术,他才认为那毒不是她下的,所以才误会了林浅,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捣的鬼!
  莫迁心中巨恸,想到林浅所承受的苦楚,手中利剑当啷依然出鞘。
  清冷的月色下,一朵寒意凌人的剑花闪过,那剑带着呼呼风声,直刺向那人咽喉。
  “你不能杀我!”那人边说边急忙闪身避过,但动作还是稍滞了一下,头上发带被剑风扫过,断成一段段,飘零在地。
  “我愿用一个秘密和你交换。”那人疾呼出声。
  莫迁冷冷停下手中的攻势:“你休想耍花招,今夜这回合,我定让你死在我的剑下。”
  那人扫了一眼围在土丘上的莫迁的侍卫,云淡风轻地开口:“是吗?今夜我确实很难胜出,不过我方才说了,我愿用一个秘密交换我和夏晚的性命,不知王爷可允许。”
  莫迁唇角轻勾,语音清坚决绝:“秘密?我对你所谓的秘密不感兴趣,目前我只要你的命。”
  语毕,他手中剑一挥,再次向那人刺去。
  “如果是关系你的王妃生死呢?”那人惊呼。
  莫迁手一顿,宝剑在距离那人咽喉半寸处停住,阴冷的剑风割开了他的肌肤,有一丝鲜血渗出。
  莫迁的手依旧没有离开,那人便在剑尖所指下,邪笑着抹去脖颈上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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