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公主-鸢尾-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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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因为身体流淌的热浪而变得深邃,唇角不自觉地勾起邪气十足的弧度。他炙热的视线紧紧地抓在她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透过层
层朦胧,变得具有攻击性。
“不过别担心,我很满意。”
她愣了愣,绯红的脸颊上多了一抹不解。'东^方小说&网 。Lno。'
满意?他指的是什么?
他的突然凑近打断了她几近偏执的思索。热浪侵袭在耳垂,她听见了他蛊惑人心般的低喃:
“你知道的,我指的是什么……”
明明置身在滚烫的池水之中,可他呵在耳垂的温热气息此刻却变得骇人得滚烫,竟是胜过了这一池热汤和蒸腾而上的雾气。那脸颊上
的红变得更加诱人,就连白皙的脖子也被这火热点燃,火烧云般地大片开放在锁骨之上。
“冷铭柏你别胡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没有意识到,这本是想要用严厉的训斥口吻说出来的话,却在逃出舌尖的一瞬间变了味道,包裹着耐人寻味的娇嗔。像是零星的火
花,溅在了干燥的稻草之上,点燃了他被理智压抑的欲念。他的自制力,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面对她不经意出口的话语,轻而
易举地土崩瓦解,碎了一地。
像是着了魔一般,他含住了她微红的耳垂。不理会她缩起脖子抗拒,他轻笑出声。低沉的笑声亦沉醉了被蒸汽熏昏了大脑的她,但他
轻喃的喟叹更将这暧昧晕染得醉人眼眸:
“我没有胡闹……不知道没关系,我告诉你好了……”
他邪魅一笑,火热的唇贴近。
“这里,我很满意。”他又在吻她的耳垂了。
“别……别这样……”她无力地抗拒着,唯一在支撑她抵抗的,只剩下脑海里被搅成一锅粥的理智。然而,她并不知道,这不够坚定
的拒绝听在他的耳中,只会让这气氛变得更加不可收拾。尤其是这欲拒还迎的星点字眼,对他而言不过又是一剂乱心的猛药罢了。
“还有这里……”这回,轮到她的脖子了。
“这里也是……”锁骨。
不知是不是这里蒸汽太浓厚了,还是这池水里下的草药药劲太足,抑或是他的亲吻太过孟浪,她那四季皆如冰玉一般的身体竟然变得
不正常的滚烫,大有超过池中热汤的势头。
“这里……”他没有停止动作,薄唇划过她轻薄的下颚,甚至调皮地咬了咬她尖尖的颚骨。
她的轻喘已经淹没了任何想要从舌尖迸发的字眼。他满意地望着池中迷离在热浪中的她,微张的殷唇像怒放的鸢尾,似乎在等待他的
采撷。
他没有让她失望。那里,是这趟神秘之旅的终点站,他用最霸道又最温柔的缠绵,锁定她所有的不确定。媚骨的香甜冲破重重硫磺味
的屏障,划过他的舌尖,挑动他突出的喉结。他吞咽下她唇齿间所有的香甜,独占这最美的隐私。
她已经无暇思考。他几乎禁忌的热情席卷了她所有的自制。她那引以为傲的感官仿佛失灵了一般,对周遭的一切都无法探知,世界仿
佛变成了一片空白。而这些失灵的触感,却尽数集中在他的唇所触碰的地方,意乱情迷,灵魂脱窗。
大脑的一片空白,让她觉得陌生而不安。然而,胸口却涌动着一种莫名的冲动,促使她迎合他的热情,迎合这暧昧不明的情愫。
她一定是疯了!不然,她怎么会回应他?!
丁香小舌在胸口那汹涌悸动的催促下,轻轻地触到了他的长驱直入。这小小的动作,却成了她的梦魇。
老天!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知耻?!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 一池春水(3)
老天!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知耻?!
然而,这让她无地自容的梦魇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罢了。为了制止自己不受控制的举动,她想要从他的唇舌中退开。像是知道她的打
算那般,他未雨绸缪地扣住了她的下颚。
这个动作成功地阻止了她的逃匿,使他更方便地在她的菱口之中肆虐。她无法得知,刚才那小小的轻触,对于他而言是多大的鼓励与
诱惑!
逃跑未遂,她没有时间去懊悔这失控的局面,没有时间沉浸于方才的梦魇,更没有时间在脑海里讨伐自己不耻的迎合。他更加疯狂地
用薄唇啃噬她回笼的理智,以最快的速度让她再次陷入迷离。
这回,她彻底失去了逃跑的机会。不仅如此,这重新席卷而来的潮汐卷起了她来不及逃走的小舌,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于是,她选择了自暴自弃。从简单的、生涩的回应迎合,到胆怯的、不着痕迹的主动,到试探的纠缠,再到近乎恶作剧般的挑逗,她
在这绵长的一记吻里,学会了勾引他的媚术。
他本以为他掌控了她的情绪,却未料想到,她竟是个如此优秀的学生,反倒是他开始完全失控。'东^方小说&网 。Lno。'
他的脸颊上,是她不知何时攀上的小手,分不清是她张唇拽着他不放,抑或是他贪婪吞噬着她。
她的引诱,让他感到史无前例的无力。脑海里仅存的最后一分理智在她轻笑地玩耍下消散殆尽。
“见鬼了……”他低低的咒骂嘟哝在她的唇间,至少有一半的声音被她吃进嘴里。
他的咒骂不是没有理由。不知何时,她那本是深埋在血色池水的身体,已经突出重围,暴露在空气中。他的余光偏偏又不小心瞥到胸
前那浅浅的沟壑和沾了水汽的蓓蕾。
见鬼了,又是一剂猛药!
她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声咒骂只是掠过她的脑海,被她当成了错觉。然而,胸口突然附上的火热却无法被她解读成错觉。
倒吸一口气,蓦地睁大了迷离的双眼,她猛地推开他,以最快的速度缩回水里,防备地圈起胳膊,挡住胸前的春光。
“冷铭柏你这个流——你干什么!?”
那“氓”字还没说出口,整个人便被一个力量从水里捞了出来。脚下甚至还没站稳,便被他以最快的速度按进了怀里。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她挣扎着,不安地扭动。
冷铭柏简直快要得了失心疯了。这笨女人!都这会儿了,还敢乱动挑战他的忍耐力!
扣在她光裸的背脊上的大掌用力地将她乱动的身体往他身上按去。果然,这招灵验了,她不再乱动了!
试问,她哪敢再动?!她分明感到小腹处仿佛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她听冉意之前提到过,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的粗喘,如同溺水之人那般,拼命地寻找着稀薄的空气。她安分守己地僵在原地,浑身绷得紧紧的。
“你……你快放开我。你的衣服要弄湿了……”她轻轻地开口提醒。她被他捞出水的时候没有擦干身子。这会儿她身上的水珠全部转
嫁到他干净的衣襟上了。
“你别动就好。”他十分简洁地答道,显然决心将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对抗自己的生理反应上。
她扁着小嘴,开始懊悔自己的冲动和不识趣。她不敢说话,不敢动,就差不敢呼吸了。
说到呼吸……这才发现,这里好闷!
“我不能放开你,这样更危险。”他闷闷地补上一句。
像现在这样,她缩在他的胸口,一切撩拨人心弦的春光全部遮挡住,反而让他容易自制。
他的目光落在池子里。血色已经越来越淡,很快便消失了。妖冶的一池热汤,这会儿又恢复了原本的清澈,除了那沉沉药包还躺在池
底以外,目击刚才那香艳一幕的,已经全部不复存在了。
如同梦境一般,不够真实。
或许是因为被迫从池水里捞出来,上身又是一丝不挂,被池水沾湿的裤子紧紧地贴着肌肤,凉意从皮肤外侧开始钻入骨髓,让她忍不
住打了个寒战。
“觉得冷?”怀中人的颤抖打断了冷铭柏的胡思乱想。他只顾着忙活自己的事情,却将她完全搁在了一边,忘得一干二净的。
“嗯。”她木木地点头,感觉皮肤上腾起的那层鸡皮疙瘩,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他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情绪再次失控。
冷铭柏二话不说,长臂一捞,从不远处勾过她那长长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肩上。这回,他无需再回避,因为所有的春光,已经被尽数
挡在了宽大的袍子下。
他顺手将所有褪下的衣服捞起来,又打横将站在原地还不能动的她抱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雾气朦胧的洞穴。
回到竹舍,冷铭柏将只裹了件外袍的阮颜扔在床上,又将干净的衣服全部放在她可以碰到的地方。
正待他准备放下衣服后就离开,衣袖却被一个怯生生的小手给拽住了。他不明所以地蹙眉满脸歉意的绝色女子。被蒸汽染成嫣红色的
脸颊看起来十分诱人,半湿的头发因为没有来得及擦干而贴在脸颊和脖子上。那被他吻肿了的唇瓣成功地唤醒了他的记忆,让他不得
不想起她生涩的回应和噬骨的挑逗,心里除了无法计量的甜蜜以外,还必须分心努力压制血液里燃烧的沸腾。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 暗室
“怎么了吗?”他尽量稳定自己的情绪,却还是不小心泄露了低沉。他看上去就像随时会将她吞食入腹的野狼,必须用所有的意志力
来控制自己不对她动手动脚。
“对……对不起……我不该……”
因为紧张,或许也是因为羞耻,她道歉得结结巴巴,仿佛在和自己打结的舌头战斗一般,被蒸汽熏红的脸颊更添一抹娇俏。她能做到
的,只是避开他太过炙热的目光,小心地向他致以歉意。
冷铭柏温柔伸手拨开她脸颊上的一绺碎发,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拍拍她的脸颊,像是对个小女孩儿说话那般轻柔,道:
“没事,我很喜欢……”他顿了顿,时间却不够让她仔细思考他的话,便立刻换了个话题,道:
“快点换衣服吧,小心着凉。”
说着,他便快速离开她的房间。他也需要回去换件衣服,她身上的水也弄湿了他的衣襟。
阮颜傻傻地坐在原地,大脑还有些混乱。她不明白刚才在池水中经历的一切到底算什么。{东 方 小 说 网 。lNO。}但一想到
她的身体被他看光光,本来预计自己会立刻暴怒,或是甩他一巴掌什么的。然而,这些该有的反应她一概没有,第一个想到的,却是
反过来向他道歉。她有些弄不明白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
但,更令她不解的是:
为什么?为什么心里有些小开心?
脸唰得一红。小开心?!老天,她真的被他带坏了!!!
被冷铭柏说中了。乐正雨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晚膳的时辰了。好在她有做好的中饭留在简陋的厨房里,留守的两个人才不至于
饿肚子。
小船重新出现在幽然谷这边的洞口时,冷铭柏正焦急地站在不远处张望。一见着雨岑撑着小船回来了,忙上前道:
“怎么去了那么久?天都快黑了。”
乐正雨岑见他换了身衣服,漂亮的脸颊带着深意地一笑,道:
“哎呀,我还以为你会嫌我回来得太早呢!”
冷铭柏知道她意有所指。说来雨岑虽然是他的舅母,可他总觉得这三十好几的女人实在是相当难搞,平
常全然没有成熟女人该有的风范。与她相比,他这个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反倒有点儿长辈的味道。
他板了张脸,冷硬的五官让他看起来像个教训小女儿的爹,道:
“要是你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们要出谷找你也麻烦。”
乐正雨岑觉得这外甥实在是无趣得紧,开个玩笑他还跟你认真个大半辈子的,实在是无聊透顶。捡了个没趣,她将肩膀上负着的木箱
子卸了下来,塞进冷铭柏的手中,道:
“小心点儿,别让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了。”
冷铭柏吃了一惊,这才发现箱子里似乎并不那么安稳。像是想要从里面逃脱,里面的东西发出嘈杂的碰撞声,气势汹汹的样子让人忍
不住起了层鸡皮疙瘩。
“这里面该不会是……”
“不是‘该不会’,是‘就是’!”乐正雨岑懒懒地答道。她对里面那群恶心的东西实在是没有任何好感。但没办法,蛊术这种东西
本身就是丑恶的。好在她不至于对虫子这种东西太过敏感,否则当初念知礼就算以死相胁让她学习蛊术,她也不会听从的。
冷铭柏读过放在冷行风书房里的那本念家的蛊术秘笈,所以对苗家蛊术略知一二,却万万没想到真的是用这种方法,心中立刻涌起了
一阵恶心感。
乐正雨岑带着搬着箱子的冷铭柏往她的小木屋走去。小木屋的后院有一个看起来很像茅房的小屋子。冷铭柏好奇地瞪着这四壁连个窗
都没有的茅屋,很明显,这里不是用来住人的。
乐正雨岑在茅屋前止步,伸手扣在了茅屋的门上。门并非是常见的木板门,也不是两扇开或是单扇开,而是像个密室的门一般,是用
砖头砌起来的。中间似乎装了一个轴,只要推动一边,门就被打开了。
乐正雨岑没有回头,也没有立刻打开门,只是开口叮嘱身后的冷铭柏道:
“等我一开门,你就闭气。等听见我说可以了,再呼吸,知道吗?”
冷铭柏点头。闭气对于习武之人而言实在是小菜一碟,可这闭气的理由却让他忍不住毛骨悚然。这会儿,他才注意到,这茅屋屋壁的
土砖并非从地面上开始往上砌的。砌砖墙的人先在这小屋子的外边槽出一条沟,圈住这块地方。再将土砖放进沟槽里,从槽里开始往
上砌,最后再将用土将缝隙全部填平。
不由得他继续观察下去,乐正雨岑已经嚯得打开了密闭的暗门。冷铭柏立刻闭气,因为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里面竟有白色的雾气从
门缝里挤出来!
乐正雨岑以袖掩口,冲后面的冷铭柏摊开手。冷铭柏立刻会意,将手里端着的木箱子交给她。之间乐正雨岑将那木箱子的一个按栓轻
轻抽掉,便以最快的速度将箱子从门缝里推进了暗室里,又推动转出来的另一半门,将暗门给阖上了。
这一系列动作前后加起来不过短短一瞬,可空气中却还是飘了厚厚的一层白色雾气。没有乐正雨岑的指示,冷铭柏不敢呼吸。直到所
有的雾气全部缓缓蒸上空中,消失不见时,乐正雨岑才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可以恢复吐息了。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 被隐藏的真相
虽然闭气的时间并不久,可乐正雨岑这一系列可疑的动作以及空气中飘散的奇怪白雾让他莫名地紧张,以至于在受到雨岑的示意之后
,他竟如溺水之人那般大口地喘着气。
“刚、刚才那个是什么东西?!”他一边忙活着喘气,一边几乎是用质问的口气说道。
乐正雨岑挑了挑眉,道:“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瘴气了!”
瘴气!老天,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屋子要建成这般密封的样子了。
不管是埋进土里的泥砖也好,还是暗门设计的房门也好,都是为了最大限度地避免里面的有毒气体和有毒生物逃出来。他有些担心地
望着茅屋的房顶,思量着那几捧草能起到多大的效果。
“放心,上面是用木板钉死的,漏不出来的。是我觉得没点茅草实在太丑了,便盖上去的。事实上没什么功效。”看出了他的疑惑,
乐正雨岑好整以暇地解释着。
“为什么里面那么多瘴气?这些毒气在里面呆了多久了?”他是个好奇宝宝,这会儿正不耻下问。他好歹也是念胭柏的儿子,是云南
蛊师名门的后代,总是要有点自觉性的。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自从你舅舅建起这屋子以来,里面就没怎么透过气。而且二十多年来,
里面不知道养过多少的蛊虫,这瘴气相当于又是一种试炼,选出能够存活到最后的那只。”
蛊术的基础,便是挑选最毒的母蛊。所谓的挑选,说得通俗一些,就是把一堆奇形怪状又剧毒无比的虫子锁在一个闭塞的空间里让它
们自相残杀。能够存留到最后并成功活下来的,便是最毒的母蛊。以母蛊为本,悉心饲养,再从其中提取子蛊或是母蛊的蛊毒,便可
以对人下蛊了。
乐正雨岑刚才所作的,就是在进行第一个步骤——挑选母蛊。
能够不被其他虫子吞噬而活到最后,又能挨过这满屋子瘴气不死,可想而知,被挑选上的母蛊有多毒了。
冷铭柏想到这里,不由得背脊又是一阵发凉。这么毒的东西用在颜儿身上,真的能以毒攻毒吗?该不会毒上加毒,立刻暴毙吧?
“放心,等母蛊挑选出来至少要半个月。在这期间,我会不断将各种新的怪虫扔进去,将母蛊养得更毒一些。等母蛊挑出来了,还得
用你的血养上一段时日。然后,我会从母蛊身上刮毒。这段时间之内,必须稳定颜儿的病情。所以,每天早上起床之后,你就带她去
温泉里泡药汤,还要按时吃药。东@方小@说网 。LnO。等毒刮下来了,就可以不用吃药,开始一点一点用毒素来中和她身上的
寒毒。”
她误解了他脸上的忧色,以为他对这解毒的步骤有所疑虑,或是对自己该做的事情那个感到迷茫,所以难得十分有耐心地解释了一遍
。
冷铭柏只是淡淡地摇摇头,望进乐正雨岑与阮颜十分相像的眸子——他想,若是解开她身上的寒毒,恢复她的视力,或许他便可以看
见一对如此晶亮的眸子了——带着些许的不确定,他问道:
“我不是担心这个。只是舅妈真的那么确定,这样的方法一定解得了颜儿身上的寒毒吗?”
乐正雨岑本是十分轻松的脸色突然绷得十分僵硬。但随即,这抹怒色便消逝,换成了浓浓的忧伤。像是思量再三,她才缓缓开口道:
“我确定,一定能解得。”
她顿了顿,用一种叙述往事一般的口吻娓娓答道:
“理论上来说,你身上的血是对抗颜儿身上的寒毒最有力的武器,所以这个方法在理论上来说,是绝对无误的。你也曾经将自己的血
加在她的药里,效果你也是看到了的,不必我再多说。除此之外,颜儿并非第一例这样的病患。”
冷铭柏吃了一惊。颜儿不是第一例病患?也就是说,之前有一例同样的患者,深受这种寒毒的侵扰咯?那会是谁?!
“那个病患……那个病患最后怎么样了?他痊愈了吗?”他急切地问道。
乐正雨岑只是轻轻摇头,语气里的伤痛已经难以掩藏:
“不,他死了。”
“死了?!”既然死了,那舅妈为何又如此笃定颜儿的毒一定能解!?
“是,他死了。但是,他却并非因为身上的寒毒而死,而是因为长时间和极毒的蛊虫呆在一起,又千方百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