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公主-鸢尾-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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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去去便知。”
“如果在下说不呢?”黑衣漂亮的眉毛紧蹙,内力在体内翻转,随时应战。直觉告诉他,这无音的武功绝对不差,需小心应对才能保全脱身。
“阁下若不愿意,无音只得用强了。看招!”说着,便拔剑出硝,直指黑衣。
黑衣早知会如此,抽剑挡下无音的第一招。剑身相撞,发出点点火星,二人都退后了一步。一招之内,内功底子尽显,竟相差无几。
“阁下好功夫,无音佩服。”
“彼此彼此。”
“在下无忧门所属,门主有意会会阁下。阁下怎么说?”无音稍微作了妥协。毕竟对手功夫恐在自己之上,硬碰硬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带不回人,反而伤了自己。这样的亏本生意,他可不想做。
“无忧门?在下孤陋寡闻,并未听说过。”黑衣撇撇嘴。江湖上什么时候跑出个无忧门来了?
“阁下听说过与否,并不重要。我家门主,阁下也认得,见了面自会向阁下解释。”无音知道门主和黑衣打斗过,二人见了面就应该相识。
“哦?我认识你家门主?”黑衣怀疑地望着对面的无音,猜测着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那,阁下可认识阮颜公主?”无音见黑衣仍有迟疑,只得将阮颜的名号报了出来。门主说过,如果找到黑衣却带不回他,便报上公主的名号,说不定可以行得通。
黑衣一惊,难道这无忧门与她有关?
“我家门主是公主的朋友。”见黑衣有所动摇,无音便乘胜追击。
“那我倒还真有必要会会你家门主了。”黑衣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若是与她有关的事情,他还是调查清楚比较好。
“那阁下请随无音来。”无音见黑衣终于答应下来,便施展轻功,飞身引路。
黑衣随即跟上。他倒要看看,那个所谓跟他认识的无忧门门主,到底是何许人也?与她又到底是什么关系?
冷铭柏从阮颜的马车出来时,心情已然好了许多。
这小妮子,居然以为吻在唇角代表感激。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他沉迷于她软软的唇,软软的额发,软软的身体,如果可以,他希望一天十二个时辰时刻抱着她,搂着她。虽然她会骂他“禽兽”,虽然她还是不安分地喜欢想西想东,不得安宁,虽然她明明聪明得要命却有时很傻,他都可以原谅她,包容她。即便是这些在他认为的她身上的缺点,也成为了吸引他的要素。
他常常想,干脆直接忘记他们之间那该死的契约,直接向皇上要了她算了。可是,他没有任何自信。他和她之间,似乎永远都是他爱她多很多。他捉摸不透她对他的感觉,因为她从来不曾向他表示感情。虽然,她刚才说谢谢他,但是他要的,远不是她对他的感激而已。
或许她对他的感情,真的就如她所说的,是唇角的吻,暧昧得不明朗。
“大人,您的马……”一旁的侍卫见头儿脸上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表情,战战兢兢地问道。他的手里还牵着头儿的马呢。
冷铭柏被手下的话点醒,冲一旁的紫伊点了点头,什么也说,上马往队伍最前面奔去。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无影在云南的消息。
紫伊见冷铭柏走远,才爬上马车,钻了进去。
一身红衣的公主只是靠在一边,朦胧的眼眸似睡非睡。
“公主?”紫伊唤了一声。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公主的唇有点肿……
“嗯?”阮颜抬起眼皮。这颠簸的马车,加上头上的凤舞,让她只想睡觉。
“公主没事吧?”紫伊本想问公主刚才和冷少将讲了什么,却发现这么问不合适,便硬生生压了下去。
“没事,我累了,想睡一下。”阮颜的眼皮又垂了下去,睡了回去。
紫伊叹了口气,从行李里掏了条薄毯,盖在公主身上,不再言语。
公主和冷少将之间,似乎有很多秘密。她这个做奴才的,不敢过问太多。她可以感觉到公主对冷少将的依赖,而冷少将看公主的表情是那么与众不同。莫非二人真的……
她甩了甩脑袋,把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开。就算真如她所想的那样,也不是她该管的事情。再说了,两人就算情投意合,也是一对璧人,门当户对,没有什么不妥,她又瞎操心什么个劲?
罢了罢了,只要公主幸福,就好了!
银妃坐在马车中,微阖凤眼,闭目养神。
想到早上的那一幕,她的火气就忍不住腾上来。
两次了,她都没有斗赢过那该死的瞎眼公主,她还从来没有那么失败过。不仅如此,今早自己的失态,已经引起了那公主的怀疑,两人之间,已经有了相互心知肚明的事情,就差没有挑破那层薄纸罢了。如此一来,这瞎眼公主更加留不得!
但就算如此,她还不至于没有回旋的余地。毕竟那小丫头一向谨慎,没有证据,她又如何敢轻举妄动?而这十年前的事情,证据怎么留下来?就算这丫头翻遍整个皇宫,也绝对找不出蛛丝马迹,又何来扳倒她银妃娘娘?!
阮颜啊阮颜,这次是你命大,没有死成。下次,你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阴恻恻的笑容攀上银妃的嘴角。只要这阮颜公主呆在后宫,要下手,机会多得是!她就不信她命那么好,逃得过一次,还能逃过第二次!
正文 第九十章 接头
皇宫。守己阁。
“世子准备如何应对?”刑基放下手中的茶盏,问道。
炎烈挑了挑眉,并不急着应答,但已成竹在胸。
“王府来报,王为世子偷跑大发雷霆,又病倒了……”刑基继续说着,观察着炎烈的脸色。
炎烈依然不言不语。老爹不过是担心他做傻事罢了,可他德瓦炎烈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
“王传话说,让世子万不可轻举妄动,毕竟人在敌营,搞不好会……”刑基担心地说道。确实,搞不好他们就会沦为朝廷的人质,那么他们的计划岂不是彻底砸了,世子的性命也随时受到威胁?
“我自有打算。”炎烈截断刑基的话。他明白这次独自北上,深入虎穴,是多么的冒险。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过两日,就是太皇太后的大寿。他们本就是打着祝寿的旗号上京的,自然会好好利用这次机会。
刑基望着冷静的主子,便不再言语。他相信主子的本事,自然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主子有他的打算,他只要跟着主子就好了。
“大哥他们最近可好?”炎烈拿起茶盏,不着痕迹地问道。
“回世子,大王子依然疯疯癫癫,闹个不停,属下看就算是简也撑不了多久了。”刑基答道。刑简是他的哥哥,负责看住炎烈的大哥——德瓦镇勋。
镇勋是隆贝的大儿子,按理他才是真正的世子。但是因为天资不及炎烈,而且酗酒成疾,并不被隆贝赏识,渐渐疯癫。如今被炎烈软禁在王府中,不敢让他与外人有所接触,并派了刑基的兄弟刑简看管。
“二王子依然沉迷于花草,不理政事,整日躲在百草园,并不出门。”刑基继续说着。
宇函是隆贝的二儿子,从小身体瘦弱,是个药罐子。他对国家大事一概不敢兴趣,只喜欢伺弄花花草草,是和炎烈最亲近的哥哥。
“因为上次去春轩楼的事情被王发现了,三王子一直在禁闭之中,尚在反省期。”
浩赐是隆贝的三儿子,风流英俊,贪图美色,却也是心计最重。他见大哥镇勋疯癫,二哥宇函无心朝政,便野心勃勃地盯准了世子的宝座。可偏偏隆贝最不喜儿子在外拈花惹草,加之浩赐的天赋不及炎烈,自然这世子没有轮到他,但浩赐依然没有死心。所以,三王子算是炎烈最大的内扰。
炎烈抚了抚眉间的“川”字。这三个哥哥,除了二哥宇函外,另外两个可让他头疼得不行。他清楚知道,明明是老幺的自己,居然特别受宠,并被封为世子,且不说大哥疯癫不明事理,三哥的不满和野心,他怎么能不防?
所谓内忧外患,他何尝不在这困境当中?
就在这时,守己阁的管事太监走了进来,跪身行礼:
“奴才赵德才拜见世子。”
“赵公公有何事啊?”炎烈并不理会,随口问道。这赵公公虽说是个太监,可搞不好是凌麒派来监视他的。这么个眼线在这里,他怎么会舒服?
“回世子的话,有人托奴才将样物什交给世子,世子请过目。”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长长窄窄的木盒,双手呈上。
炎烈见他言辞闪烁,不禁警觉。他冲一旁的刑基使了个眼色,刑基会意,上前一步。
他仔细观察那木盒,并不急着接手。确定那木盒上无异物,便接了过来,小心打开。
木盒里并没有什么机关,只是躺着一双木筷。木筷的做工精致,一看便知是极品。
“世子……”刑基将打开的木盒呈给炎烈看。炎烈瞟了一眼,掏了一锭金子,冲跪在下面的赵公公说道:“公公费心了,这是打赏给公公的。”
“谢世子打赏。奴才告退。”赵德才收了金子,知趣地退场。该做的他都按吩咐做了,剩下的就不要管闲事了。
“世子,这是……”刑基望着手里的木筷,不解地问。
“拿过来吧。”炎烈伸手,接过那对木筷。
果然,不出他所料,两支木筷中的其中一支,中间的地方横着一条裂缝。他稍稍用力,旋转了几下,木筷顺着那裂缝,变成了两节,中间竟然是空的!
刑基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小小木筷之中,竟藏了这么个机关。
炎烈倒是很冷静,他将粗的那截木筷倒过来,一卷小纸条从里面滑了出来。
他毫不犹豫地展开那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和亲。五公主。宣。”
他的嘴角飘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将手中的字条交给刑基。
“世子,这是什么意思?”刑基问道。这前面两个词好理解,只是这落款的“宣”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贤王爷居然和我想到一起去了。真是有趣,有趣啊!”
刑基这才发现,这“宣”字,不正是三贤王旌宣的“宣”字嘛!
“难道世子早就……”刑基问道。
“没错。”炎烈重新拾起了茶盏。看来凌麒那小子的皇位坐得也不够踏实嘛!
刑基将那字条对折,那纸条便瞬间燃烧起来,化为灰烬。
炎烈望着那一瞬即逝的火焰,想起了集市上紫色面纱抖落下的惊鸿的侧脸,眼神变得深沉。
五公主阮颜吗?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黑衣跟着无音,飞过无数屋檐,最终,竟停在了将军府的围墙外。
将军府门口戒备森严,重兵把守。无音并没有走正门,而是找了一处偏僻的墙角,翻墙而入。
黑衣一脸茫然。不是去会那无忧门的门主吗?怎么闯进将军府了?
但由不得他犹豫,一个飞身,随无音翻了进去。
进了将军府,无音似乎轻车熟路,一路直奔目的地。黑衣只得一步不敢远离地跟着,直到二人闪进漂亮的园子。黑衣抬头一看,“柏园”二字映入眼帘。这难道是冷铭柏的园子?可是他们来这里干嘛?无忧门的门主,和冷铭柏有什么关系?!
柏园里什么人也没有,黑衣跟着无音闪进会客厅。
“我家门主还未回来,麻烦阁下在这里稍等片刻。”无音转过身,说道。
“你家门主,与冷铭柏是什么关系?”黑衣问道。
“等门主回来,阁下自然就明白了。”无音并不多话,向黑衣做了请的手势,请他入座,并奉了茶。
黑衣不敢怠慢,没有去饮那茶水。等了有大约一个时辰,柏园终于有人进来了。
黑衣抬头一看,来者不是冷铭柏,又会是谁?!
冷铭柏回到将军府,已经是快到午膳的时间了。
护送阮颜她们回了宫后,他便急匆匆地回家。无影已经入境云南,不知是否有消息传来?
他刚踏入柏园,便见会客厅里坐了两个身影。其中一人,正是手下的无音。
而另外一人……竟然是他!!
正文 第九十一章 化敌为友
“门主。”无音见门主回来了,忙起身行礼。
黑衣望着冷铭柏,脸上微微浮起惊讶。没想到,这无忧门的门主,竟然就是冷铭柏!
难怪无音会说,这门主是公主的朋友,也是他认识的人。
冷铭柏向无音挥了挥手,无音便一个闪身,从柏园消失了。诺大的会客厅里,只有黑衣和冷铭柏二人,沉默以对。
“黑衣公子别来无恙啊?”冷铭柏坐了上座,悠闲地说道。他确实没有想到,无音能把黑衣给拐回来。上次在鸢宫见到他,并没有看见他的脸。但就身形判断,他可以断言面前这风流倜傥的美少年,就是那夜与他打斗的杀手黑衣。
“让冷大人费心了,黑衣很好。”黑衣不动声色。难怪自从他半夜闯进皇宫和冷铭柏打斗一番后,便有一批江湖人士在追查他的下落。原来竟是冷铭柏的手下!只是冷铭柏是堂堂的禁军首领,御前侍卫总管,怎么突然变身成为江湖门派的首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音没有对公子无礼吧?”冷铭柏避重就轻地问道。看样子,黑衣是心甘情愿跟着无音回来的。
“冷大人不必绕圈子。黑衣只想知道,冷大人来找黑衣来的意图罢了。”黑衣见他打着哈哈,便主动直切主题。
“公子难道不好奇,为什么冷某会是无忧门的门主?”冷铭柏问道。
“好奇,但却不急于知道。黑衣更关心的是,冷大人找黑衣来,是与五公主的事有关吗?”黑衣说道。
“昨天晚上,公子可与颜儿见过面?在永悦酒楼。”冷铭柏有些不悦地问道。看来,黑衣之所以愿意跟着无音来,不过是因为可能与颜儿有关。否则,黑衣又怎么会那么心甘情愿地跟来。念及此处,冷铭柏不禁皱眉,醋意在心中蔓延。
颜儿?是指她吧……冷铭柏这么亲昵地叫她,莫非他们二人是一对爱人?
心有点刺痛。那夜偷溜进皇宫去看她时,见二人深夜共处,他就已经猜到这二人关系并不简单。看来果真如此。
“冷大人是指阮颜公主吗?”他明知故问道。
至少,他可以确定,冷铭柏的样子不似要对他用强,所以他没有生命危险。
“公子知道的。”冷铭柏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说道。
“如冷大人所说的,在下昨晚见过公主。只是黑衣并不知道要取公主性命的究竟为何人。”黑衣未雨绸缪地答道。
“果然如此。冷某对昨晚之事已经知道个大概了。不过公子不必为此节担心,因为公主今早已经用计,成功引出了向公子买命的人。
”冷铭柏说道,语气中有一丝得意。
“公主命大,昨夜行刺公主的若非在下,公主恐怕已遭毒手。”黑衣说道。他没有加害她的意思,昨夜完全是个乌龙。而且她也说过,要杀她的人,她心中有数。
“确实如此,冷某在此谢过公子,保护了在下的心爱之人。”冷铭柏拱手一辑,倒也诚恳。
黑衣苦笑。他猜的,果然一点不差!
“那真要恭喜冷大人了。”
他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就算她要嫁的人不是冷铭柏,也不会是自己。与其嫁给别人,冷铭柏看起来反而是最优的人选,她应该会幸福吧?
刚才的交谈间,冷铭柏已对黑衣有了改观。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混江湖的,受人钱财,为人消灾,必定不怎么识大体。可现在看来,却完全不似他想象的那样。
虽然有杀手这样灰暗的身份加身,却挡不住黑衣的翩翩风度和优雅的谈吐。如果出身在官宦之家,想必也是一代英才,不一定会比他冷铭柏差吧?
更何况,他分明从黑衣的眼神中看出此人对颜儿的爱恋。虽然忍不住吃醋,但也让他了解到,黑衣这人除了知恩图报外,也是有血有肉的性情中人。
可是,黑衣显然在为自己的出身自卑,不敢高攀颜儿。所以当他听到自己说颜儿是他冷铭柏的心爱之人时,只是苦笑,却不向他发出挑战,确实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这让冷铭柏对他放心。
“公子吉言。今日冷某请公子过来,尚有一事想请公子赐教。”冷铭柏放下茶盏,转向下一个话题。
“大人请明示。”
“公子入宫行刺皇上,背后可是有指使之人?”冷铭柏问道。抓黑衣来的最初目的,就在于此。
“确实有。”黑衣大方承认,这种事情,无须隐瞒。
“那公子可知,这背后之人是何许人也?”冷铭柏追问道。
黑衣叹气。果然,这背后的人才是大鱼。
“在下确实知道。只是,在下说出来,于在下有何好处?”确实,说出来又如何,不说出来又如何?
他望着冷铭柏深邃的双眼。这个男人,确实不是简单人物。虽然和自己在年龄上相差无几,但毕竟是官宦之家出身,浑身上下透着与众不同的贵气与霸气。更何况,刚才与冷铭柏交谈,他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惺惺相惜之意。像冷这种出身高贵的人,愿意与自己这种生活在暗处的人交往,实在难能可贵。虽然二人曾经动过手,但不打不相识,从现在开始,二人成为朋友的可能比成为敌人的可能性,要高出太多。
“其实冷某心中已猜到此人,只不过想向公子求证罢了。不瞒公子,此事说小是小,说大却也大过天下大事。公子不是不识大体之人,想必这其中道理,公子也曾想过吧?”虽然这俊俏的男人是他的情敌,可他向来公私分明。撇开颜儿不说,若能让此人成为自己的左右手,对皇上而言,对无忧门而言,对天下百姓而言,都不是件坏事。
“哦?冷大人心中有数?”黑衣一惊。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贤王才是他的金主,难道这冷铭柏有通天的本领,一猜即中?
“不错。冷某想问公子,指派公子行刺皇上的,可是贤王府上的人?”冷铭柏倒也不遮遮掩掩,直接点破。
“呵呵……冷大人果然厉害。”黑衣叹了口气,说了实话。
“果然如此。”冷铭柏愣了一下,很快恢复常态。
“在下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冷大人又是如何得知的?”黑衣问道,难道真和他之前想到的……与造反有关?!
“黑衣公子恐怕也猜到此节,只是并非身在官场,不太确定罢了。贤王蓄谋叛变已久,想要置皇上于死地的,就属贤王嫌疑最大。”
冷铭柏解释道。随即,他又将无忧门的事情告知黑衣,黑衣茅塞顿开,也将他如何得知贤王是幕后黑手这一消息的曲折告诉了冷铭柏。二人相谈甚久,竟越来越投缘。到了后来,便你我相称,完全没了当初的敌意。
“公主可知这些事?”黑衣问道。到现在为止,二人所谈的全是公事,公主算是他们之间的私事。但这并不代表这公事与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