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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失明公主-鸢尾-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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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儿你难道要为此牺牲掉自己的幸福吗?你以为朕会忍心吗?”皇帝的话语间带了更多的凄苦。他的颜儿,他最宝贝的皇妹,要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国泰民安,牺牲掉自己的一辈子!

“皇帝哥哥,君无戏言。皇帝哥哥说过,如果颜儿答应,您就准嫁的。现在,颜儿已经答应了,您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她严肃地答道。

“可是颜儿……”

“皇帝哥哥如果觉得对不起颜儿的话,那就请成全颜儿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吧。”阮颜打断皇上的话,说道。

“说吧。只要是颜儿你说的,朕都准!”皇帝无奈地望着眼前绝美的女子,许诺道。

“请皇帝哥哥为冷少将赐婚!”她一字一字地说着,没有一丝犹豫。可是,没有人知道,这每一个字,如同敲打在她心头的铁锤,每一击都是一声闷响,撕心裂肺地痛。

“颜儿你……你想让谁嫁给铭柏?”本以为,她会开个天价,不料却是与她自己完全无关的事。皇帝不解,他真的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雏玉……公主。”她答道。除了雏玉,没有更好的人选。冷家手上握着的兵权太重,现在皇上不会对冷家起疑心,不代表将来社稷安定后不会拿冷家开刀。为了将来不被挤兑,冷铭柏不可以两手空空,没有一张王牌。这张王牌,必须是皇上至亲的人,才够分量。 
雏玉是最合适的人选,不仅身份地位足够高贵,可以保护他不受血光之灾,更重要的是,雏玉深深地爱着他,定会一心一意照顾好他的生活。

“颜儿你不用担心。其实朕早就口头将玉儿指给铭柏了。只不过现在江山不稳,铭柏尚有国任在身,不便娶妻,所以才会一直拖着。 
就算颜儿你不提,朕早晚也会这么做的。”

阮颜在放心的同时,心也被狠狠得抽痛。她冷不防响起了他曾经说过的话:“雏玉不是我想要的!我不会去娶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即便是公主我也不要!皇上赐婚我也不要!!”

凄美的笑容浮上她的唇。

现在,就算你不要,也得要了。

这,恐怕就是命吧?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寒月醉人
阮颜从御书房出来时,已是戌时整。

月光照在光洁的瓷砖上,折射出如梦似幻的光泽,一如人生一场,朦朦胧胧,莽莽撞撞。

阮颜皱了皱小巧的鼻子,空气中弥漫的酒味让她觉得不舒服。

是谁,喝了那么多酒,还来御书房?

对了!应该是他吧……

看来,刚才没让他进来是正确的!

喝成这样,保不准会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有些事情,一旦说出来,断不是她巧舌如簧能够遮掩过去的,尤其对方是聪明慧黠的皇上。

“公主,咱们回去吧?”紫伊见公主从御书房出来,忙跑上前,扶住公主的胳膊。

“嗯。回去吧。”她淡淡地吩咐道。这空气中的酒味只令她不舒服。也罢,如果今晚他喝得烂醉,把什么都忘记了的话,是最好不过的了……

秋色已深,夜晚的寒气太重。阮颜的那身衣服实在太单薄,不禁打了个寒战。

“公主冷了吧?瞧奴婢这粗心的,忘记带见御寒的衣衫出来了。公主撑着点,很快就到了。”说着,拉着公主的紫伊步伐更快。

“公主这急匆匆的,是去哪里?”昏暗之中,冷冷的声音传来。

“是谁?!”紫伊警惕地问道。夜色的阴影遮蔽了那人的脸庞,看不出是什么人。

“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世子又在这闲逛什么?”倒是一旁的阮颜开口道。这冷冷的语气,戏谑的调调,不是德瓦炎烈又会是谁?!

“公主果然厉害,听声音就能辨别出微臣来,微臣佩服得五体投地!”炎烈从阴影中走出来,脸上的笑容肤浅地挂着,一如那没有感情的声音,残忍得让人害怕。

“不知世子有何事?”阮颜没空跟他扯皮,直切主题。这半夜三更的,和这样的男人呆在一起,只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微臣确实有事要告诉公主,是关于公主的生母,岑妃娘娘的。不知公主可有兴趣?”炎烈有些无耻地说道。他自信这公主必定会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阮颜一听,不禁蹙眉。确实,他成功地勾起了她的兴趣。只要是关于母妃的事情,她都要知道!

“紫伊,本宫和世子有事相谈,你先回去吧。”她吩咐道,没有一丝迟疑。

“可是公主……”紫伊争辩道。这德瓦世子看起来就不怀好意,更何况他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请求皇上将公主指给他,现在又在这黑灯瞎火的晚上和公主单独见面,她怎么放心公主一个人?!再说了,她要是先回去了,没有人引导,公主怎么回鸢宫?!

“紫伊,本宫说的话你也要反驳吗?!你放心,德瓦世子是君子,不会做逾越的事情。等谈完事情,世子自然会送本宫回去,你不用担心。”像是知道紫伊的顾虑般,阮颜在暗处轻轻捏了捏紫伊的手,冲她点点头,安慰道。

“奴婢遵命。那奴婢先告退了。一会儿有劳世子送我家公主回寝宫了。”紫伊向炎烈福了福身,拜托道。

“紫伊姑娘请放心,在下自会将公主安全送回的。”炎烈回了礼。紫伊便转身走近了黑暗,还不时不放心地回过头,直到看不见二人为止。

“公主今晚的表演技压群芳,真是让人赏心悦目啊!”炎烈见紫伊走远,扯出一丝笑容,避重就轻地说道。

“世子大可不必跟本宫绕圈子。本宫喜欢有话直说。”阮颜冷着张脸,不理会炎烈转移话题。

忽然,男人的气息靠近了。她刚想开口责骂,却被披在身上的温度给压了下去。伸手一摸,肩上多了件温暖的裘皮。而为她披上的,正是德瓦炎烈。

“寒气这么重的夜晚,公主还是穿保暖一点为好,可别冻病了。”男人的语气中少了一些冰冷,多了一些关心,却远远不足以让人感到他的好心。

“谢过世子了。世子不觉得,我们应该继续刚才的话题吗?”阮颜并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扶了扶肩上的裘皮,让自己更暖和一点。

“不知公主知不知道,公主长得和仙逝的岑妃娘娘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炎烈不再兜圈子,打开了话匣。

“世子怎么知道本宫的母妃长什么样?!”阮颜怀疑地问道。寿宴上炎烈说他今年刚过廿五。若是见过母妃,那也必定是至少十年前的事情了。可据她所知,炎烈从出生到现在,从未离开过西南,所以若他见过母妃,那必定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二十年前,炎烈不过才五岁,又怎么会记得母妃?!

疑惑陡升,向着炎烈的小脸毫不掩饰地挂着戒备。

“公主不必紧张,微臣确实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岑妃娘娘。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像是知晓阮颜心中的疑惑,炎烈解释道。

“哦?世子真是好记性,这么久远的事情还记得,母妃在天之灵必定非常欣慰吧!”阮颜说道。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炎烈在提到母妃时,语气都会柔软许多。这是为什么?

“公主也太小看微臣了。微臣还不至于愚笨到连自己的初恋之人都不记得。”

宫门处,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在风中立着,等着他要等的人。

“喂!福顺上哪去了?每次大人进宫,可都是带着福顺的,这次怎么是张新面孔?”

在宫门执勤的侍卫见这一身家仆装扮的男人,问道。

此人正是黑衣。他被冷铭柏打发到这里等冷铭柏回来,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回侍卫大哥的话,福顺最近感染风寒,小的是代替福顺照顾我家少爷的。”黑衣毕恭毕敬地答道。

“是嘛?福顺那小子人倒是不错,对我们头儿可是忠心耿耿的,这染上风寒还真是倒霉啊!”几个侍卫随性聊着,黑衣唯唯诺诺地应承着,不敢露出任何马脚。

远远的,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过来。侍卫们打起了精神,其中一个吼道:“是什么人!?这么晚撒什么泼?!”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人醉不知醒
远远的,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过来,嘴里还呢呢喃喃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侍卫们立刻打起了精神,其中一个冲那潦倒之人吼道:“是什么人!?这么晚撒什么泼?!”

黑衣定睛一看,那不是冷铭柏吗?!

“侍卫大哥,是我家少爷!!”黑衣忙上前,扶住东倒西歪的冷铭柏。

“啊!原来是头儿!!头儿怎么喝成这样了……”侍卫们也忙帮忙去扶冷铭柏,其中一个还一把夺走了他手里的酒壶。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快……快……快把酒还……还给我!!”冷铭柏见酒壶被人抢走,结结巴巴地破口大骂道。

望着这样的冷铭柏,侍卫们一脸惊愕。头儿人前一向冷静沉着,就算喝酒也不会喝到向现在这样,一点战斗力都没有。现在的他,任何会一点武功的人都可以撂倒。平日的风采早就不见了,此时的他,不过是个喝得醉醺醺的酒鬼罢了!

“少爷别喝了,咱们回府吧!”黑衣劝道。冷铭柏也真是的,不劝他,他还真这么放开来喝!公主没有拒绝赐婚,黑衣明白冷铭柏心中的痛苦。可是,就算借酒浇愁,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颜儿……颜儿……”醉得不省人事的冷铭柏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只是一再地重复着她的名字。

“少爷您别这样。要是被老爷看见了,可要发脾气的!”黑衣只能搬出冷行风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你们……你们都不要管我!!不要管我……让我喝!!”冷铭柏推开一边的侍卫,又准备推开另一边的黑衣。

黑衣可犯愁了。他现在最想一个手刀,劈昏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可当着这么多侍卫的面,他不可以有任何显山露水。只得拼死地拽着挣扎的冷铭柏,不敢放手一分。

“半夜三更的吵什么吵!!??”

“公主也太小看微臣了。微臣还不至于愚笨到连自己的初恋之人都不记得。”

瞪大了无神的眼睛,本能地后退一步,却绊到一块碎石。一个踉跄,差点翻倒,却被对面的红衣男人及时搂住了纤腰。

千钧一发!!

“公主不必如此吃惊吧?”搂着怀里柔软的娇躯,男人戏谑地说道。她的身体真的好冷,体质必定也不好吧……

“本宫……本宫不知道世子在说什么……”推开男人不断靠近的胸膛,阮颜一脸的惊愕。

母妃是德瓦炎烈的初恋之人?!怎么可能!?他们根本就是两个辈分的人,又何来男女之情?!再说了,炎烈说过那是二十年的事情。那么,这就意味着,他们二人认识的时候,炎烈才五岁!五岁的孩童怎么会知道所谓的情爱!?

“公主聪明绝顶,怎么这会儿就变笨了呢?”炎烈一点也不顾及阮颜的身份,大胆地调笑着。

“请世子不要和本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如果世子想和本宫扯皮的话,不好意思,恕不奉陪。”她平复心中的不安,毫不客气地拒绝着,心中的疑虑一点也没有减少。

“公主误会微臣了,微臣说的句句属实。公主给微臣一个解释的机会,如何?”炎烈见阮颜一点相信他的一丝都没有,这样的话对话没办法继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能收起吊儿郎当的口气,认真地说道。

说没兴趣,那是假的。只要是和母妃有关的事情,阮颜都想知道,即便多神奇多不可能,她都可以接受。她站定在原地,缓缓点点头,期待着炎烈的下文。

“这件事情,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半夜三更的吵什么吵!!??”

推搡之间,一声娇喝传来。众人均回头,却见身着一身华丽的翠绿宫装的年轻少女正瞪圆美目,远远地站着,身后跟着两个唯唯诺诺的小宫女。

“参见六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伙侍卫看清来者,纷纷跪下行礼。只有醉醺醺的冷铭柏和一脸茫然的黑衣尚立在原地。

翠衣女子,正是六公主雏玉。

她并没有忽略冷铭柏在寿宴上不加限制的狂饮,不禁又心疼又好奇。从小到大,她从未见过他如此颓废的样子。又见阮颜在寿宴上对德瓦炎烈的请求赐婚并没有明言拒绝,不禁心中生疑。正担心着想来宫门等他,却刚巧被自己碰见这么一幕,心疼更剧。

“回公主的话,少爷他喝多了,小的正准备带少爷回府。”黑衣用尽全力,支撑着冷铭柏倾斜的身体,回答道。这个状况,最好就是赶快把这个喝得烂醉的男人带离现场,才能避免节外生枝。可偏偏如此不巧,冷铭柏的一堆手下还没有应付完,又来了个更棘手的人物,真是愁煞他也!

“铭柏你没事吧??”雏玉忙甩开一旁的席儿,小碎步上前,扶住了冷铭柏东倒西歪的身体。一股酒气传来,雏玉忍不住皱眉。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他又是何苦?

“公主……”黑衣忙想拒绝雏玉的帮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小公主对冷铭柏是情有独钟的,这只会让事情更加麻烦。

“闭嘴!你家少爷喝成这样,你也脱不了干系。都已经这么晚了,要回去也不方便,不如就在宫里留宿一晚吧。你回去跟老将军说一声,就说你家少爷身体不适,回不去了,今晚就住宫里。”雏玉毫不客气地指着黑衣的鼻子说道。

“可是……”黑衣争辩道。事态果然往最糟的方向发展了……

“没有可是!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席儿!秀水!你们俩过来帮忙,带冷少将回去!”雏玉根本不理会黑衣的劝阻,直接叫了两个小宫女过来扛冷铭柏。

黑衣一试之下无可奈何。对方是公主,现在的他不过是个家丁。难道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撂倒,再绑架走冷铭柏?!别说救不了冷铭柏,连他也会被当成可疑人物,被在场的侍卫直接扔进刑部大牢!

不等黑衣反应过来,两个小宫女便挤过来,左右架起不省人事的冷铭柏,往宫里走。

“公主……”黑衣还想阻拦,却被雏玉狠狠瞪了一眼,不敢再多说什么。

现在,他只能祈祷上苍,请求冷铭柏不要太过分地胡说八道就好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往事袅如烟
“这件事情,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等会儿!世子说二十年前,世子也不过五岁,又怎么会记得那么多?”阮颜打断炎烈的话,问道。

“微臣那时确实只有五岁,可是也确实记得每一件事,不管是快乐的事,还是痛苦的事。”炎烈认真地说道。小时候的生活太痛苦了,伤痕太过深刻,他早熟地记得一切,又有什么奇怪的?

“想必公主也听说过,微臣出生之时,明明是半夜,却天降红光,照亮整个西南边境,由此才得此名。所有人都认为微臣是天神转世,从小就对微臣抱以与普通孩子完全不同等级的期待,这对于孩童而言,是多大的压力,公主恐怕也可想而知。”

话语间,悲伤开始在空气中蔓延。阮颜不禁对面前这平时桀骜不驯的男子有了新的认识。没想到,这样孤傲的一个人,居然有如此心酸的童年。

炎烈顿了顿,继续说道:“家父从小对微臣就特别严格要求,不管是学识还是武艺,只要稍一偷懒,便会遭受严厉的惩罚。记得微臣五岁那年,家父正忙着发兵对付朝廷,终于疏忽了对我的管教。我趁着嬷嬷不注意,扔下夫子,一个人到王府后面的小山上玩。结果迷了路,还遇到了狼群。我害怕极了,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眼见着狼就要扑过来。突然,空气弥漫了一层烟雾,我被这烟雾熏倒,心想着这可惨了。但幸好的是,就在我闭上眼睛的前一刻,我看见那些狼群也纷纷倒下。看来我和狼群都吸入了那莫名其妙的烟雾,晕倒过去。等我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家中的床上,床边坐了一位年轻的白衣女子,身上散发着清新的草药味。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草药味也可以那么好闻。她见我醒来,便冲我微笑,我就是被那微笑吸走了魂魄的。可没一会儿,爹就回来了。他不由分说,抓起我就是一鞭,我的背上便是一条血痕。那白衣女子忙上前,从暴跳如雷的爹手里夺过我,护在身后。我已经忘记了她对爹说了什么,总之就是帮我说情。爹对她的态度倒是非常客气,听了她说的话,气也消了许多。后来爹走了,她留下来照顾我,为我背上的伤上药,还弹琴给我听。从小到大,如果爹要打我,没有人会上来劝阻,就算是待我最客气的嬷嬷,此时也不会护着我,因为所有人都害怕爹,敬畏爹,不敢反抗爹。她是第一个从爹的鞭子下救我下来的人。后来我得知,在山林从狼群口下救下我的,也是那女子。合起来,她在一天之内,救了我两次,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我便深深地爱上了那个身上带着草药味的女子,发誓这辈子非她不娶。”

炎烈的嘴角露出了难得温柔的笑容。只要想起记忆中的那个女子,便会触动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原本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里也多了些许安慰与伤感。

“那个白衣女子,就是我的母妃吧……”阮颜静静地听着炎烈的叙述,渐渐理解为什么炎烈会将母妃当成是他的初恋之人,原来是有这样的一段缘分。

“公主说的不错,那女子正是公主你的生母,已经过世的岑妃娘娘。或许公主会觉得荒谬,五岁的孩童,居然会对一个已经成年的女人产生男女之情。我也曾经这么认为的,觉得只是一时感于她对我的救命之恩。可是,这二十年来,我从来不曾忘记她那张美丽的脸庞。我这才知道,二十年来,她在我心中种下的,就是男女情爱的种子,而不是单纯的感恩之情。在我心中,她既不是乐正家的大小姐,也不是岑妃娘娘,她只是我的神医姐姐罢了。”

阮颜点点头,不置一词,期待着下文。

“岑妃娘娘,哦,不对,应该是云岑小姐,也就是当年云南药师名门乐正家的大小姐,听说藩王府的后山上长了一种稀有的草药,便去那里寻找的,没想到遇到了被狼群围攻的我,只能急中生智,用迷药迷倒狼群,把我救下来。我挨了爹一鞭,她留下照顾了我两天,就回家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后来,我的伤好了,爹的气也消了,我才从爹口中得知她的身份。原来当年,我爹得知西南‘药蛊双姝’二人的大名,和她们二人攀上关系,还命当时最出名的画师肖尧画了二人的画像。据说那两张画像还是肖尧的封笔之作,所以非常珍惜。我爹深深地爱上了其中一个女子,那个女子便是蛊师念家的继承人——念胭柏,也就是冷铭柏的母亲。只是我爹无能,不仅在战场上输给了冷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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