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公主-鸢尾-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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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要了他的小命啊!!
像是害怕他的触摸雏玉害怕地。银妃识趣地放下她的袖子,看着皇上的眼睛,继续说道:“皇上要是不信,还有一样物证。”
她冲一旁的秀水使了个眼色,秀水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叠白色的床单,双手呈上。
“还请皇上过目。”银妃结果那叠白色的床单,展开最上面的一层。
殷红的一片血迹撞入皇上的视线。他回过头,望了一眼雏玉。雏玉对上这视线,心虚地避开,两颊鲜红得好比床单上的处子之血。
这做贼心虚的表情,在皇上看来,却是另一种意味——初为女人的娇羞。
正文 第一百十四章 双喜临门
“证据皇上也看过了。请皇上定夺。”银妃生怕皇上从雏玉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忙引开他的注意力,说道。
“许太医,公主真的已经……”他没有理会银妃的话,而是转向一边瑟瑟发抖的许广众,审视的眼神似乎可以在他身上戳个窟窿出来。
许太医垂着头,不敢说话,抖抖索索的。
“许太医,请实话告诉皇上。”银妃不满地命令道。这奴才,没用到了极点!
许太医抬起头,避开皇上的眼神,望了一眼银妃。银妃狠狠剜了他一眼,暗示他说他该说的话,否则……
“回……回皇上的话,公主……六公主她…她确实已经……已经……”许广众望着银妃威胁的眼神,只得结结巴巴地答道。
天啊!他真的犯下欺君之罪了!!可是,银妃手上有他倒卖太医院贡药的证据,他不得不为啊!
“玉儿,真的是铭柏做的吗?”皇上转过头,盯着雏玉红红的小脸,问道。他要听玉儿亲口说出来!
雏玉毕竟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女,就算知道男女之事,也只是停留在纸上谈兵而已。昨天晚上,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她又怎么会不感到羞愧难当?更何况,床上躺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最爱的人。
想到昨晚的那一幕,雏玉的脸红得更加厉害。她缓缓点了点头,算是答了皇上的话。
“唉……罢了罢了!娘娘,不瞒您说,昨天晚上,颜儿来找朕谈德瓦炎烈的那门亲事,她答应了。”
银妃心中一阵大喜。终于赶走了一个要命的威胁,她求之不得!心中虽然狂喜,却不显于色。
雏玉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昨晚铭柏喝成那样,真的是为了这件事!可是,那个阮颜不是和铭柏……既然如此,又为何要答应嫁给那个什么德瓦炎烈?
“除此之外,她还提议,让朕为玉儿和铭柏指婚,朕也已经答应了。”
“什么!!??”
银妃和雏玉二人同时喊出声,惊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虽然女儿是赔进去了,但这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虽然是女儿的愿望,可是把心爱的女儿嫁进冷家,银妃是多少有些不愿意的。
她不喜欢冷家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不是因为女儿一片痴心,干了那么出格的事情,还犯下欺君之罪,她又何尝希望以这种方式收尾?!只是没想到,皇上居然早就要给这二人指婚。看来,就算自己不想让玉儿嫁,玉儿也是要嫁了……
雏玉更是小嘴长得老大,都可以塞下一个完壳鸡蛋了!为什么?那个阮颜,自己愿意远嫁西南不说,居然还让皇帝哥哥为她和铭柏指婚?!她怎么会这么好心,做起了孔融来?
“总之,反正玉儿是非嫁铭柏不可,不管是现在这个状况,还是朕的计划。所以,明天,朕就颁旨,为颜儿和德瓦世子,以及玉儿你和铭柏二人指婚。这样,也算双喜临门。这件事也就这么办了吧。”他站起身,整了整褶皱的袍摆,望着银妃和雏玉二人说道。
“皇上,这个……”银妃有些慌乱地说道。就这么结了?就这么让冷家那小子不受到任何惩罚,反而还捡了个大便宜?!她怎么甘心!!??
“这件事情,想必娘娘也不愿闹得满城皆知吧?”锐利的眼神穿过银妃的身体,银妃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玉儿,你好好休息,等朕选了吉日,就尽快把你嫁出去,你就等着做新娘子吧!”他望向缩在床上,尚愣在原地的雏玉,说道。
唉,女大不中留,就是这个道理吧?一口气把颜儿和玉儿两个皇妹给嫁出去了,他的身边,变得真真正正的空空如也了——没有父皇,没有母后,没有兄弟,没有姐妹,什么也没有了……
银妃和雏玉二人呆呆地目送离去的金黄色背影,还没有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现实。
空旷的御书房里,一身黑色朝服的男子独自立于大殿中央,询问似的的望了一眼垂首立于一旁的刘公公。
“冷少将请再稍等片刻,皇上马上就回来了。”读懂了男人眼中的疑问,刘公公恭敬地回答道。
“皇上一大早去哪里了?为什么连早朝也没上?说什么身体不舒服,恐怕是托儿吧?”冷铭柏尖锐地点破。
“呵呵,回冷少将的话,皇上一大早去了邀玉宫,现在估计是在回来的路上了。”刘公公答道。之前不说,不过是因为冷铭柏没有问罢了。在这宫里,没有问到的,一概不要多嘴。就算问到了,看情况而定,就算知道有时也必须说不知道——这就是这深宫的生存之道。在宫里淌了四十多年了,服侍了两代帝王,这点道理,刘公公还是懂的。
“什么?!皇上一大早去了邀玉宫!?”冷铭柏吓了一跳,忍不住喊出声来。
他那不祥的预感真的应验了!
“铭柏听说朕一大早去了邀玉宫,这么吃惊吗?”
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引得殿里的二人均回头,一身金黄色龙袍的男子踏了进来,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冷铭柏的背脊发凉,顿时出了一生冷汗,忙行礼道:
“微臣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
“刘公公,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不理会冷铭柏的行礼,皇上对一旁不说话的刘公公说道。
“奴才告退。”刘公公识趣地行礼,躬身退下。后面会发生什么,与他无关,还是赶快躲着点好……
见刘公公出去关上门,冷铭柏慌忙跪下道:“铭柏犯下不可饶恕之错,还请皇上降罪!!”说着,便垂着头,一副听任发落的样子。
皇上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当然知道冷铭柏口中的“不可饶恕之错”是什么,只是因为有了顺水推舟的办法,也倒不想怎么责备他了。相反,如果昨天晚上的男人不是冷铭柏,而是别的什么人,事情那才叫麻烦呢!
“铭柏你这是干嘛?朕还没说是什么事了,你又急着认什么错?莫非是做贼心虚?”见跪着的八尺男儿一脸愧疚的表情,他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皇上……”冷铭柏吃惊地抬起头。难道雏玉什么都没说?还是自己神经太过敏了?
“铭柏,昨晚你不是来这里找过朕吗?当时颜儿她在,怎么说都不让你进来,朕也无可奈何,才让你今天过来的。这不,就通知你过来了嘛!”
说到颜儿的事,他不禁收起了原本的笑意。玉儿的事情,归根结底,还是要从颜儿说起的。
“铭柏知道。铭柏还猜测,公主恐怕已经答应下德瓦世子的那门婚事了……”
话语间,一丝苦涩爬上心头。为什么他爱上的人,偏偏是身上肩负重任的她?抑或是,为什么她,需要背负那么多不属于她的伤痕?
是她太固执,还是他爱错了人?
“你怎么知道?!”皇上望着冷铭柏略带苦涩的表情,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公主早就暗示过铭柏,会答应下这门亲事。公主其实早就知道世子的目的,在寿宴之前就知道世子会公开求亲。所以从头到尾,公主就已经有了远嫁的觉悟,寿宴上的一切,无非是走个过场罢了……”
嘴角荡漾出一丝苦笑。他该怎么做,才能留住她?
“可是,昨晚,颜儿她还跟朕提了一个要求。”皇上看着冷铭柏太过明显的伤感,不禁开始确认心中那曾经一闪而过的想法。难道颜儿和铭柏二人,真的是……
“哦?公主还提了什么吗?”冷铭柏忍不住好奇。她还有什么心思,是他琢磨不透的?不过,她的心思,他哪次不是后知后觉?!
“颜儿说,让朕为铭柏你和玉儿指婚……”
平淡的一句话,却如同砸如如镜般湖面的小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乱了人心。
“什么!!??她竟然……”冷铭柏睁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讶,完全没有意识到措辞上的疏忽。
她怎么可以这样?!先是答应嫁给一个她根本不爱的男人,再把他推给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她这不是在乱点鸳鸯谱吗?!
“其实也没什么。虽然朕不明白颜儿这么请求的意图,不过颜儿确实是和朕想到一块儿去了。铭柏你难道忘记了吗?朕早就口头上为你和玉儿指婚了。且不说朕的口头承诺和颜儿的请求,铭柏你昨晚在玉儿那里做的事,朕全部都知道。不管怎么样,你和玉儿都必须绑在一起了……”他望着冷铭柏痛苦的表情,读懂了他的心思——铭柏是不想娶玉儿的!可是,万事不能随人愿,又怎么由得了他?!
“皇上,皇上一定是误会什么了!铭柏昨晚确实是宿在雏玉公主的寝宫,但是铭柏和公主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请皇上查明……”
“玉儿消失了的守宫砂,沾了血的床单,你让朕怎么查明?!铭柏啊,朕知道你是酒醉误事,身不由己,朕也不怪你。可是,你要想想玉儿的立场啊!女儿家的名节就是半条命啊!”
“消失了的守宫砂?沾了血的床单?等会儿皇上,铭柏离开的时候,特地检查过了,公主的守宫砂还在,床单也是干净的啊!”
听见这不可思议的事,冷铭柏忙解释道。看来,雏玉是打定主意,让他背黑锅了……
“那床但可以造假,可守宫砂你怎么解释?!朕也亲自检查过了,一点做手脚的痕迹都没有,怎么可能有假?!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作假了,又怎样?你在公主的寝宫住了一个晚上,昨晚门口的侍卫,公主那里的奴才们,可都是亲眼看着醉酒的你跟着玉儿走的,怎么能避嫌?”
皇上紧蹙着眉头,盯着冷铭柏渐渐绝望的脸,说道。冷铭柏根本不爱玉儿,一点也不爱,一切不过是玉儿的一厢情愿罢了!说实话,他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宝贝妹妹交到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的手中。对于颜儿,他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无奈颜儿执意,要为社稷献身,而且德瓦炎烈更是点名道姓地要她,他推不掉,也不能推,只得放手。
这世上,又多了四个不幸的年轻人!
“总之,明天朕就下旨,为颜儿和炎烈、铭柏你和玉儿指婚,也算双喜临门。”他拍拍冷铭柏的肩膀,无奈地说道。
什么狗屁“双喜临门”?!娶自己不爱的女人,嫁不爱自己的男人,由何谈“喜”?!。颜儿,铭柏,玉儿,炎烈——这四个年轻人,不过是这江山社稷和腐朽制度的牺牲品罢了!
可是,这么做,偏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正文 第一百十五章 僵局
从御书房里走出来,男人的脸色比他那身挺拔的黑色朝服还要黑。在皇上面前压抑多时的怒火,终于在踏出御书房的那一刻开始,以成百上千的慑人威力爆发出来!
冷铭柏的俊脸,扭曲得好比上元灯节上煞人的魔鬼面具。
那个该死的女人!!不,应该是那两个该死的女人!!如果她们不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可能真的会干出什么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事情……
那么,就先去找那个乱点鸳鸯谱的女人好了!!
“哈楸!”
“公主是不是昨晚受凉了??德瓦世子也真是的,明明那么冷的天,还拖住公主讲那么久……”紫伊一边数落着炎烈的不是,一边将那件红色的火狐裘往正在打喷嚏的阮颜身上套。
“我没事。帮我到柜里找件厚点的衣服来,我不要穿这个。”阮颜不顾紫伊的阻拦,硬生生地推开紫伊的手,自己把那件已经穿上身一半的裘皮脱下来,交在紫伊手中。
她不喜欢炎烈,自然不会喜欢他送给她的任何东西。
这件裘皮,象征着德瓦家王妃的身份地位,她根本不屑一顾。那个德瓦炎烈,该不会自恋到以为,她是因为对他一见钟情,才答应下这门荒诞的婚事吧?!
阮颜不禁打了个寒战。要是炎烈真是那么肤浅的男人,她还真求之不得到想喊万岁了!省得她大费周章处心积虑地想怎么应付他。
可是,很可惜,炎烈绝对不是可以随便糊弄的男人。虽然她看不见他,可是,他的一切她都可以清楚感知。霸气,邪魅,就如十铺坊的初见那样。
如果,他能把她当做母妃的替代品,她或许可以活得更轻松一点,至少他不会折磨她。可是,这样的人生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悲哀?所以,当昨晚炎烈说她代替不了母妃时,她竟莫名其妙地高兴起来。
“公主?公主在想什么?”紫伊拍了拍阮颜的肩膀。这位公主发起呆来的架势,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从过来伺候她第一天起,紫伊就发现,这位公主总是在思考着什么,却从来不说出口。一般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总是为英俊帅气的良人而做着青天白日梦。可从公主的神色中,却看不出丝毫的憧憬与梦幻之色,想必所想之事,绝非白日梦那么简单吧?
“哦,没什么。”阮颜回过神,敷衍地答道。
“公主……准备答应下世子的那门婚事吗?”紫伊有点迟疑,但还是问出口了。如果公主要是嫁去云南,她也会陪嫁过去才对吧?
“那个,我已经答应下来了。”阮颜无所谓地答道,就像在谈论吃没吃饭般平淡无奇。
“什么!?公主已经答应了?!这么快?!”紫伊吃惊地喊道,替阮颜穿衣服的动作也停了一下来。
“有必要那么吃惊吗?有什么问题吗?”她不经意地问道,一边自己动手继续穿衣服。
“可是公主,是嫁去云南啊!去那么偏远的地方,公主不怕吗?”紫伊忙继续帮忙,边问道。公主怎么可以怎么草率地就答应下来?!
“云南是我母妃的老家,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偏远的地方,而是一直梦想要去的地方。”阮颜淡淡地答道。这是实话。从小听母妃讲述出嫁之前在云南的生活,那里便成了她的梦想之地,毕竟那里是母妃长大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水土,能养出母妃那样的女子,她还真的很好奇。
“可是,冷少将怎么办?!”紫伊有点莽撞地问道,问完就后悔了……
“不怎么办,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提到那个人,阮颜心中一痛。她决心已定,什么也阻止不了她,他也不能。但是,他始终都是她最大的牵绊……
“可是……”
“没有可是!而且,昨晚答应下世子的婚事后,我已经请皇上给他和雏玉公主指婚,皇上已经答应下来了……”她打断紫伊的话,脸上的表情变得坚定,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动摇。
“什么?!公主请皇上为冷少将和雏玉公主指婚?!公主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紫伊忍不住尖叫出声。要是让冷少将知道了……
“是啊,公主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熟悉的男声出现在房外。
紫伊吓了一跳,回过头,发现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冷铭柏!
“呃……那个,奴婢先退下了……”紫伊见冷铭柏的表情,就知道来者不善。这个男人不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帅,可生气起来又好吓人!这么麻烦的事,还是交给公主来应付吧,她可惹不起!说着,便准备逃走,却被阮颜抓住了袖子。
“紫伊谁让你走了!?留下来!”阮颜拽住紫伊,严厉地命令道。
她和他早就结束了,他们不该再见面的。可现在他已经来了,她无处可躲,只能把紫伊留下来,这样至少不用二人独处。
紫伊望了望冷铭柏难看得可以杀人的表情,又望了望阮颜坚决的神色,心里早就哭天抢地了!这不是摆明了为难她吗?!
一时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尴尬,三个人就这么僵着,都没动静。
“冷少将来本宫这里,可有急事?”开口打破僵局的,正是如阮颜。她并不理会紫伊的尴尬处境,拽着她衣袖的力量一点没减,开始和冷铭柏说话。
冷铭柏见她不让紫伊离开,就知道她不想和自己独处。再听她不用“我”而用“本宫”,知道这女人根本不想见他,也不想跟他解释,不禁怒火中烧,脾气上来了。
“公主自然知道铭柏来找公主所为何事。如果公主不介意将不相关的人扯进来的话,大可以继续这样下去,铭柏不会介意。”
这所谓“不相关的人”,自然指的是一旁的紫伊。
言语中多了许多威胁的意味,阮颜开始动摇。确实,很多事不能让紫伊知道。正如他所说的,紫伊是个局外人,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
“紫伊,麻烦你出去一下吧……”她无奈地放开紫伊,说道。
紫伊松了口气,答了声“奴婢告退”,便小跑出去。
唉,就让他们俩闹吧!不关她事不关她事……
正文 第一百十六章 失控
“这样冷少将总满意了吧?”见紫伊关上门走远,阮颜开口道,语气中全是不满,脸色也难看得吓人。要不是不希望紫伊卷进来,她才不会理他呢!他倒好,居然敢威胁她!
冷铭柏的脸色又会好看到哪里去?!他大步伐上前,捏起她的下巴,硬生生抬起她的头。阮颜吃痛,却毫无畏惧地对着他太过凌厉的眼神,等着他的下文。
“解释!”望着她倔强的小脸。就是这张脸,让他魂牵梦萦,却总是让他失去他最得意的理智冷静。
“你让我解释什么?!”拍掉擒住自己下巴的大手,阮颜扭过头,不再理会他拷问的眼神,明知故问道。
“当然是指婚的事。”
她终于用“我”而不是“本宫”了!——心情好了点,却还远不及原谅她,但语气已经软了些许。大手捧过她扭向一边的头颅,他要她正视一切!
“没什么好解释的……”她淡淡地答道。这个呆子,当然是为了他的未来着想……
“你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语气已经平静下许多,终于有了正常交谈的迹象了。
“你想知道?”
“不想知道我会专门跑来找你?!”见她不再闪躲,他放开捧住她脸庞的大手,后退两步,坐在桌子边的凳子上,等着她的回答。
“因为你会妨碍我的计划。”她答道,语气依旧平淡如水,比话家常还要话家常。
“你的计划?你的计划,该不会就是嫁给德瓦炎烈那小子吧?!”他轻挑俊眉,不屑地问道。
“是的。”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