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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失明公主-鸢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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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太医怎么这么慢?

“启禀皇上……”许太医终于从内室里出来,见皇上在外面,忙跪下行礼。

“免了免了,说吧,公主的身体情况如何?”皇帝挥挥手,急不可待。

“回皇上,公主的状况基本和臣之前把脉的结果一样,主要还是气血不足,身体虚弱,别的倒也没有什么。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皇上焦急地问道。

“只不过,臣发现公主的胳膊上没有守宫砂。为保险起见,臣仔细检查过了,发现公主守身如玉,仍是处子,只是这胳膊上找不到守宫砂,却奇怪的很。”

“这倒没什么。朕也没有印象四年前宫里有女眷点过守宫砂这件事。”雏玉是三年前他登基那年点的,登基前一年,也就是阮颜十二岁的时候,确实没有听到有太医说宫里有公主要点守宫砂的。想来阮颜隐居得太深,太医院的老太医们早忘了吧。

“皇上说的是。只是公主将来出阁,让未来的驸马爷发现公主没有守宫砂,这就不太好吧?”许太医说得战战兢兢。确实,这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只是他不知,这不必要的误会已经引起了……

皇上暗自思著,放任着不管确实不合适。事关阮颜的清白与皇家的尊严,这守宫砂确实需要补点才行。

“既然许太医都这么说了,那这守宫砂还是要补点的。”皇上慢慢地说道。

“皇上,公主仍在病中,不宜近期点痣。而且这点守宫砂要用的材料须一些时日才能备齐。不如先让公主养着,过些时日再点也不迟。”许太医建议道。

“许太医考虑得周到。公主现下身体不好,确实不适合,晚点儿倒是无妨。不过,听说点痣的过程非常痛苦,公主身体虚弱,不知许太医可不可以给公主上了麻药后再点?这样可以减少一点痛苦。”他舍不得他的皇妹受那苦楚。

“皇上,恕臣斗胆,公主恐怕不适合使用麻药。”

“哦?为什么?”皇上奇道。不上麻药,阮颜估计会疼昏过去。他怎么忍心?

“皇上有所不知,麻药之所以有效,是因为麻药可以麻醉人的全身经脉。人的一切感觉器官都与经脉相通,所以难保这麻药不会伤人经脉。公主已经失明,臣怕这麻药会影响公主其他感官。所以,公主最好是别冒风险的好。”

“原来如此。看来没办法了,只能让公主吃点苦头了。”皇帝无奈地摇摇头。

“皇上,不如进去看看公主吧?”许太医见皇上一脸的表情,就知道这位公主在皇上心中的地位绝不亚于雏玉公主。只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公主到底是先帝和谁的女儿,他在宫中当差也有五六年了,可心中一点数也没有。但不管怎么样,这个公主以后也得小心伺候着,可别出了什么差错,否则小命不保。

“嗯,你先下去吧。”皇帝说完挥挥手,径自走进内室。

冷铭柏第一次发觉,执勤是那么的痛苦。分秒如月年,好不容易等到换班,他立马往鸢宫赶。

鸢宫的门口,一小队手下正守着。冷铭柏望了望,没见着王显。倒是王显的跟班小七正焦急地踱着步子,神经紧张地满头大汗,一看见冷铭柏来了,马上冲过来行礼。

“冷大人,王副将他……”

“公主在里面吗?皇上呢?”冷铭柏根本不想管王显到哪里去了,打断小七的话,直奔主题。

“都在都在!那个,王副将他……”

“你在外面好好守着,皇上和公主都在里面,别出什么差错!”说完抬脚就进去了,根本不管小七要说什么。

“冷大人……”小七看着冷铭柏匆匆离开的背影,挠了挠头,一头雾水。今天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出了个公主就算了,两个顶头上司也跟着瞎凑热闹。一个毫不犹豫把最宝贵的马借给了陌生的侍女姐姐,还主动去帮那个侍女姐姐煎药。另外一个平时一向最是尽忠职守,可现在连自己的副将跑到哪里去了也不关心。今天还真是奇了!!


此外,与此配套的,说什么行房后守宫砂就会消失,关于这件事情的解释,有一种比较



正文 第三十八章 释怀
冷铭柏基本上是闯进内室的。

她的脸色是苍白的,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生气。而皇上则脸色凝重地坐在一旁,让冷铭柏心中一揪。她该不会……

“皇上……”

“哦,是铭柏来了啊。”皇上的注意力从躺着的阮颜身上转移到立在门口的冷铭柏身上。

“皇上,公主……公主她没事吧?”冷铭柏小心地问道。说实话,皇上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怀疑阮颜得的是绝症!

“太医说是中暑了,刚才喝过药,睡着了。”皇上叹了口气,眼光又转回到阮颜惨白的脸上。

吓死他了,还以为真的得了绝症了……冷铭柏松了口气,庆幸还好只是中暑。

“那,太医还说了什么吗?”冷铭柏问道。不过是中暑,应该不至于让皇上神色如此沉重,难道还有其他病?

“朕让太医给公主做了全身的检查,发现公主是处子却没有点守宫砂。等公主身体好一点,就要补点。太医说了,公主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用麻药。唉,真是苦了阮颜这孩子了!”忍不住抚过阮颜柔软的额发,他一定要好好补偿她,一定要!

狂喜如龙卷风,在冷铭柏的心中席卷。其实,他已不在乎她是否贞洁,不管她的过往如何,她曾经爱过谁,她曾经被谁爱过,他都不在乎了!现在的她,和将来的她,都只属于他一个人,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时候不早了,朕还得回去批奏折。铭柏,公主这里就交给你了。你带一小队人好好守着这里,千万别出什么差错。朕那里有王显在就可以了。”皇上确实担心阮颜的安危。这么一闹,估计全皇城的人都收到了风声,局势不稳的情况下难保不会有人想要危及阮颜的安全,所以最好还是留冷铭柏下来守着这里比较安全。

“哦,还有,公主醒来以后,代朕传话说,朕不怪她放走刺客,也不会降罪于她,相反朕很感谢那位刺客朋友,让朕能重新寻得她这么好的皇妹。所以,让她别再胡思乱想了。”

“铭柏遵旨。”冷铭柏巴不得皇上赶紧离开,又听到皇上说不会降罪于阮颜,心里自然加倍地欢喜。

“那朕就把公主托给你了。来人,摆驾御书房!”皇帝交待完,便出了内室,留下冷铭柏和床上睡着的阮颜。

鸢宫的厨房里。

“王副将,皇上要回御书房了。”一个小太监跑过来通知王显。

“好,马上就过去。”此时的王显正意兴阑珊地倚在厨房门口,目光从来都没有从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冉意身上移开过。

冉意又怎么会不知道王显正一直瞪着她看?被他看得背脊发毛,正难受着呢。小太监来得真是时候!!

只是王显却没有表现出任何要走的迹象,冉意忍不住赶人。

“王副将,皇上要回御书房了,你还是赶快回去吧。今日之事,承蒙王副将相助,冉意谢过了。”

王显虽然很想继续呆在这里,不过看情况是不行了,只得起身,说:“末将哪里受得起。姐姐武功高强,日后还要承蒙姐姐指点才是了。”

冉意一听这架势,这浑小子以后该不会经常跑来让她“指点”吧?当下失笑,只能委婉答道:“冉意只不过练了点防身的把式,怎敢指点王副将?”意思就是说,没有兴趣“指点”你。

王显怎么听不明白?但他也不急,道:“姐姐谦虚了,也太抬举末将了。今日不巧,末将有公事在身,不能和姐姐讨教两招,以后自然也会有机会的。那末将现行告退。”说完就跟着小太监走了。他不强求,却也没有任何放弃的迹象,算是见好就收了。

冉意望着王显离开的背影,心中不爽,但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到灶上的药罐上。这煮药的活儿火候最重要,她可得看紧点儿!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夜半裸足
冷铭柏走近阮颜的床边,榻上的睡美人似乎深沉在梦的海洋里,没有受到惊动。

第一次看到她的睡脸,是那么恬静安详。卸下了全身防备的锐气,她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女,有着十六岁少女应有的天真与甜美。如此不设防的她,他还是第一次见着。

冷铭柏抚上她柔软的额发,睡梦中的人儿动了动,却没有醒,慵懒地翻了个身,猫咪般地蜷缩着,换了一个比较舒适的睡姿,无害得让人想侵犯。

冷铭柏没有想到,锋芒毕露且聪慧狡鲒的她,竟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他忍不住伏下身,亲吻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要惊动她。

睡梦中的阮颜做了一个梦。梦中,她遇见了母妃。母妃温暖的拥抱和柔软的话语包裹着她,而她,依旧是那个不知世事的孩童,天真快乐地生活在母妃的羽翼下,从来不需要担心这担心那。

梦中,她与母妃置身于灿烂的阳光下,唱着那些童年熟悉的歌谣。可是突然,阳光的感觉消失了,雨水打在她的脸颊上,是那么的真实。母妃的气味越飘越远,她疯狂地伸手去寻找,却怎么也抓不住母妃的衣角,只留下母妃的临终遗言回荡在耳畔。

“阮颜,一辈子都要记得母妃的话,千万不要轻易相信男人,千万不要。”

阮颜从梦中惊醒,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泪水已将枕头打湿了一大片。她抹了把脸,本能地遮掩着脆弱,坐起身来,赤着脚摸索着下床。

鸢宫的空气很混杂,夹杂了很多人的气息。阮颜这才想起来,她去面见皇上的时候晕倒了。一定是皇上送她回来的,而且还留了一大把陌生的人守在这里。只是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辰。

好不容易有惊无险地挪到门前,伸手一推,门就开了。风立刻吹进来,掀起她的裙角,想必已经半夜了。

呼吸着这带着熟悉的鸢尾花香味的夜风,阮颜觉得脑袋清醒了许多,任由它吹干脸上残留的泪痕。

门外没有其他人,阮颜突然来了兴致,想去园子里摸摸那些鸢尾,于是就这么赤着脚,踏了出去。

大概是一心想着花,又或许是病中身体的各个机能都迟钝了,阮颜竟没有注意到就在不远处,有一个人正望着她。

冷铭柏把所有的侍卫全部赶到鸢宫的门外,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园子里守着。一方面,他怕太多人在园子里会惊扰了她,另一方面,他也讨厌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靠近她的身边。

时值八月末,虽然白天依旧炎热,可夜晚却很凉爽,而今晚夜风尤其厉害。冷铭柏看着满园的鸢尾花,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守护心爱之人的幸福感。他本是禁军首领,守卫皇上和整个皇宫就是他的使命,可多少都带了责任的意味。只是这次,他守着的,是只能属于他的她,褪去责任的负担,更多的是无所不在的心甘情愿。

吱呀的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一袭白衣的少女正立在房门处。夜风吹起她的裙角,吹乱了她的长发,但少女并不在意,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提起裙角踏门而出。

月光下晶莹剔透的玉足吸引了冷铭柏所有的注意力。赤脚的白衣少女轻盈地飞出门槛,柔美的动作让人误以为是仙子下凡。

冷铭柏浅笑,一个飞身,来到少女面前,顺势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正文 第四十章 着履
阮颜只觉得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然后就被有力的臂膀搂住腰,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来者动作太快,快得不给阮颜惊呼的时间。等阮颜反应过来,却被耳畔男子强有力的心跳声给吓住了。

他身上熟悉的青草味暴露了他的身份,阮颜立刻便知他是谁,本能地想要推开他的胸膛,却碍于此刻这个姿势,进退两难。

“冷大人,你抱够了没?抱够了可以放我下去吗?”行动不便,只能用言语来攻击,小脸也臭臭的,不给人好脸色看。

“你没有穿鞋,赤脚跑出来要受凉的。”一个人在园子里守着,太久没有说话,冷铭柏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在心里小小郁闷了一会儿,清醒的她神经总是那么紧张,像浑身锋芒的刺猬,攻击性极强,还是睡着时的她比较可爱。

阮颜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穿鞋。完了完了,她的清白没了……

“额……那个……你自觉点,别乱看哈!”她尴尬地低埋下头,言语间的气势已荡然无存。未出阁女子的双足要是被男人看到,她就要嫁给那个男人。难道让她嫁给冷铭柏??老天,还不如直接给她一刀算了!

这小丫头,平时胆子那么大,没想到思想这么保守。冷铭柏看着怀里的小脑袋,嘴角已然浮起了深深的笑意。或许是因为现在的他已经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爱上她的事实,此刻慌了神的她真的好可爱,毫无实际作用的警告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邀请!

“我抱你进去穿鞋。”言简意赅,却不置可否。阮颜在他怀里不敢造次,只能由着他这么抱着回房。

当冷铭柏将阮颜小心地放在床沿边时,心中有了些许不舍。不知何时,他竟贪恋她柔软的身体到这种地步。可转念一想,她终会是他的,以后多的是机会,倒也不贪图一时,便很快释怀。

阮颜的屁股一沾上床沿,便飞快地扯了扯衣裙,挡住露在外面的双足,弯下腰摸索着鞋子的踪迹,却怎么也摸不到。

冷铭柏早有先见之明地拎起了那对月牙白的小鞋。他弯下腰,硬是将阮颜的小脚从裙摆下拽出来,惹得阮颜忍不住叫道:“你干嘛啊?!”

“穿鞋啊。”冷铭柏意兴阑珊地回了一句,理所当然地开始往她脚上套鞋。

“你……我不是让你别看的嘛?!”说着想要把脚抽回去,却被冷铭柏死死捉住,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完了完了,她的清白真的没了!

“可是在你说这句话之前,我已经看到了啊!”冷铭柏很委屈地答道。没办法,事实嘛!

“你……”阮颜已被气得无话可说。可既然都已经看到了,说再多也没用。这个想法让她很泄气,干脆闭了嘴一个人生闷气,由着冷铭柏帮她穿鞋。

冷铭柏见她放弃了抵抗,可不满的小脸还是皱皱的,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想要驯服她这匹小野马,谈何容易啊!

她的脚好漂亮,娇小但形状修长,雪白的皮肤近乎透明,血管若影若现。因为不常走路,足底的肌肤竟如婴儿般柔软。被修剪得很漂亮的指甲透着淡淡的粉红,是天然的丹蔻。

他帮她穿鞋,动作是从未有过的轻柔。穿好了,见她还在发呆,冷铭柏忍不住上前搂住她的腰,企图换回她的注意力。

他成功了。阮颜回过神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推开他,嘴巴上还不忘命令道:“放开我啦!”这个男人真是的,动不动就爱搂她,她都被搂怕了。

“在皇上面前,为什么帮我掩罪?”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问道。

“你会不知道为什么吗?!”她别扭地别过头,反问道。这男人心里明明清楚得很还故意问,难道是她高估了他的智商?!

“你啊,就是聪明过头了。”他浅笑,搂着她的胳膊更加用力,惹得她一串抱怨和反抗。

“你不是要出去吗?我抱你出去啊!”冷铭柏说得理所当然。只是此时的阮颜看不见,冷铭柏的眼神流淌着可以溺死人的温柔。

“呵呵,谢过冷大人好意,阮颜是瞎子,但不是瘸子。”阮颜的嘴角抽动,皮笑肉不笑。这个男人太危险了!要不是她怕惊动了其他宫女太监和侍卫们,她早就惊声尖叫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生如夏花
冷铭柏倒也没坚持,抱着她站起来后就放开了搂着她的胳膊,搀扶着她走了出去。

有冷铭柏在,阮颜很顺利地踏进了她的园子。一旦进了园子,她就再熟悉不过了,立马甩开冷铭柏的手,提着裙摆小跑着踏进花圃。

她弯下腰,抚过一株已然凋谢的蓝色鸢尾,入秋了,天气也渐渐干燥起来。喜阴喜湿的鸢尾花走出了盛夏里的雨水充沛,终于开始迎来冬天的荒芜。

阮颜微微伤感起来。生如夏花,一瞬即逝。即便上古君王们想尽一切办法延续生命,也不过徒劳。人活一世,很多事情都是勉强不来的。可偏偏人们都爱在本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上耗费时间和精力。而且越是遥不可及的东西,越能吸引人,让人们乐此不疲地去追求,去争抢。

然而,真正生如夏花的人,是她。就如这朵已经凋谢的蓝色鸢尾,根本不需要深秋或寒冬的到来,她的生命就会走到尽头。

所以,她不想争,也没有资本争。

她的鸢宫,不是皇宫的御花园。这里,不需要百花齐放,只要有一种即可。御花园的百花争艳,争做花王。而在鸢宫,不需要争,鸢尾就是花王。虽然颜色各异,却自顾自地自枯自荣。

阮颜的想法,何尝不和这乐得自在的鸢尾是一样的?虽然早就预料到,这鸢宫不一定能藏她一辈子,只是没想到这一刻来得那么早。 
想着想着,冷不丁回头望了望立于花圃之外的冷铭柏。

其实冷铭柏是怕自己不小心再踩到她的宝贝鸢尾,倒也乐得远远在花圃外欣赏弄花的她。

人弄花,人赏人。

睡着的她是恬静的。慌神的她是可爱的。冷静的她是睿智的。抚琴的她是忧伤的。耍计谋的她是狡猾的。而此刻,侍弄着花儿的她,却又是另一道风景,宁静,安详,以及,知足。

她住在人性最为肮脏的皇宫,却有着仙子才有的性子,乐得清苦孤独与世无争。但与此同时,她也不是个软弱得随时需要人保护的女子,坚毅和智慧早已不是漂浮在皮囊之外的肤浅之物,而是她深入骨髓的宝藏。

这样的奇女子,世间又能有几人?

与她的相遇,是上天的馈赠,还是他日后提心吊胆的苦源?

一切,似乎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我不会嫁给你的。”

势如破竹的一句话砍断了冷铭柏的思绪。

“什么?”嫁?嫁什么?他一时还未反应过来。

“我的意思是说,虽然你刚才看到我的双足,但我不会嫁给你的。虽然之前你也对我做过很多……唔……很多不该做的事情……”说到此处,她有点脸红,但还是坚持说下去道:“但我还是不会嫁给你的。所以以前的事情,我们都当没发生过,好吗?”她已站起身,语气是不可拒绝的认真。

他失笑。

“为什么?”他问。到底是什么,能让她把话说得那么笃定?

“因为,皇上会为刺客之事降罪于我,我会被终身软禁,所以,我不会嫁给任何人。”

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尤其是你。”

冷铭柏笑了,好整以暇地答道:“这个你放心,皇上让我传话给你,说不会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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