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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失明公主-鸢尾-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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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尤其是你。”

冷铭柏笑了,好整以暇地答道:“这个你放心,皇上让我传话给你,说不会因为这件事情降罪于你的。所以,这不足够成为理由。”

“是吗?那这个暂且不算,换这个如何?”心中有深深的失望,她算到一切,却输给了皇上的爱妹心切。

抚过那朵蓝色鸢尾,伤感慢慢爬上她的眉头。

“比如说?”他好奇地期待着。

“比如说,我活不过二十岁。”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双重阴谋
“比如说,我活不过二十岁。”

虽然她试图想要轻松地、满不在乎地说出来,可亲口说出这等残酷的事实,还是刺痛了她的心。

蓝色的鸢尾花在一瞬间,花瓣尽数凋落。

“所以,最多撑不过四年,我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她尽量平复心中的痛,可声音还是有点颤抖。

她脸上藏不住的伤感如同那日在凉亭中的她脸上的表情,冷铭柏知道这回她并没有说谎,也没有演戏。

“你又怎么知道你活不过二十岁?”他不死心地问。太医不是没查出什么大病出来吗?

只能活到二十岁?谁允许她只能活到二十岁的?她是他的,没人可以操纵她的生死,他不让她死,她又怎么能死?!

东皇宫,聚银宫。

“白天本宫吩咐你的事情,可查清楚了?”

房内没有掌灯,一个美妇坐在床沿边,她脚跟前跪着一个小太监。

这个美妇,就是聚银宫的女主人,银妃。

而跪着的小太监,正是白日里银妃身边的小太监,小郑子。

“回娘娘的话,查清楚了。”

“哦?说来给本宫听听。”

“回娘娘,皇上并非认了一个新公主,而是找到了一个公主。”小郑子不敢抬头,小心地应答。

银妃心中一紧,莫非真是她……

“什么叫找到一个公主啊?”她掩饰着心中的不安,依然用傲慢慵懒地声音问道。

“回娘娘的话,听说是十年前已过世的岑妃的女儿。”

冷不防地颤抖了一下。果然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先帝的皇后离世后,后宫没有名义上的正主,太后——现在的太皇太后身体不好,整日吃斋念佛,根本无心管理后宫。所以整个后宫一直都是她在管理,虽然没有皇后的名号,行使的却是皇后的权力。后宫是她的地盘,她又怎么会不知道阮颜的存在?

十年前,她见她年幼,又是瞎子,而且有传言说她活不过二十岁,她便放了她一条生路。十年间,那个残废公主一直都躲在鸢宫里,从来都不出门,她对她的警惕之心也渐渐消失,竟忘却了她的存在。

银妃在心中冷笑,阮颜啊阮颜,如果你老老实实地活到二十岁,默默无闻地死去,大可不必那么痛苦。错就错在,你还是走了出来。 
不管促使你走出来的原因是什么,我都不会让你活着说出当年的秘密!

跪着的小郑子见银妃半天不说话,好奇抬起头,却被银妃脸上阴恻恻的笑吓得赶紧把头低回去,不敢多看银妃一眼。

邀玉宫。

“席儿,最近冷少将都在忙什么?”

问话的,是个稚嫩柔软的女声,烛光下的她眉宇之间有着银妃的影子,正是银妃的女儿,雏玉公主。

此时的雏玉,完全不是白日御花园里的那个活泼可爱天真无邪的公主。稚嫩的脸庞上爬满了警惕和心计。

“回公主的话,皇上吩咐冷少将这段时间要守在鸢宫。”垂手立于一旁答话的,是个清丽的宫女。她是雏玉的贴身宫女,叫席儿。

“鸢宫?那是什么地方?本宫怎么不知道?”她蹙眉。

“回公主,是皇上近日找到的公主的寝宫。”席儿如实答道。

“哦,那个公主啊。她到底什么来头?”

“她是十年前去世的岑妃娘娘的女儿,是公主您同父异母的皇姐。”

“哦?竟有这种事?”她挑眉。原来不是皇帝哥哥的情人。

她对当年岑妃的事情也略有耳闻,没想到那个犯下滔天大罪的妃子居然还留下个女儿。

“奴婢听说,最先还是冷少将找到那位公主的。”席儿小心翼翼地透露道,不时地望了望雏玉的脸色。

果然,雏玉的脸上蒙上一层阴影。

“今日冷少将护送那位公主去御书房面圣时,御书房的小太监说他亲眼看到冷少将是抱着那位公主下鸾轿的,气氛十分暧昧。”

“抱?你是说,冷少将抱了那女人?”她的脸色更加难看,稚气明亮的双眼闪过一丝恨意。

“奴婢不敢欺瞒公主。奴婢还听说,那位公主是个瞎子。”席儿又怎么会错过雏玉眼中的怨恨和杀气?看来,那位公主要遭殃了。

“瞎子?你的意思是说,她什么都看不见?”雏玉质疑。

“是的。”

“那位公主的名号是什么?”

“回公主的话,听说叫‘阮颜’。”

“阮颜……”轻声念着陌生的名字,一丝冷笑爬上她的嘴角。

千错万错,错在你勾引我的铭柏。我又怎么会放过你?



正文 第四十三章 中毒
夜,尚未央。

冷铭柏心惊。

只能活到二十岁?

为什么,只能活到二十岁?

阮颜摇摇头,从花圃里走出来,拍了拍鞋上的尘土,寻找着冷铭柏的气息,不着痕迹地正好与他擦身而过,却被他突然抬起来的手抓住了胳膊。

“你又干嘛啊?”忍不住火大。一个晚上他想来几次?!

“为什么?理由是什么?”他的声音里有点颤抖,气息不稳。

“我怎么知道?!”冷不防甩开他的手。废话!如果她知道缘由,说不定早就有救了!

“不知道?那你是听谁说你只能活到二十岁的?”哪个混蛋敢这么诅咒她?!他撕烂那个人的嘴!

他那过于凌厉的目光又回来了。这么近的距离,阮颜当然会觉得不舒服。她活到多少岁关他什么事?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叹了口气,答道:“是我的母妃。”

冷铭柏一惊,怎么是岑妃?

没有母亲会诅咒女儿只能活到二十岁。她撒谎的技巧退步了?

“很小的时候,母妃就告诉我,我的命捱不过二十。虽然没有告诉我原因,但是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会不知道吗?小的时候还好,可随着年龄的增长,症状也就越来越明显,按现在这个状况看,能不能捱到二十岁都很难说了。”知道他不相信,只能老实交待。她只剩下四年的残命,就让她耳根清静地享受人生最后的时光吧。她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你刚才说症状,到底是什么样的症状?昨天太医来了为什么不说?”他急切地扳过她的肩膀,在心里不断咒骂这个一点都不懂得珍惜生命的愚蠢女人。

“这症状你也知道,就是体寒嘛!尤其是这两年,更加明显了,经常半夜被冷醒。明明是夏天,却要盖很厚的被子,才能睡着觉。即便睡着了,稍微一点动静,就会被吵醒。”

她说话的口气就好像不关她事似的,这让冷铭柏更加火大。

“那为什么不告诉太医?”他质问道。

“我确实什么也没说,可太医不是什么病因也没查出来嘛?”她抬起头,没有神气的眼睛却闪着智慧的光。

冷铭柏明白了。太医连病因都查不到,又怎么能治好?

突然,灵光一现,他甩手将阮颜转过身去,让她背对着自己,发功运气,一掌拍在阮颜的背脊上。

阮颜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招,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掌间便传来温暖的真气,原本有点阴寒的身体稍微暖和起来。

冷铭柏是练武之人,内力修为上乘,且他练的,都是偏重阳刚的武功,内力也属阳性。如果阮颜真的是极寒体质,且体内存在可以夺命的寒气,必定会在他运功之际出来抵抗。

果然,不出一会儿,冷铭柏就感觉到阮颜体内有强大的阴寒之力在顽固抵抗着,他输入的真气正慢慢反弹到回他的身体内,而这寒气的力量越来越大,再不撤手,这寒气便会乘势钻进他的体内!

念及此处,冷铭柏立刻收掌回功。而背对着他的白衣人儿却身体一软,倒进他的怀里。

冷汗湿了阮颜的额发,体内有两股巨大的力量正在撞击她的五脏六腑。渐渐的,温暖的那股力量被冰冷的寒气吸收,刚刚回暖的身体又冰冷下去。回过神时,四肢已经发凉。

“你……你刚才做了什么?”她虚弱地躺在他的怀里,连说话似乎都有点吃力。

“你体内,有很重的寒毒,我刚才在用内力引它出来。”刚才消耗了太多真气,冷铭柏也气喘吁吁的,冷汗湿透了他的背脊。刚才真的好险!

“寒毒?为什么我的体内,会有寒毒?”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夜未央
“寒毒?为什么我的体内,会有寒毒?”

阮颜吃了一惊。她只知道自己体寒,却不知自己是中毒才会如此。她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为什么会中毒?

一连串的问号跑出来,阮颜措手不及。

“之所以说你二十岁会身亡,大概是因为到了二十岁,寒毒的毒会逐渐蔓延全身,最后全身毒发而死吧。看来你的母妃早就知道你中毒了,却不知解毒的方法,才束手无措,无奈告诉你真相的吧。”冷铭柏冷静地分析着。他也很好奇,岑妃早就知道女儿中毒,不是不救,而是没法救。这是不是代表这毒真的没得解?

她才十六岁,却只剩下最多四年的寿命。他才刚发现自己对她的爱,老天就要强行带她走。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今生要受这等的残虐?

阮颜倒是很快释怀。她早就知道自己生命短暂,如今知道原因,也算可以瞑目了,反倒不去计较能不能治。母妃都放弃了,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突然,她感觉到后院多了一个陌生的气息。这个气息有点熟悉,只是她却想不太起来。

“后院有人进来了。”她缓缓说道。

冷铭柏心一紧,半夜三更独闯皇宫,来者必不善!

“来人……”他刚想唤起鸢宫外的手下,就被阮颜拍过来的手捂住了嘴巴。

“嘘!好像是我认识的人……”

冷铭柏一惊,她认识的人?会是谁?

本来还在为她突然伸手过来掩口的行为而悸动,一瞬间警惕心又回来了。

依旧躺在冷铭柏怀里的阮颜一心回忆着这有点熟悉的气息,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姿态的暧昧,就这么一直捂着冷铭柏的嘴巴,直到他温暖的气息喷在掌心,才想起来,赶忙把手挪开,脸却无法掩盖地红了一大片。

可是,两个人都不敢轻举妄动。来者暂且不知何人,善恶亦不明,但能躲过墙外的侍卫独闯皇宫的人,武功必定不弱。阮颜不会武功,冷铭柏刚才为了检查她体内的寒毒而消耗了大量的内力,不宜立即与人恶战。好在两人正在室外,借着夜色,按兵不动,倒也算是有了掩护。

这里,还是当初他逃走时的样子。

后院简陋,只有一大块空地,一些练武的器具,想必有人拿这里当练武场,但应该不是她才对。

借着夜色,他躲过了城墙外严密的巡逻,凭着记忆,翻墙而入。算自己运气好,没有找错地方。

他只是想见她一面,又不是来行刺,大可不必惊动禁军。

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后门,推门走了进去。室内一片黑暗,那是她的房间。

以她的功力,肯定正坐在床沿上,等着他的出现,然后冷静地问他“你回来干什么?”吧?

念及此处,一丝浅笑浮上黑衣的唇角。

今夜的他,一如第一次见到她那样,一身黑衣蒙面,一副夜行的打扮。唯一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炯炯有神,黑色的遮脸布根本挡不住他的俊美。

他也没有什么顾忌,毫不设防地闪进她的房间,却发现,她床上有凌乱的被衾,人却不见踪影。

黑衣警惕心陡升,难道是自己中了圈套不成?

正文 第四十五章 二见惊鸿
一个人突然闪过阮颜的脑海——是那个刺客!!

她可以感觉到冷铭柏的神情有多紧张。如果让他知道来者是当晚的刺客,他还不会把人家碎尸万段?不行,她可是好不容易救了他,可不能白救了,得做点什么才行!

她小心地从冷铭柏的怀里挣脱开。刚才的虚弱还没过去,身体还颤巍巍的,但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冷铭柏见她似要站起来,忙想阻拦,却被阮颜甩开了。该死的!这女人想干什么?

阮颜独自一人扶着墙,走进房内,穿过外厅,拐进内室。冷铭柏不敢再阻拦,怕发出太大的动静,惊动了来者,只能不远不近地跟着。

阮颜停在内室的门外,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公子怎么又回来了?此地不宜久留,请公子快点离开吧。”

黑衣听到动静,一回头,白衣少女正立于内室的门口,裙角飘动,不正是她吗?

他的视线转向她的脸,那曼妙的侧脸撞入心房,竟是惊鸿!

他早知道她必是清丽之人,却没想到会是如此绝色。上次见她,因为她戴着面纱,所以没有看清她的容貌。今日有幸得以一见,终生无憾了吧?

立于外厅的冷铭柏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拳头握得紧紧的,骨节发白。以她的口气,二人似是熟人。那么,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和她是什么关系?

怒火中烧之间,便听到那男子答话道:“姑娘一个月前的救命之恩,黑衣不敢相忘。不知姑娘有无受到黑衣牵连,特来探望。”

“公子放心,我没事。”阮颜回头望了望冷铭柏的方向,说:“上面的人不知道是我放走了你,只当是你正好路经这里逃走,所以不劳公子费心。”

冷铭柏听出名堂,原来这个男人是一个月前的那个刺客。蒙阮颜相救,竟担心她的安危,冒险回来探望,真是大胆!不过通过两人的对话,他们确实只有一面之缘,这让冷铭柏稍稍放心。

等会儿,他自称黑衣?莫非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杀手黑衣?

既然如此,他必是受人指使来刺杀皇上的了?到底是受什么人的指使?这可是他的份内事!

“姑娘相救之恩,黑衣莫齿难忘,还望姑娘相告芳名,黑衣好……”

黑衣的话被一个飘进来的身影打断。是冷铭柏!

一方面,冷铭柏希望能从黑衣身上套出幕后主使。另一方面,这黑衣居然还想知道阮颜的名号,这让他的占有欲无法允许。一时没有忍住,运气发功,飘身闯入,出剑直指黑衣要害。

他这么一出现,完全打乱了阮颜的计划。她本来想趁着冷铭柏的耐心没有耗尽,赶快把黑衣赶走,没想到这个该死的男人耐性那么差。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惊动门口的侍卫,到时候可就麻烦了!慌乱之下,思绪一片混乱,也不敢出声,只能尽量平复心中的混乱,在脑海里拼命地寻找办法。

黑衣只觉得一股杀气袭来,本能的伸手拔剑抵挡,勉强挡过冷铭柏一招,可下一招已然到来。黑衣疲于应付,哪还顾得上说话?

冷铭柏刚才消耗了真气,要制服黑衣,必须全力以赴,也没有余力说话,只希望能顺利抓到黑衣再仔细问话。

三人都专注于自己的心事,只听见铮铮剑声,倒是没有多大动静,并未惊动宫外的侍卫。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拦剑受伤
两人打得难分难解,竟不分上下。一炷香后,两人已经拆了三十多招,却谁也不输给谁。

冷铭柏的武功偏阳刚,黑衣的武功则较阴柔。冷铭柏的剑从来不曾往黑衣要害以外的地方招呼,黑衣以柔克刚,借力拆力。一攻一防之间,竟成了持久战。

持久战对冷铭柏不利。体力上他就比较吃亏,且刚才消耗了真气,三十招下来,已然气喘吁吁。但他又怎么会放过黑衣?硬撑一口气,挥剑急攻。

黑衣只想全身而退,岂奈对手根本不放过他。他见这男子半夜与白衣女子一起出现,那他和白衣女子的关系必定不简单。那女子是他的恩人,他不敢伤了救命恩人的熟人,只是一味防守,只求恩人出来劝说。念及这男子和恩人之间的关系,心中竟有一丝抽痛。

阮颜站在一旁仔细观战,却不敢上前阻拦。她不会武功,卷进战局只会害了自己性命,刀枪无眼,要是自己被误伤了,可能会节外生枝。

身体的力量渐渐回来,意识也清醒了许多,阮颜仔细地辨认着二人气息的变动以及剑气的走向,聆听二人的脚步声和剑剑的相撞,脑海里竟可以大致呈现出一个模糊的印象。

突然她感觉冷铭柏剑气一变,往黑衣胸口刺去。而此时黑衣似乎不小心出了个破绽,回过神想要防范却来不及了。眼看着冷铭柏的剑直指黑衣,阮颜再也呆不住了,一个健步冲了上去。

冷铭柏好不容易抓到了黑衣的破绽,眼看这一剑就要刺中黑衣,却在此时突然飘过一个白色的身影,张开双臂挡在黑衣面前。不是阮颜是谁?

他急收剑势,可哪收得住?只得剑走偏锋,可锋利的剑气还是划上了阮颜的肩膀。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之间。

阮颜只觉得肩膀上一阵刺痛,一时未撑住,倒在了地上。

可她还没忘,对身后的黑衣喊道:“公子请快走!”

黑衣见这情势,不撤也不行。收剑抱拳,冲倒在地上的女子一行礼,便闪过后院,急急翻墙出去。

“呃……好痛……”冷铭柏刚欲追去,却被地上受伤的阮颜的申吟声阻挡住,一时只得放弃黑衣,转而抱起受伤的阮颜。

伤口渗出来的血,已然浸透了白色的衣衫,红了一片。

“你白痴啊!为什么要帮他拦剑!?你不要命了吗?”心里一急,忍不住骂道。可看着血红色的一片,心中却止不住地心疼。

“我……我救过他一次,又怎么能容你……容你……再捉住他……”肩膀的痛似乎可以抽走她所有的呼吸,这种无力和虚弱感促使她往他的怀里蹭。

冷铭柏抱起她弱小的身子,轻柔的放在床上,说:“你别说话了,我去叫太医来。”

可是刚要转身离开,却被她抓住了胳膊。

“不要叫太医!不要节外生枝……”她虚弱的声音让他揪心。

她坚定地摇着头,拽着他的手没有退让的余地。

“该死的!”他轻吼。回到她的床边,开始解她的衣带。

“你要……你要干什么?!”阮颜慌乱地挥手阻止他的动作。这该死的男人,他有什么企图?!

“还能干嘛?!帮你治伤啊!”拨开阻止他的手,冷铭柏不耐烦地继续脱着她的上衣。很快,亵衣露出,他毫不犹豫地扯开前襟,露出受伤的肩膀。

阮颜只觉得胸前一片清凉,一摸,受伤的左肩和左胸膛的一大片露在外面,羞耻地忙用没受伤的右手去拉亵衣的衣领,想要遮盖裸露的肌肤,却被冷铭柏的大手硬生生拨开,扣在脑后。

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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