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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玩物人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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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蔓莎也愣住了,两眼一翻,似要晕厥过去一般。

第63章 【我找那双前俩月买的红帆布鞋!】

我都服了,早不来晚不来,非得在我给席蔓莎穿裤子的时候来,你这不是成心添乱吗?看着蒋妍和蒋父古怪的目光,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迅即收回摸在席老师大腿膝盖上的手,动动嘴唇,想为自己的不雅举动解释一句,但蒋妍却先一步出声了,“你鼓捣我被子干啥,咦,我小姨去哪了,她不是跟你一起回来了吗?”

“蔓莎刚刚电话里催我们快点回家,是不是哪又不得劲儿了?”蒋父也将视线落到了卫生间和厨房里,寻找着席蔓莎的踪迹。

我眼巴巴地低头瞅了瞅,这才明白,原来席蔓莎不知何时已将瘦弱的身体蜷缩成了一团,被子被我另只手提在半空呢,恰好掩盖住了她龟缩的身形,从站在门口的位置,或许只能瞧见拎着被子的我。嘴里呃了一声,刚要答蒋父的话,眼角就见满面红霞的席蔓莎一个劲儿朝我挤眼睛,“别,千万别说我在这儿!”说罢,她便用最轻的幅度动了动屁股,把腿挪到床下,背靠着床垫子,斜着将身体一点点滑向地面。

移动的过程真有些惊心动魄的意味,席老师那白花花的美臀美腿毫无保留地在我眼前晃荡着,诱惑极了。

不过我知道此刻不是瞎想的时候,也理解席蔓莎作为一个女人家的心思,衣衫不整,孤男寡女,定有口难辩,再者说,蒋父毕竟是她的姐夫,而不是亲哥哥,席蔓莎当然不会想让他看到什么。在最短的时间里衡量了利弊,于是乎,我就用手里的薄被随着席老师移动,为她打着掩护,看向蒋妍父女,迟疑稍许,我撒谎道:“席老师说屋里杀虫剂味儿太浓,自己到楼下小花园遛弯了,嗯,我看你屋子挺乱,就给你收拾收拾,叠叠被子。”

蒋妍挠挠头发:“诶,记得我之前叠过被子呀?”

蒋父无奈看她一眼:“还不自己叠去,让人家顾靖给你干活儿,像什么话嘛。”而后又对我道:“你别管了,坐下歇一会儿,让妍妍自己弄,呵呵,今天实在不好意思了,公司有事开会,才这么晚回来。”

听了父亲的话,鞋子坏掉的蒋妍一瞧一拐地朝我走来,“你放下吧,我来我来。”

我急忙摆手:“不用,这就叠好了,嗯,你跟蒋叔叔坐下喝口水吧。”

蒋妍嘿嘿一笑:“我老爹同志发话了,你要是不给我,他肯定跟我秋后算账。”

“都是同学,你就甭跟我客气了。”我额头隐现汗渍,飞快瞟了眼脚下,阻止道:“要不然,你把门口的垃圾收拾了吧,我扫了不少虫子跟里面。”

蒋妍脚步一定,“……我小姨就怕虫子,好,我拾掇垃圾桶去。”

不动声色地垂目向下一看,席蔓莎光溜溜的臀部已是与水泥地零距离接触,她好像是想钻到床底下,但由于双手不能动,上本身怎么也躺不下去,见此状,我悄悄伸出右脚顶住她的后背为她作缓冲,等席老师慢慢躺平后,逐用力拿脚尖顶着她的腿,她的臀,她的肋骨,将其推进床下。不仅脸蛋,席蔓莎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那种无暇的白皙,踢上一脚,鞋尖立刻会在她水嫩的皮肤上印出一道不均匀的黑灰色痕迹。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死死加紧双腿,护住一些地方不让我看。

实话说,我心思大都放在了蒋妍父女俩的身上,也顾不得欣赏席蔓莎的春光。

万一被俩人发现,估计我今天就不是从大门走出去了,而是从窗户。

唉,这么下去可不行,得想个办法把他俩支走啊,最起码,先得让我把席老师裤子穿上吧?

“蔓莎说要溜达多久?”蒋父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坐到沙发上问我。

叠好了蒋妍的被窝,顺脚把外面的两只高跟鞋踢进床下,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答道:“她刚走没一会儿,说至少两个小时再回来吧,我正准备开窗户放味儿呢,屋里的空气她吸不了。”

蒋妍讶然道:“俩小时?这么久?”

蒋父也皱了皱眉毛:“她手臂动不了,别再摔了跟头,不行,我还是下楼找找她吧。”

他正中了我的下怀,我之所以故意将时间说得很长,意思就是让父女俩下楼找她回来。看着蒋父快速喝干净了杯子里的茶水要出门,我摸摸鼻子,道:“席老师是去的马路对面那小花园,嗯,环形花园,可能走岔了道,要不我跟您一起去吧,一个顺时针走,一个逆时针走,肯定能碰见席老师。”

蒋父断然摇摇头:“办出院手续、送蔓莎回家就忙活了你一天,你可别再跑了,嗯,让妍妍跟我去。”

蒋妍哦了一声:“那你先去,顺时针走,看见小姨给我打电话,嗯,我换个鞋也出去。”

低头扫了眼床单下面,席蔓莎半露出的脸蛋重重一松。

我也释然地舒了口气,这时,听蒋妍问我,“对了,马路对面有俩小区都有花园,是三区还是四区?”我是随口瞎说的,对这边又不熟悉,哪里分得清三区还是四区,就在我准备胡说一个时,蒋叔叔打开大门和防盗门,指着外面道:“你大概给我指个方向就行。”

我走到他旁边,假装考虑片刻,抬手往东北方向伸出食指:“那边。”

蒋叔叔一点头:“嗯,知道了,是三区,那妍妍你快点,我先去了。”

总算是有惊无险,我抹了把脑门的汗珠儿,想着等俩人都走了,就赶紧给席老师穿衣服,过个十分钟,再往蒋妍手机打电话说席老师已经回家了。

然而等我刚一回头,却是险些一个跟头栽倒在地,“……蒋妍!你干嘛呢!”

正要关门离开的蒋叔叔回身看过来:“怎么了?”

此时此刻,蒋妍只留了屁股在外面,她铺了旧报纸跪在地面,上本个身子居然已经钻进了床底下,“哦,鞋子不是开胶了吗,我找那双前俩月买的红帆布鞋,记得是放这里了,咦,这啥东西呀,怎么软乎乎的?”

我晕!

鞋子你是翻不到了!

你倒没准能翻出一个大活人来!

第64章 【那惊天动地的一句话!】

我汗一下就下来了,“你别钻,那里面脏,我来我来!”

黑乎乎的床底下飘来蒋妍不以为意的嗓音:“没事儿,小时候老爹经常带我爬煤堆呢,不比这里脏?咦?真奇怪了啊?这软软的东西到底什么玩意儿?我没记得往床底下塞过被子呀?”从她露在外面的臀部的移动幅度分析,蒋妍应该正扯着手臂抓着什么,膝盖微微前挪,身子还在往里进。

我一拍脑门,踱步从后面拉住蒋妍的背心,“……快出来快出来!你新买的衣服!别给弄脏了!”见她不听,我一咬牙,干脆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轻轻往出拖她。蒋妍则扭着屁股跟我较劲儿,“嘿,镜子你干嘛呀,别拉我,马上就够着鞋盒了。”

唉哟!我的姑奶奶!你够什么鞋盒啊?你快够着你小姨了!

我不理她,双手用力生生把她从里面拖了出来,动作上,倒显得有几分亲昵,我感觉气氛不对,忙瞥眼瞧了瞧门口,就迎上了蒋父那渐渐变得怪异的眼神,席蔓莎先前和我说过蒋父蒋母在怀疑我跟蒋妍搞对象的事儿,他眼中的色彩,我多少能读懂一些,然而这个节骨眼上,我也顾不得其他人怎么想了,倘若真把没穿裤子的席蔓莎从床底下揪出来,别说是我,相信蒋叔叔和蒋妍也全都得傻眼!

“我衣服色深,不怕脏,我替你拿。”把蒋妍挤到一边,撩起床单,我一头扎进去。

床下的杀虫剂味儿比外面还要浓几倍,下意识捏住鼻子,另只手在这一片黑洞洞的空间里小心翼翼地摸索开来,借着床单外的些许亮光,隐约能瞧见几个黑黑的轮廓,我便伸手捅了过去。

第一下,好像碰到了搪瓷脸盆,咣当咣当响了两声。

第二下,手心传来的是一抹热乎乎的肉感,我吓了一跳,心知摸错了地方,飞速将手臂抽回来。

第三下,我多留了个心眼,只用一根手指在黑暗里瞎摸,这样,就算是碰到了席蔓莎的身体,指甲也能率先感觉到,不至于让席老师以为我借机占她便宜。结果这一指头,我似乎戳到了一块毛乎乎的地方,那感觉吧,有点像头发,有点像呢绒绳,又有点像毛线。忽地,在我碰到它的零点五秒后,毛茸茸的地方迅即一缩,离开了我的手指。

冷静!要冷静!

我也不知自己戳到了什么,不敢再去想它,继续翻找着鞋盒。

十几秒钟后,胳膊肘侧面传来纸盒的触感,勾过来,掀开盖,嗯,里面有两双质感为麻布似的鞋子,于是,反手将盒子甩到了床外,“……看看是这双吗?不是我再接着找。”

“没错,是这鞋盒。”

我呼了口气,退身从床下爬了出来,拍拍身上沾的尘土,左右看看,“……蒋叔叔走了?”

“嗯,他先找我小姨去了。”蒋妍往床头一坐,跷着二郎腿脱掉坏了的鞋子,换上新帆布鞋,在水泥地上重重跺了跺脚,“唉哟,疼!”她龇牙咧嘴吸了两口气,边吃痛地叫着,边轻轻揉着脚腕子,“一路上我都惦着脚走的,可能把筋抻着了。”

我关心道:“没事吧?”

她站起身试着瘸瘸拐拐地走了几步,“凑凑合合能走,就是有点疼,呃,镜子,要不你去找我小姨吧,嘻嘻,我也懒得动换了。”

那哪行啊!我苦闷地皱皱眉毛:“蒋叔叔不是让你去吗?”

蒋妍大叫一声我靠,无辜地指指自己的脚踝,“我都这样了,你居然不知道心疼一下我?行!我记住你了!哼哼!你以后想干什么事的话!可别来求我哦!”她帮我参谋过赌石,帮我选过电脑,口中的“想干什么事”自然也是指的这些,但细细一琢磨,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啊!

我心下祈祷着席老师不要误会,想了想,道:“那咱们一起去吧,我扶着你,行不?”她家屋里的锁是纽扣式的,我不在的话,估计席蔓莎用胯骨蹭一蹭也能打开出去。

蒋妍拿眼角瞥瞥我:“算你还有点良心,嗯,脚上都是泥,等我洗洗脚再走。”言罢,她铃着鞋子慢吞吞地进了卫生间,碰,门关。

见状,我没有耽搁地小跑到了床头,弯腰掀起单子小声道:“席老师,您快把腿伸出来,我给您穿衣服。”等了几秒钟,两条挂着丝袜内裤的细嫩美腿羞羞涩涩地从床下探到我跟前,不过,她脑袋却没露出来,大概是有那么一丝掩耳盗铃的意味,走不走光相对现在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席老师臀与腿上沾满了泥土,就连丝袜上也是。

我急促地呼了几口气,尽量不看那不该看的地方,翻起T恤衫,用衣服反面擦拭着她身上的灰尘,大腿,小腿,臀,胯,末了,才拽着丝袜和内裤的上端,一股脑往她腰上提去。毕竟没跟女人如此亲密接触过,我的脸越来越烫,最后把七分裤稍作整理后,我支吾道:“……那,嗯,好了,等会儿我跟蒋妍走了,您把身上的土弄弄再出去。”

腿被席蔓莎收进了床底,不久,她红灿灿的脸蛋露了出来,抬眼看看我,又躲开瞅瞅别处,“妍妍刚才说你想对她干的事,指的什么?”

“呃,你理解错了。”我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她的意思,就是指我以后不让我求她办事儿,您,唉,您想得太多了。”

“是吗?”席蔓莎或许是有意转移话题到此处,红红的脸色一板:“顾靖,你之前可跟老师保证过的,我希望妍妍跟你真的没有不正当关系。”

哗啦啦……

听厕所那边有拉水箱的声音,我道:“她快出来了,诶,您就放一万个心吧,我要是跟蒋妍在谈对象,就让我出门给车撞死,下雨被雷劈死,行了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跟蒋妍确实清清白白的。

“你,你发那个毒誓干嘛?”见我话说得这么狠,席老师表情稍显歉意:“唉,我也知道你没必要骗我的,嗯,对不起,是老师太那啥了,老师给你道歉。”

“没事儿。”换位思考,我能理解她。

这时,瞅得卫生间门开的我马上直起腰,“……现在走吗?”

“走。”蒋妍甩甩手掌上的水滴,拍了下自己的胳膊:“扶我一下,我怕下楼梯摔到。”

人家脚疼,我还非逼着人家出门,这让我感到非常不好意思。打开木门和防盗门,我抓住她的大臂,搀着腿脚不利索的蒋妍迈出屋子。但蒋妍的手跟身体贴得很紧,捏着她的大臂,手指便会不可避免地与她胸脯侧面相接触。

碰了两下后,我脸一红,就把手下挪到她小臂上。

蒋妍似乎也后知后觉地明白过味儿来,脸颊飞起两道酡红,强撑着气势,在关门的一刹那,她大大咧咧地瞪我一眼,说了句惊天动地的话:“……屁眼儿都让你捅过了,还脸红个啥!”门缝里,我清楚地看到席蔓莎上方的床单微微抖了抖!

我差点惊吐了血!

我了个晕!

你少说两句能死吗!?

第65章 【琉璃厂的最后一片古瓷】

门已然被蒋妍一把合上了,“……愣什么神呢,走啊。”烫红着脸蛋的她没看我,径直往楼梯走去。我郁闷不迭地给了自己脑门两巴掌,迟疑着瞅瞅掩上的防盗门,哀声一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无奈,只得先跟蒋妍一起下楼。

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啊!

你这不是要我命吗?

在马路对面的小花园里,我借口要打电话,让蒋妍先走,而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席蔓莎的电话,嘟嘟嘟嘟,十几声响罢,通话自动中断,没人接听。略微一想,我知道受伤的席老师可能是无法接手机,便快速发去了一条短信:刚刚蒋妍的话您可千万别误会,是这样,我家住平房,虫子特别多,那次她去我家时恰好被一条钱串子钻了屁眼儿,那种虫子您应该清楚,是专门往有洞的地方钻,嗯,后来一看不行,蒋妍就叫我帮她把虫子抠出来,她方才说的捅过她那里,就是这个意思,对了,您要是不信,可以翻翻她家抽屉,里面肯定有盒季德胜蛇药片,不然,您当面问蒋妍也行,我真的不骗您。

把短信打过去,我心里才稍稍踏实了些,不过,却也没多大把握,唉,但愿她会相信吧。

心不在焉地绕着花园转了一圈,最后在一处凉亭前与蒋父碰了面。

“没看到蔓莎?”蒋父问。

蒋妍叼着根绿豆沙冰棍摇头,“我们也没见着,小姨也真是,大热天的,跑哪去了。”

我道:“席老师许是走了其他路,先回去了。”

蒋父想了想,“……我寻思也是,那回家看看吧。”

我脚步一顿,没有跟他们一起往前走,摸着鼻子道:“蒋叔叔,我还有点事,想先回去了。”

蒋父蹙蹙眉头:“那怎么行,今儿个多亏你接蔓莎回家,嗯,晚上吃晚饭再走,我请你们下馆子。”

“谢谢您,还是算了,真有事。”我主要是不晓得该以何种表情面对席蔓莎,蒋妍父女俩在场,我也腾不出工夫与席老师解释,还不如先行离开,等晚上再说。

拒绝了父女俩的热情邀请,我坐上公交车,直奔琉璃厂。

和平门地铁站往南至虎坊桥的路段,是厂甸庙会的旧址,不过由于种种原因,去年春节开始,厂甸庙会就挪至不远处陶然亭公园里面了,我是个极其念旧的人,无论是厂甸庙会搬迁,还是宣武区、崇文区要与西城区、东城区合并,我均感有些不适应。拐进东西街琉璃厂,我一直向东走到头,前后看了看,逐而进了最外侧一家专卖文房四宝的店面。

扫了眼满屋子的毛笔宣纸,我询问道:“老板,您这儿有元青花古瓷片吗?”

正研墨写毛笔字的中年男人一摇头,却不说话。

退出店门,我再次进了他旁边的那家书画店,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劳驾问一句,元青花瓷片有卖吗?”

“……没有,我这儿只卖书画。”

整整一个下午,我就这么不厌其烦地把东西琉璃厂走了个遍,挨家挨户的寻着元青花的踪迹。我现在能想出来的,也只有这个笨办法了,盖因那一年后的电视节目,我根本没能看完就重生回了一年前,然而我对最后一片元青花残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头绪,重生的前一晚,我看过倒数第二期节目的下期预告,主持人曾含含糊糊地说过,那元青花底座,就是在琉璃厂找到的。

知道这点,我想已经足够了。

不过往往天不遂人愿,将琉璃厂东西街翻了个个儿的我却仍两手空空。

元青花底座是有,而且有三片,但先不说它们真假如何,经过我诺基亚6680拍下的图片对比,它们均不是我要找的那片古瓷。

莫非是时候未到?那片古瓷还未被弄到琉璃厂?

《寻找元青花》的节目是几个月后录制的,如此看来,我猜测的可能性非常大。

约莫六点一刻,老妈崔玉梅打电话催我回家吃饭,我敷衍着应了一句,沉思片刻,快步走到了我曾卖过两次东西的“雨柔阁”。

裴老板和甄老师奇怪地瞧我一眼:“咦,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好意思道:“还是元青花的事儿,我想了想,您在琉璃厂开店,消息肯定比我灵通太多了,嗯,我给您留个电话,您看这边如果有商家收来了元青花残片,哦,最好的底座,能不能通知我一声?实在是麻烦您俩了。”

甄老师道:“这么急?怕被人提前买走?”

“是,您看?”

裴老板笑了笑:“小事一桩,你也是我们的老客户了,这当然没问题。”

我感激道:“那真谢谢您了。”我相信,只要能第一时间得知元青花底座进入琉璃厂的消息,它一定逃不过我的手心。

忙活完了这边的事,我赶紧跑回家吃饭。

饭后,我拿出手机瞅了眼,席蔓莎那边仍旧没有回音,也不知她信没信我的解释。

略作一番考虑,我还是沉吟着在席老师的名片夹上按了拨通键。

嘟嘟嘟,三声过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孩的嗓音:“……镜子?”是蒋妍。

我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语气一顿,道:“席老师在你旁边呢吧?你叫一下她。”

“找我小姨干啥?嘻嘻,是不是暑假作业不想写了,打算走席同志的后门呀?”

呃,什么后门后门的,真难听,“不是,就问问她身体怎么样了。”

“行,你等会儿,我叫她接电话……小姨……小姨……顾靖找你……”从电话那头隐隐听见些脚步声,旋即,一个疑似席老师的细微声调轻轻掠入耳畔,几乎微不可闻,“……说我不在家。”然后我就什么也听不到了,过了大约二十秒钟,只听蒋妍古怪道:“呃,那啥,我小姨不在家,你就想问她病情如何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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