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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隔壁那个坏书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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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靳一愣:“回屋?你们住在这里?”
  “没有呀,阿姐的师姐住在这里,我们来买大米,就来看她。”
  “……师姐?”宋靳眼睛猛地闪了一下,“是这里唱曲儿的姑娘吗?”
  阿小茫然:“师姐没给我们唱曲儿,不过她叫人给我们送了好吃的,还给平安送了玩具呢。”
  宋靳心下转了转,没有再多问,只道:“那平安方才怎么从这花丛里钻出来?”
  “球!”平安却突然撒娇似的蹭着宋靳的脖子,指着那花丛道,“爹,球飞了,找不到。”
  宋靳了然,想来是阿小带着平安在院子里玩球,结果球不小心滚得不见了,两人就傻乎乎地摸黑找了起来。
  真是……
  宋靳有些哭笑不得,又抬头看了看四周,意外地发现四周竟半个仆人的影子都没有。
  眸子暗了暗,宋靳心头的异样感越发的深了。
  “爹,球呀!”平安着急的声音打断了宋靳的沉思。
  看着小家伙充满孺慕和依赖的眼睛,宋靳认命地笑了。
  “好,我帮你去找。不过平安得和你小姨在那里等着,不许再乱跑了,嗯?”指了指拱门后面院子中央的石桌,宋靳将小家伙放了下来。
  “嗯!”平安萌萌地点头。
  宋靳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转头问阿小:“什么样的球?多大?大概丢在哪里了?”
  “布做的,上头绣着猫儿,大概这么大。”阿小比划了一下,又纠结道,“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看着他。”宋靳说完便弯着腰钻进了花丛。
  因夜幕已降,花园又不小,宋靳花了点功夫才找到了那个拳头大小的布球,正想转身回去,却蓦地听到花丛外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平安是我的孩子,我不会把他交给任何人。”
  这半个月来总是在他的脑海中出现的娇软嗓音,此刻盛满了坚定。
  宋靳一顿,刚想现身,可……
  “但那青山村破落穷困,你一个人带着他过得实在是辛苦……阿枣,还是跟我回去吧。”男人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宋靳僵住,这个声音……
  是那晚那个异常高大的男人!
  不由自主地拨开眼前的枝叶,宋靳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灯火阑珊,回廊宛转,一男一女立在檐下,正亲昵地交谈。
  女子穿着简朴,面容娇俏明媚,正是这半个月来日夜回旋于他心尖之上,徘徊于他睡梦之中的姑娘。
  男子穿着华贵富丽,身材极为高大,五官却俊美妖异得不可思议,有一种雌雄莫辩的绝美。再看他浑身上下那种上位者才有的气势……
  他绝对不是平常人。
  “师兄,我不能连累你,况且她也不会同意的。”阿枣摇头,落在阴影的神色看不大清。
  “我不怕,只要能让你们过得安稳快乐……”说到这里,男子顿了一下,火色烛光下,他原本温柔的表情瞬间变得森冷,“阿枣,我什么都不在乎。”
  阿枣只是叹气道:“师兄不许再说傻话,不然我要生气的。”
  一阵沉默。
  “可是平安我也有一半的责任!这些事情原本不该让你一个人承担的……”男子又看向她,眉头紧紧皱起,像是在自责,“是我不好。”
  “师兄,我并不怪你。”
  “那日若不是她,我不会……”
  冷冽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阿枣打断了:“她那么做都是因为爱你,我不怪她,你也别生气了。平安我自己有能力照顾好他,你放心就是。她如今情况不好,你多包容她。咱们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不能再对不起她了……”
  接下来他们还说了什么宋靳就不知道了,甚至自己是怎么把球还给平安,怎么离开悠扬阁的,他都没有印象。
  他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的那句“平安我也有一半责任”和阿枣的那句“咱们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不能再对不起她了”。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宋靳只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窖。                        
作者有话要说:  宋家主粉冷静,别打我!相信我,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在不久的将来顺利娶到媳妇儿!2333333


☆、第21章

  第21章
  阿枣并不知道有人误会了她和岑央,成功打消了岑央欲不顾危险将她和平安接到西陲的念头之后,她便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带着岑央快步往花园走去。
  “平安现在长大了许多,师兄你见到一定认不出来了……”
  “你呀,”岑央好笑道,“才给他做了多久的娘亲,这会儿就是一口慈母腔了。”
  “师兄再取笑我,我就告诉师姐去。”阿枣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
  “告诉她也没用,她才不会为你做主呢。”岑央顿时笑了起来。
  “现在是不会……”阿枣顿了顿,“以后就会了。”
  既然已经知道师姐对自己的心结是什么了,这辈子她一定会想法子解开。
  岑央深知两个师妹之间的关系,听了这话并不以为意,只转头说起了正事:“我的人从北境回来了,你说的那个什么三河县里,确实有你让我找的那人,但听说半年以前就举家离开了。”
  阿枣一愣,随即就失望地垂下了眸子:“那能继续打听吗?”
  “自然可以,但……”岑央转头看着她,“我能知道那人是谁吗?”
  阿枣顿了一下,才道:“师兄……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等以后找到他再告诉你吧。”
  岑央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阿枣抱歉地冲他一笑,思绪却有些发飘。
  前世和兄长一家相认是五年之后,现在的他还不是将来那个深受忠义侯信任,被人称为“福将”的征北将军,而是一个平凡的押镖人……
  她记得前世相认之后,嫂嫂与她说过,因为北境常有动乱,生活不安稳,他们一家曾去过很多地方。但那时嫂嫂只是随口说起,她也没认真记,是以现在只能隐约能想起其中几个……三河县就是其中之一。
  重生带着平安安全逃离京城之后,她就和师兄联系上了。虽然因为这天下盯着师兄这个明面上是西陲第一富商,实则为前朝皇室后裔的人太多,她不敢带着平安去找他,但暗中请他帮忙寻找兄长一家还是可以的。
  只是没想到到底还是迟了一步。
  阿枣有些失望,但一想到他们终将会相认,心里又没那么难过了。
  “至于京城那边,自你传信给我之后我就一直派人盯着,这几个月以来并没有关于平安的风言风语传出来,他们暂时应该还没有怀疑。”岑央的话让阿枣回了神。
  “嗯,还得劳烦师兄继续盯着了。”
  岑央点头,随即漂亮的狐眼微微挑了下:“其实你可以就这样带着平安安静地活下去。”
  阿枣一愣,而后停下脚步,笑了:“师兄,师傅不止是你的师傅,也是我的师傅。还有……我永远不能忘记主子和太子对我的好,也永远不能忘记他们的死。”
  那时,因为小人的挑拨,燕帝一怒之下残忍杀害了当时为国师的师傅。得到师傅的死讯之后,她不顾一切从西陲赶来京城,欲查清事实真相为师傅报仇,哪想在半路上却遭到了岑家叛徒的追杀,身受重伤,最后不得已只能装成难民混迹在难民堆里以求生。
  那时正逢岑家内乱,师兄师姐自己的处境都十分危险,自然分。身乏力,没法赶来救她。
  就在她险些被抢食的难民踩死之际,是路过的太子妃救了她,将她带回东宫,并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之后,还给予保护——师傅对太子有大恩,师兄和太子更是多年好友,得知她是来查师傅被害真相的,两人不仅不顾危险收留了她,还暗中给她提供了很多帮助。
  此后两年多的时间,她都以太子妃贴身丫鬟的身份在东宫度过。太子夫妇对她很好,尤其是太子妃,因她和早逝的妹妹长得有几分相像,她待她犹如亲生。
  阿枣心里也是将她当成亲姐姐看待的。
  可随后,东宫之变。
  眼睁睁看着亲人死在自己面前的痛苦深入了阿枣的骨髓,叫她哪怕重生了一次也无法放下,反成更深的执念。
  这样的仇,如何能不报呢?
  岑央静静地看了她片刻,突然眸色一浓,十分邪气地笑了:“好,那咱们就一起慢慢地颠覆这个肮脏的天下吧。那些人……我要他们一个一个都滚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说到最后,眸底猛地闪过一抹夹杂着疯狂的血色。
  “……”阿枣顿时眼角一跳,师兄又犯病了。
  好在岑央很快收起了那吓人的神色,重新目光温柔地看着阿枣:“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许乱来,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先和我们商量,嗯?”
  “放心吧,在平安长大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做的。等平安成家立业之后……”说到这,阿枣眼底闪过一抹温柔,“我再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反正燕帝暂时不会死,而她也有足够的时间去细细谋划这一切。前世她不也花了七年的时间才成功么?这一世,她只会比前世更有耐心,更谨慎。
  “你能这么想就好。报仇不急于一时,有时候,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报复呢……”岑央的笑又变得危险而血腥。
  “师兄,”阿枣担忧地看着他,“你最近是不是精神又不好了?”
  岑央忙换上温柔的表情:“我没事。”
  “……你这样下去不行的。”阿枣叹了口气,“师兄,我们都得学会往前看,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岑央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复了:“我知道,你别担心。”
  见他不想多说,阿枣也不再追问,只在心中暗暗想着帮他治病的方法。
  没错,岑央有病。
  并非身体上的疾病,而是心病。他儿时遭受过极为可怕的事情,留下了很严重的阴影,性格也因此产生缺陷——时不时地就会有杀人泄愤,毁天灭地的血腥冲动什么的。
  前世燕帝非要他死不可,除了他前朝皇子的身份之外,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这可怕的性子——谁也不想老有个人躲在暗处试图以最残忍的方法灭了自己全家好么!尤其那个人还是前朝皇室后裔,有着足够的造反理由。
  但阿枣知道岑央其实并没有任何野心,更多时候,他只是单纯地憎恨这个世界,憎恨所有对他和他珍爱的人不好的人。
  好在岑央对自己人还是很好很正常的,也并不喜欢滥杀无辜,只是对敌人的手段残忍了点,然后时不时会冒出血腥可怕的念头而已……阿枣在心中叹气,又想到了师姐姜无双。
  那也是个看着正常但实则叫人担心的。
  只是不管怎么样,既然重来了一世,她定要尽力保护好他们,再也不叫他们遭受上一世的痛苦!阿枣暗暗握拳。
  ***
  两人说着话,很快便到了花园。
  平安正因为宋靳方才的匆匆离开而闹脾气,阿小急得手足无措,一见到阿枣,顿时眼前一亮:“阿姐你回来啦——”
  “怎么了?”见阿小脸色不对,阿枣忙小跑过去。
  “平安不开心。”阿小担忧道。
  “不开心?”看了看正低着头坐在小石凳上,抱着布球一声不吭的小家伙,阿枣忙走过去将他抱了起来,柔声道,“平安怎么了?”
  见是娘亲,平安顿时吸了吸鼻子,小嘴一瘪,哇地一声哭了:“爹!平安……哇——爹爹不要平安了——”
  阿枣呆住。
  一旁的岑央也猛地一挑眉:“爹?!”
  阿枣回神,看向阿小:“方才有谁来过了?”
  “宋秀才。”阿小答道,又指了指平安手里的布球,“平安的球跑了,他给捡了回来。”
  阿枣顿时无奈地笑了:“都说了要叫他宋叔,不能叫爹的,平安不乖。”
  “爹!”平安却鼓着脸颊别开了脑袋,小胖手不停地抹着眼泪,“就是爹!”
  “……”阿枣无奈,只得看向阿小,“宋秀才怎么会在这里?”
  阿小道:“说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这个宋秀才是什么人?”岑央突然问道。
  “隔壁邻居罢了,平安见过他几次,许是因为他气质和体型与……子奉兄长有些像,所以他便将他当做了父亲。”阿枣小声解释道。
  子奉是前太子的字,岑央点了点头,随后眸含深意地看着阿枣:“子奉当年可是闻名天下的美男子,这宋秀才和他有几分像,那定也生得极好了?”
  想起宋靳青竹般挺拔修长的身材,白玉般温润俊美的脸,阿枣随口答道:“是还不错。”
  说完便忙低头柔声哄起了平安。
  岑央却是微微一怔,而后妖冶的狐眼慢慢眯起,挑出一抹诡异森然的弧度。
  这是师妹第一次亲口承认一个男人长得不错呢……
  宋秀才,是吧?
  ***
  与此同时,被阿枣承认了好看的宋秀才,正在青山书院山脚下的一个小酒馆里和人喝酒。
  对方是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的青年,瞧着约莫二十六七的样子,是方才宋靳在路边不打不相识认识的。
  这人刚刚驾马在街上狂奔,差点伤到路人,宋靳那会儿心情正糟,抱开那险些被伤到的孩子之后就一脚将他给踹下了马背。
  那青年当即摔懵了,爬起来之后对着宋靳就冲了过来。结果……
  被宋靳按在地上狠揍了一顿。
  可宋靳揍完才知道,那青年不是故意在大街上策马的——那马方才受惊了,他只是一时没控制住。
  “小爷方才喊了老半天‘我不是故意的’,你奶奶的就跟没听见似的!我,我说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那络腮胡子捂着青肿的脸蛋趴在地上,看着都要哭出来了。
  宋靳:“……”
  捏了捏胀痛的额角,他沉声道了句“抱歉”。
  方才……确实走神了。
  “疼死老子了……”那络腮胡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龇牙咧嘴地看着他,“你说你看着一文弱书生,下手怎么这么狠?小爷都差点扛不住,真是……”
  宋靳刚想说话,那络腮胡子却突然眼神诡异地打量了他一番,最后伸手往他肩上一搭:“喂,要赔罪就请哥哥喝酒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交代了部分背景,剩下的以后慢慢来~然后没有错,师兄是只蛇精病(⊙v⊙)!2333
对了,我要给大家提个醒,千、万、别、和、别、人、臭、嘚、瑟!
昨天一群小伙伴在那里讨论冻疮的事情,我正好路过,忍不住默默地嘚瑟了一句:我还从来没长过冻疮呢,啥感觉啊?
结果!晚上回家脚丫子就痒了……好难过QUQ

☆、第22章

  宋靳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从袖子里摸出五个铜板:“全部家当。”
  “……”络腮胡子无语片刻,拉着他就往前走,“行行行,小爷请你喝行了吧!”
  宋靳觉得这人可能脑袋有点问题,但见他十分坚持,便也不再拒绝,两人于是随便找了个小酒馆坐下。
  “欸,你叫什么名字啊?瞧你这打扮,读书人吧?”
  宋靳表情淡淡地灌了一大口酒:“宋靳。”
  “好!宋小弟!我,我叫叶……叶朝阳!来,干杯!为了咱的不打不相识!”络腮胡子显然酒量不怎么好,这才喝了几杯舌头就已经大了。
  宋靳看了他一眼,有点无语,但还是端起酒碗和他碰了一下。
  “瞧你方才那疯样……你也,也是心情不好吧?”叶朝阳晃着脑袋道,随即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眼眶一红,杯子一放,直接抱起一旁的酒坛子猛地灌了一口。
  “哥哥我也是,我这心里头……”放下酒坛子,胡乱擦了一下下巴,络腮胡子重重地戳了戳自己的胸口,“不好受啊。”
  宋靳一口一口喝着自己的酒,并未多言。
  “小爷……小爷在心里喜欢了十几年的姑娘,趁着小爷出远门的时候……嫁,嫁人了。”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顿了顿,而后撑着额头苦笑道,“这就也就罢了……可她要嫁的那人是个禽兽啊!我明知道那是火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往里头跳!为什么那个混账是我的兄长,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瞒着我……我,我好恨呐……”
  说到最后,他又猛地灌了口酒,再抬头,竟已是双眸赤红,泪流满面。
  宋靳突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要邀请自己一个陌生人喝酒。
  因为素不相识,所以可以尽情发泄。
  喜欢了十几年的姑娘竟在所有家人的隐瞒下成了自己的嫂子,而他兄长却是个禽兽……这样的痛苦,该是无人可讲,无法言说吧。
  宋靳静静地看着他,许久之后又给他倒了碗酒:“喝吧。”
  络腮胡子一怔,随即拿起酒碗猛地灌了一口,这才抹了一把脸,苦笑道:“果然吐出来就好多了……你呢,也吐吐?”
  宋靳握了握双拳,半晌才道:“我……和你差不多,不过没你那么惨。”
  “……”络腮胡子噎了一下,随即抬头怒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打击我,是不是兄弟!”
  “不是。”宋靳淡淡扯唇,“再说,比你还惨的,全燕朝也找不出几个了吧。”
  “……”他竟无言以对。
  络腮胡子流到一半的眼泪就这么缩回去了,只愣愣地看着桌上的空碗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那你准备怎么办?”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
  宋靳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半晌抬手将碗中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然后站了起来,从袖子里掏出那五个铜板放在桌上:“走了。”
  “诶?”络腮胡子愣住,“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再说这酒还没喝完!”
  “你更惨你多喝点吧。” 宋靳摆摆手就走了。
  络腮胡子:“……”
  半晌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地跳起来追了出去:“喂,我其实不叫叶朝阳……”
  “今晚你就是叶朝阳。”宋靳却突然转身,神色淡然地打断了他。
  叶朝阳愣了半晌,许久揉着脑袋笑了:“我发现你这人挺逗啊,不如交个朋友吧?”
  先前不过是突然受了刺激一时憋得慌,所以想找个陌生人倾诉一下而已,没想到这大街上随便拉来一人都能拉到性子相投的,络腮胡子看着宋靳,这会儿倒是真心起了结交之意。
  宋靳却是转身朝大街走去:“今夜同是伤心人,还是相忘江湖的好,以后有缘再说罢。”
  “……说得好!”络腮胡子一愣,顿时哈哈大笑,也不再纠结,挥了挥手,摇摇晃晃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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