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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霸宠之皇叔的金牌萌妃-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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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圣儿怎么样了?”女子虚弱无力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响起,如没有音一样。
“还关心那个逆子作甚?好好养好身子。”提起慕容流圣,皇上那本心疼的表情,变的微怒起来。
“他再大逆不道,也总归是臣妾的皇儿。皇上,你可否饶恕他?”女子虚弱的撑着没有多少的理智,苍白的唇瓣微微的启动,一双凤眼,很是涣散的看着不清晰的俊脸。
“不可,这逆子。竟想杀了你诬赖给晨儿,怎可轻易饶恕他。”皇上那张微怒的俊脸,此时更是僵硬。
他一向认为,错了就是错了,就要付出代价。男子汉敢作敢当,流血不流泪。这一向是他的宗旨。
所以慕容流晨才会有,流血的次数比流泪的次数多。可以说是从未有过流泪的时刻,当然,在遇见慕容倾儿后不算。
“皇上,臣妾明白,圣儿是错了,臣妾别的也不求,只求皇上饶恕圣儿的性命。他毕竟年少轻狂,不懂世事,经历的多了,就明白了。”女子那时高时低的声音,像是一口气憋在喉咙处,而喘不出来。但还是关心着慕容流圣的安危。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错了就是错了,何况是弑母之罪。”皇上那板着的俊脸,还是没有任何缓和之色。他一生光明磊落,活的坦坦荡荡,哪会有这等污点。何况慕容流圣犯得是天理不容的大罪,并不是他说饶恕便饶恕的。
皇后见面前男人并未有心软之色,不由急了,而导致气虚不顺而咳嗽起来、“咳咳,皇上,你就饶圣儿一命吧,臣妾知道,关于今日之事,还未流传出宫。咳咳。”女子艰难的说出一句话,而剧烈的咳嗽起来。
“依依,依依,你怎么样?来人…”皇上发觉床上女子而突然不适,心情紧张的看着床上咳嗽喘不过气来。
皇后紧急的抓住皇上的手,竟生生的用了些力气。“皇上,臣妾求你,求你绕过圣儿。他还小,还有很多路要走,走的多了,就明白一些事了。咳咳。”女子那苍白的脸蛋,因剧烈咳嗽而染上谈谈粉色,为她添了一抹胭脂色彩。
“父皇,儿臣也求你饶恕皇弟一命。”一道清爽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只见一个年仅十四五岁的翩翩少年出现在门口处。
他一身白衣宛如天神,那张俊逸非常的脸庞没有任何表情。此时的他,除了个子有点底,其他一切都与现在的慕容流晨一模一样。
踏着步子,缓缓的走了进去,认真的看着同样也看着他的男子。
两人的相貌很是相像,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亲父子。
两人相视了很久,皇上终究是出了声。因为他发觉,他完全无法猜透面前这个儿子的想法。“晨儿,圣儿将此事诬赖给你,你不在意吗?”
“儿臣当然在意,只是皇弟既然做错了事,让他死了,岂不是不能让他受到惩罚了?”慕容流晨平淡无波的说起,像是在说着平常人的事情。只有他自己所知,他故意这样说,才能保住慕容流圣的命。
他有仇必报,这是他的宗旨,只是毕竟是常年依赖他的弟弟,他还是于心不忍。
躺在床榻上的女子,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涣散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担着的心,也算放下了,她明白他这样做所为,也便不再说什么。她知道这个儿子天资聪慧,是头一个能让身边男人一次次改掉所做决定的人。
皇上思考了甚久,而改掉了心中的不可动摇。抬起头,鹰般锐利的眸子看向一边他引以为傲的的皇儿。“那晨儿想如何处置?”
“儿臣听说,连州是个世代安详,母慈子孝,家庭和睦之地,不如让皇弟在连州好好学历本性,让他明白亲人的重要性。而且连州地势偏低,总是会发洪水,让皇弟好好学习处事之道。”慕容流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便决定了此时身在天牢处,等死的慕容流圣的半生命运。
皇上扭头看向床边已经沉睡的女人,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吧。”而身姿凛凛的走了出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慕容流圣,因年少轻狂而犯错事,割地封王为圣王,即日起搬向连州,没有圣旨传召,不得回皇城…钦此。~”
皇宫之内,响彻整个皇宫的太监声,而在回荡着。而关于慕容流圣年少轻狂所犯的错事,却是无一人所知。大臣们,百姓们,都不明白,三皇子究竟做错了什么。
慕容流晨一身白色的锦衣随风飘起,好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风姿卓越,甚至给人一种随时都会架起腾云,而消失在世上的错觉。
如一个王者一般站在朝堂门口处,凤眼看向远处的一些人,俊颜之上无任何感情之色。
而他们的母后,因受伤太重,而熬了一个月,继而离世。
时间回来。
翼向清风楼而去,当进入清风楼时,那里面的欢笑声悦耳声,且不断起伏的响起,走了进去,漫天飞舞的花瓣,与美人。
那在上方借助绸缎飞舞的蓝衣女子,发觉有人而来,便从上方飘落而下,巧笑倩兮的走到翼的面前,那柔弱无骨的腰肢行了下礼,而看着面前的男子。“不知公子前来所谓何事?”女子目光落到他腰间的佩剑之上,若是来玩的定然不会是带剑而来吧。
“找你们老板娘。”翼如个机器人般,声音冰冷,没有感情。
“哦~公子跟随奴家来。”女子点了下头,恍然大悟的明白了。怪不得看着他眼熟,原来是经常来这找老板娘的男子。
蓝衣女子将翼领到影的门前,而离去了,好似在躲着什么般。
当翼推开门时,也便明白了她刚刚的神情。
“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一道沉鱼出听的醉声,发怒的从里面传来。“我说过了,不准来打扰我。”一句话落避,一个酒杯砸了出来。
翼徒手抓住了扔过来的酒杯,清冷的目光在房间内环视着。
只见屋内尽是酒瓶,一个妖娆妩媚的女子,凌乱的裙摆随意的洒落在地,无力的蹲坐在地上,趴在凳子上还在喝着酒。
影那双魅惑人心的双眼,因喝酒的缘故而染上一丝迷离。醉醺醺的看着门口处出来的男子,乐呵呵的傻笑了起来。“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翼侍卫,好久不见了,嗝…”影边打了个酒嗝,边晕晕乎乎的按着凳子站了起来,脚虚无力且东倒西歪的向翼走去。
翼眯眼看了眼向他而来的女子,很是轻松的躲过了她的‘突袭’。“王爷有事找你。”废话不多说,很是简洁的一句话。
影迷惑的眨了下魅惑双眼,扭头看向站在一边的男人,那被酒所渲染的神智而回了过来。努力的扶正身子,而转身向桌子走去,倒了杯温水醒醒酒。“王爷有何吩咐?”很是平淡的一句话,再没了以前的活泼之色。
翼的目光在影的身上观察了许久,总觉得她有心事,但他也没有多问,冷冷的说。“王爷让你保护王妃的安危。”
“王妃?”影脑子有些短路,而突声问道。突然响起了什么,而漫不经心的笑着。“呵呵…是三公主…我知道了。不过,你的胳膊怎么了?”影将目光放在他的右肩膀处,那里是没有胳膊了。
翼看了眼右边空荡荡的袖子,毫不在意却又有些愧疚的说起。“错误的代价。”简单五个字,概括了全部事情。然后,转身离去。
影深深的看了眼消在门口的男子,想起慕容倾儿。那张平淡无波的脸蛋上,染起痛苦,挣扎,折磨的神色。
呵…她听说她变美了呢,她蛮期待见她的那一刻呢。心里冷笑一声,而消失在了房间内。
阳光渐渐从金黄色,变成橘黄色,直至变成血红色,再消失不见。天色渐渐阴暗,月光下,一道因夜色迷离的漆黑,而将大红色衣裙也染成了黑色的纤细身影,穿梭在黑暗中。
不知飞跃了多久,终究是落在了一个大院中,而向一间曾经是书房的房间而去。轻轻的推开了门,那双闪着光芒的眸子寻找着什么。当看到墙面上一块凸起的小石头时,手指抚摸上了凸起点,而稍微用力的按了下去。只见一旁摆放瓷器,宝物的架子缓缓的向一边移动。很快,一个暗室便出现在眼前。
影吸了口气,压制心中的痛苦与不愿,而向里走去。
走廊之上因人的到来,而悬挂在墙壁的油灯,瞬间染起了一丝的亮光。影走过长长的走廊处,而向最里走去。每走一步,脸色就苍白一分。
一间房内,有床,有桌,有灯。一个男子背对着身后的影,浑厚的声音在这间密室总回响着。
“有何事?”
影正了正因害怕而变得苍白的脸色,安抚心中的狂跳。“主子,晨王让属下保护晨王妃的安危。”
“保护她的安危?呵,这是个好机会,你想办法将晨王妃给我送过来。”男子冷笑一声,而有些心神爽朗的说起。
影咬了咬唇瓣,像是在隐忍什么,点了下头。“是。”而后转身离去。
“等一下。”那醇厚的声音,突然响起,却让本想逃之夭夭的影,吓得身子一颤,冷汗从肌肤处一点点的冒出来。
转过身,看着那个已经转过来的男子,他的脸因背对着身后的烛光,而看不清。手抬起,一颗冰冷的药丸扔了过去。影瞬间接住。
“晨王妃会武,你不是她的对手,将她带过来时,最好给她吃了这个。这个能让她武功全废,到时候你就能轻而易举的将她送过来。”那双闪着恶毒光芒的眸子,隐忍着一抹欢喜若狂的笑意。
影震惊了一下,惊愕的眸子看着前方坐在凳子上,而看不清脸色的男人,问出心中的疑惑。“主子,您为何要抓晨王妃?”虽然她已知道一些事情,但她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她母亲所欠下的情债,自然是由她来还。”男人邪恶的说着,甚至有种一抹期待之色。
影惊愕一声,难道要她…可是她母亲是谁?…
“她母亲?是谁?”影疑惑的问出了声。
男子冷眯着眼,盯着影了半天,而严厉出声。“我的事,你不需知道太多。”
影只觉一瞬间,头皮发麻起来,沉默起来,不再说话。在思考着慕容倾儿的母亲,究竟是谁…
男人发觉影的发呆,而有些微怒的说道。“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影的神智被男子的声音拉了回来。“属下告退。”脚步平稳的向外走去,只是你若仔细观看,会发觉她是仓皇逃串的离开了这个,她怕而远之的鬼地方。这里是她噩梦的根源,如果可以,她真不想来这里。
而另一方。
慕容倾儿看了一下午的账本,即使是要入睡了,还在继续奋斗的研究。她要将账本上的东西,全部刻在脑子里。
慕容流晨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沉迷在账本中的女人,他此时很好奇。她这是故意装作很忙,无暇顾及他,还是真的沉浸在账本中了?他叫她睡觉,她就是不睡。说什么看完再说。
目光落在她的左边,那成山似得堆着的账本,很是不信,她真的要看完再睡。也便不说话,在一边瞧着。
而慕容倾儿呢,压根就没注意到旁边那抹,深刻研究着她的目光,她一旦认真起来,那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时间点点流逝,门外虫儿的鸣叫声一声比一声响。半夜已经来临,就连那坐在床边等候慕容倾儿睡觉的男人,都两眼染起了倦意。而那边借着烛光认真看着账本的女人,还是兴致勃勃,没有任何疲倦之意。
目光看向窗外的黑色夜空,已经这么晚了,她若不睡,马上就天亮了。
哎,他承认,他失败了。明日再说,她可能只是今日一时兴起。站起身,向那边毫无察觉的女人而去。走到她的身边,拦腰将她抱在了怀中。
那还在认真将账本刻在脑海中的女人,突然一个悬空,吓得“啊”的一声大叫,双手瞬间缠住慕容流晨的脖颈。
“你干什么?”目光很是不满的投射在上方俊脸上。
“很晚了,睡觉。”某男瞥了她一眼,理所当然的抱着她向床榻而去。
某女一听他说要睡觉,瞬间不安分了。挣扎着从他的怀中下去。“不行,我要看完。”
“明日再看。”慕容流晨当场拒绝了她的要求,努力的安抚怀中的骚动。
“我要看完再睡,你先去睡吧。”说着又开始挣扎起来。
慕容流晨干脆利索的将怀中女人安放在床上,随后压了上去,让她无法动弹。靠在她的唇边,很是慵懒的模样跟语气。“没有小妖精,我睡不着。”
看着身上之人这样,她也无可奈何了。双手揽上他的腰肢,很是妥协的语气。“那等你睡着我再去看。”她明白他的依赖,她也一样。没有他,她也也睡不着。
“嗯。”她身上的男人,慵懒的点了点头。在闭眼的那一刻,一丝狡诈闪过。随后,平稳的呼吸声随处而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慕容倾儿看着身上男人已经睡觉,推脱着身上的男人,准备下床,却发觉被抱得结结实实的。挣扎半刻都挣扎不出去,最后,只能挫败的也闭眼睡觉。
而她身上的男人,在那一刻时,嘴角弯起了一丝得逞的笑意。只是可惜,闭眼的慕容倾儿,并未看见。

☆、99、与账本为敌

第二日,天气有些阴沉,而阴沉却又有些冷的天气,最适合人睡觉。
而慕容倾儿,很对得起这种天气的,在呼呼大睡。
一间温馨舒适的房间,窗户被大大的敞开,偶尔吹来些冷风,纱幔微微的晃动,冷风透过薄薄的大红色纱幔,吹在了床上那张纯白无暇的脸蛋上,那舒坦的柳眉轻轻的蹙了起来,似乎很不喜欢被冷风拂过的触感。而后动了动身子,将身上的紫色棉被拉到了脸上,紫色棉被盖住了那张引人犯罪的脸蛋,倒让人想要掀开,再看一会、
她身边的宽大的位置,早已没了人。一张舒适宽大的床榻上,只她一人。
突然,一声推门声,打破这片安详,但却并未惊醒床上熟睡的慕容倾儿。影一身妖媚的红裙,便从门口走了进来。那张美丽的脸蛋上,却并未有什么神情,踏着莲步,轻轻的向床榻边而去。
步履轻盈,仿佛一只猫。他们练武之人,脚步本就是最轻的。但影身上那道熟悉的气息但却夹着危险,倒让慕容倾儿第一时间察觉了出来。被窝下的她,瞬间睁开了双眼。
伸手将紫色棉被从脸上推离了去,眼眸透过纱幔看向床榻边站着的一个熟悉身影,那刚刚染起的警惕之色,瞬间下去了。
“影,好久不见了。你的伤怎么样了?”刚醒的她,悦耳的声音有着些慵懒的味道,睡眼惺忪的眸子看向床边盯着她的女人。不知为何,她刚刚竟然在她身上察觉到危险的气息,这样想着,内心深处刚刚下去的警惕之心,却又涌了上来。
那本在透过薄幔盯着床榻上人的影,因慕容倾儿发自内心的关心,心中划过一丝暖意。
那张美丽的脸蛋,淡淡的勾勒出一丝微笑。“没事了。”
“没事就好。”慕容倾儿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不知为何,只看她一眼,就觉得她好像变了,却又无法察觉出哪里变了。
“不过…”影突然意味深长的说着,后面用长长的拖音结束。
“嗯?不过什么?”慕容倾儿歪了下头,一双琉璃的眸子闪着疑惑的光芒。
影伸手将面前的红色的帷幔挂了起来,坐在了床榻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可是当看到慕容倾儿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蛋时,笑容顿时僵在了此刻。近日来,她听闻易尚国人人都在传颂慕容倾儿如何如何的美,今日一见,竟比传说都让人为之惊叹。
细致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的披于双肩之下,略显柔美。那松散的数丝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闪着疑惑的神采,仿佛将人迷失在她的眼眸中,樱花色的红唇轻轻抿着,那张如画中女子的脸蛋,倾国倾城、就连身为女子的她,都被慕容倾儿的相貌,所迷惑了。
她自认为,自己就很美的了,却不曾想,还有人竟比画中人还要美的。
“咳、影?”慕容倾儿尴尬的咳嗽了声,伸出白白玉手,在她的目光下晃了晃。她知道,她的脸又把一人给迷住了,但她也无能为力呀。谁让本尊这么美呢?
影那双勾人心魂的眼睛颤抖了下,而恢复了神智。那僵硬的在半路的笑容,再绽放了开来。
“不过…我可记得半年前,在我被人打伤昏迷的前一刻时,你说我若睡着了,便找人强*暴我,这事怎么算?”影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看着床上神态悠闲的女子。
“这可不怪我,我那是为了你好。”慕容倾儿摆了摆手,一副她很无辜的模样。
“找人强*暴我,是为了我好?”影很是不可接受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对,人只有在快死的时候,威胁她一番,她就不敢死了。”慕容倾儿说的是理所当然。
影没有说话,盯着慕容倾儿审视了半天。她确实说对了,她昏迷前都记得她最后的一句话,因她那句威胁的话语,也便让她支撑了理智,而被救了回来。
“不过,你当年是被谁打伤的?”慕容倾儿突然想到,以前她不了解武功,可现在她很了解。以赵轩的身手,根本伤不了影,可她却身受重伤,差点一命呜呼。
影的眼睛,不自然的眨了一下,那放在腿上的手很是紧紧的攥着,似乎是在忍耐什么。犹豫了半响,而毫不在意的说道。“是你爹,魔教教主,白昭。”
她知道魔教教主是慕容倾儿的爹,也便思虑甚久、何况白昭给赵轩做事,她应该已经知道了。
“呵,他可不是我爹。我才没有这样的爹。”慕容倾儿冷笑了声,掀开了身上的棉被,走下了床。
影看着背对着她的倩影,眼眸很是不自然的眨了下,却并没有说什么。
慕容倾儿拿起了白色的衣服,轻轻松松的套在了身上,倒了杯水喝,扭头看着坐在床榻上发呆的红衣女子。“影,我去用膳了,你去吗?”
“去,王爷可是要我保护好你的安危,我得对你寸步不离才好。”影站起了身,理了下叠绉的血红色裙摆,向她走去。
慕容倾儿放下了茶杯,转身走了出去,向用膳的地方去。身后跟着一个妖娆妩媚的女子,两人走在走廊上,倒引来了许多佣人的目光。
毕竟,慕容倾儿长相不凡,一身白衣,宛如迷失的仙子,给人一种冰清玉洁的感觉。而影,长相妩美,给人一种魅惑人心的感觉。这两个人走在一起,竟能将风景比下去。
慕容倾儿来的用膳的房间,径直坐在了凳子上,拿起筷子开始享用面前的美食。一旁站着的丫鬟起身为她布菜。
“不用了,你下去吧。”抬起精致的额头,嘴角勾起浅浅笑意,目光很是柔和的看着一旁的丫鬟。
丫鬟愣了一下,被慕容倾儿的浅笑迷了神智,但很快恢复过来。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行了下礼。“奴婢告退。”
丫鬟在下去的那一刻,也对四边站着的丫鬟们看了眼,四边的丫鬟也都行礼后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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