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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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穹栌路途遥远,你一个女儿家,恐怕多有不便!”慕雨轩极力劝阻道。
“同样都为女子,红衣白伶能去,我又有何不可?”
“你们不一样!她们是要送给穹栌国君的!”慕雨轩见劝不听她,不由的急道。
穹栌地处漠北,国人凶悍好战。国家虽强大,民风却未开化。任何一个无主的外邦女子,在穹栌那都是危险的。各国往来的商旅也深识此理,团队中是决对不会有女人存在的。因为那样无疑是在自找麻烦。
即便是各国商团上献的美女,在很多时候也会被抢夺的。当然,被指名了献给当朝国君的女人例外。是穹栌人都知道,当今的国主喜爱美色,任谁也不愿拿自已的脑袋开玩笑。
“这个,慕兄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大不了,她再换回男装就是了。那样的话倒也省却不少的麻烦。
“君妹还是不要去了吧!”慕雨轩再次哀求道。
莫严君心意已定,笑而不答,任他苦声相求,而无动于衷。
“那,那我也要去!”慕雨轩眼见是无法改变她的心意了,又实在不愿同心上人分开,顿时有些耍赖道。
“慕兄开玩笑了,你若去穹栌,这慕家商号的生意谁来管?”明知道慕雨轩不相信任何人,莫严君索性用话语直击他的要害。
“我去穹栌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不会呆得太久的。等商队返程时,我也就跟着回来了。”莫严君稍一停顿,又言:“再说了,这天下间无不散的筵席,我与慕兄终需一别的!”
慕雨轩一双深幽黑瞳,凝望着莫严君良久。他多想现在就将心底的思慕倾口而出,只是这么做只会将人吓跑,继离他更远。
“那君妹你可要早些回来,不要让为兄太过想念!”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以期再次相聚。到时,再图掳获佳人芳心。只是,这几个月该会多么漫长!
莫严君轻闭了一下眼,微笑着点了下头。秋还不知道她的这个决定,不过相信他会理解的。
接下来的几天,慕府里进进出出许多的杂役,搬运货物。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了的时候,也到了该走的日子了。
一早马车便上别苑中去接两姝,人还未到。慕府门前的车马就已经排起了长队,运送的货品便开始装上车马。等到接人的马车回来的时候,全部货物都已装备齐全。
“爷,莫姑娘来了!”而之前去后院请莫严君他们,告知起程的慕刚,回到门口,在慕雨轩的耳边低语了句。
慕雨轩转身回头,随即为映入眼中的身影所惊呆。莫严君一身男装,飘逸儒雅之风尽现。
“恩公!”眼前的人,与印像中的身形重叠在一起。一样的像貌,一样的声音,就连气度都是一样的。原来他一直苦苦寻觅的人,就在眼前,只是他没有看清而已。
他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却没有太过吃惊。也许他心底早已经知晓了这个答案,只是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爱慕自已同样身为男子的恩公,他不愿意去承认。但是在内心深处,这份爱恋却早已生根发芽。他努力告诉自已,那份过度的牵挂只是因为想要报恩所至。
当以女子装容出现的莫严君恃口否认身份的时候,他心中其实是暗自喜悦的。不愿去追究两人过份相似的背后,有着什么样的真像。而是潜移漠化的将心中所有的思慕全数转移在她的身上。
是真像就迟早会有现身的一天,只是他的这颗真心却早已倾注,无法收回了。
莫严君清楚她一旦换上男装,慕雨轩势必会猜出她就是当年救他的恩公。但是为方便穹栌之行,她事在必行。
“是!”莫严君微笑的点了点头。
而慕雨轩并没有预期中的询问多言,只是深情低沉的说了一句:“此去穹栌,路远艰辛,君妹要多加保重!”
“我会的!”
“君妹当早日返程,以免为兄记挂!”慕雨轩有别平日里的嘻笑赖皮,一脸情深肃穆。让看惯他耍赖模样的莫严君有些不适应。离别的情绪总有些伤感!
莫严君坐上马车,朝慕雨轩拱了拱手,“慕兄保重!”
“起程!”随着带队的慕刚一声高喊,车队踏上了行程。
因为此次的行程过于重大,货物也比较的多,所以光是押运的镖师护卫就有三十多人。再加上慕家商号的伙计和他们,加在一起整个商队就有五十多号人。
而这些人中,除了莫严君和白伶红衣三人乘坐马车以外,其余的人或牵着驮运货物的马匹步行或骑马开路压尾。
莫严君坐在第三辆马车内,车外是骆秋沙骑马伴在左,一路相随。
车队一路往北,行了将近月余的时间。白日里赶路,夜晚休息。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随着商队北去,季节转换已是初冬时分,天气也渐渐变的寒冷。等行至玉嘉关时,天边已有少许雪花飘落。
眼看再行两日就要出了龙陵国界,这一日,商队车马进入了石家堡,石氏一族所居之地。
第四十六章惊醒
再次见到石仲天,他的发已微白,人却依旧豪迈直爽。只是在提及唯一的独子时,却是一副长嘘短叹模样。
“自从莫相将他救下送回族里,他便一直这样。害得他娘没少掉眼泪!”眼见儿子日渐憔悴,他嘴上不说,却疼在心里。
“石族长可否让严君见一见石兄?”趁着商队停在客栈休息之际,她独自来到堡中,想会会故人。随便感谢相助之义!
“如果莫相肯帮忙劝劝那个不肖子,石某自是感激不尽!”为了一个女人,消沉成这样,哪像他石仲天的儿子。
“族长不必客气,我试试看能不能劝得了石兄。”可怜天下父母心!子女是父母心中的牵挂,永远也割舍不下。
“不过得向族长借样东西。”莫严君看了一眼他头上灰白的发丝,说道。
“若能将他劝回头,别说一样,就是百样千样,我也舍得!”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有亲人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儿子能好起来,要他干什么都行。
“也没什么,只是想借族长一缕发丝一用!”莫严君轻描淡写道。
“好,好,没问题!”石仲天虽有疑问,却没问出口。因为他相信眼前之人,定有良计!龙陵国相的才智他从不曾有所怀疑。
“那就多谢莫相了!”石仲天举手为刀,轻运内力。一缕长发便然斩断。他将发丝交给莫严君。然后一抱拳,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严君早已离朝,族长就不必再如此称呼了吧!”
“莫相虽然不再为官,但是在龙陵人心中却永远都是爱戴的丞相。”石仲天一脸正色,言语肯切。
对于这个小辈,他在心里是佩服的。龙陵能有今天的昌盛,是离不开他这个丞相的努力的。龙陵如今国富民强,石氏一族的先祖们,在地下也应该感到欣慰了。
“好!既然莫相不愿石某如此称呼,那就改口叫你一声贤侄,你看如何?”石仲天豪气干云的拍了一下莫严君的肩膀,豪迈的一笑。
“如此甚好!”“那就请族长前边带路了。”
两人走出前庭,穿过了两道月亮院门,延着后面假山旁边的小路一直向上,走过一段石桥,眼前处是一座矮山。
山前是一条青石板路,狭窄而长。尽头处是山后一座茅草屋,屋前有一株梅树。一名男子正背对着他们,望着树枝发呆。
“又在那里发呆了!”两人停下脚步,石仲天叹了口气,低声的对莫严君说道。
“贤侄,你过去吧!我就先走了!”每次看见儿子那张憔悴苍白的脸,他都会心痛好久。
“好,那石族长先请回吧!”
石仲天嗯了声,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儿子,转身离去。
见他离开,莫严君拾步向石俊仁走了过去。
石俊仁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并没有回头,只是幽幽的说了声:“已经有九朵了!”“今年的冬天来得好早啊!”
“石兄!”莫严君出声轻唤道。
不是服侍他的石头,声音却有些熟悉。石俊仁一愣,慢慢的转过身。
他过于消瘦和憔悴的模样吓了莫严君一跳,但这却不是让她最为吃惊的地方。他那暗淡无光犹如一谭死水,不起丝毫波澜的双眸才最令她震惊。
曾已何时,那个意气风发,高傲俊冷的龙陵右相,已变得如此形消骨瘦,形容槁枯。原来,这世间情之一物,竟是如此伤人至深!
“莫相?你怎么会离朝来此?”石俊仁苍白着一张脸,有气无力的问道。
看来他并不知道她已然诈死,想必石仲天并没有告诉他。给她易容的人,应该也是石仲天一手安排的。
“来看看石兄你!”莫严君一脸自然的微笑,看起来有说不出的亲切。
“石兄你可安好?”
“我?”石俊仁苦笑一声,满面的凄凉。
他慢转过回身,轻声叹了口气,继续望着树枝发呆。他眼中尽现迷茫和忧伤。
“情爱既已远逝,石兄何不放下心中的执念?”莫严君上前两步,来到他的身旁,透过条条树枝,目光温和而坚定的望向远处。
人生本就有悲有喜,有痛亦有泪,这些都不可怕。怕得是为旧日的记忆所影响,一直走不出困局,继续的颓废,那才真是无可救要了!
“心已经碎了,又如何放下!”那一刀已经让他的心碎成片片,早已拾不全了。
“心碎了,那就将它舍去了吧!”不抛去过往,就永远都不能站起来,好好的行走。莫严君以温和淡然的目光,望进石俊仁一如死灰不再复燃的双眸。
“我这里有一粒种子,石兄可愿将它种在胸中?”莫严君拉过石俊仁的手,右手成拳放在他的掌心上,然后松开。
石俊仁随着她的动作,低下头看到一缕白发静静的躺在手上。
“这粒种子是从石族长的头上取下来的,相信石兄不会陌生才是!”
爹他何时也有了这许多的白发?他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发觉?
从他回来,爹就一句话也不曾训斥过他。事事顺着他的心意,他说想住在没人的后山,爹就二话不说的让人收拾屋子。他说不想见外人,爹就只是让石头一个来服侍他。
他嘴上虽然不说,但是想必是对他这个不肖的儿子,失望透顶。
爹他每次来,他都沉浸在自已的心伤里,不曾有一次仔细的看他一眼。就连他白了头发而不知晓。他是何其不孝!
爹他自小修习石氏一族的武功,内力深厚。这白发本是不该在他头上出现的啊!
“离我上次见石族长,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而他却比那时老了许多,声音也没那么洪亮了。”见石俊仁低头看着白发,莫严君微微感叹道。
全是他的过错,让老父忧愁烦心,只是他却已无力改变了!
“她。。。还好吗?”石俊仁看了良久,慢慢抬起头,幽幽的目光投向不知明的远方。
“被打入冷宫,疯了!”莫严君明白他问的是上官清离,同时也为了他的痴情而叹!
她诈死离开不久,子毅就废了她贵妃的名号,把她打入了冷宫。青儿告诉她时,她也谓叹感怀了好一阵子。清柔如果地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伤心流泪?
“疯了也好!”疯了最少不会再感到心痛了,他倒情愿疯掉,也好过每时每刻都被痛苦所吞噬。
“石兄既然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
“人生苦短,勿勿数十载,转眼即逝。虽然不能人人都富贵无忧的过活,寻常百姓的安然平淡也是种幸福!”
“已经回不去了!”那样的日子早已离他远去,剩下只有空洞和冰冷。
“只要有希望,就一切都不迟!”莫严君低头靠近一朵初绽的开蕾,闭上眼睛,深深的嗅了口花香。然后睁开眼睛,:“石兄与这梅树朝夕相对,可曾闻过这花香?”
石俊仁一脸的迷惑,不明其意
“石兄何不闭上眼,仔细的闻闻看?”莫严君手扶梅枝,微笑的劝道。
石俊仁将信将疑的低下头,闭上眼睛。一丝淡香,萦绕鼻间。每日都来看它,怎么没发现它是这么的香!
“在这寒冬里,这小小的梅树都肯努力抽枝结苞,开出这满是香气的花朵。石兄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不如这小小的一颗梅树吗?”
石俊仁抬起头,神情复杂的望着莫严君。“真的可以吗?”
莫严君伸手放在他的肩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只要你肯重新种下种子,它就会发芽成长,继而开花结果。”
“一切都不太迟?”
“不迟!”
莫严君走的时候,石俊仁依旧站在梅树前,只是看的却不再是梅花,而是低着望着那一束白发,苦苦思索!
莫严君知道,她已成功的在他心底里播下了一粒种子。而这粒种子,就是亲情,父子之爱。
如果说为情所伤的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那就是记挂渐渐老迈的父母双亲。而这份牵挂就是希望,令他重新活过来的希望!
她出手将他救下,为的不是让他就这么如一具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那样意气风发的人,怎么能就此消沉?
她虽然是播下了种子,但是还要他本人用心去勤加灌溉。否则,再好的种子,也只能发霉变烂的。
从他刚才眼中乍然而现的光彩得知,他胸中那团心火还并没有完全熄灭,但是何是会复燃那就看他自已了。当然,这一切还要他自已去感悟,别人也帮不上忙。
第四十七章钟情
回到客栈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的房间在走廊右侧最里面的位置,最暖和也最安静。慕刚知道她的身份特殊,这一路上更是格外的关照。在外人眼中,她这个帐房先生的待遇的确是好的过份。
秋的客房就在她的隔壁,路过的时候,看见门是虚掩着的,一丝灯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
莫严君抬手刚想敲门,门就从里面开了。骆秋沙站在门口,看见她明显的松了口气。
“是先生回来了吧,这下公子该放心了!”
莫严君闻声扭过头一看,是薛红衣,她怎么会在这里?还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再回过头看了一眼骆秋沙,后者依旧挺着他那一张冷冷的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原来红衣姑娘也在此啊!”莫严君笑了笑。
“我同客栈老板打了声招呼,亲自到后厨去备了些甜汤,端过来给先生和公子尝尝!”薛红衣拉了拉肩上的披肩,一脸妩媚的笑道。
“多谢姑娘美意!”莫严君微点了一下头,客气的谢道。
“先生不用客气,为救命恩人和哥哥做这点事算得了什么!”薛红衣拿眼一扫骆秋沙,意有所指的道。
“救命恩人 ?'…'”秋他何时救过薛红衣,她怎么不知道。这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啊,还是之前。。。难道她就是那个姑娘。。。?
“是,想必公子没同先生提起。”薛红衣目光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骆秋沙,转过脸对莫严君说道:“那日我在街上当面揭穿了一个窃贼,不想那人怀恨在心,暗自跟踪我到了一个小巷,趁机刺伤了我的手臂。幸遇公子相救,否则红衣恐怕会失血过多而死!”当她忍着痛,捂着受伤的胳膊,脚步踉跄着想要去找郎中的时候,就这么不小心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她现在这颗心还不停的乱跳。
“原来如此!”莫严君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当日,秋身上的血迹是薛红衣的。“看来我这兄弟和姑娘还真是有缘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薛红衣抬袖掩嘴一声娇笑。
莫严君看她一脸小女儿家的娇羞模样,不仅想起当日那个直爽豪气的红衣侠女。原来钟情于一个人,就连性情都可以改变!当时的她是决对不会想到侠女也会有这样娇羞的一面!
“对了,既然先生回来了,那么就敢快喝汤吧,凉了可就不好喝了!”薛红衣突然想起桌上那盎热汤,连忙盛了一碗,递给莫严君。
“多谢!”她正好有些冷,喝一口热汤倒也不错。莫严君坐到八仙桌旁,拿起汤匙喝了一口。
“怎么公子不过来喝吗?”薛红衣又盛出一碗放在桌上,看向门口的骆秋沙道。
“秋,不要辜负了薛姑娘的一番美意,过来喝一碗!”莫严君一边忙着喝着红豆甜汤,一边说道。
骆秋沙没有答话,只是抬脚走了过来,坐在她对面,端起碗一口喝了下去。
“小心。。。烫!”还没等她提醒完,碗就已经空了。
骆秋沙放下碗,头也不回头,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汤喝过了,你可以走了!”
薛红衣见他肯喝了,还犹自欢喜着。不想这话就突然冒了出来,将她脸上还未完全绽开的笑容,冻疑在唇角。
“那,那我就回去了!”薛红衣扯了扯嘴角,努力使脸上的笑容看起来自然些,只是那微颤的声音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姑娘这就走了吗?不再坐会了?”秋这傻小子真是不解风情!人家表明是来报恩的,甚至于还想要以身相许呢!他就是不给人家一个好脸色。这个木头!
不过这样也好,薛红衣本是要送给穹栌国君的,要是秋真的喜欢她,她倒是不好向慕雨轩交待了。
“先生就不用起身了,反正离得也不远,我自已回去就好。”薛红衣看见莫严君站起身,出言阻止道。她心中希望送她的那个人,却安然的坐在那里,甚至连头都不曾回过。她不由得一阵感伤,静静的道。
“没有关系,我送送姑娘!”莫严君走了过来。
薛红衣的手放在门上,又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看坐在那里的骆秋沙,心中一叹,拉开了房门。
“咦?玉姑娘,你怎么会站在这?”
门外俏生生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两朵花中的另一姝-玉白伶。她手中拿着一个托盘,盘中放着一瓷碗汤圆。
“我看君公子他晚间都没吃什么东西,就下厨给做了些汤圆。原来姐姐和君先生也在这里啊!”玉白伶浅浅一笑。
“妹妹还真是心细啊!”薛红衣话中隐有醋意,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既然同路而行,相互照应也是应该的!”玉白伶声音柔柔的回道。
“那妹妹就好好照应吧,姐姐我可要回去了!”薛红衣抛下这一句,扭头走了。
“姐姐他怎么了?”玉白伶看了一眼她气冲冲的背影,回过头颇为委屈的看着莫严君。
“薛姑娘可能是心情不太好,玉姑娘别介意。请进吧!”眼前的佳人娇柔无助,我见犹怜的模样,她身为女人看了都心痛。便何况男子,难怪会有寻么多的清年才俊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怎么没发现,秋还有这么大的魅力!连这样的佳人,也能吸引。
玉白伶轻轻的点了下头,嗯了声。端着木盘步履轻盈的走了进来。
“原来红姐姐是来送甜汤来了!”玉白伶将盘子放到桌上,看到了旁边的汤盎,了然一笑。
“因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