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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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之际,一张温热的唇印了下来。
“是不是很痛,嗯?”低沉的嗓音,伴着亲昵的细吻。
她已经无力再做闪躲,皱紧了一双眉头,闭目强自忍耐。
而殷震霆显现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收紧了一双环着她的铁臂,让两人之间再也无一丝缝隙。
腹腔内的空气,似要被他这样的怀抱,全数挤压出去。绞痛和窒息,已经让她神智出现一段短暂的空白。
好累,她真的好累啊!
也许睡着了,就不用这么痛了。睡吧,睡吧!拉紧的心弦在这一刻,松了下来。嘴边不自不觉跟着上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这样笑容刺痛着殷震霆的的双眼,一阵莫名的恐慌撞击着他的胸口。
你以为,以这种方式就可以逃离我吗?休想!
就在莫严君即将陷入昏迷之际,一张带着强势味道的唇印上了她的唇瓣。紧随而来的,涌进口中的是一阵苦涩腥臭的气味。一粒药丸渡了过来。
他那柔软灵活的舌,带着强势和霸道,抵住她的牙关,不容她有丝毫的抗拒。直到她将它吞下。
片刻工夫,药丸便发挥了效用。绞痛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神智逐渐恢复过来。
莫严君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迎上头顶上方那双阴鹜深沉的双瞳。近似残酷的笑容,在他脸上展开。。。。。。
返回到王庭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了你的身份的?”殷震霆手执酒杯,偏头斜倪着莫严君。
“国君之能,严君从不敢怀疑。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是这么的快。”莫严君慢慢站起身,面对着帐上的烛影,怔然发呆。
“其实,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有些奇怪了。没有哪个帐房先生会有你这样的气质。只是我并没有在意而已。直到那一天去梅林,小雅喊你‘君’的时候,我才真正的开始怀疑。能让她念念不忘的人,除了龙陵的莫相,不做第二人想。那时,王兄同我提起你,我还在好奇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小雅倾心若斯的呢。没想到,你竟然就这么的来到了我的眼前,只是我却不识得。”殷震霆喝了一口酒,苦笑的又继续道:“即使我再怀疑,但是我却并没有任何证据。毕竟,你已经是一个‘死’了的人。直到与三国敌军的这一场战事,我才真正的确定了自已的推测。没有谁能有这样的智谋,除了你,龙陵的国相,莫-严-君。”
“所以你便想起了对我下毒,是吗?”她早该觉察的,莫严君幽幽一叹。
“起初我并没有想到用这个方法,是白妃提醒了我。她说的对,只有用毒才能将你留下来。而事实也证明,这个办法是对的。要不是它,你不是早就从我的身边逃离了吗?嗯?”殷震霆手执酒杯,站起身,走到莫严君身后,紧贴着她耳边低语。
玉白伶,竟然是玉白伶!莫严君无力的闭上了眼,脸色更加的苍白。
殷震霆用酒杯轻轻的触碰着莫严君的脸颊,在她耳颈印下一吻。
莫严君一惊,往旁边闪躲,却被他一把拽住:“你还想往哪里逃?”
“明知严君无意留此,国君又何必如此为难呢?”
“为难?”殷震霆纵声一笑,随即脸色一沉:“是谁低声相求,要我放人的?还说会任我处置,怎么现在想不认帐了吗?”
“好!那国君想要如何处置严君呢?”莫严君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面对他,一脸沉静的问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逃避终归不是办法,索性一次说个痛快。
殷震霆一扯唇角,露出邪邪的一笑:“不如我们先见一个人,再说好不好?”
他一拍手掌,门外涌进两名侍卫,手里架了一名浑身伤痕累累,染满血渍的囚犯。
莫严君定睛一看,随之惊呼出口:“宗兄?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意图被实破,她已经在担心宗柏元的安危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在见到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他时,仍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那样自信满满的一个人,竟然为了她弄到这般田地,怎么能不令她内疚心痛。
“莫相。。。我没事!”宗柏元努力的抬起头,扯出一丝笑容。他这个吃力的动作,牵动了破裂流血的嘴唇,痛得他一皱眉。
“宗兄,是严君累你受苦了!”莫严君轻扶他身上的伤口,心痛的无以复加。满是酸楚的泪水,涌进眼眶。
殷震霆走上前,拍了拍宗柏元同莫严君一样像貌的脸,自言自语道:“这么高明的易容术,都被我实破了,我还真的厉害啊!”
“我的北院大王,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莫严君一脸悲愤的看着他。
殷震霆嘿嘿一笑:“很简单,陀罗丸对于中了金丝陀曼花毒的人,是解药。对平常人却是毒药。他不是真的你,当然会中毒喽!”当他接到传报赶到北院王帐时,见到中毒倒地的君时,他就明白了眼前的人,不过是个冒牌货。随即,他带着风云铁骑一路追去,果然发现了君的踪影。虽然他的面貌改变了,但是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样独特的气质,并不是任何人都拥有的。加上他毒发痛苦的表情,让他再无一丝怀疑。
“啊。。。”这时,宗柏元发出一声痛呼,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
殷震霆向两名侍卫使了一个眼色,两名侍卫松开手。他随之瘫倒在地上,整个人蜷成一团,浑身因为疼痛而颤抖不已。
殷震霆俯在莫严君耳边,假意同情的一声低叹道:“哎!看来陀罗丸的毒又发作了!”
莫严君回过头,对他怒目相向。而殷震霆拿着他那一双阴冷的眸子,正望着她。
耳边不停传来宗柏元痛苦的呻吟,莫严君怒意退去,随之露出凄苦的笑容:“国君想要严君怎么做,才肯放过他?”
“什么事你都肯答应?”殷震霆阴眸一眯,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我还有回答不的余地吗?”
第七十六章失身(下)
殷震霆神情复杂的注视着莫严君良久,然后,从怀中掏出解药,递给她。
莫严君倒出里面的药丸,急忙给宗柏元服下。殷震霆一摆手,两名侍卫架着他退了出去。
帐内只剩下莫严君和殷震霆两人默然静立。
殷震霆喝尽杯中最后一口酒,慢慢的走到了莫严君身边,从后面抱住她。半闭着眼,用脸颊磨擦着她的颈项,轻声的呓语:“君,不要走。难道,永远的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莫严君微微叹息道:“国君你想要什么美色没有,又何必紧抓住一个平庸的我不放呢?”
“没有用的,君。我是不会放开你的。”莫严君的自我贬低,对他来说无计于事。当他知道自已可能就要失去君的时候,从未有过的无助和恐惧将他淹没。他这才知道,对君的这份感情,深刻的早已超出他的想像。那样的经历,他绝不想有第二次。对于君,他失而复得了,就再也不会放手的。
殷震霆转过莫严君,在她冰冷的唇上印上深深一吻。
“君,你逃不掉了!”
殷震霆盯着莫严君的眼中尽是欲望,伸手慢慢的解开她胸前的衣扣。后者一把抓住他的双手,一脸冷然的说道:“国君想要的,不过就是严君这副皮襄而已。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莫严君很清楚,殷震霆让她见宗柏元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以他来要挟自已。既然事情已经不容她做主,那再做反抗,也只是图劳而已。
“我自已来!”莫严君推开殷震霆的手臂,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坚定的自已解开衣扣。虽然她告诉自已要冷静,手却不由自主的颤抖。毕竟,云雨之事,对她来说,太过陌生。
殷震霆默默的注视着她脱下外衣,解开中衣。当他的眼神接触到她削瘦的胸膛时,明显一暗。他似不愿再等下去,一把横抱起她走向龙榻,将她轻轻的放在上面。然后迅速的脱去自已身上的衣物,俯身上去。
殷震霆剥开莫严君胸前的衣襟,细细密密的吻,印满她整个胸膛。当他的吻顺着颈间一路向上,来到了她的嘴唇时。他才发现,身下的人,早已经满面泪痕。
“不要哭!”殷震霆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的低沉沙哑。他啜起莫严君脸上的泪珠,吻着她紧闭的眼,她的鼻,她的唇。。。
当他褪下莫严君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时,发现了她隐藏已久的秘密。一声谓叹出口:“原来,我一直都是一个瞎子!”
莫严君的心,早已经跌落到了谷底。充满了惊慌和无助。多年紧守的秘密,在这一刻被揭开。她感到更多的是浓浓的失落。
而殷震霆并不打算放过她,他那无处不在的手掌和嘴唇,在她身上燃起一簇簇的火焰。
他擒住她的唇,极尽诱惑的深吻。双手不停游走,摸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嗯!”她一声轻吟出口。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
突然的,殷震霆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低哑的在她耳边唤道:“君,看着我!”
莫严君睁开眼,望进他那满是欲望,深遂的双眼。
“君,你看清楚。你是我的,是我的!”
伴随着殷震霆的嘶喊,他的欲望冲进了莫严君的花海里。。。
“啊。。。唔。。。”下身的刺痛,让莫严君痛呼出声。殷震霆将她所有的痛呼,含进嘴里。唇舌与之交缠,辗转吮吻。极力缓解她的痛楚。
渐渐的,疼痛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几欲将她焚毁的愉悦。
“君。。。叫我的名字!。。。”殷震霆低哑的嗓音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不停响起。
“嗯。。。”莫严君极力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恍惚之际,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耳边响起了他痛苦无奈的谓叹:“严君,多年相伴,你难道就对我真无一丝情谊可言吗?”
她呓语似的一声低唤不由出口:“子毅。。。”
第七十七章无题
没想到,竟然是在她的身体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时候,才弄明白了自已的心意。事实,就是这么讽刺!
多年的相知相伴,她对子毅的手足之情早已经变质。只是她却从来都不曾正视过这份感情,把一切认为是理所当然。
原本在她离开他的身边时,就应该知道,这份感情已经是刻骨铭心的。多少回梦里是子毅忧郁的眼神,和思念的呼唤。梦回之际,她常常谓叹不已,整夜难眠。她却误认为,那只是内心的愧疚而已。
莫严君啊,莫严君。亏你以聪明才智见长,对待自已的感情,竟然迟钝若此?
“君先生,对不起!”跪俯在地上的人,歉意再次出口。
莫严君收回思绪,看着跪在案前的玉飞燕,淡淡道:“事已至此,多说已是无宜。飞燕,你起来吧!”
玉飞燕凄凉的一笑。君先生到底是不肯原谅她的。
“是飞燕辜负了先生的信任,飞燕不敢要求先生原谅。今天来这里,是想见先生最后一面。飞燕不能再服侍先生了,先生保重!”玉飞燕重重的在地上叩了三个头,从怀中摸出一把短刃。
“飞燕,不要。。。”莫严君看着她一脸绝然的神情,心中陡然的一惊,出声阻拦已是不及,那把短刃已经深深的插在了玉飞燕的胸口上。
莫严君快步上前,把她扶起,痛惜不已的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她虽然气恼玉飞燕的背叛,却并没有希望她死啊!
“君。。。先生,对不。。。起!”玉飞燕忍着痛,断断续续的说着歉意。从她接过那个人手中毒药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了自已的命运了。对于君先生,除了以死谢罪,再无他路可走。原以为,跟了君先生,就可以改变命运。不曾想,她终究还是难逃宿命的安排。她这一生,只有在君先生身边这段日子,是最快乐平静的。只是这样的幸福却太过短暂。
“飞燕,不要再说了。”莫严君眼看着越来越多的鲜血从玉飞燕口中涌出,却无能为力。
“先生,你能。。。原谅。。。我吗?”玉飞燕眼中尽是期盼。
“是,我原谅你了,飞燕!”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玉飞燕惦念着的是得到莫严君的谅解。在听到这句‘原谅’后,紧绷的心弦顿松,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飞燕,飞燕,振作一点!”
“......”
“飞燕,你说什么?”莫严君将耳朵贴近玉飞燕的张合的嘴唇,仔细的辩清她说的话。
“他……说,如果……不用毒,立刻……便……将你杀死!”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君先生死,无奈之下,只能答应那个人的要求。玉飞燕心愿已了,咽下最后一口气,便香消玉殒了。
原来这一切竟然都只是为了我!飞燕,你真是好傻啊!
如果他有杀我之心,就不会用毒了。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要控制我而已,而你却偏偏信以为真了。甚至于不惜自栽来换取我的谅解,你真是好傻啊!
玉飞燕弥留之际的这句话,让莫严君谓叹了许久!
从那一晚之后,一连三天,殷震霆都没有出现过。这倒让莫严君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面目来面对他。虽然她的心并不在他身上,但是多日来的相处,要说全然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在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后,她向来平静无波的心湖,也泛起了层层涟漪。
是谁说过,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总是让人无法放下的,这也许就是身为女人可悲的地方吧!
想必现在他的心情也应该很糟吧?恍惚之际,她喊出了子毅的名字。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一僵,接着他似发狂了一般,对她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虽然他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她知道,他一定是大受打击。心爱的人,在欢爱之际,喊得却是别人的名字,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发狂。更何况是身为一国天子的他呢?她倒是应该庆幸他没有气怒的一掌把她打死。这样的结果是他自找的,在强留下她的时候,就应该知道的。
一想殷震霆不见得比她好过,莫严君的沉郁的心情才稍微有些好转。
就在这时,帐内走进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第七十七章无题(下)
“德妃娘娘!你怎么来了?”莫严君在这里看见殷馨雅,属实是吃了一惊。除了第一次,殷震霆带她到梅林见到了德妃之后,她又单独的去了几次别宛。每次去,德妃都很开心。虽然病情仍旧不见起色,却精神好了很多。那里的环境的确是很适合养病,只是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来了王庭,而且身边竟然没有人陪着。
殷馨雅凝视着她良久,直到眼中满含热泪,才激动不已的深情的唤了一句:“严君!”
望着她清明的眼神,再听到那熟悉不已的称呼,莫严君满怀惊喜道:“德妃娘娘,你好了,是吗?”
“嗯!”殷馨雅重重的点了下头。晶莹的泪珠随着她的动作,悄然滑落。再见心上人,已然恍如隔世,这让她激动的几不能言。
“真是太好!”莫严君高兴不已。对于德妃,她始终有所愧疚。如果不是因为受她的牵累,她也不会身患痴症的。她能够恢复如初,她也可以不用再那么内疚了。
“其实我半个月前,就已经好了。只是王兄他一直不让我来看你。”殷馨雅抹去脸上的泪水,露出欢颜道。
“那你今天怎么来了?”原来殷震霆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了。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开口揭穿她呢?如果不是这次逃离,恐怕他一直都不会说吧。
“是王兄亲自去接的我,要不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呢?”
“对了严君,你怎么跑到穹栌来了?还做了我们穹栌的北院大王了!”殷馨雅一脸好奇的问道。她好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变了。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的穹栌,更不知道恍惚时见到的是不是严君。当王兄告诉她所看到的都是真的时候,她的确是大吃了一惊。因为,她想不到,身为龙陵国相的严君竟然会来到穹栌做了北院大王,而且连名字都改了。
更让她感到好奇的是,王兄要她不要将严君真实的身份说出去。难道别人都不知道严君就是龙陵的国相吗?严君为什么要隐瞒着身份来穹栌呢?那个人怎么会肯放他走呢?这一切的一切,她都很想知道,可是任她怎么苦求,王兄却都不告诉她。甚至还派人看着她,不让她见严君,真是没道理啊!
两个时辰前,王兄带着风云铁骑来到别宛,二话不说的就将她拉上车。她是一头的雾水。可是看王兄那阴沉的脸色,她又不敢问。因为她知道,她就是问了,他也不会说的。他的个性,她这做妹妹的很清楚。从小到大,王兄要是扳着张脸,她们兄妹几个,就都不敢同他说话了。他们很清楚,把他惹毛了,那后果真不是一般的严重。
直到了这里,王兄才开口说了一句话:“你要见的人在里面!”丢下她,转身就走。
她真是不明白了,她想要见严君的时候,他拦着不让见。等她不想的时候,他却臭着一张脸非要她见,真不知道他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难道国君他什么都没同德妃娘娘说吗?”莫严君不明白殷震霆要殷馨雅来见她的目的,听她的语气,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是呀,他什么都没说!”殷馨雅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道。
这样的她对于莫严君来说有些陌生。以前的殷馨雅,温柔娴静。而眼前的她,却多了许多活泼的气息。
“德妃娘娘病愈之后,明显的开朗了许多!”
“王兄之前说过,我还不信。怎么严君你也这么说,看来我还真是改变不少啊!”在龙陵的时候,她的心情是压抑而沉重的。回到穹栌,再见故土和亲人,她难免要高兴一些的。再加上病了这么久,清醒过来,已如隔世为人,一切她都看开了。整个人变得开朗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娘娘能这样,严君很高兴!”
“我已经不是什么娘娘了,你就别再叫了!”她人被送回了穹栌,身份也就跟着改变了。过去的一切,都当是梦境一场吧!
“娘娘的身体既然已经全愈了,迟早都是要回到龙陵去的。严君又怎能越礼呢?”
“他既然把我送回穹栌,就已经不再承认我是她的妃子了。我还回去做什么?”殷馨雅一声苦笑道。
“难道你对皇上他就真无一丝感情可言吗?”莫严君从她的语气和神情上看,知道她对龙天风并不是全然的无情。
“馨雅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子,那么出色的一个人在身边,我又岂能不动情。虽然对严君你是钟情在先,可是后来,我却慢慢的发现,渐渐的被他吸引。只是这份感情却令我害怕。我告诉自已,喜欢的是你,绝对不是他。可是没用,到后来,我的整个心思都在他身上了。我想,我不是被吴贵妃气疯的,而是被自已逼疯的。”殷馨雅目光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