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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女相-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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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香楼’开张了以后,他自动请缨,来楼里当伙计。

原以为,以他那腼腆的性子,定然是干不来这些的。不曾想,几天的时间,他便从之前害羞的像个大姑娘似的模样,彻底转变成了一个八面玲珑,舌尖嘴滑酒楼里能干的伙计。

他这才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聚香楼’能够有今天的局面,有一部分也是因为他这伙计当得相当的好。每个来这里的客人,都被他哄的团团转,腰包里的银子,自然的也就如流水一般的往外掏。

他爱钱,却也擅于让人往外掏钱。懂得察颜观色的他,知道什么人可以掏出多少的银子来。他的这一身本事,‘聚香楼’里,没人比得了。

眼下这四位捕快,显然正是他瞄准的肥羊,等着挨他的宰呢。

看几人的情形,多半儿是要着了他的道儿。

后院的那几间客房,的确如他所说,一般是不让普通的食客留住的。这一点,他倒是没有撒谎。

只是,却并不完全如他所说,只留给身份尊贵的客人。而是给有钱的‘肥羊’们留的。

对了‘肥羊’这个词,是他所说的。他把所有甘愿花出数倍的钱,来博得‘尊贵’头衔的那些人,统一叫做肥羊,寓意为,等着挨宰。

果然,一如她所猜测的那般,那领头的‘肥羊’,哦,不是,是捕快,在一阵脸皮抽筋儿之后,终于还是重重的点下了头。

其中一名捕快,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了银票,交到了等候在一旁的狄富贵的手上,后者那得逞的笑容,在四人眼中,强烈到刺目。

眼见狄富贵捏着银票,‘登—登—’的走下楼梯,帘后的狄尘,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有了些许笑意。摇了摇头,筷子拣起一小块‘狮子头’,放入嘴中细细咀嚼,心情大好!

第四章仇煞

漆黑的夜,乌云遮挡住月亮的光华,透过渐淡的云层,稍稍透出一丝月光来。照在屋脊上那条敏捷的身影,在黑幕的映衬下,隐隐约约。

轻灵的脚步踏在瓦片上,未发出丝毫的响动。躬行的身体,如一只行走在自家后院里的的猫,优雅而闲适的伸展着四肢。

移动的身影,停在了某一处,蹲下了身子不动了。

须臾,稳住了心神,摒住了呼吸,一只灵巧的手,小心翼翼的掀开身前不远处的瓦片。屋内昏黄的烛光,足以令他看清一切。

深夜,屋内的两人,早已经坠入了梦乡。

屋脊上的不速之客,似乎早已料到会是眼前的情形。毫不迟疑的从怀中掏出一只纯金打造的护腕,迅速的戴到手腕上。

鲜黄湛亮的铁腕之上,镶着一粒蓝色的宝石,是一片平滑圆整的腕面上,唯一的一块儿凸起。

五指微扬,腕口低沉。左手拇指在手背上的腕箍上一压。一根细如发丝的铁丝,‘嗖’的一声,从腕口的金箍里,疾射了出去。

位置设定的恰到好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斜着方向,牢牢的钉在了压在枕头下方的包袱上。

手指在护腕上又是一按,直直射出的银丝前端,如柔软而坚韧的滕曼,紧紧的缠绕在那系起的结扣上。

手腕跟着快速的一抖,银丝拉着轻薄的包袱一同飞出。

东西到手,那双露在黑布巾外的眼睛,满意一眯。拾起掀起的片瓦,轻轻合起。

一如来时,悄然无声的窜过屋脊,几个起落,消失在夜幕里。

一样的深夜里,东侧的小楼里,独独还亮着烛光。

窗前,低首坐着一人,连同身上那披着的衣裳的剪影,一同印在了薄薄的窗纸上。屋里摇曳的烛火,映着窗上的身影忽明忽暗。

在这静寂的夜,案前的书册伴着一盏孤灯,清冷的透过窗纸的身影,映入一双眼中。久久驻立在院中,深思的目光,带着一丝迷惑和彷惶,黑夜里,格外的似真如幻。

窗前垂首俯案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了身形,背负双手来回慢慢的跺着步。

院中站立的身影,收回了视线和沉肃的表情,换上一张笑容可掬的脸孔,延着木制的楼梯,上了小楼,叩响了这黑夜里唯一还亮着烛光的房门。

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

“富贵,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狄尘拉开房门,看着站在门口的人,眼光扫过他手中拎着的东西。

那灰白的颜色,看起来有些熟悉。

“狄大哥,我们还是先进屋里再说吧?”狄富贵伸手拨开狄尘挡在门口的身体,径直走进屋里。

后者有些错愕的表情,看着他一屁股坐在了自已先前坐着的位置,手上的包袱随意的丢在了桌子上。

今天的富贵有些不太一样,虽然依旧还是那张白白净净的脸,笑起来带着几分可爱和腼腆。可是,就是让人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无谓的撇了撇嘴,关上门,走回屋里。

“狄大哥,你坐啊!”狄富贵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笑眯了眼说道。

好小子,还学会反客为主了。狄尘哑然失笑,瞅着他,撩起衣摆,坐了下来。

“富贵,说吧,这么晚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狄富贵低着头,手指无意的翻着桌案上那打来一半儿的书册。烛火摇曳,照在他白晰俊秀的脸庞上,晕出一道光圈儿,有些蒙胧感,看不真切。

狄尘瞅着这样的他,并没有着急着听他的回答。削瘦而单薄的身子,靠着椅背,静静的注视着。

滑过手指间的书页,又躺回了原来的位置。低垂的脸庞,跟着抬起。原有的笑容,被一片冷凝严肃所取代。

那样一张俊秀的脸,一旦收起了笑容,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寒意。

“大哥,你究竟是什么人 ?'…'”声音竟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这样温柔的背后,隐藏着的却是更加深层的寒意。

似乎是早已经习惯了大风大浪,狄尘靠着椅背的身子,却也未动。只是拉了拉身上的衣裳,为自已添丝暖意。

一双眼,淡然的扫过他的脸,微然一笑道:“真是难得,还能听到你唤我一声大哥。只是,富贵啊,在你这样的质问之下,这声大哥,却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意义了。”

狄富贵闻言一怔,没想到在他的一双冷眸之下,竟然有人可以这样的冷静。那副稳如泰山的身姿,完美的找不出一丝破碇,寻不出半点儿的颤抖。

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不被他身上的煞气扰乱心神。而且这个人还是不懂丝毫武功的病弱之人。

他,究竟是谁?

“你终究是我的救命恩人,这声大哥还是要叫得。”他低低一叹。

打从他出道以来,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无情、冷血、早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亲情之于他,早已经是过眼烟云,不留丝毫痕迹。

外人口中寻常的称谓,于他来说,却是万般的难以启齿。而眼前这一脸病容的男子,却似有着说不出的魅力,让他不由自主的撤下厚厚的心防。

除却相救的恩情之外,两人之间是不应该再有交集的。做为一名顶尖的杀手,太多的牵绊和情感,只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尽管他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却每每在他的温和笑颜中,再一次的迷失自我。

他告诉自已,之所以没有离开,只是为了寻找机会报恩。只要恩情一了,两人再不相欠。从此,天各一方,再无交集。

只要,只要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他,他就可以还了这个人情了。

“你虽叫得,我却未必受得。”狄尘的声音仍旧温和,听不出丝毫怒意。手臂一伸,从他手中拿过书册,轻轻合起。

泛黄的书册封页,醒目的印着四个大字“周秦阵书”。

瘦长的手掌,细细摩擦着书面,珍爱之情,溢于言表。

“此书虽是哑物,却也懂得‘情谊’二字。每多一次读阅,便会多一份了悟。时间越长,它所给予你的便越多。与那些个相貌堂堂,却冷心冷肺之辈相比,它不知要好上几倍?”

他不轻不淡的几句折损,让狄富贵一张俊脸,红上半天。终是愧然道:“大哥训诫的是,是我一时心急,不知轻重,说错了话,还望大哥莫要见怪。”

都是他,一时看见了失传已久的‘周秦阵书’,太过惊讶了,以至于忘记了应有的礼数。

不怪大哥会生气,那样生硬森冷的口气,换做是他,也是无法容忍的。

他的道歉,并没有换回狄尘的原谅,语气反倒更淡上了几分,说道:“大哥的称呼还是省了吧,你我之间也不过就是普通的东家和伙计的关系。如果哪天,你不想再在这楼里待了,那么这样的关系也是没有的。”

听到这里,狄富贵似乎有些急了,连忙道:“大哥莫不是当真生小弟的气了?刚才只是因为一时惊讶,才失了分寸。大哥也是知道的,这书的确太过有名气。一般人看见,是难免要生疑的。”

瞅着有些慌乱的他,狄尘眉眼含笑,低头看向书册,手掌轻压其上,缓缓道:“它虽是以阵法闻名于世,被传的神乎其神,是无数人急欲得之的保物。它会在一名酒楼老板手中现世,自然是会引起人万分惊疑。但是,你却非寻常之人。”

陡然抬头,清冷的目光随行。“身为龙陵国排名第一的杀手,‘玉面郎君’的你,有着泰山崩于前,也不动于色的冷静,又怎么会轻易被一册书,左右了情绪?所以,于我想来,你也只是给自已寻个借口质问我的来历罢了。”

“我的身份,你竟然,竟然已经知晓?!”一双似水秋眸,突现杀气。

“仇煞,我是不是应该这们唤你?”狄尘似乎浑然未觉,直接道出他的身份。

“你是何时知道的?”回想之前的表现,并没有发现有哪里不对。到底是什么时候露出了破绽?

“在你亲口承认之前。”狄尘又靠回椅背,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仇煞一怔,方才醒悟过来。原来,刚才他只是在试探自已。不仅暗骂了声,自已愚蠢。

“你也不用着恼,其实,你隐藏的很好,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想要真正猜出你的身份来,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更何况,我也没有那样的多余的心思,来猜测你的来历。既然你自愿留下来报恩,那我也没有什么好损失的。如果,今夜你不曾进来过,那么我依然还把你当成那一心想着报答恩人的俊秀少年。只是,可惜啊。。。”狄尘摇了摇头,惋惜不已的道。

“可惜我进来了,而且还暴露了身份,是不是?”仇煞一声苦笑,“你能告诉我是哪里出了问题,让你怀疑了我的身份?”

从未见过他,却能够一眼猜出他的身份,继而让他亲口承认。这样冷静的头脑,沉稳的作风,不得不让他心生佩服。

“这并不难。仇煞,这两个字就是一张名人贴。没人哪个人能将一身慑人的煞气和过于俊秀的相貌,如此巧如其分的完美结合在一起。于是,我便大胆的猜测了一下。不想,竟然被我给蒙对了。”狄尘笑得淡然,一口雪白的牙齿,衬着他整个人神清气朗。

话音刚一落地,‘铮亮’一声剑鸣,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便压在了他的肩头,直抵着他的颈项。

“怎么,想要杀我灭口?”狄尘单眼皮的眼一挑,目光炯炯地射向他。颈项间的致命之剑,并没有令他乱了分寸。

“在你说出我的身份时,你就应该想到的。”

一名杀手,暴露了身份,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他死,另一个便是让知道他身份的人去死。

这世上,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可靠的。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你真的要杀我?”

“是!”狠意涌现,煞气渐浓。

狄尘笑容未变,瞅着他的眼,挺直了脊背,没有退缩分毫。

手中的剑,迟迟不肯移动。紧握着剑柄的手,用力到苍白。一颗心思,在杀于不杀之间游移。

像是对人,又像是对已下定决心,再次低语道:“你必须得死!”

便在这时,‘吱呀’的开门声响起,一人踩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

面前这剑压颈项的一幕,让他冷冷的俊脸,再添一丝寒意,说道:“想要杀他,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迈着瘦长的双腿,在两人的注视下,走近桌前。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两根手指,搭在那柄长敛之上,两指轻轻一捏,一口上好的宝剑,便应声而断。

这突来的不速之客,令仇煞惊出一身冷汗。

此人是何时到的门口?他怎么会一点也没有察觉?

如此高深莫测的轻功,他绝非是他的敌手。

想不到,小小的‘聚香楼’里,竟然隐藏着这样的高手。他,又是什么人 ?'…'

第五章男子

“你是何人 ?'…'”

仇煞不愧于龙陵‘第一杀手’的美名,瞬间的惊愕之后,便恢复了原有的冷静。手中的断剑垂下,杀气也随之消失于无形。

收放自如的力道,掌控心思的完美能力,让来人暗自喝了声彩。

浑身紧绷的弦,并没因为他已经无害的表现而有丝毫的松懈。

他看似最寻常不过的站立姿势,却如一张密实的细网,找不出一丁点儿的破绽。

仇煞握着断剑的手,牢而有力。青筋突起的手背,肌里分明。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把举世名剑,是那样的自信与骄傲。

只是这样的他,却迟迟不敢挥出手中的剑。

做为一名顶尖的杀手,深知一击必中的重要性。面对如此强敌,随意递出的杀招,很有可能便是对自已致命的一击。

他消弥了身上的杀气,并没有诱得来人出手,他便知道此人绝非得闲之辈。除了一身绝顶轻功,对敌经验也很是老道。此人,绝对是他平生的第一大劲敌。

来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过身迎上欣喜不已的狄尘。替他拢了拢身上披着的衣裳,一张冷俊的脸,不觉间柔和了许多。

对方显然没将自已放在眼里,竟然把脊背对向他。仇煞又何曾受过这样的轻视,白净俊秀的脸庞,瞬间转换了几种颜色。手握剑柄,松了紧,紧了又松。

既便是脊背向他,也寻不出任何的破绽,让他无从下手。这个认知,让他油然而生一股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透过来人宽厚的肩膀,狄尘淡然的目光投了过来。带着看穿他的了悟,说道:“没有用的,他既然已经回来,你便再也没有机会下手了。”

来人跟着转身望来,一对剑眉下的黑眸,满是冷凝萧杀之气。

仇煞这时方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起他的相貌,剑眉星目,鼻直薄唇,好一个英俊的男子!不仅心中暗赞道。

“他曾救过你的性命,你却要杀他,此举于禽兽何异?”英俊男子森冷的语气,似要将他冻结。双手负于身后,眉宇之间已现杀机。

“秋,莫要动气。想他也并非出于真心,不过是一时被我掀穿了身份,心中急恼,方才出手罢了。如若他真想杀我,也不会迟迟不动,僵在那里了不是。”狄尘瞅了他一眼,轻扯了一下男了的衣袖,柔声劝道。

很神奇的,男子身上的杀气,随着他的这个动作而消失。

仇煞冷声一笑,手中断剑一直男子,道:“你若想动手,那便动手,多说这许多的费话做什么?”

男子眉间杀气又起,掩在袍袖中的双手,‘咯吱—咯吱—”做响。一双利目中,暴射出冷厉的光芒。

眼看一场对绝便要开始,狄尘微声低叹,走到两人中间。面向仇煞道:“你绝非他的敌手,我劝你还是罢手的好。”

“你竟然如此小瞧于我,想不到我仇煞,也有被人看扁的一天。”说完手中剑花一挽,断面直指男子面门。

男子拨开挡在中间的狄尘,踏前一步,背负身后的双臂拿到身前,掩于袍袖中的双手,慢条斯里的伸了出来。

那是一双极其好看的手,白晰修长的手指,修得干净整齐的指甲,个个饱满透着粉嫩健康的色泽。

这样完美的一双手,全然看不出是长在一名武者身上,倒像是权贵世家公子才会拥有的。

“等一下!”眼看箭拔弩张,形势一发便不可收拾,狄尘喝道。

再一次挡在了男子身前,冲着浑身紧绷着的仇煞问道:“仇煞,人人皆言你冷血无情,在我看来,却不尽然。既然你从开始便打算回报我的救命之恩,那么今夜也不会专程为了杀我而来。那么,你到底所为何来?”

他知道,一旦两人开战,便再也没有机会问出这些话了。还是趁着没动手之前,把一切都说明白的好。

仇煞回视他,眼神复杂难辨,终是回道:“不错,我是打算还了你的恩情,从此以后,你我便两不相欠,再无瓜葛。只是,却被你诱说出身份来,所以才动了杀念。”

“这么说,你今夜前来,只是想还我的情而已。那么,它是不是便是你用做偿还恩情之物?”狄尘一指桌案上的包袱,问道。

“不错!”

他果然没有猜错!

口中却道:“那不过只是一个包袱而以,你何以肯定它是我所需要的?更甚至于,可以偿还你欠下的救命恩情?”

“你虽然躲在雅间帘后,但是你摒住的呼吸却是骗不了人的。我那无意的一撞,立时吸引你的视线。我便知道,你对包袱里的东西很感兴趣。于是,我便在四人的菜肴里加了些少量的迷药。趁着夜黑星稀,在他们熟睡后,将它偷了出来。原想着用它再加上这些时日以来,给你挣下的银子,足以偿还你的恩情。不曾想。。。。。。”仇煞停住嘴,没有再说下去。

“怪只怪你的好奇心太重,做为一名顶尖的杀手,你可知道,过份的好奇心,是可以招来杀身之祸的。”狄尘幽幽一叹。

“你只是一名酒楼老板,白天里吃着上万两银子的补品,深夜里看着失传已久的‘周秦阵法’,你太过神秘的身份,不能不令我感到好奇。我虽是名杀手,可到底还是个人。不是说吗,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狄尘清冷的目光,直直看着他,轻启薄唇,说道:“我救你之时,你浑身是刀伤的,倒在路边无人问津。浑身浴血的你,一看便知是被仇家所追杀,体力不支才倒地昏迷。你醒之后,我可有追问你的身份?你说,你想留下来回报我的恩情,我可又曾质问于你吗?你不愿将真实名姓告之,我可曾又强迫于你吗?你说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不错,对于你,我也很是好奇。只是,你既然不想说,那么我便不问。可曾如你一般,利剑相向,横加质问?”

他的几个问句,便令仇煞羞愧不已。一张白晰的脸庞,顿时烧红。支吾了半天,无法应答。

瞅着这样的他,狄尘再叹一声,道:“于你,我是仁之义尽。而于我,你也算是做到了偿还恩情了。从此,我们再不相欠。以后,若是路上遇见了,也只是陌生人而已。”眼角余光扫了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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