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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女相-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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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包袱,又道:“你送来的东西,我收下了。如何处置,我也早有打算,你就勿需再担心了。”

说罢,转身离开两人中间,走回桌案前落坐,翻开那泛黄的书页,不再理会眼前一触即发的局面。

连最后的说词,也被他说完了。仇煞已无言,也只能无言。

因为他全副心神都在注视着面前的男子,后者在片刻间,浑身已经布满了杀气,衣袖无风自起。袖中修长的手掌立起,周围泛起淡淡柔和的光芒,似完美的白晰裹着银器独有的色泽。

对方虽是一双肉掌,仇煞却不敢掉以轻心,双手横握断剑,遮挡面门。剑上寒光,扫过眼际,划出一道雪白的冷芒。

气氛紧张到极点,两人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只等对方稍有松驰,便发出雷霆一击。

便在这时,俯于案前的狄尘,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话已经说完,你为何还要赖着不走?”低头的坐姿未变,手中翻过一页。

话语轻飘飘的入了二人耳中,二人皆是一愣。弥漫一室的杀气,顿时变得轻淡。

那英俊男子,看了桌前的他一眼,似有不甘又有些无奈,间或带着些宠溺,放柔了目光,收了手掌,拢进衣袖。从仇煞身边经过,走至门前,背向而立。

他这一收势,仇煞立即感到那令他窒息的压迫感,消失不见了。手中的断剑跟着无力的垂下。

败了,他终究是败了。

虽然还没有出手,他却已经知道。以他目前的身手,绝然接不下对方的十招。

他的武力竟然已经深厚到练成了武功绝学—‘如印掌’。普天这下,已经没有几人可以与他那对肉掌走过百招以上了。

看他模样,不过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便练成了这等高深的武功,二十年,不,很可能十年之后,武林之中,他便再有没有敌手了。

好可怕的男子,好霸道的气势。

头一次,从心底窜出的恐惧,让他颤抖不已。手中的断剑,险些拿捏不住。收紧了力道,攥住滑过手心的剑柄,挺直了脊背,不让自已的恐惧,现形于外。

“怎么,还是不走?莫不是当真要杀了我们灭口吗?”狄尘温和的嗓音,再次响起。“你身份,我们自是不会向外人提起,你且放心便是了。”

仇煞咬了咬牙,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提起断剑,如一阵疾风,破窗而出。

第六章复名

怔怔的瞅着好好一扇窗户,被撞出了个大窟窿来,残破的窗纸在夜风中,呼啦做响。

好半晌,狄尘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难怪书里都说,杀手不走门专跳窗户。现在,我才算真正见识到了。只是可惜了,好好的一扇窗户,就这么毁了。”

男子从门边走过来,淡淡的瞥了眼裂开的窗户,冷竣的脸,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好似对他的这一番感慨,颇觉有趣。

“秋,你说要是刚才你没有出现,他会不会真的出手杀我?”利剑抵在向颈间的那一刻,从仇煞的眼中,他分明看到了挣扎痕迹。对于一名杀手而言,这样的挣扎已属难得了。

他的话,让男子联想到了什么,本是柔和的脸,沉了下来。凝视他良久,方才沉声道:“以后莫要如此了。”

倘若他没有及时赶回来,倘若那人没有迟疑,倘若剑锋稍有偏差,倘若。。。。。。他不敢再想下去。

狄尘欣慰的淡然一笑,如旭日东升,照亮了黎明的夜空。

“秋,你以为我当真是不想活了?要不是早知道你守在门外,打死我,我也不会点破他的身份的。”知道他的担心,拉了拉他的衣袖,略带央求口吻,说道:“好啦,不要生气了。以后我再不这样就是了。”

苍白的脸上,尽是讨好的笑容。可怜巴巴的语气,带着些微小女儿般的娇态。这样的他,实在无法让人与那个曾经叱诧朝堂的他联系在一起。

以前的他,胸藏万丈雄兵,心怀天下安危。他的所做所为,更多的像是一名圣者。

比之从前,历经死劫后归来的他,似乎更多了些常人的感情。

男子轻轻拽过衣袖,举臂就胸。修长的手指,从怀里抽出厚厚的一个纸包,默默的交到狄尘的手上。

后者抬眸望了他一眼,托住纸包,另一只手展开包裹的厚纸。一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摞厚厚的银票,安静的躺在了他的手上。

“这次又是多少?”低垂着头,问道。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还有些发抖。

“三十万两!”男子并不是爱说话之人,简洁的回答后,便不再开口。只是盯着狄尘乌黑的后脑勺的一对眼眸,却是出奇的温柔。

低垂的头颅,未因为他有所回答而抬起。直到他削瘦的双肩,一耸一耸,强忍的低咽声响起,男子方才觉察有些不对头。

近上前去,想要低声安慰几句,却苦于无一副玲俐口舌,不知该从何慰起。伸出的手掌,停在离他肩头半尺远的地方,迟迟没有落下。

正在他犹豫不绝之际,狄尘低垂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对上他眼。一张带着笑容的脸,映进他的眼眸。

“三十万两,真的是三十万两吗?”

再看他苍白的脸上,哪里半分伤心之色,满头满脸的都是欣喜的光彩。

原来,刚才他不是因为伤心感动而哽咽出声,却是见到银票一时激动的忘了行,而兴奋的颤抖。

男子看着他喜不自胜的小脸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从来没想过,那样淡泊冷静的人,竟然有一天也会为了银子,露出这样颠狂的笑容来。

“我说秋,难道你看到这么多银票在眼前,你都不会心动吗?”秋这张臭脸,冷冷冰冰,千年都不会变一变。

秋张了几次嘴,终是没有说出来,只是低低咕嚷了句。

“秋,你说什么?”捉到了话尾音,狄尘隔着桌案,哈腰凑近他的嘴边,侧耳倾听。

低头看着抵在胸口下颌处的脑袋,秋忍不住手痒,伸出手掌冲着他的后脑勺向下压了下。半截身子探了出来的狄尘,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栽了下去。

“呀——!”双手用力按住桌延儿,险险稳住前倒的身体。惊魂未定的抬起头,映入眼里的,竟是秋那一脸促狭的笑容。

天啊,天啊,真是不容易啊。想不到,在有生之年,他竟然能够看到秋的笑脸。激动,实在是太激动了!

“秋,你站在那里别动!”削瘦的身形,极快的绕过桌案,小跑着来到秋的面前。踮起脚尖儿,两只手便攀上了那一片白晰滑嫩的脸颊。

似乎是早已经习惯了他这有事无事的突然袭击,秋站在那里,眉头都没皱一下,任他拿捏揉搓。

“痛吗?”狄尘两手手指对着他的脸颊的肉肉,轻微的捏了一把,问道。

后者冷着一张脸,任他捏着,两眼向上一翻,压跟没想理他。

见他如此反应,狄尘加大了手指的力道,直到两手感到有些酸痛时,两只铁臂这才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了下来。

“痛吗,痛吗?”手腕被牢牢攥住,狄尘仍不死心的问着。

“痛!”低沉的回道。

“既然知道痛,那就不是在做梦了。想不到千年不化的寒冰,我可爱的师弟,竟然懂笑为何物了。这么大的喜事,是不是应该‘聚香楼’门前,放一串炮仗,以示庆贺呀?嘻——”

弄了半天,就为这,他的脸便被蹂躏了一番,真是苦笑不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富贵这一走,楼里头的生意怕是要受些影响的。”失去了一个伶俐的伙计,说到底还是受了损失了。

“十招之内他必然落败。”没有浮夸,没有骄傲,冷冷的只在说着一个事实。

明明是他要放人走,现在倒要后悔起来了。真是的!

“我说秋啊,你就不能改改吗?老是说些这么简练的话,别人怎么会明白。”这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除了他,没几人能够听明白。

“旁人于我何干?”冷冷一哼,颇有拂袖而去的架势。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每次一说这个话题,你就摆出一张臭脸来。”后一句,狄尘没敢太大声,咕嚷在嘴里。

秋假装没有听见,斜睨了他一眼。

“我知道你的武功远在他之上,不然的话,我哪能那么有持无恐的说破他的身份。我是有些不舍得这么好的一个小伙计,就这么走了。‘聚香楼’不知道要少挣多少银了,唉——!”

“钱迷!”

这一回,狄尘终于算是听清楚了他说的话。愣愣的,眨巴眨巴眼睛,好半天没有吭声。

想不到,曾经名满天下的龙陵国相,竟然有一天会被人标以‘钱迷’的称号!暗叹一声,时境塑人啊。

不错,他便是声名显赫一时,龙陵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国辅——莫严君。在经历了那一场死劫之后,化名狄尘,居于此地。

眼前这个冷冰冰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万年如一的,冰人师弟——骆秋沙。

穹栌国的那场狩猎,他为她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所幸师父无名老人,及时赶到。将气息微弱的他,接回谷中。经过数日的救治,方才将他的一条小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又用了数月的时间调理,方才将他治愈。

在两人都经历了一场死劫之后,于谷中再次相见时,已经恍如隔世!

她的沉默,让骆秋沙有些不安。深知,此时的她,已非昨日可比。可是他的无心之语,碰到了她内心的痛处?

不再沉思,笑着抬眸,对上他那充满了担心的眼。笑容更深,一只纤手爱怜的拂向他皱起的眉头。

“钱迷,钱迷有什么不好?至少比穷光蛋好。秋,我们现在可以称得上是有钱人了,不应该再有什么烦恼了,是不是?”温柔的笑眼,将那涌上来的酸楚,紧紧的压回胸腔,不让眼底的刺热,再泛滥下去。

深深的凝望着她,将她紧紧拥入怀里。冰冷的星目里,似有波光流动。

够了,已经足够了。有秋陪伴在身边了,她应该满足了,不能要求再多了。

她这样告诉着自已,却忍不住鼻间窜起的酸意,泪盈眼眶。

努力的眨眨眼睛,将要满溢的泪水,压了回去。努力扯出一记笑容,挣开他怀抱。

“对了,秋,我们还没有看看那包袱里的信,到底都写着什么呢?”低头转身,径直走回桌前。

身后是骆秋沙,带着沉重和痛苦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有些逃避的背影。

驼鸟一般的心态,躲着他蕴涵深深情谊的眼眸。

在她仅存的生命里,已经无力再承受这样的深情厚意。

于秋,她注定无法回复这样的深情的!

第七章密文

包袱已经散开在桌案之上,一如她先前所见到的,一封盖着朱砂大印的刑部公文躺在几件干净的内衣物之上。

欲知的内幕,就在眼前,只需触手即得。

只是,只是。。。。。。

心潮的起伏翻涌,矛盾挣扎,在她的脸上并未现出丝毫痕迹。

深知她心思的人,又怎能不明白她的迟疑,她的矛盾,所为何来?

既已离朝,便不再过问朝中之事。

她,真的做得到吗?

龙陵的繁兴,十余年的呕心呖血,又岂能所忘便可以全忘的?

一如她心中记挂着的那个人,虽深深藏在心底,却是没有一日或忘。虽然她从未说出口,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着。

紧紧盯着那公文上血红的朱砂封印,她那瘦长的手指不觉得蜷握成拳,克制着将它撕开的欲望。

数步之隔的骆秋沙,再也不忍她挣扎下去。长腿移动,迈至桌前。

修长而完美的手掌从袖中伸出,捞过桌上横躺着的公文。食指如刀,在封口处轻轻一划。

莫严君薄唇轻启,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出声阻止。

抖开他递过来的公文,低头观看。

文中所提内容,似乎过于惊骇,令她浑身一震,稳住心神,迅速的读阅。

一页的内容,倾刻便已看完。

犹处惊愕中的她,抬起头,喃喃道:“参政知事,枢密使先后遇刺,怎么会这样?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行刺朝廷二品大员?”

“秋,你这次上京,可有听到什么风声吗?”莫严君紧蹙着双眉,看向骆秋沙。

“不曾。”

他简短的回答和脸上丝毫未变的神情,让她稍感异样。即刻想到,他一向性子冷然,不惊奇也是可能的。

遂不在意的脚步轻移跺动,思索着,说道:“发生如此的大案,难怪刑部要动用朱砂大印了。想必此人定是武功高绝,才会接连行刺两人,还能全然而退。秋,你说,这会是个什么样的杀手呢?于有着‘天下第一杀手’之称的仇煞相比,孰强孰弱呢?”

“仇煞又怎可与他相比?”骆秋沙轻嗤一声。

只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已,秋向来骄傲,竟然如此高视于他?

眼波凝在他冷俊的面庞片刻,随之回转。不轻意间,那厚厚一摞银票闪过她的视线之内,心中一动。

遂转移话题,笑面温言,道:“对了,秋,我倒是忘记问你了,这次押送的路上,一切都还顺利吗?”

“嗯,还好!”骆秋沙的回答,仍旧简洁。

“想必这次押送的物件儿,定是极其珍贵的吧?不然,物主也不会出了三十万两银子,不是?”脚步移回桌前,四指轻按住银票,拇指漫不经心的拨数。

“嗯!”

“到底是什么物件?”拨数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双黑眸直望过去。

“嗯,一件玉器。”冷俊的脸,极快的闪过一抹不自在。

这些微的变化,不熟悉的人,定然不会发现。而她,却与他相识将近二十载,对他的个性,知之甚详。异样虽小,又哪里逃过她的一双利眼。

微然一叹道:“秋,你又何必瞒我?自小到大,你从不会说谎,只要一说谎,就会浑身不自在。我深知你的习惯个性,你又如何瞒得过我?”

她早该发现的,伤重醒来后的她,委实太过脆弱。自欺欺人的以为,秋对她不会撒谎。

他说,他谋了份押镖的差事,她信。

他说,他押运的都是珍贵物件儿,她信。

他说,他的所得封厚,她信。

他说,他差事顺遂无波,她信。

他说。。。。。。。。。。。。。。。。。。

他说的种种,她都相信。

以信任的名义,躲在他的身后,任他宽厚的胸膛为她遮挡风雨。

不曾想过他会是怎样艰辛的挣着每一两银子,不曾去想每盎补品花费上万两银子的背后,他需要怎样的负出。不曾想过,这具破败受损的身子,是他花了多少心血所重新造起。更不曾想过,她这样的自欺欺人,会带给他怎生的改变?

莫严君,你该醒了。不能再躲在他的羽翼之下,驼鸟心态的度过一日一日。

难道你还不明白,再这样下去,便真的将他陷入不复之地了。

“秋,是你做的,对不对?”轻轻一叹,红了眼眶。

情知无法隐瞒下去的骆秋沙,在良久的沉默过后,低沉的回道:“是!”

“秋,你好糊涂啊。他们是朝廷正二品的大员,此事,朝廷非得追查到底不可。刑部六扇门里的捕快追踪查案的能耐,你是知道的。追查而至,怕是迟早的事。若是早然知晓你会如此不顾自身安危的挣这三十万两银子,我便是病死了,也断然不会让你如此冒险行事的。”

他以性命相博来的银子,换来的补药,又让她怎生吐咽的下啊!

“他们虽处权位,与你性命相比,却全然不值一文。两人之命,换得三十万两,也算其所。”除了她,别人的性命在他看来,不过蝼蚁,牺牲几个,又哪里算得了什么。

“你。。。。。。”纵有再多责备,终是无法说出口的。化成一声长叹:“秋,我既然已经知晓,这些银子,我是万万不会用的。你收回去了吧。”按住一摞银票,向前一推。

骆秋沙铁青着一张脸,也不反驳。走上前来,站到她身边,拿起银票,便往桌案上放置的火烛上点燃。

“秋,不要!”

按住他的手臂,夺过刚燃着的银票。双手一阵扑压紧按,才算将火苗熄灭。

再看,那一摞银票,已经有少半烧出焦痕。

莫严君不无挽惜的,唏吁半天。

她再迟上片刻,这三十万两银了,就要这么毁了。三十万两,三十万两啊!秋,你个冷心冷肠的家伙,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啊?

“咳——咳——”气死她了。

一双铁臂,从身后将她拥入怀里。万般怨气都化成一道柔情的低喃:“君,再也不要这么气我了。”

“对不起,秋。”窝在他的胸口,轻搂着他的宽厚的胸背,鼻头不由的跟着一酸,“不值得的,秋。你明知道的。。。。。。你又何必如此冒险?你要知道,这样很可能会令你丢了性命。刺杀两名二品大员,那可是受极刑的重罪啊?”

“只是为了你,纵是丢了性命,那又算得了什么?”

“够了,秋。你为我已经死过一次,已经足够了。那样的锥心之痛,在我有生之年,再也不想偿试第二次了。如果你怜我疼我,便再也不要这般的冒险了,可好?”

默默流出眼眶的泪水,浸湿了骆秋沙的胸膛,也温暖着他冷然的一颗心。

够了,这样就够了。他不奢望再多了,只要她的心底有他,那就够了。

不管是爱意也好,亲情也罢,只要她将他放置在心中一角,那他便别无所求了。

静静的点着头,将她拥得更紧。

“秋,究竟是谁出钱让你刺杀他们的?此人又有何目地,非要置二人于死地不可?”要知道,参政知事和枢密使二人,都是朝中重臣。

一个是地位仅次于宰辅,总司举国政务。尤其是在她卸任之后,身为副相之职者,便更是权势如天。

而另一位,专司军国机务,兵防边备戎马之政令,以及侍卫诸班直内外禁兵,招募阅试迁补屯戌赏罚之事。也是权势至高者。

两者分别代表着文、武双方,无人可及的权势。

而要将两人同时铲除的这个人,只能说是胆大如天。而其目地,更是无法估量的。

如果此人是朝中之人,那将代表着的是无穷无尽的隐患。如此有野心勃勃之举,其目地,莫不是想要独霸朝纲?

子毅可有觉察到这一点儿?若真是如此,以他之智,应该对此人早有所觉才是。

“出面之人,只是一名仆从,幕后之人却不得而知。”

“那你可有与其照面?”以此人野心大胆,要是秋被其所识,定然会招来他的追杀。如果是那样,就有些麻烦了。

“不曾,我一直隐于暗处。”

“那就好!”她轻舒了口气。

折放好那封公文,放回包袱中,系好结扣,递给骆秋沙。

“秋,这个包袱还需要放回去。以防他们醒来,发现公文不见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公文已经开启,不碍事吗?”

“让他们长长记性也好,以后也就不会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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